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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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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
一边是无边无际甚至没有出路的花海,但却是炫彩夺目的,花香像是展翅的蝴蝶。另一边是阴晦黑暗触目惊心的灌木深林,潮湿的气味让人窒息。
为什么这样两处极端的不相匹配的地境,会在这里相接壤,似乎冥冥中注定的一般。
潮湿的混杂着花香的空气中,是悲烈的嘶喊。
带着地面杂草间隐隐晃动的摩擦声。
徐来的晚风,恩恩怨怨何时能了。
齐清儿几乎要将自己的整个脖子折断,偏偏无处埋藏她的双眸。
杨柳终于也放弃了挣扎,目色浑浊的她无力地望着逐渐擦黑的天空,暗阳下她的肌肤是白皙的娇嫩的,因为按在她身上的那双罪恶的双手是黑色的粗糙的。
鲜明对比异常强烈。
终于,在斜阳落尽之后,麻布男子气喘吁吁地起身,胡乱地将身前的衣襟掩了掩。
他站直身,扭动了下脖颈。
似乎刚才遭罪是他的脖颈一般,发出咯咯的响声。
杨柳像丢失了魂魄趟在地上一动不动。
男子目光疲倦又贪婪地掠过她的身躯,然后落在了齐清儿身上。
齐清儿脑中早就嗡地炸开了,她狠狠地看着逐渐走近的男子,面容扭曲到抽搐,随后咬唇狠狠地碎了男子一脸。
男子却不在意地抹了把脸,伸手就扯齐清儿领口的衣襟。
绝望,羞辱,崩溃……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齐清儿必将他千刀万剐。
男子凑到齐清儿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抖的抖双肩。看到她身上的衣襟因为缰绳的捆绑,被扯到了锁骨处,露出完美曲线的脖颈,罪恶的男子再次吸一口气,仿佛很享受齐清儿扭曲被捆的身躯。
可他却没有要先解开缰绳的意思,手臂下移,毫不含糊地直奔主题。
齐清儿木然地侧脸,已然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九章,狼声骤起
突兀的,感觉身体被什么物体压着,不断扭动。
齐清儿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杨柳。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的,衣衫不整,乌发散乱。手里挥舞着一根粗木,护在齐清儿身前对着男子便是一通乱敲乱打。
嘴里发出嘶哑的,像是因为费力而发出的闷响。
然她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这样一个山野村夫的对手,他左右两下迅速的躲闪,抬手便掀了杨柳手里的木棍。
边恶道:“还想打老子,滚一边去!”
他这么一甩手,杨柳只得被推出去几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齐清儿只觉眼前一片混乱,惨白的脸色因为愤怒与无法忍耐而憋得微红,额角上是细密的一层汗,竭力道:“杨柳,算了!我认命,我认!”
男子大汗淋漓的疲倦中露出一副慎人的笑脸。
这笑像是再赞成齐清儿说的话。
他随手从脚腕处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从齐清儿侧身开始割锯缰绳。
杨柳整个人跌在杂草枯枝中,头发上黏上了说不出来颜色的尘土。她费力撑起身,扭头看向齐清儿。
有那么一瞬,她定住了。
她从生下来就卑贱,别人至少还有疼惜儿女的父母,然她却有双成天想着如何卖了她能赚更多钱的父母。可齐清儿却不一样,一生下来就是贵重的,喊着金汤勺出身,疼惜她何止是一双父母。
命运不公,从出生就已经注定。
杨柳在这分迟疑当中,尽也想看看当齐清儿这样一直高高在上,落魄了都还能是郡主的娇女受到折辱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转瞬即逝。
飞快的起身,推开一心割绳的男子。
男子猝不及防,冷不丁地被推倒一边,这下怒火冲天,挥刀就冲着杨柳刺去。
齐清儿看得惊心动魄,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
她垂目去看被割锯的缰绳,他果然已经锯了一截。
缰绳是连的一根,齐清儿迅速的扭动身体,束缚全身的缰绳也开始松弛,最后挣脱。
她飞快的附身,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捡了一块比拳头还小的石头,找准了男子的后脑勺,闭着眼睛就是狠狠的一记。
