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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妖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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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文萱听着过路的江湖侠客议论,不由地停下脚步。

    “梵仙子马上就到了,想来她一到,真相就能知道了。”

    帷帽下的任文萱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慈航静斋的传人影响真是不小呢?

    任文萱不以和碧秀心决战为目的,但是在阴癸派呆久了,她不可能对慈航静斋有任何好感。

    想着席应的尸体……留着也好,她的剑是直刺,并没露出任何功法痕迹,正好给她和宋缺转移视线。

    当然,宋缺真的要说出席应是她所斩杀,任文萱也不会太在乎。

    除了石之轩,就是阴癸派想知道她是谁都不一定会查到她就是祝玉婵这条线上来。

    石之轩此人隐遁许久,这会儿只怕在静念禅院偷学佛门功法,他若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任文萱也不妨也泄露出他的动静来。

    原来的他在静念禅院偷学佛门武功十年才被发现,后慈航静斋派出已达剑心通明的碧秀心下山捉拿,造就了两人的孽缘。

    到现在才六年,她如果宣扬出去,或许还能破坏不死印法被他悟出!

    任文萱清澈的眼睛中流露出灿烂的笑意,石之轩!

    她岂会让他好过!

    这么多年,也未杀掉梅艳思!

    这时候!

    任文萱脸色变了,这地方不宜久留。

    祝胭红曾说过,如果动用一丝真气,五百米里内,静斋的慈航剑典和阴癸派的天魔**互有感应。

    再也不敢动用真气赶路,而且敛住了自身真气无意识散出的波动。

    本想迅速穿过村子离去,只是她才走到村子口,体内天魔**有所感应,生出细微的排斥感。

    梵清惠来了。

    任文萱自己做平常女武士一样,提着一把比较花俏的剑地进入村子里。

    终于,一袭布衣的梵清惠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一如慈航静斋先辈传人,梵清惠端地仙姿飘渺。

    只是普通的布衣,却比身着华服的绝色美人更令人心折。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目光只会围绕在身上。

    她和任文萱一样,背负着一把剑,气质清和的她仿佛绝世独立的剑仙,让人生出膜拜之感。

    任文萱路过她所在,梵清惠虽然没感受到什么,却在看向过路的行人时,多看了任文萱背影几眼。

    “你在看什么?”梵清惠身边有位仪容俊美的华服男子!

    “那位姑娘……”梵清惠似乎在斟酌话语。

    华服男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说道:“本王是奉陛下旨意见识宋缺深浅,梵小姐若是对其他人有兴趣,本王就失陪了。”

    梵清惠收回目光,嫣然一笑道:“卫王勿急,宋缺必然会来此地!王爷是大隋第一高手,清惠将看到王爷的囚龙神功,实是清惠荣幸!”

    原来此人是卫王杨林,他是隋文帝之异母幼弟,追封的隋武元皇帝杨忠逝世时,杨林不过六岁,所以一直为兄嫂(杨坚和独孤伽罗)养,杨林今年二十二岁,可是就已经出征突厥,一战成名。除了统兵将帅之才外,他的容貌和武功也都是大隋所津津乐道的,可谓无双俊子。

    杨林并不喜欢这老是出入宫廷的梵清惠,明明大隋天下是他们杨家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夺回来的,可是现在外边都说是这女人帮助之故!

    他知道这么说有利于兄长名声,兄长尊敬她,他做弟弟也无话可说,可他心里头就是看她不欢喜。
第25章 梵仙子
    任文萱有时候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呛住。

    她好好地走在路上,还未庆幸一下自个安然从梵清惠视线成功离开,就碰上争吵的戏码,偏偏这戏码闹得打起来,还波及到她头顶,更重要的,一个人被打落掉下来的方向正是她!

