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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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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匕鞘静躺在他修长苍白的掌上,闪电似的图案显得十分尖锐,在烛光下闪着冷的光辉。

倾瞳倒抽了口冷气,“蒙族的标志?”

“是。”余箫收了匕首,神色凝重,“我只是担心,若是蒙族真的知道了这个真相……”

倾瞳心头惊悸,与余箫目光相交,不禁失声道:“他们必然趁另外两国大伤元气无法守望相助之机,起心进犯中原。趁势血洗历越,毁灭三国!”

缺两章,待XX不抽了,马上补上!!

☆、三国首聚

第二天一早,倾瞳遍寻死风不着,便觉不安。莫怀臣只是悠然宽慰,“没关系,他在与不在,我们自去就好。”

外头大风狂卷,带来阵阵寒冷的血腥气。刘慎之扶着雁安走出了偏帐,雁安咳嗽着望向比肩并立的俊美男女,却笑了,“怎么,他真疯了,预备陪你进狼窝呢?”

倾瞳莫名有些耳热心虚,清娆面胜牡丹。

“雁安,我们去去就来。”

“呵,我可等着。”

“大人!”刘慎之狠了狠心,跪下来,“此去太过危险,不可啊……”

莫怀臣依旧不紧不慢地命令道:“慎之,这里的大军暂时就交给你了。凌帝若真是明白之人,此去自会有个结果。吩咐大家原地待命,没有我的令牌,任何人不得擅自挑衅进攻。”

两人一骑,白衣绯裙联袂而去。冷风呼呼压着树枝刮过,苍凉天下渐远的背影,却有种缠绵之感。

刘慎之忧虑丛生,见雁安一直翘着嘴角似笑非笑的,不由问道:“你还有心思笑?两个这么聪明的人,却做这么不要命的决定,出了万一又该怎么办?他们到底为何非要去见凌帝?为了和解,为了宝藏,还是为了蒙族?”

“我怎么知道?”雁安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瞟了刘慎之一眼转身回帐去,“我只知道什么叫情到浓时生死同心,还知道……他信赖你。现在,我要去睡觉,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咱们散吧。”

刘慎之哪里安心,命绍渊大军不可妄动,自己却远远跟着往前几步。那头山坡的长林深深,高低不少旗帜。此刻一片平静,只见一片广袤荒凉的战场。

他想了想,命箭手和步兵对准对面列阵——若是真见到堰丘攻击,就是拼着被军法处置,也不能让主帅出事。

不知何时,敌方也排出森森阵列。

雪亮的箭尖,赫赫的旌旗,仿似一声令下,便会如洪硝般将人覆灭。

对峙间,只有无穷无尽的窒息之感。

前行的二人直似浑然不觉。

倾瞳淡淡扫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大狐狸,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莫怀臣收紧了掌中她的指,轻裘款带如雪飞拂,还是那位从容闲雅的白衣丞相,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低头打量她的装扮,“咱们是不是回去给你取个面纱比较好?”

瞳中的倾城国色,绯衣飘然。水眸顾盼一转,如明珠慧然无尘,美得令人心悸。

“怎么……”倾瞳弯弯眼笑起来,“不喜欢我的脸?”

“我是怕有人太喜欢!”

“小心眼儿,你是在吃醋?”

“我需要么?”他微微扯了唇,俊得冬风煞住。

不追问,不指责,他信了她,就再无一丝多余的怀疑。

倾瞳顿了顿,洒脱摇头,“当然不。但凌帝狂妄且城府,是帝王之才。他亲自拖住你在这边作战,等到凌江上冻,绍渊的水军实力恐怕难敌如狼的天虎骑,这些他应该也是提前盘算好了的。”

“今天若是劝服他,这场仗可能便不必继续呢。”他打马前行,“他要是真不肯停,我们也只有奉陪到底。”

“是啊。”

都是弹指便可生杀予夺之人,作出决定,便从容无回。背后响起迅捷的踏地声,追冰化作一道雪影追了上来,而后在人身边跟随,将倾瞳的命令当做耳旁风。

倾瞳无奈,莫怀臣只是笑,“从小身边的事物都如此出挑不一样,也难怪你如此的性子。”

倾瞳叹道:“它跟来罢了,凌帝总不至于对它如何。可惜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到哪里去了。”

“你要是在意,事后我陪你回雪山请罪。”

“呵呵,他固执得很。不过说到雪山……倒是顺路呢。”倾瞳若有所思地垂首,“我没记错的话,那宝物在渡鹰峰——师父隐居的雪山上。”

“宝藏在渡鹰峰?”

