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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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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被齐清儿的轻佻给激怒了。

    在大煜朝做质子本就让他觉得憋屈,现在还被一个女流之辈欺负,简直天理难容。(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一章,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

    他挥了挥手里的长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较好的年轻的面容下充满了对齐清儿的厌恶。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怒视了良久,终于还是沉长地吸了口气,不准备再予计较。

    然楚秦歌却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三步并成两步挥手就扬到了太子跟前,太子整个人往后倾倒方躲过了她的凤抓。

    “不就是一盘破棋么!就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楚秦歌不知哪里学来的泼妇架势,张牙舞爪地对着太子叫喊着。

    惹得棋社中下棋的人纷纷往齐清儿这边看来。

    太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噌地又起,红着眼眶看着楚秦歌,“这是哪里来的泼妇,你们搅了我们的棋盘,我本不欲再予计较,现在倒好我退避三舍倒是我的不对了!”

    接下的争吵齐清儿便听得不再清楚了。

    太子的话音刚落,她便眼前一黑,只觉胸膛被狠狠的击了一掌,亏得竹婉在身后扶得及时,她才没有硬生生地摔到地上。

    面前是惊慌失措的太子。

    他猛地向后收手,惊恐地看了看他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竹婉怀中的齐清儿。

    简直不敢相信适才发生的一幕。

    立刻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了随他一起的中年男子身后。

    棋社中的人也因为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很快就有人认出了竹婉怀中的齐清儿。

    “这不是馥雅郡主吗?如何躺在地上?”

    “都是出来下棋的,有些棋局上的摩擦也在所难免,实在不必动粗的呀。。。。。。”

    “可不是,那馥雅郡主是出了名的身子弱,风一吹便会倒的。”

    “就是口角之争,不至于对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动手……”

    “是啊,是啊…。。。”

    “这看上去像是越国太子。”

    “我瞧着也像,来做质子的,这般不安分。”

    ……

    这些话听在齐清儿耳朵若近若离。

    胸口是一阵一阵的刺痛,怕是刚才的那一掌不偏不倚地正好击在了她旧时的剑伤上面。

    她试图挪动身体,胸口的刺痛却越发明显。

    突然有人尖叫道:“血!都出血了!”

    棋社中顿时喧闹起来。

    齐清儿的剑伤裂了口,正往外淌着鲜红的血液。

    越国太子更加慌了神,天晓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咬牙愤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痛得梨花带雨的齐清儿,身子像受惊的蝼蚁般原地打转,心道:不过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竟还了出了血。身在异乡,又是质子,惹出这样的事,对方又是郡主,可不是触碰的大忌……

    他迅速睃了一眼棋社中围观的人,掩耳盗铃的捂上了耳朵。

    然嘈杂声依然不断。

    最明显,最触动人心的一句就是,“越国太子杀人了。。。。。。”

    然后便有人踉跄的逃出棋社,更有人呼喊救命的声音。

    他越国太子瞬间成了杀人不用刀剑的恶人。

    棋社中乱成一片,店小二也慌了神,看了看社中的越国太子和馥雅郡主,哪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索性丢了伙计跑去请郎中,也免得收拾这样的惨剧。

    太子僵直地站着,两手在袖中紧紧握拳,眼睛里都快沁出血来。

    随同的中年男子也脸色惨白,他凑到太子耳朵边上,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子眼中先是震惊然后是似有还无的释然,然后又是明显的惶恐不安。

    踌躇地往后退了几步,正准备走为上策的时候。

    楚秦歌一个旋身挡住了他的去路,“想逃吗?!伤了我们大煜朝的郡主,身在大煜做质子却无视大煜的国律,出手伤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太子本就心慌意乱,嘴里想解释然事实就摆在眼前,一个劲儿的我我我,最终也没能将我后面的话说出来。

    楚秦歌见状上前便揪住了越国太子的衣襟,“跟我去刑部天牢!”

