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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狐狸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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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出了地库,直奔忘机的小庙。正是下班高峰,时时堵车,淅淅只有又气又急地敲方向盘。好不容易到得小庙,穿墙进去一看,忘机不在,叫了几声也不现身,知道这老滑头一准是早看见她脸上的愤怒,避出去了。火大,指着泥塑的很不像忘机的严肃的土地公道:“忘机,臭老道,你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立刻开挖掘机铲平你的小庙,让这作为重大事故上报天庭,我不怕,我自有道理分辨。你出不出来?我数到十。”
忘机果然在一边隐身着,一听淅淅这么说,怕了,还没等她数数,就慌慌忙忙地现身道:“哦哟,这是干什么呢,小狐狸,怎么这么凶,要扒老道的老窝了呢?”
淅淅一见他现身,立刻一手拉住他道袍的袖子,一手指着已经黑成一团天,喝道:“臭忘机,你敢不敢对着玉皇大帝发誓,说我那天在赌徒办公室里看见的一切不是你和城隍一手导演的假象?用你神仙的人格发誓,向上天,向玉皇大帝发誓!”
忘机想抽回袖子,可是不成,这小狐狸的爪子有力得很,再加淅淅的双眼咄咄逼人地盯着他,让他做贼心虚,他是怎么也不敢对着上司玉皇大帝发誓的,所以只有吞吞吐吐地道:“你也别只捡软蛋子捏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城隍也有份。再说,我们还不是因为看你当时伤心,所以想帮你长痛不如短痛,做个了结嘛。你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又不能与赌徒在一起,只有更难过啊。”
淅淅本来揣着一肚子火药而来,等被忘机这么一说,心里只余凄凉,是,知道了又能怎样?连最宽容的陆叔叔都不也怕了她了吗?她缓缓低下头去,心如死灰,幽幽地道:“对不起,道长。”
忘机最是好心,见此心又早软了,叹气道:“没关系,我不会生你的气,最多也就怕你发火而已。”
淅淅抬头看着天边的一勾新月,呆了半天才又道:“道长,为什么林下仙与张达人在一起那么多日子,张达人怎么什么问题都没有呢?”
忘机道:“这个糊涂精别的事都糊涂,唯独对一本《黄帝内经》研究得很清透,也或者是她的前辈传授给她的,她总归比你活多上千年呢,你如果有心继续在人间呆下去的话,不妨也研究一下吧。”
淅淅一听,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冲忘机深深一鞠躬,默默退出。忘机在她身后伸伸舌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人间那么多妻管严,连玉皇大帝都忌惮皇母娘娘,原来雌老虎发作起来这么厉害啊,可怕,可怕。”
淅淅离开小庙后没有回家,只是一个人疯狂开车直奔荒僻的郊外,找到一个看上去渺无人烟的地方,对着苍天尖叫,她心里苦极,仿佛只有这么叫出来才可以减轻一二,很快,嗓子就嘶哑了,可是心里还是痛,为什么!为什么!
心里一团乱麻,究竟是爱陆西透,还是爱赌徒?或者是爱谁多一点?可是一个人心中能爱两个人吗?那不是对不起陆西透与赌徒?再一想,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反正最后一条路还是什么都没有,陆西透知道真相后已经在疏远她了,虽然他的言语和表现一如既往,但是她感觉得到。而赌徒,误会了他那么多天,恨了他那么多天,今天却是感觉到他浓浓的爱意,可是他知道了真相又会如何?淅淅已经不愿尝试,怕又一次受到打击。不如远远避开,把这些往事压在心里,用不揭封。几十年对于她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不信就过不下去。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啊。清凉的月色淡淡地撒在淅淅白皙的小脸上,缓缓滑下的泪珠如珍珠般闪烁。
第十章
回城第一件事就是去上海书城,那里淅淅已经熟门熟路。手机已经打开,晒猫与娜娜猫已经来过电话,告知她,她们先一步吃饭了。而淅淅一点不觉得饿,她只觉得什么都没感觉,麻木得很。很容易找到《黄帝内经》,付款出来,张达人又来电话,“胡小姐,找你有事咨询。”
“什么事?”话一说出口,淅淅才发觉嗓子哑了,刚才对天嗥叫闹的。
张达人当然听得出来,关切地问:“你喉咙怎么了?我不是今天早上去你那儿了吗?有点麻烦事,想问问你的意见。别人或许不肯不敢说,或者是有他们事先的立场,不过你应该不会投靠谁谁谁谋取进阶的,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方便的话,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什么事?这么严重?淅淅想了一想,便想到是Bee与Rhonda的事,她们又不是大事,怎么会要张达人亲自来处理?看来张达人不会是骗人的,否则他不会早上赶来公司。不知会不会影响到Bee,如果见张达人可以帮到Bee的话,那还是与张达人见一见吧。淅淅道:“你说个地方吧,我自己开车过来。“
车子开到张达人说的地点的地库,惊讶地发现张达人站在地库入口斜坡终点不远处,忙停下车按下车窗,“你怎么在这儿?”
