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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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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意么?”

倾瞳略顿了一瞬,才别开脑袋飞快地答:“我答应医好你的寒症,就不会反悔。至少在那之前,我决不让你死。”

“……”

那人静淡的眸光明显黯淡一瞬,浮上了讥嘲之意。倾瞳心中却愈发烦恼,放软了语气道:“莫怀臣,我们一码归一码吧。你不惜妄动真气才引发了寒毒,你出手相助救了我二姐,我的确十分感激。我不是来和你吵架,是来谢你的。你身上的毒未褪尽,不宜伤气,我,我还是先走好了!”

不防后面的人却牵住了她的指,嗓音依旧安然,“不想欠我更多,就什么也别说,陪我一会儿吧。”

不轻不重的力道好似打在她的三寸上,令她不得不听从,或者,她其实并不想此刻丢下他一个人……

“好。”

守着他进了点粥,拒绝了他要茶的提议,却递了一盏火焰干花的浅红酸茶。莫怀臣不喜酸,闻到便嫌弃地扭了头。后来被她凶神恶煞地盯着,不得已皱着眉头一饮而尽。一会儿玉白的面色倒是红润了些,呼吸由轻促变为和缓,倾瞳才稍微放心。

只因这人身上寒毒发作甚猛,浑身肯定忽冷忽热,应该十分不好受才对。他偏偏无比逞强,绝容不得他人的怜悯。她与他说多错多,只能尽大夫的本分,便从身侧取出一排银针,“你现在身体能支撑么?我来施针,助你除尽体内寒毒。”

“你……”他好似有些诧异,静默半刻,修长的黑睫便自一掀,“要为我施针?”

“如何?怕我会扎死你?”她不悦竖眉。

“没什么。”

莫怀臣瞅着她,神气间却染了笑,坐起身来,修长的手指就停在斜起的前襟上。轻轻一拽便是风情万千,眸间柔光闪闪,“要脱多少?外衫,里衫,还是……”

倾瞳脑中登时轰的一响。

不不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不不不,她没有别的想法。

不不不,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夫,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绝对不至于见色心起。

咳咳,可眼前风景实在太……旖旎。

飘飘的青色帐围下,玉白衣衫半泻在象牙般光滑的肌肤上,诱人的锁骨轮廓轻飞卓然。习武之人的体魄与余箫的瘦弱自然不同,胸线起伏着若隐若现有力的肌理。因为才发过高热,那人的身体甚至朦胧着一层迷离的薄红……他果真并非只有一张俊得人神共愤的面孔!

赶紧手忙脚乱地制止他的手,“上衣足够了!”

实际上他半裸着上身无辜露出那么一副秀色可餐的神气来,她脸热得都快能蒸熟馒头了。可是手也抓住了他的,眼底就收尽了他春风眸意——他似乎颇为满意呢,因为她的窘急不可言。这个死狐狸,病了都不肯放弃站在上风!

倾瞳哪肯就认输,咬着唇横波道:“你规规矩矩的不许动。”

莫怀臣只是轻笑,很配合,“好,我不动。”

结果是,事实证明不动更糟!她忽然发觉自己要寻他背后的天宗、命门与神道,不让他动,莫非要爬到他身上找穴位?

内心抽搐着,她忧愁地不敢多瞅那个祸水一般的男人,手指在半空旋个圈儿,“那个,你还是先转过身……”

“嗯。”他顺从地转过去,才半露的丝衣便终于从肩头整幅滑落下来,清健的肩头,收紧的腰线,黑发在肌肤间惊心的柔软如丝,真是沥沥销魂……

倾瞳很想掉头狂奔,却只能强撑着,“你别动……”说到后来自己都恨那个发颤的尾音。举起针来哆嗦了一下,才要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眼横心扎下去,手腕却被那人回身轻扣住了,“喂,你确定闭着眼也能施针么?”

他莫不是背后都生了眼睛?

倾瞳只敢瞪着他悠闲的面容,至少那里不会引起人尴尬的遐想。

“你到底要不要治病?想不想康复?”

莫怀臣却堂而皇之道:“不想。”

不愿意彻底驱毒,还是不愿意在历越承帝知晓之前医好?

似真似假之际,刹那满室旖旎全消。

思绪百转间,她垂下手中银针,“‘冰魄’到底是谁下的?”

他这才不紧不慢拉上了衣衫转过身来,衣带松松慵然,“你也认得,我也认得。”

“寇天?”

