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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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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她干脆转首看着孟婆,“对不住孟婆婆,我这会儿忽然馋了,想向婆婆讨碗热汤。不知道婆婆能不能卖给我一碗?”

这次轮到孟婆笑了,满面菊花纹和祥微叠,一面拿出篮中的汤盅,“卖什么卖?难得你们来老头子自己搭的这个小渡口,看着恩恩爱爱一对儿怪叫人喜欢的。你们小夫妻两个不嫌弃我这菜汤简陋,就尝一尝。”

倾瞳又忍了忍,才忍住纠正那个错误的冲动,一面微微偏首,对寇天使了个眼色,寇天心领神会地取了一些银票递过去,愉悦的语调显出大好的心情,“无功不受禄,婆婆的热汤在内子心里自然无价,这点银票,就当是婆婆一家搬迁的一点补贴,请收下。”

孟婆连声推脱,银票已被那个男人塞进了篮子。男人顺手拿过了那汤碗,一句“只管收着”,一瞬带了森严的命令味道,令人寒毛一竖。孟婆居然不敢推了,忍不住偷看了银票一眼,声气就跟着哆嗦起来,“这这,太多了,抵我这一百锅汤啊。你们夫妻两个不是还没钱住店么,怎么好给我这个老太婆这么一大笔银两?”

倾瞳见她惊诧的样子,也瞟了一眼银票,看到了不觉一笑,故意喝了几口汤,才啧啧赞道:“还是热乎乎的东西好,我刚才浑身都疼,现在都有精神了!这荒山野岭的,一碗热汤当然价值千金,算起来是我们少给了婆婆呢。我们只是喜欢自在游荡,其实各自家境都不错,不缺这笔款项。若是可以解婆婆燃眉之急,岂不是两全其美?”

孟婆怔了怔,感激地抹了抹稍微湿润的眼,匆忙将剩下的汤都拿出来,“好人,你们都是好人。佛祖保佑你们夫妻两个一辈子和和美美在一起。这位小哥专挡在风口呢,衣裳还裂着口子,肯定也冷了吧,也趁热喝两口啊。我家还有,我回去拿!”

“哎……婆婆,不用了。”倾瞳有伤在身,叫不住孟婆急匆匆的步子,只好缓缓侧目。寇天高大的身姿果然为她遮住了大半的江风,刚才不小心撕开的衣衫随风飘啊飘的,兜了风鼓起来。

他与她目光相撞,将碗又递过来,沉悦笑音敲打着耳鼓,“你身子还不能经风,多喝一碗热的。慢慢喝,我不冷的。”

“你……”倾瞳按捺半晌,才咽下了如鲠在喉的言语,迅速偏头避开他的注视,“凌帝雄才伟略满腹抱负,还是先保重自己的身体,日后好当个让千秋万代景仰的明君。我饱了,先回去休息了。”

“不许!要么你就乖乖地喝汤,要么……”他的声音也强硬了些,挡在她面前,陡然掀开斗笠直压了过来,“我就亲到你不能呼吸为止。”

他的唇色偏浓,唇弧却是极其诱人漂亮。这么忽然袭来,惊得倾瞳不由往后直退,脚下一错便向旁边的江里倒去,寇天赶紧一把捞住她的腰,顺手勾住了她的腰带,手中汤碗便咣当落地。听见倾瞳难抑地一声痛吟,他不由沉眸惊闪,“童若,你怎么样?”

收口的伤处传来一阵撕裂之痛,好像又有什么一瞬贯穿了身体。倾瞳的额上已浮起一层冷汗,青白面色显然是疼得快要晕厥,她瞪着他一咬牙,“还不放手?”

寇天这才发觉情急之下扣住了她的伤处,忙不迭地松开手,讷讷想抱歉却说不出口。正欲扶稳她的肩,她已然转身而去。

“别进来,求你了。”

一句话好似点穴的重手,令高卓的身躯堪堪震住,任那个曼妙影子跌跌撞撞进了船舱,兀自随船波起伏,几乎冷却成石。

风很大,洒了的汤冒着徐徐热气,一会儿便成冰冷的一团,可怜兮兮地躺在船舷一角。

寇天眯了狭长的眼,无声瞅着那碗洒掉的汤。良久方才自失一笑,垂首红发飘扬,喃喃声便随风飘散,“是孟婆汤呢,你喝了,也许便能忘了前世,然后假装顺从也好,倾心也好,可以假装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为什么,还是洒了?”

