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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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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祥打这场架,还是因为张歆那些流言的缘故。
  张歆跟程启出海那天,给张歆看门的陈四的侄儿正好去泉州,顺道去看陈四和陈林氏,带回小强被绑架,张歆求程家帮忙的消息。
  都知道唯一的儿子对于张歆意味着什么,这边的族人跟着提心吊胆了几天。阿怀媳妇和几个近亲女眷还去庙里烧香,请求佛祖和妈祖娘娘保佑。
  总算老天开眼,母子两个平安回来。大家松口气,出声或不出声地,刚念了句佛,就听到随之而来的流言。流言从泉州传到镇上,被姓江的带回村里。
  湖西村住了五个姓。其他三个姓,要么人丁凋零,要么搬去镇上,要么避祸迁去了山里,留在湖西村的只有几户,不成气候。陈氏人多,土地却多半掌握在江氏手里。海上生路断了,陈家人转回陆上刨食,发现在他们之后来此落户的江氏致力于农耕,经过几十年开垦,占有了村子附近适合耕种的土地。骄傲硬气的陈家人只能租他们的田种,做佃户。
  江氏上一辈的老太爷,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湖西村改名为江村,把外姓村民都变成江家的佃农,甚至奴隶。可惜陈家人口多,抱团,男人心底里留着祖辈的强悍,不肯屈服,宁可出远门做苦工,也不肯向江氏低头。江老太爷啃了十几年也没能咬开这块石头,倒等来他投靠的大人物获罪,连累江家盛极转衰。
  陈氏气势未输,可因经济缘故,长期处于江氏下风。一年前,陈林氏得到表彰,连带地湖西陈氏走出江氏的阴影被世人所知。随后,张歆返乡认祖。这个外姓女儿没有直接给陈氏创造多大福祉,然而,因为去年底她的农庄整地,过年前,只有一个姓陈的找姓江的借钱。利用她的捐赠,刚能勉强果腹的陈氏办起了学堂。
  江氏仍然拥有着湖西村所有良田,大半土地,仍比陈氏有钱很多,仍然雇着不少陈姓人口种田,然而,势头不妙。
  阿祥媳妇弄出事端,阿祥丢了差事,灰溜溜回家来,让不少江氏族人暗爽了两天。没想到,阿祥真的洗心革面,不急着外出做事,整顿家务,在学堂义务助教,又在族老跟前吹风,明确了家族内共同接济孤寡老幼的做法。陈氏仍然穷,行事和组织却已有名门望族的风范。相比之下,江氏虽有几个钱,不过被人当作土老财。
  张歆自己的生意搞得有声有色,将小农庄卖给外甥,又买了个大庄子,整地修路,拉走了陈氏近半人马。被她扶持起来的林二,收购禽畜也是越做越大,做了陈家女婿,雇的帮手都姓陈。阿祥开始山货生意,也在族里挑帮手。另外一些活泛的,暗中琢磨思考,想借这股运势,开始自己的生意。
  湖西村,人多田少。江氏的田地,原是大家求着佃,今年差点就有佃不出去的。血浓于水,陈家人的逻辑里,哪怕收益稍差一点,路远辛苦些,也要优先帮亲。其他三姓人口虽少,也不傻,都知道看风向争福利。
  上个月,阿金带了小农庄那边收成的种子来替张歆分给陈氏族人,讲解如何在荒地坡地上种植这些喜晒不怕旱的作物和蔬菜。可以预计,明年,江氏田地的租金,会比今年更少。
  江家人很想做点什么,却不知怎么压制陈氏缓慢而坚定的崛起,听到关于张歆的流言,如获至宝。在江家的策动下,泉州最近版本不到半天就能在龙尾镇一带传开,添油加醋的消息还能反向流回泉州。
  最来劲的八卦公要数江华。他家拥有土地最多,被张歆影响,损失也最多。不过,钱在江华眼里还是小事,他咽不下一口气。
  他是独子,铁板钉钉地将要继承大片土地,是湖西村最含金量最高的年轻人,在整个龙尾镇也数得上,可他花大价钱娶的一妻一妾,加上近来收房的三个丫头,都不如阿祥媳妇漂亮,有味道。为了能跟阿祥媳妇多搭两句话,多被她看上两眼,他挨了陈林氏多少辱骂脏水?
