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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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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七色中排行五的蓝,中性的中,尼姑去站加个女字旁的妮,今年二十五,未婚,家住恶人公寓。”
  她想恶人公寓的名声够骇人了吧!耳根应可以清静清静。
  只是……
  “我、三十、未婚,住在天母。”楚天狂故意回以暧昧对白。“家财万贯。”
  一旁的季礼文不甘寂寞的插一脚,“我叫季礼文,四季分明的季,彬彬有礼的礼,文以载道的文,今年三十、未婚,住在阳明山。”
  他迅速地自我介绍一番,不理会虎视晚耽的楚天狂正用眼神凌迟他,好歹他也长得满上相的。
  好想吐。蓝中妮不理会他们。“贼葵,还剩几盆?”
  秋葵随意数了一下。“还缺二十七盆。”啊!面纸,你在哪里?他用力一吸,把鼻涕吞到肚子里。
  没办法,总比“家丑”外扬得好。
  二……十七,她在脑中盘绕想了一回,决定一次解决。“姓楚的狂人,把桔梗全摊开。蚊子礼,椰子叶拿近些……”
  楚狂人?!蚊子礼?!
  两人相视一皱眉,不太情愿地照著她的指示行事。
  慢不一定完美,快不一定无章,蓝中妮依花器大小形状,在最短时间插上最适当的花卉,让一百盆花团锦簇的花朵展现各自的风貌。
  她满意地站直身欣赏著,体力几乎耗尽。
  楚天狂原本要羞辱她,谁知才一贴近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皮肤有不正常的出汗,忙以手心抚上她的头。
  “笨女人,你想死吗?你在发高烧。”该死,额头热气灼烫了他的手心。
  不多话,他忘了与她为敌,倏地横抱起她。
  “蠢男人,你想死吗?我在发高烧。”要命,额头热气让她失去生气受人掌控。
  楚天狂打算送她进医院,会议室的门把在他手未触及时突然开启,走进一位俊美的男人。
  “小妮怎么了……”
  小妮?这个小名让楚天狂不爽到极点,这个长相不输他的小白脸和她是什么关系?他心中升起一阵不快。
  “滚开!她发高烧。”
  白翼一听,连忙拨了电话并拉住他的手。“小妮有专属医师,你要送她到哪里?我吩咐医师尽快赶去。”
  哼!小妮,叫得可真亲热。
  楚天狂莫名酸气四溢,抢过白翼手中的电话,和对方说了一个地址,然后抱著低声咒骂却无力撒泼的蓝中妮离去。
  白翼不太理解他的举动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拨通电话知会恶人公寓的堂妹白紫若,免得蓝中妮被人绑架了。
  不过,这应该算是喜事。
  而一旁被遗忘的两人面面相觑。
  “喂,我也生病了,怎么没人带我去看医师……”秋葵杂念道,不公平,性别歧规。
  “你的确有病,精神。”季礼文指指脑袋。
  现在他得开始为明天的早报找个好说词,不然流言不知会有几版。
  为了好友的任性,他又要头痛了。
  第四章
  太安静了。
  嘈杂的环境扰人安宁,纷乱不堪的窸窸窣窣声更是让人睡不成眠,这是寻常人的反应。
  但床上的美人儿蓝中妮就是因为四周静得吓人,破天荒在凌晨四点半醒来,她摸累著床头上的钟表娃娃,眼睛仍是闭著。
  没有钟?
  好奇怪,谁会摸走我的时钟?她没移动半寸身子,仅仅伸长手臂而已。
  “咦!谁在打呼?”
  呼声不大,几乎是平日人清醒时的呼吸,而且近到可以感受一股热气在耳侧吹拂,照理说她应该听不到……不,应该说不会在她的卧室内听到。
  是……男人?蓝中妮心生讶异。
  天呀!是哪个投错胎走错门,死千次不足惜的混蛋王八,居然敢上她的床?
  为何她未睁开眼,单凭细微的打呼声就能断定“枕畔人”是男人呢?
