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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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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你的,都必须死。”

背后来人吐气悠长绵密,内功修为绝不简单。何况那个男人话音才落,洞内顷刻杀意浓浓,高手的气势不输给方才的莫怀臣,寇天虽没见到他的面,却也委实不记得江湖上何时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

不过又如何?他冷笑道:“不管你是谁,最好能确保一击中的,否则后患无穷。”

“不劳费心!”

那人倒说到做到。决然一股彻骨冷意奇袭而来,速度快得绝对足以将他的胸口贯穿个三五次。寇天正自运气欲硬抗这记致命的杀招,后头却响起一声轻斥,“师兄住手!”

冥冥剑锋恰抵住他的后肩,寒意破体。

后头的女子似在跳脚,“师兄,他……”后头窸窸窣窣,变作了在窃窃耳语,一会儿,男声微自沉吟了,“真的?”

“嗯。所以,这次算了……”

“可是留着他万一……”

“天都快亮了,我们再不回去怕有麻烦。再说他的穴道再有两刻工夫就自行解了,出了这里大家各走各路,两不相干。”

后头的男人沉默片刻才沉声道:“好,咱们走!”

寇天只听到零零碎碎几句没头没脑的对白,想不到这个被他挟持的女子居然一夜两次救了自己的性命,却更叫他说不出的憋气烦躁。主要是他还有诸多疑点没得到解答,怎么能放她轻易溜掉?

“站住!你的姓名来历,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杜倾瞳翻腕带住杜魏风怒风鼓起的衣袖,淡挑起唇角,“罢了!”

这霸道的蛮子,死到临头还高高在上地命令人,凉一下头脑倒是正好。

眼前寒气一敛,纤腰已被勾住。魏风拽起一段长藤,敏捷地攀崖飞登,御风好似鹏鸟。倾瞳戏谑的余音便袅袅地化在琉璃般的雪山之中,“下次吧,我说不定会告诉你……”

当然,他们之间,不会有下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数只FH,某言精分成神经病。亲们如有疑惑自动脑补,脑补不畅,咳咳,就当是某言伏笔吧,阿门!

顺便内牛,亲们留言真是很治愈,爱你们!亲一口!

☆、意外转机

杜魏风还是生气了。

私瞧春宫图大罪一条。

胡乱结识对头大罪之二。

再加上还惹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绝对危险的神秘人。

三罪齐发,魏风除了每日例行为她上药,足足五日不与倾瞳讲话,成天绷着漠无表情一张俊脸,拿倾瞳当空气。逼不得已了,他就自称“属下”,应酬下就直接回房或者独自练功。府里剩下两个小丫头一个老妈子更是不顶事,一问摇头三不知,比装聋作哑的杜魏风更叫人郁闷。

倾瞳憋得快喊救命,也不敢再使性子偷溜出去,只能在乱七八糟的梁王府中一人胡转。当年抄家也抄得甚彻底,除了她的一些嫁妆,王府里值钱的东西统统被缴走。她和魏风从那之后只和那几个仆人住在后头五间客房里头,饮食起居都在府内一角,像囚犯也像客人。其他的房间横竖用也用不到,索性凭着它们去,自抄家后就不曾整理,如今蛛丝遍布,早不能见人。

倾瞳欲找本闲书解闷,琢磨了一阵就去了书房。书房空置已久,格外凌乱。几个翻损的书架,烂字破纸横了满地,纤足一踏,厚积的尘埃便自腾开,好似寂寞花放。倾瞳半捂着鼻子,就地拾了几本残书,随意乱翻。剩下没有被搜走的,有些诗集,也有兵书战法,甚至还有一两本琴谱和人物传记。倾瞳渐渐瞧出兴趣,开始边理边看,弹着灰尘搜集书页,不知不觉耗过了午后时光。

不经意的抬头,才发觉夕阳倾窗,斜斜掠过一道沉默的人影,不知道在那里安静立了多久了。

倾瞳也不回头,“来了就帮忙收拾吧!”

杜魏风就走进来,缄默着拾捡地上的书页,也不啧声。

好一会儿还是倾瞳叹了口气,“师兄,我都道歉了几万次了,你想闷死我么?生气也有个限度吧!”

魏风的手略顿了顿,“属下不敢。是属下没有尽到职责!”

倾瞳便重重摔了手上的书,砸得满地尘飞,“你再说一遍试试!”怒气冲冲的琉璃眸子对上魏风无表情的俊面,愈闪着受挫的火苗,“你再提什么属下,我今天就修书给爹爹,让他招你回去。我一个戴罪之身寡居民妇,需要什么属下?”

