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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楚天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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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阔心绪微动,她不是对他全无感觉。“暮儿,别总把事情憋在心里。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说着,楚天阔长臂一伸,将柔软瘦弱的人儿揽入怀中。
    暮霭僵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了身体,倚靠在楚天阔坚实的胸膛上。“真的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在医仙鬼谷,夜晚的时候,我经常和司徒坐在屋顶上。”
    凤眸中光线一暗,楚天阔心中滋味莫名。他后悔了,后悔当初让医仙人就那么带走她。秦府初见之时,对于她不过是游戏的心态。她的聪颖、冷静和倔强,让他产生了兴趣。放她离开,不过是以为她会有全新的面貌展示给他。只是,再次重逢,她眼底的忧伤深深的触动了他。心,就那样遗失了。暮霭在医仙鬼谷的五年里没有他,而和她朝夕相伴的,却是另一个人。如果当初,他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么现在,即使她的心中没有他,却也不会同另一个男人有着让他妒忌的发疯的默契。
    深深的叹口气,楚天阔低下头,轻轻吸吮着暮霭的耳垂。怀中的人战栗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没有迎合,却也未曾闪躲。暮霭的表现,似乎让楚天阔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变得热烈,温热柔软的薄唇沿着美好的轮廓一路移动,最终探寻至红润的小口,然后,急切却温柔的吻了下去。
    唇舌纠缠间,暮霭四肢开始变得绵软无力,一阵阵触电般的麻酥感席卷着她的全身。再也支持不住,纤弱的身体向屋檐滑去。
    楚天阔手臂一带,便换了个姿势让暮霭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神志依旧有些清醒的暮霭在心里大呼不公平,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激素分泌不同的结果么。为什么,处于弱势的,只有她而已。
    有些微怒,暮霭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趁其不备,狠狠的在楚天阔的腰间掐了一把。
    疼的倒吸了口凉气,楚天阔猛的离开暮霭诱人的小口。勾魂的凤眸微眯,里面情欲未退。楚天阔低低喘息着,不满的看着怀中的人。“妖精,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平复许久,楚天阔低头俯在暮霭的耳边,声音嘶哑的咬着牙道。
    “没事,我困了,现在想睡。”暮霭完全不理会因为欲求不满而略显狼狈的某人,她将头埋在楚天阔的胸前,死活不肯抬起。开玩笑,她可不想让楚天阔看见她面红耳赤的丢人样子。
    无奈的浅笑,楚天阔将暮霭打横抱起向房间飞去。
    房间里,暮霭杏目圆瞪和惬意的坐在床边的楚天阔对视许久。
    “暮儿,你不是累了么。怎么还不睡。”楚天阔挑了挑眉,开始替自己宽衣。
    见他如此举动,暮霭微红了脸。“楚天阔你要做什么?”盯着床上的人,暮霭满脸警惕之色。
    “自然是睡觉。”楚某人面不改色,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干吗睡在我房间里。”
    楚天阔失笑,然后一脸无辜的看向她,“暮儿,这里是我的房间。”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暮霭气鼓鼓的看着他,那模样,在楚天阔眼里,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那我去我的房间。”嘟着嘴,暮向门口走去。
    笑意盈盈的拉住她,楚天阔眸光戏谑。“暮儿,这别院我不常来,所以屋子空的时间较久。你的房间又没让准备,现在这个时辰叫人打扫。恐怕……”
    “那你去睡外面。”说着,暮霭双手用力拽住楚天阔强壮的手臂,企图将他扯到房外。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楚天阔不由低笑出声,“暮儿,你这是做什么。夜深了,你舍得让我睡外面?”
