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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狐狸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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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愿意。
赌徒一向受女孩欢迎,但是对洛洛的欢迎他却是非常乐在其中,乐陶陶地拉椅子坐下,手忙脚乱之际,脚绊在椅子脚上差点摔一下,有点尴尬。抬头见洛洛一脸关切,心里立刻释然。
洛洛觉得机会难得,非得好好说说不可,主动道:“我叫胡洛洛,你还记得吗?我到你办公室去过一趟,还留下‘洛洛到此一游’的纸条。”
赌徒一听惘然,道:“不可能,我要是以前见过你的话,不可能不记得你。而我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外人是不能进去的,除非是秘书和打扫卫生的阿姨。或者你走错地方。”
要换了别人,或许就不会把糗事说出来了,但是洛洛就是洛洛,此刻只是想着叫赌徒想起她,不及其他,只是急切地道:“我一定不会走错,你座位上面挂着一条横幅,上书‘赌徒是天生的’,而你说我留的纸条是半文盲才写得出来的字,你还记得吗?我叫胡洛洛,所以我写的是‘洛洛到此一游’,很难看的字。”
赌徒瞪着眼睛拼命回忆,终于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件事,当时以为是爱慕他的小阿姨写的,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却是眼前这个胡洛洛留下,再好的脑子一时也反应不过来,愣了半天才道:“奇怪,你怎么知道那天我说的话?是我同事跟你说了?也是他放你进去的?”
洛洛一听心里大叫糟糕,这怎么跟他说,撒谎好像还不是她的强项,只得尴尬地支支吾吾道:“我可以不说吗?”
赌徒哪里舍得追究,毫不犹豫地道:“没事,没事,原来你早知道我,为什么不再找过来?你剥夺我一个月快乐的时光,你要早一个月认识我,我将是那一个月中天下最快乐的人。不过不晚,来日方长,你得给我留出位置,我今天开始追求你。给我机会。”
洛洛闻言怔住,这是什么话,好像从来没在亦舒的书上看见过,更不用说在二十四史上,好像只在一些叫人毛骨悚然的白痴肥皂剧里看见过类似的话,一时答不出来。
此时云出岫等早看到赌徒,被赌徒一连串动作惊住,虽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身体语言在在说明一切,早有人出手去拉赌徒,赌徒很不愿意离开,不得不对洛洛道:“洛洛,你千万等着我,我送你回家。”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到这边一桌。
才一坐下,立刻有人道:“赌徒,你出格了,这种大美女都是有主的,这个的是你楼下大佬陆西透的,你没见旁边的小孩就是陆西透的儿子吗?虽然你不是一个单位,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为一个女人得罪他不合算。”
赌徒一听,如一头冰水劈面泼来,呆坐当地,好久才想起,问云出岫:“这是真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云出岫一口否认。
云出岫心里很不是味道,同样是女人,胡洛洛不就长的漂亮一点嘛,怎么所有出色男人都拜到在她石榴裙下?天下就是那么不公平。见问,只得点头道:“应该是,不过我不便说上司是非。”
赌徒无言,神色顿时黯淡下去,扭头看向洛洛,见她正看着他笑,很开心的样子。难道她在取笑他赌徒自作多情?或者说是他被她一骗就中?心里非常不舒服。
陆念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大人的互动,道:“这个叔叔好可怕,看洛洛姐姐的时候恨不得把你吞了似的。”这话要是被赌徒听见了又得吐血,洛洛是姐姐,他赌徒却是叔叔,不存心给他们拉开距离嘛?
洛洛正不解于赌徒去那一桌后神情的变化,见说,回想一下刚才赌徒的眼神,心里患得患失,咦,赌徒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甜言蜜语呢?鲜花水果呢?怎么反而是苦大仇深的样子?或者是自己会错意?这一想,洛洛心里那根如泥螺般刚伸出的触角又缩了回去,苦恼地想,会不会是自己刚才失言说到去他办公室一游,还留下这么难看的半文盲水平的字,被赌徒轻视掉了?她有点灰心丧气,出师不利,原本就不该如此贸然出师,又不是不知道人类的复杂。“陆念,我们别管赌徒叔叔,吃完还是早点回去。”洛洛都没勇气再面对赌徒,刚才已经够糗了,瞧人家现在这脸色,多黑。
洛洛与陆念吃饭一直都是抢着吃的,唯恐最好的一口菜没落进自己嘴里,陆西透胃口没他们那么好,一般都是笑嘻嘻在一边看着。今天也不例外,上一个菜吃完一个菜,虽然洛洛有心事胃口稍微受点影响。所以很快吃完,洛洛为拖时间,还勉为其难与陆念一起吃完一盘水果。“洛洛姐姐,我们还等赌徒叔叔吗?”
