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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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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丞相发展感情。不论哪里都照跟不误,几乎哪里有丞相大人的踪影,哪里就有她的娇声,简直鸡飞狗跳追得满城飞。大家都在议论,照这个穷追猛打的架势,是个男人也挺不住,何况她还是个娇得像罂粟花一样的大美人,丞相大人多年来一直不沾女色,若是连她都不要,看来真可能是个断袖了。
昨晚啊,赛嫣在相府忽然发了急病。赶巧要告别的时候,哗啦就倒大人身上了,丞相大人要送她回驿馆,她的属下坚持说这是公主的旧疾,只能在原处静养,否则性命攸关。要是公主真死在绍渊,那两国之间芥蒂可就大了。所以现在相府里那个蒙族公主呢,不知是醒了还是病死过去了,反正还赖在里头没出来,我看不用几日消息传出来,和亲这事么,应该也就八九不离十的成了。”
“死雁安,怎么不早讲?”倾瞳听到这些哪里还忍得住,挑眉气咻咻瞪他一眼,足间一点便往外跃去。
身后雁安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懒散,“你不换件衣裳么?可能公主还没来得及爬上他的床呢!”
“回来和你算账!”
魏芷还坐在原地,禁不住犯迷糊,“苏哥哥,姐姐为什么急着走了?”
雁安撑身望着匆匆远去的背影,压低声笑了笑,“她呀,去找那个喜欢不一样的喜欢去了……”
几日不见,竹林居然黄了小半,黄翠交叠,在风中簌簌如歌。屋中的人仍是清爽白衣,只是看着对面榻上闭眼假寐的艳美少女,有些不耐地蹙起眉心。
声音依旧如细沙撒过叶丛,清雅而好听,“公主,本相心意已决,你又何必如此相逼?如若公主一意要留在这里,也悉听尊便。本相正有要事西下,今日便即动身,公主只管随意,住够了再回家乡便是。少陪了,告辞!”
他说完便欲转身而去,后面的赛嫣被激得翻身坐起,盛怒下一手掀翻了榻边的药盏,声气里带了哭腔,“不许走!我说不许!”
莫怀臣步伐一顿,却寒声道:“只怕公主还没有命令本相的权力!”
他原本虑着两国邦交,想以礼相待推拒和亲,岂料这个赛嫣公主一味胡搅蛮缠,定要与他婚配。他若再退一步,真可能令蒙王抓住把柄,将赛嫣硬塞给自己。而他的心中,早铭刻上了另一个嫣然无双的影子,哪还有丝毫空隙容纳他人?
莫怀臣抛□后赛嫣的气急叫喊,脚步再不停留。他穿过蜿蜒竹巷,一径往前厅去,中途却被呼扇着大袖的鬼和尚堵住,“大人,边关来了急报,他们送去书房了。”
“嗯。”莫怀臣漫然应声,转了方向先去书房,没发觉鬼和尚在后头诡异地挤了挤眼。一路凉风习习,牵起温雅如水的白衣舒畅,他仰头瞧着叶隙间星星点点的亮芒,清面半明半暗,薄唇渐渐抿起来。
边关军报愈来愈紧迫,蒙族公主又如此扰人,而他的左臂……重伤未愈加一心多用,他再能强撑,终究是有些累了。那个狠心的残忍的女人,虽然大半个月来一句话儿都不曾捎来,可宫中送出的医药,倒是揣摩着他的伤势状况配得精准。
她一定会来的,他只是期望,她的原宥能够快一些。
默默前行,清瘦的身姿在书房前停驻,他堪堪转身,对上身后追随而来的人,修眉微沉,“赛嫣公主,方才本相已经说得十分清楚。请公主好自为之,停止这等无谓的追逐!”
离她一丈开外的赛嫣不知是怒是悲,衣衫因为方才的匆忙还是松松散散,双颊绯色如烧,一双圆眼咄咄逼着莫怀臣的视线,一步步慢慢靠近,“莫怀臣,我好歹也是塞外大族公主,哪一点配不上你?你为什么一再拒绝我,伤我的心?你知不知道,你不要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莫怀臣还未及开口,却见赛嫣的一身红衣霍然而褪——香肩流下诱人的弧度,雪臂酥胸,活艳生香偏生并不带风尘俗气,仿佛一团烈火,执拗地狂烧了过来。
莫怀臣定力再强,亦禁不住吃惊,急忙错步退入屋中,合目背转了身子,“公主请自重!”
