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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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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云驰一笑:“凡到任,皆需户册交割,前任县令不地道,交割得不清不楚,我不得不重新查上一查,诸君放心,却是与诸君无关的。”
  听他说的客气,三家人确实松快了不少,只是心里有些发憷。往常觉得褚云驰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家世好些,哄着他玩儿,说不定还能接着褚氏的大旗捞点儿好处——这也怪不得诸人,褚云驰叫半戟山关了这许久,坊间传他软弱,也不是没有。
  谁能想到他半年前从狱里提出来个人,竟是一笔帐算到秋后了呢?如此心机,如此打算,从前觉得他好欺的人,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没看到,半戟山都老老实实吐出来两百户佃客来么?
  但凡没有半戟山那等兵力的,都要私下里琢磨琢磨,是不是要跟褚云驰硬抗。一旦动了刀兵,就是下下之策。三家也没有想打架的,就连性格暴烈的陈贺成,知道了杨氏出事,也是缩了脖子——他暴烈,不过是打打奴才,骂骂妻妾,在外头还是要收敛几分的。
  且褚云驰也说了“与诸君无关”,想必是不会大动的。只要各家老老实实地给他做个脸,也如半戟山一般奉上些佃客,想必也会无事。
  何家仍有些惴惴:“不知……郎君对杨家,是怎么个章程?”又怕褚云驰不喜,解释道,“他与我家颇有些亲戚,又是邻里之间,不知……”
  褚云驰摇了摇酒盏,眼皮都没抬地道:“杨氏逼良为贱,迫使冯氏一家人卖身他门下未遂,又害得冯氏夫妇惨死,此其一。指使丁二诬陷冯氏女,蒙蔽上官,此其二。强行低价收买村民良田,以势压人,此其三。”
  众人最关注的莫过于第三条,皆抬头看他,何大郎又问:“这强买良田……”
  强买良田的判断依据一般都是根据价格,再者就是有人告发,这三家是怕褚云驰以此为名检括,殃及自家。
  褚云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一笑道:“买卖之事,有契书者以契书为准,无告发之事,本县不问。”又道,“杨家,将村民良田买尽,致使百姓求生不得,怎能不告?此等祸国殃民之事,本县岂能不管?”
  众人听完竟一齐舒了口气。这话说得十分明了:百姓不被逼迫得过不下去了,自然不会告发,不告发的,县令不问。褚云驰在向众人传达一个简单的讯息:杨氏是个例,他并不是要大清洗。
  虽然也知道褚云驰是杀了一个下马威,却也不得不忍了。回去之后,也忍痛括出些人口来,悄悄儿地叫那些佃客以“流亡”之名投到县里登记,这三家私下里还交代了:等这褚令任期一满走人了,你们再回来!
  褚云驰也知道他们这些小动作,却并不在意。这些人在你家里,自然是你说的算,如今他们括出来了,都是齐民编户,你还能不能要回去,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
  自此,褚云驰凭借冯娘子一案,括户千余。冯娘子母女无罪放出,责令杨氏送还冯家弟弟,丁二诬告,判杖刑一百,不许赎买。使其与冯氏离婚,冯氏嫁妆发还本家。又罚杨氏厚葬冯氏父母,杨氏之管家买良为贱,杖责。
  杨氏侵占民田等,皆发还原主,无主者收归公田。重新度田之后,单从杨家就析出五百户佃客来,良田三百余顷。陈何吕三家忍着肉疼,主动交出了一些佃户和私田,三家加起来也与杨家被罚没的差不多,但是比着杨家,也都忍下了。实在忍不了的,看看半戟山,也就平静了。
  是以,唯独半戟山交了两百户人,田亩却是没动一分的,也算得了便宜。
  庄尧得知此事时,也是十分庆幸小王氏棋高一着,没被卷进去,另一面也是被褚云驰的雷霆手段震撼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文中丁家依附杨氏,属于佃户,奴婢一流。奴婢想跟良民结婚,是法律所不允许的,或解除婚约,甚至有体罚,除非主人家放良。但是如果没人告官就没什么关系。
'2'就是之前说过的东汉度田事件,建武十六年,度田遭大姓着族反弹。

  ☆、种地赚钱

  雨季夹杂在最炎热的季节里,一转眼就过去了,风吹沉了田里的粟穗,秋季也就到了。
  楚玄造的筒车已经下水了,邱老先生的渠果然耐用,砌了石头,埋了陶管,先浇了一部分山上的田,而后竟能与山下诸多田亩所用水渠相连成片,又有斗门可供开关分水,真正把大河的水取为己用了。只不过连接的水渠还没挖好,见楚玄的筒车好用,邱老先生又来找庄尧要人了。
  因为出了褚云驰和曹猛那件事,邱老先生说话十分客气:“山下修渠,秋收一过就可以开始了,依小娘子看呢?”