    “舍得舍得,你一个大男人,今晚先找个地方糊弄一宿”
    “那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
    “我不怕黑。”
    “那我怕黑。”某人充分发挥了无赖的潜质。
    “那让莫云陪你睡。”
    “丫头。”低沉的声音里有些许无奈。让莫云陪他睡!愧这小丫头想的出,这话也只有她敢说。传出去,别人还只不定以为他平亲王有什么不良嗜好呢。
    宽厚的手掌握住暮霭纤细的手腕,楚天阔将她轻轻拽入怀中,然后,抱着她顺势侧躺在了床上,“乖乖睡,我不会吃了你的。”手臂移动到暮霭的腰间,楚天阔唇角带笑,闭上了眼睛。
    身体僵硬的呆在楚天阔的怀里,暮霭心里惴惴不安了许久。
    后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透过楚天阔的胸膛传过来的阵阵暖意,有安定人心的作用。迷迷糊糊的,暮霭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呢喃。
正文 信物
    看着熟睡在怀中的小女人,楚天阔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笑得甜蜜幸福。
    暮霭的睡姿,真真的像只小猫一样。瘦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窝在那里,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怜爱。小心翼翼的变换了姿势,楚天阔让暮霭更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
    温热的大掌搭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楚天阔皱了皱眉。他的小猫实在太瘦了,柔弱的骨骼,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掉。看来,他要尽快将她养胖一些才好。
    “爷,属下有要事禀报。”门外,莫青压低了嗓音战战兢兢开了口。为什么他那么倒霉,打赌输给他哥哥。要知道他家王爷的起床气,绝对不是一般的大。宁可让他去拔老虎须,他也不愿意在他家王爷未起身的时候去禀报消息。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有话快说!”还未等莫青哀悼完自己悲惨的命运,楚天阔便寒着一张脸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凤眸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狰狞的眼神,明确的传递出一个信息要是事情不够重要,那你就废了。
    “魍、魍、魍回来了。现在在书房。”在楚天阔冰冷的怒气包围下,莫青终于结结巴巴的将话说完整。
    浓眉微皱,幽深的眸子中闪过犀利的光芒,凉薄疏离的浅笑爬上了嘴角。扫了眼低眉顺目的莫青,楚天阔大步向院外走去。这个弟弟,果然比循规蹈矩的莫云有意思许多。
    书房内,楚天阔随意的斜倚在紫檀木靠椅上,抬手,轻轻落下一颗棋子。精致的无关上,神色慵懒,与眸光中的凌厉之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平静的目光中波涛暗藏,似不经意的从跪在一旁的男子身上扫过,后者冷汗涔涔。
    “魍,何时起,你学会未经本王允许,便自做主张了。”低沉的声音缓慢而有力,每一个音节都让人感觉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爷,属下擅自泄露身份,甘愿受罚。”颤抖的音调极力的保持着镇静,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
    “受罚?”座位上的眉稍微挑,修长的手指捻起小巧的白色棋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魍,你可知道,这下棋,是很讲究火候的。落子过早,布局就显急促,攻势有余恐怕缜密不足。落子晚了,却又会让对手有可乘之机。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做法,已经是搅乱了全局。”说着,楚天阔五指忽然用力收紧,再张开时,白色的粉末飘洒着从掌中滑落。
    “主上……”急呼出口,尾音却渐渐变弱,鲜红的液体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
    “念你此次有功,本王暂且饶你一命。”
    “谢主上不杀之恩。”跪在地上的男子,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似又想起什么,男子急忙开口,“爷,与南宫家合作与我们有益无害,还请爷三思……”
    “好了!”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楚天阔挥了挥手,“本王自有分寸,你先出去吧。”停顿了一下,楚天阔轻吁了口气,“那里,你不用再回去了。”说完,勾魂的凤眸轻轻盍上,楚天阔不再言语。
    屋内的人退出后,一抹暗藏杀意的冷笑浮现在性感的薄唇边,“司徒锦桦,这种偷听的行径不像是赫赫有名的幽灵医所为吧。”
    一声嗤笑,颀长的身影遮挡住窗边的阳光,桃花眼中是罕见的寒冷和锐利,“平王殿下,我关心暮,自然要替她暗中查看这未来妹夫的人品了。”
    暮霭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
    楚天阔不在身边,她便拥着被呆呆的坐在床上发愣。刚刚睡醒时的她,大脑通常是一片空白的。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伴随着风情万种的呼喊,一道高大却不失婀娜的身影瞬间冲到了屋子里,可就在快要到达床边的一刹那,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暮姑娘!”
    “紫美人!”