赛嫣发觉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居然也有惊退的时候,不禁振奋有了希望,不管不顾再度朝他扑了过去,“我不管,你抱我一次,就知道,我比你们这里扭捏小家子气的女子要美上多少。”
这间书房原本十分宽敞,不过摆满了红松书架,真能活动的空间并不算大。莫怀臣既不便回头,亦不便出手点赛嫣身上的穴位,只得绕过书桌,又转到书架旁,腾挪避开她的追扑。
才靠上一截松木,忽而心中警觉——他的相府一向戒备森严,按说出了如此动静,侍卫们早该赶来,怎么今日却毫无声息,好像竹林远近所有的暗哨一并消失了一般?
心中方自急转,却听见风声轻起,后头赛嫣跟着嘤咛一声,被什么蒙住了似的,声线有些模糊,“莫怀臣,唔……把这个拿开……”
他错愕地回首,隔着成百数千整齐的藏书奏折,一个熟悉万分的清音似笑非笑地扬起来,和着阳光刹那点亮了惊喜。
“想玩捉迷藏是可以,不过,殿下最好先把衣裳穿上。还有,这个男人么,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偶狗血了,偶最近很抽,大半夜里一抽二抽就狗血了,偶狗血偶骄傲,傲娇扭头……
☆、鸳影激情
赛嫣大怒,一把拽下盖住脑袋的衣裳。她虽然跋扈大胆,但还不至于糊涂到将春光招展给莫怀臣之外的人瞧,所以顺势便胡乱将衣裳护在打了个结,这才愤愤抬眼,“大胆,你什么人?”
“我么?”书架那头轻笑的声音好似兰谷的幽风,婉转似梦,说出来的话堪堪笃定,“我自然是他的,心——上——人。”
“你,你胡说!”赛嫣愣了愣,拨开从方才便一动不动定在那里的莫怀臣,兀自转到书架背后,“莫怀臣根本没有女……”
质问声戛然而止,赛嫣似乎被打了一记闷棍,指着角落里那个亦幻亦真的优美身姿,声气起了些颤,“你,你是男是女?”
“哦。”倾瞳抬起双手,漫不经心地垂首,视线飘过自己标准的男装打扮,柔指便故意轻捋过脖间的发丝,再抬首,眉间只管漾起一丝看笑话的促狭,“我是男是女,很要紧么?”
“你……你……”赛嫣惊得面色泛白,忍不住回首瞪着几步外的莫怀臣,食手在两人间指来点去,“你……你们……你们是……你喜欢……”
可能一时惊讶太甚,她结结巴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书房里藏着的这个……美少年,一身平凡至极的藕荷长衫,掩不住他倾国的风姿,目凝湖天,灿若星辰,分明立在重叠的暗影之中,偏偏能叫每一处阴翳刹那间光彩流溢,熠熠生辉。
原来,立渊公子莫怀臣,并非这世间最美的男子。眼前的这个人,绝对能毫无愧色与他相较。所以说,那些关于绍渊丞相的传言,是真的么?若是以前,赛嫣必然不信。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美得雌雄莫辨的情敌,她却不敢肯定了。
混乱莫名之间,却听见那个美少年笑语渐近,“是啊,是我们……他没说过么,他从上到下,由里到外都是我的,这辈子化成灰变成烟,还是我的。公主殿下么,就不必费心了。”
鼻翼间缠绵药香袅袅,如兰似麝,令赛嫣脑子顿时清醒过来——那般娇媚轻灵的声气,怎么会出自一个男子?肯定,这肯定就是一个女人。原来莫怀臣真的藏着一个心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竟敢如此羞辱她!
赛嫣盛怒,掌风毫不犹豫地横劈向那张如花的容颜,“那你就先死!”
那人似乎早有防备,如风般从她的掌中间隙擦过,玉手却趁她错愕,自她面上一触即收,薄语凝水为冰,“未必呢!”
“你……”赛嫣怒斥未绝,忽然感觉面上一阵麻痒,触手已起了层细细的燎泡,而后火烧火燎起来。她一时心慌意乱,不由拔高了声,“你在我脸上弄了什么?”【wWw。wRsHu。cOm】
“嗯,那便要看公主的选择了。”那个可恶的女子已盈盈退到倜傥的白衫旁,唇间一弯赛雪嫣然,“若是公主选择立刻离开这里,这就不过是小小的春疹,擦两日药便能完全复原。若是公主固执己见……”她故意顿了顿,漫声泠泠凛冽,“只怕日后就必须带着一条疤痕过一世了。”
“啊。”赛嫣自负关外第一美人,自然极其珍视她的美貌,心中终究着忙,“你敢!这么大胆子,你想挑起两国的战事么?”
“几百年来,蒙族与绍渊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公主近日以来,在他国都城胡搅蛮缠,威胁强逼一国之相违愿娶亲,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那个女子言语逼人,神色仍是一派悠闲。赛嫣的面颊上却越来越是灼痛,不禁咬牙切齿,只好瞪圆眼求救地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莫怀臣,摆出凝然欲泣的样子,“莫相就让她这样欺负我?”
