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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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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些话儿要叙一叙。”
  师父没说什么,点头就答应了。
  被拉进师母小院儿的竟只庄尧一人,连苍莩都没得来,只得与楚玄带人去拾掇荒废了的院子了,不多时楚玄又被师父叫走与阿冉一道练功夫,苍莩便独个儿带着兵勇们埋头苦干。
  进了院子,师母就捉着庄尧的手,眼圈儿有些红地道:“可好些年了,过得还好?你母亲还好?那孩子……生的可真好,是你家过继来的子侄?”
  问得庄尧倒笑了,对她仍以旧称:“陆师父,我好着呢。我阿娘也好,王氏哪还有什么子侄呀,阿冉是我在山上捡来的孩子,生的像我吧?”
  “像。”陆氏擦一擦眼泪,“你倒是没良心,这些年也不来看你师父。”
  庄尧脸一红,心说那是我没穿过来呢。不过心里也有要问的,便道:“都是我做徒儿的不好。陆师父,你与师父他……”
  “哎。”陆氏是个利落妇人,虽脸上一红,仍笑道,“你师父鳏居这些年,都快叫人给立牌坊了。从前他总念着礼法礼法,与我从未过界,只是人若时时守礼,一丝儿也不乱,又有个什么意思呢?这府上颓败,徒子徒孙的都散了,你师父日日地消瘦,却偏好硬撑着,还要我回去,说怕我吃苦。我便说与他,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何以不能留下?结果这老道学,苦思了半月,就三媒六聘地来娶我了。”
  陆氏等一干女师父,与庄尧的师父也曾是有同门之谊,因此处有女弟子,便请她们来帮忙,也好让女弟子们的家人放心。其中陆氏青春守寡,也没个孩子,与师父早有些情意,只是师父为人偏有些固执,不欲给儿女填一个继母,是以二人一直守礼,怎奈最后三个女儿都嫁了,只一个儿子又在郡府任了一个小官,师父守着门户,惦念着徒子徒孙的不肯离去,结果最终师门都散了,只有陆氏不肯走,师父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
  庄尧一边儿高兴陆氏与师父终成正果,又感慨,竟不知师父竟还有过如此艰难岁月,与陆氏叹了一会儿,还是陆氏笑道:“婚嫁也罢,在郡府当差也罢,都是好事,伤感个什么。”
  又对庄尧道:“不意你们还惦记着他,也不枉他念叨你们了。”
  庄尧有些诧异,因与陆氏亲近,也就直说了:“师父不恨我?”
  陆氏嗔了她一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那种老道学,怎么会记恨自家孩子。你看,家里大郎与三个小娘子都不在他身边儿,他不也没有一丝儿怨言?”
  说的庄尧眼眶微湿,却又暗想:只怕陆师父也帮衬了不少好话。陆氏却只字未提,庄尧也只能默默记着这份好了。
  然而翌日,庄尧却发觉,本该有人来拜寿的,却只陆续来了师父家的四个儿女并各自的孩子,师门弟子竟只有他们三个!
  庄尧心里气闷,只与陆氏说话,也不与师父的三个女儿多寒暄,倒是陆氏多招呼她们。尽管如此,陆氏与她们彼此间也都淡淡的,谈不上有什么情分,寿宴一过,便都带着丈夫孩子走了。
  师父的独子倒还尽心,与楚玄也还说得来,只是晚间也并未留饭留宿,都散了。这不是半戟山,庄尧守着规矩,并不去男子那一桌宴上掺和,留楚玄一个人周旋,不想这师弟看着腼腆,倒也应付得来,与师父几个孙子外孙聊得也不错。
  庄尧私下里问陆氏,怎么都是儿女,留个宿都不肯?陆氏犹豫半天,叹道:“多半是我。”庄尧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说,几个儿女不喜老父续弦?不说古人最重孝道么?怎么也有这样的人家?
  直等楚玄过来与她抱怨,才知道究竟。
  楚玄原本笑着应付这一干人,此时脸上只有薄怒:“里外打听着我们山上的事,竟有问我们给师父带了多少钱帛的意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打得这个主意么?!”
  庄尧一怔,忽地问:“你说他们觊觎师父的钱财?”
  楚玄冷笑道:“当我是个好糊弄的,字字句句不离金银,又问山上收成,又问修葺房舍花费几许。我们不过给师父的院子收拾一二,他们就问得这样仔细!也不觉难看!”
  苍莩凑过来,还有些不明白:“不是怕咱们多花钱了?”