张达人只需瞥上一眼,就看出淅淅哭过,不过他就当不知,微笑道:“你比你姐姐强啊,还会自己开车。地库挺吓人的,我怕你一个人害怕。”
淅淅微微一撇嘴,心里“哼”了一声,要不是看见张达人怎么对林下仙,还真会被他欺骗。找地方停下车,与张达人一起搭电梯上去。电梯的空间很小,不过张达人也没有什么不规矩,眼睛也没像登徒子似的一直盯着淅淅。
坐下后,张达人立刻就问:“那个叫R什么的小领导欺负你?”
淅淅点点头,道:“你今天就是为处理这事去的?那么小的事也要你处理?”
张达人见淅淅话说得不对路,便问:“你是不是没上公司内网去看过?”见淅淅点头,便拿过淅淅的手提电脑,打开接上他自己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自己操作上网,一边道:“你这个电脑是刚买的?配置还可以。”
淅淅见张达人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再一想也是,人家不就是搞这个出身的嘛,回道:“是,我看网上很多人推荐这一款,所以就买这个了。”
张达人连上内网后,把电脑转给淅淅,“你先看看这些贴子,都是你们分公司的,闹成这样,已经不算小事了。”看淅淅凝神看电脑,又想起什么,自包里掏出一盒东西给淅淅,“刚刚听见你喉咙不好,经过药店顺便给你带来一盒润喉的。”
淅淅接过润喉片,有点诧异,扬眉看看张达人,见他也专注地看着她,立刻垂下眼去,哼,又是讨好。不过东西是好东西,拿来拆开先用上。这儿似乎是张达人的据点,不时有人过来招呼,然后一脸暧昧地看看美丽的淅淅。淅淅现在心如死水,这会儿谁要是有不三不四的话,她满杯子的水都会泼出去。不过没人多嘴,可能是因为张达人也算是有点地位的人。
论坛上的贴子淅淅只是大致看看,了解后便合上电脑,问:“你要知道什么?”
张达人欣赏淅淅干脆的态度,也很爽快地道:“这上面Bee说的是不是真实?”
淅淅道:“我只知道两件事,首先,她们两人都是在拿我做文章,因为我是新人,又不懂事;然后,Bee对我不错。其他那些Rhonda的罪状我不知道,她与大老板的关系我也不知道。”
张达人嗯了一声,道:“这两个女人的能力怎么样?”
