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后心术-第1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齐清儿背对着杨柳,不是不愿看她,而是不忍看她。
深吸一口气,那样的吩咐叫她如何说得出口,过了半饷,她侧目看向祁王,祁王会意的点了点头。
深邃撩人的桃花眼绕是深沉地看着杨柳,道:“你先下去吧,该怎么做待本王和郡主商量之后,再来找你。”
杨柳徐徐福礼,离开时故意在祁王身前旋身。
祁王也相当配合,抬手轻轻拂过她离开时扬起的衣角。
烦躁闷热的屋中再次只剩下祁王和齐清儿二人。
齐清儿面朝窗棂,听到杨柳离开的关门声后将僵直的上半身松了松,重新倚在窗棂前。
“也许当初我就不该回京。”她突然这样说。
身后的祁王没有回话,而是深深的将她拥进了怀中。
齐清儿身子一震,也没有拒绝,或许两个空虚的灵魂相拥在一起再合适不过。
空气中的燥热越发凝重。
身后的祁王的拥抱也越来越紧,随后猛的松开时连同齐清儿身上薄薄的外衣也一并滑落。
他将手环绕过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佩戴在脖颈里的羊脂玉上,没有言语的轻轻来回抚摸,良久后抚摸玉佩的那只手往下移动,在彻底揭开她衣襟的同时,一个旋身将她按在了床榻上。
齐清儿试图拒绝。
然拒绝的代价是密集到不可抵挡的**。
初夏的雨总是来得突兀骤然,倾盆一样覆盖着地表,滑水成溪,流淌翻转。
她的指尖在他背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色抓痕。
而**中的他浑然不知伤痛。
映着红光的双眸死死扣着齐清儿即是享受又是忍耐的面孔,他空出一只手扶过她咬住的双唇,然后拇指扣住她的下颚,四指掩住了她的唿吸,像是在惩罚般突兀的用力,直到她憋红的脸颊,挣扎着摇头方松开了那只手。
齐清儿在他的双眸中读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感。
三分焦虑,三分茫然,三分炽热,这剩下的最后一分是连她都不敢相信的疏离。
初夏的**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天。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祁王身上的汗水,还是初夏说来就来的骤雨。
……
次日醒来的时候,齐清儿只觉得下身是合不拢的累,摸一摸身边的床单是人去楼空的湿露露的凉。
屋中竹婉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毛巾和水。
齐清儿利落的起身,虽然累,却并不是四肢无力,支起自己身体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以往总是要磨蹭好一会儿方能缓缓起身,想来是昨日祁王在的时候又给她输了元气。
折腾了几乎一个晚上,她的面色竟是比没被折腾的时候要好些。
竹婉递来了毛巾。
齐清儿接过,“你身子还没有完全好的,我不是说过这些事先交给杨柳,等你好了,再换回来。”
竹婉闻言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手里的动作不停,道:“这些事总是要轮到奴婢来做的,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区别,何况杨柳已经随祁王去祁王府了。”
什么?
祁王带走了杨柳?
齐清儿有些不致信地看着竹婉,道:“什么时候的事,祁王带杨柳回府做什么?”
竹婉一五一十道:“今天早上的事,祁王离开前去了杨柳的西厢阁,随后奴婢便看到杨柳跟在祁王身后出了郡主府。”(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九章,越国太子
齐清儿狐疑地看着竹婉,还没有从一夜的翻云覆雨中清醒过来,隔了好久,方问,“祁王殿下可有说他为什么要带走杨柳,杨柳就这么跟他走了吗?”