  “既然答应了老先生,自然是不会变的。”
  邱老先生高高兴兴地走了,庄尧才继续方才的话题,问罗绮:“阿冉读书可还用心?”
  罗绮笑道:“比从前更用心了些,大概是怕先生再不要他了吧。”又递给庄尧一个风车,道,“阿冉说之前给褚先生做过一个风车,可惜不见了,就又做了一个,让我帮他收着,明日下山带上。”
  庄尧也笑了:“倒是会借花献佛,他自己那个还是我给他做的呢。”说着吹了一下,风车呼啦啦地转动起来。忽地她停住了笑容——风车!
  先前的筒车已经下了水,楚玄正在指挥着山上的木匠试几架不同的水车,有龙骨式的,也有旁的样式,就见庄尧带人闯了进来,眼瞅着没有下脚的地方,庄尧把随侍的人留在外面,独自迈进院子,也不理一堆匠人给她行礼,只对楚玄道:“阿玄,风车!”
  “什么?”楚玄一时没反应过来,隔着一堆榫卯愣愣地问。
  “风车!”庄尧一把把他抓过来,将阿冉要送给褚云驰的那个纸风车塞到他手里。
  楚玄一愣:“啊,给我的?那什么,我已经不玩……”
  “玩什么玩呀。”庄尧指着呼啦啦转着的风车道,“你看,水流不够让筒车自主运行的地方,能不能给水车安一个风车驱使它动?”
  “……你说给水车安风车,靠风力驱使?”
  “嗯!”
  楚玄想了想:“这得试试!”
  一直没吭声的匠人里头,有一个战战兢兢地问:“可是要做叶轮?”
  庄尧还没明白什么叶轮的,楚玄却是被提醒了一下,道:“叶轮以竹木,怕是……咦?何不用麻布,油布一类?”
  楚玄把庄尧和一堆匠人扔在院子里,拔步进了屋里,扯纸便画,口中还不知在叨叨些什么。庄尧有些讪讪地站了一会儿,趁楚玄不注意悄悄走了。得,这又不是她能懂的范畴了,见自己一个念头把楚玄又坑了,庄尧有些不好意思,出了院子吩咐人给楚玄手下匠人多贴补些钱粮,怕是又要被楚玄逼着赶工了。
  得,还陪进去阿冉一个风车,自己做一个替了吧。
  给楚玄又找了一桩差事后,庄尧自己倒是清闲了,骑着马悠悠哉哉地在山上绕。对于身体一贯不好的庄尧,满山跑马是百玩不厌的,与褚云驰之间也算了断,自然心情松快了许多,罗绮都觉得她笑得多了。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庄尧也不用谨言慎行地装老成了。
  这么闲庭信步,想想心事的时候,事情又找上来了。
  庄尧正诧异眼前这个黑瘦的小老头是谁呢,摘下草帽一看竟是卢大,手里捧着一株泥土包着的幼苗道:“小娘子,成了!”
  庄尧一颗心放下了,这么久终于来了一个好消息。
  卢大从前就是小王氏庄园里最得意的一个人,懂农事,人又精明,里外一把好手,借着主人家的恩赏家中也算富裕,难的是到现在他还肯吃苦,带着几个药农硬是把药田垦出来了。他手里捧着的就是第一批药种出来的药苗。
  庄尧十分高兴,倒还保留了一丝冷静,问:“可好活么?”
  卢大指着药苗道:“这莆邪'1',在中州一代种植,成活不过十之四五,中州以南的山里略好些,也不过十之七八。我们种了七批,首批就能十种六出!茁壮者也有三四成。后来摸索了些经验,差不多有半数都长得极好。不过,最后还要看收成,我粗略估算,每亩四百株的收成,刨除晾晒,阴干等损耗也能有三十斤,便是生药,按照药材便宜的时候,也能卖上近万钱,刨除去药苗的本钱,每十株二十五钱,能剩下七八千!只是种药比种田费些精神,人工得多些,不然那些佃户必不肯用心。再缴了田赋,约略也能省下五六千钱。主峰山阴处有数顷好地能种植莆邪,每年只种莆邪也有近千两的收入了。”
  庄尧仔细听着,心里跟着算,忽地问道:“你说的卖价,是卖给行走的药商?”