莫怀臣含笑,“你的脑筋还算够用。”

“你别告诉我你肯自己吃下他的毒药。”

他却兀自摇头,淡淡一句算是解释,“我出行一路,他的种种手段环环不绝,你无可想象。冰魄那般厉害,我不至于不要自己的性命。”

她不禁妙颜生嗔,“要命不早些来找我?”

明晓得她是天下第一药师死风老人的嫡传弟子,居然就为了和她赌一口气,所以宁可寒毒浸体也不来寻她?这个男人傲得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害她还担心得整夜未眠。

“你这不是来了么?”他瞧出某人欲甩手而去的苗头,却从身后展臂将她拽入怀中,双手交叉着环住她惊愕间僵直的身体,脸却埋进她幽芳的柔丝间,汲取着令人思念的温香,清越的言语仿佛云间漏过的一缕潺潺月色,“虽然我也曾怀疑,如果我不去寻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是不是再也不会来了。”

他的怀抱带着依旧炙人的灼热,透过薄衫烫了她的肌肤,还有那颗直欲对他强硬起来的芳心。一时反而柔肠百结,为了这个人似有若无的情意发酸阵痛,“你还在发烧。”

“嗯。”

“药还没喝。”

“不喝。”

“……”

流风卷起窗外竹涛潺潺,屋内一派舒润的柔温。

倾瞳任他拥着,好一阵子,才低叹道:“小心眼儿,就算你功力再深湛,身子也经不住常年损耗。我不骗你,这样下去绝对折寿。而且,若你不想我防着你,就不该教我那么多……”

要她戒骄戒躁,要她在任何时刻都保持那份清明的冷然,要她沉下心看这盘扑朔迷离的棋局……

她睁眼看了,所以怕了。喜欢他也罢,在意他也罢,她终究不敢舍生忘死单纯投入其中。因为此刻那个环住自己的力量深沉得无可捉摸,就算她愿抛下恩怨是非随他而去,也无法确定这个倨傲深沉的男人拥有同样的心意。

承帝已经不惜用二姐之命来试探他,一旦得知他又意外中毒的消息,绝对一查到底,疑猜的苗头指向了谁,谁就要倒霉,这次是余战,抑或寇天?

环住她的双臂却收得更紧,似欲将她就此揉进自己的身体。

她幽馨的温度好似能钻入每一道被寒毒侵蚀的血脉,微醺的暖,连着五脏六腑都缠绵上了。他有些担心一旦放开手,尝到了甜头的身体不肯再度适应那片死寂的冰潭,会躁动着忍不住再去追寻,执著到自己控制不住的程度。不知不觉真心叹息了,“谁说不是呢,我有些后悔了。”

另一种方式相识,另一个身份相对,他们之间,会否有所不同?——这问题永远矛盾无解。

带着浅凉的指尖隔了片刻却轻轻按在他拢起的眉间,仿佛竭力欲为他舒开那沉重的阴霾。如烟的自语低到几不可闻,“可惜,若是……”

若这天地之间,没有隔着国,隔着家,没有隔着迷雾深锁住的过往,若你不是如此危险,若我不是别无选择,我不会将寇天引来与你相斗,我愿为你抚平所有清冷,陪你坐看云起,随你远走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某言(奸笑):儿子,你穿衣裳美,还是不穿美?

小莫:你说呢?

某言:可是大家都爱看不穿衣裳滴帅郭。

小莫:……

某言:儿子,为了一举炸出那些潜水滴霸王们,你就牺牲一把,脱吧脱吧。

小莫:是你自己想看吧……

某言(严肃握拳):偶是为了广大人民群众滴福祉!

被小莫轻松一掌挥飞ing,回声——不要霸王偶啊啊啊啊……

修了虫子,偶强迫症,抱头

☆、凌王初衷

次日早朝,余承天接了户部尚书裴礼的一个折子。里头详详细细列举了这几年来历越对堰丘所提供矿藏的依赖,还有近年来越来越高的收购支出,且言此消彼长,形势堪忧。

礼部周齐新的折子是头几天就呈上来的,奏请堰丘不满质子一事已有多年,也提过用边境一银一铜两个大矿的永久开采权换质子回国。目前这个堰丘凌王又常常闯祸,闹得历越国威尽失,倒不如干脆做个交换等等。

余承天眯眼在御书房坐了许久,宫人送上来一盅人参茶,当着面从紫玉盒中拈了一颗赤金的丸药。化了,银针试过,才盛到他面前。

“皇上,无毒。”

“嗯。”他一饮而尽,喉咙口好似咽下了一痕火,渐而感觉暖洋洋的遍身舒泰。他忍不住兴奋,这种丹药的确神奇,不止令他重振雄风,而且干虚的气脉似乎也被慢慢治愈了。他一直孜孜以求着返老还童,应该就似这种仙丹的效用。

不论这药从何处所得,三子余非这番献药的孝心,颇令他满意。

想到了余非,就不由又记起那个莫怀臣来。他明里暗里的帮着余非,又肯以身犯险救一个历越的妃子,看起来所做一切,不过为了绍渊,并无可疑。何况司马也说他内力深湛招式奇诡,那应该并非丰家当年大开大合的路数。所以,天下人有相似,是否自己多虑了呢?

