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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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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婕失踪的消息,暂时还压着。除了少数几个人,都以为她和孩子还在庄子里住着。两个最该知情的丫头,白芍和黄芪,也还在那边。七夕已经细细盘问过她们,也让她们和紫薇仔细盘点了玉婕在两边的东西,寻找可能的线索。紫薇调离玉婕身边已久,近来的事都不清楚。白芍黄芪两个的心不向着他。
  七夕查到了一些线索。玉婕离开庄院时,天上下着毛毛细雨。庄院下人发觉少了一套蓑衣斗笠。有早起的庄户远远看到一个驼背臃肿的人影从庄院出来,往码头方向走去,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步履缓慢,看着像个男人。
  段世昌蓦地想起玉婕看重唱花脸和老生的两个戏子,还让丫头跟着学戏,想起玉婕曾拿了他的一套旧外衣去做样子,却没有做好新衣送来。虽然难以相信,可似乎,玉婕好几个月前就在谋划出走,离开他。或许,这才是她把紫薇调开的缘故。
  白芍和黄芪即使当时没有察觉异常,出事之后回想起来,多半会想到什么,却未必会告诉他。她两个合家都是常家的人,玉婕不在,就更不属于段府,有可能对玉婕不利的话,断不会说。
  有那两个丫头,还有周璜派在庄子上的人,这会儿,周家常家余家,怕是都得了消息,正要赶来兴师问罪,向他讨人。玉婕走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他若有一点不好的说法,周璜带头,就会把从前的事都翻出来,告他个“将妻做妾,宠妾灭妻”,弄不好还要怀疑他把玉婕母子害了。他只是个商人,惹不起这样的官司。
  他也丢不起这份脸。才大操大办庆祝喜获麟儿,就被老婆带儿子跑了,传出去,他还用在道上混么?只怕扬州城都住不了了。更别指望玉婕和小强还有回来的一天。
  所以,玉婕只能是被对头掳走了。
  李泉是成兴要紧的手下,是个人才。如若识相,他可省下许多心神力气。若不识相,收拾成兴前,先收拾了他。
  惠纹那日回去,神情不对,被李泉看出蹊跷。惠纹从小什么都不瞒他,错走一遭,担心为丈夫惹了祸,被他一问,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李泉是个明白人,知道表哥和段爷早晚会一方吃了另一方。段爷曾私下里拉拢他,被他挽拒。说到为人处世,做生意的手段,他更佩服段爷,可成兴毕竟是他的表哥。他看出月桂不是个好相与的,想着他们无钱无势,没什么可利用的,就没阻止惠纹与她来往,没想到单纯的惠纹还是被利用了。
  李泉无大志无大才,只认定养家糊口,孝敬父母,保护妻儿,是男人必须做到的。惠纹的麻烦,就是他的麻烦。事先忘了提醒惠纹小心月桂,这错,首先是他的错。
  段府大管家亲自来“请”,客气但不容拒绝地催促他们上马车。
  惠纹吓得脸儿煞白,手脚哆嗦。李泉一边同重阳客套,又编了个借口安抚老人,一边伸过一只大手握住她发凉发抖的小手。
  惠纹略微镇静,挤出个笑容给公婆看,跟着丈夫出门上车,坐下后,乱七八糟开始想怎么为自己的糊涂承担责任,不能连累丈夫和家人。
  李泉紧了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低声安慰:“别乱想,到了那里,实话实说。段爷是个明白人。”
  惠纹的声音带了哭腔:“泉哥,我真笨,总是给你添乱。”
  李泉笑了笑:“你若不笨,当初怎会看上我这个穷小子?怎会,也不知见不见得到我,我会不会晓得,就一门心思为我守身?还寻死?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若不笨,怎肯跟着我粗茶淡饭,端屎端尿地侍奉我爹娘?你笨,我也不聪明,若不然老早告诫你远着月桂了。”
  惠纹低头垂泪:“月桂没有害我,是我笨,把事弄砸了。月桂帮了我那么多,我却帮不了她。”
  李泉笑着叹口气。他老婆还真是笨,不过,笨得好!
  重阳走在车旁,听到他夫妻这番话,却是痴了。聪明女人,笨女人,到底哪一种适合做老婆?