  张歆回来葬父那天,江华远远看见一身素白的冷俏佳人,眼直心麻身子酥软。可惜如此佳人住在泉州,偶然回村也是车进车出,最近一次也不过隔着车帘问了句好。若能让她在泉州呆不下去——
  在井里照照自己的影子,摆了个自认为潇洒的姿势,江华心里更不舒服。老天爷就是向着陈家!江氏祖先迁来之处比陈氏更加北方,不知两家祖先如何比较,繁衍下来的陈氏子弟多数愣是比江家男子高半个头,哪怕江家吃米吃肉,陈家吃糠咽菜。
  不但个头偏高,陈家人的五官虽不如何漂亮,浓眉大眼,中正刚强,容易讨人喜欢。陈家男子从小劳作,长大行走四方,虽然穷,却有一股让女儿家喜欢的劲头。有皮相的优势,虽没机会同大户人家结亲,儿女婚事,倒也少有需要发愁的。不少夫妻是偶然遇上,互相中意,还有些女方执意要嫁来。
  撇开出身,陈家的女儿媳妇总体比江家的好看,能干,鲜活,有趣。有田归有田,象江华这样的江家少爷,还要跟陈家人套近乎,争取串门的机会。
  江华正同几个族兄弟,以及奉承他的两三个外姓坐在村头酒馆里,眉飞色舞地讲述张氏和程启通奸,谋害亲夫。他心里并不相信张氏会做那种事,而是想着她眼下能同程启好,将来就能同自己好。说到得意处,又想到阿祥媳妇,砸巴砸巴嘴:“他们家,老一辈,三个寡妇,只有一个守住了。这小一辈,还不知道有没有能守住的。”
  话刚落音,一个身影从门外冲进来,狠狠一拳砸在他两眼中间:“管人家不如管自家,还是先看看,你那些女人有没有肯为你守节的吧。”
  阿祥花了几天才搞清楚村里谣言的根源,正要找江家算账,听说江华又在酒馆开谣言发布会,叫上同姓外姓几个关系好的后生,原说来讲理的,在门外听见那么两句,直接动上了拳头。
  江华那番话,实在太不地道!听了还能当没事的,是陈家的龟孙!
  边上几个姓江的刚要去拉阿祥,阿祥身边陈家子弟嗷嗷叫着:“嘴巴造谣不够,还想动手打人?几个打一个是不是?不打死你们,让江家的女人守活寡,当你们面偷人。”
  另外三姓子弟,嘴里劝着架,身体很自觉地往边上躲。愿意走路的去报信,剩下的等会帮忙抬个伤员,做个见证,也算尽了乡邻的责任。
  好容易,两边长辈都带了人手来,把两下分开。
  陈家子弟高大强壮,打架也比较有经验,带怒出手,战斗力强,助拳的来得又快,打得江家几个眼睛肿成一条缝,只好满地摸着找牙。
  江华五官胖成一团,喉咙痛得喊疼都喊不出来,只好小猫似地哼哼。
  他爹娘看得心疼成八瓣,刚要发作,那边陈家年纪最大的族老听明原委,狠狠一跺拐杖,大喝道:“打得好!听到这样诅咒我陈家的话,还不动手的,不是我陈家的种!江家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想骑在我们头上。如今的县太爷是清官,我们找他评理去!”
  江家长辈吓了一跳,问清江华到底说了什么,暗暗叫苦,只得上前赔不是,赔偿酒家损失,陪伤员医药费,力求息事宁人。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江家的钱还没多到那份上,听说县太爷与同知大人交好,是福寿阁座上客。
  这一架大获全胜。陈氏长期被江氏压制,今日出了一口恶气。江华那孬种,挨打的间隙承认了沸沸扬扬的谣言有不少枝叶是他们无中生有,添加上去的。
  族老当机立断,让把这场打架宣扬出去,最好能传到泉州,把造谣诬陷的罪名座到江家头上。
  也有人之前听到些风声,暗地里认为阿祥痛打江华是报复自己头上的绿色疑云。可即使这样,他那拳也是挑了最好的时机挥出去,使得自己从一年前被人嫌恶的不孝不义,一跃成为维护家族兄妹的勇士。
  阿祥要的效果还不止这个。他对族人说,张歆即使改嫁程启也没什么,甚至,是应该的。
  首先,程启没老婆,张歆没丈夫,如果一个愿娶,一个愿嫁,合情合理,无罪无错。
  其次,要不是程启,小强多半回不来,张歆也活不成,一个家生生完蛋。程启对张歆的恩义怎么报答都不过分。戏词话本不都说么,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如果程启想娶,张歆理所当然应嫁。
  再说,张歆不是陈家嫁出去的女儿,是陈奉贤入赘张家生的女儿,又招了上门女婿。她的出生和婚姻都是为了延续张家的香火。虽然有了小强,可孩子太小,还不能支撑门户。再找个男人帮她撑起张家,抚育孩子,也说得过去。
