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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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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做危险极高,换来的结果却是上佳的。

    “人也埋了,郡主再这般站下去,身体肯定撑不住。还是回府吧!杀戮已经开始,总不能半途而废,不然这些死去的人也白走了。”夜深风高,竹婉一面解下自己外层的薄衣披在齐清儿肩上,一面道。

    齐清儿颚首。

    转身时滚下一颗热泪,落在脚下被挖松的泥土间。

    回到府上的时候,夜已过半。

    原本还在门口边站着的嬅勇戴夫妇不见了踪影。

    齐清儿心下微颤。

    莫不是又被皇后给弄走了。

    往前踉跄几步,满院子找人。

    最后栽进了一堵人墙。

    熟悉的檀香扑鼻,这比乱人岗里的腐臭好多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比较,自己都觉得诧异。

    祁王温柔着搂住她的肩,道:“嬅勇戴夫妇,我叫人给挪去了东阁。没事先和你说一声,让你受惊了。”

    这话中有话。

    齐清儿这么细的心肝自然听得出来。

    但她不问,反道:“你也累了一天,如何不早些歇息。”

    两人边说,边并肩往里。

    经过正殿,谁都没停,直接去了卧阁。

    到了卧阁门口,齐清儿才发现祁王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有楚秦歌。

    她一副舍不得祁王的样子。

    竹婉上前打开门,撩帘子。

    齐清儿驻足看了楚秦歌一眼。

    楚秦歌像会意般,直径入了卧阁。

    齐清儿又看了看祁王。

    那一贯深邃的眸子依旧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略有隐隐的烦躁。

    将视线往下挪。

    祁王的手臂上的薄衣里面,依稀可见缠得厚厚的纱布,还有手指上面,无名指上条路清晰地裹着三四圈纱布,这样的手艺一看就是楚秦歌的。

    这点伤,祁王他自己才不会放在心上。

    祁王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忙将手别到了很后,另一只手对着门框里做请的姿势。

    齐清儿垂目,然后让竹婉去准备一些容易下咽的吃食。

    竹婉应声去了。

    齐清儿方进了屋。

    祁王随后。

    楚秦歌一点不拘着,将卧阁中富丽堂皇的摆设看了一遍,最后摇摇头,道:“这些都是皋帝赏的吧。难以想象,要是真的进了宫,会是个什么样子。”像自言自语。

    齐清儿听着浅笑,道:“楚姑娘喜欢大可搬些走,这里好些我都用不上。”

    “免了,你让我把俊昇哥哥带走就是了。”楚秦歌道。

    “你说什么?”齐清儿问。

    楚秦歌最后说的那句声音实在太小,像蚊子叫的喃喃自语,见齐清儿没听清,丢开缠在手里的长发,道:“可别,这些都太贵重,我那沉香阁可装不下这些东西。”

    说话间祁王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三章,情敌

    对于楚秦歌的话,齐清儿只轻轻点头。

    走进来的祁王直接绕到了齐清儿身前,道:“这么晚来回来,去哪里了?”

    “是啊,我和祁王可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呢!”楚秦歌接得很快。

    齐清儿闻言,挪身侧对祁王。

    疲倦的杏眼中有些不确定。

    但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她道:“乱人岗。”

    祁王身子明显一滞。

    楚秦歌见祁王表情不好,若无其事地走到了落地紫檀宫灯前,挑里面的烛芯。

    “你去看了凌王。”祁王见齐清儿侧着身,似乎不愿意被靠近,便在原地没有上前。

    齐清儿疲倦的叹口气,道:“是啊!”

    “你身上有泥土的味道,想来你是给他埋了。这样也好,你不做,我也是会做的。”祁王说完上前搂了搂齐清儿的肩。

    这样说怪怪的。

    齐清儿扭头看祁王,深不可测的眸子映着晃动的烛光,总觉得隔了层什么,具体是什么齐清儿又说不出来。

    这样看了几秒,竟有些尴尬。

    齐清儿转了话题,道:“我走后,也不知宫里的情形怎么样了?”

