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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同人)金铃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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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的人只会给她推荐太过华丽的首饰,却不知杨大年家里有个母老虎,家中小妾个个战战兢兢,哪敢戴比正夫人还要耀眼的首饰。
   金铃给她介绍了这支金钗,又加上一番说辞讲解,自然让她心动起来。
   此时江老夫人正好过来巡视铺子,看到竟然是金铃在招呼客人,生怕她得罪了贵客,连忙亲自上来,问道:“夫人,不知道看中哪款?”
   “就这个了。采方轩何时出来个这么有趣的伙计,比起其他人呐,要懂本夫人心意许多。”赵柔捻起锦盒里的金钗,往发髻上一插,立刻有人拿来铜镜,就着欣赏了一番,笑道,“倒真是别致,别有心意。”
   “夫人喜欢便好。”江老夫人说着,向金铃投去赞赏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赵柔问金铃。
   金铃轻声应答了一句。
   赵柔点了点头,命人去付了钱,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铺子。
   “金铃,随我到后堂来。”江老夫人放低了声音说道。
   “是,老夫人。”
   金铃随着她进了后堂。
   “你以前呆在琼儿身边,可学过做首饰?”江老夫人对这个女孩子愈发喜欢起来,原本就是看得顺眼,现在倒是被她显露出来的天赋好奇起来。
   “跟着夫人绕过金丝银线。”
   “哦,就是做过了。若是有个师傅要收你做徒弟,你可欢喜?”江老夫人试探道。
   金铃暗自勾起一抹笑意,低着头点了点。
   “那好,去把裘福找过来,就说给他收了个徒儿。”江老夫人吩咐身边的伙计。
   金铃一怔,原本以为是要被授以江家绝技,却不想只是给江家工匠做徒弟。但是,她不能拒绝,即使是这么一小步,也要继续走下去,总有一天,江家绝技势在必得。
   “她本来不是在铺子里端茶倒水的么?”
   “端茶递水的手可怎么做钗?”
   “不过,听说是讨了老夫人的欢心,才能进来学习做钗的吧。”
   “原来是这样,不过,即使这样,她也不可能比得过宝珠吧。再过半年,就要进行考核了,第一名的就可以继承江家绝技,那人肯定是宝珠无疑啦。”几个年长的少女嚼舌根,对于半路出来的金铃,自然很不服气。
   人人都想成为江家绝技的继承人,进来一个人就是多了一个竞争者。
   她们口中的宝珠,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专心致志地做着钗子,她年纪不大,但是手艺已经极好,江老爷和老夫人都比较看好她,他们原本是打算让素心继承绝技,但是素心擅长女工,制作首饰并不专长,只能培养好苗子,授以绝技,他们不想看着江家流传几代的绝技就此失传。
   金铃早就看惯了这种争斗,更经历过更加残酷的生死之斗,于是泰然处之,听到她们说的话,也便知道自己离绝技更近了一步,不过,那个宝珠倒是引起了她的几分兴趣。
 
 
 ☆、第27章
 
   金铃侧过头去,一边拿起面前的金线,一边向她们口中的宝珠姑娘投去目光,见她只是兀自埋着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金铃注意到她的动作和她手里的半成品,心里也微微惊愕,只是不放在脸上而已。
   年纪不过十三四岁,但是手上的功夫已是不俗。
   只是,这次碰到的是拥有将近二十年制钗经验的自己,金铃收回目光,唇角不由一歪,暗自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
   “怎么如此空闲,功夫已经足够扎实了吗?”裘福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声音带着长者的严肃。
   原本谈笑风生的女孩儿们连忙各自的位置上,慌忙拿起面前的金丝银线忙活起来。
   “金铃,你跟我来。”裘福走到金铃的案桌前,背着手臂,说道。
   金铃乖乖地起身,跟在他身后,进了内屋。
   “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采方轩的学徒,我要教你一些做首饰的基本功。”裘福撩了一下袍子,在桌前坐了下来,又招呼金铃坐下,“你刚才也听到了,铺子里招收学徒是为了挑选江家绝技的继承人,不过,还有半年就要考核了,恐怕……”
