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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不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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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我的曾祖父、祖父母和父母!虽然他们已经离我而去了,但我的思念之情,依然己故。

    多少事从来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好多事情可以等,孝敬父母不能等。谁都是父母生父母养的,也就是说,没有父母就没有你、没有我、没有他。就从这一点说,禽兽不懂孝敬父母,所以禽兽不知孝敬父母,这也是人与禽兽不同之处。人不孝敬父母,他就不是人,是性畜!不用管他的身价多高,就是国家主席,也是有父有母的。不用管他的身价多低,就是没职业者,他总是有爹有妈的,不孝敬父母他孝敬谁呢?用努力工作去讨好别人,让别人说句好话;用孝敬别人的父母,不孝敬自已的父母,让别人说句好话;这都是装的,装给别人看的,这都是假的。只有孝敬父母,他才能很好的完成本职工作。就现代大小官员,不论他在什么位置上,只要他不孝敬父母,怎能想向他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呢!怎么能健设和谐社会呢!孝敬父母人人会说,但孝敬父母的人却不是人人。

    我认识一位国家职工,我问他: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他是干啥的?”

    他笑了笑,豪不在意的说:“他爱叫啥就叫啥呗,与我有啥关系,我们也不在一起住,多年不来往了,他叫什么我哪知道。他可能是农民吧。”

    与他爷爷“多年不来往了,”这就说明对他爷爷豪无感情。可能己经不认识他爷爷了!

    我要问,你这个高中毕业生怎能连你爷爷叫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你爷爷怎能有你爸爸?没有你爸爸怎能有你呀?这是绝对的真理,谁也改变不了的。像你这样“孝敬”的孙子大有人在,到乡下去看一看,不用说爷爷,就是父母也很少受到儿女的孝敬。不给衣穿,不给饭吃,不闻不问,大有人在。再过几年是不是连他的爸爸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呢!象这样连自已的爷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物,怎能很好的为人民服务呢!就是他把本职工作完成了,也是为了挣工钱。

    我还问过一位国家职工:“你的姥爷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

    他说:“不知道他叫啥,也没人告诉过我呀。他可能是工人吧。”

    姥爷是母亲的父亲。没有姥爷就没有你的母亲,没有母亲就没有你。姥爷和爷爷同等重要。可你为什么就不问问你姥爷的名字呢?还是没把姥爷当回事!

    穿的是否让父母满意:儿子和媳妇穿的衣服是否和父母穿的一样?不是说你穿尼子父母也得穿尼子,而是你们穿的价植基本差不多。

    在城市远郊,在农村,在山沟里,一些父母穿的和青年人穿的截然不同。有的人说,人老了,不需要穿好的。我看不然,不是老人不想穿好的,而是儿女不给他穿。这样的儿女能说他是孝敬父母吗!他给自己的孩子穿得花花绿绿,他自己也穿得像漂亮的公子和小姐,给父母却穿得破布烂衫,鞋不像鞋帽不像帽,这样的人能说他孝敬父母吗!就是他口头上说几句好话,但那不是真心的。在城里有多少父母有好衣服的,儿女看了都觉得欣慰,但也有一些父母过着贪困生活。

    前30岁看父敬子,这几乎人人都能看到,人人都有休会,而且做得真切。后30岁看子敬父,这可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家把父母忘到耳门以后,不管他们的吃住,甚至不顾他们的死活。虎独不食子,父母总是惦记儿女的。父母老了还要孝敬儿女,什么时候能孝敬到头呢!谁不是父母生父母养的,那为什么要给父母气受呢?

    有的人家不是分居,把父母放在另一个屋里,吃饭时分开吃,或不给饭吃,或给吃吃不饱。有的人家则把父母撵出去,衣食住行什么都管,不管死活。在电视上看见的,孩子们为了几百元的养老费都不给,争得你死我话。儿子告父母的,父母告儿子的,大有人在。这些孽种!他们把父母看做是多余的,累赘,害群之马,他们是忘了生他们养他们的是父母。

    全国人民团结起来,教育教育那些不孝子孙吧!