    祁王推着齐清儿往前,坐在了软榻上,道:“一切都已经回复正常,皋帝那边有众太医守着,惠妃那边我让华驮照顾着。”

    齐清儿,道:“那剑枫呢?”说完神色关切。

    在宫里见到剑枫的时候,他身上全是血,加上皋璟雯的嚎啕大哭,齐清儿几乎以为剑枫就要不行了。

    祁王听到剑枫二字,脸色也变得不太好,道:“在我府上,皋璟雯正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我已经请御医华驮给他瞧过了,能不能过得去这个坎儿,还要看他自己。”

    这不在计划当中。

    不过也让齐清儿看到了剑枫对皋璟雯的赤心。

    从来不知道他爱得这么深。

    平时都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也不见他和皋璟雯有多亲近。

    其实真爱又何必时时刻刻挂在嘴上。

    齐清儿将手搁在案几上,道:“希望他能够挺过去。”

    一旁的楚秦歌复走回到祁王和齐清儿身前,橘黄的烛光下看不清她是个什么表情,对齐清儿道:“你怎么竟关心这些个旁的,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怎么就没见你关心几句。”

    齐清儿听得一愣,拿眼睛看祁王。

    祁王蹙眉撇了一眼楚秦歌。

    楚秦歌两手在身前一抱,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殿下,您为了控制好凌王造反的进度,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真真的合过眼了。从宫里面匆匆回府,将府上的事务处理完就赶来郡主府,眼巴巴地在门口站了半个多时辰,到头来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行了,琴歌。”祁王呵斥。

    楚秦歌却不听,看着齐清儿,继续道:“别怪我说的话难听。祁王身上的伤口你检查过吗,你想过要去检查一下吗?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都没有要关心一下的意思,难道他为了你做的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祁王见其根本不愿住口,也懒得阻拦,旋身在案几边坐下。

    齐清儿安静的听着。

    这些话不好听,说得却在理儿。

    她看了看祁王,又撇了一眼他身上薄薄的长衣。

    她有想过要去关心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她想过,只是为何没有,她也不清楚。

    楚秦歌见齐清儿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气呼呼地甩着袖子,再看看祁王,还是一张千年冰峰的脸,咬咬唇,哼了一声。

    齐清儿觉得胸口隐隐的痛。

    半饷,祁王不耐烦地对楚秦歌,道:“你不用再跟着我了,回去吧!”

    楚秦歌瞪着眼睛,撅嘴道:“不回去!”

    这样子像犯了错的孩子。

    门被推开,是竹婉端着吃食进来。

    都是一些容易下咽的粥和点心。

    齐清儿让竹婉放在案几上。心想如楚秦歌所说,他们两人应当也还什么也没吃,又让竹婉下去加了碗筷。

    在凌王坟前的时候,竹婉说得对,身子还是要留心注意的。

    屋中本来紧绷的气氛也因竹婉的介入变得缓和些,齐清儿微笑着对祁王和楚秦歌道:“不如吃些东西再走吧!”

    楚秦歌正愁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一口就答应了。

    她也是不放心祁王。

    从来没有见过祁王出没在枪林弹雨中,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总觉得稍微离开一下祁王又会受到伤害似的。

    听到凌王造反的消息之后她便一直守在祁王府。

    好不容易把祁王完整的盼回来了,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了。

    吃饭时一直埋着头,她知道刚才的话是一时冲动违背了祁王的意愿。

    但该离开的还是得离开。

    餐点用了过半,祁王就不吃了。

    对着楚秦歌严肃道:“甄仕还在府门外,现在夜深,我让他护送你回去。”

    齐清儿继续吃饭不说话,也不看楚秦歌。

    楚秦歌接过竹婉手里的帕子擦嘴,赌气道:“不用,我是有武艺傍身的,犯不着让甄仕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有些不自然地转身看着齐清儿,道:“祁王他身上的伤每三个时辰要换一次纱布,现在已经过去近两个时辰了,郡主记得再过一个时辰要给他换,该用的药,相信郡主府上都有。”

