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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已是泪流满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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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不自觉地就成了一个朴素彻底的环保主义者,家里的地下水水管,她从来不让开,除了她的小树能一杯两杯地享用,因为她知道树木喜欢天上的水,地下的水。去年暑假,我带她和她的读中学的表姐去青岛看海,她的表姐遇到摊点就走不动,相对于那个海,她更关注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她的妈妈常告诉我,她不会写作文,现在我发现了症结所在:她的的眼睛和内心没有敞开,就已经关闭了。看完水族馆,她的表姐在摊前买东西,她有些着急地告诉我:她想晚上来把那些鱼放回海里。“鱼类的监狱。”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有些愤怒和伤心。我说人类为了研究、观看的方便,她说她宁愿背着氧气瓶到海底看它们。
  孩子,天使一般的孩子,她希望万物都在自己最适宜的环境里,依上帝安排的秩序,鹰击长空,鱼翔海底,海水蓝得能望得见天空的影子……对孩子的童心稍微做些保护,就会比大学课堂上那些大而无当的道德说教效果要好得多。事实上,从家长到社会,都在忽略这些,因为要竞争,要让孩子在以后的生活里不受伤害,他就必须进入游戏规则,依成年人的思路做事。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在现实面前处处碰壁的天使呢?
  怎样使一个向善向美的孩子不受伤害?在我的经验里,应该是使内心开阔起来,来自内心的阳光使一个人能够昂起高贵的头颅,她能依据内心的尺度来评价自己,不会把外部的尺度作为唯一。她能在这个世界上最优美的事物面前心跳或流泪,如柯罗的风景画,梵高的阿尔的阳光……在这种心境里,一些具体的得失会显得微不足道。
  我们一起读《爱丽斯漫游奇境》、《木偶奇遇记》、《骑鹅旅行记》、《鲁滨孙漂流记》还有《老人与海》之类的经典作品,故事性较强,孩子能听得懂。她的心被遥远的事物所牵引,带她出去玩时,她总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越远越好。一次我带她去校园,她说那儿太熟悉了,去热带雨林吧,诸如此类的词就在她的嘴边。更具体一些,在作业本上组词时,她不想写小朋友们都写的那些,她总能写出自己所喜欢的新鲜词。她已经能够较为客观地评价老师。
  孩子有了自己的眼睛和判断力,有了和事物建立内部联系的倾向,她需要我做的事情并不多。她的认真和方式倒是时常让我惊奇,譬如她在屏幕上刚看完一个童话故事,就匆忙打开录音机听那个故事带,而那些故事带她还有不同的版本,她一个一个地听,比较,推测哪一个结局更真实,有时她还会想出另外的结论,她做这些事情时,我们不会打扰她,除非她想和我们一起讨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有了这种研究性的学习能力,我想这和那些阅读有一定的关系。她天天都很忙,忙那些她喜欢的事情,包括和小朋友们疯玩,天天兴奋得不想睡觉。昨天她居然感叹她没有自己的时间,也许那是我说过的话,那句话对于我来说,就是没有时间读自己的书,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内心的空间越来越大,她需要找到对应的物理空间去释放,现在她最迷天文和地理,多次说长大要当天文学家或自然学家。能不能成“家”是另外的事,一个人能够走多远,从生活的质量到所从事的职业,到一定的时候便成定数,越往后便越取决于心理的健康开阔,而不仅仅是勤奋。
  面对孩子,谁也不可能是全知全能的上帝,我时常感到自己像一粒微尘,孩子的一个似乎很简单的问题,都可能把我难住;自身又有那么多的局限。我有什么理由要求孩子呢?我们能够给予孩子的是什么?那些一千遍一万遍的罗嗦,不如自己先去热爱一点点,去做一点点,让自身的生活而不是空洞的说教去教育孩子。
  刘海燕,作家、评论家,河南太康人,现居郑州。供职于某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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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芳 给女儿的信