………【第11章 祸害妇女】………

    后四家子老孙家(中农),是我姑太奶家,她是我太爷的亲妹妹,她的儿子,我叫大爷,就被土匪绑票了。土匪抓他的时候,土匪要走了;几个土匪从屋里往外走,就在这时,我大爷正蹲在屋里的朋顶上。他没小心;弄出动静来,被土匪叫下来,就被抓走了。赎金为五支步枪(三八大盖),五百发子弹,二十个手榴弹。土匪在进院时,打了我姑太爷一枪,枪打在膝盖上,没治好,死了!

    听我爷爷说,在第二次日俄战争中,因为中国**,战争是在中国东北打的。那时吉林大地上很容易见到俄**人。中国人管俄国兵叫老毛子。他们的手脚不老实,连偷带抢,尤其是见到拿瓶子的中国人,他们就认为是酒,非得抢过去,打开瓶盖闻一闻,一闻是酒,他向你伸出手,举起大拇指,说一句:“欧切尼,哈啦勺!欧切尼,哈啦勺!”一闻不是酒,啪的一下子把瓶子摔得粉碎!见你不高兴,上去就给你一脚。他们也很聪明,他们还知道中国的老头是掌管钱财的,看见穿得破破烂烂的人是穷人,衣兜里不会有钱。所以,他们不理那些穿得破破烂烂的人,专找穿得好的老头,将他领道没人的地方,搜身,搜出钱包,把钱拿走。搜不到钱包,就给你一脚。

    最怕老毛子的,不是老头而是那些姑娘、年轻的媳妇和老太太。老毛子见到女人,不管老少,先喊:“马达木,上高!马达木,上高!”接着就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扒去衣裳……德惠县城东面的达家沟镇,一个开药铺的老鲍家,这家的媳妇当时不到四十岁,长的很漂亮。稍胖一点,个子也不小,她穿着花上衣,粉红色裤子,头上插着一串花,脸上擦着粉,点着口红。因为她家里有钱,这就是她经常的打扮。她正在大街上走,从街西头来了两个老毛子兵,一眼就看见了她。她听见有人喊:“老毛子来了!老毛子来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身撒腿就跑。她一看,完了!跑不了了!在那儿打转转。突然听到有人喊:“进院子,从后门跑,跳墙头!”她一拐弯进了院子,通过后门,跳过墙头往东跑。两个老毛子随后就进了后院,也跳过墙头,追上去。一连跳了十多家墙头,连害怕带累,倒在一家的后院里。被这两个老毛子就按在那,扒去衣裳,造害了!

    老毛子真和春天的叫驴一样,见到母驴、母马,不管它让不让,也不管它乱跑乱踢,非上去不可!

    老毛子到了哪个村子,非祸害女人不可。老毛子一进村,年轻的姑娘媳妇和老太太就吓得东躲西藏。南北二村一串连,村子里一来老毛子除了人喊以外,就是敲铜盆。

    有一天,一个猴脸儿老毛子已经把抓到的二十来个人赶到一家的院子里,院子周围有十来个老毛子兵端着枪看着。这些人中,多半是年老体弱的老头儿,其余的几乎全是十几岁的男孩子,猴脸儿毛子和另外两个毛子兵一个个按人搜查。那些长胡子的老头儿被他们搜了腰包以后,赶到一边去了。然后,猴脸儿老毛子这家伙嘷叫着,让这些没长长胡子的人都把裤子脱下来。可是,没有一个脱裤子的。一个毛子兵向猴脸儿毛子摆摆手,然后一把拽出一个小孩,先搜了腰包,然后把手插进裤裆里,摸了摸把他推到一边去了。猴脸儿毛子和另一个士兵看明白了,一齐动了手。

