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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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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悔不该当初只为一时之快,而责罚了她。

    皋帝身子稍曲了曲,但也不能过分的去尊降贵多次去扶一个郡主,便对着旁边的宫女扬一扬脸。

    齐清儿被再次扶起,重新坐回床榻上。

    那颤抖的小身板,谁看了不怜惜。

    她继续道:“流云病故,是我这个一府之主的过错,没有好生照料。今日。前来皇后的正阳宫本就是来请罪的,还请皇后娘娘能够宽恕!”

    皋帝一听大为不悦,指着皇后道:“不过一个赏赐过去的宫女,值得你如此大费周折的在正阳宫中大刑伺候吗?何况馥雅郡主本就是来请罪的,你贵为皇后竟没有一点皇后的风范,只知道廷杖和掌掴,闹得正阳宫是鸡飞狗跳,你是生怕天下人看不到你的笑话吗?!”

    说话声逐渐增高,最后成了怒吼。

    皇后跪伏着身子不停的颤抖,勉强的抬起脑袋,双眸通红地望着皋帝,道:“郡主来时也只说有事求见,但她也未曾说明为何事而来,若臣妾知……”

    话到一半就被皋帝给打断了,“人一来就被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还让她怎么说!”

    “陛下。。。。。。臣妾责罚郡主确是因为她出言不逊。。。。。。”皇后完全没了底气,像是被揪住了尾巴的老鼠。

    皋帝再次打断她的话,“郡主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朕怎么就没听出有什么言语不逊之处。皇后啊皇后,朕以为你宽容,识大体,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歹毒之人。是不是朕再来晚一步,郡主就要死在你宫里,就是因为你给她的宫女因病,在郡主府故世了吗?!”

    听着这些话,皇后只觉得脑袋昏沉。

    她要早知道是流云死在了郡主府,定不会以这种方式让皋帝知道,怎么也治郡主一个故意杀人的嫌疑。

    再者郡主的父母刚到郡主府,流云就死了。

    其中必有蹊跷。

    只是皇后她已经错失了良机,齐清儿已然站了上风。

    皋帝根本不在意流云的死,这不正是齐清儿想要的结果么!

    旁边站着的严颂看出了几分端倪,看着床榻上的她,即是关切又是无奈的侧了侧目。

    齐清儿斜靠在床榻上,身后是宫女拿来的软枕。

    她将目光轻轻落在皇后身上,脸上并无多大表情。

    皇后百口莫辩,人确实是她伤的,现在只有换得皋帝的同情,才能有条出路,不至于败得太惨。

    她沉了沉气,屈膝跪行至皋帝跟前,拿手拽着皋帝的衣襟道:“陛下,臣妾也只是一时糊涂,太子的王妃又失去了一个腹中的胎儿,那是陛下的皇孙啊!臣妾日夜祈福,盼望着陛下能够早早抱上皇孙。郡主今日。可能来得不是什么时候,臣妾正好在念经祈福。陛下您也知道,祈福是需要清静的,臣妾或许是鲁莽了些,不该责罚郡主。还请陛下看在臣妾也失去了一个皇孙的份上,宽恕臣妾吧!”

    皋帝原本僵硬的脸微微动了容。

    皇后也着实会求情。

    相比皇室的血脉而言,齐清儿受的那些伤那些罪又算得了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七章,苦肉计

    齐清儿垂下眼眸。

    皇后拿皇孙保身,做得虽然不够体面,但总会让皋帝这个做爷爷的体会到皇后做奶奶的心酸,她们失掉的也是她们共同的皇孙。

    想要彻底的压倒皇后,怕是还要再从长计议。

    皋帝闷闷的叹出一口气,单手撑在腿上,俯身向前,面容那叫一个扭曲,愤怒中带着同情的扭曲。

    他动了动嘴皮子,再叹一口气,语重深长,道:“又一个皇孙没了,朕也痛惜。可皇后,你在这里大开杀戒,重罚不相干之人,你让黄孙又如何能够在九泉之下安息。”

    皇后微微颤头,两行热泪滚得叫一个泪如雨下。

    皋帝怔怔身,继续道:“你看看你的正阳宫,御林军搜围嫔妃的宫殿,你还是同一个。。。。。。。!皇后累了,后宫暂时交给惠妃处理,俪嫔协理。皇后为皇孙祈福,需要清静,这个月,皇后就不要出正阳宫了。”

