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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密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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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不祥之兆又降临,必有大难。她怕,又想回赣州。经桂昌德劝慰,向邱厅长说说再看。若要回赣州,还要慧风同意才好。章亚若一想也是,赣州好离却不好回了。
邱厅长来了,是带着一位警官和礼品来的。警官是来了解案情,礼品是贺喜的。邱厅长一听章亚若、桂昌德说了被跟踪和失窃的情况便满口表示,此类事往后决不会再有,失窃的钱物三五天内一定破案,原物奉还,请亚若安心住下,他会派一个岗哨日夜守护,深居简出,保险没事。其实,邱还派了便衣暗中警卫。果然警官有办法,只三天时间案子就破了,钱物不少不损,有纪念意义的被子送了回来。
原物果然“失而复得”,章亚若万分欣喜,可是测字先生的“福祸莫测”还是困扰着她的心灵,大半天愣愣怔怔的坐卧不宁。“得非福”,“失非祸”,那么“失而复得”算什么呢?
这天傍晚,章亚若到邱昌渭家致谢,并由她出钱宴请邱家。那晚他们吃饭时间较久,大家尽兴喝了许多酒。章亚若感到身体不太舒服,坐了一会就告别回家。邱昌渭送她到门口,说第二天上午他将派车子送她到省立医院去看医生。
深夜,章亚若回来敲门。急得在屋里团团转的亚梅闻声从房里出来,一见三姐那副痛苦、难看的样子,就大吃一惊,赶忙去搀扶。章亚若脸色苍白,冷汗淋淋,东摇西晃,像个喝酒不上脸的醉者,嘴边还留有残余饭菜,混合着胃液,看来,刚才呕吐过,嘴里喷出臭味。亚若指着要上厕所,亚梅扶着她进了厕所。临时从贵州来这里调养肺病的大姐懋兰,也从房里出来,帮着亚梅扶亚若进房。她问亚若喝了多少酒,亚若摇头。亚梅在三姐嘴边嗅嗅,已没有很大的酒味,两人便以为是肠胃炎之类的病,找出一些家常备用药霍香正气水之类给亚若服了。量了一量体温,有几分低热。懋兰和亚梅都劝她早点休息,而她自我感觉尚好,仍坚持学了会英语后才入睡。
眼睁睁盼到天明,亚若又痛苦得双手抽搐不已,紧紧地攥着被单。大姐担心不是一般的肠胃病,执意要送她上医院。亚若却仍是摇头,望着醒来的一对宝宝,挣扎着吐出一句:“呵呵,带好他们啊!”早上赶来的桂昌德只好给邱昌渭打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邱昌渭派小车来到丽狮路,要送章亚若到省立医院去治疗。章亚若还觉得一点点小毛病用不着上医院,况且早晨起来后,已感到舒服多了。但见邱派车来接,也就不再推辞。桂昌德她们在房东陈太太的帮助下,把亚若送进了省立医院。亚梅要照顾两个小宝宝,懋兰肺病缠身,自顾不暇,都没有去医院。
章亚若进医院那天,是8月15日星期六。
医院内科医生作为急诊病人为她诊治,还照顾她住在单人病房里。不一会,桂昌德的胞兄桂昌宗闻讯也赶到医院来探视。本来他们坐在章亚若的病床边,而医生却要他们到病房外等候。医生给章亚若检查、服药、打针后,才让桂昌德他们进去。医生在病房门口对桂昌德说:“章女士病情不轻,你们要多让她安静休息,少跟她说话。”
曾参加赣州张万顺酒家饯行宴的桂昌宗,是桂昌德的胞兄。他受蒋经国之托,借故在桂林开设赣南书店分店,自任经理,常来往于赣州、桂林之间,有时代蒋送钱给章亚若。亚若和他关系亦好,把左手无名指断了一节的事都告诉过他。他也是最早知道章亚若亲口说怀上了蒋经国骨肉的人。15日上午,他一接到妹妹电话,便赶来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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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中有忧阴抱阳(3)
他到医院,见章亚若已无恙如常,便和她闲谈起来。章亚若见他来很开心,说了很多心里话,最多的还是双胞胎儿子的名分问题,说得声音哽咽,泪水盈盈。他很感动,也为她母子抱屈。桂昌宗原在日本留学,“七七”以后,中止学业,回国参加抗战。不久,进江西地方政治讲习院任教。他见蒋经国在专员任上推行新政,很为赞赏,便自荐弃教从政,来专署工作。是蒋经国亲自接待安排他任职的。时间一久,他也成了蒋的亲信。他对小蒋遭受的种种非议和打击,亦很同情,对上面如此作为,亦很不满,但不轻易外露,特务多呀。
正当他和章亚若交谈之际,进来一位他见过面的王医生和推药车的女护士。王医生拿着装好针剂的注射器,要给章亚若打针。先打章亚若右臂静脉血管,扎了几次都未扎进,又绕过床转到左边,扎章亚若另一只手臂,这回扎成了。医生、护士走后,没过几分钟,章亚若便惊恐地尖声大喊:“哎呀!不好了!”转而对桂昌宗说,我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一会儿她就昏迷过去了。桂昌宗对着她喊,没有回应,就自知不好,吓得全身颤抖,急忙跑去叫医生。
医护人员闻声赶来,各司其职,为章亚若检查、输氧、试体温、急救、监察心电图,打镇静剂。桂昌宗呆立一旁,又气又怕又沉痛,禁不住哭了。桂昌德也在一旁痛哭。
王医生要桂昌宗上街买冰块,用来给亚若降温。他飞快地去了。
章亚若也许被打了镇静剂,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醒来时,她感到有气无力,浑身难受。她不解地对桂昌德说:“医生给我打针、服药后,怎么反而感到更不舒服?”
