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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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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酒楼做外卖,就是看准那些没那么多钱或不方便进门吃的人。省了服务,外卖的价钱比堂吃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快,免人久等。热菜,现做现卖,卖低价,人家还嫌慢,厨房里的人先受了打击。做好慢慢卖,色香味受影响,砸厨师的牌子,影响酒楼声誉。一样菜式,两样价,想进门吃的客人也改换门庭了。
  吃一堑,长一智。朱老二抛开对女人的鄙视,学着张歆卖起卤物点心。他这人永远喜欢通过打击别人,来发展自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断掉福寿阁的原料来源。
  且不说知恩图报之类,阿金家老二马上就是张歆的侄婿,当初借的本金还没还完呢,不怕张歆,还怕亲爹的棍子呢。他却机灵,闻到涨价的味儿,拉着小舅子抢先收购了一大堆禽畜,暂养在阿怀阿祥家和阿松的农庄。未来岳姑母大人给定的收购价可是一年不变,赔了钱,他回头拿什么娶老婆?
  被他这么一抢收抢购,短期内,泉州一带,禽畜收购价真地提了。朱老二打草惊蛇,给自己涨了成本。
  客如归的外卖走上正确的方向,生意却没什么起色,突然换轨,还遭非议。价钱不比人家低,味道没人好,花色花样更没人家多,也只有附近一些不愿多走路的人家,偶然照顾一下。
  朱老二想出打击敌人第二招——恶性降价。
  客如归打出外卖堂吃一律七折,为期半月的招牌,果然吸引了不少吃客。吃惯了福寿阁,换换口味也不错啊,还省钱。
  张歆得信,干脆让人贴出通告,福寿阁对外停业半个月。
  朱老二还以为人家怕他,自动躲了,正得意洋洋,被程三老爷叫去一顿臭骂。这半个月,福寿阁有两场预定的大型宴席,停了外卖堂吃,正好专心忙宴席。钱少不了几个。客如归降价半个月,不知能拉住多少客人,来客越多,赔钱越多,还不能伤到对手半根毫毛。
  两场宴席,福寿阁推出两款新菜。半月之后,外卖部重新开门,客人们发现,除了卤物点心,还多了他们从未见过的精致月饼。马上进农历八月,可以开始卖月饼了。
  福寿阁的月饼供不应求,一下子成为泉州人中秋走礼的最佳选择。就连程家朱家的太太奶奶小姐们都要想方设法弄一块尝尝。
  判定朱老二烂泥扶不上墙,为防之前投入的大笔资金打水漂,程三老爷转开了脑筋。
  首先是召唤老赵。老赵是程启通过程家找来的,与程家有亲。他一个堂妹是程三老爷堂弟的侍妾。前些日子,程三太太做主,把他一个女儿说给娘家一个堂侄做妾。
  老赵不想结那门亲,可推不掉。不想走,可不能不走。有了那层关系,这边的东家更不会重用他。
  他不敢去向董氏请辞。那是有名的利害女人,扫过程家大佬们的颜面不止一次。
  他委婉地向张歆透露。张歆说:“你是程家找来的人,我管不了。”
  他只好等容易说话的程启回来。好在,程启没让他等多久。
  感念老赵这些日子对阿松的指点,做事勤快,人也还算本分,可怜他迫不得已,战战兢兢的,张歆做到为他保密,直到他当面对程启说明去意,没让提早面对旁人的侧目和怒火。
  程启有些意外,却也不是太意外。这种事不是第一次遇上,知道留也无用,瞧瞧张歆对此无所谓的态度,更是心定,道声“我知道了”,就让他去找程六结算工钱。老赵来时带了两个帮手,还让他带走。
  想着他因为这个酒楼,两次被亲戚用这种手段坑了,张歆还有些不落忍,出言安慰说:“别担心。酒楼生意不会受影响。”
  程启当然信得过她,犹豫不决,不过在想怎么把怀里那张银票掏出来。

  一波平

  “这是怎么回事?”张歆一头雾水地看着手里的银票。
  程启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解释:“余老夫人寿筵前,你画了样子拿去订制的瓷器,我瞧着好,让人多做了一些,拿到南洋去买,果然卖了好价钱。我们不是说好了生意获利益人一半?这是你那一半。”
  顿了一下,又忙忙补充:“以后,还要请你按那个路子,再画些瓷器样子。”
  这事程启预先没有告诉张歆。若在当时被张歆察知,她虽不会抗议,心里必有看法。时过境迁,如今将程启真正看作伙伴朋友,又是这么被告知这回事,满心就只有感动和感慨了。这人还真是实心眼!给人送钱,都送得这么笨笨的。
  张歆爱钱,取之有道,望着银票上的数字,难以置信地笑:“卖瓷器获利的一半就有这么多?你到底带了几船瓷器去?这些钱不单是卖瓷器所得吧?”