    在人群中,有一个人,中等个儿,头发一指多长,上身穿着一件肥大的破旧黑色短褂,下身穿着一条肥大的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肥大的破布鞋,冷眼一看,这“小伙子”长得很粗壮,面色也黑呼呼的,人们看见毛子兵如此搜查,都为“小伙子”捏了一把汗。他们就偷偷地把这“小伙子”围在中间。可是,这群野兽们一个也不放过,把搜查过的和没搜查过的分得清清楚楚。到搜查这个“小伙子”的时候,已经是最后的一个人了,猴脸儿毛子来到这“小伙子”面前,把腰包搜了一遍没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一把拽住“小伙子”的腰带要向裤子里伸手。这“小伙子”身子向后一闪,照着猴脸毛子的脸上狠狠的一巴掌,打得他嗷的一声怪叫,捂着脸向后闪,“小伙子”乘势向他一头撞去,把那个家伙撞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小伙子”扑上去拣起一块石头要把那家伙的脑袋砸碎,可是,石头还没落下来就被另外两个毛子兵抓住了胳膊。猴脸毛子爬起来,照“小伙子”的肚子就是一脚,然后从腰间拔出短刀举在空中哇啦哇啦叫了几声就向“小伙子”前胸刺去。就在这时,一个毛子兵已经把手插进“小伙子”的裤裆里,他急忙对猴脸儿喊叫起来:“马达母,马达母……”

    猴脸儿毛子听到这个声音,放回了短刀。

    那“小伙子”原来是被毛子兵掐死的老太太的儿媳妇杨二嫂,几个月末,毛子兵经常进村掠夺、奸污妇女。尤其夜里,三两个毛子兵偷偷进哪家,把男人打死或打昏,把女人不分老少扒去衣服玩弄一阵之后,轮翻奸污,直到兽性发泄光了,才洋洋得意地走了。人们最初吃了不少亏,后来逐渐地提高了警戒,村子人轮流放哨,发现毛子兵进村就一面敲铜盆一面喊,人们闻声也都要随着喊起来:“老毛子来了!”“老毛子来了!”

    于是,妇女们在男子的掩护下,就拼命地向山上跑,一些姑娘和年轻的媳妇怕有时跑出去落到毛子兵的手里,就把头发剪掉,穿上男装。杨二嫂因为快要生孩子了,不便东奔西跑,他就剪掉了头发换上了男装。老太太见儿媳妇要生孩子了,就越来越不放心,所以,她今天就没跑。哪知道,不但没有保护住儿媳妇,连自己的命也没保住!

    猴脸儿毛子把短刀插进腰里,命令那两个士兵把杨二嫂扯住,他上前一顿下子把杨二嫂的衣服扒得净光。毛子兵像野兽一样发出一阵狂笑。

    乡亲们个个怒不可遏,拥上前去保护杨二嫂,可是,野兽一阵殴打,把人们驱散了。这时,人群中唯一的一个中年人杨二嫂的丈夫杨二,一个箭步蹿上去,飞起一脚把猴脸儿毛子踢个嘴啃泥,一脚踩住他的脖子,伸手去那家伙腰间拔短刀,刚把短刀握到手,一个毛子兵向他开了一枪!

    猴脸儿毛子从地上爬起来,向杨二的尸体上踢了一脚,然后,命令士兵向老百姓开枪,一阵枪声,又打死了两个人,其余的人逃进了山中。

    毛子头儿听到枪声急忙赶到这里,猴脸毛子迎上前去打个立正喊道:“报告!中国人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他们组织起来,要杀我们!”

    鬼子头嗖的一下抽出战刀,气势汹汹地说:“把中国人都杀掉!”

    毛子头儿喊着,向周围看了看,不见哪里还有中国人要杀他们,只有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被两个士兵拖着向他走来,这个残害中国人成性的家伙,不用看就知道这个光身子的是个女人。他把战刀嚓的一下插入刀鞘,顿时咧开他那长满“护脸毛”的大嘴狂笑起来。杨二嫂已经有气无力了,鲜血从里向外流着,她眼前一阵发黑什么也不知道了!毛子头儿把两只毛哄哄的爪子伸向杨二嫂的身子乱摸一阵,又拍拍杨二嫂的肚子,说:“这里面有一个小的,哈哈哈哈!欧切尼,哈啦勺!马达母;上高……”

