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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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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4)
赵前眼睛一瞪:“你话里有话啊,明说吧!”
女人叹息:“咱和王家,好歹也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咋的?”赵前气鼓鼓地说:“王德发挑走了最好的两垧地,连个谢字都没有,俺不欠他的!”
见赵前仍在火头上,女人就改了话题:“老牟和咱家好一场,不容易啊。”
赵前不耐烦,说:“一家有女百家问,他提亲俺就得点头?”
赵金氏不再多语,埋头去忙手中的活计,先用画石笔在袼褙上勾勒出鞋样,再用剪子铰出鞋底鞋帮,整齐地放在炕沿边。打袼褙纳鞋底做鞋,是居家女人必须操持的活计。赵前有条件穿皮鞋了,但老少孩子十几口人还要穿家制布鞋,一年到头要不停地做上几十双。这时,炕上的孩子哭闹起来,金氏赶紧脱鞋上炕去抱,这孩子是他们的第五个闺女。室内弥漫着婴儿尿布的臊气,还有女人身上熟稔的气味,赵前觉得这是自己离不开的气味。女人已见衰老,但她依然吸引着赵前,想着想着,不禁哑然失笑。
“笑啥呢你?”女人摇晃着闺女问。“给五丫头起个名吧。”
“嗯,就叫马兰吧。”
“这花草有的是,不金贵。”金氏撇了撇嘴说,的确,马兰花太平常不过了,夏天里田间地头多的是。
“名贱才皮实,好养活。”
赵金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韩二丫的孩子叫啥?”
“啊,你说老五啊。”赵前忽然笑了,说:“叫赵成和吧,俺指望你们都和和气气的。”
“净说咬眼皮儿的话,谁不和气了?”金氏有些气恼,话题一转道:“想着给俺抱回来呗。”
“想了咋的?”
“嗯哪。咋的也是咱老赵家的人。”
赵金氏说这番话的时候,正好弯腰把鞋袼褙往炕里送。女人白色的细格洋布衫让男人眼热,赵前不失时机地将手伸进女人的衣襟里,女人的肚皮很凉很凉,Ru房犹如布袋似的垂了下来。赵前两手绕过老婆的后腰,揉搓起那两只松软的布袋,手心含起湿润的|乳头左右旋转起来,动作越来越快。女人有些急:“别别,晴天白日的成啥了。”
赵前停住手走出屋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哦,他想起来了,孩子们上学的上学,没上学的不知跑那去玩了,此时正是农忙铲地的时节,家里除了他俩只有昏昏沉沉的岳母。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得怦怦跳个不停,随手插上院门,一边笑,老夫老妻怎么弄得像偷情的花痴一样?他又忽然觉得不对:“冰花呢?”
“早上去成运家了。”
男人的粗暴像凶猛的洪水扑来,赵金氏感觉她被吞噬了,自己在水中顺流而下,有堤岸挡住了去路,在大水的拍打下,她变成了河边翻卷的泡沫。这汹涌的激|情没法拒绝,匍伏在炕上浑身湿淋淋的,开始时还觉得膝盖硌得有些疼,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她感觉飘起来了就像空中的柳絮一样,飞呀飞呀地飞到了西沟,飞到那个初婚的窝棚里。有一种特别的气息从窗户外游了进来,不知道是什么花开的气息,隐约中来自背后的声音在叫她:“再生一个吧。”她想摇头又点头,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丰腴的脊背,听她气若游丝:“我——还能——养活——儿子……”
激荡的浪花终于平息下来,赵金氏嗔怪地数落丈夫:“老天巴地的,咋还这样孟浪?”
“俺孟浪?你刚才还咬人呢,忒狠。”赵前抚摩手臂上红肿的牙印,“看看,你这个臭娘们儿!”
“恨死你了,讨小的!”女人说这番话时咬牙切齿。
“大老爷们没俩女人还成?”
“一寻思你还有别的女人,心里就堵得慌。”
赵前不再出声,披衣坐起点烟吸了几口,眼睛眯缝了半晌:“要不,你们娘几个搬安城去吧?”
这一次赵金氏没再拒绝,所问非所答地说:“冰花啥时订亲?”
“就这几天吧。”
“秋天时办?”
“收完粮就办。”
赵前起来穿好衣服,蹬上鞋子下了炕,女人问:“你要回安城去?”
“不,俺去看看老牟他们几个。”临出门,赵前扭头对女人笑了一下,露出了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今黑儿不走了。”
赵冰花出阁以后,赵金氏在安城县小住了几日,新鲜感一过,她便张罗回老虎窝,说:“不行,我得回家去了。”
“这不也是你的家?”赵前不满意:“你这个娘们儿!”