  很简单,是味道。
  那抹浓烈的阳刚味不断刺激她的嗅觉,这是特属男人的体味,绝不是家中那几位绝对的女人所有。
  没多想,她做了一个符合个性的动作。
  霎时床下传来一阵重物落地声,伴随著虎磨牙的低咒。
  “哎哟!想……噢!谋杀……”
  是小偷潜入室内谋财害命吗?楚天狂抱著被一脚踹中目标的下体,半蜷伏在床底下呻吟,继而想到是谁的杰作。
  难得一次善心竟落得如此下场,女人是天下最不可理喻的生物,他早该认清这个事实才对。
  “死女人,你想害我绝后呀!你当我是杀父仇人还是弑母大敌?出脚那么……有力。”
  抖两下脚,楚天狂一脸阴郁地扭开床头小灯坐上床侧,两手打直将她困在身下,一副想把她捏碎的神情。
  这声音她听过,倏地蓝中妮睁开蒙胧双眸。“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你房里?”他的声音有一丝讥诮。
  蓝中妮低吼,“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出去,我讨厌处理尸体。”怪哉,几时她换了床头灯的颜色?
  “尸体?”楚天狂开始觉得有一点可笑。“笨女人,擦亮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我、的、房、间。”
  鸠占鹊巢,不可原谅。“阿大、阿二、阿三……你们快来把侵入者驱逐出境。”
  等了片刻不动,惯有的唏嗦声始终不曾响起,她不死心地再噪一次,仍无动静,下意识认为是他搞的鬼,她猛一抬手揪住他的衣领。
  “你把我的宝贝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它们要是有一个小擦伤,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被人以全家性命威胁他不在意,反而对她口中什么阿大、阿二、阿三、阿四的人物反感不已,对她的维护醋味横生。
  “凭你?”一个反扣,楚天狂将她的手扯离紧压在床上。“说,他们是谁?”
  蓝中妮赌气地将头一扭,不承认受制于人。“欺负一个生了病的女人,你还真是能干。”
  “哟!不简单,你还能想起自己是病人。”有此病人,医院老早打包投奔自由。
  说到这,楚天狂又有一股莫名的气郁积,发高烧还死要钱,拖著三十九度五的高温去工作,她也不怕没命花。
  另外,那个医师也很碍眼,没事长了一张可媲美基努李维的俊脸和她话家常,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当他的面撩高她的上衣。
  而且还开一大堆没有用处的药,打了两剂退不了烧的针,外加一瓶多余的点滴,简直是靠男色混饭吃的蒙古大夫。
  “这里不是……恶人公寓?”蓝中妮的神智因微亮灯光下的摆饰而清明。
  楚天狂笑道:“恭喜你终于回魂了,欢迎参观敞人的陋室。”恶人……公寓又是什么儿玩意?
  原来……难怪千呼万唤唤不出扁三角头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头很重,一路晃啊晃的,然后白三哥问了她一大箩筐和病情无关的奇怪话,她懒得理会随口胡乱一应,然后手臂被刺了一下。
  接著有人在旁边动嘴皮,她眼睛涩得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根本不知身在何处二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当时心想,有白三哥在,不是医院就一定是家里,所以安心地当她的睡美人。
  “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近看她更美,令他怦然心动。
  可是一想到她的个性,真是……唉!上帝的失败作品。他在心中哀叹连连。
  “有印象还问你干什么?”鲁夫,压得她手麻。“喂!你打算维持这个姿势到天长地久吗?”
  好在没外人,这个姿势十足的A级,只是两人太专注于口舌之争,无暇分心去注意相贴的肢体。
  “天狂。”
  “什么?”天狂,我还地狂咧!蓝中妮赏他一记白眼。
  “我的名宇。”楚天狂嘴角一勾,露出淡淡讽色。“听说生重病记忆会衰退,你不会也是这类人吧!”
  蓝中妮稍一使劲手就挣脱,不过也是因为他自动松手。“不用蔑视人,楚大少。”
  “天狂。”
  我咧!有病。她不悦的嚷著,“我高兴怎么唤是我的权利,丧心病‘狂'的楚狂人。”
  我本楚狂人,楚歌笑孔丘。
  “你……你很无理取闹,好歹我照料了你一夜,多少生些感激吧!”他像丧心病狂的人吗?不识货。
  “你照顾我?”咦!不对,她睡了多久?蓝中妮疑惑的问:“除了医师,有没有人来看过病?”