  楚玄冷哼了一声:“若是那个意思我会听不出?只怕未分家,就已抱着别籍异财的心思了。”
  苍莩于人际上并不在行,琢磨不明白就不琢磨了:“阿冉近来学律法,说别籍异财是不孝重罪,他就不怕?”
  楚玄道:“只怕他住着的田宅还是师父的产业,仗着师父不与他计较罢了。”
  苍莩一扬眉:“师父不计较,官府又管不得,不如我们教训教训他?”
  庄尧拽了她一把:“管教也有师父呢,你消停点儿。阿玄,你看师父身边伺候的那个孙辈如何?”
  “倒还稳重。年纪不大,还肯留下来苦守,也是个有良心的,难怪师父待他亲近。”楚玄想了想道,“比他那个爹强了不少,席间也不多言语。”
  庄尧想了想,郑重地道:“如此,我们把师父府上拾掇好了再走吧,往后,但逢年节都过来看看。”
  苍莩问:“何不留下些人,也好伺候师父。”
  庄尧道:“暂时留几个倒是可以,只是这次带来的都是护卫之用,不合做些细碎事务,先留下,回山再叫罗绮参详着办。”
  三人商定,又在师父家里修整房屋,加固院墙,留了些人不说,还养了三五条猛犬,看着就气势十足。
  师父看着有些吃惊,想说什么,又被陆氏拦下了。抽了个空,倒是把庄尧揪过来道:“我与你师徒情谊不浅,虽你被崔师兄带走,可终于未对他行个师徒之礼,既然你来,就补上吧。”
  庄尧大惊,以为师父是要与她断绝关系,陆氏却对她笑:“无碍,你师父早知你要来,就准备好了。崔师兄生前风光,去后却是孤苦,有你这么个亲传弟子也不寂寞了。他为人最为不羁,从不计较这些琐碎礼法,可我们得为他想。”
  庄尧这才过了礼,先拜了祖师牌位,给师父敬了谢师茶,又拜祭崔师伯的牌位。师门上一辈的都已经故去了,师父算是当家人,亲给她改了师徒谱系,也算补了一道手续。见事后师父待她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道别之日,师父只嘱咐了两件:“楚玄与阿冉,用功须持之以恒。”又指庄尧,“守好你师伯的产业,不使荒废。”
  三人各自谢过师父师公,阿冉还郑重地道:“下次来时,还请师公指点。”
  师父一愣,终是笑着点了点头。
  回去时,经陆氏的嘱咐,庄尧与苍莩俱换了男装,并不甚惹眼。庄尧叹道:“师父却是个奇人。”
  苍莩眼睛瞪得大大的,笑道:“师父就是师父,怎地是个奇人了?”
  楚玄也支着耳朵听。
  “师门颓败,师父却与往昔无二。”庄尧叹道,“经历变故,还能保持初心,不怨不尤,你我有谁做得到呢。”
  回去路上,三人还逛了逛。郡府与县里自是不一样,庄尧等人给留守山上的罗绮买了些花色新鲜的布帛,给李导也带了些东西,因此逛了不少坊市。除了几个豪族聚居的坊里不许进出,各坊内集市上的新鲜货都买了一些,庄尧见此地果然并无山里所种之莆邪,暗自记下来,打算回去与卢大商议一二。
  与满心铜臭的庄尧不一样,苍莩和楚玄逛得是无忧无虑,尤其苍莩,看着比阿冉还高兴几分。坊市里很有些首饰货铺,京中新奇样式隔了个一年半载也能传过来,簪钗之类繁复精美,饶是苍莩喜欢刀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庄尧一推楚玄,悄悄儿地道:“把她看中的那几样儿都买了吧。”
  楚玄一愣:“啊,嗯。”
  等出了城,楚玄把簪子给了苍莩:“阿姐看你喜欢,就叫买了。”
  苍莩高兴得恨不能越过马去搂一把庄尧,正待说什么,忽地见前路来了一队数十人的队伍,中有牛车,侍从皆骑马,车马制式颇有规范,只楚玄读书多些,能分辨出来这不是一般豪强人家:“看着有些怪,许是赴任的官员。”
  正说着,苍莩眼尖,已经看见了前排骑马的一人,叫道:“像是褚云驰家下那个姓曹的!”