  程启巴不得能多同她说会儿话,老老实实地解说:“瓷器重,又不怕水,最适合压舱底。两艘船,都是半船瓷器。到那边都是以货易货,换黄金宝石,还有珍贵的木料香料。那些货物拿回大明脱手,再换成金银或者银票。”
  “那个半船装的都是新样子的瓷器?也太冒险了些!投石问路,第一次换个一半都太多。”
  程启虽然憨厚,也是要面子的大男人,不愿意被心上人看扁,加之张歆说得有见地,应该附和一下:“这回没把握,备的货也不够多,新样子只装了不到半船。”
  说完瞧见张歆似笑非笑的样子,恍然明白自己被套话了,只得嘿嘿憨笑。
  张歆又问了几个问题。今年购入此其花费多少,换了多少黄金宝石,最终得了多少银子?往年购入瓷器一般花费多少,最终能得多少银子?跑一趟南洋,直到货物全部出手,包括人工和船只,需要花费多少?
  程启约摸明白她的用意了,却是不敢谎报一个数目。
  “你一番好意,我领了。这些钱,不是我该得的,我不能收。”
  程启有些着急,结结巴巴地找话想要说服她。
  张歆看得好笑,想了想,计算一番,报出一个少得多的数目:“你非要说今年瓷器上获利比往年多,有我的功劳,该分我一份。我只能拿是我画的样子那部分,比其他瓷器多获利的一半。你说对不对?”
  程启哪敢说她不对?
  张歆将银票递回:“这一张数额太大,我找不开,你先拿回去。换成一张小额的,再给我。”
  马屁拍得不大成功,好歹没拍在马腿上,想到下回送银票,还能见次面说次话,程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程启是个宽心的。董氏心思却重,得知程三老爷和朱老二又来挖墙脚,定要生一场气。虽然说不上多融洽,张歆对董氏也有几分敬重,知道她这个娘当得挺不容易,就对程启说:“请老夫人放宽心,老赵去留,对酒楼生意毫无影响。老赵是个本分人,很知道规矩。他那两个徒弟,倒是有心偷师,可也没偷到什么。”
  董氏果然很生气,发了一通脾气,骂完那些没良心没人性的亲戚,又骂程启。都怪程启心软性子黏糊,人家说什么都好,吃亏也不吭声,弄得一个两个都想占他便宜,一次两次不够,恨不得一辈子占下去,得了便宜还要编排程启的不是。害她操那么多心,受这么多气,都是程启这个不孝子的错。
  程启不敢顶嘴,垂着头老老实实等着老妈发完飚,出够气,心里却不大服气。这世间,除了利益,还有情理呢。利益上吃点亏,只要情理上站住了,不亏欠什么人,心中无愧,日子过得踏实,就当花钱买安心,也没什么不好。再说,张歆都说了,这回是不会吃亏的。呃,这是张歆有能耐,好像不能算他的长进。可,当机立断,抓住有本事的张歆,难道不是他的能耐?
