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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的侯门悍妻 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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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就能关得住我?”
那团黑影像是吃准了她无法离开,一手抱着她的腿坐在地上,另一只胳膊似乎在抹眼泪,“不要走……”
李朝朝见和他无法沟通,心里厌恶至极,想到怀里还放着点香的火折子,也不再废话,直接把腿从他怀里抽出来,拿着火折子去点灯。
她刚刚吹亮火折子,屋里的黑暗还没被驱散开,只听那男子忽然又尖叫一声,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光,不要……”
根本不用光亮,整个人一醋溜,就精准地找到床榻的位置,翻出被子蒙在头上,像是遇到多么惊恐的事,不停地尖叫,“不要光,不要不要不要……”
李朝朝心里的那股邪火就像是被手中的火折子,倏地一下被点爆了,尼玛,这到底遇到了个什么怪物。
到了这个时候,李朝朝就可以确定,这个男子绝对不是慕雪衣。
慕雪衣那么矜贵的一个人,实在不可能又哭又闹,像个鹦鹉转世似的只来来回回地重复那么几个字。
她不能单凭朝花夕拾就断定他是慕雪衣,也许他和慕雪衣有关系,但又会是谁呢?
李朝朝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床上瑟瑟发抖的男子,慢条斯理地把灯烛点燃,她单手护着一步步走过去,每走一步心思就百转千回。这个男子怕光,她知道有一种叫白化病也叫阴天乐,就是这个症状,不知道此人是不是这个病因导致。
李朝朝站在床边上,声音里没什么温度,“你和慕雪衣什么关系?”
“不要不要……”男子喊了两句,又答道:“不知道不知道……”
从这个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想和自己一路上京,又多出了个神秘人,把她反锁在屋子里,看着他在这里大哭大闹,李朝朝想自己这三生三世地年纪加起来也不小了,就是遇到尖酸刻薄的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恼怒。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傻,李朝朝把烛盏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退回几步一把抓过男子手中的被子用力拽出来,应该是没想到她有这么一手,男子只顾着发抖,始料未及地一愣,就连身上的黑衣服也随着被子滑落肩头,露出性感的锁骨。
男子明显一愣,猛地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残泪,只是那双眼睛在灯光下呆板而木讷,当那晕黄得灯光侵袭进他的眼底,没有焦距的瞳眸像是被什么灼烫了一般,倏然收紧,猛地推开李朝朝,尖叫着把被子盖在头上。
然后就是疯狂地单音节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李朝朝蹙了蹙眉,脑海里浮现出方才所见的男子梨花带泪的小摸样,哪怕只看了一眼,她还是看清楚他的长相,尖削的脸,皮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唇色诱人,像是涂了胭脂般红润,一头长及脚踝的黑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如上好的丝缎光滑散落在肩头,一双勾魂摄魄的黑色瞳孔不含一丝杂质,清秀中略带了些女气,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
李朝朝的眉头皱得更深,虽然没见过慕雪衣,但她现在彻底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那摸样受气包的样子,只会让人心生恻隐,就是不知道那个天下第一美男子,有没有眼前的人这般楚楚动人。
她就算不出去也不能让这臭小子这么喊下去,不然别人以为她怎么着他了一样。
“给我闭嘴!”李朝朝见被窝里的男人没反应,口气更加恶劣,“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被子都烧了看你躲到哪里去。我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
她想了想忽然很意外地添了句嘴,“到那时候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管你。”
被子里的男子抖了抖,似乎挣着了下,就如困在牢笼里受伤的小兽忍着声音发出低低的呜咽。
李朝朝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耐着性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你且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她想了想,“你的人就不怕我对你下毒手?不让我出去,我一把火烧了这间客栈,我不好过,你也跟着我陪葬就是了。”
男子躲在被子里不停地抖动,“怕……怕怕……”
李朝朝走到一旁把桌上的烛盏拿在手中,又转过身把床上的被子拽过一角,“不说就烧,我可没什么耐性。”
他们把她关在这里是做什么?
