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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皇妻:殿下,请入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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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了咬牙,刚抓住长明的手,就被使力拎上了马背。

    木锦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五脏六腑全都移动了位置的痛苦。

    如果不是她的性格坚韧,恐怕早就受不了这份罪了。

    ……

    三个时辰的快马加鞭,天色渐晚,才停止赶路,就地扎营。

    木锦程几乎没了半条命,下了马连路都不会走,直接扑在地上。

    长明对眼前的小姑娘,生出了几分敬佩。

    骑马,也要分骑法。

    他们这种赶路的状态,除非是经常骑马,且身体素质够好的人,才能长时间支撑。

    她身体很瘦弱,第一次骑马就这样高强度的狂奔,会很受罪。

    他以为她支撑不了多久,没想到她一直咬牙坚持一声不吭。

    她很坚强。

    护卫们分工合作,有扎营的,有做饭的,效率很快。

    等木锦程缓过了一些,饭就端到了她面前。

    木锦程吃饭的时候特意看了看,那位白衣公子一直留在车厢中,没有下来。

    晚饭都是长明端进去。

    夜幕渐深,护卫分成两队,一队守上半夜,一队守下半夜。

    木锦程整个人累到虚脱,吃过晚饭,就窝在距离篝火不算太远的地方,找了一块柔软的草地睡觉。

    “晚上草地里可能会有毒虫,你去帐子里睡。”

    木锦程刚睡着,又被长明的话吵醒。

    揉揉眼,说:“这里长着驱虫草,毒虫和毒蛇都怕它的味道,不会来。”

    她没有力气动,不想换地方。

    再说,帐子里面都是男人,虽说她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四岁还是一个未成年,可她的心里年龄,已经三十一了!

    前世二十八年,加上在这里生活的三年。

    “什么是驱虫草?”长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植物,能够驱赶毒虫,就连毒蛇都不敢靠近。

    木锦程打着精神,在草丛中拨了几下,找到一棵驱虫草,拔下来拿给他,“这就是,我好困,要睡觉。”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蹭了蹭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莫名的想起了前世的家人。

    爷爷是个老中医,而她在小时候就有学医的天赋,家里一直希望她能继承爷爷的衣钵,当个中医。

    可她一门心思的去学的经商管理,为这个和家里吵过很多次,最后家里拿她没有办法,只好随她的意。

    她如愿学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可看到爷爷眼中那后继无人的落寞,于心不忍,兼职又跟爷爷学的中医。

    也幸好她当初跟着爷爷学了医术,现在才活了下来,原主的这个体质,多亏她来了之后找了好多草药来调理,才慢慢转好……

    ……

    是夜,正是黎明破晓前的最黑暗的时间,一群黑衣人悄悄的呈包围状,围了过来。

    就像黑夜中的幽灵,不声不响,潜伏着靠近。

    护卫很尽职的守护营地,没有一个敢偷懒。

    突然,一个护卫被杀手从后面捂住嘴,匕首狠狠的划断脖子上的动脉和气管。

    断气的前一刻,他拼着最后的力气弄出了响声。

    “有敌人,保护公子!”

    护卫们利落的抄起自己的武器,和蜂拥而至的杀手打成一团。

    木锦程被吵醒,睁眼就看到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

    和白天不同。

    白天她置身在外,远远地看,而现在,她是近距离的接触。

    为了减少存在感,别被这些杀手当成目标,她翻身藏进草丛中,尽量蜷起身体,努力缩小自己的体积。

    这一群杀手武功很高,比起白天的那群,还要高。

    护卫们对上他们,顿时打的难解难分。

    一时间刀光剑影,不断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木锦程藏在草丛里,偷偷向外看。

    要习惯面对!

    木锦程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有预感,以后这样的经历一定不会少。

    所以尽管头一次近距离直面死亡,尽管身体有些发抖,她一直强迫自己观看着外面。

    不多会,地上洒满鲜血,倒着一具具的尸体。

    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的味道,刺激着她本来就难受的胃,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不住的干呕。

    晚饭她胃口不好,吃得很少,肚子里大多是些清水,这一吐,她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快去保护公子!”