不过这个莫怀臣似乎也没有想象中厉害,才这么一下便病倒了。

是真病,还是装病?

终究是此人一日不去,自己便一日不得安枕。

正自出神间,又收到另一桩关于天宇阁的密报。余承天看着看着不禁虚了目,眸光乍作阴煞,渐渐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想要立渊公子死的人,是凌王寇天呢。是不是也罢,朕倒是愿意成全你,还正好推波助澜送你一程。要做,就放手尽快!

劈手甩了密折,“传太史监,谢弥。”

城西的卧堰阁内,微灼的夏意自大敞的门窗中长驱直入,吹得人心头也有丝躁意。

寇天漫不经心地擦着一把乌金玄木弓,巨大的“射日”被斜斜的日光镀上了一层红芒,比普通的弓整整大出半圈,在他手中越发显得气势峥嵘。仿佛轻扣弓弦,就能听到草原上激飞凌云的急急箭矢,惊空命中时那般顾盼豪情。

他出来得是有些久了,体内奔腾的血液开始怀念那辽阔的草原火山,怀念纵马驰骋的快意。好在这儿的事情,也快了了。

司紫悄无声息点地,照样的一丝不苟,“禀主人,她说有事儿外出,应了明日。”

“外出?”擦弓的手便停了一停,“去哪儿了?”

后头转出的火媚就娇俏地牵唇,“主人不生气,我们才敢说。”

回首虎目烁烁,在阳光中斑斓成彩,映着他的别样红发不羁如炽阳,“别废话!”

“她去了天宇阁!”

扣住弓弦的指陡然一松,嘣,余音震耳,风间似有利箭梭过。

火媚还是不怕死地笑,“我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治病,不过我看那个莫怀臣对她相当放纵。在天宇阁前挥挥手就被人请进去了。尤其那边防护严了之后,我们都难轻易闯进去呢。”

寇天沉下脸,“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找几个男人来祭刀。”

火媚佯笑着抿唇。她不该说这些话的。说了这话,他若在意着,就会生气,看到他生气么……她走上前来,彤云般拂上了他的肩膀,潋滟波横秋水,越发奇媚入骨的骚模样,“主人把我中意的男人一个一个都杀了,可是因为吃醋么?”

那个高桀的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甩开她,只盯着司紫,“她还说什么没有?”

司紫不过静垂了眼睑,冰唇漠然,好像只有耳边的紫玉坠子是活物,一晃一晃地清幽,“她说,会如王爷所愿,明日赴约。”

寇天这才转眸睨着火媚,只问正事,“其他的事儿呢?锦那里如何?”

火媚早已藏起一晃而过的失落之态,笑语嫣然接着道:“一切都顺利。恰逢官员选任,余非就利用他在吏部的势力撤换了好几个余战的人。淮西府,震宁府,漳州府,几个外放的三品官职也尽落入他手。最近据说还进献了一种灵药,颇讨承帝欢心。余战自然越发浮躁不定,递了几次信,我们又一直避而不见。相信只要承帝敢动他手中的兵部大权,他势必要发狠。他前日已寻过锦,锦也都依主人所言而行了。”

“好。”他终于搁了“射日”,低回的语调间得意彰显,“余战得到了锦的支持,就敢将天捅个窟窿,我们归国之期便指日可待。”

司紫未有什么反应,不过望着窗外的青莲尖头微微怔忪。

花尖那点凝炼的靛蓝,很似那个男人的长衫——利落干净,一丝不苟。

第一次她并没有跟丢,不过那人将剑尖从她脖间抽回之时,都沉默地不带半丝波澜。

她为了主人的命令从不惜命,冰冷倨傲地要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他却收了剑,沉沉吐露了几个字,“我不杀你!我们,是一样的人。”

她再欲分辩,他已然转身,不过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那夜掳走了杜倾瞳,那人便单枪匹马闯进卧堰阁杀了主人的替身。一剑毙命,替身的眼睛都还大大睁着,惊愕无穷。