竹婉不紧不慢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祁王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杨柳倒是看上去挺高兴的样子。”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
齐清儿不是不知道竹婉对杨柳的成见,竹婉说的这话极有可能是真的,但齐清儿没有往心里去。
就是想不明白祁王为什么要带走杨柳。
正当她撑着脑袋思忖的时候,竹婉又道:“关于越国送过来的太子那边,祁王殿下走前倒是有吩咐。”
这话立刻让齐清儿转移了思维。
嬅勇戴夫妇被劫在皇后手中,随时都有可能被皇后揪出来说出齐清儿的身份。越国使臣又被扣在祁王手中,总是个烫手的山芋,这么一直扣下总不是解决的办法,何况天晓得越国那么会不会再让画师画出同样的肖像来,严颂不保,齐清儿的身份就难掩盖。
当下唯一的希望就是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事。
至少越国使臣手中的画像便将会是一张无人问津的废纸,而皇后那里,面临战事的皋帝哪还有心思去听皇后的闲言碎语。
后宫沉浮多年的皇后也应该知道,在皋帝面前说话行事一定要看准时机,相信她皇后不会笨到去给皋帝火上浇油,最终自己也落不了好。
所以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如何让太子潜逃回国。
“祁王走之前都吩咐了什么?”齐清儿急急问道。
此时竹婉也已经给齐清儿梳洗完毕,她一边收起毛巾和铜盆一边道:“殿下说时间紧迫。他此趟回京也是避着陛下的耳目回来的,所以必须赶回行宫去。至于越国太子那边,殿下让郡主去找楚秦歌姑娘,再商议具体该怎么办。”
齐清儿听着微微颔首。
祁王不能亲手掌控越国太子出逃一事,恐怕不止是他必须回行宫的缘故。
一旦太子出逃,他就必须在第一时间让皋帝有出征讨伐的念头,这必然少不了他在他仅有的几个党羽之间周旋,鼓动群臣去支持出征。否则怂恿越国太子出逃的一切计划,皆是白费了,还会带来不堪想象的后果。
想到这里,齐清儿已经起身整理了衣襟。
扭头道:“你现在就陪我去趟沉香阁,去找楚姑娘。”
竹婉闻言,微微一僵,却没有要即刻跟齐清儿出去的意思,“郡主还是吃点早点再走吧,昨日。郡主就吃得甚少,再不用早膳便出门,身子如何吃得消。”
她说着已经一把抓住了齐清儿的手臂。
齐清儿看着她满脸的认真,自知是扭不过她的,便应了。
待吃了早膳出门时已接近饷午。
马车在沉香阁的后街落下,这里离街面有一段距离,相对安静。
齐清儿在后门处站了会。
沉香阁的后门和前门还真是天壤之别,从这庄重而结实的朱红高墙看上去,完全没有前门的许多酒楼固有的轻浮之态。
她挪了挪身去,欲抬手窍门。
手还没有落下,门却自己开了。
里面站着的,不是楚秦歌还能是谁。
她似乎早料了齐清儿会来找她一般,脸上除去惯有的平静还有几分似有还无的忧虑。
齐清儿猜想,让越国太子潜逃回国,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楚秦歌这里怕是早接到祁王的吩咐,估计这个时候和齐清儿一样,满脑子密密麻麻的关于如何设计越国太子的乱线,不知从哪头先理起。
面对面的两个人。
一个在朱红的门框里面,一个在朱红的门框外面。
楚秦歌上下打量了齐清儿一番,并没有要邀请她进去的意思,而是两手抱胸道:“是祁王让你过来的?”
说这话时她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情愿。
齐清儿稍稍后退小半步,福了寻常礼,“想来是祁王也事先和你说过了,不然楚姑娘怎么会知道我在门外,将门开得这样及时。”
楚秦歌闻言,将那双漂亮的双眸撇向一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说着缓身踏出了朱红的大门,随之飘出丝丝柔柔的香气。
齐清儿不解其意,还有什么地方比在沉香阁还合适。
“楚姑娘的意思是?”
“你跟着我走便是了。”楚秦歌说这话有些轻浮,但还是走到齐清儿跟前停了停,待齐清儿挪了脚方并肩继续道:“还请郡主不要建议,我这种俗人不讲究那些官宦人家或是宫廷里面的礼数,还是你我这样的称呼比较适合我。”
齐清儿微微浅笑。
楚秦歌爱慕祁王,她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女人嫉妒是常理,若楚秦歌不这般说话,齐清儿还真要觉得不习惯了。
“无妨,你我这样的称呼反不显得客套。”齐清儿施施然道。
一旁的竹婉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跟上一步道:“楚姑娘若是有更好的去处,还是赶紧走吧,这外头太阳这样大,楚姑娘也是知道的,郡主的身子一向弱。。。。。。”
这话让齐清儿回头看了竹婉一眼。
要凭个先来后到的话,竹婉认识楚秦歌在先,齐清儿在后,而适才的言语里完全站在了齐清儿这边,倒有点打抱不平的意思。
楚秦歌面色微动,也不看竹婉,道:“知道了,她这身子什么时候好过,走吧!”
