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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争锋之极地征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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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归功于我一直实行的日光浴。”斯蒂芬说,一边怀着某种自得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肚皮。这是实话。斯蒂芬经常坐在桅楼里什么也不穿,因此他没有欧洲人赤裸时常有的那种阴湿的、尸体一样的苍白。“毫无疑问,对她们来说,你就像个麻风病人;要么至少是个有病的、不健全的人。你头发的颜色也令人作呕。我是说,在那些不习惯这种头发颜色的人看来。”
“是啊,”杰克说,“那就请你做个好人,朝船头那个姑娘大声喊,就是椰子堆旁边的那个。”
斯蒂芬第一声轻柔的呼唤,连同他表示喝水的怯懦手势,并没有获得成功。她噘起嘴唇,带着公正的表情,冷淡地转过了脸。他的第二次尝试就幸运得多了。曼奴正好路过,她递过来四个椰子,并且用嵌着鲨鱼齿的木柄,砸开了椰子壳。他们喝着美味的椰奶汁,而她则相当严厉地对他们说着话,无疑是在给他们一些忠告。等说到什么地方,她把双手合在了一起,好像在祈祷,同时强调地看着船尾。他们什么也听不懂,不过都严肃地点头说:“是的,确实,太太。当然。我们非常感谢你。”
斯蒂芬又一次准备告诉杰克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他的想法不仅来自那些雕饰,而且也来自很多细微的迹象,来自于她们的行为方式,来自于她们彼此的抚摩、争吵、和解。他确信,他们所在的这艘船属于一些不喜欢男人的女人们,这些女人从男人的暴政下起来反抗了。现在她们正驶向某个岛屿,很可能是很遥远的一个岛,去建立一个女性的共同体。斯蒂芬还准备告诉杰克,他担心杰克会被阉割,会被教训一顿,会被吃掉。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他的阉猪已经变得焦躁起来,尖叫着把甲板弄脏了;同时,他看见杰克在自己的碾槌旁无所事事,而掌帆长的助手们走了过来。由于她们对清洁要求很高,斯蒂芬不仅得把甲板上的污秽清除干净,还得洗干净自己的裤子。她们命令他脱下裤子,拧了一遍又一遍,方才满意。等所有的叫喊、殴打、捏掐、拍击和责骂平息下来之后,杰克说:“船长和军官们来了。”
她是个矮胖的宽肩膀女人,比其他大多数人要黑得多,她的躯干很长,不过腿很短;她有一张端正的、长着高鼻子的脸,可是看上去极端暴躁、专断;她由两个身材较高的女人陪同着巡视全船。这两个随从显然很愚蠢,也显然对她很忠实。两人都拿着同样的武器,那是根三尺来长的棕榈叶肋,顶端是硬木的手柄,在黑曜岩尖喙的两侧都装饰着珍珠做的眼睛,这武器可能是军阶的某种标志,因为她们不无矫饰地举着它。而她则没有任何军阶的标志,不仅如此,她还随意地啃着手里拿的一样东西——然而她走向船头方向时,船员们都站着双手十指交叉,低头鞠躬。
“或许我们应该采取一种尊敬、谦恭的态度。”斯蒂芬嘟囔说。她走近时,他看见她啃的是一只手,一只烟熏的或者腌制的手。她毫不愉快、毫无兴趣地看着杰克和斯蒂芬,对他们的鞠躬和“你最谦卑的忠实的仆人,夫人”,“能在您的船上,非常荣幸和喜悦,夫人”不加回答。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她和泰敖、曼奴进行了长时间不愉快的对话。泰敖和曼奴尽管双手十指交叉,但还是用她们清澈、年轻的声音直率地应答着。斯蒂芬怀疑她们属于某个特权阶级——她们的身材要高一些,肤色要浅一些,她们的刺青也很与众不同;尤其是船长对曼奴的态度,要比对其他人更礼貌一些。