    这话让太子脸色煞白,他抓住楚秦歌伸过来的手臂,见其并没有什么武力,一把将其推开,然后领着身后的中年男子一路逃出了棋社,慌忙中他竟在棋社门口东张西望半秒。

    估计他这个时候在想,往哪个方向逃才是上策。

    棋社中的齐清儿已经被竹婉扶着站起,一步一踉跄地往棋社外走,楚秦歌想上前扶一把,却被竹婉没好气的推搡开去。

    竹婉呆着齐清儿先上了棋社外的马车,刚欲扬鞭策马,楚秦歌一个掠身妥妥地坐近了车厢中,根本不在乎竹婉的冷眼相对。

    马车很快在郡主府前落下。

    竹婉边带着齐清儿进府,一边吩咐围上来的婢女去请华驮太医。

    婢女们都被吓坏了。

    出去时人还好好的,回来却是连路都走不了,胸口血红一片,脸色白得像纸,额角上全是虚汗。

    很快就有个年长一些的婢女小鸡啄米的点了头,跑开了。

    竹婉快手快脚的将齐清儿带到了卧阁中,将其放在床榻上之后,然后在屋中迅速地翻出那半瓶从行宫回来时华驮御医给准备的药丸,就着清水先给齐清儿灌下了几颗。

    跟着进来的楚秦歌略有些关切地看了看床榻上如同木偶一般被颠来覆去地齐清儿,终在竹婉一声冰冷的“让开”后,轻手轻脚地走到案几边坐下。

    不一会儿华驮便带着大大小小的药箱,风风火火地进了郡主府。

    止痛,止血,号脉,针灸……卧阁中顿时安静至极,却又忙得乱七八糟。

    来来回回的婢女们不断更换屋中染了鲜血的温水,还有帕子。

    好一阵子,才渐将停歇。

    华驮打了帘子出来,看了看焦急的竹婉和故作镇定的楚秦歌,递过来一个药方,道:“叫人照这单子去配药,打回来立刻给郡主煎服。”

    竹婉迅速的结果单子交到了一个婢女手中。

    婢女自明白是个什么意思,没有多问直接出府打药去了。

    华驮垂了口气,继续道:“郡主这身子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的,自她回京就大灾小灾没断过,你们得好好照料,这两天就先别让她下床了。”

    竹婉点头,随即记恨地睃了楚秦歌一眼。

    华驮继续道:“好在失血不是过多,现在人虽昏迷,但程度不深。不过。。。。。。”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会暂时先留在府上,到了晚间若郡主还是没有能够醒来,你们一定要过来叫我。”

    竹婉点头,将华驮送出了卧阁。

    华驮走前又搁下一句,“郡主若是提前醒过来,也一定要来告诉我。”说罢摇头离去。

    竹婉回屋冲着楚秦歌就先碎了一嘴,“我看你是瞄准了郡主胸口有旧时的剑伤,故意这么干的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二章,病重

    楚秦歌还是那个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望向床榻上沉迷中的齐清儿的时候眸子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

    不知这不安是来自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对某人的愧疚。

    “是啊!我是故意这么干的,但我也是完成祁王给的任务!”楚秦歌一丝犹疑过后毫无犹豫地说道。

    竹婉面儿上看不出有多大的气。

    就是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转身走到梨花雕透的案几边坐下,“什么任务?是借郡主的伤来促使越国太子潜逃回国吗?!”说完这话,她轻蔑地笑了笑。

    这样疏离的表情让楚秦歌略有差异。

    她们毕竟都是祁王的人,虽不在一处做事,但总有打照面的时候,怎么算楚秦歌和竹婉在过去十六年的来往比得过齐清儿回京这半余年的。

    竹婉这般没头没脑全心全意的站在齐清儿一边斥责她,让她隐隐的不爽。

    “那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吗?越国太子是个提不起刀的书生,他除了能伤到弱柳扶风的郡主还能伤到谁,还是硬在他手上塞把刀?不这么做,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楚秦歌的一通话,让竹婉别过头。

    彼此二人都不再说话,只静静等着齐清儿能够醒过来。

    此间府上的婢女进来送茶水与点心,但屋中二人均无胃口。

    一个担心齐清儿的伤势,而另一个却在担心该如何向祁王交代。

    时间一晃便到了晚间。

    落日的余晖还未完全散尽。

    床榻上传来齐清儿翻身的动静。

    竹婉立刻起身走了过去,楚秦歌同样是关切却不愿意体现在面儿上,缓缓起身良久才到了齐清儿的床边。

    齐清儿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了自己的处境之后,直觉眼前忽暗忽明,身体是麻木的痛。

    她看着急切走过来的竹婉,道:“越国太子,越国太子那边怎样了?”