说着拿眼皮子瞄了齐清儿。
齐清儿清楚的记得当初在沉香阁外第一次见到楚秦歌的时候,她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有点打抱不平。
不过当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她转身拿指尖捏了捏竹婉的手,又轻轻摇了摇头。
竹婉方将挺直的脊梁骨松了松。
三人在沉香阁的后门上了马车,楚秦歌似乎早有计划,和车夫报了个地址,便闭目做在车厢中凝神。
那地址具体是何处,齐清儿也不清楚。
但想要从闭目养神的楚秦歌口中问出了究竟,齐清儿觉得可能性不大,索性也不问了,她总不能将她卖了不是。
何况还有竹婉在身边。
马车驶出去大概半个时辰,在城北一条相对比较安静的街道落稳。齐清儿揭开马车窗布,这里的房屋看上去尽然有序,当也是京城中较为富贵的圈子。
越国太子作为质子怎么也算是越国来的贵客。
齐清儿边看着窗外,一边在嘴角拉了个浅浅的笑,原来楚秦歌是直接带她来到了越国太子的住处。
可她并不觉得这样做妥当。
在竹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走到楚秦歌身边,道:“楚姑娘若是想直接找越国太子进行游说,怕是不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憋屈
楚秦歌整了整衣衫,绕有兴趣地撇了齐清儿一眼,还是那个四不像的表情,道:“谁说是去游说了。”说着扬了扬下巴,指着这北街边的一家棋社,继续道:“下棋吗?”
齐清儿不明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抬目望了一眼棋社的门槛。
算不上奢华,但很古典,普通木质的片刻上刻着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八方棋社”,当是京城中哪个知名的文官给亲子提的名。
“楚姑娘,若是下棋又何必大老远的跑到这边来,我府上就有上好的棋盘,再说我棋艺很差。。。。。。”齐清儿还没有说完,就被楚秦歌拽着往前。
根本没有拒绝的容地。
竹婉忙上前拦了去路,“楚姑娘向来就是这么爱动粗的吗?!郡主身子金贵,你放手!”
齐清儿被扯得一个踉跄,但还是站稳了脚,就是手臂被牵扯得痛,脸一下就白了。
看得竹婉更着急。
楚秦歌却不以为然地松开了手,一副这么碰不得的样子,扬声道:“既然来了,不如进来下一盘棋吧!”说着自己先进了棋社。
竹婉连忙搀扶住齐清儿,撇嘴道:“真不知这个楚姑娘在想什么,祁王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齐清儿闻言不语,只拉着竹婉跟上了楚秦歌的脚步。
棋社中,棋桌错落整齐,一半的桌椅间做满了人,店小二见有客人来,忙笑盈盈的上来招呼。
楚秦歌顺手要了张棋桌,招呼齐清儿她们过去,并掏了一银锭子丢在了店小二手中,再一扬手,意思是不用找碎银子了。
店小二嘴角的笑更深了,但也只是恭敬的哈了腰,便退下去准备茶水点心。估摸着来这里的大手笔的多了去了,店小二便也见怪不怪了。
齐清儿坐下后,垂眼瞧了瞧四周。
最后目光落在了她们旁边的一张棋桌上,越国太子她虽没有亲眼见过,但越国人的打扮还是和本土的人有些区别。
旁边那个眉目秀气的青年人一身明黄色袍衣裹身,腰间是比手掌还宽两寸的腰带,腰带上有一条细长的丝线编织长绳束缚,这样的打扮为越国独有。
而这青年人旁边有一个同样装扮,但布料稍次,是个中年男子。
他妥妥地坐在青年男子一侧,阿谀奉承的点头。
看到这里,齐清儿大概是明白了楚秦歌的意思。
“别再看了,人家脸都红了。”耳边飘来楚秦歌颇为不正经的话。
听得齐清儿微微一僵。
也是,如何让楚秦歌这种对祁王朝思暮想的人在齐清儿面前说出什么动听的话来。
她也知道祁王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从行宫回来的一趟。
却半句话离不开齐清儿,所说的,所做的,所计划的,哪一件不是绕着齐清儿在转,在她这里每次都是只言片语的问候,甚至有时候连问候都没有,直奔主题,商讨谋划之事。
是个女人都会不满。
而楚秦歌却偏偏不能将不满的情绪化作拒绝祁王的勇气,也就只能拿弱不经风的齐清儿出出气了。
齐清儿清咳了一声,“楚姑娘如何知道他会在这里?”