  两三天后,老赵带着两个徒弟就到客如归上班了。董氏听说,马上往宗族里告了一状,就告程三老爷欺负晚辈,挖侄儿墙脚,抢侄儿生意。
  程启劝不住,借着送银票的机会,向张歆倾诉:“这种事,宗族长老哪里会管!家主在,可能还会主持一下公道。如今家主常驻台湾,家主夫人一向与我娘不合,只会幸灾乐祸,说不定还要借机给我娘脸色看。我娘真是气糊涂了,非要找上门去寻不痛快。”
  涉及玩心眼的方面,程启对自家母亲的了解,可比张歆差得远。
  张歆微微一笑,安慰说:“老夫人行事自有道理。”
  听她这么说,程启突然就觉得安心了,回到家看见原以为会气急败坏的娘一脸平静地分派事务,好像压根忘了有过那回事,不由暗暗纳罕。
  董氏心平气和地问酒楼要不要再找一个厨子。
  这个问题,张歆和程启讨论过。本地人家,男子多是不进厨房的。阿松在家也没做过饭菜,做了木匠学徒,除了学木工手艺,也是师傅家的廉价劳动力。师傅自家和近亲家里红白喜事,大办流水席。阿松做事用心,派给酒席师傅打过几次下手,虽然没有亲自操作,却明白了那些例菜是怎么回事。例菜,个个师傅做来不同,基础却是一样。正式开始学厨,又在老赵指点下,实际操作了两回。勉勉强强可以对付了。
  比起另外找个外来厨子,张歆更愿意推阿松上去。不过阿松的手艺,还需要磨练。张歆一面让阿松得闲去本地出名的大小菜馆书尝体会,另一方面希望能找一两个过硬的老师傅指导鉴定一下。
  董氏娘家用着一个极好的厨子,不可能挖过来放到酒楼,抽空指点一下阿松却是不难。只是——这样一来,厨房就完全是张歆的人马。万一哪一天,张歆要散伙,福寿阁就完蛋。而张歆拉着原班人马,换个地方,又是一摊。
  程启认为老妈的担心毫无道理:“阿歆不是那种人!她为这个酒楼付出多少心血,娘这么想她,她是否也该担心我们过河抽板,见酒楼打出名气了,就起意甩开她?她若也像娘这般疑心,不说别的,那么些独家菜肴和点心就不会用福字寿字命名。”
  董氏哑然。是的,张歆扣着“福寿”字样开发了不少新鲜菜式和点心,是为了取悦客人讨口彩,又何尝不是为了打响福寿阁?更把她自己独创的一款点心命名“福寿酥”,先对客人赠送,待有了名气,又将做法公开,随人模仿制作。那款点心又香又酥又软,老少都喜欢,现已传到福州和潮州。借着福寿酥,福寿阁的名气也已传到外地。已有外地商人来询问合作开分号的可能。即使张歆离开,福寿阁仍在,她付出那么多努力的结果,最后都是他们母子的。
  董氏的想法有些改变,还有些不放心。在阿启的眼里,张氏什么都是好的对的。他的判断不大靠得住。
  背过程启,董氏又与次子程放商量。
  程放笑道:“这事我赞成大哥。酒楼如今挣钱全靠张氏的人手,再找一个厨子来,也没什么用。以我们程家的势力,不难请到人。可程家不止我们一房,再请的人,难保就不会同程氏其他人扯上关系,再弄出一个老赵来。我们自己找的人,怕还不如张氏的人可靠。张氏用的人都是她能控制的。我们也省心,拉住她一人,厨房就安稳了。张氏,还有她那些亲戚,娘都是见过的。娘觉得他们为人如何,做事又如何呢?”
  董氏想了想:“张氏为人处事,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我总觉得摸不着她的根底,不放心。偏生你哥哥又那样。她家大姆,闻名不如见面,难得为人方正又不失圆通,极硬气,又懂得分寸,叫人不能不敬,就是,护短了点。”
  程放听得莞尔:“娘难道不是护着大哥,不护着我们?”
  董氏也觉得自己的指控有些无理,却嘴硬道:“你还知道我是护着你们。你哥只嫌我烦。”
  阿松雕萝卜,一宴成名,学厨半年,就可以做厨师。阿玉负责着烧卤房,又管着外卖部。阿兔阿云两个,一个帮着管点心房,一个管着泡菜房,无差错。最后来的阿兴一圈帮工做下来,决定做跑堂小二,因他手脚麻利反应快,说话不多却有趣,竟很快有了一帮熟客,来了点名让他服务,不行也要找他说上几句。
  董氏感叹说:“她家几个小辈,一年前不过普通乡下孩子,同我们庄上佃户的儿女也差不多,如今都能独当一面。张氏□人的本事,倒是不错的。”
  程放有不同看法道:“张氏回乡还不满一年。那几个孩子到她身边更是后来的事。任她再有手段,遇上朽木,也雕不出名堂。要我说,那些孩子天资不差,爹娘教得也好,原就不同于一般村野孩子,只是被埋没。遇上张氏知人善任,把他们原本的光彩打磨了出来。”
  “你说得也对。我听说张氏的两个哥哥,尤其小的那个,不大懂事,被先前的东家辞了,却也没来找这个妹子的麻烦。这么看,他们家的家风应是不错的。”董氏缓缓说着,公平地下了结论。
  程放笑道:“那么,依娘看来,张氏同她用的这些亲戚会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呢?”