李朝朝不停地想,床上的病公子没什么杀伤力,但又不把自己放出去,难道是想毁了自己的名声?
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有病,李朝朝不欲多想,耐性早就被折磨光,她可以和别人斗来斗去,可是遇到这么位油盐不进的祖宗,难免有些挫败的感觉。
她想干脆就一把火把这烧了,就不信没人来救自己。
李朝朝把被子抓在手中点燃一角,冷冷道:“有本事就躲在被子里一辈子不出来,也别回答我的话。”
“我出来了,出来了。”
男子忽然把身上的被子扔到地上,跳出来一把扑过去抱住李朝朝,以迅雷之势把烛火吹灭,然后又跳起来把点燃的被子快速地踩灭,速度之快让李朝朝咋舌。
屋子里再次陷入黑暗,还没等李朝朝起来,男子又扑过来趴在她身上,“不要杀我,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关我做什么!”
男子赖皮地趴在李朝朝身上,“不是我要锁你的,是他们……他们说我有病。”
李朝朝磨牙,“这位公子,你能先起来说话吗?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男子嗤笑了声,“我没亲你哒。”
李朝朝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再废话她就叫他大爷!
他大爷的!
李朝朝一把抽飞身上的男子,“滚开。”
“你……你打我!”男子蹲在一旁抽噎,“哥哥都没打我,你居然打我!你是坏人坏人坏人……”
坏人重复无数遍。
哥哥你个妹的!
李朝朝不理,从怀里摸出火折子要去点窗帘,烧死他得了。
“不要不要!”
男子从后面尖叫,一把拉住李朝朝的胳膊,张开血盆大口(主要这厮的嘴巴太红了),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李朝朝痛得嘶了一声,手里的火折子落在地上,另一只手扬起手就要扇,可是却被在看到男子眼泪汪汪,一副小狗可怜相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时下不去手。
她不是心软而是对付这种小孩心智的人,李朝朝总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
男子一脚又踩灭地上的火折子,扔掉嘴中李朝朝手腕上的肉,小声戚戚道:“我怕……我怕光。”
他确实很白,那是一种病态的白,像常年没见光,他着了一身暗纹黑衫,腰上没有系带,松松垮垮地穿在瘦弱的身体里,就好像是十岁的孩子胡乱套了身大人的衣裳,不伦不类。
男子拉着李朝朝的袖子晃了晃,“我真的怕,他们说我有病的,见到光会死的。”
“……”
李朝朝揉了揉自己被男子咬破了的手腕,属狗的。
男子见没了光,也有了些活力,“你不知道他们都讨厌我,没人愿意和我玩。”
“你叫什么名字?”
“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跟你说……”
李朝朝厌烦地猛地回过头看向黑暗中那双清澈的眼眸,冷冷道:“既然不装疯卖傻就让人把门打开。”
男子丧气地垂着肩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哥哥也不喜欢我,都不和我玩!你们都不和我玩!”
他忽然发狂了似的大叫,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都是坏人!”
李朝朝知道这暗处一定有人盯着,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男子的一个轮廓,沉声问:“你叫什么?”
“我……”男子似乎愣了愣,然后讷讷地回答,“我忘了。”
“所以你不是病了,而是傻子。”
“我不傻!”男子尖叫。
李朝朝静静地听着暗处的声音,不理会他的叫嚣,冷冷一笑,“不傻为什么你哥哥不和你玩?不仅不和你玩,你的这些下人都欺负你,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出去!”
男子气的浑身发抖,“不可能!”
“还说自己不傻,这么明显的事难道还看不出来?”李朝朝摸着黑走到门口,“有人从外面锁上门,是不想让你出去闹事!这种事除了你的人敢做谁还敢如此造次。”
“不是!他们不敢!”
“就冲着你这般样子就敢!”
男子上前一把抓住她,摇来摇去,“谁!是谁!”