欣欣,再有十天你就六岁了。在这收获的季节,你总是那样的快乐,看到你纯真的笑脸,妈妈就像看到了早晨的太阳,是的,欣欣,你就是妈妈的太阳,是妈妈的希望。
  记得六年前的那个早晨,妈妈费了好大的劲生下你,但看到你伸伸懒腰,打个呵欠就看着妈妈,所有的苦和痛妈妈觉得都值得,我的宝贝,我的天使。
  妈妈一个人带你,你仿佛了解妈妈的苦,你很少哭闹,吃饱了就一个人玩自己的手指。妈妈的奶水很好,总是这边吃,那边就喷泉似的喷出来,一个月,就把你吃成了小胖墩。但你才不管呢,结果越吃越胖,到五个月的时候,你胖得像个小肉球,人人都觉得可爱。
  十个月,你就可以稳稳的站起来,十一个月,你就蹒跚学步了,小小的个子,来回的走,像个小鸭子。爸爸回来,你会去给爸爸拿拖鞋,爸爸说:“我们的欣欣,比个小狗可强多了。”强烈抗议你爸爸的话,我们的欣欣比小狗可强一万倍。
  我的宝贝,你不像有的孩子睡醒了就会大哭。会走路了,你醒来就自己下床,自己找妈妈。记得第一次,妈妈在厨房做饭,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天啊,我的宝贝骄傲的站在那里,像个冠军。小小的你,看到妈妈不在,怎么一点都不恐慌啊,还知道到处找。
  这是你的优点,但也差一点酿出大祸。妈妈带你回姥姥家,晚上,你睡了,妈妈怕吵醒你,就把你放在了另一个房间。其间妈妈去看,就听到有塑料袋子的响声,妈妈以为有老鼠,就去叫姥姥来,结果开灯,就看到你蹲在床头的桌子上,床和桌子的连接处,妈妈堵上了枕头,没想到那成了你的梯子,你就顺着怕到了桌子上,最让我们害怕的是桌子下面是姥姥用来腌咸菜的大缸,开着口,你差一点就掉进大缸里。那次把妈妈和姥姥吓得半死。宝贝,我不敢想象,在漆黑的夜里,你醒来,不哭,自己在黑夜里爬着,你是多么的勇敢啊。
  别人问你爱爸爸还是爱妈妈,从来你都是回答:爱爸爸也爱妈妈。再问,还是爱爸爸也爱妈妈。我的意志坚定的宝贝。
  为了工作,一岁半,你就被妈妈送进幼儿园,你从来都不哭,快乐地和妈妈再见。下午妈妈去接,你还不乐意回家呢。你是幼儿园老师最喜欢的宝宝,从来都是。
  过年,妈妈带你回姥姥家,你和那些鸡呀,羊啊,狗啊,成了好朋友,每次它们都跟在你的身后,你很爱它们,把姥姥给你的好吃的都给它们吃了,所以,它们像簇拥公主一样簇拥着你,那时你才一岁多。在回济南的路上,有一只大公鸡站在高高的墙上,你立即紧张的大喊:“鸡,摔着你。”你紧张得通红的小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的满满爱心的宝贝。
  二岁,楼下有人结婚,妈妈在阳台上抱着你看,你看到洁白的婚纱,漫天的礼花,对我说:“妈妈,我也要结婚。”眼里是无尽的向往。我的宝贝,这个妈妈现在不能答应你,等你结婚的时候,妈妈一定给你买世界上最美丽的婚纱。
  三岁,你会抱着妈妈的脖子和妈妈撒娇,害得你爸爸嫉妒得眼红。你会在妈妈的耳边悄悄的说:“妈妈,我好爱你。”嫩嫩的声音,呵出的气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我的宝贝,妈妈幸福得想晕过去。
  四岁,你开始变得狡猾了,你会很认真地对妈妈说:“妈妈,等我长大了,我会送给你一样好东西。”妈妈纳闷,你会送给妈妈什么好东西呢?你很神秘地说:“妈妈,等我长大了,我会送给你不老的药吃。”哦,我的宝贝,你的小小的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五岁,你已经可以一本正经地和爸爸妈妈一起讨论问题了,也可以帮妈妈做力所能及的家务,你自己洗的袜子干净而香喷喷地,因为你喜欢用香皂啊。
  欣欣,你就要六岁了,你的身高一米二二,体重五十斤,在同龄中你是一个又高又壮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像个小老虎一样爱吃肉了,妈妈喜欢乖巧的窈窕淑女啊,明年你就要上学了,我知道你一定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让我们共同为以后的学习而准备,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有自己独立的思想,爱思考,爱看书,爱画画,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好吧,我的宝贝,从此我们就是朋友,我们一起来学习,一起来成长,好不好?