  

  ☆、顶级技术宅

  
  秋日里百木凋零,每有风过,总有几片抱不住枝头的叶子堕下,官道上都积了厚厚一层。褚云驰车里携了个红泥小炉,却不是取暖用的,只为烹茶。他也不叫人伺候,自己慢悠悠地啜着茶,随手翻起一卷书来,提笔注上一二行字。
  车轮碾过堆积的落叶,连吱嘎之声都和缓了许多,风里头浸着一股子肃杀的气味,细品却又带着些植物枯萎的干燥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地让人有些惆怅起来。
  京中贵族多好赏玩风物,春露秋霜,夏雷冬雪,无不能吟咏之物。褚云驰说不上多喜欢此种情怀,却是自从到宁远便再无一日能安心赏玩风光——在半戟山时还闲些,下得山来才知道一县长官竟能忙碌至此——于是,他此刻便颇有些怀念京里那些纨绔岁月来了。
  正惆怅着,车子猛地一颠后停住了,手里半盏残茶洒了出来,泼了他满手,还污了没写完的半行字,不由郁郁,放下茶盏掀起车窗。
  车外的曹猛也是老远就看见了半戟山诸人,打头的是楚玄,身后还有两个年轻男子,于是心里就是一紧,生怕他们又来把自家县令绑走了。
  待走近了才看清,哪是什么年轻男子,竟是乔装的女大王和苍莩!正赶上褚云驰打开车窗,便凑过去撇嘴道:“郎君,又碰上半戟山的女匪了,我说前几日他们山上为何那般老实,原是不在家!”
  如此编排了一会儿还不过瘾,又指着庄尧与苍莩道,“两个女匪竟还穿了男装,不知又要做什么坏事哩……”
  褚云驰敲了敲窗框,道:“我本欲问你为何停了车,不想你竟这么多话。”曹猛这才收了声,哼唧两声,改腹诽了。也没敢说自己是看着半戟山这群人怪吓人的,才叫停了车。
  褚云驰被他一唠叨,也下意识地想,这些人不在山上,倒跑到郡里来作甚。
  不想对面的苍莩也纳闷儿怎么哪儿都能碰上这倒霉县令,于是先一步喊了起来:“可是宁远县里的曹猛?怎地奔来郡里啦?”
  曹猛一肚子牢骚说这女土匪乱跑,竟被人家先问了“如何乱跑到郡里”,一口气没顺下去,呛得咳嗽了起来。
  这时两队人马已近了,庄尧还对他道:“曹主簿小心秋凉,害了风寒可不好。”
  别人不知曹猛是腹诽到一半反被人呛了,褚云驰却是猜得到,且见曹猛憋得脸色死沉又不能骂回去,也是会心一哂。
  也不好放曹猛晾在那儿,他便出声道:“且请楚小郎过来说话。”
  苍莩一把拉住楚玄:“可小心些。”
  庄尧和楚玄俱是一愣:“怎么?”
  苍莩道:“我看他不像个好人。”
  这回脸色死沉的换褚云驰了,曹猛却是顾不上笑他,对着苍莩喊道:“怎么,半戟山还怕我们郎君不成。”
  苍莩狠狠瞪了他一眼,楚玄却没多说什么,打马过去了。
  褚云驰与他说了几句,庄尧与苍莩就在道旁等着。不多时,双方各自启程,错肩而过时,曹猛脸色十分不善地盯着苍莩,苍莩回瞪,还挑衅地一笑。到庄尧时,却与他拱了拱手,弄得他想生气又不好意思,不生气又憋得慌,不上不下地十分难受。
  倒是庄尧与褚云驰的车架错过时,见褚云驰的车窗还没阖上,便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褚云驰心情倒是不错,也微微一笑。
  这是庄尧头一次见褚云驰不带嘲讽地笑,他原本束起的头发,也不知怎么蹭下来一两缕,偏不显得乱,只衬得那个笑容有些暧昧起来。然而那笑容只有这么一错身的功夫,叫人来不及多想就过去了。
  苍莩犹自忿忿:“那个曹猛,真如个长舌妇人一般。”又问楚玄,“姓褚的找你做什么?”
  楚玄脸色平常,道:“说是去郡里拜见长官,且叫我准备接一接京中来的将作,只怕不日就到了。”
  庄尧听到“将作”二字,回过神来,问道:“这么快?”
  楚玄一挠头:“还要我不可告诉邱老先生。”
  “怎么说?”