    皇后听着只觉得头皮密密麻麻的痛。

    在她的左后方,她不用去看,都知道那边的那个人眼下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她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竟没能识破一个入京半年的郡主。

    此时的皇后也认了。

    只要后位还在,就还有她嬴程德东山再起之日。

    齐清儿微微掩面,道:“流云病故,今日。来一是请罪,二也是想问问皇后娘娘关于流云的身后事。。。。。。”

    “你看着办吧,既然是皇后赐给你的,那流云便是你的人,身后事你给办了就是。”皋帝接话,眉间已有倦怠。

    齐清儿轻轻颚首,“是。。。。。。”

    ……

    回到馥雅郡主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斜阳低垂,天际只留有一抹淡淡的橘黄色。

    此趟入宫,齐清儿也算是换来她想要的结果,能剥了皇后手里的六宫之权,她的郡主府也能平静一段时间。

    至少,少一双眼睛盯着她那对从刺州来的假父母。

    “还痛吗?你瞧我这问的。。。。。。这药刚刚煎好,你趁热喝了。”齐清儿斜坐在竹婉的床榻边,手里端着药碗,那勺子拨动着。

    竹婉的后腰往下,简直惨不忍睹。

    那廷杖的板子,两三块加起来比竹婉还重,这么些板子下去,竹婉怎么可能不痛。

    怕是这些天,她都痛得没有办法入睡。

    竹婉趴在床上,拿手臂支起上半身。

    亏得她的武人之身,还能勉强的开口说话,“再痛,也不过是皮肉之苦。郡主无需上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齐清儿听着心酸。

    她和竹婉之间没有什么姐妹情深,或是什么莫逆之交。

    看到她受这种没有必要的委屈,齐清儿再是坚韧的一刻心,也被揉碎了。

    “都是我不对,早知如此,今日。就不会带着你一同入宫了。”齐清儿说着将手里的药喂到竹婉嘴边。

    “谁能想到皇后如此狠心,不过能将流云的事就此掩了过去,我的身上的板子也算没有白落。”竹婉喝下一口汤药,做了个苦的表情,又道:“郡主也没少受苦头,瞧瞧那脖子上的勒痕,都开始发紫了。”

    齐清儿继续给竹婉喂药,手中有不经意的凝滞,“险棋自有险棋的好处,也好在严颂出现得及时。”

    “我可不是出现得及时吗?我说你,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下,皇帝老儿那边我也能帮着吹吹耳旁风啊!”

    这声音来的突然。

    屋中的齐清儿和竹婉均微惊。

    尤其是竹婉,她的后半身只盖一层薄薄的纱锦,因为吃不了重,一听是个男子的声音,立刻掀起一旁的被褥就往身上盖。

    痛得直皱眉头,嘴里难得发出了些忍痛的声音。

    齐清儿撂下药碗。

    心道,这严颂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女儿家的闺房,他说进就进。

    起身挡在了竹婉床前,“你来也不说一声,让府上的婢女前来禀报一下的时间你也等不了了吗?”

    身后是竹婉痛得拿手指蹂躏被褥的声音,齐清儿纵使知道严颂是关心她才来的,当下也说不出什么好语气。

    严颂不以为然,大方地在屋中踱着步子。

    三角眼细细地瞅着齐清儿,见其尚且还能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那她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至少皇后宫中,那一顿跪罚掌掴勒脖子的屈辱没有引发她的寒毒。

    用指尖拨了拨自己的下巴,严颂道:“如何能够等得了,宫中现在闹得是鸡飞狗跳,各宫嫔妃都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能不过来看看这整件事的制造者吗?!”

    齐清儿听着也不生气。

    身子尚且酸乏痛楚,没有必要再大动肝火,何况严颂的脾性她又不是不了解。

    要不这么说话,倒是不正常了。

    “你先出去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齐清儿说着上前几步,将严颂请了出去。

    转身安抚着竹婉的肩,“实在对不住,先把这些药喝了吧!”