   “师傅,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徒儿不会想着结果,一切尽力就可以了。”金铃微微一笑,心里却并非这样的想法,既然做了,必然要做到最好,未到最后一刻,绝不服输,况且,自己也绝对不会输。
   裘福掠了一下胡子,点了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第一天的学习就已经让裘福觉得惊愕起来,这个徒儿是他教过的最为有天赋的一个,上手很快,他当然不知道金铃已经手生了些,又故意出了一些错。
   接下来的教学活动很顺利,金铃很快就上手了。
   “孺子可教也。”裘福看着自己带出来的徒儿已经能够在短期之内掌握基本功,并且还能设计出比较精巧的款式,颇为欣慰。
   金铃当然发挥出实力来,只花了三成而已,不过,要想从宝珠手里夺得继承的资格,恐怕要七成多,不过,现在不急,慢慢来,最终杀他个措手不及,这才有意思。
   “啧啧,那个姚金玲以为得了些赞赏,就把我们这些师姐放不得心上了。”梳着双髻的少女琴双站在宝珠案桌前,笑得有些讽刺,“不过呢,不管怎么用功努力,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在剩下来的两个月里赢过宝珠,何必白费功夫呢。”
   金铃刚刚走进屋子,便看到众人围在宝珠案前,这情形见怪不怪了,也懒得理。
   “奴颜婢膝,一副狗奴才的样子,又岂能和宝珠相比,宝珠以前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出身好,长得标致,心地又好,和那小马屁精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琴双说完,众人都点头笑了起来。
   “哦,我奴颜婢膝,那你们呢?”金铃听到奴才这样的字眼,原本平静的心突然波澜汹涌起来,脚步沉沉,走到她们前面,冷笑了一声,“又何尝不是卑躬屈膝?宝珠前宝珠后,宝珠样样都好,出身好、长得好、学识好、手也巧,当真是难能可贵,但是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和我们在一个地儿,还不是给人做首饰,再高贵也是奴才,看别人脸色吃饭。”
   “你在说什么呢?”琴双走上来,怒气冲冲地推了一把金铃。
   金铃一个不稳,栽了下去,也不吭声,只是得逞地冷笑,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宝珠的目光,原本谦和温顺地女孩子竟然露出恶毒可怖的冷光。
   “那是什么?”有个女孩子突然喊了起来。
   金铃一看,是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掉了下来,正准备蹲下去去捡的时候,却被琴双抢先夺了过去,琴双得逞地笑道:“好一块上好的玉佩,你这个奴婢是从哪里偷过来的?”
   “还给我。”
   金铃脸色大变,心想着若是被人发现了玉佩的秘密,恐怕不妙,便上去争夺,琴双偏偏不给,逗着玩似地把玉佩传来传去。
   “看你这副紧张的模样,还不是偷来的。”琴双大笑着。
   这时,裘福走了进来,看到众人这副闹腾的模样,怒气横生,骂道:“这么吵做什么?”
   “师傅。”众人连忙站好,怔住不动。
   琴双低头,怯生生地抬起头,指着金铃说道:“我们怀疑金铃偷了东西。”
   “什么?”裘福看向金铃,见她脸色果然不好。
   “就是这个。”琴双把玉佩往裘福手里一交,“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这么个好物,恐是偷来的。”琴双暗自得意,想着把这个颇得师傅、老夫人喜爱的马屁精赶出去,心里畅快起来。
   “金铃怎么回事?”裘福问道。
   “这个玉佩是娘的遗物,我不知道是不是好东西,娘留给我的,我就要保护到最后。”金铃坦荡荡地看向裘福,心里却七上八下,虽说不是偷来的,但是被人发现了秘密可不得了,但是这份担心她不能放在脸上,否则更令人起疑。
   小心翼翼地掩藏起真实的情绪,金铃笔直地挺立着,目光万分真诚。
   裘福说了句“我去问过老夫人”,便把玉佩一起带走了。过了不久,裘福把玉佩还了回来,说是府上和店里的客人都未曾丢过玉佩,金铃是清白的。
   众人也无话可说。
   但是,金铃和她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金铃看向失望的琴双,露出得意的目光,借着取东西的机会,她走过琴双,附上她的耳朵,轻笑道:“是我偷来的,那又如何呢?你可有什么证据?”