    齐清儿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又用余光看了看祁王。

    其实,祁王有这样一个女人关心着也是好的。

    忙应声道:“好,楚姑娘放心。竹婉,你出去送送楚姑娘。”

    楚秦歌听着这样的回答即是满意又是嫉妒,最后撇了一眼竹婉,冷冷道:“不必了。”

    她走后,齐清儿还是让竹婉跟了过去。

    “其实楚姑娘也是为你好,适才那样回绝她,怕是会伤了她的心。”齐清儿看着祁王道。

    祁王微侧脸看着几米开外的窗棂,道:“其实她说得没错,连她这样的情敌你都关心,却没有自始自终没有问过一句坐在你面前的我。清儿,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齐清儿微微怔身,心头一紧。

    被祁王这样这样一说,什么关心的话说出来都成了累赘。

    就算说出来了,也会被认为不得已才说的。

    齐清儿看着回来后的竹婉道:“你找些纱布过来,还有药箱。”

    竹婉应了,转身去取。

    祁王突然握住了齐清儿的手,道:“我知道,你觉得这样做太残忍,可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我不可能去一点一点获得皋帝的信任,时间越是托得长,越是夜长梦多。所以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彻底。其实,这个道理你也是明白的,不然你不会在发现嬅勇戴夫妇不见之后,满院子找人,急得脸色都变了。”

    齐清儿没有收回手,复将另一只手按在祁王手上,道:“我都明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四章,初晨

    明不明白,在他们所面临的问题面前已经不是一句话就能明了的事了。

    祁王确实心急。

    当初和齐清儿谋划的时候也把事情的结果描绘得太好。确实,他如果早一点出现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士卒死去,局面也不会残到皇宫中到处是横尸。或许皋璟雯也不会有事,剑枫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

    可是他必须让皋帝看到,没有他的出现这个皇宫只会比这样的局面更残,才能让皋帝重新彻底的信任他。

    祁王顿了顿胸,没说话。

    不一会儿竹婉将纱布药箱送了进来。

    齐清儿细细检查了纱布和药箱后,方让竹婉退下,以保证她要的东西都在。

    转过脸时,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位置,俯在她身前。

    “你若明白,为什么一句话不说独自去了乱人岗,也不和我商量。”他面色白冽冽的。

    这话让她难以回答。

    若说是顾念年幼的友情,难道祁王心中就没有幼年时的友情吗?

    她轻抚着祁王受伤的侧脸,“我……”

    “不要说了。”他看出她脸上的犹疑,说出来的要么是违心的话,要么是他不愿意听的。

    齐清儿心颤,紧紧将祁王搂在胸口。

    两人就这么抱着良久,从软座上挪到床榻上。

    彼此都是流着热血的人,任谁都没有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接受永城门上的惨状。

    尤其是在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联手谋划的情况下。

    内心的负罪感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齐清儿拍着祁王的肩,道:“该换纱布了。”

    祁王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胸口,没让她看见他眼角无形的泪,嘴上应和,手里却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你不让我起来,我怎么帮你。”齐清儿安慰道,以为祁王想保持这样的温存。

    谁料,祁王没在接话,而是一手点了她的睡穴。

    齐清儿本就疲惫不堪,几乎在点了睡穴的一瞬便沉沉睡去。

    祁王挪身放下她,将她放平,又掖了掖她身上的薄锦。

    自己走到纱布和药箱跟前。

    脱下衣衫。

    胸口两三道纵横交错的伤口,还有手臂上,手臂上的最严重,一打开纱布便滴滴答答的滴血。

    他迅速取药胡乱地往身上喷洒。

    然后拿纱布将自己随便裹了一通。

    仰头倒回泪水。

    转身坐回齐清儿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背靠着床板,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晚起。

    齐清儿醒来时觉得没睡够,转了身,见祁王沉睡在身旁。

    这还是头一回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能看见祁王留宿的身影。

    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映在下眼袋上。

    睡了一夜,他眼下还是乌青。

    齐清儿不由自主去摸,像要把那乌青晕掉。

    祁王睡眠轻浅,且从不完全放松着睡眠。

    她这一摸,他自己便感觉到了。

    只是他不动声色,还像沉睡着。

    然后一把捉住了齐清儿的手,道:“偷摸,可不是正人君子做的。”