一看他便是一愣。那个清冷无比的男人微微侧首,温柔如斯,丝丝潺潺似流水漱玉从他的眼底流出,浓烈如酒般醉人。他轻咳了一声,才牵了身边女子的手,对赛嫣露出一丝笑,那浅笑还残留着恍惚的温柔,“既然她已来了,本相无须再多解释,请公主收回成命。”
收回成命?他是如此吸引,叫她一看见就心动发痴,怎么能够放弃?赛嫣直勾勾盯着那两人叠握的手,恨不得能将他们烧穿化开,一时连脸上的疼都有些忘了,“你真……喜欢她?”
咫尺距离,那人的桃花目中仿佛唯剩一影清娆,“上天入地,黄泉碧落,莫某只求一心。”
赛嫣的眼前迅速涌起一层水雾,顿足恨道:“好,莫怀臣,你不要后悔!”
她又羞又愤又痛,转身便往外奔去。不防屋中一句清音“药在这里”,耳后风啸便至,赛嫣下意识地回手一抓,手心多了个微凉的瓷瓶,那女子淡定静然,“一日五次,涂于患处,七日后疤痕尽去。不可见光,不可激动,也不可以用手抓挠,否则破相留痕,后果自负。”
她才不要!
赛嫣扬手将瓷瓶砸了个粉碎,“不用你假情假意假好心!”艳丽狼狈的身形已然抢出书房,带了一路痛哭之声,渐渐远去。
外头竹声轻摇,一霎凉风,吹散了方才屋中的紧张。
“哦,脾气倒大。”倾瞳自言自语了一句,眼角倒不瞅身边男人,干咳一声甩手道,“我回宫去了。宫里还有解药,你叫人去取了给那个刁蛮公主送去。”
一挣却没挣脱,他的手十分紧,声气风流,“真要走么?”
倾瞳不禁冷哼一声,轻翘的唇角润如樱瓣,娇美无限,“原来一堆莺莺燕燕倾慕不算,现在连塞外公主都追进府里来,衣裳都脱了要求大人就地正法,丞相大人可真是艳福无边呢。我若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坏了大人的好事,岂不是太不识趣了?”
莫怀臣的话中笑意愈浓,“怎么,吃醋了?”
“哈……”她干笑,抬首撞上他似笑非笑兴味的眸,便咄咄伸指戳他的胸口,“你想得美!我今日便……便……”
“便……如何?”他揽住她的腰际,转身将她压得抵上墙围,俊面低垂下来,呼吸环绕间,眼中越发情织浓郁,美得惊心动魄,“你方才不是说,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是你的么?你想……如何?”
“我……”倾瞳语塞,这些日子压抑的思念忽然倾泻而出,他的眉他的眼,他安静得令人心痛的唇,在眼前这般放大又放大,仿佛在诱引她品尝温柔。她忍不住倾身勾住他的脖颈,红唇随之妖娆决绝地贴上,“我……盖个印!”
冉冉情悸如火,一瞬烧透了心扉。莫怀臣低吟一声,扣紧她的身体,深深长长地回吻。辗转的薄唇夹着狂肆的需索倾轧而来,纠缠不肯放过她的羞涩,只是吮吸甘甜,那样灼热传递着痛与念,爱与折磨,似欲将她彻底烧化。倾瞳刹那间被吻得呼吸困难,只觉四周空气都变得稀薄,心中却奇醉如蜜,只是闭目回应他的千般温柔。
忽而身子飘然,被他横抱而起,她睁开眼,水眸困惑,“大狐狸?”
他目色风流,却如潮涨,“今天便让你盖个私印,封存入库,好不好?”
倾瞳怔忪片刻,忽然懂了,臊得面上大热,捂面嗫嚅一声,“色鬼!”
他去往卧房的脚步微顿,故意微抬了语调,“不愿意么,那,本相另寻他人来……”
话未说完,被倾瞳情急拽住胸口的衣襟,竖眉娇嗔,“谁说的?你敢!”