    她一动真气,梵清惠定然会立刻发现。

    阴癸派视慈航静斋为死敌,同样的,慈航静斋也视阴癸派为死敌,她一身的天魔**,无疑是梵清惠铲除地对象。

    咬了咬牙,她就是不动真气,跌下来的小道士很快砸到她身上。

    不动真气的结果就是推不走小道士,也逃不掉他砸下来的身体,任文萱吐出一口血后立刻后悔了。

    她原本身上就有伤口,真气也只剩下三成,这被一砸,伤口完全裂开不说,三成真气也差点被砸散,若非自己拼命敛住气息,只怕这时也被梵清惠发觉了。

    “哎呀,姑娘……真对不……你吐血了?”

    任文萱狠狠地看着他。

    小道士手忙脚乱起来,然后去搀扶她起来。

    任文萱一把推开他,扶正歪掉的帷帽,脚步踉跄地继续往前走。

    “姑娘你怎么样?帷帽都有血了,我给你看看吧,我是大夫!医术很好的……”

    哪来的聒噪小牛鼻子!

    任文萱再次推开跑到她前面的小道士,谁知这小道士锲而不舍,定要给他治伤不可。

    这动静闹得路边的人都看了过来,原来将小道士打下来的锦袍青年这会儿很尴尬地站一旁。

    另外一边,梵清惠送杨林离开准备分道打听,这听到后边动静瞧了过去,看到尴尬的锦袍青年,她便走了过去。

    任文萱见着梵清惠过来,气急吼道:“不用你管,别拦着我……”

    “我也不想管……可是我砸伤你的……”这小道士还一脸委屈。

    “李阀主,发生什么事了?”梵清惠赶过来,从问那锦袍青年的话中可得知,她是认识这青年的。

    锦袍青年见到梵清惠顿时一喜,他拱手施了一礼。

    “梵仙子,是渊疏忽,和这位小道长发生摩擦,失手打下小道长时砸到了这位姑娘身上。”

    叫渊的李阀主,除了唐国公李渊不作二人设想。任文萱克制住心中的惊讶面无表情,这时候

    感受到梵清惠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任文萱反而镇定下来,她冷哼一声,继续推开挡路的小道士。

    小道士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这姑娘虽然拿着剑,但是看身姿,怎么都是个柔弱少女,他一个大男人砸下来,这姑娘吐了血,这伤定然很要紧的。

    见任文萱走得快了,他连忙追上去。

    李渊摇了摇头,梵清惠也笑了笑。

    “这小道士最爱缠人卜算,可偏偏嘴巴里的话总难听。”

    梵清惠问道:“李阀主向来与人为善,这小道士的话竟然能惹恼李公子动手教训?”

    李渊回想起这小道士说他命中克父克妻克子,又是三丧的寡居之局,何为三丧,就是幼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

    他现在还没成亲呢?这话要是传出去,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妻子可就难了。

    不过这话他自己知道就算了,万万不能说给别人听。

    “怪我养气功夫不够!”李渊并不接梵清惠的话,反而自我反省。

    梵清惠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继续问下去。

    看见前面两个人还在挣扎,她上前去。

    任文萱和小道士的争执停了下来,都看向了过来的梵清惠。

    梵清惠微笑地说道:“姑娘本身有伤吧!”

    任文萱盯着她:“是又怎么样?”做足了初入江湖的菜鸟被戳破秘密时的不服输的表现。

    梵清惠涵养极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会有丝毫恼意。

    “这是本门秘制的伤药,无论外伤还是内伤,都有不错的疗效。”说完,就递过药瓶。

    任文萱当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所以接过来,当面拔开瓶塞,闻了闻味道。

    “是好药,谢了,你要什么?”她问道。

    梵清惠面上显露讶然之色,她赠药后还是第一回有人问她要什么呢?

    “快说吧,我不欠外人的东西。”

    虽然有理,可是在在场的人看来似乎太不识好歹了些。

    梵清惠微微一怔。

    “为何不说?你不说,我就不要了。”说完,她重新将药递了过去。

    梵清惠并不接,她温和地笑道:“姑娘要给,就给一文钱好了!”