    竹婉忍着痛,脸颊微红,“没什么对不住的,他也没看到什么,这药我自己能喝,郡主还是快些出去吧,免得他一会儿再冲进来。”

    齐清儿听着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觉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临了给了个微笑安抚的眼神,拍了拍竹婉的肩膀,走出了屋子。

    严颂负手站在抽满了绿芽的拂柳树下。

    见齐清儿出来,转身便迎了上去,一把握住了齐清儿的手腕。

    齐清儿不盈一握的站着,飘飘然道:“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没事也好把一把,多少也是肌肤之亲啊!”严颂细数了齐清儿的脉象之后,方咧嘴笑了笑。

    只是这笑,不再有从前的阳光与无拘无束。

    齐清儿埋了埋头,欲抽回手腕,却发现他抓得更紧,道:“好了,别闹了好吗?你这样抓着,我手疼……”

    “那换个姿势好了。”严颂说着,扬手搭上了齐清儿的肩膀。

    摸着她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紫痕,转了稍微的严肃的表情,道:“你事先和我说一声,不就没那么多苦受了么?”

    齐清儿也不拨开他的手。

    她知道越是拒绝,严颂就越来劲。

    “本就是苦肉计,哪能不先吃苦头。”她淡淡道。

    严颂将整个手掌环住了齐清儿的脖颈,挪了挪身,道:“我知道你会算计,但从来没有发现你原来还这么阴毒。伤在我手上也就罢了,至少都是自己人,手法上总是稳当的。现如今,你是不管不顾,豁出去了拿自己的命赌。”

    他说着将声音拉长,缓缓贴近齐清儿,在她的唇边道:“这也是我的命,麻烦你下次再要用它的时候,先和我汇报一声。”

    齐清儿觉得唇前被灼热的气息喷得痒痒的。

    她对上眼颂的双眸,游走在两个琥珀色的瞳孔之间,刚欲说话,嘴就被一股黏着的蛮力给堵上了。

    严颂在没有感触到强烈的抵触之后,吻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似要吞下齐清儿的每一寸每一分。

    而此时,祁王正娓娓地站立在佛柳树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八章,何如画中仙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静静地看着被严颂拥吻下的齐清儿,一言不发,也无太大的表情,只是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始终没有从齐清儿的唇上挪开。

    可以说他在自己找罪受吗?

    良久,齐清儿感觉不到严颂要松开的意思,开始有些反抗。

    穿过眼前严颂细密的乌发,这一幕让她有时空重叠的错感,然后是从心底激流而上的翻江倒海。

    她抬手向严颂的手臂伸去。

    然面前那个如画之人的淡定和气定神闲,让她将原本欲推开严颂的手握在了严颂的手臂上。

    这一握,更让严颂无力抗拒的越吻越深。

    直到他发现她面前的齐清儿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配合,方缓缓松开了她。

    饶有兴致的抚摸着齐清儿浅红的唇角,“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些回应。。。。。。”

    没有回答。

    祁王仍旧站在远处。

    风从他的衣角划过,掀起锦白的衣襟,发出轻微的徐徐的摩擦声。

    这才让适才深情中的严颂有了警觉。

    猛转过身,那张沉寂安详的脸,也同样让他微微一惊。

    齐清儿看着缓缓走来的祁王,能感到旁边眼颂身体的僵直,恰恰映衬出祁王的从容。

    她突然忘了要开口说话,甚至没有去想祁王为什么要来她的郡主。

    幽幽的杏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失望,看着祁王一点一点的靠近。

    院中的齐清儿和严颂都像失去了动作。

    成了垂阳下两个木偶。

    祁王缓缓在齐清儿身前停下脚步,略一俯身,眼神掠过她的鼻尖,眼角,耳旁的乌发,最后他在她耳边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给你的三天时间,很高兴你用你的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声音这样轻。

    偏偏齐清儿和严颂皆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完后,收回倾斜的上半身,抬手轻抚齐清儿的嘴角,然后微微一笑,很快抽身离去。

    身后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只是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在齐清儿唇边的轻微颤抖,留下了难以言状的情绪。

    严颂紧握双手,突然狠狠地看着齐清儿道:“你是故意的是吗?!故意让他看见,只可惜他却不吃你这一套。”

    齐清儿不经意的背过身去。

    严颂却不依不饶,也跟着旋身走到她跟前,“齐清儿,祁王能给的,我也照样能给!他现在有的不过是一个空虚名的王权,而我有皋帝的信任,手里握着实实在在的兵权!”