“是,我怎么敢?”他柔笑如斯,却再不迟疑,一阵风儿将她兜回竹林深处的卧房。
雪白的榻,浅青的帐帷,在夕阳的光华下交织融成旖旎的薄雾。她的青丝散成销魂的柔媚,眼波羞涩地溜向榻边,任那轻暖的长指挑开自己的衣衫,层层重重,直到胸口一凉,羞急之下,她忍不住护了胸前,倾侧翻身。
那人竟喘息稍窒,指端带着探寻落在靠近背后那至羞之处的肌肤,蜿蜒似画,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柔冷的发丝在她的腰间带起丝绒的触感,喃喃的呼吸随之扫过,轻轻吻上那丝缕冰蓝的花心,“冰玉芙蓉……瞳,你是稀世之美。”
心动怦然,面对这个令她爱着恨着、无法放弃的男子。未经人事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令倾瞳无措地想蜷起,却又有些莫名的舍不得。那人的白衣不知何时悄然褪落了,如玉光滑的肌肤贴了上来,迫她翻过身来,承受着毫无阻隔的紧密相贴,起伏的心跳摩挲着她不经逗弄的热情,令体温愈发热灼。
无数的细吻不断洒在她眉心,脖间,锁骨,直到胸口娇美的樱红……她开始无助地扭动,无法抵抗一阵阵陌生的情潮在体内蔓延膨胀。潋滟的眼波睁开又闭上,渐渐变得空茫如烟,又似蓄满了春水,被他激得不自在地仰起优美的脖颈,低声媚叹道:“子汐……”
“嗯。什么?”
“我,我……”
“别怕,我在。”他的眸色变得邪魅深浓,一面怜惜地挽住她娇软的后颈,手指沿着身体缓缓滑向她紧张的那点,轻柔一触,听她娇怯地低吟一声。他再也抑制不住,垂首迅猛捉住她的红唇,手指开始翻江倒海,勾撩着抚慰着,令怀中的身躯情不自禁为他挣扎绽放,迎合着他剧烈灼热的喘息。
雪肌覆粉,香汗成滴。倾瞳欲呼,却被吞咽了所有的言语;想笑,却被奇异的折磨激得黛眉紧蹙。她只能攀住身前线条无比完美的肩,脱力地任由他越发狂野地侵略逗弄,纤柔的双腿不知不觉为他开放,曼妙的双目内已盈然无物,只剩身后的青丝随他的动作不断波浪般倾散,在他纠缠的怀间那般引人疯狂。
“子汐……丰子汐……”她喃喃唤着。
“嗯。”他放开了她的唇。发烫的鼻息视线,热情到几乎狼狈的地步,妖孽的指顿了顿,竟加倍翻江倒海,似欲令她彻底崩溃,“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我……”她拼命摇着美丽的头颅,已经说不出话来,陡然,一股灼热汹涌的激情,毫无预兆从身下袭来,令倾瞳浑身一僵,被热流冲击得阵阵狂颤,忽然抬首忘我地回应着他的深吻,眼睫轻闪似带着一丝濡湿,“我……爱你!”
“叮”,好似脑中绷紧的弦断了,他倏然抽回了手。深邃清净的眸子烧沸如星,性感的身姿狠狠覆上她等待的热情,墨发青丝霎时缠绕似幻,他的誓言在耳畔呢喃深情,“丰子汐此生此世,定不相负。”
健美的腰线炫惑地一挺,直达她一瞬极痛而极乐的中心……
夕阳如血,将竹林内外照得暧昧的柔红,长空浩荡云霞如染。纱帐悄然而落,暖烟香承,鸳影情深,不消红烛,已是万载人间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H,H了,捂脸,丢了H飞爬,谁敢不满意,某乌龟就掀桌不干了!!!!!
☆、鸾凤深意
新月如钩,洒遍青竹修影,渡梦清风。
榻上轻暖和鸾,令人眷眷不愿醒。倾瞳感觉有什么痒痒轻轻地覆在身上,餍足地翻了身,漫然掀睫,便对上一双墨漪涟涟的桃花目。一时心头如蜜,又羞又甜,面上作烧着一股脑缩进薄衾,“不许看。”
他轻笑着拉开那层障碍,声气温存,“醒了?睡好了么?”
“嗯……好……”她无奈地捂面,从指缝中悄然一窥,见到莫怀臣舒展如斯的眉目,在月下潺潺清隽。
“我也是,许久没睡得这么沉了,好像连梦都不曾有。”他趁势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唇间含笑,“还捂着么,预备从此再不看我了?”
“对。”她把声音闷在掌心。
“真的?”他靠近一些。
“嗯。”
“果真,再不瞧了?”呼吸的热度笼罩过来,带着几分醉人的蛊惑。倾瞳顿时慌了神,“喂,你别过来!”双手在身前毫无章法乱挥一通。忽然,“咝——”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才惊觉到指尖触着包裹的棉纱——他的伤处。
“大狐狸,你要不要紧?”倾瞳不禁情急,来不及探视,低嚷的樱唇已被他堵住一个深吻,差点又迷糊得分不清东西。反应过来忙不迭纠结地往后撤,玉掌抵住他的胸膛,柔光下,冷玉琼脂越发相应销魂,她结结巴巴地建议,“你……你……身上有伤……不能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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