    竹婉刚欲作答,楚秦歌抢了话,“还能怎样,伤了大煜朝的郡主这个时候正四处躲藏呢,过不了多久,不用别人提醒,他自己也会想到潜逃回国的,总比呆在大煜等被治罪的好,走与不走,逃与不逃,其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齐清儿费力地听着,听完后,紧蹙的眉间宽了两寸。

    她似乎并不为楚秦歌的擅自作主而感到生气,只是将目光淡淡的转向楚秦歌道:“其实你早该告诉我的,这样我还可以有个准备。”

    楚秦歌闻言未语,有些惭愧道:“华驮御医说了,郡主醒来便要告诉他,还是竹婉在这里守着吧,我去请御医过来。”

    说完不等齐清儿这边回话,人已经离开了卧阁。

    “她这样待您,您就不生气么?估计她也看准了你胸口的伤,才故意诱导越国太子在您胸口击了一掌。”竹婉愤愤不平的辩说。

    齐清儿合了合眼。

    她自是个聪明的。

    楚秦歌这样做也挑不出什么特别大的错处。

    何况,她这边受了伤,皋璟雯那边才会更加紧张,少不了要在皋帝面前为齐清儿叫屈,总之这事怎么能够闹大怎么来。

    一个伤口而已,齐清儿身上的新旧伤口还少么?

    不在乎再多加一个。

    “她这么做是对的,不见血腥永远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齐清儿幽幽道。

    正说着华驮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直奔齐清儿的床榻前,也不顾边上的竹婉是否能够及时挪开,他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号脉,另一只手翻动着齐清儿的眼皮。

    一副肃然的样子。

    看得一旁站着的竹婉和楚秦歌两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人醒了,如何还是这般着急的样子。

    过了须臾,华驮缓缓收回手,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沉长的吐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难看。

    “郡主怎么样了,醒了不应该是好了吗?”竹婉忍不住道。

    华驮再摇一摇头,“比预期的时间早醒了几个时辰,这不是一件好事。”

    “御医这话如何说?”竹婉追问。

    华驮没有看竹婉,而是直直的意味深长的看着齐清儿,“郡主应该了解自己的身体,老夫只能提醒郡主今后定是不能再受伤了,平常若是磕到哪里碰到哪里也要格外小心,实在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通知严大人……”

    说得模棱两可。

    齐清儿未能全部听明白,“有什么话,还是先生直说。”

    “郡主体内的毒早已经深入骨髓,我虽不善毒物,也知道郡主体内的毒是寒毒之首,这就是为什么郡主在喝下啼血散之后还能活着。但寒毒吸收了啼血之毒之后,只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凶狠,一旦发作起来便难以收拾。郡主近日。又平凡受伤,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引发寒毒。”……“郡主这次醒得要比老夫预计中的要早,那是因为寒毒的作用,证明郡主体内的寒毒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华驮细细说明,却没敢看齐清儿一眼。

    他不善毒,但也听闻过一旦寒毒发作会是个什么样子,还是吸收了热度之首啼血之毒的寒毒,发作起来怕是严颂都会觉得棘手。

    齐清儿微微颚首。

    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差异的表情,似乎华驮的这些话她早已经猜到了一般,“多谢先生提点!竹婉,你送了松华驮先生。”

    竹婉听了华驮的话正恼怒地看着楚秦歌,这会儿子听到齐清儿说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想支开她的意思。

    脸面上略有沉色,但还是点头应了。

    待竹婉领着华驮走后,齐清儿将出秦歌叫到了床榻前,“竹婉心直,还请楚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楚秦歌落在床沿上的手微僵。

    她尽量不与齐清儿眼神交流,“我并不知会是这个情况,早知道……”

    “无妨,你做得没错,错在我这幅不争气的身体。”齐清儿浅笑道:“祁王那边我自会和他解释清楚。”

    楚秦歌手指微紧。

    她是会读心术么?怎么知道她正为如何向祁王交代而焦虑?