桂昌德当时还安慰她说:“没事的,你安心休息,会好的。”她不敢把医生说的“病情不轻”的话告诉给她听。
桂昌宗又飞快地回来了,时间约二十多分钟。他提着冰块回来时,病室挤满了人,他很难挤进去,便喊:“冰块买来了!”但此刻,王医生已对冰块不感兴趣了,医生又说打针后热度压下去了,冰块暂时可以不用了。但室内气氛相当紧张、沉闷。
下午,章亚若病情突然恶化,身上出现了一块块带紫色的血块。昏睡一阵后竟连言语也发生障碍了。桂昌德和桂昌宗急忙找来了医生。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下章亚若的心脏,又给章亚若打了一针后,用无可奈何的神情说:“我们已用了最好的药,看来疗效并不显著。”
章亚若的妹妹章亚梅也已赶到医院,她“扑”地跪在医生面前哭着恳求道:“医生,救救我的姐姐,救救我的姐姐……”
章亚若苦苦挣扎着,她低低地喃喃地问着:“我怎么会不行了?我怎么会不行了……”她眼皮垂下去了,在桂昌德连声“亚若!亚若!”的焦急呼喊中,她又挣扎着用了她生命弥留时的最后一分力量,艰难地睁开了双目。当她看到病床前只有桂昌德、桂昌宗和妹妹亚梅,于是又低促地问道:“慧风……能……来……吗?……丽儿、狮儿……”她转过头向病房外面注视着。可是她最后的期盼落空了。
她的灵魂在挣脱躯壳的最后时刻,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不甘心。她断断续续地对桂昌德说:“快……快……拿纸……笔……来,记下……我……的……话……”
桂昌德急忙拿来纸笔,记下了章亚若的临终遗言。
章亚若叮嘱桂昌德,要把她的遗嘱和一条丝棉被头等遗物,亲手交给“慧风”,叫他要好好照顾孩子。“慧云”章亚若在剧痛中要求桂辉,如果她不幸死了,务必代为照料两个小孩。她还特别关照桂昌德几句重要的话,等将来孝严、孝慈长大成人后当面转达他们兄弟俩:蒋经国曾经答应她,日后会让儿子认祖归宗。她也把蒋经国送给她的镜子、粉盒给了桂昌德。
章亚若讲完遗嘱后没多时,又昏迷过去,从此再也没有醒来。
这时候,桂昌宗认识的医院杨济时院长来了,向他说了两句他已听不清的话,递给他一张纸条。他一看,是病危通知单,上写“血中毒”。他问:“什么是血中毒?”院长说不知道,还没化验,就走了。负责急救的医生宣布急救无效,众医护人员各拿器具走了。会诊和围观者也相继散去。病床上,只剩下一缕香魂已返瑶池的章亚若的躯壳。桂氏兄妹和亚梅怔在一旁,当她们醒过神来便扑上去,抚尸大哭。
章亚若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子因爱上蒋经国而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令人惋惜地证实了章母周锦华那“宫廷险似虎狼嘴”的疑虑,她的女儿终于因为“惹”上了“蒋太子”而过早花凋香殒。
死因不明 余波延绵(1)
在赣州的蒋经国听到章亚若去世的消息后,万分悲痛,冲动地欲亲往桂林与亚若的遗体告别,亲自处理后事,被他的亲信劝住了。他忍着悲痛复电广西民政厅邱昌渭厅长:“公忙奈难离职,请就地代为安葬,妥为处理后事。”
按照南方的习俗,章亚若的遗体第二天就埋了,入地为安。桂昌德为章亚若寻找吉祥的墓地,几乎踏遍了桂林市郊的山山岭岭,最后在白面山附近的凤山脚下选中了一个地方,草草安葬。墓前立了一块碑,竟无一字,也不好写什么字。这座不愿让人知晓的无名坟冢,让长大的章亚若双胞儿子好一番寻找。