  “是。莆邪用处极广,能种的地方却不多,从中州到京城,价钱可涨十倍。”
  “我们自己跑商路呢?”
  卢大略一皱眉,道:“山上果木收成之时,夫人倒是让人跑过,只是都在本郡。近一些的邸店'2'也有我们的人驻着。若是开新的商路……”
  “还是看收成吧……”庄尧也不心急,“只有莆邪,并不够。若是仅只一种药,又收成不多,还是卖到药肆,或是存放在近些的邸店便好。”
  卢大点头:“除了莆邪,还有些适宜的药苗在试种。莆邪熟期不长,收了之后许还能种些旁的。”
  “人手可还够?”庄尧想起什么似的问。
  卢大连忙保证:“足够了。”
  庄尧笑起来:“你放心,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也不会找人分你的功劳。只是怕你人手不足罢了,摸索门道最辛苦,不要吝惜钱粮。”
  卢大羞赧一笑,道:“若有不足,会告知小娘子的。”
  “可惜种药的地方位置不好,近在眼前却隔着一道河,还要人翻山越岭……可是耽误时日?”
  卢大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庄尧若有所思:“我来想想办法吧。”
  宁远县里,正是农忙时候。秋收刚过,正要打场晒粮,褚云驰亲自带着留在山下的人马——除了主簿,功曹等官吏,还有褚家的奴仆,浩浩荡荡百十来人巡视乡里。正是九月里的毒日头,褚云驰依旧衣冠整肃,他身后众官吏、仆役也十分整齐,往地上一戳硬是叫人矮了三分气势。
  百姓多没见过这样的架势,更听说这一位县令是京里来的贵公子,都招呼左邻右舍出来看。里长亲自来迎,一看褚云驰仪表气度,连行礼都更真诚两分了。
  褚云驰却不拿大,亲自去见了乡老。这些人有名望,还能操纵乡论'3',是不能得罪的。乡老也是地头蛇的一种了,与当地大户人家关系都不错,原本褚云驰拿杨氏开刀是他们所不喜的,但褚云驰此举动静不大,也都忍下了,多想想他是名门褚氏子,便放下了为难他的心思。见他此番客气礼让,倒颇高看了他几分。
  褚云驰也是手段狠辣,度田之后便是秋收,税还按照从前的收,但被括户出来新登记的百姓是不必交的,要交的就是原本依附之大户,其中陈杨何吕损失最多——褚云驰就盯着他们揍了,小鱼小虾都放过了。他们心中颇为不平,便私下里使坏,趁着褚云驰巡视打场晒粮的时候,指使人去告状,谁谁家奴婢本应有多少,却多收了佃客和良田!
  褚云驰自然不介意他们互相检举,却也不做绝,仍旧是只处理被收纳入大户的佃客的举报,还要核实一下真实性,酌情给打个折扣,不使这些人家的生活经过他的打击一朝回到解放前。如此一来,倒也没有掀起多大风浪,让众人过了一个不太痛快,却也还能容忍的秋收。
  最高兴的莫过于村民百姓了,褚云驰对括出来的人口十分优容,明年一年的杂税全免,只交粮食,布匹的租子即可,今年的更狠,都由大户给交了。是以这些人倒十分高兴。
  褚云驰还折腾曹猛与诸功曹,将税目重新检查一遍,把从前一些莫须有的税目都取消了,一切跟着郡里,朝廷里的要求走。这一项就不止造福新迁出来的百姓了,寻常人家也轻快了不少。
  等庄尧秋收后再下山看望小王氏的时候,就发现宁远县里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了,说又说不出来,小王氏叹道:“雷厉风行,真是个有胆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1'莆邪:作者杜撰,没这种东西。
'2'邸店:货栈,用来存放货物,也可以住人歇脚。
'3'乡论:简单说就是当地乡贤乡老对地方官的风评。乡贤一般都是当地士绅,属于地头蛇一类,骨头不够硬的官还要讨好他们。参考书不在手头,要是有人有兴趣我再去翻翻书。

  ☆、牙刷和牙膏

  
  楚玄的那些水车,根据地势不同,也安置得差不多了,风动翻车最慢,却也是最让楚玄花心思的。半戟山后大河的河道上,颇有几处适宜的风口,邱老先生亲自考探过了,与楚玄仔细研究后,把风动水车的位置定下了,便动手挖渠。
  挖渠倒是不需要楚玄亲自去,三不五时看一看也就是了,于是,他又被庄尧抓壮丁了。
  “……造桥?”楚玄眼睛从没瞪得这么大过。
  庄尧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不是让你自己去造,我会给你找帮手。”
  楚玄猛地摇头,道:“不不,我不是害怕,只是……这是利百姓的大工程!我,我真能参与么?”