    笑了笑道:“郡主还是安心休养的好,至于祁王那边,被他斥责也不是头一次了,我自作主张惹出来的事,自然由我自己去承担……”

    齐清儿抬起脆弱惨白的手指,往前伸了好半饷,方勾住了楚秦歌垂在身侧的手指,温言道:“我为祁王有你这样的朋友而高兴。”

    这话让楚秦歌满脸狐疑地看了看齐清儿。

    病后初醒静谧的笑让她不由得抽回了手指,往后退了一步。

    这话再直白不过了。

    她敬重她,即便她是沉香阁的歌姬。她信任她,即便她不怀好意地让她受伤。她更是在提醒她,她和祁王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三章,潜逃

    好半饷,楚秦歌方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道:“郡主好生歇息,越国太子那边还需盯着,我先告辞了。”说着一溜烟的走出了卧阁。

    和送了华驮回来的竹婉碰了个正着。

    楚秦歌先斜了斜身。

    竹婉也念在郡主的面子上没有再计较,也稍稍往旁边让了让,彼此无声的路过。

    因着御医华驮的嘱咐,齐清儿在床榻上躺了两日后方勉强下床走动,也因竹婉的精细照料,严格按照华驮的吩咐行事,这两日没少给齐清儿灌汤药,齐清儿的脸色较两天前要好得多。

    越国太子那边也果然动了潜逃回国的念头。

    再听到行宫那边皋帝准备提前回京之后,越国太子果断的选择了潜逃。

    这消息让在回京路上的皋帝大怒。

    祁王幕下的几个权臣,刑部尚书李玄,开国元老禅太师首先提出了征伐越国。

    严颂也跟着附和。

    连如今中立的陈文靖也表示越国在追查行刺纯净公主凶手一事上有拖延时间之疑,送来了太子不过是想稳定两国之间的关系,以免战争的发生。

    随后便有武官言臣逐渐站出来指责越国的不是。

    比如他们是想用太子来做质子这一伪装的事实,让大煜朝暂且放弃对越国的继续征伐,他们也好有充裕的时间去充实他们自己的军队。

    还有人说,越国分明就是心虚,用太子做质子,好像大煜朝掌控了他们的太子,便会给他们足够的空间去查案,其实是在费尽心机的掩盖事实。

    皋帝听得是吹胡子瞪眼睛的。

    令有言官说,越国太子在大煜的近半年胡作非为,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馥雅郡主大打出手,使得馥雅郡主的剑伤再次撕裂。

    更有夸张的道,说不定越国早就想取纯净公主的性命,现在连纯净公主认的义姐,陛下认的郡主都不肯放过。

    最主要的还是皋璟雯在回京途中紧紧皋帝的龙车,又哭又闹地说非要擒了那越国太子来,伤了雨姐姐岂有逃的道理。

    到皋帝真正在京城落了脚之后。

    对越国开战的念头已经基本形成。

    轩王首当其冲的跑到皋帝面前请示出征。

    这么个邀功的机会,太子定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然皋帝看了看他们两个,最终就目光落在了轩王身上。

    太子尚且只有十九,虽然满腹经纶,有满腔治国的政策,但在军事上面毕竟还是欠缺了些。

    最后的决定,必然就是轩王了。

    只是随同出征的还有嬴谢,这个实实在在的太子的幕僚。

    轩王心中不满,却不能说在嘴上。

    赢谢的出征经验是任谁都没有办法忽略的事实,要不然当年仅凭一点小伎俩,也没有办法去代替齐慕泽的位置。

    思忖半饷,轩王果断答应了皋帝的安排。

    ……

    齐清儿这边早迎来了皋璟雯轰轰烈烈的到访。

    拉着齐清儿问伤势如何了,睡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何就被越国太子给伤着了,怎么身边的人也没有挡一挡,哎呀,这样脸色还是不大好,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齐清儿都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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