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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而舞的红艺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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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吧……”
  此时,我都能想象出尼亚在那头强颜欢笑的样子,他总喜欢把疼痛缩小,尽量埋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以此来向众人展示——尼亚一直很坚强。
  “其实……一个人在这里,还是会有些孤独。”尼亚补充说。
  “虽然在我小的时候,家里曾经请过老师来教我英文,可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记忆里也没剩下多少,零零散散的一些而已。和医生或者房东交流,我也常常是用肢体语言,不过不影响沟通就是了。”
  “没有交朋友吗?”
  “嗯,”尼亚说,“我……还不太习惯用这幅皮囊认识新的人。说来可笑是不是?我都不男不女这么多年了,现在才知道羞愧。”
  “你很好,尼亚。”我只能这样安慰他。
  “嗯,”他又发了张更灿烂的笑脸过来,“我会把这句当成你对我的肯定和赞美。”
  “放心吧,我在美国一切都好,我相信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所以铃铛,也请你对我有信心好不好?”
  我还未及回答,他又说:
  “因为我的治疗时间安排的有些分散,所以我没法长时间上网,但是你给我的留言我都会看。有的时候坐在病床上送走医生,没有人说话的时候,我都会反复的读你给我的鼓励和关怀。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它们都抄在一个小本上面,有的护士不知道,还以为我在背单词呢,嘿嘿。”
  尼亚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做了好事想要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仿佛是扬着那稚嫩的小脸,朝你纯真的笑着,直到你的心都融化在他的得意里。
  末了,他又自顾自的说:
  “可是我怕你觉得我烦,我怕你觉得有压力,所以每一封邮件我都是冥思苦想,往往斟酌半天,把整篇的话都删除,只留下问候的那几句。铃铛,我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你的喜欢,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是爱情,也许等我真正成为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会明白吧。”
  “所以……请别放弃我好不好?我真的会读你写的每一字每一句,我甚至能够丝毫不差的背下来,连标点符号都印在我的脑子里。”
  “你的第一封回信写的是‘尼亚,你还好吗?祝你早日康复。’”
  “你的第二封回信写的是‘尼亚,我最近一切都好,你在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祝你幸福。’”
  ……
  “你一个星期前,也是最后一次回信给我,就发了不到十个字,我却恨不得走哪都捧着电脑。只因为你说,‘尼亚,我好象有点想你了。’”
  
  一句又一句鲜红的文字布满我的聊天窗口,尼亚曾说,他最爱的就是红色,富有激情,是血的热忱在燃烧生命的本质。
  最后,尼亚见我久久不回复,又发了一句:
  “铃铛,对不起,是不是我吓到你了?你别生气,我今天喝了点酒,嘘,别告诉别人啊,我是瞒着医生的。在这里真的很……”
  他好像在斟酌用词。
  “……很需要勇气。但是我会坚持下去的,铃铛,请你等等我好不好?不要走的太快,不要离我太远,起码给我一点点希望。”
  “铃铛……其实,我、我还想问问你,我、我能不能说一声喜欢你?不是藏着掖着,就这样大胆的向你表白,和我周围的美国人一样,直截了当的说一声,我喜欢你……”
  
  




19

19、逃避的爱情 。。。 
 
 
  @@
  在如今御姐横行的年代,即使是女追男,我也没见到过这样卑微的表白。重点不在“我喜欢你”,而是“可不可以”。
  让我怎样回答尼亚的问题呢?多重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斩钉截铁的拒绝,这样一丝一毫的希望,到头来不过是伤他越深。可是,那仅仅残留的一份感性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丁铃,想想尼亚目前的处境吧,他需要你。
  这样的纠结,折磨的或许不只是我一人,另一台电脑前的尼亚见我长时间不吱声,索性仓皇的说了一句“我要去上课了,改天聊吧”便匆匆下了线。
  也许是我的漠然让尼亚选择了狼狈的逃离,他宁肯选择自己保留一份希冀,也不愿意从我嘴里听到那声打击吧。
  纵然,他并不想得到的答案其实占据了很高的百分比。
  我想,他也是明了的。
  