   “你……”琴双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金铃很满意她的反应,不过是个十二三的孩子,跟自己斗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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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元宵佳节。
   张灯结彩的气氛甚是浓烈,等天一黑,夜幕降临,整个扬州城热闹非凡。
   江府颇为有人情味,并不限制下人们出门过节。今年,又是兰芳带着金铃出门到庙里祈福,求完签,她把金铃安置到一边,再三叮嘱她不能乱走,然后才收拾了一下行头,去解签。
   “姑娘是要问什么?”解签的老人摸了把胡须,问道。
   “姻缘。”兰芳对自己年龄一天天大起来,年老色衰甚是担忧,每次解签都是问姻缘之事。
   金铃也不理会她,见着不远处张灯结彩,灯轮灯树耀眼夺目,火树银花,叫人眼花缭乱,怎么看都看不够。
   “显扬,要走了。”
   “是,爹。”
   显扬?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金铃不由望向声音的来源,那不过是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而已,生得眉清目秀,倒是真的与自己认得的高显扬有几分相似。
   当金铃抬头,正对上中年男子的目光,不由吃了一惊:“高……”话语未毕,她连忙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称呼。
   那人不正是棋博士高耀安,高显扬之父?年轻些,但是不可能认错。
   “金铃,还不走?”解完签的兰芳心情很差,走上来一把扯过金铃的手臂,毫不怜惜。金铃知道,她的姻缘,老天还没有定下。
   “哦。”金铃仍是频频回头,有些不可置信。
   高显扬此时不过十岁有余,对上金铃的目光,对她点头致意,并没有觉得厌恶。
 
 
 ☆、第05章 显扬·姚金铃
 
   金铃别过脸去,等再回头的时候,高显扬和他的父亲都已经消失在人潮攒动的大街上了。唐朝实行宵禁制度,不过元宵节却可以通宵达旦,小姐公子们在下人的陪同之下走上热闹非凡的街头,眉目传情,也是一道风景。
   不论是舞龙杂耍、赏灯猜谜,皆是雅俗共赏。金铃在宫里过惯了沉闷的生活,现在能够在宫外感受这种生活,仍然觉得新鲜,好像真的回到了童年时期。
   回府的路上,金铃看着其他孩子手里都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依偎在爹娘身边,颇觉得艳羡。街道两边的摊子上有不少挂着花灯,很讨人喜欢。
   “兰芳姐姐,我去买个花灯。”
   兰芳闻言,眉头一簇,厉声道:“哪有什么钱给你买花灯。”
   花灯不过几个钱罢了,金铃也没想过要兰芳出钱,她这么几年,在江府铺子干活,把空间里的花拿了些出来卖了,又识了字帮别人写家书,做了钗卖了,得了一些钱,都存着呢。
   金铃正准备反驳,前面走来一个清秀少年,将手中花灯一提,说道:“这个送给你。”
   是个白色的兔灯,模样甚是可爱。
   金铃对着年少的高显扬愣了一下,不知为何脸上露出一丝囧意,接过兔儿灯,轻声道谢:“多谢。”
   高显扬抬起头,对着兰芳不满地蹙了下眉头,良好的教养让他不能说些什么,只道了一声告辞,便追上了父亲。
   兰芳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居然被小孩子瞪了一眼,更是怒火中烧,伸手重重地捏着金铃肩膀,骂道:“就是你这个拖油瓶,丢又丢不得,我是造了什么孽。”
   金铃抬头,嘲讽地瞪了一眼兰芳,将她的手拨开。
   兰芳心下一冷,后背凉意顿生,竟是有些畏惧,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吃了一般。又想起逃到扬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瞎子,他那番话再次袭向心头。
   “我的小祖宗,是我吃了她,还是她吃了我?”兰芳叨念了一句,决定还是去找个人再算个命为好。
   翌日,兰芳就跑到了一个有些名声的算命先生那里,算了八字。先生掐指一算,说道:“你身边有个贵人,可是?”
   “应该算是吧。”兰芳想着金铃,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便好,回去绣个鸳鸯荷包放到那人枕头底下,接下来三天,你就会碰到戴着和你绣的一模一样荷包的男人,那个人就是你的姻缘。”
   “当真?”