天云红霞,染透了万丈深空,赤色如血。一波波血腥的暗铅层层翻卷,渡过千里,已化作静静的长空玄夜,拂过月色晦淡。

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硕大的战船前头,雪衣随风如浪飞涌,墨发乌眸映出清隽的面,分明风流如画,却给人清冷肃杀之感。

凌帝寇天,这世上一切,本相都能相让,唯独是她,唯独是她……你敢伤害她一丝一毫,我必令你悔至万劫不复!

柴青从后头疾步上前,拱手道:“历越传来消息,箫帝亲自去寻死风老人了,想请他出山,推算出盈瞳公主所在。李娉也一块儿去了,说有了消息会即刻飞鸽传书。”

“嗯。”莫怀臣应了一声,如鬓的长眉紧了紧,“七日之内,凌帝必会赶回历越,我自然亲自向他要人。”

柴青一怔,“大人怎么能肯定?要是凌帝不肯交人呢,大人预备怎么办?”

“对那人来说,韬光养晦精心设计,社稷之重,于他已深入骨髓。七日,他若不归,我就粉碎他的精兵百万,取他的江山皇位,让他人财两空生不如死!”

说着,船边掀起一道狂劲的夜阑,水中船影重重,好像庞大的杀机,勃勃撞散了月上灰云。

一霎秋痕深,玲珑寒月冷。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必须暂时停更一段时间了,深情拥抱一直追文的亲们。某言尽量快点码字快点交稿,缩短亲们等待的时间,OTZ。总之某言虽然看起来是后妈,但是其实还是心地善良的亲妈,亲们要相信偶!!

再恢复更文,某言会在文案上作好说明,亲们也可以偶尔来瞅瞅。飞吻!

☆、火媚番外(火殇)

火媚的闺名叫做烨。

出生的时候,有个算命打卦的道士来过,细细看了她白嫩的小脸小手,摇头道出四句不祥的谒语:“炼火妖炎渡前尘,杀伐风流伴此生。休将私意忆浓情,火殇乱世错还真。过犹不及啊,哎,可怜可怜。”

道士被家人打了出去,父亲给她起名烨,寓意火光一直光辉灿烂的意思。

小烨自小内向,因为聪明,所以绝大多数时候显得乖巧。而且,她是个难得的美人胎子,最爱痴痴地盯着衣橱中娘那件深红的喜服发呆,大家都说她日后该会嫁得很快。

有一日爹爹带回两尾苗条的小鱼,告诉她小鱼日后会长出红的尾,美得像水中游弋的火光。她期待不已,于是日日勤奋照料。可是某个午后,五岁的她忽然抓住两条鱼,将鱼虫一粒粒往鱼嘴里塞,塞到那鱼儿全身鼓起皮鳞碎裂。小手上粘滑的腥臭,滴滴哒哒地落满了衣裙,邻家的月儿在她身边尖声的叫。

她被罚跪了一夜。晚上她听见母亲低低为她求情,父亲说,那样弄死两只活物的时候,她还笑得很欢,你没看到她的表情……这孩子让我害怕。

火媚很安静,安静地听着,唇角噙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她想,月儿说一定要我的鱼儿,我们家欠他们家钱。现在,她还怎么抢我的宝贝呢?

那以后,火媚被村里的孩子们叫作“小怪物”,家人看她的眼神也不大一样了,火媚只作不知。

六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女人。女人很美,高贵绯艳毫无瑕疵,但眼神抑郁尖刻。她对她伸出手,命令的语气令人不敢抗拒, “你是我大芙护国圣族的人,我现在要训练你去伺候少主。如果做得好,那你便可能做下一任圣女。我给你和你的家人这样的荣耀!”

火媚其实不愿跟去,转身对上了父母惊喜和崇拜的面容,身后襁褓中的弟弟兀自睡得香甜。她再没说话,怏怏随那女人走了。

她在那个女人身边待了四年。

四年,足以颠覆一个幼童对整个世间的认知。

火媚比一同受训的幼女更加坚韧,也更长命。身边的伙伴一个个消失,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她在炼狱中艰难地求生。学习识字,学习用毒,学习武功,学习杀人,都要比别人更快更好。想要活着,她就必须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不过十岁,她已能面不改色地将匕首插进别人的胸口。她终于有资格去到那个人身边。少主寇天,那年十一岁。

初见的一次,寇天倚在一株柳树下抬头望着天空。少年的身形还不算十分健壮,远看冷峻的气势很似主人。他有一头暗红的发,在阳光下好像流淌的火焰,火媚就情不自禁联想起自己曾经珍爱的鱼儿,虽然她知道少主和那鱼儿全无关系。

那少年没回头,轻嗤了一声,“我只当这次又是什么……没前没后!”