“俺娘也要回。”赵金氏说的是实话,老金太太随姑爷闺女住进了县城,心里闹得慌,总问闺女:“谁这么坏呀?好端端的非叫咱搬家。”老得像小孩子的金老太太,全神贯注地摆弄自己的包裹,念叨:“咱回老虎窝吧。”
赵金氏住在城里时,男人也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一般都是醉醺醺的,倒头就睡,于房事上面的兴趣锐减,即便做了也是敷衍了事。赵前面对两房老婆有点儿犯难,这头是霸气的大老婆,那边是娇滴滴的小媳妇。金氏和韩氏的关系始终不冷不热,平时也不大说话。赵金氏对小女人走路屁股扭三扭的德性深恶痛绝,但她心里有谱——自己一大帮儿女,又有房子又有地,还怕你骚上天去?赵韩氏畏惧赵金氏的冷漠,内心却打定主意,老牛还喜欢吃嫩草呢,你还打死我不成?
第十三章(5)
赵金氏深爱男人和他们的家,她所要的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想要的生活,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然而她所担心终于发生了,男人并不想把她当做唯一。金氏痛苦万状,又无计可施。按理说,女人笨些才好,女人温顺些才好,男人想怎么样尽可以让他信马由缰,而不去管他走得多久多远。可是金氏不笨,她联想到自己是他炕上枕头被褥,说啥也不能成为他的肉中刺。倘若不幸成为男人的肉中刺,那么吃亏总会是自己。想到了这一层,金氏也就只好委曲求全了,更何况对他顺从惯了。
赵金氏临回老虎窝时,对赵韩氏说要把赵成和抱走。小女人满口答应,说:“哎呀,让大妈带再好不过了。”瞧着韩氏欢天喜地的样子,赵金氏心里恨得直就痒痒。从本质上说,金氏和韩氏有仇,不要问为什么,这仇恨是天生的,就好比猫见了老鼠,一见面就有。金氏冷笑,心里想还反了你不成?!嘴上却说:“别光顾着乐,咱男人可得伺候好。”
小女人嗯哪嗯哪的唯唯诺诺,显得格外谦卑,透着谄媚。金氏看穿了她的伪装,充其量不过是表面的臣服,装装样子罢了。大娘子提出要走,韩氏怎么能不欢喜?脸上忍住笑,心里乐开了花,轻松感油然而生。金氏不太放心,敲打说:“老爷们年纪也不小了,别累着他。还有,你给我留点神,男人吃着盆里的惦记锅里的,可别让他再领回一个!”
金氏拿眼睛盯住韩氏,加重语气说:“男人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哼!”
大儿子、二儿子在外念书,半年才回一次,家里有些清冷,回到老虎窝的金氏备感失落。生火做饭都是赵百合、赵金菊姊妹的事,赵金氏专心致志地照料马兰和成和。赵前觉得老婆太累了,提议说雇个帮手如何,金氏反对:“这么多儿女不用,装个啥劲儿呀?平白无故地叫人家伺候啥?”
见老婆认死理,赵前就不再说什么。男人觉得女人太愚蠢,实在不可理喻,他已经懒得理睬她了。赵前从始至终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本来就反对闺女去县城读书,说女孩子家识几个字就够了。赵家所有的女儿习惯了父亲的冷漠,不敢当他的面笑,更不敢当面哭。闺女们见了父亲都紧张得要命,行动都极为小心谨慎。她们必须牢记父亲大人的教导,举止文雅,谦卑有加,一副自己管好自己的样子。所以,赵百合她们除了沉默外,大概只有听话再加上不惹是生非。
赵前有辆自行车,平时由赵百合擦洗。日子稍长,赵百合就敢骑了,先是在院子里骑,那天胆子一大,偷偷骑街上去了。赵百合的车技仅限于能骑不能下,她有些慌张,怕摔。摇摇晃晃的,引得路人侧目。自行车是稀罕之物,女子骑车更是前所未见,众人惊奇极了。街上有些不三不四的汉子,开心的不得了,吹口哨的有之,鼓掌的有之,一路尾随鼓噪。赵百合吓哭了,又怕摔倒出丑,硬着头皮蹬下去。吵吵嚷嚷间,围观的人越跟越多。恰巧有警察路过,上前一把揪住车子,以“伤风化”为由,将赵百合连人带车扣下。赵前闻讯赶来,才免于处罚。警察规劝说,好好管管你家女学生吧。赵前深觉丢脸,回到家,恶狠狠地踹了赵百合一脚,大骂她丢人现眼,训斥说:“什么男女平等?念书念斜歪了,越念越没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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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百合的学业就此中止,并牵连了妹妹。赵前宣布,从今以后女孩子不许进城读书。眼泪软化不了父亲,赵百合被迫缀学,回家操持家务,照看弟妹。当暮色笼罩小街的时候,赵百合站在家门口吆唤:“三子,赵三子吃饭啦……”