   “自然,不过之后呢,你就要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和你的姻缘不合,想要姻缘美满幸福必须走远些。但这样之后,那个贵人也与你无缘了。”算命先生说得真切。
   兰芳连忙道了一声多谢,付了钱,急匆匆地走了。
   此时,金铃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对着那算命先生伏了一下身:“多谢先生,我和娘相依为命,孤苦无依,娘有喜欢的人,却为了我不肯再嫁。”
   “所以,你才想出了这样的方法,小小年纪,真是懂事。”算命先生点了点头。
   金铃再次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这一次,可再也没有机会轮到你丢下我了。”金铃掩唇而笑,走到一个乞丐身旁,把刚买的馒头递给他,“我听说你读过几年书,屡次考试皆是不中,家中又遭劫难,才做了乞丐?”
   “是啊。”那人蓬头垢面,但是仔细一瞧还的确有些读书人的模样。
   金铃掏出荷包,往他碗里一扔,道:“这是给你的,好好置办些衣裳,我给你娶个老婆。”
   “切,小女娃子,懂个什么,知道什么叫讨媳妇么?”那人捡起荷包,打开一看,竟是一锭银元宝,还有一些碎银。
   “我自然晓得,无须你教,若是把我当做普通小孩子,你可是要吃亏的。”
   那人吞了口唾沫,赶紧把钱收了起来,连声道“是”。
   金铃凑了上去,低声与他合计。
   接下来事情发展果真按照她计划地开始进行,兰芳将绣有鸳鸯的荷包藏到了金铃枕头下,金铃转交给了乞丐顾少华。顾少华脱去一身乞丐衣衫,穿得风流儒雅,倒是有几分读书人的味道,兰芳芳心暗许,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一阵,便决定厮守终生。
   江老爷江老夫人自然不会为难兰芳,给了一笔嫁妆费,像送女儿一样把她托付给了顾少华。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扬州,自始至终,兰芳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金铃的计。
   金铃自觉此事做得还算妥帖厚道,多番打听才知道了个顾少华,一般女子皆爱读书人之风流儒雅,也深知兰芳恨嫁,此事两全,何乐而不为。
   原本和兰芳一个房间,如今兰芳走了,便只剩下了金铃一人,做起事来更加自由,又不必再看兰芳脸色。自此,金铃更加自由出入空间,将空间里的花按照书本上的方法,试着做了花茶,又找到一本记载了各种花样的书籍,夜夜挑灯练习,终是有所成。
   眼见着考核的日期越来越近,其他学徒加倍地努力起来,金铃仍是往常模样,在练习之余,尚要照顾铺子,给客人们讲解,端茶递水。其他人看了她这番模样,自然不服气。尤其是琴双,上次被金铃戏弄了一下,心里老想抓着金铃的把柄。
   但是,她哪里是金铃的对手。
   金铃也知道她跟在自己身后,故意让她觉得自己尚未发觉。她走到一处,佯作小心,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没人注意才拿起锦盒里的金钗,藏入怀中。
   “我看到她把东西藏了起来,然后装进了一个布包里,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偷了。”琴双伏在宝珠耳边,轻声说道,“这次我们抓个人赃并获,让她怎么抵赖。明天就是考核之期,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宝珠不答。
   金铃看她们耳语,自是知道她们在合计些什么。下午,她自称身体不适,早些离去,后面跟着一人,不知是琴双还是宝珠,金铃没有回头看清。走到一片树林里,找到一棵好辨识的古树,在旁边挖了个洞,把布包埋了进去,四下看了一下,注意到那人的衣角,故意不出声,便走开了。
   傍晚的树林,在晚霞的余晖下,显得分外沉静而孤寂。
   忽地,听到一阵剑啸的嘶吼,树叶簌簌落地的声音,金铃有些惊愕,循着那声音过去,便看到一个少年正提剑在一棵古树下练剑,四周开阔,树叶在他的剑势下,翩飞乱舞,却片叶不沾身体。
   金铃看着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了上来,见他停了下来,才有离开的意思。
   “是你。”高显扬认出了她,“我们在元宵节的花灯会上见过。”
   “是啊。”金铃点了点头,“那次,多谢你。”
   “你喜欢便好。”高显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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