淅淅道:“真难听,什么女人不女人的。Bee做业务的水平很好,很会见缝插针,我在后面跟着学了很多。Rhonda如果不是这次这么对我,我会很佩服她的,她做事真是大方得体。”
张达人吃惊地看着淅淅,道:“你也很大方,这么小的女孩子说得出这么得体的话来,已经很不容易。”淅淅心说这此乃马屁也,没当回事。“我如今有个猜测,怀疑一个问题,Bee不过是一个基层员工,虽然业务做得不错,但是这次公然跳出来对抗顶头上司,甚至连刘舰也一起带进去,如果没有人在后面指使,她不会有那么胆子,除非她这些资料是与辞呈一起递交。你与Bee的关系好,如果你知道她身后是谁,你告诉我,我只酌情处理她身后的那个人,否则只有拿Bee开刀。”
淅淅一听,扬眉道:“不合理吧,她也是受逼反抗,而且如果情况属实,对公司只有好处,你怎么可以处理她?”话才说出口,自己也醒悟过来,毕竟那么多的历史不是白看的,“我明白了,你需要的是秩序。”
张达人刮目相看,笑道:“你自己明白了,我说起来也方便一点。不错,我不鼓励公司里有什么都越级反应问题,尤其是不可以在公司内网如此大闹,我们这不是小公司,是大公司,尤其是上市公司,我们的运行必须依照一定的程序和规章,否则迟早乱套。我不相信她一个小姑娘有那么大的胆子,一定后面有人,你知道的话告诉我,否则我对Bee的处理会非常严厉,杀鸡敬猴,她走出我们公司后,别想在这个行业其他企业立足。”
淅淅一听吓了一跳,但一想也是,无视法律的人要判刑,那么无视公司规章的人只有处分了。不由替Bee担心起来,她才买了车,光是租房与养车的费用,每月就是不小一笔,她又不会像她淅淅一样变钱。如果给开除,又在行内找不到合适工作的话,她可怎么过活。正想着,有电话进来,一看,是陆西透。“陆叔叔好。”对面是张达人,心里是痛绝,所以她只有把所有掩盖,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陆西透终于没有克制住,虽然害怕犹豫,可是这么多日子的牵挂下来,要一下断绝还是不行,吃完饭还是忍不住关心一下,淅淅的话太平静,他心里明了是怎么回事。“嗓子怎么了?”
淅淅没想说真话,轻咳一声道:“与客户吵架吵哑了,没什么。”
陆西透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谎话,因为下班那时候她的嗓子还是好好的,不知与赌徒说了什么,可能哭过了吧。但他既然有了决定,自然没有立场再问东问西,也就顺着道:“别太卖命,工作是做不完的,有些事不是靠拼命可以解决。还在外面?吃饭?”
淅淅很想说我还没吃饭,没胃口等等,可是心里凉凉的,说不出来,只是道:“与总公司张总谈一点事。”
陆西透沉默了一下,道:“不要喝酒,早点回家。”
淅淅应了个“好的”,便挂掉电话。旁边张达人听出端倪,这两人怎么了?味道不对啊,好像很疏远的样子,昨天酒会上还不是这样,难道晚上发生了什么?怪不得今天早上胡淅淅一脸晦气,现在又哑了嗓子。
淅淅见张达人的神色有丝玩味的味道,心里恼火,看什么看。可是现在又不便使性子,Bee还抓在他手里呢。肚子实在有点饿了,淅淅借点吃的稳定一下情绪,虽然与陆西透说话时候忍了又忍,作出一副水波不兴的样子,可心里哪里就那么平静了。她点了一个炸龙虾球。
“有一件事或许能说明问题,但是我不是最肯定。有天我与Bee去莘庄那里吃饭,就是事情发生前几天,那么远的地方,竟会巧遇二老板沈君若,他说了一些话,我感觉里面有挑拨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究竟是挑拨些什么。”淅淅记性好,把那天三个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全说给张达人听,或许可以帮到Bee的忙也难说。“最后,吃完饭,二老板说他没开车来,指定Bee送他回家,我不知道他们后来又坐下来谈了什么没有。可我觉得怪怪的,不是偶然,全过程倒像是二老板设计的。”
张达人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才道:“这就是了,看在你的面上,我可以放Bee一马。不过沈君若方面的证据也不足,除非由Bee来提供。你答应我不要说给任何人听,明白吗?”