“你随行跟了什么人还不知道?我看除了金管家也没别人……”
忽然不知道何处传来细小的声音,李朝朝心里冷哼,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你若是个不傻的,对付这种人你就该杀了以绝后患!”
“杀!”男子尖叫,“杀了他!”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出窸窣的声音,男子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抓起地上的被子就盖在头上,“不要光,不要光!”
李朝朝却正对着门,看着前来的人正是金管家,对后面的人冷笑:“傻子,害你的人来了!你要是个男人就杀了他!”
“杀!杀!”身后躲在被子里的男子大喊。
李朝朝看到金管家额头以看得见地速度低落冷汗,冷笑着踏出门外,金管家对她点头哈腰,先让身边的人去安抚屋里的男子,才跟着退出门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让……让姑娘受惊了。”
李朝朝目光森然地看着地上的金管家,额头的冷汗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你的主子说要杀你。”
“姑娘……我们主子是……”
“你们主子是个傻子?可我不傻,我听得真真的。”李朝朝冷冷地笑起来,“看在我和他方才已经成了朋友的份上,作为朋友之谊,我会看着你自裁的,也不枉费他方才对我的那般厚爱。”
李朝朝想揉了揉手上的伤口,她早就说过自己杀人的时候绝不会心软。
“姑娘……”
“叫我娘都没有用!”
李朝朝就站在门口让金管家跪在廊子里,冬月和其他丫鬟都没出来,就连姑奶奶也没反应,一定是被害了,“你当初想害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后果!除非你们公子不在装傻,出来替你求情!”
“姑娘,我们公子是真的……”金管家擦了擦冷汗,“他是真的有病。”
“只是傻不是病,他的话就是算数!”
“姑娘饶命,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金管家磕了几个响头,“实不相瞒我们公子是顶喜欢姑娘的,我也不过是……”
李朝朝抬起手就一巴掌扇过去,“我实不该脏了我的手,要么你就据实交代,要么我就进去,和里面那位同归于尽!”
金管家紧张地抬起头,“我实不敢相瞒,我们公子自小就得了一种阴天乐的病,见不得光,府上把他送到别业里多年,病情折磨得他情绪反复,才会喜怒无常。”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公子是真疯还是假疯,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同我们一起上路。”
金管家跪着额头抵在地上,“实在是巧合,我们公子很少这么亲近一个人,平时他就是连小的们都不曾亲近,小的确实是自作主张想哄我们主子开心才犯了私心啊,请姑娘宽恕!”
李朝朝漠然道:“没得宽恕,直接去死吧!”
金管家觉得连心都开始冒冷气,之前他确实是在房顶上听屋子里的动静,他也知道公子应该不会伤害李朝朝,他本以为关上一阵子哄哄公子,没想到这位姑娘几句话就挑拨得公子要杀他,他吓得屁滚尿流地就去开门,到了现在,她还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这女子的心真残忍。
“姑娘……我……”金管家结巴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小的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这一回,姑娘的身边的丫鬟和两位夫人只是睡的早一些,没什么大碍的!”
李朝朝心想你还真是有脸,不过说到底她现在确实还不能杀了这个金管家,他们什么身份尚且不知,她也不想和这家人有过多牵扯。
“饶恕你可以,以后各走各的路。”
“姑娘!”金管家更急了,“我都说了实话,我看我们公子着实喜欢姑娘……”
“与我无关!”
金管家连连磕头,“小的求您了,小的知道这次得罪了您,但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若是公子知道您为此分道扬镳,那您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你当我不敢?”
就那么想让她去他们府上做客?当人质?
李朝朝好笑地挑起眉,“你家公子叫什么?”