三子是赵成永的小名,赵三子很小就体现出领袖的气质。倒不是依仗老爹的权势,在老虎窝,小孩子之间信奉武力,谁的拳头硬谁的胆子大谁就是孩子头。赵三子是淘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正是七岁八岁讨狗嫌的时候。没上学堂的男孩子里,打架最狠的是赵三子,满老虎窝人没有不认识赵三子的,却很少知道他大号叫赵成永。等到赵三子打了别家的孩子或者惹了麻烦时,赵金氏再忙,也得腾出工夫揪着三儿子的耳朵登门道歉。人家说:“小孩子嘛,不算啥不算啥。”遇上会说话的主儿还会发出赞叹:“嗨嗨,小时流脓长大成龙啊。”赵三子成不了龙,每次闯祸回家就挨一顿胖揍。赵三子皮实着呢,母亲怎么打也不在乎,金氏的武器是炕上的苕帚疙瘩,噼里啪啦地把三儿子的屁股打得通红,边打边气呼呼地问:“你是不是滚刀肉?”赵三子竟咧嘴笑起来:“妈,啥是滚刀肉啊?”金氏气得大哭一场,这边还没哭完,那边三子躺在炕上睡着了。三姐赵百合平素和三子最好,就劝三弟:“别老让妈生气,”赵三子就奇怪:“我没让她生气呀,是她自个生气得呀?”金氏使出杀手锏:“等你爹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老虎窝是围在土墙里的小街,商号陈列于两条马路交叉的十字街上。东西街南侧由西向东依次是阮家油坊、成运衣铺、佟木匠铺、养生堂药房、徐家大车店、王兴东商店、东兴长商店、邵家床子、宋家床子、张铁匠炉、毕家烧锅、连家大院,北侧向西排列赵家大院、小学堂、刘家馆子、李家床子、义兴和药店、德兴隆杂货铺、丰源长商店、崔家煎饼摊、阮家大院、刁家豆腐房、贺家点心房、村公署。老虎窝大大小小的已经有了三十多家买卖,四百多口人了。赵三子是不带笼头的马驹,不知深浅地快乐着。十几个小崽子们,无数遍在小街呼哨而过,舞枪弄棒,冲冲杀杀,闹得鸡飞狗跳墙。他们没有关于可怕的概念,不知道啥叫天高地厚。春天剜野菜爬树,钻进柳树毛子里吹柳笛儿。夏天,弹琉琉甩泥泡儿,洗澡摸鱼,打野杏掏鸟窝捕鸽子。秋天,偷地瓜掰苞米烧毛豆,扛着铁锹漫山遍野地挖田鼠,捉到田鼠后在尾巴上系上干草点燃,看惊悸的火球在旷野里飞奔。
第十三章(6)
大雪一下来就是冬天,穿上臃肿的棉衣棉鞋,踢毽子扔瓦片丢坑或者玩秫秸。在雪地里,正好扣家雀粘捕苏雀儿,有时也去砸冰窟窿抓鱼。撒尿成冰的数九寒天,冰层下的鱼处于休眠状态,鲇鱼嘎鱼泥鳅最多,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捞出黑鱼。跟大人打猎也不错,扛着土炮套狍子打野鸡。猎人都在冬季行动,动物要出来找食吃,视线空旷便于狩猎,而且猎物的皮毛整齐柔暖。捕鱼打猎既费力气又需要耐心,没有大人领着不成,孩子们觉得很受拘束,没有哪个孩子愿意听大人的呵斥。
柳津河一封冻,赵三子就成了木匠,吱吱嘎嘎地锯木板,叮叮咣咣地钉爬犁。冰上的游戏多的是,抽陀螺也叫耍冰猴儿。冰猴是上圆平下尖尖的木制圆锥体,尖顶顶端镶嵌铁珠,用鞭绳缠绕中间,猛力撒开使之飞速旋转,然后用鞭子抽打,使之在冰面上转个不停。最有趣的是当属耍子母猴,在大的冰猴空心里放一只小猴子,大猴子被抽动得飞转,小猴子也跳出来一同旋转;如果将冰猴上刻几个小孔,抽起来就会嗡嗡带响,这便是响猴子;将冰猴的平面涂上颜色,旋转起来色彩斑斓煞是好看,这种陀螺叫花猴。孩子们聚集在一起,各自鞭打自己的猴子,猴子或花花绿绿或嗡嗡蜂鸣,三五只相撞,被碰撞翻的退场,最后的胜利者称之为猴王。