船长和她的军官们沿着左舷走向船尾。过了一会儿,为了四处观望,杰克转过了研钵,一边说:“我看她们在架设教堂。”确实,很像祭坛的一件东西出现在平台中间,上面放了珍珠母做成的六个盘子和一把黑曜岩的匕首,各种各样的武器又铺排在祭坛前面。杰克和斯蒂芬再一次稍稍松弛了他们工作的注意力。船上有个下士一类的女人,再一次用狂暴的吼叫把他们拉回到责任感中来。接着她用手势比画着,长时间地训斥了他们,虽然她说的话他们一个词都听不懂,但从她的语调可以看出,有时候她在模仿有用的人的行为,有时候她在模仿毫无价值的人的做派。泰敖和曼奴,还有其他比较活泼一些的姑娘们,都在她身后模仿她的手势和表情,她们模仿得惟妙惟肖,杰克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呼吸不畅的纵声大笑。船上的下士冲向那排武器,拿起一把和军官们所举的样子相同的喙形木棒,又朝他冲了过来,只要用这件武器朝头上一击,就能啄穿头颅,但实际上她只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她刚来得及踢完,整个事情就结束了。每个人都尖叫着指向船边,因为曼奴发现右舷正梁方向以外有一头鲨鱼。
这头鲨鱼中等个头,有十二三英尺长,不过斯蒂芬既不能判定它究竟属于哪个种,也没有时间去深思熟虑。这是因为,曼奴从祭坛上取过了黑曜岩的匕首,已经从两个船身之间溜下了海。他没办法弄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在右舷几码之外,可以看见狂暴的、猛烈翻腾的动荡,而等到曼奴湿淋淋地登上船、把鲨鱼扔到船尾的时候,姑娘们和船上的下士都开怀大笑起来。鲨鱼被剖开了肚子,却仍旧大力地挣扎着。
很清楚,除了杰克和斯蒂芬以外,别的人都觉得这件事很正常;有两个人重新给曼奴整理了她潮湿的头发,其他人则继续准备着教堂,就像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发生似的。掌帆长的一个助手,现在穿上了带饰缀的条纹衣服,她只来得及把更多的块茎扔给杰克去磨,顺便用绳头猛地抽他一下,鼓就开始敲响了。
仪式是从一支舞蹈开始的。两排女人面对船长,有节奏地前进,后退,同时挥舞着武器,而船长则吟诵着,在每一段的结尾,大家都叫喊瓦胡。她们的武器有些是梭镖,是那种称为帕图一帕图的硬木开颅武器。斯蒂芬一看见这种武器,就记起了这个名字。别的武器还有木棒,上面有的镶嵌着人的牙齿。有的镶嵌着鲨鱼的牙齿;所有的女人,甚至连咀嚼卡瓦的小女孩们,都把武器摆弄得非常像模像样。
舞蹈一直继续着,继续着,继续着,鼓点变得令人昏昏欲睡。“斯蒂芬,” 杰克小声说,“我要上厕所。”
“很好。”斯蒂芬一边安抚着阉猪,一边说,“我看见这些女人们也再三这么做了。她们大多数都是到船舷外面。”
“可是我得脱下裤子。”杰克说。
“那么毫无疑问,更加得体的做法是抓住平台的边缘,吊在两个船身之间;因为虽然,至少在裸体这件事上,她们看来好像偷吃苹果之前的夏娃一样天真,但她们可能不会用同样的眼光看待男人可耻的部位。”
“我看是因为鱼干。”杰克说。“不过也许我可以再等等。实话告诉你,那个丑陋的母狗,”他压低声音,朝船长那边点了点头,“让我害怕。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去吧,杰克,在你还可以走的时候先去吧,以后可能会更糟,马上就去,我看她们正在达到高潮。”
斯蒂芬很少提出过比这更好的建议。等杰克面带非常宽慰的表情,回到他的碾槌,才过了五分钟舞蹈就结束了,丑陋的母狗发布了很长的训话,在训话过程中她经常指向两个男人,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狂热。
训话结束了,聚会者站起来四处走动。可是,真正的仪式才刚刚开始。杰克在去船尾的路上留意到的火被带到了船头这边——一只碗浮在另一只碗里,里面燃着余烬——放在了祭坛前面。立刻,烤肉的气味和祭典的喊叫声飘向了船头方向。斯蒂芬谨慎地四处张望,却看见船长和她的军官们事实上正喝着早上准备的卡瓦。在这个阶段,肉只是形式上的。
“有人说喝卡瓦不会醉,”斯蒂芬评论道,“说它不含酒精。我但愿他们说得对。”
船长和她的军官们以及高大的中年女人们,终于朝船头方向走了过来,船长手里握着一把黑曜岩做的匕首。大家在船长后面沉重地跳起舞来。不管有没有酒精,大家显然受了卡瓦的影响。要不是因为她们现在脖子上挂着的颌骨大多数都很新鲜,而且不管喝醉与否,她们摆弄武器的身手都极其灵巧,卡瓦的效果本来会相当怪诞。