“小瞳,这是什么话?”魏风立刻提高了音,满不赞同。

“好,现在承认我是你是师妹杜倾瞳了?”倾瞳咄咄逼人的前进一步,把杜魏风直挤到墙边,“那咱们就算算。咱们两个也认得十来年了吧,自小一处研习一处吃饭,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若不是如此,我怎么敢拖你下水陪我在这潭死水里熬着?你倒好,现在开始成天属下属下了,是不是真的烦了,想离开了,所以要提早划清了界限……”

“没有!”杜魏风慌了,两手扶住倾瞳细薄的肩。好像小时候一样,由于口齿木讷,只能如此表达自己的恳切,“我绝没有!小瞳你别多心!”

“真的?”倾瞳浅垂臻首,密密长睫遮住了眸中算计的妙闪。

杜魏风翻掌一压,劈得身旁木架分崩离析,“如有虚言,有如此报!”

倾瞳这才忽然扬了脑袋,清艳艳的早笑得人眼花心软,拉着魏风的手拍了拍,“你又来了,凡事都认真得吓人。不过下次下手记得找厨房的柴火,省得浪费!”

“你……”刚毅的嘴角终于无可奈何的柔软了些,轮廓线终于勾起迷人的俊朗:“你几天没有练功了?成天散淡着,叫师父知道,预备如何交差?”

“不是还有师兄会护着我么!”

魏风没了言语,舍不得责备,又不敢放任自己宠爱她的娇憨。眼前那张容颜,从天真得无半丝隐瞒,变作了如今的举手投足万千丰娆——她早就长成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一颦一笑皆动人心魄。稍瞬就撇开了目光,他转身淡淡道:“不早了,晚餐有你爱的翡翠糕。”

小瞳是他痛彻的时刻,毫不保留为他展开无暇笑脸,为他带来阳光的第一人。

十年朝夕,唯一的同伴,胜于生命的珍惜。

不过,杜倾瞳更是杜家的幺女,而他,则欠了杜家一生的恩情。从杜大人当年费尽心力维护自己含冤枉死的忠耿父亲,而后又出钱出力安葬了他魏家一门三十四口人;到后来悄悄收留了他这个罪臣孤儿,给他自己的姓氏,让他读书,送他习武。他命中注定,必须永远忠诚于杜家。而这十年里,大人唯一拜托他的,就是保护从小就被送出家门的杜倾瞳。

作为她的侍卫,守护她一生一世,除非她说不要。仅此,而已。

身后的娇唤打断了他的思绪,“师兄……”

“嗯。”

“莫怀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么?”

杜魏风凝神思考片刻,慢道:“据说他十六岁中举,二十岁仕途大顺,深得君王宠信,二十三登上绍渊丞相之位。为人看似温诚君子,不过在朝堂之上屡施雷霆手段,应该是个杀伐决断之人。绍渊更有他许多风传,也不知真不真。怎么了?”

倾瞳轻笑带过,“不为什么,想起来好奇而已。”

……

“我觉得……”

“嗯。”

“我觉得,莫怀臣,也许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坏。”

“是么?”

“嗯。”

“先吃饭吧……”

以后的几日,倾瞳都在书房里磨磨蹭蹭的扬尘收拾,粗活一概不需要她动手,被魏风一人包了。打扫到一半,倾瞳发现嵌在残木书架中的半截青铜雕花柄。拔 出来一看,却是一把青铜锁匙。可能过去藏在书架的夹缝中,被魏风无意间劈开才现了身。

“魏风,快来!”

“怎么?”杜魏风凑了过去,见倾瞳正对着光,半眯着眼睨着指尖小巧的铜匙:“你说,这能打开府中哪把锁呢?”

梁王府空前忙碌了几日,所有弃而不用的房间都被挨个打扫干净了。倾瞳和杜魏风借着打扫四处寻找可能隐藏暗格机关的地方,却一无所获。两人倒累得够呛,在主房暂作休息的时候,杜魏风又讨去了那枚钥匙,低头只管打量。

倾瞳泄气地翘翘薄粉朱唇,“还没放弃呢?”

“我总觉得,这个花纹在哪里见过。”

“噢?我怎么没印象?”

魏风原就比倾瞳有耐心,也不多话,一遍遍的浏览房间各处,好一阵子目光蓦然凝注了,“小瞳……”

“什么?”

