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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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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颂此刻的情绪扭曲到难以言状。

    他吻着她,她怎么拒绝他就是不放手。

    直到一丝轻柔的声音飘进了彼此的耳朵里。

    杨柳轻飘飘地站在距离她们一米的地方,柔声道:“姐姐,我们还是快些赶路的比较好,太阳一落山,我们再下山就难了。”

    这话听上去是在催促,但却在理。

    齐清儿又用了用力,严颂这才放开了齐清儿。

    他僵直地背部还保持着亲吻的姿势,这让杨柳看在眼里很不好受,她走过去,轻道:“严大人还是早些回行宫吧,免得叫陛下看出了破绽,对谁都不好。我会照顾好姐姐的,大人放心。”

    齐清儿听着这话说得也在理,抬手拍了拍严颂的肩膀,道“回去吧!”便和杨柳相互搀扶着走回了马车边。

    上马车前齐清儿回头看了严颂一眼。

    那僵直的背影中透露着从未有过的悲伤。

    齐清儿蹙了蹙眉,只顿了一小会儿,还是上了马车。

    留下严颂独自站在山间的小径上,遥遥地望了许久。

    马车驶出山路的时候正好赶上落日的最后一点余辉,齐清儿坐在马车中因为车轱辘压在石子上的晃动,也渐渐有了倦意,和一旁的杨柳聊了会儿子话便睡着了。

    再醒时,是第二日清晨。

    马车在一条清澈的小湖边停了停,随行的人都下车舒展了腰肢,吃了些干粮,又重新启程。

    到了午时,马车渐行渐缓,终于在距离城门百米处停了下来。

    齐清儿在杨柳的搀扶下马车,遥遥地望向城门,果然在城门的一角看到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夫正扬鞭往齐清儿这边的方向来。

    到的时候扬起了一片尘土。

    杨柳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将齐清儿往边上推了推,一边抽出帕子试图甩开灰尘。

    不起眼的马车在齐清儿的马车边落稳。

    走下来的果然是楚秦歌,她总是一身红衣,除了她弹奏“雪宴”的那个晚上是一身素白。

    红得妖艳地衣襟更衬出她娇柔中带着刚强的美。

    齐清儿看她走近,施了寻常礼。

    楚秦歌却没有要施礼的意思,眉间的愁容带着焦虑,她侧身不看齐清儿,道:“我本来还不信你能从行宫中回来,祁王还真有办法让你回来。”

    本是一句风凉话,齐清儿却没有听出她口气中的冷嘲热讽,而是有些隐隐的不甘。

    齐清儿微向前一步,沉了沉气,并不想解释自己是如何能够回来的,直接转了正题道:“祁王说,事出突然,让我在城门处和你会面。”

    楚秦歌收了收随风扬起的长袖,正色道:“嬅勇戴夫妇现在不知去向,据我推测极有可能是被皇后的人收买了。”

    她说得不急不缓,却在齐清儿脑中炸开了锅。

    被人收买?!

    嬅勇戴夫妇视财如命,且不说他们会不会替齐清儿保密,拿了钱说实话可能都是最好的结果,不添油加醋的给齐清儿抹黑就是谢天谢地。

    这样的两个人被皇后收买了去,齐清儿的身份如何还能兜得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四章,两个女人的谈话

    “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齐清儿急道。

    楚秦歌略挑眉,细答道:“还是竹婉跑出来告诉我的,就是昨天宫里来了个姑姑去了你的郡主府,竹婉说是皇后身边的人,总不能完全不理会,谁知姑姑走后嬅勇戴夫妇也跟着一起不见了。”她顿了顿,双眸从齐清儿脸上落了落,继续道:“你和祁王均不在京城,我们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所以先将事情传达到了祁王那里……”

    接下去的事情,她不说齐清儿也知道。

    说收买现在还只是猜测,不过定然是和皇后脱不了干系。

    齐清儿往后退了两步,她早该料到皇后在她身上找不出破绽是不会罢休的。

    扭头带着杨柳重新上了马车,在叫车夫扬鞭前行的同时,齐清儿撩开马车窗布看了看站在马车外的楚秦歌,然后往下垂了垂目,表示感谢。

    其实她真正应该谢的人是祁王。

    没有祁王的千叮咛万嘱咐,将祁王视作一辈子良君的楚秦歌又怎么会帮齐清儿这样一个无形却真实存在又无法对付的情敌。

    马车很快驶入了城门。

    齐清儿对着身边的杨柳道:“出来时华御医给了药,拿出来给我。”