  在越来越推崇的物质文明渐渐取代了精神文明的当代,谁还会相信,有这样一个感情单纯到让你不忍心抗拒的男孩儿?
  于是,我只能对他说,尼亚,你太年轻了。
  如果说三岁是一个代沟,那么我们之间已经不算是同龄。走过了大学浑浑噩噩庸庸碌碌却也伴随着勤勤恳恳缤纷五彩的时光,经历过幼稚,曾有过幻想,也被迫着在一次次的失败中长大与成熟,大概,没有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愿意再把为数不多的青春消耗在罗曼蒂克的爱情里。
  二十二岁的男生,有的还会被人称为青涩的毛头小子,而二十五岁的女生,已经是不得不在保养品上下工夫的女人了。
  于是,我只在键盘上敲下这样一行字:
  “尼亚,我等不起,赌不起,也输不起……所以,只能还是那句,对不起。”
  
  克林顿曾经说过,从朋友变成恋人很容易,从恋人变为朋友却是难上加难。
  我也曾一度对其充满怀疑,可是,如今我不得不选择相信。
  我和尼亚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但还未晋升为恋人,最多也就是友情之上、爱人未满的程度吧,可是为什么,我们也要印证克林顿的那句箴言呢?
  
  那天之后,尼亚和我便再也没有在网上碰到过,不知是他故意躲着我,还是我故意闪着他,总之,大家的表面看起来还算和谐。
  可是,邮箱里尼亚的信件依然一天一封,从未间断过,仍然是寥寥数语,或是几段文字,一如从前。仿佛我们之间跨过了种种的尴尬,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通通都是我自己的臆想,从来不曾出现在尼亚的生活中。
  最开始的那几天,我还觉得异常的别扭,好像是自己做了错事,亏欠了尼亚什么,心中总是有个千千结。
  于是,面对爸妈整日探究的深邃眼神,我只能向张姐求助。
  
  当对面电话被接起的那一刹那,我连问好都懒得再说,直接奔入主题,述说着心里的种种不快。
  滔滔不绝的十分钟过后,我终于歇了下来,却听到听筒里传来一阵富有磁性的男声:
  “丁铃是吗?你姐姐在浴室洗澡呢,应该马上就出来了,请你稍等一下好吗?”
  “额……”我想问,这是什么情况?感情我倒了半天苦水,对着的却是错误的人?!!!
  我顿时面红耳赤,有了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于是我立马连连道歉:“对不起啊琨牧姐夫,我以为是张姐呢,主要我打的是她的手机就没多想,你看你怎么也不打断我一下,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却暗地里腹诽:你这个琨牧,怎么半天不吭声啊,绅士过头了吧!这下倒好,看我笑话,我这个姐妹淘的面子里子从此可都算是丢光了。
  可谁知电话那头的琨牧竟然还笑了笑,说:“没事的,我是想着你这么着急,肯定心里不舒坦,这么说完发泄掉了就好了,反正也算不上是打扰我。”
  得,我又小人之心了。
  “啊,你姐姐出来了,让她和你继续啊……”
  我还没来得及应答,话筒里就传来了温柔的女声,让我浑身都抖了三抖。
  只听她问:“是谁呀琨牧?”
  男声越来越远,不过依然听到对方回答,“是丁铃,找你谈心呢。”
  
  “喂?铃铛?”这声音才像是张姐的。
  “嗯……”我小小的,弱弱的答了一声。
  “怎么了?感情受挫了还是事业低谷了?”依然是千百年来几乎一成不变通话必有的调笑语气。
  “什么呀……你家琨牧也真是的,害我丢脸,好姐姐,你可得替我做主哈!”我趁机告状。
  “哈哈……行,一会儿姐姐就收拾他去,替天行道为你报仇好吧?”
  “拉倒吧,最后还不是你们一夜春宵,我就是那悲催的路人甲,你是典型的重色轻友,信你才怪。”我小声嘀咕。
  “你个生了铜绿的破铃铛,嫌姐姐和你离得远够不着打不到你是不是?小丫头,信不信我明天就飞过去赐你一套降铃十八掌?”
  “信信信!就您那说风就是雨的性格,我哪敢啊,我错了还不成么?”张姐威武,我偶尔还是得甘拜下风。
  “得了别耍你那张贫嘴了,琨牧说你有事儿啊,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你别多想啊……”
  
