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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同人)金铃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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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蝶连忙扶过金铃,指着前面说道:“小姐,到前面的庙里休息一下吧。”
   原本是不信的,但是走进庙里,看着善男信女们,满怀希望在菩萨面前祈祷,金铃倒真愿意相信了,若是只要祈祷便能得到心中所想,那该多好。
   金铃刚想吩咐彩蝶去准备香和蜡烛,便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正是万夫人和万宝贤很是大方地添了许多香油钱,又是和大师好一阵的商量,好像是要做什么法事。
   宝贤仍然不脱少女气息,有些无聊地用目光四处打量着,最后落在了金铃身上,便松开万夫人的手臂,兴奋地走了上来,说道:“我记得你,姚金铃。”
   “见过宝贤小姐。”金铃有些膈应地冲她微微颔首。
   “上次你做的钗,我娘很喜欢,我也觉得不错,听说你在皇宫里又历练了许久,手艺又增进不少,连太皇太后都赞赏有加。”万宝贤一脸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表情,笑道,“我这些首饰都已经戴腻了,我想让你帮我打造一些。”
   金铃抱歉地笑了笑,道:“本来我是应当答应的,但是我很快就要离京了,所以,恐怕是不行了。不过,我前几日倒是做了几支钗子,小姐若是不嫌弃,我回去就命人给您送去。”
   宝贤倒也不发脾气,笑道:“那也好。”
   “小姐,东西准备好了。”彩蝶适时走了上来,恭谨地跟在金铃身侧。
   金铃笑道:“我听说这里求姻缘是顶有用的。”
   宝贤一听,连忙点头,道:“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所以想过来一试。”
   两个人说着,便一齐在观音娘娘面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恭谨地闭上了眼睛。
   “观音菩萨保佑,赐信女与裴司寒公子有一段美好姻缘。”
   金铃耳边传来宝贤低低的祈祷声,心头不由微微一怔,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她接过签筒,心有些乱,随意地抽好了签,又拿去解了,却是一个下下签。
   彩蝶见金铃脸色不大好,连忙安慰道:“小姐,这东西可万万不可当真。”
   金铃把写着签文的纸撕了个粉碎,嘴角勾起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我又岂信这些。”
   回去的路上,金铃坐在马车里,拿出那精致的缨穗,仔细地端详了片刻,脑海里忽地浮现出一张少年的脸,心情不由有些好了一些,撩起帘子,说道:“绕个路。”
   金铃指了指左边。
   马车经过高家的时候停了下来,金铃下了车,盯着牌匾看了许久,一股物是人非的怅惘感涌上了心头,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长得已经夺走了一条性命,短得仿若还是昨日。
   天色已暗,更是为这个少人的房子增添了几分寂寞。
   高伯父并不在家,显扬却在。
   “要是早知道你来,肯定让厨房备些你喜欢吃的。”高显扬的几句话有些生疏起来。
   金铃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经过的时候想要进来给伯母上柱香。伯母过世的时候,我在宫里,没有能来拜祭。”
   “我娘其实一直都是念着你的。”高显扬叹了口气,道。
   金铃眼睛一酸,说道:“我却因为你,而与二老生疏。”
   “你跟我进去吧。”显扬回过头来,对着金铃谦谦一笑。
   金铃恭恭敬敬地在高夫人的牌位前点了香,说了几句安息,三拜之后把香插好。
   “好久没来了。”金铃走出祠堂,吸了一口气,“变了。”
   “陌生了吧。”显扬说道。
   金铃扑哧笑了声,道:“我会永远记得那个舞剑的少年,曾经许过我诺言的少年,从来没有变过。”
   显扬还是轻笑。
   金铃摸了下袖子里的缨穗,打量了一下显扬,说道:“你的剑呢?”
   “在房间里,我练武的事,家里人是不知道的。”
   “能再舞一次剑么?”
   显扬点了点头,从房间里取了剑,就在他的院子里舞了起来。剑气游走在灯光的阴影中,竟是像眼泪一样透明。
   金铃注意到他剑上的剑穗,问道:“好精致的剑穗,是哪家的好姑娘做的?”