一开始船长的情绪就不佳,现在她的情绪就变得更坏,更狂热,更有攻击性了。她站在两个男人面前,膝盖弯曲着,头向前挺伸着,把话一股脑倒了出来,这些话听起来充满了责难,甚至充满了强烈的仇恨。但并非全船的船员都和她一致;年长一些的女人们明显站在她的一边,经常在她停下来歇气的时候重复她最后说的话,几个年轻的却不同。她们看上去不安宁,不情愿,不高兴,曼奴和梭镖姑娘显然在代表这些人说话,她们两人在船长停顿的时候插着话,甚至率直地打断船长言辞的流畅,这样,有时候就至少有三个人在同时说话了。主要是曼奴在打断船长的话,斯蒂芬越来越相信,她和船长之间有着某种特别的关系,这种关系让她有了超常的自信。她的手一直指着右舷船头外面,指向一小片静止不动的白云,可是每次船长都挥动黑曜岩做的匕首,每次船长都用同样的一串辞句把她的话拨拉到一边。不过,虽然船长的态度激烈——在最后几次被打断的时候,还变得更加激烈了——但斯蒂芬却还是感觉到,她自己也知道她不再掌握局势了,知道她自己已经说得过长,知道高潮正在从她手里溜走;斯蒂芬害怕她会做出一些非常狂暴的事情,来重新挽回局面。事实上她确实喊叫了某些命令,身量最高的一些女人移近了,她们有的拿着绳子,有的拿着木棒;可是曼奴再一次打断了她,还没等船长回答,斯蒂芬就走上前去,指着杰克的腰间说:“巴,巴,巴。塔布。”这是他的第三个波里西尼亚单词。
这个单词马上产生了效果。“塔布?”她们用每一种肯定、惊奇、担心的语调说“塔布”,惟独没有用怀疑的语调。紧张的气氛顿时松弛了下来。手持木棒的女人们走开了,阉猪又开始呜咽,斯蒂芬重新坐到了他的阉猪旁边。他没怎么留意接下来的讨论,然而他确实注意到讨论时的指责、眼泪和斥骂,不过讨论还是以比较正常的语调进行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杰克和斯蒂芬都觉得不说话是更为精明而谨慎的做法,但现在杰克却小声说,“她们改变航线了。”而斯蒂芬也观察到,船正朝着那片白云的方向驶去。
现在说话声渐渐平息了。船长和军官们回到了甲板室。斯蒂芬的阉猪、杰克的研钵都被拿走了。他们被送到右侧船身里,坐在椰子堆上,等到下午过去了一半,有人还送来了分装在篮子里的生鱼、面包果的果肉,还有芋头。不过看不出有什么欢快、兴奋和好奇。一种平淡、忧伤的气氛降临到帕希的船员们中间,而她们以前是那么活泼。尽管杰克和斯蒂芬大大地松了口气,这种气氛也还是影响了他们,他们坐着看那片云慢慢地接近,随后又看见小岛慢慢地靠近了。等曼奴把装着舷外叉架的小划子掉转头,送他们上岸时,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曼奴哭过。
这是个迷人的小岛,在无边的海洋里,它只有十公顷的面积。它中间是椰子树绿色的小树林,四周是耀眼的白色岸滩,而所有这一切,都被二百码以外宽阔的珊瑚礁包围着。曼奴显然熟悉这个小岛,她驾着独木舟穿过了礁石的一个缺口。缺口很狭窄,她伸出独木舟两边的叉架让外边的杂草倒伏。她在离开海岸几码的地方开始掉转船头迎风停下,杰克半身浸没在水里推转独木舟的时候,她给了他两个珍珠母做的鱼钩,还有一根细绳。然后,她扣紧了缭绳,杰克把她推远,独木舟又重新朝缺口驶去了。强风的方向和独木舟几乎垂直,曼奴顶风站着,样子可爱得难以想象。直到她在海上驶出很远,他们还挥着手,但她一次也没有回头。
第八章
海浪在夜间变大了,等到黎明时分,环绕在小岛周围的珊瑚礁由于高飞的水沫而显得更白了,尤其是迎风的一面,就更是如此,而巨浪间隔恒定的庄严的轰鸣声响彻天空。杰克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些,他还非常肯定,柔风也变强了,风向可能逆时针偏转了足有一个罗经点。他静静地离开棕榈树下他们的栖息处,让斯蒂芬继续蜷缩着睡觉,自己则坐到白色的岸滩上,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他的观察证实了自己对柔风的估计。