  “这就不知道了……”
  庄尧一想,许是前些日子被邱老先生缠得烦了,要磨一磨这老头了,心里一哂,这褚云驰也够记仇的了。
  不想褚云驰却并非此意,他虽记个仇,却也不曾亏待自己人,这么做不过是防着老先生以为“凡事求褚令,一求就成。”而后总来烦他而已。
  这位将作也不是宫里正当值的,只是个告病还乡的,年纪倒不是很大,将将五十而已,也不知怎么叫褚云驰的兄长说动了,给打包送了过来。
  褚云驰接着兄长的信时,算了算没几日就该到了。可他初来第一年没有去见郡守,今年总要去一次,且他在宁远颇有业绩,也要与郡守透个风免得有人不喜,便未作停留,只留了人迎这将作,正好遇上半戟山诸人,本也是应他们所请,就叫他们去接了。
  庄尧觉得是好事,十分高兴,楚玄面上不显,心里也是欢喜,苍莩见他两个也是心不在焉,便提议快些回山上,她却是有些想念罗绮了。且在师父家总要守着规矩,颇不如山上自在。众人便加快脚程,比来时缩短了不少时间。唯有阿冉,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得知自己错过了褚先生,很是不乐。
  待回了山上,李导等人来迎,得知师父还惦念他们,众人也是唏嘘,纷纷请命要年前再去探望,又见庄尧带了许多郡府风物与他们,也是一派和乐,唯独不见罗绮。进了山上,各自修整,才见着罗绮正给她与阿冉张罗了热水洗漱。庄尧笑问:“我可给你带了好东西呢,怎么不出来迎我?烧水有她们就行了。”
  罗绮哎了一声,手里活计不停,却是没有回答她。
  屋内一时静默,一个小丫头插嘴道:“大王不在山上时,李当家的好威风哩,阿罗姐想去接大王,也被他拦回来了。”
  罗绮忙道:“胡说什么呢。山上防备最是要紧,你看他威风,不过是大王不在,更要上心罢了。”又对庄尧道,“李导很是尽心,大王莫要怪他。”
  罗绮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从不仗着自己与大王亲近就胡搅蛮缠,庄尧正是知道这些,却有些不悦来:“我早说过你不是我山上奴婢,怎就不能出来了?”
  罗绮却只笑笑,把带给她的物产分了一份子给房里的小丫头们,原本替她出头的那个还有些委屈,见罗绮对她们好,又替罗绮不值起来。
  罗绮不欲纠缠这些许小事,庄尧也只寄下了,只派楚玄日日去山下盯着县衙里的消息,只等驿站传信说将作到了,就好叫人去接。
  将作来得不快不慢,到了城外驿站时,宁远正下了一场冻雨。楚玄一早就带人去接了,到驿站时那将作早已经整顿好了,闲得无聊正在打拳。
  将作姓裴名景,在京中颇有名气,此番来,只带了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儿,并无家眷人等。
  说来也有个缘故,这裴景至今未曾婚娶,概因他母亲早逝,父亲又是个糊涂人,给他定了个姑娘,被他大伯家的弟弟瞧上了,便有他大伯从中作梗,硬是把这姑娘说到了自己家,又撺掇他父亲再与他定旁的亲事,他父亲又唯唯诺诺不肯出头责问兄长,裴景一怒,出门自谋生路再未回过家。
  后来有人与他说亲,他一想家中如此不堪,实不欲自家妻儿受那一家糊涂蛋的气,索性都推辞了。一推二推,耽搁得久了,也就无人与他说了,待年纪大了,父亲大伯都奈何不得他了,却也错过了时候,便一直孤单着了。
  这裴景说是五十岁了,却是一根白发也无,生的剑眉星目,上唇留了一道胡须也是全黑的,身材更是十分精壮,看着半点儿也不像个病入膏肓必须退休的样子。楚玄在外头瞅着,看这裴景在驿站外头打了套拳,那拳架打得不比他差,也是吃惊得下巴都要摔地上了。
  裴景见楚玄看自己,操着京中口音笑道:“见笑了,每日不动弹动弹就不舒坦。”
  楚玄脸一红,忙以礼相揖:“老先生本事好。”
  裴景哈哈一笑,声音也是洪亮,互通姓名之后,知楚玄不是褚云驰家人,便问他:“半戟山是何处?”
  楚玄颇以山上为荣,便介绍了一二。裴景也不是个愣的,顺口夸了两句结果,就叫楚玄直接给拉到半戟山上了,到了地方见了邱老先生,两人虽差着不少年纪,却也算个半个朋友,在京中就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待邱老跟他说:“这山上的小娘子也是个爽利人,比京里那些抽规矩可是舒坦多了。”裴景才一脸惊诧,问道:“怎么,这山上还有小娘子?”
  邱老先生拍拍他肩膀,道:“老弟莫慌,这边地民风不似京中保守,女子也是要撑起家业来的。”
  裴景却是略有些苦着脸道:“我并非是瞧不起这山上女子,只是我借病乞个还乡,就是因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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