“嗯。”

“真巧。”

倾瞳倏然回首,明眸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莫怀臣也不坚持,只是温柔一笑,“没什么。”

倾瞳还要再问,却感觉他的环臂忽然紧了紧,“瞳,我想,我们不需要去寻找死风老人了。”

“噢?”倾瞳诧异地随他视线前望,骤然合不拢嘴。

吧嗒,吧嗒,吧嗒……

对面的刀剑丛林中,缓缓出现两匹高头大马,一个是道骨仙风的蓝袍老者,神态倨傲;一个昂扬玄衣,袍角的金龙在阴暗的光中依旧张扬刺眼。

一个是死风,另一位,居然是凌帝寇天!

倾瞳他们一怔自然收了步子。

寇天立马在对面亦不动了,红发被冷风吹得凌乱飞扬,几乎挡住了视线。还是死风咳了一声,对身边人哼道:“那边有一个肯为了女子赌命的,你也只管做个要生要死的样子,老夫看你们谁能不爱江山更爱美人些。”

寇天狠攥紧马缰,直到手中绳上的细刺深深陷入肉中,才压抑沉声,竖眉显得凶煞,“我跟你来,是因为蒙族不可不防。我与莫相的恩怨迟早会解决,不用你这老头放屁。你别当送过我一本破书,我就不敢杀你。”

死风反倒一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能杀了老夫?”

“如何……”寇天余音未落,那头的女子已失声呼道:“师父!”

“师父?”寇天嗔目,看见死风面不改色,立时咬牙切齿,“你是她师父?”——他认识他十几年,这个死风这个死老头居然一句话都不曾泄漏——“原来她的一切都是你教的。你知道她些什么?”

你是否早已知晓,她的一切出身来历?

“哈。”死风不羁冷笑,“对你而言,现在怎么完整地拿到宝藏才是重点吧。有足够的权力,你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更可以一展胸中抱负,收尽河山。现在你的劲敌还搂着你心爱的女人,你还有心情和老夫闲磨牙?”

寇天不置可否冷哼一声。

死风已然率先前行,迎上了下马的倾瞳。

自己这个徒弟的确不简单哪,短短几年辗转,不只搅动世间,迷倒当今天下两大俊杰之主,这般意外的遭遇,都能稳定无虞呢。或者,她的镇定,更来源于她旁边那个皎月般沉静的男人。

死风想着,伸手摸了摸追冰奔跑过来凑上的脑袋,开口依旧没有好语气,“你们要见的人,老夫给带来了。下次要吵架换个地方,别在老夫这里碍眼。”

莫怀臣哭笑不得,压抑咳嗽一声,倾瞳却是喜出望外,“师父如何能说服他的?”

死风还未开口,后面的人打马追上,扬起的声调一如过去那般霸道不讲理,“朕需要何人说服?我是预备先处理了蒙族,再和莫相好好算账,要不然这个糟老头凭什么?”

倾瞳对上他的视线。他目光一凝,闪开了,直接对准莫怀臣,“听说莫相有白玉芙蓉,拿出来证明!”

“又有何难?”

莫怀臣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个水青小包,从容打开。掌心顿时开出一朵剔透无瑕的白玉芙蓉花,花瓣是冰蓝色,颤颤的似吸进天地晶灵,幻明幻灭,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死风的眸子也是一缩,喃喃自语道:“齐了。”

焦土之上,一朵冰花如梦,映上四人似幻身影,焦土高天,寂寥模糊。

莫怀臣手心优雅翻转,白玉芙蓉便消失了踪影,他只是淡然望着凌帝,好像对方不是与自己生死相拼的对手,“宝藏图由历代圣女及大芙传人一对保管,冰玉芙蓉便是宝藏钥匙,再加上倾瞳是皇室后裔,你我三人若肯合力,必能寻到当年的大芙宝藏,就看凌帝的决心了。”

寇天的目光不由扫过一边的倾瞳,她正在看他,乌珠带着几分恳求,“凌帝……”

立时,胸口蛰伏的痛意,抑制不住地上蹿,翻腾。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给了我如斯的柔情,却又要让我翻然明白那一切不过是你一心逃离才造的梦幻?

这些话倘若问出口,太伤自尊。可此刻却如鲠在喉,卡得心口如此难受。寇天甩了甩头,索性睥睨着不远处的莫怀臣,“我来,只是为了寻宝。三国战事还不算了结,你我之间恩怨更没算清楚呢。等历越有了火器制法威慑住蒙人,中原边疆无忧,你我再分高下。”

莫怀臣顿了顿,颔首道:“自然。”

一旁的死风堪堪嗤道:“你们以为寻宝那么容易?那里头有当年风氏皇后设下的玄天幻阵,不能破阵之人,就是找到了那里,一样是个死!”