章亚若不明不白的死,出乎小蒋和亚若本人的意料。蒋经国提出想带全家出走,去巴西或瑞士后,章亚若虽劝阻了他,并鼓励他回赣州重振雄风,但她心里也明白,雷宁他们至今要不回来,四大秘书也不能复原位,徐君虎由小蒋请回了赣州没几天又走了,离去的许多爱国青年也一去不返。总之,蒋经国没有了先前那些诚心替他办事,勇敢地为他的新赣南建设“冲锋陷阵”的“砥柱”和“明灯”,要重振雄风,实属不可能。因此,蒋经国离开桂林后,她就着手按小蒋的出走方案进行准备,买了介绍巴西、瑞士的书,请教师帮助她提高外语水准等等。后来,她接到了蒋经国一封信,不仅印证了她的上述想法,而且,上上下下的恶势力要赶走他,离开赣南去重庆任“高职”已成定局,只是时间还未定下来,这就更坚定了她携子随小蒋出国的决心。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飞来横祸,有人那么急切地要置她于死地!
蒋经国也没有想到,因而,当他在赣州连续接到两封报丧电报后,震惊和悲痛使他的脑子都像要爆炸似的。小蒋也是情种,他强忍着悲痛,写了那份复电后,背上猎枪,骑着摩托车,驰往城外他送章亚若去桂林分手时的五里亭,在亭里独自痛哭了一番。然后丢下摩托车,登上一处高坡,取下猎枪,装上子弹,接连朝西对空放了三枪,宣泄内心的痛苦,并表示对爱侣章亚若的祭悼。
接着,他弃枪跪地,嚎啕不已。他哀痛亚若的不幸,愤恨自己的软弱。他咒骂着一个名字,呼唤着一个名字,两个名字都是“蒋经国”——现在的和过去的蒋经国,一遍,两遍,三遍。许久,他才悲痛疲惫地戴上墨镜,捡起猎枪,骑上摩托车,回到专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铺纸提笔,写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写成了一封饱蘸血泪的给桂昌德、章亚梅的亲笔信,除了布置丧事外,还宣泄了他悲痛的心情:“慧云不幸暴病死亡,离我而去,悲哉!痛哉……”
第二天,他要四省盐务督运专员办事处(他兼任督运专员)组长王制刚,带着他的亲笔信快速赶赴桂林,代他去协助邱厅长料理亚若后事,并安排亚梅、桂昌德抱孪生子离桂事项。
当时的一些知情人,得悉章亚若已在桂林“暴病身亡”,见蒋专员整天戴大墨镜掩饰哭肿了的双眼,竟未亲自去看最后一面,深为不解,揣摩个中必有缘故,可能是被老蒋训斥过有关,否则,任何人都是拦不住他的。
桂林的丧事办毕,王制刚表示由他将孝严、孝慈领回去托人代养。桂昌德挺身而出道:“我是主任派到桂林照顾亚若和孩子的。现在夫人不幸身亡,我有责任安排好丽儿、狮儿的生活,王长官不必再费心了。”
“你打算怎么办呢?我回去要向主任禀告。”王制刚不放心地问。
“我准备和亚梅一起将两个孩子送到万安他们外婆那儿去,由章老夫人去抚养。”桂昌德把和章亚梅一起商量过的主张,告诉了王制刚。
王制刚觉得这样妥当,也能使自己省事些,他表示赞同后就匆匆回赣州去交差了。
桂昌德和章亚梅退去了丽狮路那座曾经充满着温馨的住房,抱着丽儿、狮儿来到章亚若墓前,挥泪叩别,悲切落寞地上路回江西了。
桂昌德回到赣州,向蒋经国诉说了章亚若“暴病死亡”的经过,并将遗嘱、遗物一起交给了他。蒋经国一怔,摘下墨镜,接过遗嘱和遗物,颤抖着手将包袱解开,正是那床苹果绿嵌边,灰色衬底中绣一对彩色鸳鸯的织锦被面。睹物思人,小蒋泪如雨下,久久没说一句话。
桂昌德抽噎着说:“这是亚若在医院时的嘱托……那时她感觉好些了,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说像坠入深渊,她说……如遇不测……将被面物归原主,睹物思人,她说你……不要忘了丽儿、狮儿!”