  我把尼亚对我做的所有和我的感受毫无保留的都讲给了张姐听,只不过,我把主人公移花接木,换成了自己童年的死党和她的朋友,把地点,换成了德国。
  “铃铛,你和我说实话,你故事里的那个女主就是你对不对?”张姐不答,反问我。
  虽然明知要骗她很困难,我却还试着打哈哈。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肯定就是你,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小样儿,还想瞒过我的火眼金睛呢?”她一股“看吧,还是我牛”的语气。
  “好吧,”我妥协,“就算是我,你替我想想,给点儿意见呗,我这种状态算是什么呢?”
  “如果真是你……”张姐又开始卖关子,“那么要恭喜你了小铃铛,你终于情窦重开了!”
  “什么?!”不会吧,我明明不觉得自己……
  “就是说恭喜你,你喜欢上对方了你恋爱了,这次你懂了没有!”
  “那个男生是谁啊?长得怎么样?家庭背景呢?年薪多少?以前谈过几次恋爱?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铃铛!改天有时间了带来泰国我看看啊,实在不行先给我张照片我帮你参谋参谋,怎么说我也算是过来人比你有点儿经验……”
  张姐还在喋喋不休,我却立刻以要和爸妈出门为由匆匆挂了电话。
  在放下按下挂断键的前一刹那,我还能听到她冲着电话“铃铛铃铛”的叫着,此时,张姐一定是在握着手机骂我白眼狼了。
  
  我恋爱了吗?为什么父母怀疑,张姐怀疑,连曾经共事的朋友也在问我同一个问题?
  什么是恋爱?难道爱情就是每天想着那一个人,睁着眼睛想,闭上眼睛想,甚至连睡梦里都是和他在一起?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为什么在上段我自认为付出了很多的感情里面,找不到如今的这份如潮水般的思念?
  所以,那不是爱情。即使我不眠不休的盯着电脑屏幕选择等待,即使我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邮箱,那也不是爱情,那不过是一种习惯,对,是短暂养成的——一种坏习惯。
  它不过是体现了我对尼亚这个朋友的珍惜,不过是表露了我对他的好奇,我不喜欢他——尼亚。
  是的,我不会承认。
  




20

20、消失的尼亚 。。。 
 
 
  @@
  生活,不过是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他总会在你自认为成熟老道的时候,在一旁冷眼提醒你究竟有多幼稚。
  正如爱情。
  原来,它会潜移默化的渗透你的骨髓,任凭你如何的忽视,它都会悄无声息的生根发芽。你越是逃避,它的藤蔓就越是疯长,刺入你的心窝,直至把你禁锢在爱情的牢笼里。
  你挣脱不开,别人走不进来。
  除非那人是你心中所想,他会划一根火柴,点燃那爱情,化为炽热的火焰,温热你终生。
  爱,不会询问当事人的态度意见,不会考虑你的承认与否,往往来势汹汹。
  而如今,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一步步陷入丘比特的沼泽里,难以自拔。可那另一位主人公,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你追我赶,难道每一个人都要经历一场爱情的角逐游戏?
  
  尼亚开始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没有了我早已习惯的邮件,没有了温馨体贴的问候,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没了踪影。
  我不知道尼亚是不是开始真正选择了放弃我,偏偏是在此时,在我开始决定正视自己感情的时候。
  难道这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的期盼吗?
  我自嘲,想到当时的避之不及。
  可是,为什么当他不再愿意等我的回信,不再愿意与我交流,不再愿意亲切的喊我一声“铃铛”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是如此的空虚落寞?
  原来,这就叫做求之不得。
  不得不承认,我失恋了,在还未来的及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的时候。
  