  牵着你的手,在人生的道路上,也许还会有风雨,但是有你,我会知足。
  

艾美 她把这快乐倾倒一点出来
艾 美
  毋宁说用笑颜冲上一杯青绿飘香的茶
  三月的风是多情的,它来,含着笑,吹动少女晶莹的心,折一个或无数纸风车放在格子窗。那样的窗格子,无疑于风化的石头,泛着斑驳的色泽,仿佛岁月对风的言说。
  风来的时候,扯起风车的叶子呼拉拉地转动,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像堕跌的蝴蝶的滑落声,丝丝扣入空气的骨骼。少女的视线越过风车,嘴角牵起淡淡的微笑,如同绚丽的阳光。
  这时候的山泉清澈而甘甜,用它、毋宁说用笑颜冲上一杯青绿飘香的茶,这是再好不过的了,把个清甜的春装到肚子里去。
  从小溪里盛上一小壶清澈的凉水,用柴火烧开,缓缓地冲到可爱的透明杯子里去,无需着急。透过杯子看山泉滋润茶叶,像刚睡醒的少女慢慢舒展美妙的身姿。山泉青绿起来,悠香四溢。
  这样的清晨,阳光虽然算不上好,但薄薄的,也显得清丽可爱,挂在树梢,千丝万缕的洒泻在大地上。
  她和他踩着这极浅极淡的阳光……空气是早晨独有的清新,呼吸,身体每个细胞被浸渍,心爽朗明净。
  北方的早晨很少见雾。风倒是常来光顾,所幸的是,今晨的风很温柔,顶多风情地吹着你的发丝,轻抚着你的脸蛋。他忽然停下步子来,定定地站着,轻轻闭上眼睑,张开双臂。他的思绪,她想用柔情的吻抓住。她嘟嘟小嘴,对着他的耳朵说:“你敢看那太阳么,不眨眼地看着它,会有许多小碎片!”他牵着嘴,露出一个美美的笑,她的心弦被这美美的笑轻轻地拨了一下,“聪明的人才会这样看,我就不会。”他说。他夸她,她觉得幸福包围着她。
  在他身边,他给的宠爱无处不在,即使在日子最紧巴巴的时候,他都不会忘了给她买果冻或她爱吃的零食。今天早晨就是这样,他们到食堂吃饭,时间尚早,食堂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他端来面条后说着“你先吃,我出去一会儿”语音还在人就不见了踪影。她看着面条冒出的丝丝热气,猜想着他的去向,面条只剩三丝热气的时候,他拎着一大口袋东西跑回来了,五颜六色的果冻在她眼前欢跳着……
  春的新绿浅浅地浮在空气中
  轻轻推开小窗,一股清凉、湿润的风迎面扑来,漫溢在这略显沉闷的小屋里,流响的世界也扑了进来——鸟鸣、轻语、小孩嬉笑、车喧声。
  望去,春的新绿浅浅地浮在空气中,让人担心一阵风就把这看来不合实际的绿吹跑了,又使人担心会把行人的衣服染了个透。说它浮在空气中,是它与树干看来像是脱开的,那浅绿只是罩在树干的周围。这与南方的新绿不一样,南方的新绿总是实实的和树枝一片,色彩丰富鲜艳,浅绿、深绿、嫩红、鹅黄浓浓的一大片一大片,非常养眼。而北方通常只有柳树最先感到春的到来,其它树还是灰秃秃的枝干,仿佛还在冬的沉睡中,还没感受到春的到来,这大概是使它的新绿看来很单薄的原因。还有那莫名的花,没有叶子,把金灿灿的黄一簇簇洒泻在路的两旁。而南方的花则开得更新盛。这里的春像工笔画是慢悠悠地罩上去的,南方像浓墨重彩画。
  把整个日子晃得响亮,到处都有阳光的艳影
  新筛的阳光真的很好,砸到地上,她分明听到流泉洒落琴键,澄澈而斑驳,那份只有她与他才用心听到的乐音把整个日子晃得响亮,到处都有阳光的艳影。
  她轻轻扣着他的手指,有一些液体化作水汽,在他与她之间交融。
  她扣着他的影子,用她的。
  他们流水一样潺湲倾泻着脚步。
  脚下是他的校园,或自南向北,或由东而西。或者,就扯一条曲曲弯弯的折线。
  风还冷,因为揉进他的体温,也有她的,渐渐有了暖意。
  风因此称得上和风。和风吹拂着他略有些长的头发,露出棱角清明的脸。
  她看得到他的笑,她尝到了,甜丝丝的,像他的亲吻。
  此刻,他没有吻他,她是从他轻微上扬的嘴角读出他诡谲的心思的。
  她拍打了他一下,声音清脆,一只鸽子飞过,要么是喜鹊,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鸣叫,以及翅膀滑翔的轨迹。