魏风扬手一指房中的那扇雕花大窗。

花窗十分古朴,窗棂是最好的松木所制,敦厚有力。倾瞳顺势看到窗上精巧的纹路,低呼着拉了魏风抢过去。屏了呼吸,小心地将铜匙对准了雕花大窗的一星古怪的花纹,一拧,就听得轻微的“喀嚓”,厚厚的窗棂弹开来,一卷尺余的绢轴便现在人眼。

两人对望一眼,俱是无声。

魏风怕有机关,动手取出卷轴,平摊在木桌上。雪白丝绢上墨迹斐然,细致标刻着一副密密的地形图,沟壑纵横间,还有红蓝黄三色小旗和着数量多寡。丝轴上方几字蝇头小撰,“绍渊地形兵布大略,明历七年”

倾瞳低头研究了半日,抬头却失笑道:“看来,我那个夫君也不算枉死!”

杜魏风不禁蹙了蹙眉。

“我是说真的!不过托他的福,这一次说不定我真能离开这里了。”

拿这份绝密的军略图,要求历越承帝讨一次人情,换回她的自由。对历越,对杜家,对自己,似乎是一举三得的事。三年了,想不到真让她寻到重获自由的机会。

杜魏风倒踯躅未动,英朗的五官间泛起隐约的犹豫:“你一个人,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这里除了你,没人有本事送信回去。横竖我成天闷在这府里不得出去,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半张新面孔,顶多我答应你,绝不乱跑,也不闯祸。你只管自己小心,我在这儿等你的消息。”

有了倾瞳拍着胸脯赌誓保证,魏风第二天便整装离开了。他离开的那日,莫怀臣却进了宫内。

天气晴暖,御花园内石径曲折,梅香阵阵。他闲适地随着陆公公一直往园深处的景阁去。走到一半,对面无端扑来股窒人的脂粉香气。不片刻,一位轻桃薄衣的男人就从假山那头绕了出来,眉目之间居然有七分似他。不过五官过于柔媚,风骚之态犹胜女子,不及他的清雅磊落。

那人一路烟视媚行,全将迎面而来的莫怀臣当了空气。擦身之时居然“哎呀”一声,盘上的碧玉扣带应声落地,他才眼一溜瞥过近在咫尺的人,掩口嗤嗤笑道:“我说昨日烛花爆了又爆,近日必有贵客呢,原来是莫大人大驾光临我这小小景阁。刚才是小人失手了。可这扣带皇上又急着用呢,小人赶着送过去,无奈近日腰肌伤损实在不便弯身。莫大人您瞧,这可怎么好?”

陆公公一听便吓得面白心颤。

这两人一位是皇上心尖上的男宠,一位是皇上半刻离不得的重臣,虽然向不对盘,可若真出了点不痛快,最后还得怪他这夹在中间不懂调停的。

一面赶紧闷头就往前凑,“奴才来捡,奴才来捡。”

“不必了!”莫怀臣淡笑着,袖袂飘拂,已经屈身于那人脚边拾了玉色扣带,交回人手中:“雁宫侍连日伺君辛劳,也要保重身体!”

雁安轻狂地贴身靠近,媚眼一飞,“多谢丞相大人关心。小人可不敢耽误您了!皇上的心和那军机大事都还等着您呢!”说罢便一步一摇地走了。

莫怀臣静立原地,按唇轻轻咳了两声。薄光如金,撒了一头一身。

那日午后温暖,绍渊帝王瞧了一下午雁安领人戏耍作乐。见着几个小太监在冰消翠出的院子里捣腾一颗五彩球,活鲜鲜的好不耀眼欢悦。不知怎么念起了当年兄弟几个春日里蹴鞠的旧事,一时就顺带记起梁王府熬日子的弟媳了。

他斜倚了金丝锦绣的软榻上,随口问了几句那边的近况,后来闲闲地吩咐那位院中立了许久的莫大丞相,“怀臣啊,你抽空去那里看看。也当积点阴德。”

“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十分人品,啊啊,先更一章。亲们热情留言鼓励,某言就欢乐加更一章,啦啦啦

练gong也被口了,苍天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焰真味

昔日堂皇的梁王府,如今风光不再。两扇大门朱漆斑驳,遍布铜锈。门口几个说是看守,实为虚设的老弱残兵,似乎也伴着这栋破宅子一同朽了,连莫相的官轿都差点没认出。

莫怀臣挥手拒绝了他们进去通传,下轿沿着青石路踱进了□,有个脆如黄莺的活泼声音不期然扬起来,“小荔,来得正好!把我的鞋扔上来!”

顺势抬头,只辨得一抹绯色的影子,隐约在打着层层玉白花骨朵的梨枝深处,小脚不安分地悬空荡悠着,唯余了一只青皂小靴,叫人瞧着不由好笑。

他漫步过去,弯身拾起泥地上的布靴,拍了拍才托上去递给树梢上的女子,“王妃好兴致!”

树上的杜倾瞳顷刻间张大了嘴。

他?!