“哇……”一直强忍着的蒋经国终于哭出了声,终至嚎啕大哭,不可遏止。一切都结束了,痛哭只是这一桩婚外悲恋结束的感叹号。桂昌德呆在这里已是多余。她知趣地轻轻退了出去。
蒋经国没有挽留。显然他无法公开收养这两个儿子,但也没有不管不顾。他煞费苦心予以安排,决定将两个非婚生儿子交给亚若的母亲周锦华、大弟浩若、妹妹亚梅抚养。他选择了万安作为周锦华的新家,因为那是个偏僻的县城,比较闭塞,民风古朴,章家在那无亲无故,不易招惹麻烦或引起媒体注意。同时地理位置靠近赣州,便于关照。他提前派吴骥到那里租了间小木屋,便于章太夫人和两个儿子隐居。这样的安排,使得蒋经国在以后的近20年间失去了与两个儿子见面的机会。
死因不明 余波延绵(2)
桂昌德把双胞胎送交给章亚若的母亲周锦华时,告诉章母,她怀疑有人下毒手。照她的说法,章家也相信亚若遭到谋杀,背后另有主谋。他们担心双胞胎也会遭遇不测,故意把小孩登记出生在不同年份,以掩人耳目。
桂昌宗原本就是赣南书店经理,桂昌德已从临川调到专署机关领薪,不久,就派往赣南行政区以外的地方去了。接着,接触过桂林事件的王制刚、徐秉南也不见了。据说,也调任很远的工作岗位去了。王制刚在四省盐务督运专员办事处调查组组长一职,由“青干班”学员楼锡源接任。
章亚若已香消玉殒,藏身荒冢无人知,但因为这样的事发生在蒋经国身上,它的余波却延绵不断,不绝如缕。
余波之一:探究死因,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终成千古之谜。
章亚若的死因,几十年来成为人们议论的话题,引起种种猜测。有份报刊载,章亚若的母亲周锦华、二弟章瀚若、四妹亚梅、大弟浩若和她大儿子唐远波、孪生子章孝严、章孝慈,以及好友桂昌德、肖友莲等,都说亚若死于非命,是为人所害,亡故后浑身发黑,惨不忍睹。唐远波更明确指出:“很可能是死于蒋经国后面的一只大黑手,而这大黑手,是蒋经国的力量都无法控制的。”
“蒋经国都无法控制的力量”,自然是他老子的力量。但这只是“可能”,并没有证据。只是徐浩然后来的文章中说到,有位章亚若的同辈亲戚告诉他,章亡故前,蒋经国去重庆遭到其父的严厉斥责,摔给他一本有关章亚若的情报,要他赶快决断离开她。所以,蒋经国在得知章的死讯后,只有悲伤而无追究真相的意愿。这也不能当证据。何况那样的“大黑手”要派人干这样的小事,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蒋经国不追究,总有人感兴趣要探个究竟,若干年后就有了几种说法。
几十年后,海峡两岸交流逐渐频繁,这件陈年往事又被提了出来。有报刊载,原赣南“青干班”高材生、章亚若“十兄妹”中的老二王升将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章亚若是患急性痢疾,找不到抗生素治疗而死的。他是要澄清外界传说章亚若是被毒死而答记者问的。这自然是越“澄”越不清,欲盖反而弥彰。
后来又传出似是而非的另一种说法。赣州《正气日报》编辑、专署机要秘书、后来在台湾“军闻社”任社长的漆高儒,在他写的蒋经国传记中声称,“章亚若之死,系出自黄中美这个情报人员的策划执行的”,动机呢?“黄中美自认为要关心经国先生的前途,而蒋章的香艳情史若为社会传出,成为花边新闻,是会有影响的,所以他才会在我们三人(黄中美、徐季元、漆高儒)密谈时说:‘章亚若在桂林太招摇了,本来该在桂林隐藏的,不可对外,如今参加很多社交应酬,完全以蒋太太自居,这样将妨碍经国先生的政治前途,委员长知道了,也是不得了的事,我为专员的政治前途着想,只有把她干掉。’”黄中美是在赣州掌管特务的,他就指示部下,“把她杀了,我来负责”。漆高儒还提到,黄中美曾抱怨他替蒋经国做了不少事,可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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