  惠纹听了李泉的话,见到段世昌,虽然还是害怕,却镇定了不少,结结巴巴地把她为什么想去见段奶奶,见到段奶奶说了些什么,段奶奶又说了什么,都说了出来。
  段世昌对月桂如何,全不在意,却是听见那句“□嫖客,皮肉恩情”,脸上白了白,心中有些触动。三年里,玉婕心里因为月桂留下的伤痛,怕是比他以为的要严重得多。
  李氏夫妇提心吊胆中,段世昌沉思了好一阵,才慢慢开口:“不瞒贤伉俪,内子与孩子失踪了。李奶奶造访后第二日清晨,平白无故地从庄子里消失了,睡在外间的丫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我不在,管家管事们各处查访,竟是毫无头绪。”
  “啊?”不但惠纹,李泉也惊呆了。
  “内子失踪不到一日,庄上抓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审问过后,才知道是许虎吴庆的手下。李兄弟可曾听到过一点风声?”
  李泉迟疑片刻,诚实地说:“几日前听见有人说段爷的妻子儿子是段爷的软肋,若能拿住,不愁钳制不了段爷。段奶奶和段少爷的下落,实在不知。”
  “李兄弟若是方便,还请帮我留意那边的动静。此事关乎内子名誉,我府上的脸面,一直压着,就是我府里和庄上的下人,也没几个知道。李兄弟暗中打听,告诉我个准信就够了。另外就是,内子身边的丫头乃是陪嫁,内子娘家那边恐怕已得了消息,用不了多久就要来要人。李兄弟多半也知道,我治家无能,内宅不宁,前些年让内子受了些委屈,她娘家亲戚也有些怨言。这事还得要李兄弟出面,帮我辩白几句。”
  段奶奶娘家亲戚颇有势力,李泉也是知道的。段奶奶在惠纹去了一趟后失踪,闹出来,惠纹也担着干系。惠纹是犯官女眷,又曾落入风尘,绝对讨不到好。李泉明白他不得不选择:“我夫妇曾受段爷大恩,愿凭段爷差遣。但不知段爷要我夫妇如何行事。”
  段世昌哈哈一笑:“李兄弟听说我的对头要对内子和孩子不利,因我不在扬州,方才让尊夫人赶往庄子向内子示警。虽然内子最终还是被贼人掳去,贤伉俪高义,世昌铭感于怀。”
  段世昌所料不错,李泉夫妇还没离开,小厮就跑进来报:“周三爷同余五爷常四爷来了。”
  连新举人都出动了,周璜还真是不容玉婕名声有失。这一回,他们倒是同他想到一处去了,段世昌对李泉笑笑:“骨肉关情,内子娘家亲人已到,还要麻烦李兄弟一同出去见一面。”
  事情可以掩饰过去,然而,玉婕,别以为你能跑掉!我一定会找到你!
  张歆在陈家住到了中元节后。
  平日大多呆在租下的那个院子,陪着儿子,看着小强学翻身,学坐,学爬,一点点长大,到现在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学走,咧嘴一笑,上下两排八颗小珍珠一样的牙齿已经齐全。
  张歆付白家夫妇月钱,请白大娘帮忙浆洗打扫,请白大爷帮忙买菜买东西。吃的自己做,几个月下来,完全适应了这时代的厨房,还学会了山东人做面食的本领。
  小强是条小尾巴,不管张歆到哪里,都要跟着。张歆回忆着从前见过的玩意,先后请白大爷做个可以调节位置的小椅子,防止小孩爬出去的带围栏的大盆。随着小强爬墙的本事见长,围栏围不住了,张歆只好用一条牛皮带拴在他腰间,系上绳子,绳子另一头拴在某个极重的物品上,以此限制他靠近危险区域。
  有时,张歆也觉得对不起孩子。若是留在段府,小强是娇贵的小少爷,前呼后拥的,哪会象现在,被她这个妈当小狗一样拴着。如今只有她一人,虽然白家夫妇帮忙做了很多杂事粗活,许多事还得靠自己,有时真顾不上小强。