   “是三好姑娘谢我上次救她送的,没有其他意思。”显扬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金铃没有拿出自己买的缨穗,只是笑道,“三好是我的朋友,我又岂能误会,只是你毕竟是宫中棋博士,她是后宫宫女,我只希望你们不要犯错。”
   说着,她仰起头,呼出了一口气:“天好黑,我回去了。”
   拒绝了留下来用晚饭,金铃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38第36章
 
   第36章
   金铃扶着额头;面无表情地撩开帘子,往外面看去,热闹的依然热闹着,冷清的依然冷清着。
   回到家里;便看见裴司寒在大厅正和人说这话;语气里却不见任何的轻松。金铃刚准备询问裴司寒另外一个男人是谁;却见那温文儒雅的男子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了金铃面前;脸上的笑容说不上是真实还是虚伪。
   “你就是姚小姐?我是司寒的大哥。”裴思哲脸上的笑容还没有褪去;回过头去,对着自己弟弟微笑着颔首一下,才说道,“我弟弟这阵子谢谢你的照顾了,他比较任性一些,一般人还真是很难容忍他。”
   “原来是裴大公子,准驸马爷,能够照顾裴二公子,是民女的荣幸才是,何谈容忍。”金铃扯着嘴角,露出虚伪的笑容,目光瞥过裴司寒慢慢变难看的脸庞。
   “金铃姑娘真是过谦了,我这二弟什么脾气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裴思哲笑着说道,“的确是让人很难省心。”
   “二哥,你话太多了。”裴司寒苦着一张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裴思哲儒雅地一笑,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听,就出去吧,我正有事和金铃姑娘说。”
   裴司寒闻言,脸立刻冷了下来,目光锐利起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上前来,把他挡在了身后,说道:“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并不希望你插手。”
   裴思哲苦笑着说道:“你倒是以为我喜欢管你的破事,若不是爹吩咐我好好看着你,你当真以为我愿意管你,你的性子我哪里不知道。”
   “大哥,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跟爹解释。”
   裴思哲打量了一番金铃,有些好奇起来:“你要是不让我和金铃姑娘单独说话,我可就在这里说了。”
   金铃大抵上也猜到了裴思哲此番意思,轻笑着拉开裴司寒的手臂,说道:“裴大公子的意思,其实我也能猜透个几分。您是想说我和裴二公子交往过密,不合规矩,是么?”
   “姑娘既然知道了,我便直说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二弟不懂事,与你私定终生,终究不合规矩。”裴思哲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爹早就已经给司寒物色了几个女子婚配,门当户对,只是他却为了你,不肯妥协,其实,我倒是一直对司寒钟情的女子有些好奇。”
   金铃苦笑了一声,说道:“驸马爷可能误会了,我与裴二公子恐怕并不是你口中的那种关系。”
   裴司寒连忙紧紧抓住金铃的手,一把拽了过去,插嘴道:“怎么不是那种关系,就是那种关系。”
   金铃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然一直忍着,脸上还是很欠扁的笑容。金铃对他的无赖一向没多大的办法,反正自己已经说清楚了,不论裴思哲究竟信不信,她才没有那么多时间解释那么多,反正裴司寒那个家伙永远能把白的描成黑的。
   裴思哲只是在一旁默默笑着,看着他们私下里的一连串的动作,仿若是了解了一般,略有深意地笑着。金铃有些读不懂他了。
   过了几天,元嘉公主出阁好日子,京城里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皇家的婚礼果然是气派,元嘉在花轿里一身新娘打扮,美艳动人,若不是有规矩限着她,她恐怕是要从花轿上跳下来不可,她是最喜欢热闹的,所以能够外嫁,而且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男子,她的确是幸福的。
   金铃有些羡慕起来,只是这是她祈求而不得的。
   她现在只是一颗被裴司寒握在手里的棋子,而她也只是把裴司寒当做自己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为了活命和生存而已,这不就是人生存的本能么?
   她把在京城的房子交托给了紫衣和彩蝶,这两个人她还是信任的过的。
   她不想去和高显扬道别,她当然是不讨厌显扬的,只是有些恨而已,那股说不上来的感觉,说不上喜不喜欢,只是有些留恋而依赖。
   能够离开京城,去富饶的高陵看看,金铃也是分外欢喜的,毕竟重生前她连皇宫都没出过,重生后在扬州学手艺,大多数时间都没有好好地放松自己。她是向往自由的,没有拘束,以前为了往上爬忘记了本性,不也正是为了重获自由么?