洛洛心里没底,看看那一桌,都没看着她,那边正掀起一阵敬酒呢,热闹得不得了。拉起陆念,陆念拎起打包的软煎鳕鱼,走去云出岫身边,云出岫毕竟是多年职场打滚出来的人,眼观六路,眼角余光一见洛洛起身,便立刻起身拎起大塑料袋迎上,立刻,桌上所有人的眼光都凝聚到洛洛身上。赌徒刚刚心中还在沸腾似的起起落落,见了洛洛却又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等云出岫与洛洛交接完毕,他便取过那个塑料袋,对洛洛道:“我送你。”一边回身与同学做个手势,后面传来一阵痛骂,重色轻友。
赌徒不是陆西透,陆西透一般是叫洛洛和陆念等在门里面,自己取了车开过来,接上两个人,而赌徒则是大大咧咧地带着两个人去旁边的停车场取车。一路无话,只有陆念看见赌徒拉风的大切诺基的时候赞叹不已,“洛洛姐姐,我们叫爸爸也买这种车,好威风哦。”
洛洛看着道:“什么人开什么车,你爸爸开这种车好像不合适。”
赌徒道:“不会,大切是唯一可以穿着西装驾驶赴晚会的SUV。不过陆先生的身份似乎不合适。”
陆念不解,问道:“爸爸为什么不能开这种车?爸爸很厉害的啊。”
赌徒只有爱屋及乌,对陆念耐心地解释:“你爸爸太厉害,所以只能开那种非常高贵的车,这种车时髦却不是最高贵,只能是我们年轻人来开,比较动感。”
陆念与洛洛都似懂非懂,不过陆念的不懂占大头,洛洛的不懂占小头。赌徒给洛洛开的车门,见陆念自说自话跟着洛洛跳进去坐在车头,还是坐在洛洛怀里,心里很是不平衡。洛洛心里紧张得很,所以也就紧紧抱着陆念,看得赌徒心里非常不爽。“孩子住哪里?我先送他回去。”
“陆念爸爸出差,这两天与我住一起。”洛洛感觉得出赌徒好像在生什么气,可是又不敢问,只有小心地回答他的问题,免得又像吃饭时候那样惹他生气。看着赌徒不开心,洛洛觉得心里什么在抽似的,很难受。也不敢让赌徒问,自己自觉把地址告诉赌徒。
赌徒也听出洛洛的小心,再说知道洛洛与陆西透不住一起,心里有点莫名的高兴,道:“那好,我们去你家。”车子发动,立刻上路。
电话也随着车子发动一个个过来,最先的居然是陆西透,他白天开会,晚饭应酬,吃完正好出来,想起家里就给洛洛一个电话。“又在外面吃饭?今天没吃鸡蛋饼?”
洛洛一听就心情一松,奇怪,与陆西透说话就没有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哪能天天吃鸡蛋饼,我自己没事,两只猫先会跟我过不去。我与云小姐见面了,她把塑料袋装得很好,很结实。”
赌徒立刻明白电话那端是陆西透,心里微酸,不知怎么一想,方向盘一转,开向浦西。
陆西透不知道上海这里发生着什么,依然笑呵呵地道:“云出岫办事情一向比较小心。明天下午有朋友约我去打高尔夫,其实我倒是更喜欢打网球,对这种慢吞吞的高尔夫适应不过来。”
洛洛一听,笑道:“我看历史,说是宋徽宗喜欢蹴鞠,这才有高俅之流的出头日子,现在高层都喜欢高尔夫,大家还不削尖脑袋玩那无趣的玩意儿?”
陆西透听了大笑,洛洛看历史后每有惊人之语,往往非常贴切搞笑,与她说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你说得有理,不过我公司里好像都没人跟着我学网球,这是我的失败。洛洛,JOLIE刚刚给我电话,说她终于工作脱身,今晚连夜赶来上海,问我能不能今天就把念儿交给她。她现在估计在飞机上,你帮我问问念儿他愿意怎么办。”
洛洛便把话给陆念传达一下,“晚上跟你妈妈去了呢,还是让她休息一晚上,明天去见他?”
陆念想了一下,才道:“我还没与晒猫说,她会不会生气?”
