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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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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远处几匹马腾起不少灰尘来。
  走近了才发现,骑马跑在前头的正是楚玄。
  “阿姐伤还未好,怎么偷偷跑下山来?”
  左右阿冉走了,庄尧连忙推卸道:“是阿冉想出来。”
  楚玄还是皱着眉:“山上有些事,阿姐快些回去吧。”
  自家人在别人家门口商议这个也不像话,庄尧只得与胡氏告辞而去。
  “山上有什么事?可着急么?你怎么只带了这么几个人就出来了。”
  楚玄看了她一眼,道:“裴先生上山,说,有人……跟夫人求娶阿姐。”
  庄尧一听是这件事,以为小王氏又不知在哪儿相看了什么人要她嫁,就有些头大,当即勒马调头:“这算什么大事?好容易出来松快一回,要我说就不回去了。”
  “那阿姐要去哪儿?”楚玄也不催她,反倒是慢慢地问。
  “去庄子里看看吧,阿罗说许多果树挂了果子,咱们摘几个尝尝。”
  楚玄颇有些无奈地看她一眼:“山上果子更多些。”
  庄尧不悦道:“你去不去?”
  楚玄看看她,妥协道:“怎么也要乘车过去,路途不近,你骑马再把伤口裂开怎么办。”
  “成交!”
  

  ☆、第 86 章

  
  这一头褚云驰戳到了小王氏跟前,弄得一家人兵荒马乱。小王氏头一次没了主意,抬腿就要出门去半戟山,还是裴景拦住了她:“要去也是我去,这个事儿总要缓缓地办。”
  这才有了裴景去了半戟山的事儿。
  山上是罗绮招待了裴景,裴景也知道山上规矩,也不计较男女之别,很拿罗绮当个主人家。,邱老先生这几日也是闲的,正在藏书楼里翻古籍,听说老伙计过来了,正巧过来蹭个酒热闹热闹。
  褚云驰去跟小王氏求娶庄尧,叫裴景这一说,此刻众人都已经知道了。苍莩听了就急了:“先抢了我的学生,又来抢我师姐?我去会会他!”
  说着提刀就要下山,被罗绮手疾眼快地拖住,又叫楚玄:“你去唤大王回来!”
  又好说歹说将苍莩拦住了。
  邱老先生咂吧咂吧嘴,捻着胡子说了句:“有意思。”
  不多时,楚玄派人来说,阿冉与庄尧俱下山去往县衙了,楚玄已经去追了。罗绮叹了口气,对苍莩道:“你不许过去,他们有账要算呢,你且与我招待客人。”
  苍莩得知阿冉也被庄尧带走了,便有些无趣,只得跟着过来蹭吃蹭喝。罗绮本觉得这些婚姻嫁娶不宜叫苍莩个未婚姑娘听了,却又不敢放她出去,只得拴在身边看着。
  听裴景的消息,她也不放心,又问了一遍:“褚令真说要求娶?不是旁的?”
  裴景苦笑道:“她那个脾气,罗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若褚郎君说了旁的,只怕她都不能叫人家好生出了家门。”
  罗绮又问:“可京中褚氏,怎能是他能做主的?”
  裴景叹道:“褚令说了,已得了禇相应允。”
  在场众人皆是愣住了,罗绮半晌才道:“这,这,褚令说得可是真的?褚氏阀阅,怎么能同意?”
  不等裴景说话,就听有人冷哼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引过去了。
  邱老先生哼完,却也不说话,只慢条斯理地吃他的鸡腿,慢悠悠地把骨头啃干净了,又漱了嘴,才道:“你们懂个什么?褚家的家事,从前有个说话最顶用的,可惜去的早,否则如今这家事的权柄也落不到尚书令大人的手里。”
  裴景一愣:“这怎么说?”
  邱老先生给自己斟了杯酒,啜了一口道:“原本楮国公欲为长子求娶京中某氏女,被郑氏夫人拦了,最后娶了袁氏的女儿。若郑氏夫人活着,二郎一向得她欢心,只要能将夫人说通了,有什么不能的?”
  他是郑氏宾客,说起旧主也颇有些感慨。
  裴景皱眉:“这位郑氏夫人既已去了,禇相又是怎么能同意此事的?便是袁氏的女儿,也是名门中的名门了。”
  邱老先生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禇相的母亲也不过是个地方小族出身,却是夫妻和美,半个侍妾也无,儿子个个争气,且处置家事干净利落,早年间她还在世的时候,多少贵妇人羡慕她?”