    众人忍不住惊叹,梵仙子真是菩萨中人。

    虽然没看到药瓶装得是什么药,但是药瓶印制的图案分明是慈航静斋出的灵药,这些灵药珍重,可以说千金都不换的。

    梵清惠只要一文钱,怎么看都是心善。

    任文萱目光一闪。

    她挺想说这么便宜的东西我不要之类的话,但是人有时挺无奈的,这个时候,拒绝梵清惠的好意很容易被人误会,更何况,任文萱自己也心虚得很。

    都怪那小牛鼻子!

    而任文萱口中的小牛鼻子眼睛放光地看向任文萱手中的药瓶,似乎恨不得拿到手里研究一番。

    这时候李渊也走了过来,询问地看在场的人。

    任文萱突然有了主意。

    “我被他砸了,是不是你引起的?”任文萱指了指小道士问李渊。

    李渊没想到自个被牵扯进来了。

    不过这时候的李渊是十足的敦厚公子,至少在表面如此。

    “是!”他苦笑回答。

    “那你为我出银子治伤也是应该的了?”

    “应该!”李渊又点了点头。

    任文萱眼中带了笑意,这年轻的唐高祖还挺讨人喜欢的。

    “如此便好,梵小姐的灵药价值千金,虽然她只需我一文钱,但我万万不能讨她便宜,所以这千金就由你付了如何?”

    围观的人顿时愕然,这姑娘好伶俐的口齿。

    李渊苦笑越发深了,真是……

    “怎么,你不答应吗?”

    李渊拱了拱手,刚想回答,谁知任文萱身后的小道士内疚起来了。

    虽然是那叫李渊开始动手的,但是他是直接‘凶手’,千金可不是小数目,让李渊赔……

    “姑娘,你还是将药还给梵小姐,我给你治伤,我的医术好得很!”他治伤应该不会超过三两银子,还能付得起债。

    任文萱瞅见小道士肉痛的模样,帷帽下的脸微红,显然是憋笑憋住的。

    不过,正好和她意。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要当一会儿,可是她到底受了阴癸派五年教育,虽不至于和阴癸派同心,可骨子里真对慈航静斋讨厌至极,现在真不想受慈航静斋的恩惠!

    梵清惠在世间历练也快三年,如何看不出流于表面的小道士心里,面对这样纯真之人,哪怕她被拒绝了好意,也是丝毫怪不得他的。

    正要抛药,李渊发了话:“渊愿意为姑娘问药。”

    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给梵清惠,并说道:“梵仙子可以此玉佩至李家支取千两!”

    梵清惠接过来,到这份上,她还是有应对之法。不过,那姑娘似乎对她并无好感,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第26章 李渊
    “清惠是修行之人,金银都是俗物,不过李阀主慷慨,清惠想着这千两不如为深受战乱的中原百姓尽一份心力?”

    李渊也知梵清惠的性子,对她行了一礼,笑道:“此言大善!”

    围观的人也纷纷叫好。

    任文萱并不意外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说,她向李渊要钱的时候,就知道李渊的钱不会落在梵清惠手上。

    短暂一交锋,任文萱和梵清惠互有胜负。

    这下小道长也不好说什么了,李渊和梵清惠都想为百姓做好事了,他不能再拒绝。

    任文萱含笑看了两人一眼,将灵药收好,然后对李渊施了一礼:“早闻李阀主仁义,小女此次谢过李阀主。”她恭维他几句,句句不提梵清惠。

    李阀主很意外,真的很意外,因为一开始的任文萱给他印象是一个不大喜欢梵清惠、又有些傲慢不知世情的任性且初入江湖的大小姐。

    现在见她真切行礼,又句句夸他,心里好感顿生。

    李渊好名,对女子天性大度。他温和地说道:“姑娘不必如此,应是渊要谢姑娘大度原谅,眼下姑娘既然受着伤,不妨先在村子客栈歇息疗伤?”

    任文萱笑着拒绝道:“谢李阀主好意,眼下这里汇集三教五流,处处见血,实在乱得很,我一个女儿家不便在此多留!”