“小孩子去妈妈那里是天经地义的,晒猫不会生这个气。不过我们还得回去收拾一下你的衣服,免得象上回在大连似的,你妈半夜才想起叫我问你爸爸要你的衣服。”
赌徒一直默默听着,他就是不明白,应该是王不见王的陆西透的前妻与情人,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洛洛是他们两夫妻之间的桥梁?不过洛洛与孩子说话时候的声音真好听,与小孩子好像是平等关系,一点没有大人对小孩的居高临下。而且刚才宋徽宗高俅之说,看得出洛洛不是半文盲。
陆念回身抱住洛洛,闷闷地道:“我舍不得洛洛姐姐,舍不得晒猫和娜娜猫。可是我又很想妈妈。”
洛洛忙宽慰道:“洛洛姐姐知道啦,那今天陆念与妈妈一起过,明天洛洛姐姐把衣服和作业给你送过来好不好?我们再一起吃顿中饭。”
陆念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两全其美,立刻答应。陆西透在电话那边听得真切,道:“那就这么定,JOLIE已经在金茂君悦订了房,你既然还没回家,不如直接带陆念去那里等她。我会随时与她联系。”陆西透发觉与洛洛一样叫盛放为JOLIE很合适,比盛放与孩子妈都合适。
洛洛放下手机,朝窗外一看,大吃一惊,“不对,我们怎么在延安路上了?胡先生,麻烦把我们送去金茂好吗?陆念的妈妈立刻就到。”
赌徒真是被这个电话搞得云里雾里,洛洛与陆西透怎么说话时候一点没有什么情人之间的亲密话语呢?倒是反而象亲戚朋友多一点。听洛洛问话,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扭着来,故意开到浦西,只得道:“刚刚听你打电话,不便插嘴问路,所以就一拐上了桥。我们这就找出口掉头回去浦东。”
洛洛还没说“好”,电话又进来,这回是林下仙,她还是一贯的子弹一般的语速,“胡洛洛,你在哪里?我来找你,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现在几乎每天通电话,“我在车上呢,不过立刻就去金茂君悦有点事,你一起过来?”
“好,我在采薇居,立刻过来,你一定等我,我有很要紧的事找你。”林下仙的事一般都是要紧要紧再要紧。
洛洛笑着答应,放下手机对赌徒道:“等下到了金茂,你把我们放下,回去吧,听说你的工作经常是在晚上的,不好意思今天占用你这么多时间。”
赌徒不语,难得有这次机会,他才不愿意这么就离开。过了一会儿才道:“找得到君悦的入口吗?”
陆念大声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们经常去那里喝咖啡的。”
洛洛笑道:“你们爷俩一般虚假,假模假样坐那里喝什么咖啡,尤其是你,你又不喜欢喝咖啡的,只喜欢可乐。”
陆念不服气地道:“爸爸说你才没品位呢,一碗牛肉汤胜过一杯上好咖啡。”
洛洛笑道:“你敢说今晚的牛尾巴汤不好喝?喝咖啡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抢过。”
赌徒忍不住插上一句:“咖啡有咖啡的好,有时候疲劳,咖啡简直救命。”
洛洛这个食肉动物一时当然还没体会到咖啡的好处,尤其是不能体会环境优雅的咖啡馆的好处,连陆西透都忍不住取笑说带洛洛去喝咖啡是对牛弹琴。所以她就那么曲解了赌徒的话,“那也只是当提神醒脑药喝啦,那就与牛肉汤没有可比性嘛。”
赌徒无言以对,却是没有可比性,可那不是这么说的,但有怕说了令洛洛生气,又不好多说,只有道:“是,是,不过好的咖啡真是香,闻着都舒服。”
洛洛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是啊,咖啡闻着好,可是喝进去真不怎么样,所以,哎,陆念,你妈妈有一种香水,是咖啡香的,你帮我问了,叫她摘名字给我,我明天问她拿。”
赌徒开车,没法看着她,所以洛洛觉得没什么压力,说话轻松,东拉西扯地就到了金茂。赌徒非要陪他们进去,推都推不掉,走进电梯,洛洛感觉赌徒好高,相比之下,自己好像显得像小不点儿。心里不由盘算,要不以后出门再把身材拔高几厘米?现在是一米六八,要不明天弄到一米七二吧?不,得一点一点地高,否则会把人吓死。
才走出电梯,一团鲜红的火扑了过来,洛洛吃惊,不由得退后几步,睁眼看时,正是林下仙,赌徒几乎是同时把洛洛拉到身后,挡在她面前。林下仙吃惊地看着赌徒,道:“干吗?我找洛洛说话,你挡着干什么?”