只可惜,一下即没将他打死,也没能将他打晕。
男子感到脑后突如其来的重力,丢开了手里的杨柳,歪着头起身,目光凶残地撇向身后的齐清儿。
齐清儿快速的挪动步子,在男子再次进攻之前搂住了杨柳。
彼时的她身上已经被拉出了口子。
湿答答的鲜血将她薄薄的衣襟黏在身上。
齐清儿本能地护在了杨柳身前。
男子像是更来劲了,面前两个受惊的猎物,有哪一个猎人不会更加兴奋,何况唾手可得的还是两个美人。
他扭动了下脖子,如狼似虎地大怒一声。
此时齐清儿握在手里的石头还没有丢,她护着杨柳的同时,将捏紧石头的手撑在地上,尽量不让男子看见。
男子卯足了劲,电光火石间,均是丢了一半魂魄的二人无处躲闪,齐清儿抡起手里的石头,冲着男子的双目又是狠狠的一记。
加上男子冲过来的速度,很大程度的大加了石头击中他眼鼻的重力。
鲜血顿时喷撒了出来。
男子没了方向感,脑袋摇摇晃晃,单膝跪在了地上。
齐清儿手臂也受到很大的冲击,绞痛,刺痛,麻木的痛,各种不适让她以为她的那只手臂就快要废了。
身后的杨柳在一阵惊愕中忽然的起身,夺过男子手里的匕首,对着男子的脸部,脖颈,手臂,身体,但凡是她能刺伤的地方均不放过。
直到男子躺在了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她还不愿意放过。
砸下去的每一刀,她都想换会来什么。
只是她知道换不回来,只有胡乱的刺伤,发泄心头的折辱。
齐清儿看着眼前血肉横飞的男子,以及几乎失控的杨柳,连忙爬起身跌跌撞撞地从她身后紧紧搂住了她,“好了好了,他已经站不起来了,杨柳,看着我,他已经站不起来,没有人再能伤害你……”
其实她脑子里面也是空白的,看着杨柳几乎疯狂撕心的举止。
她知道她要做些什么。
除了抱住她,阻止她,齐清儿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杨柳手扬在半空,她瞪着地上千疮百孔的男子,身子在颤抖,满目的血丝。
愣了半饷,她终于有了回应。
齐清儿忙将她转过身来,紧紧抱着,语无伦次道:“都是我不好,明知凶险,还是将你带进了郡主府。。。。。。若让你一走了之,或是给你安排一个别的去处,或许就不会……不会有……”
哭泣的声音,垂泣的眼泪。
她边说,边试图将杨柳身上被撕得破碎的衣衫搂在一起。
轻轻抚过她脖子里面的紫痕,还有为了保护自己被男子划下的刀痕。
面前的所有都在晃荡。
杨柳的身躯像是突然暴殄在白昼的巨光当中,有被突兀的无形的黑暗猛的吞噬。
心里滋味说不出来。
她抱着杨柳哭得无泪。
上天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身边的人。
此时的杨柳平静下来,可她却笑了。
带着血迹的唇角,美得叫人凄凉。
在她看来,如果万幸能够活到明天,活到行宫中人发现异样出来寻人,那她赌到了下半辈子齐清儿对她的信任。
她丢开匕首,将手轻轻按在了齐清儿的背上。
齐清儿感到身后温温的压力,将怀里的杨柳抱得更紧,哭到脑袋缺氧,昏昏沉沉。
在两个人从彼此的悲痛中走出来之前。
无情的天色彻底了暗了下去。
面前的花海现在成了黑压压一片,像是无数个棺材重叠在一起,完全没有白日。里姹紫嫣红的绚丽。
灌木深处也开始传来残风吹打的声音。
齐清儿打了个寒颤。
这里不比京城,到了夜里竟有点深秋的味道。
二人身上的衣服均穿得不多,借着最后一点余光,齐清儿将自己身上最外层的一件纱衣盖到了杨柳身上。
边将她拉起来,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这里血腥气太重,野兽很容易就能嗅到。。。。。。”
杨柳搭着齐清儿的肩,抖声道:“可是要往那里走,灌木深处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啊……”
齐清儿硬着头皮,没有退路,没有出路,连原地不能呆,“走一步算一步吧……乘现在还有点余光,离开这个男子越远越好……”
两人相互搀扶,一瘸一拐。
说是求生,不如说是在等待黑暗彻底的来临比较贴切。
走出没有多少路,便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彼此将彼此的手拽得更紧。
这时狼声骤起,残风更烈。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缓缓瘫坐在脚下的地面上,瞪眼看着黑乎乎的一切,一个道:“雨姐姐,我怕……”一个道:“别怕,有我在。。。。。。”(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亡心是忘
行宫中端坐在惠妃一旁的皋璟雯越坐越不能定心。
索性丢了手头的书卷,道:“母妃,我今天一回来您便拉着我说正好有事找我,那您有没有派人去找过我?”