  又想起些趣事来:“也算是褚氏的家风了,家内事,都是夫人来处置。郑氏夫人在时,禇相虽偶有抱怨,却又说不过夫人。到二郎长成,夫人就有多了一个帮手,禇相便再也不插手家事了。”说着一叹,“夫人去后,能与禇相打趣的也就只有二郎了,禇相常被二郎气得够呛。”
  罗绮听得目瞪口呆,京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禇相,原来竟是个惧内的,妻子死后,竟仍对幼子无可奈何,也算是奇谈了。
  倒是裴景长叹一声:“禇相倒是个至情之人。”
  这回轮到邱老先生皱眉了:“嗯?此话怎讲。”
  “禇相若说压下妻儿独断专行的本事,只怕也是尽有的。不过在他夫人面前,他不过是个寻常丈夫,在他儿子面前,又只是个寻常父亲。他家二郎不怕父亲,何尝又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过疼爱,并不肯胡乱打发了他。”
  邱老先生听完,破例地没说话,喝了好几杯之后才道:“做人夫君的,尊重妻子,做人父亲的,疼爱儿子,不都是人之常情吗!也值得你慨叹!来,与我喝酒。”
  裴景大笑,便与他喝了起来。又对罗绮道:“搅扰罗娘了,我们这等老头子,就好个杯中物,你可莫怪。”
  终是两人喝得酩酊大醉。苍莩对他们的话听得一知半解,也稀里糊涂地喝醉了。
  她醒着,还能听罗绮两句,现今醉了便不得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她,直夺了匹马便往山下跑,罗绮怕她喝多了落马,便叫几个山上的教习,也是苍莩的师兄妹带着人去看着。苍莩的功夫好,这些人也不敢轻易拦着她,怕她喝多了不知轻重,将谁伤了,便一路跟着到了山下。
  苍莩直逼褚云驰所在的县衙,那里房子尤其多,她醉得厉害,也认不清楚,捉了一户大门就开始砸,喊得都是姓褚的给我出来之类,不多时,里面出来个人,她倒也认得,笑道:“这么丑,你必是曹猛。褚云驰呢!”
  曹猛也是倒霉,他刚迎了在他门口蹲点儿的薛魁进门,就被苍莩撞上了。
  曹猛叫她骂了,却也看出她醉了,不好与她计较,后头跟着那许多半戟山的人,他更不好动手,便将众人让进来,苍莩还满院子找人,掀开水瓮盖子问:“褚云驰呢?藏哪儿了?求娶我师姐……他想得美!嗝……信不信我再找人关他两年!也不许他见阿冉!”
  曹猛听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却忽地愣住了:“你说什么?谁求娶谁?”
  苍莩正指着水瓮里的倒影道:“你以为你化妆成个女人我就认不得你了?”
  曹猛见与她无法沟通,十分心急,倒是薛魁拉住他,诧异地问:“……你还不知道?”
  便将前因后果与他说了。
  曹猛听得愣住了,半天合不拢嘴。苍莩还在一旁耍酒疯,早就有伶俐的仆从去请胡氏来了。
  苍莩还认得胡氏,也是闹腾得狠了,叫胡氏温语劝了几句便老实了,安置在了胡氏房里。胡氏扶着她去安抚不提,曹猛还在“郎君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我”的打击中。
  薛魁拍了拍他,安慰道:“走,喝酒去。”
  曹猛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亏得侍从伶俐,已去招待了跟着苍莩的半戟山的人,任由他被薛魁勾着喝酒去了。
  曹猛喝得七荤八素,与薛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薛魁也不知内情,只有刘二对他说的“相公已经答应了二郎”,心里也觉得纳闷儿,便与曹猛一道乱猜。
  薛魁道:“你可知郎君为何非要娶个……当地女娘?”
  曹猛心里不顺气,叹道:“……谁知道是欠了什么孽债。”
  薛魁也叹:“我倒瞧着像是因为公主。来时路上正路过公主封地,啧啧,真是老毛病不改,听说又养了些中意的小郎,也不知驸马怎么忍得下。”
  曹猛心里隐隐约约地,总觉得褚云驰对庄尧有些什么,却又信奉惯了豪门世家的规矩,乍一听薛魁这个说法,忽地觉得十分对味,叫他心里好受了许多。
  对,这件事不是郎君吃亏,定是为了公主的权宜之计。
  这么一想,曹猛也就放下心来,觉得舒畅了不少,与薛魁一道喝酒去了。
  这两人喝着酒,楚玄与庄尧却喝着茶。
  楚玄将庄尧让到路边的茶亭里,又打发人去最近的邸店驱车来,并未耽误多久,就载着庄尧往庄园里去了。
  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地,也不大愿意她此刻就回山上。若阿姐知道了,等着求娶她的是谁,会不会连这么驱车缓缓陪伴的机会也不会有了。深秋里林木萧瑟,看的人心里更悲苦起来。楚玄一路上默默不语,时而看鸟群飞过,只怕冬日里就见不着它们了。
  忽地听得庄尧道:“可有不往南方过冬的鸟儿?”