    杨柳看着她面色铁青,闻言立刻找出了药丸。

    齐清儿将装药的瓶子反扣在自己手心,猛的摇晃瓶身,倒出了大半瓶子的药,仰头抬手,便通通灌了下去。

    看得杨柳直发愣,去抢齐清儿手里的瓶子时,她已经将半瓶的药咽了下去,急道:“这一整瓶是一个月的量,华御医临走时特地嘱咐了我,姐姐心力交瘁的时候旧疾刺痛的时候才服两颗,姐姐适才那个吃法是会伤身的。”

    齐清儿似听不见杨柳的话,抓起旁边的一个水袋拼命的喝水,脸也涨得通红,她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要去见皇后,我怎么都要先撑住这幅身体。”

    杨柳听着哑口无言,神色也开始变得僵硬。

    就这个情形,她也知道大事不妙。

    马车飞快的入城,一路奔到皇宫,入宫后不得再乘坐马车,齐清儿下车步行,这十六年来她都没有走得这么快过。

    华驮是祁王的人,不清楚具体状况,但也不诧异,只让杨柳跟紧些,别有差池。

    在快到皇后的正阳宫之前,华驮转身去了太医院。

    齐清儿一路小跑,心脏怦怦直跳,到了正阳宫门口不得不倚在宫墙上大口呼吸,直到平稳了些,方带着杨柳进了皇后的正阳宫。

    现在的正阳宫不比当日。

    皇后可以说是这后宫中最高贵的“闲人”。

    位分还在,但没了实权,总少不了宫中一些见风使舵之人的“欺负”,从庭院中摆放的新时鲜花中就能看得出来。

    现在皋帝又去了行宫,她这被禁了足的皇后当下也只能忍气吞声。

    齐清儿进了正阳宫之后,身后传来一串拖沓又急促的脚步声,转眼到了齐清儿跟前,是个看守的精卫,估计刚才睡着了,两眼还没能完全睁开。

    他刚欲指着齐清儿破口大骂,睁大眼睛一看是郡主,忙有礼道:“馥雅郡主有所不知,皇后现在禁足,按理外面的人也是不可以进去看她的。”

    按理二字说得再清楚不过了,齐清儿扬一扬脸,风月场所呆久了杨柳心领神会,掏出一袋银子砸在了精卫手中。

    精卫呵呵一笑,睡眼惺忪的掂了掂手里的银袋子,满意地走了出去。

    齐清儿不予理会,径直往皇后的正殿中去。

    奇怪的是竟也没有一个宫女出来拦截。

    皇后坐在正殿的主位上,身旁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姑姑正在给她细细的垂肩,两边分别站着两个宫女,待齐清儿在正殿中站住了脚,纷纷抬目看了看,像是知道齐清儿会来一般。

    皇后更是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幽幽道:“等陛下回来我得好好跟他说说,我这正阳宫门口的精卫也太随便了,什么人都往里放。”

    话说得谈然,却也遮挡不住她音调里的差异。

    陪皋帝去行宫的人,不是说能回来就能回来的。

    齐清儿也不客气,直接免掉了皇后面前的大礼,走到正殿一侧的软榻上坐下,道:“皇后禁足,这个宫人们也同样不得出入,等陛下从行宫回来,皇后是该好好说一说,怎么什么人都往外放!”

    皇后如何听不懂这话,微微睁开双眸,浅浅地紫色眼妆在她的眼角往上拉起一个弧度。

    从齐清儿的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和那成仙的人狐没有区别。

    她继续幽幽道:“嗯,是该好好说一说……”

    齐清儿懒得跟她兜圈子,直言道:“我父母现在人在和何处?”

    这话一落,皇后方挪了挪倾斜的身躯,叫停了身后垂肩的姑姑,看着齐清儿道:“那是你的父母吗?”