他面前的景色极端地美丽。太阳还没有升得太高,还没有把珊瑚沙都晒得灼热而耀眼,但已经高到足以让泻湖的浅绿色呈现它所有的辉煌,足以凸显出浪涛的白色,浪涛背后海洋的蓝色和天空各种不同的纯净颜色。随着方位的不同,这些颜色难以察觉地渐渐转化,从西面尽头的紫罗兰色,一直变成太阳升起地方某种完全是仙境般的色调。他留意到的这些景色,连同早晨充满活力的新鲜空气,让他头脑的一部分高兴起来,而他头脑的其他部分则在试图估计,他们在帕希上的那段时间里,帕希的航线,试图估计相对于“惊奇”号可能的回航路径,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
当然,在此之前他已经试图这么做了,而且还做了很多遍;不过那时候他的思绪仍然过于骚乱,不能得出任何有说服力的结论。他只是向斯蒂芬保证,一切都好——很好——一切都正常——然后就睡觉了,睡得很深,各种线条组成的波浪在他脑海里涌起而又落下。【wWw。Zei8。Com电子书】
由于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没有像他本来该做的那样,留意帕希的航速和方向,但他确实记得,除了最后一段路程,它一直让风在船尾和横梁之间保持着两到三个罗经点的角度,而至于船速,他相信任何时候它都不可能超过四节。“这艘船在设计上非同一般地独具匠心,”他想道,“可是它必定是脆弱的,比起顺风航行来更加适合于迎风航行。要是晚上海浪变大时,它顶风停船,我是不会感到奇怪的——要是它现在仍旧顶风停着不动,停在离我们背风方向只有几小时航程的地方,我也不会感到奇怪。”
那就算一小时四英里吧,而航向呢,要是把偏航和最后朝北的一段也估计在内的话,可能和西北偏西方向相差不超过半个罗经点。他在沙上画了两条线,一条表示帕希自从救他们上船直到送他们上岛的航线,另一条表示“惊奇”号继续向西然后收缩帆篷掉转船头航行的航线。它现在应该重新向西航行了,晚上肯定在他们落水的地方以东的黑暗中顶风停船,现在应该在子午线附近的某个地方。他画了一条从小岛到第二根线的垂直线,面色变得非常严峻;他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线条,脸色变得越发严峻了。即便它所有的小艇都铺开到最大极限,要看到这个远在北面的低矮岛屿,也是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个岛只是浩瀚大海中的一小点陆地,在任何航海图上都没有标志,因此没人会预计到它的存在。
“几乎不可能。”他说,但他想起帕希的帆脚索在教堂仪式的那段时间都是松弛的,而且几乎松弛到了飘动的程度,于是他突然升出了一线希望。因为这样他的垂直线就缩短了,缩短得不太多,每个小时的跳舞和长篇大论可以抵一英里半到两英里,不过,紧攥着心的那只冰冷的手还是松开了一些。
问题是,莫维特到底会坚持搜索多久,坚持把所有的小艇散开去,坚持让护卫舰慢慢地行驶,或许走一条“之”字形的航线,以便搜索更多的水面?大家都知道杰克是个游泳好手,可是谁也无法在水里无限期地浮着。考虑到护卫舰的主要任务,考虑到它要追踪“诺尔福克”号,在看上去空空荡荡的海面上,莫维特能继续仔细搜索多少时间?霍格曾经提到过没有标记的岛屿,但即便如此……
“早上好,杰克。”斯蒂芬说。“难道这不是美丽的一天吗?我多么希望你睡得和我一样沉啊。昨天夜里我睡得真沉,舒适的黑暗最能恢复体力了。你见到军舰了吗?”
“没有,还没有。告诉我,斯蒂芬,你觉得她们昨天的仪式持续了多久?她们的教堂,你可能会说。”
“噢,根本没多长时间,我可以肯定。”
“可是,斯蒂芬,布道确实持续了几个小时呢。”
“是厌烦和恐惧让它看上去那么长的。”
“胡说。”杰克说。
“哎,兄弟,”斯蒂芬说,“你的表情很愤怒——你踢掉了沙上画的图。是不是因为没有见到船,你在苦恼?马上就会出现的,我可以肯定。你昨天晚上的解释完全把我说服了。你说得再合理不过,也表达得再中肯不过了。”他挠了自己一会儿,“我发现你还没有游泳。游泳或许会让你振奋起来,矫正你的情绪?”
“可能吧,”杰克微笑着说,“但是我已经游够了,可以停一段时间不游了。我现在全身还浸得湿透,(。电子书)像只腌渍的猪头。”
“真是这样的话,”斯蒂芬说,“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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