  你坏,她说,脸藏进他的怀抱。
  他疏朗的大步,她的步子细碎而频繁,她是峭拔的高音,他则是山谷低回的厚而重的中低音。脚下的声音因而清脆而复沓,是一阕天籁——其实是天籁不及的她与他合奏的歌子。
  天天天蓝,今天的天尤其蓝,是纯净飘逸的蓝,刚从天池里捞起来似的,水灵水灵的,他说:“白云,蓝天,宝宝,好心情。”她被他抱满怀,心空晴好,天缀大片的蓝,并不见白云的影子,谁知道飘哪儿去了,许是幽会远方的情人去了吧,她嘟噜着嘴,在他耳边申说。
  他看了她一眼,一直看到她潺潺流转的心里去。爱死你了,他说。她忍不住在他脸上印了一朵火红的吻。
  阳光打了个喷嚏,那蜜真的顺着他的柔情注目注到她的舌尖上
  阳光打了个喷嚏,震得满地生辉的碎片闪耀不已。许多叫单车的工具被一么多人驾驶着,穿梭在他们身旁,留下滞留在空气中还没来得及传送的轻语浅笑。铃声听来像行走的绸缎上摔打出的休止符,在这个还算静谧的校园早晨。
  道旁不知名的树上结满了毛茸茸可爱的果子,看上去像桂圆。他却笑她嘴馋,爱怜地揉揉她的鼻子,她的心里甜得能流出蜜来。吐吐舌头,那蜜真的顺着他的柔情注目注到她的舌尖上。
  校园工人们在忙碌着种一些被圈上很多草绳的树桩。问他可是旧相好,他说,那树,我可不认识。那它认识你吗?她复问,重得掮不起的幸福吊在他的胳膊上。我在这儿的时候,它的尊臀还没来得及挪到这儿。他努努嘴。
  他们的视线总比常人抻得格外绵长,不须着力,总能触碰到常人无力触碰的格致。
  她想,如果上帝长着人形,他的胳肢窝在她与他的手指下一定来得尤其敏感。只消她与他层出不穷的对话,上帝保准眼里常年汪着泪水。只是,那份欢乐上帝有福消受么?
  阳光依旧和煦,他们的影子拉得更长了。她用双脚追逐着他的黑影子,他也不躲闪,任她的脚细细密密地在他的影子上撒娇、跺脚,他也许是懒得搭理他的幼稚,又或许娇惯她……
  她的眼里盛满了要流溢出来的快乐,她把这快乐倾倒一点出来,涂抹在他的胡茬上,用脚丫按摩他的额头和与她同样红润的唇,跺脚的响声吓得脚底下的地皮簌簌瑟瑟……
  她已柔柔地把他注入自己的生命,连在梦境里也舍不得分离片刻。
  远远近近的草坪上,有人拿着耙在为草们挠痒,她真担心大地忽然抖一下……
  入夜,晕黄的灯光把树的肢体投影在光滑的水泥地走道上,错落有致,深深浅浅,粗粗细细都刚好合适,很有水墨情趣。
  若行走,沿着树影生长的方向,如同他拥抱她的方向。
  偶尔,她也会在树影的分丫上跳着走,像在她与他小小的家里,她像小棋子一样调皮地在他的快乐上跳舞……
  这晚的夜静着哪……
  艾美,27岁,作家,策划人,四川宜宾人,现居北京。出版有《美妙人生》、“少年天才”系列图书。操作的畅销书有《最青春小说》、《品婉约词》等。
  唇是一条双轨,一直走啊
  艾 美
  支起的窗棂,霎动的长睫毛,火红的柿子挂满树
  遥遥的四川,遥遥的记忆,温暖地在雪夜融入我的思绪。那些还未走远的脚步在此时此地敲响。
  在此间我忽发奇想地忆起我的童年旧事,旧事里藏匿于时间之轮的人,她忽深忽浅地留在某人的记忆。那人就是我早已不知所踪的启蒙老师。
  她年轻而漂亮,温驯而飘逸。她投身于我儿时的记忆,以天使的姿势,那时候,我是那么狠狠地喜欢她,那么狠狠地崇拜她。有时候,甚至狠不得长了她的骨头,彻头彻尾都像她。
  她的睫毛那么长啊!一直从我的手掌中走过,直接投影在我雪白的书本上。她的头发甚至是卷曲的,像一夜春风吹过的湖水散开来,再也收不拢。我小小的年纪,年幼的心思猜透那上面的故事,卷曲的妩媚跳荡着怎样的心事。多么不简单,你看我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却知道揣摩女人发间的秘密。后来,我和飞说起,他那么早慧而聪明透顶。
  我记得最清晰的她,穿荷叶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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