    齐清儿听得气血上涌,但她很快镇定住自己,垂目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来时已经一片淡然之色,“生我养我的父母怎会有假,皇后这样处心积虑的跟我不过去,不用拿我的父母撒气。”

    皇后冷冷一笑,“你行宫紧赶慢赶的回京,为的是什么你我都清楚,生你养你的父母?经得住滴血验亲吗?”

    嬅勇戴夫妇果然是说出了齐清儿不是他们生女的事实。

    具体说到什么程度,说了什么,如何说的齐清儿尚且不清楚。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将目光挪向正殿门外洒落一地的骄阳,回过脸来时,她死死扣住皇后的双眸道:“皇后娘娘,您是否还记得纯净公主去年在京城西街的暗巷中险遭行刺一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的行刺案陛下是交给太子全权处理的。”

    她说着站起身,缓缓靠近皇后,继续道:“太子当时为什么没有能够找出真凶,皇后,你该心中有数。”

    皇后脸色开始发沉。

    这么久以前的事情,大家都以为已经过去了,现在被齐清儿以这样的方式说来,着实叫人毛骨悚然。

    齐清儿看出了皇后脸上的忧色,乘热打铁继续道:“因为他查到了虞妃,更因为虞妃手里捏着你的把柄,所以你不得不让太子停止追查。明明查到了真凶,却知情不报,这件事皇后要不要在陛下回京之后好好说一说呢!”

    皇后静静地听完,面色又发沉到发怒,随后讥笑道:“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虞妃苏氏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馥雅郡主只管去找陛下说去好了,本宫倒要看看陛下是更在意你说的,还更在意我说的,找假父母,隐藏身份入京,欺骗公主皇室,撺取郡主之位,这里面哪一个不是砍头的死罪!郡主若是乐意,本宫倒是不介意陪郡主玩一玩儿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五章,心计

    这些话听上去对齐清儿大为不利。

    齐清儿听完也只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那皇后觉得是我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郡主之位重要,还是太子将来的锦绣前程重要。哦,对了,太子的前程还决定了将来你在这后宫当中的地位,我倒是想问问皇后娘娘是想继续做这后宫之中的女主人,还是愿意去寺庙当中青灯古佛下半辈子。”

    她说着再跨进皇后一步,继续道:“青灯古佛都还是好的了,皇后这些年在这后宫当中树敌之多,将来哪一个登上了太后的宝座,怕是皇后想去青灯古佛也迟了。”

    正殿有半秒的寂静。

    短短半秒却恍如隔世。

    突然齐清儿面前一阵清风伴着视线中舞动的衣襟,在那一掌掴落下来之前,她抓住了对方的手,狠狠地甩到了一边。

    冲来的宫女龇牙咧嘴道:“郡主如此僭越,大逆不道,应当杖刑伺候!”

    皇后身边的宫女自然是听不得齐清儿刚才说的那些话。

    自古败落的皇后,身边的宫女又有几个落得个善终的下场。

    皇后吸了口气,依然端坐着,只是脸色越发阴沉,“秋纹,你面前的馥雅郡主伤不起,你忘了上次她在我宫中伤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纹闻言身体僵直,握紧了拳头,冲着齐清儿狠狠地碎了一嘴之后,方万分不情愿地站到了一边。

    良久后,皇后冷冷道:“去年的旧案了,郡主就是说到陛下面前,陛下也未必会在意。”

    她还是怕了。

    后宫当中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的多了,哪一个不是冲着太后的宝座,皇后自然也不例外。

    齐清儿旋了个身,回到了软座上。

    那半瓶药灌下去是有作用的,她步态沉稳,一点看不出她昨晚一夜未眠和惊恐带来的憔悴。

    “陛下会不会在意也要看他是怎么发现的了,更何况同一件事说法不同,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后来查到凶手的还是一个上任没多久完全没有办案经验的严大人,太子查的案子最后被一个看守养心殿的首领给揭晓了,也不知道陛下回想起来要怎么去看太子。”齐清儿说着浅浅一笑。

    抬手搭在旁边的案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继续道:“还有纯净公主这个受害者又会如何作想呢,朝中权臣知道太子是因为他母后对行刺一案望而却步,最后不了了之,又会如何作想呢?!”……“其实地位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往往错不得一步。”