第4章 又遇暗杀() 
“快去保护公子!”

    护卫的一声惊呼,把木锦程的目光吸引过去。

    她强忍着反胃,担忧的看向苏南月的帐篷。

    他双腿不便,如果对上这些杀手,还有命逃吗?

    眼看着一个黑衣人向那位公子单独睡的那个帐篷跑去,而他们带来的护卫都被杀手缠住,暂时无法脱身。

    木锦程不敢多想,从藏身的地方冲出来,想要去阻挡杀手。

    可冲出来之后,她才后知后觉自己不会武功,甚至连个武器都没有。

    这瘦弱的身板,还不够杀手一刀砍的。

    就这么跑过去,可能救不了那位公子,反而会把自己的命搭上。

    眼下又在最危急的时候,她该怎么转移了那个杀手的注意力?

    木锦程看着距离只有她几步远的篝火,忽然有了想法。

    她直接跑去篝火那边,拿起燃烧的树枝,使出吃奶的力气向那个杀手扔过去。

    误打误撞,那燃烧着的树枝,正好打在他身上。

    杀手的衣服着火,他连忙麻利的把燃烧的衣服脱了,凶神恶煞的目光看向她。

    木锦程被他凶残的目光瞪得身体一颤,咬咬牙,不怕死的继续拿火把扔他。

    不过之后扔的那些,没有扔中他的,反而,把他的注意力,彻底给转移到她身上。

    “啊——”

    木锦程看着明晃晃的,向自己劈过来的利剑,下意识的闭上眼,大声惨叫。

    刀锋还未碰到木锦程,那个杀手却直挺挺的仰面倒地。

    光线昏暗,木锦程并未看到从帐篷中突然射出一把薄如蝉翼的柳叶刀,正好射在他的咽喉上。

    等了两秒,身上并没有觉得疼,她睁开眼,看到咽喉上插着一把柳叶刀的杀手死不瞑目的瞪着她。

    然后身体倾斜,向她倒过来,把她压在了下面。

    “啊——”

    木锦程这一声惨叫,比起之前的声音还要大。

    “长明。”

    清幽沉稳的低喝,不急不缓,从帐篷里传出。

    长明放弃身边的杀手,把苏南月的轮椅搬到帐篷那。

    掀开帐篷,苏南月坐在地上,目光看了一眼被杀手压在下面的木锦程。

    她刚刚的举动,是想来救他?

    是不自量力,还是太过善良……

    苏南月双手在地上一撑,身体轻盈的腾起,稳稳的落在轮椅上。

    身上的白衣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很是从容。

    苏南月手腕翻转,数把柳叶刀捏在指间,目光凌厉的环视一遍,手一动,将指间的柳叶刀全部甩出。

    一刀解决一个,无一落空。

    木锦程刚费尽吃奶的力气从杀手的身下爬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禁瞪大眼睛。

    这就是神迹!

    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暗器什么的,一直都以为是假的,现实社会,不会真的有这种暗器和武功存在。

    可亲眼看到苏南月使用暗器,她才相信,原来世界上是真的有!

    那些护卫还口口声声喊着要保护他,他分明才是他们中最厉害的那一个啊!

    苏南月出现之后,那群护卫就像打了鸡血,一个个武力爆表。

    原本呈下风的战况,一下扭转,将本来处于上风的杀手压制下去。

    而苏南月只出了一次手,接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清清淡淡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很快,来犯的杀手全被斩杀,和白天一样,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护卫们清理营地,长明和苏南月在交谈。

    而木锦程直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手脚发凉,指尖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过度,她的脑海反而更清晰。

    她猛地转头,就看到远处那棵树上,一个黑衣男人拉满了弓弦,箭矢闪着的微微银光,正对着与长明交谈的苏南月。

    木锦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无比爱惜这条小命的她,想也没想就扑了出去,挡在了苏南月的身前。