淅淅点头,忍不住问:“或许二老板是自己不便说,所以叫Bee说呢?或许他是为公司好,因为他提的都是存在的问题啊。”
张达人很高兴为美人答疑,所以一点没有隐瞒地道:“今天如果波特因为怕绯闻导致自己泥足深陷,而答应放弃那个叫R什么的人的话,我倒真要在他与沈君若之间掂量掂量了,可是波特做得很上路,坚决不答应放弃那个R,倒叫我相信他们之间没有绯闻。一个做领导能如此保护手下,波特的为人行事显然是很大气的,所以我也就认定沈君若是在耍阴谋了。两人有矛盾正常,但是闹到桌面上,再放在一起已经不行,所以我只有放弃一个。”有一点张达人没说,他今天总感觉自己的执行副总裁也有份参与,而且是挺沈君若,这才是最不能忽视的问题。
淅淅觉得像听天书似的,好好想了一会儿才吃透,有点佩服,原来一件看似简单的事后面有那么多的奥妙可以分析出来。想透了才道:“我不会说出去。”
张达人笑道:“既然Bee没事,你还说出去干什么,又不是长舌妇。”
淅淅心想,这个人是不怎么样的,可是水平着实是好。
张达人见淅淅不答话,只是垂着眼皮吃炸龙虾球,心里不是不知道她讨厌他,可是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人,如果因为对方讨厌而知难而退,也就不会成就今天的张达人了,他最懂没话找话。“这回过后,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呵呵。”
淅淅想了想,道:“那我就学不到东西了,或许我得换工作。”
张达人微笑道:“你错了,你既然有与生俱来的美丽与背景,何必忽视它,非得学着普通人从头做起,做一份庸庸碌碌的工作,那又何必。社会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分工,现在就是我坐到你那个位置上,也未必做得像Bee那么好。你应该学习如何站在你现在高于别人的这个起点上,利用你的这些优势,图谋未来的发展。这种小办公室鼠目寸光的勾心斗角没什么意思,没出息的人才注重这些,经历多了,没的磨平你的灵气。”
淅淅听着有道理,是啊,何必从头做起?“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懂,高不成低不就的不是更不好?算啦,我最近懒得考虑这些,做到年底再说吧。对了,你会怎么处理Bee与Rhonda?”
张达人没怎么认真把与淅淅讲话当一回事,纯属散心解闷,不过顺便获得一些分公司的有关资料也是好的,此刻见淅淅认真地说他的话有道理,不由乐而开笑,那当然是有道理了,别人不敢说,比这个小姑娘懂得多点还是有的。“Bee与Rhonda怎么处理,由刘舰自己做决定,既然不鼓励越级告状,我当然也不会越级处理这两个小人物。不过既然跟你说了不会开除Bee,我当然会得做到。Rhonda这个人你如果实在不喜欢她的话,我可以带句话给刘舰。”
淅淅心里不舒服,看着张达人笑得腻人,反胃,所以老实不客气地道:“无事献殷勤,非盗即奸。”
张达人一听,嗤一下笑出声来,道:“我要是敢对你盗或是奸,陆总先不饶我,再说,凭你的资质,我只用一束花几个小便宜,那里打动得了你?放心,我不过是无聊,喜欢看年轻女孩子笑,如果真想要你,我会公平合理开出你抵抗不了的高价,直到你点头,否则我不会不三不四做出与我身份不合的事。”
淅淅听了吃惊,看了张达人半天,才道:“你这是不是算真小人?”
张达人大笑:“真小人有什么不好,我看就比挂着温情脉脉面纱的伪君子强。”
淅淅隐隐感觉张达人这话是针对陆西透说的,意思是他是堂堂正正的真小人,而陆西透则是打着君子旗号的伪君子。心里不满,吃完龙虾球就道:“吃完了。我还得回公司把今天的行程记录下来,打份报告。张总你慢慢坐,我先走一步。”
张达人道:“行,你等我一下,我结了帐陪你下去车库,晚上让小姐自己一个人进地库终究不是男人的风度。”
淅淅也没反对。回到公司,大办公室内有零星几个人在,居然Rhonda也在。夜间的办公室显得有点空旷,踩在地毯上似乎都有回声,Rhonda不知在写些什么,身形小小,与她平时的形象完全不同,似乎有点可怜。想起张达人在下来的电梯上说的话,他说,作为一个管理者,所作的一切不可能把任何人都照顾到,总得牺牲部分人。Rhonda所为有她对Bee使用上的考虑,倒未必只是针对她淅淅,她的地位对Rhonda来说,还不值得为她考虑那么多。淅淅反复考虑,觉得张达人的话有道理,那么说,有时候一件事还真不是非黑即白,很多事评价起来,只是深深浅浅的灰。
淅淅已经轻车熟路,很快就把今天的报告拿出来,心想反正Rhonda在,不如直接就交给她看了,明天省得还来办公室报到。走到Rhonda相对独立的桌子旁边,轻道:“Rhonda,麻烦你看一下我今天的报告,还有,我明天得跑下一家,先得向你请假。”
Rhonda接过淅淅手中的报告,可是没看,转了个头,又双手拿着交还给淅淅,微笑道:“不用了,这些你明天给新主管看吧。我已经打好辞职报告,等下立刻交给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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