    李渊表示理解,又说了些客气的话,还主动提出护送任文萱到村口。

    任文萱推却一翻,李渊还是坚持护送,让任文萱对这个未来唐高祖增加了一翻认识。

    虽然出身世家,但是亲和度着实不凡,人更细致宽容,怪不得他的几个子女个个不凡,手下汇集一群优秀的文臣武将,想来都继承他这些优秀特性,让那些文臣武将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怀。

    很快到了村子口,任文萱和小道士向李渊和梵清惠告别。

    这一路上气氛很和煦,应该说,李渊在其中功不可没。

    因为若没有她,任文萱不会和梵清惠说一句话,也不会想理小道长。

    梵清惠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问:“李阀主看出她是何身份没有?”

    李渊若有所思,但面上丝毫不显。

    “虽看不到容貌,但是我觉得她很可能不是汉人!”

    梵清惠多看了李渊几眼,正好与她的想法相和。

    “怎么说?”

    李渊也没隐瞒,说道:“此女言语直白,又不拘小节,一些汉话仔细听来她说得有些不灵便,还带着严重的岭南口音。而且……我看到她掩在衣袖下的手镯,似乎是岭南一代的蛮族式样。”

    梵清惠点了点头,说道:“倒是奇怪,南蛮族少有出岭南之地,尤其是南蛮女,似乎有过规定不能离开岭南,她若是南蛮女,怎么会来到这千里之外?”

    李渊想了想:“也可能不是南蛮女,而是她家部落和南蛮部落很亲近也说不准。”

    梵清惠目光闪过忧思,叹道:“但愿不是南蛮女,南蛮女的蛊太过厉害,百年前的一位南蛮女来到中原,我静念禅院的一位宗师先辈被情蛊所控,最后被折磨得与那南蛮女同生共死!”

    李渊不禁动容,控制一位宗师同生共死?情蛊当真这么厉害?

    “还有这等事?”

    梵清惠点了点头:“南蛮毒蛊还罢了,小心一点并不会中招,但是情蛊……无声无息地,宗师境界也难保证自己可以察觉,据说拥有情蛊的南蛮女最是执着,一旦喜欢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不过,她们不会顾及对方想法就会对其下蛊,功力弱的就此和南蛮女回部落,功力深一些就会遭到蛊虫的反击,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我静念禅院的那位先辈就是心善救过一位南蛮女,南蛮女……唉……”

    不用说,李渊就能猜到接下的事情。

    如果刚才那位姑娘是南蛮女,她频繁看自己……李渊心中顿时发毛……他还对她那么亲切那么关心!还送了匹代步的马……好吧,他不否认自己因为这姑娘的声音悦耳和帷帽下朦胧白皙如雪的精致下颚,觉得对方是个美人,所以怜香惜玉之心起而赠送马匹,现在得了这姑娘可能是南蛮女的消息,李渊后悔莫及,但愿那南蛮女不要误会自己对她有意!

    三清道祖在上,请保佑弟子!

    越想心就越慌!

    梵清惠眼中带了些许笑意,显然是察觉到李渊的心思。

    李渊尴尬地咳嗽一声,说道:“还请梵仙子帮忙,渊有急事回大兴,岳大哥来此地时,希望梵仙子告知一声渊的下落。”

    李渊口中的岳大哥是岳山,李渊的结拜大哥,也是祝玉妍选择的丈夫,祝美仙的父亲。然而,祝玉妍生下祝美仙,岳山和祝美仙在她心里也没有取代石之轩在她心中地位,而岳山又知道美人入怀时美人根本不爱他的真意,所以在单美仙还未出生,岳山就离开祝玉妍。

    岳山之所以回来这里,是因为他早年和席应产生过口角,席应趁着岳山外出时杀了岳山的父母妻儿,岳山多年寻席应报仇,但两人武功相当,席应又擅长逃匿,岳山一直没能报仇。现在传来席应被杀,岳山又怎么会不来此地看看?

    梵清惠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去戳破李渊的心事!

    “李阀主放心。”

    李渊谢过后,就急不可耐地往反方向离开了。

    梵清惠微微皱眉,到现在她反而确定那叫文萱的女子是南蛮女。

    因为南蛮女对她们慈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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