  楚玄吓了一跳,原来她从车里探出头来,肩膊也依靠着窗棂,悠闲地看天呢。楚玄忙打马靠过去,道:“阿姐把窗关了,秋风凉。”
  “哪就那么娇弱了?”庄尧不理,仍问,“这冬天里也有鸟吧?”
  楚玄只得保持速度,在一旁挡着风,答道:“总是有些的吧,便是寒冬也不肯走。”
  “它们吃什么?”
  “草籽,果子什么的。”
  庄尧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道:“那咱们树上的果子,别叫采光了,总给它们留一点儿好过冬。”
  楚玄忽地有些难受。
  阿姐这人向来脾气不好,也有些粗枝大叶的,生了一幅好容貌却总不是个闺秀性子。可偏偏总有些地方打动人。只是,回头再想,是不是自己也如同这些野鸟一般,只不过是她路上看过的风景,恰巧在自己经过时伸了一把手。这么一想,就更难过起来。
  

  ☆、第 87 章

  
  庄尧身上的伤确实没有痊愈,这一日偷偷跑马,又颠簸这么远,难免有些不适,又不好与人说,只好倒头便睡。火已经生起来了,倒是越睡越暖,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晚饭都有人端上来了。
  这个时候,应该算是夜宵了。
  一盅炖得熟烂的汤,又有些秋日里的山菌,十分开胃。吃舒服了,庄尧才想起来问:“楚玄呢?”
  见侍女答不出,庄尧也不为难,便穿了厚衣裳出去。侍女恐怕也是得了吩咐,又给庄尧裹了件氅衣,领子和风帽都滚了兔毛。庄尧摆摆手不许人跟着,也不骑马,便出了侧门。
  别庄建的好,外墙很高很结实。
  裴景造时候,就想着要护好粮仓与地窖,像小荷塘这种赏玩之物,便搁在墙外了,站在天井看庄园的墙与望楼,又觉得安全可靠,又觉得有些约束。庄尧睡得多了,便想透透气,看着墙也没法透气,便往小荷塘去了。
  塘边草亭,夏日里还叫娉婷荷叶包裹着,如今只剩下个凄凉模糊的影子,连荷塘里的干枯荷叶,也没了生气,寂静地等待着来年,近处岸边,还结了薄冰,踩上去脆脆的,庄尧玩心上来,踩一脚,又退回来,再过去踩一脚。
  玩儿得次数多了,难免鞋上沾了泥巴,便有些遗憾地退回岸上,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而后整个身体靠在了一个人身上,庄尧当即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下意识就抬肘向后捣,幸而那人说了句:“是我,别动……当心拉着伤口。”
  庄尧听到这个声音,人才放松下来,就着他的手重新站好,他衣袖间仍是那股熟悉的熏香味道,低头一看,才发现踩着的是他的脚。
  “你怎么在这儿?”庄尧问,又指着他的鞋子,“叫我踩脏了。”
  褚云驰轻笑一声:“你倒不似往日,竟未说是我挡了你的路。”
  庄尧也笑了起来:“你先说了,我还说什么。”
  褚云驰却不与她拌嘴,捉住她的手,细细试了试脉搏:“跳得快了点儿,吓着了?确是我站的挡路,方才在亭子里看着岸边人像你,特地过来看看,不想你玩儿得专心,也没发觉。”
  庄尧缩回手,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仍有些酥麻,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去山上找你时正遇上裴先生,便没有上去。回去之后,曹猛也不知怎么,喝得大醉,我看着头疼,正巧出来躲一躲。也没有别的地方去,便想来看看你送我的莲花,可惜都谢了,莲蓬也没剩下,离岸远的地方还有几个,却是够不着了。”
  庄尧见他自顾自地在亭子里坐下,便倚着柱子道:“明年再来就是了。”又问,“裴先生来做什么?可是阿娘有事?”
  问完了,忽然想起楚玄说的,小王氏又要与她相看夫婿,便顿住了,半晌才有些心虚地道:“你知道裴先生是去做什么的?”