    两人同时发出了惊呼,只不过,一个人是满脸疑惑,而另一个却是不敢置信。
    紫箫微张着红唇,诧异的看着暮霭的颈部,目光中充满了震惊。
    微敞的衣领处,一条银白的链子露了出来,下端连接着一颗通体剔透的碧绿色珠子,正是楚天阔当初威胁着她带上的。
    “紫箫?”暮霭语气疑惑的轻轻唤了他一声。
    “王爷竟然将这个都给了你。”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锁定在那颗绿色的珠子上。“这是老夫人留爷的。”
    老夫人?!暮霭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紫箫说的,应该是楚天阔的母亲。只是,楚天阔的家庭关系够混乱了,似乎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将视线对上暮霭满是疑问的双眸,紫箫面上出现了一抹迷人的微笑。“那珠子名曰冰泪,是老夫人的传家之物。老夫人临终前让爷亲手将它给自己心爱的姑娘带上。可爷的命格是孤星转世,我还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将这冰泪送出去了。”说到最后,紫箫的声音似有哽咽。
    暮霭低着头,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紫箫的话,对她的触动很大,尤其是那句楚天阔的命格是孤星转世。她终于明白,楚天阔怪异的性格缘何而来了。对于命理之说,古人甚为重视。孤星转世,她无法想象楚天阔在成长的过程中要经历些什么。对于他来说,权利、地位,或许都不及一句真心的问候来的重要。看似风光无限,可内心无限的孤寂,又有谁能明白。
    纤细的手指抚摩着冰凉的珠子,暮霭忽然模糊了眼眸。
    原来,他的心中,早已有她。或许,她应该敞开心扉来试着接纳他。她跨越时空而来,与她相遇的万千人中,却只有他用自己的怀抱霸道的将她挽留。谁敢说,这不是注定呢。
正文 往事
    宋代词人李清照曾赋词曰,“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当然,用这一句来形容楚天阔书房内现在的情形,是不完全准确的。
    薄雾,有。是从桌案上的兽形香炉中散发出来的。至于愁,则要用浓浓的火药味儿来代替。
    司徒锦桦伤势未愈,绝美的容颜上面色苍白,饱满的两片唇瓣也稍微有些干裂。千毒引的反噬,对他造成的伤害不小。
    楚天阔缓缓睁开轻闭的双眼,当司徒锦桦的面容映入他的双眸时,短暂的惊讶之色在凤眸中闪过。随即,便是毫不掩饰的醋意和满目的懊恼。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他更加确定当初放走暮霭是个严重的错误。她就是和这样一个男子,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五年。
    今日的司徒锦桦,摘去了易容的面具。
    瞥了一眼表情丰富多彩的某人,司徒锦桦轻哼了一声,便不客气的坐在了楚天阔的对面。然后,又怡然的端起小几上的茶壶,替自己将面前的杯子斟满。
    “暮第一次见我时候,可没你这么大的反应。”品了口杯中的茶水,司徒锦桦略带轻蔑的睇了楚天阔一眼。
    嗤笑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又回到楚天阔的脸上。略带薄茧的食指微微弯曲,有节奏的轻敲着椅子上的扶手。“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罗刹堂同凌云山庄之间的事情,你早有知晓。”凤眸中的敌意退去许多,楚天阔了然的看着对面的人。
    摇了下头,司徒锦桦缓缓开了口,“不全如你想的那样……”话未说完,司徒锦桦抑制不住的轻咳了几声,磁性的声音有些虚弱,显然不如往日那般中气十足。
    楚天阔皱了皱眉,眸中似有担忧之色闪过。评心而论,他对司徒锦桦是欣赏的。
    扯了扯嘴角,司徒锦桦示意自己无事。“刚才,你手下人所说,罗刹堂已经被凌云山庄控制,的确属实。只不过,这其中还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不为人知?”楚天阔挑了挑眉。确实,凭借他手中的情报机构,想要知道任何事都不是困难。惟独金乌教以及罗刹堂之间的瓜葛,有许多事情,是他至今都未想通的。
    “我知道你手下的情报组织可以号称天下无双,只是,这一次,若不是我在司徒家废弃的祖宅发现了这个。恐怕,许多事,可能都成为了秘密。”说着,司徒锦桦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到了楚天阔面前。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楚天阔缓缓的翻开册子。怪异的文字映跃然纸上,幽深的凤眸中闪过诧异,抬起头,楚天阔询问道:“穆沙文?”