  董氏一愣,随即不满道:“还当你真愿意陪我闲聊,闹了半天,还是帮你哥说话。”
  “我不是帮大哥说话,是帮娘解愁。”
  董氏沉吟一阵,释然道:“罢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酒楼有张氏张罗,我坐等分钱,有什么不好?以后,我不操酒楼的闲心,等他们要帮忙,求到我头上再说。”
  程启刚迈进福寿阁大门,就被人叫住:“程启兄。”
  程启应声扭头,高兴地招呼:“元川兄,竟在这里遇上,真巧!”
  李元川微微一笑:“不是巧合。我听见福寿阁大名,特地过来见识一下。得知你在泉州,有意待得久些,看能不能遇上。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惭愧!元川兄是远客,到我的酒楼来,该当我请客。”
  “多谢美意。今日已经吃饱,又见到程启兄,可以满意而归了。”
  “那么,改日我做东。元川兄这趟预备在泉州待几天——”
  一个小炮弹飞一样地扑到程启身上,抱住不撒手。
  程启一把抱起来,狠狠亲了两口:“长高长重了。”
  小强有些苦恼地说:“爹,阿婆说,你不是爹。”
  爹?李元川认出这个孩子,愕然:“程启兄,这是你的儿子?”
  张歆同程六在侧院二楼算账。中秋走礼,月饼点心烧腊都卖得很好。节前放假,张歆同程启商量,发放一次奖金,让大家欢欢喜喜回去过节。
  核对计算好最近的收支,又把各级人员的奖金数目订下,程六下去准备分派,张歆走到窗前看景,借机休息调剂。
  张歆特别喜欢在这里张望。酒楼坐落在热闹街市,从这里可以看到街景,也可以看到大半的院子。窗子外侧建了花槽,花木长得很好,没怎么遮住视线,又能挡住楼上的人不被街上和院子里的人看见。
  中秋对于中国人,是仅次于春节的重要节日。人们正在为过节采买准备。街上十分热闹,生气勃勃。
  张歆看了好一会,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注意到院门内站着说话的两个熟人,猛然愣住。
  陈林氏带着小强去余府做节前拜访,回来路上决定拐进来买几盒点心带给乡下亲友。
  阿妹坚持每月给她零花钱。她没处花,不如给阿妹的生意捧个场。都知道她来泉州同阿妹住,礼物买的体面些,也是给阿妹长脸。
  阿玉正忙着,看见外婆,分不出身招呼,叫来阿云陪她到后面坐。
  陈林氏拿不准买哪几样好,不知价钱,正要叫外孙女参谋,乖乖跟了去。
  小强听说妈妈在侧院,称要寻去,径自跑开。
  陈林氏和阿云也不在意,由他去。小强来过多次,踩得同在家一样熟。做工的又都认得他。
  陈林氏正同阿云说话,阿兴神情怪异地走进来:“阿婆,我听见弟弟管程大爷叫爹。”

  李元川

  院子里,两个雄性动物在对话。
  “程启兄几时有了这么大的儿子?”李元川向来不爱管闲事,这件事却要问个明白。
  他同程启有点生意,有些交往,自然知道程启的情况。听说他娶过两房妻子,都是没多久就死了,没留下一儿半女,如今单身一人,连个侍妾通房也没有。原以为是洁身自好,怎么竟悄悄有了儿子?难道——
  按小强的说法,他阿婆不让他叫程启爹。那般出尘的女子,哪里是程启这样平庸男子配得起的?她心高气傲,必是不愿屈就。难道是程启行为不端,玷污了她,有了孩子?她和她的家人不肯屈服,所以——
  癞蛤蟆竟敢突堂天鹅!李元川飞快地推断种种可能,心中已掀起滔天怒焰,只因他一向沉静忍耐,才没有显露出来,眼皮微垂,拳头攥紧,一股寒气悄悄散开。
  这趟来泉州,他先去了那个渔村,明知她必然已经离开,回到她原本的生活,却仍然怀了一点侥幸。没有她,没有两个孩子的笑声,看过走过很多次的海滩,让人觉得空虚寂寞。他忍不住去打听,但没有得到她的身份和住址,只知道她住在泉州。他来到泉州,走在大街小巷,也曾期望再次邂逅而遇。可她一个女子,家境不错,怎会无事在街上溜达?
  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她的儿子,却是这样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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