她早少主脾气怪异,此时只是挺了挺胸针锋相对,“再过五年,我一定令少主满意!”

“哦,怎么个满意法?”

“我会变得很美也很强,绝不会给少主丢脸。”

他却咄咄逼人又问:“但是我没兴趣等,怎么办呢?”

火媚虽被调教经年,可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没学会如何游刃有余地应付一个异性,而且还是不可以强行逼迫的未来主子。

脑中闪过圣女冷冷的言语,“如果他不要你,你也不必回来了。”

他不接受,她就要死,她不要!

火媚刷地将外衣扯开,美好的小小的胸口几乎全部露出来,在微冷的空气里显得楚楚急切,“我可以证明,我正在长大,很快,比你想象更快……”

“你……哼……”那个少年身形一动,不知怎的已靠近来,声气里的讥诮再无隐瞒,“她倒是越来越不顾脸面了,什么也敢教!也是,对她而言,这些又算什么?”他停住不说了,呼的,一件挺重的披风压在她的肩上,他的热气沉沉地洒在她的头上,“我不管那个女人怎么训练你的。你既然来了,不想死,就别碍眼,懂了没有?”

她想后退,却发觉原来手腕被扯住动弹不得,少年的力道很大,她练过的真气在他那里全然不值一提。惊慌里,她望进他的眼——狭长的眼形,孤傲的瞳仁,毫不掩饰的灼灼如火。

她忽然想起自己了。无数次清醒的遍体鳞伤的夜里,镜中的女孩子,就是这种神情。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送走我?为什么忍心把我一人丢进这地狱般可怕的地方?

我不是魔鬼!

突然觉得自己和眼前的少年同病相怜,他是孤单的,比她强大百倍,但是孤单。

她想哭,却只是垂下头,声音温温软软带着几分童音的稚气:“宫里危机四伏,少主是我族的希望,也是烨的主人,我会拼了性命会好好保护少主!”

“保护我?你少自作多情。”他坏脾气地走人,却没再拒绝。

靠近了少主,火媚渐渐领略了真正的地狱。

荒凉,冷漠,残酷。他的世界原来寸草不生。活着,只是为了复国。

圣女夜纭,是一切的根源和主宰。

她每日都会督促少主练功,冬夏寒暑不许间断。她要求少主通读历代君王传记,军事要略,并不时严厉考查。她要求少主装傻扮痴,哪怕那些霸道无礼的皇子对他拳脚相加百般侮辱。最令火媚心惊胆战的,是圣女一周一次带来的各种各样的毒。那些毒令少主疼得生不如死,可圣女总是坦然命他服用,然后任他在密室中痛苦挣扎。

少主并不是不在乎的。

少主学会一式极难的功夫,会不由看着母亲的方向,仿佛期望得到一句赞赏;少主毒发痛苦的时刻,会在昏迷中低声唤着“娘”;少主被其他皇子当傻瓜一样任意欺负的时候,会眼神四顾渴望有人能出现解围。

可是,一次也没有,圣女从未回应过少主的期望。她似乎根本忘了,少主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件事。

于是,少主一次比一次沉默,一日比一日叛逆,也一日比一日更强。 火媚对他的怜悯,亦一日比一日更盛。

第二年夏天,她对他说:“想叫人没有戒心的方法很多,与其装个窝囊废,倒不如做个草包。少主以为呢?”

寇天那日正被几位皇兄羞辱了一番,回了寝宫一掌捏在刀锋上,鲜血沿着皮开肉绽的掌心流下来。原本赤红的眸,听到她的话,却蓦然冷了一冷,猩红色渐渐散开来。他若有所思地看她,“烨,你现在算我这一边的了,是不是?”

火媚好像着了魔般点了点头,然后就见他笑了,雪白的牙齿沉艳的发,幽深的眸里轻轻一闪,让人心里有点暖,也有几分疼。

此后少主高烧了一场,醒后变成了一个草包。任性妄为,贪吃好色,学了点功夫便不断闯祸,还死不悔改。大家只道这个从小就软蛋的皇子高热后烧坏了脑子,得了失心疯。堰丘帝王对他失望至极,再不肯宣他入殿,他在其他人眼中便更加不值一提。

但是宫里的皇子还是在减少。死于急症,死于意外,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在这样深长无底的殿宇里,死人,总让活着的野心比较安然。