    “信任和兵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是无用的。。。。。。”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对你来说有用的,我改,我改成吗?!”

    她想说,她希望严颂变回原来那个有着大男孩气质的严颂,可那只是希望罢了。

    齐清儿对上眼颂的双眸,“在君王身边做事从来都是如履薄冰,何况是皋帝这样宁愿错杀也不愿放过的君王。眼颂,别改了,这样就好,信任和兵权,这样就好。”

    当初严颂说要入京,她就没能阻止。

    如今想让他离京也是枉费口舌,只盼他日。后的安稳。

    严颂扬手欲落在齐清儿的双肩上,然怎么也没能落得下去。

    他舞动着长袖,最后轻轻捧住了齐清儿的脸,“刚才的吻,我很满意,能再给一次吗?……”

    齐清儿突然觉得鼻子很酸。

    她扬起杏眼,跟着垂下一颗眼泪。

    莫名的恐慌充斥着她的整个心扉,她的严颂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委曲求全了,还是他很久之前就变了,只是她到现在才强烈的意识到。

    严颂没要到答案,齐清儿也不欲回答。

    两人便僵持着站着。

    直到府上的一个婢女匆匆来道:“郡主,轩王殿下来了。”

    隐隐的慌忙中齐清儿拨开严颂的手,道:“让他在前殿等着,我片刻即到。”

    “已经进来了,拦也拦不住。”婢女急道。

    齐清儿抹了眼泪,“我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婢女隐身而去。

    齐清儿吸了吸鼻子,垂目抬眼间已经换上了慎重的表情,“严颂,前门走不了了,还是从后门吧!”

    语气不容回绝。

    严颂扬头闭了闭双目,胸口明显的上下起伏。

    最后掠身翻墙而去。

    离开得毅然决然。

    齐清儿心中略有严颂的疼惜,眼下也顾不得去想,轩王已然急火火的冲进了她所在的这个院子。

    “正阳宫的事我都听说了,听得又惊又险,立刻赶来看你。”轩王说着已经绕了齐清儿一圈,“怎么样,再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然后突然地睁大了双目,伸手就往齐清儿的脖子处伸去。

    齐清儿略蹙眉,斜身让开。

    轩王发觉行为的不妥,愣了一下,收回手,“这样深的紫痕,难不成皇后真对你起了杀念,就为了一个病故的宫女?!”

    对于此事齐清儿不欲对轩王做过多的解释,只将领口的衣襟稍稍往上提了提,道:“都已经过去了,我很感谢轩王殿下能够赶过来看我。”

    轩王被她这有礼又见外的话,呛了一下。

    扭头换了口吻,道:“你没事就好,我就是不放心。”说完就看着齐清儿,面部表情也有些尴尬。

    也是,必经之前发生过那样一件事。

    多少是在轩王心中烙下了印子,对齐清儿的态度也似从前那样轻浮,也许是不敢吧!

    良久,齐清儿觉得气氛的怪异,换了话题道:“轩王殿下该多关心自己手上关于陈文靖的案子才是,那毕竟是陛下交代的。”

    轩王一听这话,立刻没了尴尬的情绪。

    找到话题了不是,反正能留在馥雅郡主府多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清了嗓子,道:“哦,早已经解决了。其实上次在清帘阁就已经揭得差不多了,我稍稍一做深究陈文靖背后的那些事就水落石出。”

    齐清儿故意装作不在意,转身在院中的大理石案几旁坐下,道:“其实他一个正二品官,有个三妻四妾也不是怪事,偶尔去一趟青楼,陛下也未必不会原谅他,就是夺人这一举,实在过激了。”

    轩王也弹了弹长袖,俯身坐下,“陈尚书这次真的老脸丢尽了,倒也不是父皇治了他多大的罪,不过让他自己写一份罪状罢了。而是官宦家鲜有一妻一室,现在全给别人拿了当笑话讲,再者他又膝下无子,三十的人了,他不急,别人也要替他着急。”

    齐清儿表面看上去一知半解,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现在的陈府当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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