  至于陈家,她从前不是从陈家嫁出去的,再嫁也同陈家没关系。
  旁边听的人,就有暗中想:这念过几年书,还真是不一样。乍一听挺歪的理,给他说的一套套的,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陈氏家族多数人对于张歆可能再嫁给程启的看法是矛盾的。一方面,陈林氏是官府正式表彰的节妇,张歆是受人赞誉的孝女,让陈家人脸上有光。一旦改嫁,张歆的好名誉就没了,陈林氏的光环也受影响,陈氏家族好容易高大起来的形象,将崩溃。另一方面,以陈家的现状,就是未婚女儿,进程家门也是丫头,最多侍妾。张歆再嫁之身,如果真能给程启做正妻,无疑给陈家挣了面子。以张歆对陈氏的帮扶,将来好处更大。
  没有人反驳辩论,大家都等着族老发话。
  张歆对于自己的来历,只说原在南京,母亲那边已经没有近亲,丈夫原就是孤儿。陈氏家族也没人细问打听。
  南京离他们太远,只知道是开国的都城,很大,住了很多官很多民,很繁华。具体的哪条街哪个号哪一家,对他们完全没有意义。一个女子,如果不是在原来地方无依无靠,过得不好,即使为了孝道,也不会拖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千里迢迢,亲自送父亲骨灰返乡。回来了,认祖了,就是一家人,何苦非要逼她揭出伤疤?
  流言传到湖西村,就有人着急起来:阿歆从前到底在哪里?母家和夫家还有没有人?找他们来证明阿歆冤枉呀。
  有族老说话:“没有的事,慌什么慌?不过几句谣言,又不是官府要判罪,找什么证人?外人怎么说不管,族人不得传谣。”
  一个家族的兴旺,说到底,要靠儿孙争气,然而,也需要一点运势的。湖西陈家一直以来缺少一点运势,一直很想抓住一点。
  张歆的出现,是个好兆头。陈家没有犹豫地接纳了她。她的来历确实有些不明白,因而,族老们一直留意着,推断着。
  他们看见她孝敬陈林氏,友爱兄姐,提携晚辈,善待族人,一点点地做,一点点地成功,慢慢地站住脚,慢慢地赢得自己的地位。他们困惑了,怀疑了。张歆不是不好,而是太出色,不象陈奉贤能够生养出来的女儿。
  她美丽,聪慧,年轻但沉稳,见识过人,机敏练达。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儿?能养出这样女儿的人家,即使招婿入赘,又能看上陈奉贤?陈奉贤在陈家子弟里算出色的,读过几年书,胆子大,会讲话,眉眼英挺,有女人缘,可毕竟是个粗人。什么样的运气,使得他在受伤失忆,年纪也不小的时候,还能娶上张歆的娘?
  等到张歆向他们推荐跑船人带回的作物和蔬菜,这种困惑怀疑就更浓了。
  那个番茄,跑船的水手听西洋人说是狼果,好看但有毒,不能吃。张歆告诉他们能吃,还很好吃,可以凉拌,可以热炒,既能做菜,又能做果,喜晒喜干,只要肥足,好种好长。
  一个深闺女子,怎会知道的比走南闯北的船员还多?从没拿过锄头的人,怎会知道怎么种菜?
  几个族老凑在一起,交换意见,一致认为陈奉贤这个女儿太神了!神秘,神奇!除非陈奉贤掉进龙宫,被哪路神仙招了女婿,要不然,真不知他怎么生出的这个女儿。
  最年长那位说道:“这是祖宗保佑!我们陈家向来勤恳,从没出过作奸为恶之人,这么多年不走运。老天开眼,送来一个仙女儿。这是祖宗先人积善积德的果报,是好事!”
  族老们不需知道张歆的过去,只要知道她能帮族人走向更好的未来,就够了。
  江家为什么要诋毁她?还不是为了继续压在陈家头上?敌人要祸害的,正是我们要保护的。
  族老们说:“初嫁从父母,再嫁听自己。阿歆姓张,她儿子也姓张。张家的事,自己做主。”

  效果

  虽然,董氏什么也没有交代,程七少明白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也就明白了该做什么。
  听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那些传言,程七少不屑地摇摇头:“三伯父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象当年一般行事?”