楚秦歌坐姿优美却又不失刚硬,她甩了甩长发,那脖颈的力度就让人不可小觑,“观察他很久了,早在他到大煜朝第一天起,祁王便让我留意他了,所以他平时都干什么些什么,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方,我都已经摸了个大概。”
两个棋桌虽然相邻,在还是有一米间开的距离。
加上棋社很大,里面只有一半的顾客,却是交谈声,落棋声,店小二忙活穿梭的声音不绝入耳。
楚秦歌的那些话对方不留意一听,自然也听不清楚。
更何况不提名不点姓的,谁又知道在说谁。
也就是齐清儿这里,人在状况之中,听得明白。
绕是如此,楚秦歌的话音刚落,齐清儿还是不由衷的睃了一眼邻桌上正全神贯注下棋的越国太子。
“不用那么紧张,他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无妨。”楚秦歌看到了齐清儿的眼神,拿手拨着手里的白色棋子,有一调没一调的说。
齐清儿吸了口气。
她最近都没有接触楚秦歌,真不知她现在的这幅腔调是怎么来的,连竹婉看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样子,也微微露出不喜之色。
“看来楚姑娘早已经有了计划。”齐清儿似没有被楚秦歌“无礼”的情绪所影响,正经说道。
楚秦歌眯眼瞧棋盘,啪一声,在棋盘的一个角间落下一颗棋子。
不懂棋的齐清儿不知她走的是哪一出,便也在棋盘上随便落下了一颗黑子。
“下棋啊也是一门学问,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急,嬅雨姑娘急什么,一会儿你便知道了。”楚秦歌说着,落下了第二颗棋子,这次在她落下的第一颗棋子的对立面。
这局面叫齐清儿完全看不懂。
但看不懂的是面前落在桌面上的棋局,而对于楚秦歌的一言一行齐清儿虽不能确定,却也能估计个大概。
总之,邻桌的越国的太子必定是要无辜遭殃了。
棋局过半。
棋社中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达官贵人。
皋帝远在行宫,这些留在京城中的官宦也偷个清闲,出来下棋。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应该楚秦歌落的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齐清儿有些郁闷的抬头看向她,与此同时余光中却有两个明晃晃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冲她走来,转眼就到了跟前。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不好好下自己跟前的棋的,偏偏要搅我们的棋局!”
这说话的人不正是越国太子么!?齐清儿当下没有去看越国太子,而是先看了一眼如若置身事外的楚秦歌,难怪她那一颗棋子迟迟未能落下来。
她有迅速的撇了一眼邻桌上的棋盘。
好好的下到一半就快要分出胜负的棋局被楚秦歌的一颗暗棋给搅得不堪入目。
但凡是个爱下棋的人都受不了这个。
齐清儿顿时明白了楚秦歌的用意,缓缓起身,先是不屑的将太子打量了一番,然后漫不经心道:“你们那个棋局不搅也是你输,搅了不正护了你的颜面吗?至少不会输得太惨。”
这一切毕竟不在齐清儿的计划中,嘴上的说辞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楚秦歌坐听着没动,竹婉立刻起身站在了齐清儿身边。
越国太子听得面红耳赤,鼻翼因为喘着粗气而一张一合,“那么说你是故意的。”
齐清儿侧对他站着,只觉侧面有一阵一阵的热气,“是啊,我是故意的。”
太子被齐清儿的轻佻给激怒了。
在大煜朝做质子本就让他觉得憋屈,现在还被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