今天再见,他还是影子一般立在那个灵巧女子身后。

蓝衣,剑眉,朗目,对上她的眸子,依旧无半丝波动。

可她陡然心间发悸,持剑的手居然开始颤抖。

她觉得自己有些发了疯,可是那股从内心升起的热却令她无所适从。火媚一直嘲笑她成天无趣地板着脸;主人对她极其信任,不过就脾性而言,倒是宁可和火媚一来一去笑闹对饮。可是与那个人接触的第一刻起,她就几乎认定那个人是了解她的。

她并非讨厌欢笑,只是她从小立誓专注地做好一个圣女的传人。圣女必须冷静、无情,随时预备放弃一切,全心全意为了遗世的王族奉献终生。

就好像那个人选择做一个人的侍卫、影子,永远存在着,但是永不需要被注目关怀。

那个晚上,她站在深浅的月光下远远眺望。她羡慕那个随意与他对坐的女子。也想和那人坐在一起,缄默整夜也好,只是想那么和他坐在屋顶上看看星星。看他饮酒,为他绾发,等那一夜过去,她就当做了一场梦。因为他是敌人……

“司紫,‘玄雷’的事儿,可有进展?”寇天故意打断了她的出神。

司紫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一声,玉面噙了似有若无的轻红,“历越对这项技艺始终包藏严密,唯一剩下的一批玄雷都被藏得极其隐秘,属下至今还未追查到具体地点。不过在坊间,此项技艺早已在战乱中失传,没有一家能配出。”

千里“玄雷”冷,万年“卧月”香。

“玄雷”与“卧月”,是大芙国当年威震四海的火器。

“玄雷”若出,克敌千军万马,一扫山河仅剩残冷。

“卧月”若出,弥漫十里天下,硝烟人命死后留香。

他此次来历越的目的,还为着这两样已经在战乱中失传之术。毕竟这历越的禹华都城是当年大芙的京都,余家百年前抢了最肥的那杯羹,占足了天时地利,还一直利用这两者威慑他国。他若能取到“玄雷”与“卧月”,日后天地之间还惧何人?

可惜寻了一年多,却始终没什么头绪。连带上一次他不惜冒险赶赴绍渊,还是莫怀臣利用“卧月”之术作为诱饵,害他差点栽了一次。

绝技难得,只是不知大芙皇室的宝藏中有没有线索。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胸前那枚摸过千次的坠——连心锁,缺了一半无法开启,宝藏图也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才自琢磨得几分郁闷,外头却传来一阵骚动,稍后谢弥踱了进来,瞧见他就咧嘴谄媚,“王爷大喜!”

“谢大人啊……”寇天迎上去,摆出个大咧咧的笑,“今儿怎么有空来?上次那花酒的钱,你还没赔给我呢。”

“这,咳咳……王爷先接旨吧,可是好消息。”谢弥原本也算他的酒肉朋友之一,这时也不尴尬,正了正颜色从袖中掏出一个黄金缎子的圣旨,徐徐展开来朗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夫我历越盖泱泱大国,与堰丘始皇素有旧谊。朕念及先义,恩准凌王寇天返转堰丘团圆,诚意永立两邦之好。特以半月为期,着撤离禹华,钦此!”

“叩谢圣恩!”得旨之人却既不叩也不笑,收了皇旨对上谢弥讨赏似的目光,嘴上敷衍着“有劳”,心里头却切齿痛骂了一句,好你个浑蛋的莫怀臣!

想干脆阴了我,独霸这禹华政局么?没那么便宜!

夏风丛丛温灼,直燥了整夜。

次日天阴,浓云蔽日,城北湖上苍波粼粼,连成一片灰幽的空茫。

红椽花栏的画舫随波而行,茜纱仿佛氤氲的水汽,将舟中一切隐盖朦胧。

桌边的女子挑开竹笠,舱内所有人立觉呼吸一窒。

空荡的舱间,忽而绽放一株天外异香——绯裙妖娆萦烟,目似流波发如水,不过眯眸半睨,清恣的冰媚就好像能将人的心眼都封住,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唇间悦耳的调子却带着锋芒,“要我作陪一日,杀你王府中人之事就可作罢,凌王可讲信用?”

寇天倚桌而坐,欣赏地瞧着她那身打扮,果然这等生春水色,最配她晶莹似雪的香肌,“自然。不过你今天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不料那女子却勾唇嗤笑起身,裙角缱绻云生,“你要做的事儿,十之有九我不敢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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