  楚天狂一翻身,躺在她身侧。“有个女人。”而且是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她有不祥的预感。
  “人家说物以类聚,我开始有点相信。”侧卧以肘枕颈,他嘲笑地凝视著她。
  她的确美得出尘、不沾俗,细柔的肌肤在退烧后竟出奇鲜嫩,像颗成熟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果香,蛊惑男人去咬一口。
  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好色之徒,但是沉静中的她和清醒时各有两种迥异风情,同样教人心折。
  是谁?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她长得啥模样?”希望她猜想错误。
  “长相?”说实在他没注意到,不过那个女人有著诡魅的神秘气质。“她抱了一只猫。”
  嗯!是一只猫。起初他以为眼花看错了,误以为是头小豹。
  猫?“她……她……是不是……是不是拿了怪东西给我服用?”蓝中妮结结巴巴地问道。
  千万不要点头,希望她只是“单纯”的来探病。
  恶人公寓里专出没良心的恶人,所谓同情和慈悲是不存在,若不是抱著某种“目的”,八人大轿都请不动。
  “还说呢!那个小白脸医师开的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烧退了又起,整夜反反覆覆,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她急著打断他的话,心下已知个十之八九。
  楚天狂睨了她一眼。“有个女人拿了小指般大小的药九喂你吞服,现在……”
  “你、你……你居然相信她?”惨了,会不会有副作用?蓝中妮赶紧定下心来感受身体的变化。
  千躲万闪,还是避不开魔女的摧残。
  “当你高烧不退时,只要能救命就是灵药,何况她是你朋友。”他那时束手无策,当然病急乱投医喽。
  虽然那个女人很古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快意,但心急如焚的他哪顾得了许多,只想早点解除她身体上的高温,还一个牙尖嘴利的泼辣妇。
  而且抱猫女子看起来很真诚,药一下肚不到三分钟,她脸上的红潮瞬间消褪,回复正常体温,令人在张口结舌之际不免有一丝敬佩。
  神仙之药也不外如此。
  “我砍你祖宗八代神位,你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分是什么?”篮中妮喘了一口气。“女巫耶!你让我吃的是女巫的药呐!”
  她就知道其中必有鬼,否则病哪能去得这么快。
  从小她的体质就和一般人不同,体温随季节而有所高低,夏季高达三十八、九度,冬季低到二十度左右,所以不畏所谓的酷夏寒冬,一年四季鲜少生病,一生病就拖个十天半个月还难以痊愈,从不例外。
  因此这次感冒到病愈时间之短教人起疑心,她是不相信神迹这类狗屁话。
  “女巫?”想想,他点点头,这么解释倒满合理。“女巫又如何……你的烧退了不是吗……”粗俗女,烧一边就有精神骂人。
  “井底之蛙。”笨开N次方,笨到无限大。
  楚天狂发出不平之声,“对救命恩人客气些,你才是坐井观天的火爆青蛙。”不知感恩图报的家伙。
  女人,你的名字是不可理喻。
  蓝中妮很冲的道:“火爆碍你眼呀!要不要今生无以为报,最好以身相许?”可他吞得下吗?
  “这个嘛!我不反对。如果你那张嘴不开,配我还勉强及格,我委屈点收了你暖床。”
  他故意思考了一下,以眼神调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眼底有抹极力掩饰的欲望,以卑劣的口气藏起心头的悸动,说出言不由衷的真意。
  楚天狂并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她那和他同等狂妄的气质挑动心中的弧弦!引起音色相似的共呜,进而想去探究音质的美妙。
  共处一室,心动是必然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可惜粗线条的她没有同感。“不用委屈,本姑娘对你没兴趣,你找别人报恩比较符合你狂人本色。”
  他的心有一点受伤。“错过我是你的损失。”他故作轻佻地抚弄她下巴。
  “相信我,我的损失绝对是你的福气,至少你可以多活几年。”一张口,蓝中妮狠狠咬住他乱爬的手指。
  楚天狂闷哼了一声,不假思索以唇代替沁血的食指惩罚她,以慰受创的心。
  玩弄过数不尽女人的唇,他竟沉沦了,由教训式的吻转为深吮,舌头意图闯进她紧闭的芳草地,不断在唇瓣上施加压力。