   她和裴司寒没有和迎亲队伍一起走,而是晚了两天。
   临行时,金铃开玩笑地说道:“裴司寒,若是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好吗?”
   “这是自然。”裴司寒自信地应道。
   “可是对一个人好却不等于爱。”金铃用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马车外,“而且,你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裴司寒连忙辩驳道:“我不保证会钟情于一人,但是我只会对一个人好。”
   “谎言。”金铃嗤笑了一声,道,“男人总是喜欢说好听的暧昧的话,然后就说其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金铃忽然觉得肩上一股力道,身子侧了过来,裴司寒凑了上来,轻轻地吻了上来。
   并不是第一次接吻,这感觉却很陌生。
   离开唇际,金铃并没有露出一丝厌恶,反而冷冷一笑:“如果被我爱上的话,会很凄惨的。”
   “你不是不爱我么?”裴司寒身子往后一倾,靠在软垫上。
   “可是女人都会喜欢一个爱护自己的骗子。”金铃笑道,“我也不例外,不过我会比一般女人理智一些。”
   裴司寒闭上眼睛,嗤笑了一声,说道:“和你说话真累。”
   “因为你以前碰到的女人都不够聪明,或者太聪明。”金铃浅笑着说道,“而我不够聪明,也不笨,但是我要让自己看上去挺识趣又挺笨的。”
   “倒真是有趣。”
   金铃闭上嘴,不愿说太多,只是把裴司寒赶下了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在一家栈住了下来。因为房不是很多,两个人的房间相隔挺远的,不过裴司寒还是派人把守着金铃的房门,生怕她逃走似的。
   金铃自然不会说什么,要逃她早就逃了,如今,她是不想逃了。
   金铃打开随身空间,进去侍弄了一下花花草草,里面正是白日,天气晴朗,好是舒适。金铃在架上取了一本来看,她是极喜欢读些志怪小说来打发时间的。
   时间悄悄流逝,金铃也倦了,从空间里走了出来,已经深了,梳洗了一下,钻进被子里好好睡了一觉。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栈的床上,这陌生的环境让她莫名紧张起来。
   一个娇俏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她醒了,便说道:“姑娘醒了,洗把脸吧。”
   “这里是哪里?”
   “有人交代了我们要好好待着姑娘,姑娘也就莫要问了,只是这里姑娘恐怕是出不去的,姑娘也就不用白费心思了。”女子俏生生地站着,脸上带着明艳的笑容。
   金铃打量了一下四周,装饰并不繁复,倒是简洁得很。
   “姑娘,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又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撩了珠帘走了进来,也是一模一样的笑容,“姑娘出去吃点吧。”
   金铃看着她们似真似假的笑容,不得不戒备起来。
   “姑娘放心,我家主子要我们好好照顾姑娘,怎么会伤害您,我们只是做下人的,您可千万别为难我们呐。”
   金铃往门外看去,几个壮实的男子正守着门。
   “和我同行的人呢?”金铃看着桌子上一堆美食,竟是毫无胃口。
   “姑娘莫要担心,裴二公子在前头,我们要晚一日呢。”一女子如是说着,但立马觉察自己说错了话。
   另一女子连忙示意她下去。
   竟是晚了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金铃只觉得头晕晕的,恐怕是迷药的后遗症。她是被人下了迷药才被囚禁起来么?
   吃过早饭,休息了一会,金铃被她们蒙上了眼睛,塞上了马车,挣脱不得。
   她倒是非常想看看这个把她囚禁起来,又好生待着的主子。
   恐怕不是裴思哲就是裴司寒的父亲高陵节度使大人派人来的吧。
   马车颠簸,金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送往了哪里,她想好了,一遇到危险就躲进空间里。不过,预料中的危险并没有到来。当她在高陵城的一处别院里看到裴思哲和节度使大人的时候,她倒没那么惊讶。
 
 
 ☆、39第37章 附番外
 
   番外·三
   裴司寒·番外
   你知道死亡的感觉吗?