    “谁说我是正人君子了,我明明是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也许是清晨醒来偶然看到祁王还在,心中暖暖的。

    不然她总觉得她这里对于祁王来说就像是客栈一般。

    住一晚就走。

    再或者,说难听些,戏子的枕边人有几个会在清晨醒来之后还在的。

    祁王自然不能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逐笑道:“难养,我也要养。”说完用薄锦将他们两个同时盖住。

    齐清儿一下羞了。

    大清早的,大家都忙活晨起洗漱的,哪有这般赖在床上的。

    “该起床了。”齐清儿说着就想起身下床。

    谁料刚解开帷幄,却被他一把拉回了帷幄内。

    彼此的脸都是嫣红的。

    周围的气息也开始浓烈。

    初晨**。

    与往常的不一样。

    祁王的每一次动作都狠狠的,单手覆在她细长的脖颈上,一次一次控制住她的呼吸。

    齐清儿脸颊绯红,咬着嫣唇。

    冥冥中感觉到有某种级为细腻的情感变了。

    祁王的脑子中忽然闪过在行宫时杨柳被跪着众人,面朝齐清儿内阁所说的那些话,还有花海和灌木丛衔接出的那个被野兽吃得所剩无几的男人。

    身下的动作有半秒的停滞。

    然后便是夏雨般的大汗淋漓。

    事后,他搂着她,一言不发,只是搂紧。

    ……。

    且说皋帝。

    在太医们一个晚上的精心照料下,没过两三天人便好了。

    宣祁王之前。

    他还特地找了严颂。

    一为御林军防备不严,竟让凌王这群逆贼闯进了永城门。

    关于此事,严颂油嘴滑舌,将个中委屈不易说得有鼻子有眼,皋帝心念他接下去要问严颂的话,关于防守一事便没有深究。

    这接下去的话,自然就是关于长生不老了。

    皋帝大病一场之后还是对长生不老保颜药念念不忘,私下让严颂继续给他配药。

    严颂眼睛微转。

    这不答应是不行的。

    毕竟还要凭着手艺在继续留在皇宫做御林军统领。

    便满口答应了皋帝的话。

    但配的药力要比以前的小许多,里面还加的不少补药。

    齐清儿和祁王在他跟前说过的话,让他不能再掉以轻心,尤其已经这个节骨眼了,太子等其他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继承之前,这意思是除非祁王继位,他都要好好保住皋帝这条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命。

    皋帝赞许地看着严颂,突然说严颂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也没有个房室,说着就要给严颂指一个。

    严颂忙摇头,灰头土脸地撇开。

    皋帝竟乐呵的笑了。

    多大的人了,还能这么害羞。

    这日,凌王起兵造反已经过去三四日了。

    皇宫当中也全部清理干净。

    皋帝和严颂谈完话之后,便单独找见了祁王。

    这是十六年以来,祁王头一次被皋帝召见。

    穿衣上自然马虎不得。

    然府上也没有什么颜色鲜明的衣裳,左右服侍的人挑来挑去找了件深灰色黑缎压边的。

    关于祁王再次收到皋帝关注一事也很快在皇宫传来。

    祁王一路进宫,没少被人背地里偷偷的看。

    竟还有人说,“我怎么不记得当今陛下还有这个皇子。”

    “是啊,我打从十多年前进宫就没见过。”

    “呀,长得白白净净的,真是想象不出来他还能指挥作战。”

    “是呀,长得一副书生样,怕是连刀剑啥的都还没有拿过吧!”

    “去去去,怎么说呢,人家可是皇子,你们这么说小心脑袋。”突然挤来一个拿着扫把的,嘴上这样说却伸着脑袋往祁王的方向看。

    其中一个老妇迅速睃了一眼四周,拿胳膊肘杵旁边的一个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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