  几经进攻未果,他为她的顽强抵抗恼羞成怒,指尖扣紧她羸弱细肩,更加用力地去顶撬未开的玫瑰花瓣。
  蓦然情势一转——
  极力防守的蓝中妮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他的头,大开门户戏弄他进入的舌瓣,反其道与他热烈拥吻。
  就在楚天狂以为她屈服在他充满魅力的吻技之下,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脸色瞬间一僵,斗大的汗滑下额头。
  “好……好狠。”果真最毒女人心。他弓著身忍著无法抹平的痛。
  “好说、好说,我警告过你,是你决定牡丹花下死,减少几年寿命。”哼,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坐直身子,她抹掉泊在嘴角的血渍,天亚教的那招“以退为进”的方法还真管用,三两下就把他摆平了。
  刚才的吻是很不错,但只要想到这是他不知找多少女人演练过才有的成绩,她就觉得反胃想吐,那张嘴的细菌铁定不少,说不定还有他人残存的唾液。
  心软非大女子所为,打落水狗是人性黑暗面。
  “你不行了吗?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份上,我不介意帮你拨泌尿科的挂号专线。”
  “你……你何不乾脆订块墓碑更好?”敢说他不行?妻不是疼得要命,他就让她用身体去收回这句话。
  女人嘛!要不柔柔弱弱,一副小鸟依人的娇媚样,不然就是风情万种,妖娆火热的淫妇相,哪像她动不动就踢男人的命根子。
  偏偏他是哪根筋走岔了路,硬是拗上呛死人的辛辣女,自个找罪受。
  蓝中妮朝他妩媚一笑。“需要刻上墓志铭吗?我认识一位雕功不错的艺术家,上头就这样写——此人因性无能长眠于此,彼人当读记,小心女人的无影脚。立碑人,断根的楚狂人。”
  自找苦吃是楚天狂任性妄为的下场。
  一时冲动忘了时间,此刻才后悔似乎有点来不及,八百年没为女人下过一次厨的他,今日却站在光洁明亮的厨房洗手作羹汤,满足美人的口欲。
  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等地步?
  蓝中妮在一旁奚落,“老牛拖慢车呀!不行就说一声,大不了嘲笑你而已,用不着装完美。”数蚂蚁也该数完了吧——
  刀起刀落,他将怒算发泄在火腿上。“闭上你的嘴,有求于人的人没资格批评。”
  向来有人替他打点一切,有多久没亲手料理过早餐他已不记得了,纵然有点不甘,心中却出奇的甜蜜,像新婚夫妻一般共度晨昏。
  只要她不开口破坏气氛。
  “楚大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求人?客随主便,我非常有礼貌地让你过过当主人的瘾。”
  瞧她说得多顺口,简直是强词夺理。“你的土司要涂花生酱还是奶油?”
  忍耐应该是一项美德吧!楚天狂自我安慰。
  “一片涂花生酱,一片涂奶油,然后合在一起。噢!对了中间夹蛋,蛋要煎嫩些不要太老,最好蛋黄在流动。”
  “要不要在蛋上洒胡椒粉?”他冷笑著在她面前挥舞锅铲。
  懂得客气就不是蓝中妮。“好呀!麻烦你喽!”她倚在厨房门口瞧著,担心他加料。
  我咧,X回u……真是败给她了,这女人懂不懂羞耻,竟把讥讽当问候!
  要不是看在她大病初愈的份上,他一走揍得她三天见不了人,到时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心里头叨念著,手中的动作却没停过,好像烤面包、切火腿这等日常小事是他应该做的,丝毫不曾察觉他正在为自己最瞧不起的低等生物做早餐。
  原则在无形中被自己瓦解掉。
  “妮儿,早报拿进来。”头没抬,他很自然地要求。
  妮儿?蓝中妮皱了一下鼻头,不太能接受这个昵称,穿著他宽大的拖鞋,她啪啪啪地走向大门,取出塞在门缝的报纸,再走回餐厅丢给他,顺便接过自己的早餐。
  民以食为天。
  楚天狂端起咖啡,坐在餐桌上看报纸,他的习惯是从财经版看起,然后社会版、国际版,最后才稍微瞄一眼娱乐版。
  “狂人兄,你不吃早餐呀!”啧!他是怎么长大的?
  “天狂。”他不死心的再一次指正。
  蓝中妮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他很龟毛。“咖啡配报纸是一种自虐行为,我同情你的胃。”
  “谢谢喔!为何我听不出你的诚心?”他才不信,她会同情人?等台湾堆满核废料再说。
  说不定她还能在核废料中生存得健健康康,比蟑螂史还长寿。
  “我才要替各大医院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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