    “摹谒文。”
    “怎么可能。”不可置信的表情出现在精致邪魅的脸庞上,随即又恢复如常。“摹谒文形状酷似穆沙文字,但却是金乌教内部的一种神秘符号。即使是金乌教众,也并非所有人都通晓,你如何确定这是摩谒文。”
    “这是摩谒文没错。我不但确定,而且还认得。”司徒锦桦微笑着回视楚天阔的目光,眸光中的坚定和严肃,都说明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些奇怪的文字,是很小的时候,父亲强迫他学的。
    楚天阔一愣,随后勾嘴角,不紧不慢的拎起茶壶,将司徒锦桦面前已经空掉的茶杯添满了茶水。看样子,他是有故事可听了。
    当年,金乌教派出寻找神光之杖的三位长老,一个遇害身亡,一个不知所踪。
    而事实上,真正遇害的,只有和大家重聚后,不知所踪的星。而日在赶往西北的途中遇害,完全只是一个假象。
    四长老中的辰,在逃到属国境内后,便边境处隐姓埋名的生活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村落里,并且与当地的一个姑娘结婚生子。相安无事了十几年,他门唯一的女儿已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一天,辰和妻子外出,只留了他们的女儿在家。闲极无聊,辰的女儿便在村外不远的河边闲逛。走着走着,她便发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昏倒在河边不醒人事。
    由于未接触过外界,少女心性单纯,本着救人一命升造七级浮屠的原则,她将昏迷的男子搬回了家。
    男子并未受什么伤,身上有几处树枝的刮痕而已,只是由于不熟悉山中的环境,误中了瘴气而昏迷。一碗特制的偏方灌下,男子很快转醒。
    当他看见少女第一眼起,便被其清丽脱俗的面容迷的丢了三魂七魄,当即决定非卿不娶。
    少女也从未接触过外界的人,而男子身上的气质不俗,虽然年龄比她大了许多,但在少女眼里却更显得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更加值得让人依靠。
    就这样,两人一见钟情,立刻擦出了爱的火花。
    于是,男子决定,留在少女家中等她的父母回来便立即提亲。
    然而,事情是无奈的,爱情的道路永远是曲折的。当辰回到家中后,火星撞地球的事情发生了。因为,那少女救的不是别人,正是四长老中的日。
    东郭先生引狼入室的例子,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但是,当现实中,东郭先生变身为西施小姐,那么,狼爱上羊,就不再是歌中才会发生的事了。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例,比比皆是。为了能够寻得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长相厮守。日当时就表态,要放弃对辰的追究,什么教规,什么神光之杖,通通的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只希望辰能够同意两人的婚事。
    可是,那么一个年轻貌美,风华绝代的女儿。辰如何能够同意让她嫁给一个比她大将近二十岁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们全家的敌人。
    但当一个纯真的少女的心灵被所谓的爱情所蒙蔽的时候,往往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于是乎,少女和日私奔了。并且展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忘年恋情。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很快就被星所知。
    星找到了辰,他逼迫辰交出神光之杖,并且将整个村子的人都杀害。但是,神光之杖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所以,他便想到了辰唯一的女儿。
    当他找到辰的女儿时,少女早已成为人妇,并且还怀了日的骨肉。
    为此,星和日两人反目,打斗间,日将星杀人灭口。并且在通往西北的路上,设下自己遇害的假象。从此,他便同自己的妻子定居在蜀国南方。并且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一家人,以经商为生,并在当地渐渐形成规模。
    寻找圣物的三人中,只余月自己。无奈之下,他不得不与南海总教取得联系。在金乌教总教的帮助下,月开始将金乌教在蜀国发展壮大。
    古话有云:橘生于淮南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更何况金乌教本来就野心勃勃。所以,金乌教在蜀国创建不久,寻找神光之杖的任务便渐渐被次化,转而向鼓惑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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