  我开始疯了一般的挂在电脑上,整日顶着吓人的黑眼圈,不去管白眼仁中布满的血丝,我只想着一件事情——我要亲口告诉尼亚,告诉他我愿意,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于是,事情发展成我天天一封甚至几封邮件的寄出去,署名从“铃铛”变成“想你的朋友”,又换为“爱你的好朋友”,换做以前,尼亚肯定会高兴好几天。
  可是,不论留言有多少,不论语句有多真,尼亚仿佛铁了心,没有只言片语,我只能一天天的对着那个灰色的头像发呆。
  直到昨天,张姐无意间提起尼亚在美国的状况……
  
  “你怎么会联系到他的?”我惊讶。
  “你忘啦?当初还是我给他你电话号码的啊。”张姐不以为然。
  “那……你们是一直联系的吗?中间有没有断过啊?我是说,就是中间突然你联系不到尼亚那种。”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当然没有断啦……不过,我们也不是天天都e…mail那种,就是什么时候有时间在线上碰到打个招呼而已。不过,要是三天算的话,我们其中是有三天真正没联系,平常因为琨牧工作忙,我有时还能看到他在线的,但那会儿他是真不在。有一次我好奇就发了信息过去,他也没有回复,还是三天后告诉我说当时他遇到点状况有几天不在家,也没有上网。”
  听到这里,我的心霎时凉了半截,因为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月都没有说话了!而这么说就意味着,尼亚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能够和张姐联系,却独独不愿意再理睬我!
  “铃铛!铃铛!怎么了你?”张姐在电话那头叫我。
  “啊?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你知道尼亚在美国的具体位置吗?之前说好了要顺路去看他的,结果这两天把他的地址给弄丢了。”
  其实,尼亚并没有告诉我什么地址,我也曾经问过,他却都是岔开话题,或者敷衍过去了。而当下,我是真的犯了那股倔脾气,只想讨个究竟才肯罢休。所以,我只能试着从张姐口中打探。
  “嗨,这个尼亚!当初他还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要告诉你呢,这倒好,不打自招了。他目前在拉斯维加斯,具体的地方我记不清了。只知道那里有个私人诊所对这方面的手术和治疗都比较拿手。我记得他说他的公寓就在那附近。”
  “这方面?”什么意思?
  “就是他疗养啊,不然你以为他去美国干什么?难不成专门为了看大联盟比赛啊?!”
  张姐这样一说,我似乎有了些印象,关于调理身体,尼亚貌似是提到过,不过……
  “不是说主要在学习么?”
  “是在一所公立大学旁听,也是因为平时没事情做……不对啊铃铛,你别告诉我这些尼亚都没给你说过吧?”张姐突然问。
  是啊,谁能想到自以为是最了解尼亚的我,却还要从旁人口中获知他的一点点消息?是我太过自信,还是太过可悲?
  可是,为了不让张姐发现破绽,我只能故作轻松的说,“没有,他当然说过了,我这不是不好意思打断您么!”
  我心里苦涩异常,却强忍着那滋生的嫉妒,试图用平淡的语气问她:“张姐,你最近有时间吗?我可能近两天要去美国,咱俩同游一下?”
  我无法想象自己独特面对尼亚的样子,是会换来他惊诧后的疏离,又或是——索性像陌生人一样的擦肩而过?
  不论哪种假设,我都有些难以承受。
  果然,人一旦爱上,就会变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我已经在美国了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对尼亚的事情这么了解?我们昨天才在我住的酒店下面的餐厅见过面,他难道没有告诉你吗?琨牧这次来美国谈生意,他看我一个人在家里反正也是无所事事,就拖我来了。”
  “那……他最近好吗?……我是说尼亚。”
  我突然发现,嗓子像是经历了烈日的照射,已经要干涸到说不出话来。
  “……”
  那边,张姐有些沉默了。
  “姐姐?”
  “……怎么说呢,他已经不像我们在泰国时见到的那样了,经历了这八个多月,他身上更多了男子气魄,不过就是感觉更瘦了一些,脸色比较苍白,像是生过一场大病一样。不过我能看出来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其实仔细想想,毕竟是要成为真正的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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