金管家听这话有这话有转圜的余地,忙道:“我们是京城宝珍堂的沈家,公子名讳雪影,是沈家唯一子嗣,他……”
“那你们和靖王府有什么关系!”李朝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金管家愣了下,低着头抿嘴不说话。
李朝朝冷笑起来,“要么就说,要么就趁早滚。”
“没有关系。”金管家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实在难缠,“我们怎敢与靖王府有关系,只是……我们府上有送过美人去靖王府。”
金管家心里想李朝朝是到底是从哪里猜测出来两家会有关系的?
“你认为我会信?”李朝朝垂下眼帘,“既然你不想说,如此没诚意,又何必请我去贵府做客。”
金管家急得眼睛都红了,“姑娘,我真的不曾有隐瞒,送到靖王府的美人都不曾得宠,这是主宅的管事办的,我们可不敢过问,只是我们公子喜欢新奇的玩意,老爷和夫人会把最好的东西送来,甚至听说……”
金管家像是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其实靖王府上有个沈家的远亲姨奶奶素来疼爱我们公子,就是连靖王世子的朝花夕拾香也是有的,我们公子也是喜欢香粉之人……”
这倒是也可以解释沈雪影为什么会有朝花夕拾,只是她去沈府做客的话,就不得不掂量了。
金管家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磕头道:“实不相瞒,那位沈姨奶奶早几年就下世了,我们府上不敢仰仗此名声,与靖王府并无过多来往,怕辱没了王府的名声。”
说得到是没什么纰漏,只是她向来对任何人的话不全信。
“金管家,你觉得自己说得一点破绽也没有是吗?”
“小的不敢有一句假话。”
李朝朝转身走了几步,金管家抬起头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忽然前面的少女又猛地回过头,目光里迸射出淬毒的冷箭,“沈雪影说他有个哥哥!你说他是沈家唯一的子嗣!他的哥哥又是谁!”
金管家慌乱地低下头,暗暗抠了抠自己的手心,“我们公子以前有个哥哥,但是……但是……前几年已经去了,小的们一直不敢和公子说实话,请您为此保守秘密。”
“呵。”李朝朝挑眉冷笑了声,“金管家,最好你说的那个哥哥……已经死了。”
李朝朝近乎咬牙切齿,不管那个哥哥是什么人,不管沈家和靖王府有没有关系,她决不能和她们一起上路。
她走到房门里嘭地一声把大门关上,就见陈凡跪在地上,叩首:“姑娘。”
李朝朝径自绕过她,走到床边查看了一下昏迷的冬月,“她怎么样?”
“都被下了迷药。”陈凡转过身跪着,“是属下失职,请姑娘降罪。”
“先把她们弄醒再说。”
“天亮了就能醒。”
李朝朝这才算放心,坐到桌子前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陈凡,“今晚的事不要告诉蓝世子。”
“……”
陈凡不敢答应。
“你觉得他还不够烦?”
“属下是觉得这家人很是蹊跷。”
李朝朝倒了杯水抿了抿,“那就去查查,看看沈家和靖王府的关系。”
她摆了摆手,陈凡却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李朝朝疑惑地看他一眼,“还有事。”
“属下请姑娘降罪。”
“不必了,指望不上的人我从来也不抱天真的希望,你问心无愧就好,要是实在过不去,就难受几天当是我的惩罚了。”
陈凡头皮一阵发麻,杀人不见血的。
他迟疑地问:“那明日是否先行一步。”
李朝朝也在那想呢,是入虎穴?还是不入虎穴?
但入不入虎穴都没有虎子,无端地跑进去做什么,她可没什么恻隐之心。
“提前走。”
可是翌日一大早,李朝朝让所有人收拾行李上路,却见到沈家一行人比他们还早,早早地等在门口。
姑奶奶一夜睡得很是安稳,根本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又得了金管家多送了些银子,更是像是亲人一般,张罗着众人一起上路。
金管家当着李朝朝的面向姑奶奶提了一次去沈家别业住,姑奶奶也不顾李朝朝的暗示连连同意。
这一路上,沈雪影也没再犯病,除了躲在轿子里,到了客栈也只是呆在房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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