惠妃优雅地坐着,手里拿着久莲凤尾折扇,扇动的玉手停了停,十分诧异地看着皋璟雯,道:“璟雯,从一回来你就不定心,母妃知道一年才来一次行宫,你也盼望着能和嬅雨姑娘出去玩。。。。。。”
不紧不慢的语调被皋璟雯打断了,她直奔主题道:“母妃,您就说您今天有没有派过什么人来寻我过吧!”
惠妃收了手里的折扇,以为皋璟雯在闹脾气,浅笑着戳了戳她的脑袋,道:“母妃知道你性子爱玩,就是着急找你也会等你自己回来的。。。。。。”
皋璟雯再次打断道:“那母妃就是没有派人来找我过了!”
嗓音也加大了十倍。
听得惠妃一愣。
之后更是被皋璟雯瞬间铁青的脸,吓得不轻,“璟雯,怎么回事?”
皋璟雯僵了一阵,面色由铁青到急得泛红,道:“我带着雨姐姐去了花海,半路有个嬷嬷前来和我说母妃您有急事找我,让我务必马上回行宫。我想着不能丢下雨姐姐她们,想回去寻和我拉开有一段距离的她们,半路遇到了皋兰洁,她说……”
皋璟雯说到这里拿手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该死,我怎么能够相信她的话呢!”
惠妃虽不清楚皋璟雯具体在讲些什么,但势头不妙是感受得清清楚楚,道:“赶紧去嬅雨的宫殿看看吧,她们回来了也说不定。”
皋璟雯边点头边抽身离开。
到了齐清儿的宫殿,自然是找不到人的。一怒之下跑到兰成公主的宫殿,在门口就直接推倒了两个婢女,冲进寝室张口就道:“你这个卑鄙小人,说!你把我的雨姐姐弄到哪里去了!”
即将就寝的皋兰洁面容倦怠,斜看了一眼风风火火的皋璟雯,懒懒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呀!你的雨姐姐她有手有脚的,我能把她弄到哪里去。”
皋璟雯大感不妙,且看皋兰洁前后不一致的态度就知道她极有可能把嬅雨她们丢在了花海里。
她气急败坏道:“花海地势微妙,难寻出路,皋兰洁,算你狠,我怎么就信你能够将她们带出花海回行宫呢?!”
谁知皋兰洁还是懒懒的样子,浅浅道:“花海好看却不是个稳妥之地,璟雯啊璟雯,你就不该带她们过去的。。。。。。”
“少废话,她们人呢?!”皋璟雯不死心,逼问道。
皋兰洁终于收起了一点倦怠,但还是懒懒的,道:“我怎么知道她们人在哪里!你有这个闲心跑到我这里来质问我,不如抓紧时间,那花海附近的夜狼可是不少呢!”
这话一落,皋璟雯脑子里炸开了锅,两只手不听使唤得想要去掐皋兰洁的脖子,但眼下事态紧急,她一个箭步,冲出了兰成公主的宫殿,一路叫喊的去了皋帝那里。
原本黑漆漆的行宫中顿时火把四起。
第一个赶到的除了皋帝身边看守的严颂,就是祁王。
其他嫔妃以及皇子也都因为四处腾起的火把和大量精卫的脚步声而感到震惊,纷纷赶到了皋帝的宫殿面前。
火把映在每一个人脸上,有焦虑的,担忧的,惶恐的,也有凑热闹的,无所谓的,散漫自雍的。。。。。。
皋帝大致听了皋璟雯的讲述,还没来得及质问姗姗来迟的皋兰洁,皋兰洁倒也开口委屈道:“璟雯妹妹这是什么话,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行宫当中,并为踏出去半步,宫中的嬷嬷可以作证!”