“打滑哧溜儿”①是女孩子家的游戏,赵三子他们不屑于此。他们常去放爬犁,趴在爬犁上从坡顶往下放,闭上眼听得两耳生风,一路横冲直下,结果人仰马翻。男孩子们更热衷于滑“单腿驴”②,两脚并拢蹲在上面,双手撑着铁钎滑行,速度比爬犁快得多,也灵活得多。赵三子还喜欢蹬“滑子”,一脚底绑一块木板,木板底下嵌一两根铁条,另一只脚系一个脚蹬子,也就是一块皮子上反钉鞋云子,鞋云子的四五个齿朝向冰面。滑的时候,蹬皮子的脚在后头撑蹬,使得另一只脚滑行如飞。
新冻结的冰面像镜子似的,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清雪更好,这样的冰面一般都在活水附近。活水经常涌出,冻结后光洁如新,是滑冰的好去处。胆大的孩子总爱涉险,“单腿驴”划出欢快的刀痕,冰层发出咔咔的断裂声,刺激非常。轰隆一声,冰面塌陷,赵三子跌落水中。小伙伴们哭声一片,赵三子挣扎着爬上来了,棉衣迅速板结成了铠甲,寒风灌满了领口。牙齿嘎嘎直打颤。筋疲力尽的赵三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赵三子,背向刀割般的西北风大喊:“冻死我啦!”想撒腿往家跑,才迈上几步就一头栽进雪堆里。
赵三子感觉有湿热的东西落在脸上,睁眼一看是母亲在落泪,正举着油灯端详他。天已经黑了,妈妈手里的豆油灯忽闪忽闪的,将屋里染上一层虚幻般的光晕。定定神,他看见三姐百合正在对面的北炕上拆棉衣棉裤呢,四姐金菊悄悄地说:“妈,他醒了。”金氏抚摩三儿子的手,不觉眼泪滴落下来,三子的手冻得红肿,简直像是开了花的馒头似的,皴裂的伤口鲜血淋漓。女人吩咐:“金菊,你去煮点茄子秧去。”干茄子秧煮水或者家雀屎治冻伤,这是赵三子后来才知道的事情。没有了棉衣棉裤的赵三子如同没了羽毛的鸟儿,想飞也飞不走了,捂着大棉被一呆就是三天。不光是滚烫的火炕烙得屁股生疼,金菊笑嘻嘻的模样叫他极没面子。赵三子央求:“三姐,我的衣服好了吧?”赵金氏闻声进屋,余怒未消:“给我省点儿心好不好?再捂几天!”
①打滑哧溜儿:冰上游戏,助跑后借惯性在光洁的冰面上滑行。
②单腿驴:一种冰车,像“T”形的板凳,踏板下的木方里镶嵌铁片或铁
条。
第十四章(1)
简直难以置信,仅仅五六年的光景,金首志便发迹成骑兵独立旅少将旅长。官职升迁之快,令人称奇。说奇也不奇,战乱频仍的年月里,无论那派军阀都要靠战功用人。金首志自认为是适于做职业军人的,除了枪马娴熟以外,其冷漠嗜血非常人所及。那年金首志离开凤岭,本想去奉天,却鬼使神差地来到天津。衣食无着,流落到静海县。恰巧赶上直隶省招兵,便报名投军。招兵人嫌他的年龄大,就说大个子你别吹,除非你有过人之处,否则没门。金首志展现了出众的枪法,借来手枪,抬手击落一只疾飞的麻雀,众人大骇。合当走运,事情传到上面去了,军长素有网络人才之心,见了金首志异常欢喜,更被他的谈吐所打动。军长不戒备他东北人的身份,好言勉励,连说人才难得,兄弟跟我干吧,搏他个封妻荫子,一世功名!
金首志没做过士兵,他的军旅生涯从连长起步。出神入化的枪法、精湛的骑术和不同寻常的履历,加之文墨不俗,使他出类拔萃,有种掩饰不住的鹤立鸡群之感。外表上看金首志忧郁得很,但是他手一摸到枪柄,心就会跳荡出晕乎乎的感觉。沉甸甸的手枪和黄澄澄的子弹给了他莫大的快慰,以前在夹皮沟在凤岭县动枪,但远没有现在这样兴奋,他自悟自己天生就是玩枪的角色。到了第一次直奉战争的时候,入伍不足两年的金首志,已经是七团一营的营长。他随主力坚守西线,阻击奉军张景惠部于涿州城北,赵团长阵亡,金首志接替指挥,殊死力拼,令敌不能前行一步,最终为主力合围赢得了时间,奉军边防第二师被迫投降。金首志最为风光之举是用鸟枪制服了敌军坦克。奉军的装甲车乃新式武器,素来气势汹汹、所向披靡,金代团长偶然间发现鸟枪糜弹能射进坦克的暸望孔,遂纠集鸟枪土炮阻击坦克,重创敌军铁甲车队。他因此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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