一时惊得忘了身处何处,刚想扭动,却哇的一声失去了平衡,头朝下地就从那梨树上直摔了下来。然后,身体被稳稳接住了。抱着她的那个人气息暖暖的清朗,话里含着笑,“初次见面,王妃大礼,莫某恐怕承受不起呢。”

倾瞳不禁恨得咬牙。

什么好人?这个莫怀臣根本就是只不要脸的大狐狸,居然还敢来这里张扬,不怕她的死鬼老公找他索命么?

“放开我!”

莫怀臣却有条不紊将手中的靴子套在她的小脚上,才放她落地,“泥地肮脏,初春多潮,王妃还是小心些的好。”微一瞥人,深漆的眸底好似被春风吹皱,溶溶漾漾的。

倾瞳才不管那一套,拉起靴子只哼了一声,“不劳莫大人费心!”

“王妃,识得本相?”

倾瞳才想起不对,却说:“是你自报姓莫,在这绍渊之中如此绝色的男人,除了莫大丞相却还有何人?”

故意用了夸赞女子的字眼,自然是成心气他。

不料莫怀臣却勾唇莞尔,“莫某怎比得和王妃林间的飒爽英姿?谬赞了!”

倾瞳越发气结,蹙眉问:“丞相大人别绕弯子了,今日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奉了圣命而来。”

圣命是奉了,送来一些书籍经文、衣物珍馐,还有两盘上好的云子;不过却不曾被待为上宾。

茶是冷茶,椅是凉椅,就连倾瞳的面色,也似腊月寒风,冻人得可以。几个下人是梁王府败落后才招进的杂役,从没见过这样阵势,只缩在一边战战兢兢地不敢吭声。

莫怀臣倒端坐在那儿用茶,模样优雅得好似在锦榻上品尝上好的玉龙雪尖。柴青看不下去,“大人,茶凉,您这两日……”莫怀臣略扫他一眼,他只好闭了嘴,他的主子才转眸去瞧一旁的杜倾瞳。

她的确美!

白璧无瑕,比不过她素肌纤柔;山溪清透,比不过她春波明澈。这张容颜能动人心魂,美得不沾半丝尘俗之气,如初霞之烟,奇媚氤氲。虽然此刻满脸不耐,不过眉目间丽色鲜活,也别有一番娇憨逗人。

他不禁笑了笑,“王妃别急,本相还有样东西相赠。”一摆手,下人便抬上来两瓮青色陶罐,“这是堰丘的佳酿冰焰,乃堰丘火焰花配以冰池百年陈酿泡制而成,不知王妃可愿笑纳?”

明眸登时如星一闪,目光绕在那溜光的两瓮上头转了转,终究撇撇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大胆,敢对丞相大人无礼!”柴青的手按上剑柄,再次被他家主子无所谓地摆手拦住,仍是悠悠的,“说起来这酒也极其难得,本相只得这两坛,还无缘一尝。今日既然适逢其会,就先叨扰一杯顺风酒好了。”说着便自起身,开了一瓮酒,拈了只干净杯子倒满一盏。

“先干为敬!”

他在梨花雨中仰脖饮尽美酒,白衣碎花,缱绻风流。那份瞧破人心的坦荡,倒令一边的倾瞳无端有些讪讪,只好轻哼道:“大人多心了,倾瞳并没觉得这酒会有问题。以大人今日的权势,杀鸡又焉用牛刀?可是俗语说,‘无功不受禄’,如此珍稀的好酒,大人要么敬献君王,要么自留品尝,何必送到我这人寂草衰的梁王府中?”

莫怀臣微顿了顿,搁下酒杯淡淡道:“也没什么。不过当年一事,整桩谋划唯独对王妃有欠公道。这冰焰酒烈,倒可陪人一醉。”

他这么讲,是摆明告知三年前的事为他一手策划。倾瞳此时却骂都骂不出了,冲动间一指大门方向冷然啐道:“丞相大人既然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就请便吧。今日嚣张猖狂,他日说不定就落下地狱,千百遍受那被折磨之人所受的苦楚。丞相大人自己好自为之!”

莫怀臣被她的逐客令激得微怔,转而寒声一笑,眉目便自隐隐蕴满了逼人的傲气,是那个纵横不败的心机丞相。

“什么地狱苦楚,这世间争名夺利尔虞我诈,贪婪杀戮背信弃义比比皆是,又何处不是地狱?虽然王府败落,不过王妃能得简单生活,也未必不是福分。况且那随身侍卫似乎不在,王妃才是现下且宜自保安分,好自为之!”

说罢白袍带风,丢下惊愕的倾瞳绝裾而去。

此后接连一周,倾瞳都寥寥难安。奇怪的是外头居然全无动静,看来莫怀臣并没有将杜魏风离开之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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