圣女不断给少主调制各种毒药,药性一次比一次烈。

少主的脾气变本加厉越来越暴躁,毒发时只允许她守在旁边,看着他必须生生承受剧毒,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她无能为力,只能任他发泄地几乎将她的手腕都捏碎。

他和她一起成长。他是主,她是仆。他有好些次陷入生死危机,她都拼了命化解。她若被人欺负,他嘴上不说,也会暗中帮她找回来。黑色的磨砺,望不到尽头的野心,他们的生活没有欢愉没有喘息,可在他身边,火媚居然不觉得苦。

她十三岁生日那天,他赏了她一身红衣。

轻柔如风的罗裙,细腻锦绣的领口,似霞光飘逸,如流云绵软。她在屋里望着那榴衣发愣,铜镜里的女孩有着尖尖的下颌,一双含水杏眼勾魂摄魄,红唇鲜艳饱满,隐约已是位无双的少女。

忽而铜镜里现出另外一张面孔,艳媚的冰冷的,于她而言几乎是神魔难辨的面孔。

圣女递给她一个小的药瓶。

“把这个放进少主的汤里!”

火媚骤然浑身颤抖。

早上那场对峙,还历历在目。

少主倔强地瞪着自己的母亲,额上隐隐的青筋尽是压抑的愤怒,“我究竟是你的儿子,还是一件工具而已?”

“……”

“你以为你能依自己的意思一辈子左右我?”

“喝下去,这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你心里清楚。这东西你爱喝自己喝,我不想跟你废话,滚!”

挥手带起疾风,他掀翻了药瓶扬长而去。火媚心急地一路追赶,没花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他。他照例倚着那棵柳树望天,冬日阳光凛冽,树干冷硬的棱角几乎嵌进了少主的身子,应该并不好受吧。他倒似无所觉,神色依旧冷冷的,猎猎红发随风轻摆,好像红鱼的尾,在水里无根的漂游。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里是正文,请接着上面悦读哦!O(∩_∩)O~

她忽然觉得刺痛。

寇天并不看向她,平平地自嘲:“人总是矛盾的,可悲的,对不对?”

“……”

他漫不经心地,又问出一句似乎极寻常的话:“总有一日,我会背叛她或者毁灭她,我只能选择比她强大。你到时候选择谁?”

她踌躇了一阵,慢慢走向他,“少主在我心里,是唯一的王。”

他终于转眸看她,唇角淡淡挑起,“就是说,我?”

她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目光,脸颊轰的烧了起来,只能低头瞅着地,“是。”

“很意外呢,因为你这句回答听起来挺真心的。”

火媚一直是圣女放在他身边的人,服侍保护他,也要将他的一切行踪完整上报。他知道她必须那样做,所以从来不问,她也从来不多说。

如今听起来她答得颇真诚,寇天的面色缓和了些,不再是方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狠厉,他顿了顿才干咳了一声,“今天我不想见她,也不想练功。没什么事了,先回屋歇着吧。”

“可是……”

他已经转身背对着她,宽慰的声气有些生硬,却分明有了温度,“去吧。放心,我没事!”

火媚混混沌沌地回屋,一袭红衣静静躺在榻上——如火绯艳。

他居然记得她的生辰!

心,狂跳,飞扬。

那一刻,她觉得可以为了他去死!

所以,她此刻居然有了勇气,为了他反抗淫威多年的女主人。她小心翼翼地斟字酌句,“少主,少主说他不想再喝这些,是不是不要勉强比较好?依属下看,少主平日行事也十分有分寸。而且他最近几次对毒的反应都很不好,药性太过霸道了,对少主的身体……”

圣女盯着她,好似在看一个死人,“烨,你不听话了?”

……

“翅膀硬了,预备和着他一起发疯?”

她嗫嚅,“我只是……”

她只是,不想辜负了他的信任,更不想伤他的心。

“想看他死么?某一日,毫无缘由的,忽然死掉?和这宫里的其他皇子一样。”

犹如被一刀扎在心上,她拼命摇头。

“把药给他服下!”

她还是摇头。

圣女优美扬手,轻易地掐住火媚纤细的脖颈,慢慢合拢的手指和着一字一句的清晰,比最烈的鹤顶红更加见血封喉,“给他服药!否则圣女的位置,你就不要再妄想了。”

大芙的圣女,将是大芙王未来的妻。

火媚猝然停止了挣扎。

那碗斩断了信任的汤汁,是她亲手捧到他的唇边。她看他如常喝下,喝完以后皱眉避开了她乞怜的目光,仿佛是要避开什么污秽。

那一夜少主将自己锁在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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