皋璟雯一听这话,更急得张牙舞爪。
还是惠妃出手及时,才将其搂在了怀中。
皋帝蹙眉,眼下也没有心思去想皋璟雯和皋兰洁的孰是孰非,冲着严颂和赢谢道:“带一千名精卫,现在就出去找,务必找到不可!”
祁王在一旁听着,心中既酸涩又好笑。
这个时候他还真的应该感激他的这个父皇,对齐清儿的那些痴心一直没变。
要不然饶是严颂有再大的本领也是挪动不了上千名精卫去寻人的。
严颂很快领命,赢谢却慢了小半拍。
众精卫举着火把纷纷走在了严颂和赢谢的身后,往行宫附近的丛林中走去。
祁王也快速抽身,直到离开了大家的视线,一个掠身飞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
彼时夜近三更。
衣衫不整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要命的是灌木丛中的湿气,对于齐清儿的旧疾来说简直是催命的毒药。
因着四处的黑暗,周身也寻不到任何遮挡的物件,只有贴近地表,至少心理上有个安慰,不至于觉得与世隔绝般的空落。
坐在地上的衣衫已经被湿气打湿。
齐清儿的腰后部也没有了挪动的力气,动一下就像是要骨折一样。
杨柳坐在一侧,并不知她的断骨旧疾,挪动身体的时候正好牵动了齐清儿的身体。
撕心裂肺的痛顿时让齐清儿眼冒金星。
耳边是杨柳若近若离的询问声,可她已经痛得听不清楚。
两人均看不见彼此,杨柳只觉身边的齐清儿不太对劲,故而用力将她搂了搂。
这一搂更要命。
齐清儿连道:“……很……痛。。。。。。。别动。。。。。。”
脑子里也是嗡嗡的疼。
杨柳看不见,但能听出不妙,便也不敢再动。
这便成了两人这一夜最后的对话,接下去从灌木深处传来的鬼哭狼嚎成了她们这个晚上唯一能够记住的声音。
还有就是不远处,具体哪个方向不清楚。
那里有吧嗒吧嗒食肉的声音,以及某种动物的喘息。
时间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反正漫长,反正恐惧。天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大概是因为一直睁着眼睛,便感觉的不到面前光线的细微变化。
浅浅的晨光下,两人的脸色皆雪白如纸。
扭头巡视四周,这才发现她们离那个血泊中的男子差得没有几步路,而那个男子现在已经是残缺不全,惨不忍睹。
齐清儿疼得昏昏沉沉。
杨柳无力道:“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为何没有觉得死亡走远了呢?
齐清儿也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躺在杨柳怀里的,脑袋搭在她的胸口,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心跳,她道:“你说,会有人来寻我们吗?”
没有回应,她们就这样相互依靠着躺着,谁都没有说要去寻找出路,似乎在潜意识中已经坦然面对了死亡。
晨光越来越刺眼,正午的烈阳透过面前斑斑点点的枝叶投射下来。
一串悉悉索索的呼喊声终于打破了她们死亡的宁静。(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一章,哪出戏
声音很远,像是背对着她们喊的。
杨柳先反应过来,“雨姐姐,快听,是有人来救我们了吗?”
齐清儿半合着双眸,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杨柳的声音也听上去远远的,“真的吗?”
彼时的二人经过一整夜的恐惧,加上之前的折辱,都虚脱得很,且口渴。
这时一声清楚的话喊声传来,“……馥。。。。。。雅……郡主。。。。。。”
杨柳一个精灵忙摇着齐清儿的肩膀道:“快听,有人在喊郡主,一定是有人来救我们了。。。。。。”
她说着想要给喊话的人回应,奈何声音像蚊子一样难听。
齐清儿也根本起不来身,更别说她能给什么回应。
两人老泪纵横的相互凝望,谁也不能向外面传来的呼喊的生命线挪动一步,只有等……
呼喊声越来越近,还有数不尽的脚步声。
突然一声清脆的折枝声,近在耳边。
像有人冲过来踩断了脚下的枯枝。
面前是锦白色的身影,乌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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