  小强倒是一点不在乎,只要能看见妈妈,听见她说话,手边再有两三件妈妈确定安全,给他玩的东西,就能乐在其中。玩厌了,东看西看,尽量用眼睛手脚甚至牙齿去探索这个世界,等着妈妈闲下来,抱着他坐在桌前讲故事,一边用木炭在刷了漆的木板上写写画画,或者等妈妈端出特意为他做的食物,乐呵呵地坐在边上,看他别吃边玩。
  过一阵,张歆会出去一趟。一开始是利用小强午睡的时候,托给白大娘,自己赶着出去处理一下银票,再打听些消息。后来,白大娘问起是不是该过一阵带小强去谢二老爷家让祖母和父亲看看。小强也大了些,天气也暖和了,张歆便从善如流地带了小强出门。那条少人知的小巷,充当了化妆室和更衣室。张歆和小强常在那里改头换面。
  段家奶奶几个月不露面,失踪的消息渐渐压不住。段府对外的说法是得到对头意图掳走他们母子,逼段大爷就范,段奶奶情急中带着孩子出门避难,不料中途迷路走失。然而,几个月过去,段大爷扫清对头,收编对方势力,稳坐盐帮老大,段奶奶还是毫无消息。
  渐渐地,城里有了其他说法。其中之一是:段奶奶母子已被段大爷害了,焚尸灭迹。据说是因为谢家一位小姐同段大爷勾搭成奸,在少爷百日宴那天,同段奶奶说要嫁段大爷为贵妾。段奶奶同段大爷吵闹,被段大爷失手给杀了。
  这消息还是白大爷在外面听说了,回来讲给白大娘。白大娘告诉张歆的。
  段世昌是真的要娶二房了,却不是谢青鸾,而是一位姓钱的小姐。钱小姐的父亲是位晋商,与段世昌有生意来往,主动提出将庶出的一个女儿,给段世昌做二房,好加强两边的关系。钱老爷钱小姐着眼的当然不是二房。段家奶奶与少爷失踪日久,毫无音信,二房生下儿子,离正室夫人的位置就只有小半步。
  眼看段世昌善后工作做得很好,张歆放心了。前途会有艰险,但至少没人通缉捉拿。
  山东来信,那边事了,陈家中秋后就会回扬州。
  所谓丈夫婆婆,甚至谢二老爷家的人,始终不露面,憨厚的白家夫妇也开始狐疑起来。
  张歆知道,该走了!天气转凉,怕冷的她也该往暖和的地方搬迁。
  她编了一番说辞,说丈夫要以平妻之礼娶进新人,她苦求无效,还被婆婆丈夫记恨,只好往南京托庇于义母和表哥,路上不熟,还求白大爷送她一程。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白家夫妇对张歆和小强都很喜欢,怀疑不满倒是对她口中的“丈夫婆婆”多些,听说他们要走,还有些舍不得,却也知道不论怎样,张歆都不适合常住下去。
  白大爷陪着自家爷行商,走过不少地方,南京也去过几遭,认得一个可靠的船家,先去说定了。
  到得码头,张歆一下轿,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重阳,心里一惊,连忙把小强搂得紧些,拉起斗篷,垂首跟在白大爷身后,往船上走。
  段世昌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只是张歆走得太巧妙,让他们寻不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寻不到方向,只好时常派人在附近几个码头车行打听着。张歆可能以不同面貌示人,也给寻找带来难度,只能盯着差不多大的孩子查。
  重阳注意到的先是小强,悄悄寻了那船家打听。
  船家答说:“老的是金鱼巷陈家的管家,姓白。他家是山东人,用过几次我的船。女的是谢家哪位老爷的亲戚,北方口音,带孩子往南京去探亲,和老白认识,同他搭伴。”
  听说是北方人,谢家亲戚,隐约听得那女子声音比奶奶低沉,重阳便不再怀疑。
  看见重阳走开,张歆终于松了口气。
  船家解锚启航,船离开岸边。望着渐渐远行的城郭,张歆心中说道:别了,扬州!