    苏南月的内力深厚,听力灵敏,树上那人放出箭矢时弓弦崩动的声音惊动了他。

    看着瞬间朝自己扑过来的木锦程,他的眸色暗了暗。

    利箭破风,直窜而来,就在木锦程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时,她的腰被苏南月的搂住向后一扯,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长明抬手一剑把飞来的箭挡开,箭矢斜斜的冲着一旁的帐篷射过去。

    三个人可以说动作几乎相差无几。

    木锦程挡在苏南月身前,苏南月把她扯到他身上,长明动手打偏箭矢。

    这其中的时间差,估计还不到一秒钟。

    在木锦程跌坐在苏南月的腿上的时候,她听到苏南月压低的一声闷哼。

    他的腿,不仅没有办法站立行走,而且是他的弱点。

    这一下,他的额头都沁出了冷汗,脸色如雪苍白,就连嫣红的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木锦程有点内疚,她的举动欠缺考虑,没有自知之明。

    他们分明是不需要她多管闲事的去做什么。

    如果没有她的举动,他也不会为了避免她被误伤,扯她跌在他的腿上,反而被她砸到。

    苏南月松开木锦程,语调清冽冰冷,“长明,去解决他。”

    长明犹如一只大鸟,运起轻功去追那个射箭的杀手。

    “公子,对不起。”木锦程愧疚的说道。

    苏南月抬眸看她,眼中没有半分责怪之意,只有冷清,淡淡叮嘱道:“以后遇到危险,先保护自己。”

    “我知道了。”看到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反而连累他人,她不会再擅自做什么,免得再拖累他人。

    看着苏南月慢慢恢复血色的脸,额头上的汗水也消了下去,木锦程松了口气。

    视线低垂,落在她刚跌坐的地方。

    他的腿,还有知觉,那是不是还有可能恢复健康?

    就凭刚才那一瞬间的接触,他的腿上肌肉虽然很单薄,却仍旧有弹性,没有僵化。

    可是她的医术,只懂皮毛,她也没有给人治病的经历……

    苏南月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是想保护他,虽然并没有帮到他半点。

    是因为,她那颗善良赤诚的心?

    苏南月落在木锦程身上的视线,不禁多了一丝温度。

    长明最后无功而返,杀手是个轻功了得的人,一击没有得手,没有任何留恋的撤退,等长明过去,对方已经没有半点踪迹。

    苏南月对他的请罪淡淡的抬了下手,让他不必自责。

    这一路,他们遇到的杀手,没有十波也有八波,接下来的路程,阻止他回皇城的杀手,依旧不会少。

    ……

    第二天赶路,木锦程被安排到了马车上。

    不是马车里面,而是坐在外面,和驾车的护卫坐在一起。

    就算只能坐在外面,她也已经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了。

    今天再让她骑马,她绝对会死在马背上!

    接下来两天的野外赶路,意外的,没有再遇到刺杀,除了赶路,就是赶路。

    远处,终于出现了城池的影子,木锦程心中在雀跃,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可以看看这个世界的城市是什么样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这些护卫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凝重,而马车中,不时传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难道里面的公子病了?

第5章 自不量力() 
木锦程心里虽然好奇,却没有多嘴去问。

    傍晚,马车抵达了城镇,长明找了一家酒楼,去安排住处。

    进酒楼时,在马车中安静了一整天、除了咳嗽没有半句言语的苏南月,被长明抱着下来。

    木锦程看到苏南月就被惊到了。

    怎么只一天没有见,他的样子会变得这么虚弱憔悴?

    苍白的脸色,疲惫的神情,无力的靠在轮椅上,好像快要油尽灯枯般,了无生气。

    和之前见到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公子简直判若两人!