倾瞳诧异反问:“幻阵这般厉害么?那若是大芙皇室自己寻宝,岂非也要遭祸?”

“老夫怎么知道,不过都是传言而已。”死风的神气带着不耐,“别啰唆。你们要么就收拾收拾赶紧上路,迟了老夫可没兴趣奉陪。”

他说罢便挥鞭欲行,马鞭高扬,不想被寇天半空攥住。他漫不经心道:“你在好,到时候有什么乱阵老头子先去送死!”

莫怀臣忍俊不禁,拉住愤愤欲抽飞寇天的倾瞳,却对死风一鞠,声和如岚,“如此,一路就要辛苦先生了。”

死风这才拉住马头,哼了一声算是应承。

寇天与莫怀臣当日便各自严命阵营原地待命,约束大军。殊死搏斗的两军此刻亦人困马乏,得知暂时平静可能归返家乡,都流露出欢喜之色。于是,战士们各自整饬,烧葬死去将士。远近战场上烽烟频起,一首多年前的歌谣此起彼伏,低沉回响。

剑指天,豪气满。

为壮志,血云翻。

一朝吹角战连营,拼得万世天下青。

待回首,醉下看,

英雄心,怎堪算?

石碑沥沥思乡土,少年出征永无还。

四骑如飞,冲出了沧桑别曲,直奔大雪山渡鹰峰。

有了强大的死风的制衡,尚算一路相安无事。倾瞳到底体力稍微欠缺,连日赶路伤口便隐隐撕裂作痛,却忍着不肯出声。一次,她稍微疲倦得失神趔趄,随即被一股柔海般的真劲护住抬起,莫怀臣的眼风担忧地飘过来,“还好么?”

“嗯。”她坐稳了摇摇头,“没事。”

他看着她苍白的花容,忽然咬咬牙,“可是,我有事。”

不待她反应,他已策马逼近,忽而展臂如鹏将她掠到自己身前,微热的气息便洒在她头顶,“安静歇着吧,别叫我分心。”

“大狐狸。”倾瞳嗫嚅着挣扎了一下,被他环得更紧些,“你不用每次都顾全大局。既然有伤何必硬撑?凌帝发不发疯我管不了,反正我……舍不得。”

好闻的松香从他身上渗入四肢百骸,融化了她所有的疲倦和抵抗。倾瞳心中只是微酿酸甜,仰头靠在他的胸口,舒口气;“你现在说这些话倒是越来越熟,不过,真好听。”

那双清冷的桃花眸子微微一漾,“我在努力中……”

倾瞳窃笑一声,视线却与回首的寇天撞上。见他被烧灼一般飞快转头,一时倒无语。

死风向来不爱理人,只是策马狂驰,好似未觉。

到了晚间休息的时候,倾瞳悄悄在房中拆换包扎,一面等待去为她张罗晚膳的爱人。一会儿听见叩门之声,她雀跃而起,“大狐狸,我的翡翠糕好了么?”

哗啦开门,门口那个人一双狭长的眼,深朱的发流淌着浓郁的艳,一直从他冷酷的额角垂到修长的腿边。他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一碗袅着烟气的药。见她急着敛回了热爱欣喜,将衣衫掩严,他不由涩笑,“原来你等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神气。”

☆、冰湖寻宝

倾瞳无奈,“凌帝来做什么?”

“没事,我便不能来了?”

“如今你我代表三国,还是少谈私事。”

“三国?”寇天径直进了屋,将托盘放在桌上,“你和他不早就是一国了?”

倾瞳闻言只是淡淡然,“这次两国对决多日,我历越有没有插手,凌帝心里有数,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历越没插手。你呢?你的心向着哪边?”寇天吸了口气,转头看她,狭长的眸中似有阴郁要滴出,“你敢说你从头到尾都是光明磊落的?那晚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都忘了?”

倾瞳被他质问得退无可退,只好横了心道:“倾瞳没忘,只是那些不过权宜之计,从没当真。我的立场如何,从一开始便没瞒过你,也瞒不过你。依照那时你我关系,凌帝为何要相信一夜乱梦,我又为何应该对你讲道义?”

“为什么?哈,是啊,你是为什么,我又是为什么?”寇天好像听到天大的可笑事,绷紧了唇凝视着她,脸色却难看到十分,“杜倾瞳,你究竟有没有心?”