  怎么?传言竟与程三老爷有关?
  程七少不当回事地说起程家旧事:“当初,祖父在我爹兄弟几个里面挑下任家主,让他们每人分管一部分生意,看谁做得好。一开始三伯父做得最好,大家都以为非他莫属。三伯父兴许太得意了,一时疏忽,惹出大麻烦,家里好容易才摆平了。我爹管的那摊生意,异军突起。长辈们转而看好我爹。这时,不知哪里就传出了我爹的谣言,说我爹私德不检,说得有鼻子有眼,难听得很。还好,我爹平日怎样,祖父他们都是明白的,查下去才知道,原来竟是——”
  大名鼎鼎的程氏家主之位的争夺内幕,由当事人之一的爱子暴料,不是随便听得见的,对面几个人满脸八卦的兴奋:“难道是三老爷造谣中伤?”
  程七少怡然一笑:“我可没说这种话。子为父隐,三伯父再与我爹不合,也是我爹的亲哥哥,我的亲大伯。你们不可胡说八道,传出去,害我挨家法。”
  “当然,七少没说,什么也没说。”可他们都已经听明白了。当年三老爷为争家主之位,造谣中伤亲兄弟,被程家长辈发现,失去资格,至今兄弟仍然不合。
  那边程七少盯着酒杯,幽幽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一个位子,几个兄弟抢,使些手段还罢了。泉州城里大大小小多少酒楼,也没哪家就不许哪家活。启哥也是程家人,还是晚辈,三伯怎就这么狠?张氏清清白白一个人,他也不怕损阴德,一盆血污水愣往人头上泼,若是出了人命——哎,可惜我是他亲侄儿,出头说句公道话都不能。”
  哦哦,原来这回的传言是程三老爷故伎重施。程老爷入股客如归,可不是跟福寿阁杠上了?先前愣是把福寿阁另一个大厨给挖了过去,可惜没起到什么作用,既没打击到福寿阁,也没能盗出人家独家菜。福寿阁的厨房完全把在张氏手里,用的都是张氏的人。张氏对程家甚为防范,程启母子派过来的人连厨房都进不了。
  听说福寿阁用得特殊调料都是张氏带着几个心腹在家里配好,碾碎了,一罐一坛地封好,拿过来,厨房里帮工的,都不明白到底有几样,什么配方。张氏小心成这样,哪里象动了情的样子?更不可能是来投靠程启。
  寡妇门前是非多,心气再高,也得谨小慎微,多行避让。流言既出,张氏若是受不住,以死明志,她一双儿女年幼,手下群龙无首,福寿阁自然垮了,客如归说不定还能借机收揽。就算张氏不死,为示清白,也要躲着程启,与他散伙,福寿阁还是垮了,客如归还是有机会收揽。张氏苟活下来,也不可能再象过去那么硬气,程三老爷和朱二弄得好就能人财两得。
  程三老爷真不愧差点做了程氏家主的人,这一手真是高明!也真狠毒!为跟族侄抢生意,不惜陷害孤儿寡母!
  这时礼教昌盛,儒家教育下,多数人心里都有那么点正义感,助弱除强的责任感。程七少这些朋友又多是年轻气盛,家境良好,任性妄为的。想着知道内幕的程七被家法孝道束住手脚,不能出头说明真相,眼睁睁看着张氏被人诬蔑,心怀郁闷,越发觉得张氏母子可怜,程三老爷可恨!
  程七不能出头说话,他们可以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氏本身可怜可敬。他们这是做好事,做善事啊!
  一夜之间,大街小巷传开了。先前有关张氏和程启的传言全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在于打击福寿阁。福寿阁和客如归的恩恩怨怨,来龙去脉,被说得清清楚楚。
  老百姓也许不如上位者聪明,受的教育少,心却更明,眼也更亮,很多时候只要知道足够的事实,自然能推断出相应的结论。
  客如归的事就发生在他们眼前,之前不知道内里究竟,也看到了一些,听说了一些。对得上,全都对的上!原来是这么回事!就说呢,南京那么远,官府公文还得走个把月呢,两边行走的人少之又少,倘若谣传是真,也该是官府先出面拿人,怎会从市井传起来?心思都用在怎么恶毒上,缺德啊!怪不得生意做不过人家!
  泉州人用行动表达他们的心意,一时间福寿阁生意暴满,客如归门可罗雀。
  程三老爷和朱二无奈,再次打折降价,想挽回一点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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