  “是,我知道。”
  庄尧也不知为何有些慌张,过去,也挨着他坐下,道:“我既答应你,自然会对你负责,阿娘相中的阿猫阿狗,我是不会看的。”
  褚云驰没忍住笑了起来:“若不是阿猫阿狗,是我呢?”
  “你?你什么?你你,你和阿娘说了?”庄尧慌了起来,心里有种早恋叫家长抓到的感觉,不知怎么应对起来。
  褚云驰急忙捉住她的手,道:“你现在不宜动作太大……”
  庄尧道:“阿娘怎么说?可有骂我?噢,我没事,今日刚与阿冉跑过马。”
  “你与阿冉跑马?你可还知道你身上的伤并未痊愈?”褚云驰皱起眉来。
  庄尧却还在问:“阿娘生气了吗?我先时没与她同去相看杜氏夫人说的那个谁,她似是很不高兴……”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又都笑了。
  褚云驰先道:“你放心,你阿娘没有生气,只说要问问你的意思。还有,杜氏夫人说的是谁?”
  庄尧却松了口气,随口回道:“反正不是你。”
  话音刚落,就叫褚云驰捉住肩膀,抱在怀里了。
  那股淡淡的熏香味道也浓郁起来,只觉得沁人心脾。褚云驰在她耳边低声道:“过去那个不是我也罢了,今后便只有我。”
  庄尧想了半天也不想不出什么更气派的话来,只好哼哼两声,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任由领口的风毛柔软地贴在脸上。
  翌日一早,楚玄在早饭桌上见着褚云驰时,神色十分不好,又见自家阿姐一脸睡眠不足的模样,脸色更黑了些。好在饭后问了仆役,得知褚云驰与家下侍从住在另一处客室,才叫楚玄舒了口气,又听说褚云驰是大半夜才回的客室,心下又不安起来。
  不过楚玄倒是想多了,庄尧与褚云驰不过是多说了些话。褚云驰读过的书,庄尧倒是没怎么读过,只是世间道理总是相通的,她歪理懂的不少,倒也叫褚云驰觉得新鲜,似是换了个角度看,聊得尽兴便回去得晚了。若不是庄尧身体还未恢复,不大能熬夜,褚云驰也不会催着她去休息了。
  庄尧吃过早饭,仍是打不起精神,有褚云驰在,又不许她昼寝,她困急了差点翻脸,褚云驰颇有些无奈,这人前夜还通情达理,还肯叫他抱着说话,如今却又要因为不给她睡觉而不高兴了。无奈归无奈,却也觉得她这模样有些可爱,忍不住逗了两句,被庄尧连着丢了两颗胡桃。
  褚云驰县中还有公务,须得先回去,知道拦不住她睡觉,还特地嘱咐了服侍她的人:“她若要午睡,最好半个时辰内叫醒她。”
  楚玄昨日到了庄上,便去叮嘱果农,留些果子给野鸟,果农还把他好一顿夸:“小郎君看着像不识农事,不想竟还知道这个。我们早就留了些,这是山里头早就有的规矩,要有好收成,必与野鸟处得好了才行。冬日里留些果子与它们,夏天便请它们多吃些虫,彼此皆是方便。”
  又拿出酒来与楚玄吃,耽搁了不少时光,便回去晚了。
  楚玄想起这个便有些气恼,若不是在果林那边耽误了,也不至于褚云驰半夜悄悄前来他都不知道。等褚云驰走了,楚玄才过去问一问庄尧的情况,见几个侍女正商议什么。
  “你们几个嘀咕什么呢?”楚玄皱眉问。
  这几个侍女是留在庄园里的,与庄尧并不亲近,也不知晓庄尧的脾气,有两个听了褚云驰的话,准备将熟睡的庄尧叫醒,另两个又怕惹得她不喜。
  恰巧楚玄来了,几人将此事一说,楚玄一听是褚云驰说的,当即皱眉道:“你们去吧,我进去看看。”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直到楚玄有些不耐烦了,才退了下去。
  室内并未燃香,只有一只白瓷插瓶里热热闹闹挤着几支□□,散发出薄薄的香气。庄尧卧在榻上,压着一只手臂睡得香甜,另一只手垂在塌边,手指微微蜷曲着,像是在梦里捉着什么东西。
  楚玄缓缓蹲下身,伸手过去,作势想握住她那只手,良久,却又将手缩回来了。
  外头的侍女犹不知愁,坐在院子里翻花绳儿。一时间秋风起,吹得柿子树上残叶哗哗作响,个子小的侍女便兜着裙子欲接那树上摇晃着快落下来的柿子,门里做针线的那一个抬头一望,忽地叫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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