倾瞳抿抿唇。

长痛不如短痛。他一直不肯放弃,于他,于自己,于大狐狸,都不公平。

“倾瞳自然有心,只是心中所爱心中所求,并非凌帝所希冀。既然凌帝一定要苦苦相逼,那好,还记得倾瞳曾经问过你取舍的问题么?今日倾瞳给你一个机会,你再答一遍。若是得到我,便必须放弃这天下江山,放弃你的鸿鹄之志,你是否还有今日的执著,又能否永不言悔?”

诤诤言语好似根根钢针,刺进寇天的胸口,激得他声气都有些发抖,“他呢,他选了么?我是男子,为何不能同时拥有情爱江山?你不过是为了拒绝我,才故意让人没办法抉择。”

清颜上浮起一个幽昙般的浅笑,倾瞳轻轻摇头,“不。凌帝,你已选择,答案也从没变过。你的大志雄心都无错,日后必拥传世大业,万千佳丽。你只管将倾瞳当做一个误闯入的人,放过,忘掉,对彼此都好。所以,请吧!”

“你还没回答我,他呢,他就选了你么?”他直直瞪着她,呼吸沉重。

倾瞳坦然望着他,“我没问过他,但是,我当然希望他选择我。”

天下与情爱?这个女人,给了他这样一个艰难的问题。而他竟然被说中,只能和自己生气懊恼,因为他的心中的确动摇。

寇天再也待不下去,一掌推开门边的倾瞳,有些凌乱的步伐差点撞到廊上优雅的白衣,狼狈擦着漆红栏杆发出一阵刺耳响动。莫怀臣闪身放他经过,和善提醒道:“凌帝走路小心。”

寇天也不看他,“你才是,先操心自己别踏错。”

“多谢凌帝关心。”

莫怀臣施施然进屋,便看见倾瞳在桌边托着腮,对着一碗药发愣。

“怎么了?”他靠上去,拉过她的手,若有所思道,“手还这么凉,明日就要进雪山,怕要多加一件皮裘了。”

倾瞳也不动,扭身反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襟前,没头没脑地闷言:“其实他喝酒比你强。”

“我知道。”他轻笑。

“他长得也不赖。”

“是啊。”

“他与我;也算颇有渊源。”

“嗯。”

倾瞳抬首,一双漆眸锁着他如玉的面,有些执拗,“那你说,天下与我,你选哪一个?”

他对上她眸底悄隐的殷殷,却一笑,没有半丝迟疑,“你。”

顿时,遍身通泰。

“瞳。”莫怀臣吻了一下她的白净的额,微笑安慰如风扫过她的面,“别担心。他没有砸了你的药,也不会放弃寻宝。如果这点痛都受不住,他就不配当天下霸主。”

“什么?”漆眸一怔。

“先吃点东西。”他只是在身边坐下,体贴地夹了一块软软的甜糕给她吃,闲话家常般徐徐温存,“也许等到大芙宝藏水落石出,你我三人的恩怨,才能做个了断吧。”

楼下死风坐在一隅,瞥见寇天沉着酷面风一般出了客栈门。他自斟自饮到细雨淅沥,手中酒杯一转,视线投向遥遥没于黑暗的雪山,那里有看不见的多年隐居的家乡。     

第二日,渡鹰峰。

冰封万剑,云海翻腾,四下一片皑皑。

倾瞳将身上的灰狐皮裘裹紧了些,还是能感觉到透骨的凉意。冷气将她的面色熏红,明眸红唇,越发俏生生的动人。独有追冰回到了熟悉的雪域冰原,却呼哧呼哧喘气显得十分兴奋,不住扬雪飞驰。死风比了个手势,让它自回雪山深处的隐居之所,它便几纵消失了踪影。

寇天接过倾瞳的墨玉吊坠,凝神与带着自己体温的吊坠拼在一起。

四个人八只眼,目力集中。反面的字十分清晰,正是“渡鹰绝世”。

他们曾经一起研究过。完整的墨玉吊坠翻转来,上面凹凸不平,但是隐隐却看得出有一道弯弯曲曲深刻的流纹,在精致的玉面上盘旋。倾瞳那时便与师父讨论,玉璧上的几点特别的突起,仿佛暗示着数处耸起的雪山高峰。中间的道路指引,直指一潭凹陷的洼地,很似自己与魏风当年小时候四处闲晃时路过的一处巨大冰湖。

放眼望去,脚下白峰数点,一派看尽世间的苍茫。细细数来,参差高低,与玉璧所刻不谋而合。

倾瞳吸了口气,举步道:“那个冰湖不远了,我知道在哪里,咱们去吧。”

死风难得地笑了笑,“呵,大芙宝藏竟然在老夫眼皮底下躺了三十年。”

倾瞳也笑道:“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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