    皇后故做镇静。

    让身后姑姑斟茶,接过后在手中摆弄的杯皿,一下一下绕有节奏的摇晃着。

    正殿中再度寂静。

    微微地能听见皇后手中茶水晃动的声响。

    她僵硬得扭了扭脖颈,“郡主知道得太多往往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话一落,齐清儿笑了,“我只不过将后果分析给皇后听罢了,皇后如何就说我知道得太多呢?还是皇后以往做得太多,故而有此一说。”

    皇后轻微的一震。

    后宫几十年,她做过的说过的,不论是见得人的,还是见不得人,她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面前的年轻女子让她不甚惶恐。

    何况被禁足失权的皇后已经是惊弓之鸟,再受不得惊吓。

    她沉长的吸了口气,“嬅雨,不是你本名,你到底叫什么?”这话又有点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齐清儿略抬了抬眉眼。

    她的本名说来出来便是风雨,就和齐府一样,至今无人敢提。

    她道:“我的本名不重要,皇后当初提议让我父母入京就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再者就是想用我父母来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我一直紧遵皇后的意思,不曾做出任何对皇后不利的事情,而皇后您却是不放心,在我府上收买了一个婢女还不算,还要当着陛下的面送一个流云到我府上,现在又挟持了我的父母。皇后,不能把人逼得太甚,有些时候适得其反才是最棘手的。”

    皇后别过脸去,掩面喝了一个杯中的茶水。

    估计那茶水早就凉了,她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抬目看着齐清儿的时候,看了很长时间,那黝黑的眸子当中是难以名状的恐惧。

    齐清儿此趟也没准备去维护她嬅雨这个名下的身份。

    既然皇后已经识破了,只有找其他的法子来解决。

    又是良久,皇后就这样看着齐清儿,不动也不说话。

    像是陷入了一个僵局,最后齐清儿打破了死寂道:“今天来也不是来要人,我适才说了那么多,皇后自然也不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将人给我带回去,不然怎么能够保证我不会再提暗巷行刺的旧案呢!”

    皇后闻言这才挪开了落在齐清儿双眸之间的眼神,缓缓道:“本宫很欣慰馥雅郡主这个时候还能到正阳宫来看本宫,这年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秋纹,好生送馥雅郡主出宫。”

    “是。”秋纹这一声应得极不情愿,但不能忤了皇后的意,还是将齐清儿和杨柳送出了正阳宫。

    外面烈日炎炎。

    不过四月中旬,从时间上看春天的尾巴还未过完,已经是盛夏的气温。

    也知道京城的气候什么时候便了现在这个样子。

    齐清儿垂首走路,杨柳跟着亦是不语。

    一直到了郡主府,齐清儿仍然没有要和杨柳说话的意思,一个人径自进了厢阁,半个时辰之后叫了竹婉进去。

    阁中没有开窗也没有点烛火。

    竹婉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里面一片黑暗,和外面强烈的光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时都看不清阁内的陈设。

    好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这样的昏暗之后,竹婉方看见了斜靠在床榻边缘的齐清儿,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目光定着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竹婉走到一对仙鹤衔芝紫铜灯架前,点了两根蜡烛之后,方走到了齐清儿跟前。

    然齐清儿一动未动,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

    竹婉心下一惊,忙用手按在了她的额角上,确定温度正常之后放安了心,可要收回手的时候,手却被按住了。

    齐清儿突然拽住了竹婉的手,从额头上挪下,握在手心,然后放到了自己搁在床沿边的腿上。

    “郡主,可是皇后那边……身份的事保不住了。。。。。。?”竹婉问得很没底气,从来没有见过齐清儿这样呆过,又不似身份被捅破,火烧眉毛的样子。

    索性俯身同她一起坐在了床沿边,手便让她那样握着。

    谁知齐清儿呜地一声,伏在竹婉肩上痛哭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六章,害人害己

    哭得有鼻子有眼的,竹婉一时僵住在那里,这可不像一贯谨慎自持的齐清儿会做的事情。她抬手搭在她肩膀上,开了开口想安慰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将手搭在了她背上,拍了拍。

    “我回京究竟是为了什么,害人害己?!”哭得有些发晕的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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