   真正的恐怖的不是你临死的那一刻;而是当你看到那些生活里鲜活的生命突然有一天不见了,躺在你的身前,成为冰冷的尸体,不会说话。平时责备你的祖母苍苍白发被血染红;严厉的父亲脸上的鲜血已经遮掩了他原本的神情;总是温柔抚摸自己的母亲却再也抬不起手臂了……
   我就躲在马车旁边的树上;看着这场屠杀开始然后结束。我知道那些人是谁;父亲在临死前扯下了一个杀手的面具;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我会永远都记得,这场罪孽,起始于谁。
   “真是可怜啊。”
   “是啊,这些强盗实在是太可恶了。”
   “案子已经审理结束了吧,有几个强盗被抓了起来,被打得厉害,活该。”
   “赵大人是多好的官啊,真是可惜了。”
   在祭祖归来的途中,裴家被全部灭口,除了年仅十岁的次子,没有人生还。那个孩子就是我,我曾经不姓裴,这是我养父的姓氏,我原本姓赵,只是在十岁那年却被人生生地夺走了。
   我心中自然知道真正的凶手根本不是强盗,是朝廷的宦官,那个时候宦官的权利已经很大,左右朝廷,父亲刚正不阿,得罪了他们。马元贽派自己的亲信在我们归来的路上埋伏,为了铲除异己而进行了杀戮。
   我站在血泊里,看着眼前凄惨鲜血淋漓的一切,不由地跪了下去,我拿起父亲送我的宝剑,紧紧地握住,我发誓此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我没有回京城,而是用仅有的银两偷偷逃到了南方,在某个小镇上我遇到了父亲的故友高陵节度使裴鹤龄,我们曾经见过,我大概是忘了,他倒是记得我,他总是脸上泛着难以揣摩的笑容,温和的背后不知是怎样的阴狠。
   我被他收为义子,改名为裴司寒,这原本是他刚刚夭折的次子的名字,最终我却成为了别人,或者说是别人的替身。我被人夺走了姓氏,也夺走了身份,不过这倒不错,至少我能在他的庇佑下继续活下去,活到我能手刃仇人的那一刻。即使我看不懂裴鹤龄的真正意图,但是他把我当成棋子一般训练着,我也是把他当成暂时的护身符。
   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并非他亲子,我原本的身份早已被掩盖,鲜血淋漓的身体被镀了一层光鲜,渐渐地,我阴霾的脸也被虚伪的笑容遮掩。裴家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笑,笑中带着距离。
   我如今的大哥叫裴思哲,他是家中男丁中唯一一个连一丝武功都不会的,他最喜欢下棋品茶,是个十足的读人,性格温和,但很果敢,我原本的棋艺是父亲教的,如今却败在和比我年长的裴思哲手里,我恼着不理他,他却要教我棋艺,我这一身棋艺皆来自于他,想来,他也是整个节度使府上对我最真诚的人。
   此后的日子,我只把报仇放在心上,这是我唯一寄人篱下的希冀。养父是个刻板自大的人,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思,我却讨厌他束缚我,他养着我来,只是养一颗好用的棋子,我渐渐是明白了。
   我和刽子手一样,手染过鲜血,我第一个杀的人便是裴鹤龄命令我去动手的,那也算不上是个好人,早有恶名,我并不反抗这样的任务,不过,从那一刻我清楚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没有父亲会让自己的孩子动手杀人,只有工具才会无所谓。我对他仅存的一些感激最终也只变成了那虚伪的笑容。
   后来,我的大哥要上京迎娶公主,我被裴鹤龄先派去京城,名义上是为大哥打点一切,实际上是秘密给他联络京城交好的官员,其中就包括马元贽。当我看到马元贽和那个在把剑赐入父亲心脏的凶手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掩饰着即将爆发的愤怒,虚伪的笑着,我忍不住兴奋地战栗着身体,仿佛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我忍不住想要动手了,但是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冷静。我父亲的母亲随身所带的玉佩当时是被他们取走的,如今大概是落在马元贽的手中。我早已得到消息,趁着马元贽不在的时候,悄悄潜入,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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