    早有护卫定好了客房,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是这个酒楼最好的房间。

    长明把苏南月安置在床上之后,出了房间,对外面的护卫交代道:“今天晚上务必做好最严密的防守,防止有人得到消息,选在这个时间来行刺公子。”

    护卫齐声应道:“是。”

    木锦程担心苏南月的身体,忍不住拦住长明,目光看着苏南月的房间,低声问道:“长明大侠,苏公子是不是病了?你们为什么不给他请大夫?”

    苏南月的样子看起来还病的很重。

    木锦程虽然会医术,但没有那么神,可以用看的就能看出他是什么病。

    爷爷那一身的医术,她也就是学到了一分皮毛,毕竟当初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主业上。

    “木姑娘,公子是旧疾,今天复发,明天就会好的,看过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长明眼眸中带着忧虑,还有担心。

    说完之后,又回了苏南月的房间。

    “公子,要不属下调几个倾月宫的高手过来?”

    苏南月神情淡然,“不用,倾月宫的人手调动,会让那些人警觉。暴…露我的位置,反而更加危险。”

    哪怕他现在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外表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倾月宫是无双公子的势力,江湖中想要拉拢他的人不少,但想要他命的同样不少。

    “属下明白了。”

    ……

    半夜,木锦程听到苏南月的房间中传出的痛苦低吟声。

    想起今天白天见到苏南月时,他的脸色和状态,她穿好衣服,跑了过去。

    门外没有人守着,她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长明正双手按着苏南月的胳膊,防止他翻滚,或者自残伤害自己。

    每月一次的毒发,对苏南月来说都是一次生死考验,无解,只有凭他自己扛过去。

    以他的坚韧性格,在这巨大的痛苦下也会失控。

    木锦程捂住嘴,把跑到嘴边的尖叫堵住。

    苏南月的脸上,满是诡异的黑色暗纹,还有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全是。

    那些黑纹就像一条条小蛇,有生命一样在不断的游走,看起来很恐怖。

    长明看到她,低吼道:“出去!”

    木锦程就跟没有听到一样,走到床边焦急的说:“他现在这么痛苦,去找大夫啊!”

    长明看着她焦急担忧的模样,又想起她昨天的举动,态度缓和了一些,“找大夫也没用,没人能止住公子的痛。”

    “他经常痛?是什么原因?”

    长明看了她两眼,说道:“公子从娘胎里中毒,虽然保住了性命,毒性却渗入了五脏六腑,又因为是胎里毒,没有解。”

    木锦程看着苏南月痛苦的模样,深深心疼。

    恍然中,她忽然想起,人体的穴位有很多神奇的作用,有的就能止痛,带有麻醉效果。

    不知道对他,是不是有用。

    “我或许有办法能帮公子止痛,你能不能让我试一下?”

    那些穴位她都记得,只是没有实践过,心里虽然不太自信,可是看到苏南月这样痛苦,她很想试试。

    最差也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已经痛苦到了这个程度,被针扎几下的痛,可以忽略不计吧……

    长明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在他看来,木锦程只是一个山里的小女娃,就连名医华十方都无能为力的痛,她能行?

    长明对此不抱一点希望。

    木锦程明白他的质疑和不信任,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公子都痛苦成了这样,试试也不会给他增加多少痛苦,万一能有用呢?你信我一次,我不会伤害公子的!”

    长明考虑了一下,最终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木锦程对他的信任非常感激,连忙说道:“有没有银针?没有银针,金针也可以。”

    长明微微皱眉,“银针?金针?还有人用银子和金子做针?那得多浪费。一般的针都是铁的。”

    “那就铁针,铁针也可以。”

    长明点点头,向外面吩咐一声,不多会,护卫送进来大大小小几十根缝衣针。

    木锦程从中挑选了十来根长短合适的,用烛火烧烤针尖至通红发黑来消毒,等所有的针都烧过后,拿着针来到床边。

    “长明大侠,公子身上的衣服要脱了,露出胸膛。”

    “脱衣服?”长明的眉头一下皱起来。

    “不可以吗?可是隔着衣服,穴位会找不准……”

    木锦程也知道古代的人对赤…裸身体很介意,男人女人都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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