  庄尧笑了:“师姐有好事儿能不想着你么?”又眨眨眼,“不过你要去说服邱老先生,造桥是大工事,半戟山一己之力还是有难处。若有官府出手,必事半功倍。”
  楚玄却略一皱眉,道:“可是要去求那县令么?”
  庄尧奇怪道:“什么叫求他?这是合作。功绩归他,好处我们也能占着。”
  楚玄低着头,还是不太痛快:“那县令太刻薄。”
  庄尧心说你是不知道上次他被我呛了:“你第一次见着他时,不还说他有礼有节么?”拿出哄阿冉的耐心来,“这件事他必会同意的,你理他刻薄不刻薄呢,反正也是邱老先生去说,对不对?”
  说了好半天,庄尧累得半死,楚玄才闷闷地答应了,还嘱咐庄尧道:“你莫去招惹他,我看他瞧你的眼神不善。”
  庄尧噗嗤笑出来,推了他一把:“你还会看这个?”
  楚玄脸一红,哼哼两声去找邱老先生去了。
  果如庄尧所料,邱老先生没怎么费事就答应了,还道:“我去磨上一磨,让褚令派人还京,使一把力,宫里的将作也能请一个出来!”
  邱老先生磨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县里忙得要命,连阿冉的功课都停了,邱老先生愣是揪着褚云驰说了一下午,逼得褚云驰当即答应派人回京寻造桥的工匠。
  邱老先生心眼儿不少,点名了要宫里督造建筑的那些老将作,有不少都是他的旧识。可宫里的将作不是说请就请的,褚云驰都被这老头儿气笑了,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宫里人都能支使得动?!”一转身,抬起手来,想指着邱老说两句,又硬生生放下了,“你容我两个月!租赋钱粮与括户名册呈上之时,我会一道上书修桥之事!”
  邱老先生这回高兴了,翘着花白的胡子走了,扔下褚云驰一个人生气,正是他最忙的时候,一下午就跟邱老先生磨牙了,什么都没干成。
  “你怎么就放他进来了?!”褚云驰劈头盖脸骂了曹猛一顿出气。
  “郎君,我是您县里主簿……”曹猛都快哭了,我不是给你看门的啊,不过是有事来报,碰巧遇上了邱老头而已,上次你还让我对他客气点儿呢!
  褚云驰理都没理,一挥手:“你小心我回京不带你一起,把你留给半戟山!”
  曹猛这回是真哭了:“郎君您也太狠心了吧。半戟山都是土匪啊,我上次把人一顿好骂,那婆娘还不活剥了我?”
  欺负完曹猛,褚云驰心情也没舒爽多少,还得给京中长兄写信,看能不能请出一二将作,虽与邱老先生说要两月后,也怕到时候再有变故,便叫他阿兄先寻摸着。
  办完这些,褚云驰心中气还没消,又提笔写了张条子让人捎到山上给阿冉,其直接后果就是,把半戟山上的阿冉小朋友也逼哭了。
  因为褚云驰这段时间没空,阿冉都是在山上温书,偶然间先生捎了张条子过来,本来满心欢喜的,一看内容傻了,这交代他的功课是要写到明年的吗?结果一看,末了还注了一句:三日后下山来,查你功课。
  苍莩身体已经好了,去抓阿冉练功夫的时候,却遇上阿冉一脸欲哭无泪的小表情。待她看到褚云驰捎来的条子,登时就怒了,这个祸害!
  阿冉也不知道像了谁,自从上次庄尧为了哄他,说自己会好好练字之后,他就惦记上了。一边儿哭着写褚云驰留下的写不完的功课,得空了还去监督庄尧学书法。
  庄尧一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般的悔恨,连着好几天见阿冉来了就躲。
  药田要她不时地亲去督看,秋收后的田赋要她过目,配给的成药要发给众兵勇……还要躲着阿冉。总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庄尧正打算央楚玄手下的匠人做点儿小朋友玩儿的东西给阿冉,却让她逮着了阿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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