洛洛忙从赌徒身后钻出来,拍拍胸口道:“吓我,你不是一直穿黑色的吗?怎么今天这么热烈?”
鲜红的衣服衬得林下仙肤光胜雪,眉梢眼角都是春色,她不经意地看了赌徒一眼,拉住洛洛急切地道:“那天与你一起去迪厅的男人是不是叫陆西透?做金融证券的陆西透?”
洛洛还没回答,陆念已经忍不住怒道:“不许叫我爸爸的名字。”
林下仙一点不客气地道:“你这小屁蛋蛋知道什么,给我闭嘴。洛洛,这么说那晚的人就是了?”
洛洛抱住生气的陆念,免得他做出什么来,一边不解地问:“仙儿,不错,那天你遇到的就是陆先生。怎么了?你听说什么了?别对孩子撒气。”
林下仙却是对着陆念一瞪眼睛,道:“这个小屁孩我知道,不是叫陆念吗?一个讨厌麻烦的小鬼头。”一边指着赌徒道:“洛洛,你有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友了,还占着陆西透干什么?那种中年男人,又只是个高级打工,能给你什么?时间?金钱?你又不会缺钱用,你和陆西透混一起干什么?这种老男人盯着小姑娘,你不觉得多腻腥吗?让出来吧,有人需要他。”
洛洛听了生气,道:“仙儿,你过分了,尤其不该当着陆念胡说。有话你好好说,就事论事,再这么伤人的话,我不和你说话。”
林下仙连连摆手,脸色很差地道:“OK,我也不用与你多说,你这么护着陆家父子,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爱陆西透。你这个狐狸精只要肯爱人,陆西透还不是对你死心塌地,怪不得他要甩掉岚澜,原来都是你在作梗。胡洛洛,你答应我,只要你离开陆西透,让岚澜回到陆西透身边,我什么都不追究,我们还是朋友,答应我。”
赌徒在旁边听得揪心,恨不得代洛洛说声“不,我与陆西透没关系”,可他没立场。洛洛这才知道原来是为蓝岚澜的事来的,只得道:“仙儿,陆先生是我叔叔辈的人,他与蓝岚澜分手的具体时间我倒是知道,在今年十一长假。可是原因一定与我无关,我那时候还不认识陆先生。至于我现在离不离开陆先生,也不会影响蓝岚澜与陆先生之间业已分裂的关系吧。”
赌徒在一边听得心里忽冷忽热,像坐过山车似的,叔叔辈是什么意思?可是洛洛又似乎坚持不肯离开陆西透,那又是什么意思?关心则乱,所以一向脑子神算的赌徒也糊涂了。
林下仙不肯相信,道:“不对,岚澜十一节哭着回来,她说陆西透看上一个小狐狸精了,看一眼就彻底着迷,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么魅力?你不用赖了,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
洛洛心里震惊,这是真的吗?“可是陆先生一点没说起过。而且我十一节时候只是在餐馆里与陆先生见过一面,只是帮陆念妈妈忙把陆念领去他妈妈那里,蓝岚澜那天也在场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钟情的?不会吧?你那么美丽,那天陆先生见你也没做什么。”可是话说完,自己先心惊,好像自己对赌徒就是一见钟情,见了还想见,一直都想着赌徒。难道陆西透也是如此?可是他从来没说出来过,还说他是陆叔叔呢。
洛洛自己还没想明白,赌徒已经清楚,原来这个洛洛是小糊涂,而陆西透又老谋深算,隐藏得太好,所以至今蒙在鼓里。如此一想,赌徒顿时神清气爽,都恨不得找地方大大地去狂笑一通,原来洛洛的心根本不在陆西透身上,只是陆西透一厢情愿而已。太棒了,老天保佑。当下他发话道:“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洛洛心里只有我,她只爱我,就像我心里只有她一样。”
洛洛本来就不大知道含蓄啊害羞啊是什么东西,变人后一直只是看书,与人接触很少,陆西透又是处处让着她宠着她,所以她根本就不识人间烟火,还是与做小狐狸时候一样直来直去,听赌徒这么一说,心里分外高兴,原来他知道她洛洛对他的心,立刻毫不犹豫开心响亮地应道:“是,就是。”
赌徒本来只是想帮洛洛开脱,二来也心里向往着洛洛心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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