  一年后

  ,扬州城。
  重阳不等马匹停稳,就跳了下来,一阵风似地冲进了段府。
  这日,正好段世昌少有地在家中同女儿妾室一起吃午饭。英儿仍是唯一的小主人,坐在段世昌左手。钱氏坐在段世昌右手。仙儿兰香轻雪只能站着侍候。
  段世昌看着轻雪说:“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别累着,坐吧。”
  钱氏连忙命人加椅子添碗筷。轻雪福了一福,告了个罪,坐下,嘴角微微翘了翘。
  钱氏看了个正着,想想自己一直没有动静的肚子,心头一阵苦涩。原以为自己年轻身体好,能很快有孕,正室久无消息,凶多吉少,嫡长子生死不明,只要自己生下儿子,有父兄帮忙,就算不能马上扶正,也是这府里当之无愧的女主人。从前,周氏尚且苦熬了三年,她是庶女,从小就学会了低头服小,自然也熬得住。却不想被两个外室抢在了前面。
  玉婕带着小强出走。段世昌虽存着希望,有朝一日把他们母子找回来,尤其玉婕承诺过会送小强回来,可眼前仍是无后,再想想不止一人预言他有两个庶子,便顺水推舟地纳了钱氏,也在另外几人身上下功夫。
  不到一年,海棠轻雪相继怀孕。段世昌自是要让他的儿子出生在自己的府中,便要接她二人入府。轻雪乖乖搬了进来。海棠却借口手头还有段世昌交待的事情没办完,拖着不愿搬。想着有她母亲照顾,段世昌就容她再拖一阵。
  失去小强,段世昌对眼前的唯一骨肉英儿,上心了不少。英儿这两年在紫薇的照顾和教育下,身体好了些,乖巧有礼,容貌又好,讨人喜欢。
  钱氏曾提出要抚养英儿,却被段世昌否决,说英儿有紫薇照料就够了,她要管家,要应酬,就不必再为英儿操心。
  说到管家,钱氏也是一肚子苦水。身为府里身份最高的女子,她的权利,怕还不如紫薇。紫薇掌着涵院钥匙,管着奶奶的嫁妆和产业,又管着大小姐的日常生活,还同管家管事交好。虽把日常事务交了出来,钱氏很多地方仍要按照她的惯例办,还要担心被人抱怨不如紫薇管得好。
  钱氏冷眼瞧着紫薇在段世昌眼中不同于一般丫头,贤惠地提了两次,让段世昌把紫薇收房,给个名分。段世昌不置可否,过了些日子,却把紫薇配给了七夕。紫薇变成管家娘子,不是钱氏想看到的,却也无法改变。
  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大爷,大管家回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
  段世昌耳力不错,方才就听见重阳的脚步匆忙急促。重阳跟了他多年,见过大风大浪,若非情况紧急,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段世昌放下筷子,大步出门。屋内的女人们悄悄伸长耳朵,隐约听见大管家提到“奶奶少爷”,不由都是脸色一变。正房奶奶有消息了?死了,还是活着?找到了?要回来了?
  进了书房,不等段世昌发话,重阳扑通跪了下去:“大爷,小的无能,有眼无珠,竟让奶奶在眼皮底下离开了扬州。”
  原来,陈家最近遇到一点麻烦,麻烦并不大,可是在扬州举目无亲,认识的朋友都帮不上忙。白大娘一直记挂着张歆和小强,想知道他们的消息,倒是被她想到一个人——“张平”。张平虽然只是个伙计,可常家有钱有势,说不定出动个管事就能把事情摆平。
  没有别的法子,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陈大爷让老白去常家铺子找人,试试看。
  常家确实有个伙计张平,还是南京那边的一个管事,可巧这几天到了扬州。老白一见这个身材矮胖,相貌平庸的张平就愣了,非说他不是张平。掌柜的看老白老实憨厚,不像个说谎的,连忙把他请到里头细说缘由。起初还担心有人冒充常家伙计在外行骗,听他说起租房子,听到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孩,便想到另一件事上。
  这掌柜的是白芍的姑父,那张平是黄芪的堂姐夫。他两个对段家奶奶失踪的真相,比旁人知道得多些,也知道段大爷一直在暗中寻找,却毫无头绪。他两个一边留住老白,一边往常府和段府报信。
  报信的人半道上遇到重阳。重阳这一年里似是而非的消息听得多了,空欢喜了几场,去的时候并没抱多大指望,随口问了几句,竟越听越是。除了口音不对以外,年纪容貌都相像,时间接得上,孩子的名字更是一模一样。
  看着老白也觉得面熟,好半天想起来去年这时在码头上见过,待听说那次正是送那母子俩去南京,重阳惊得懵了。
  下面怎么办,重阳做不了主,一面交待掌柜等人稳住老白,不可走漏消息,一面急赶回来报告大爷。
  段世昌沉吟片刻,叫来七夕核实了两个日子。“张平”去陈家下定租房那日,奶奶去了白衣庵。“张歆”和“小强”,正是奶奶在庄子失踪那日的中午,来到陈家。不需要再确认什么,他已经可以肯定“张歆”就是玉婕,“小强”就是他的儿子小强。
  至于玉婕何时能把官话说得那么好,他甚至没想要问。玉婕已经给他太多的惊奇和意外,实在不多这一件。
  她思虑周全,早早为自己安排下落脚处,巧妙脱身,不留痕迹,害得他担心害怕,苦寻无获。她编造的身世和境遇,半真半假,破绽百出,却能取信于人,轻而易举地取得了白氏夫妇的信任。那几个月,她在扬州城里怕也没少走动,却丝毫没有惊动他的势力和耳目。等到尘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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