    野兽们一阵狂笑。

    毛子头儿突然把杨二嫂抱起来要往头上举,其他毛子兵一起上前,把杨二嫂举过头顶,在一片狂呼乱叫声中,像扔皮球一样,把杨二嫂抛起来接住,再抛起来……



………【第12章乱世春秋】………

    1947年春天(我10岁),我的家乡还是国民党统治区,经常见到中央军,这时候八路军和中央军已经开始拉锯了。但是,上半年拉锯的次数少些。不过土匪活动频繁,今天这家挨抢,明天那家挨抢,后天又有土匪在某某屯子打摇(土匪攻击地主的院落)。

    我们谷家坨子西面的姚家屯老姚家就遭到土匪打摇。他家的老大姚秀是我在小学三年级的班主任,这人学识渊博,很服责任,后来得癌症去世了。打摇是一天的傍晚,枪声噼噼啪啪的响起来,枪声一直响到第二天清晨,一打听才知道姚老疙瘩把守的东北角的炮台一枪没打,姚老疙瘩被吓得直哆嗦,手端着三八大盖把子弹推上去就反出来,推上去就反出来,子弹倒不少,反了一地。等土匪攻上来他早就准备好了,把白毛巾绑在枪口上,他先举手投降了,被土匪五花大绑绑起来,老姚家投降了。全家的东西被土匪全抢走了,他家还被绑了票,闹得人心慌慌。

    就在这年,听说江东沿的八路军要过江来打德惠镇(县城),要解放德惠县受苦受难的人们。我家离德惠镇五十多里路,听到消息后,人们都粉粉议论,说啥的都有。有的说,别看八路军穿得太破,一身灰军装,满身是补丁,子弹袋里装着剑干棒棒,可那打起仗来可勇敢了,生死不怕,拎着枪往上冲,这样的军队还能打不羸!有的说,打仗可没准,关键在指挥了,指挥对了,就打嬴了,指挥错了,就打败了。听说德惠镇当时是国民党的新七军把守,说法也不同。有的说,新七军装备好,他们一出城,那大洋马水光溜滑的,驼着重机枪和小炮那才威武呢,队武排得整整齐齐。士兵都嫌子弹太多了,拿着太重,偷着扔。住到谁家,走了以后你看炕里边的缝隙里插一些子弹,少则十多发,多则几十发。这样的军队还能打败仗,不能!还有的说,那可不一定,盛败乃兵家常事。

    我家这从东往西去直至德惠镇,八路军从这经过己经好几天了,白天过得少,夜里过得多八路军一进村子狗就开始叫,等他们走出村子狗也就不叫了。

    一天早晨,听有人说,前街过中央军了,我们几个小孩子就跑去了。

    嚇!老远就看见两队中央军迈着整齐的步伐由东向西走(可能是因为进到村子里,才走得这么整齐),走得不快不慢。

    中央军可真阔气,双下肢打着缠腿,头戴钢盔,整齐的灰色军服,每人背后揹着长方形的揹包,胸前一排子弹夹,怀里抱着一支冲锋枪,每人右侧腰间还挂着4、5个48瓣手榴弹。

    队伍的前头是一辆开得很慢的小汽车,小汽车的后面跟着七、八匹大洋馬,洋马身上驼着重机枪和小炮,大洋马的后面是排着两行的中央军。

    我们正看着中央军向前走,突然,一头黑色的大老母猪像发疯了一样(这是老史家的老母猪),由道北横穿大道向南跑,刚好从中央军的队伍前头跑过去。就听到一声大呵:

    “真他妈讨厌!不知死的老母猪从队伍前头跑过去,黑傻神挡道,不吉利!”

    他拔出手枪对准老母猪咣、咣、咣就是三枪,老母猪倒在路旁了。

    路边看热闹的人们,有的领着孩子就往家饱,边跑边说:

    “不好了,不好了!中央军开枪了,中央军开枪了!要打起来了!”

    我们几个小孩没跑,凑到老母猪旁边。老母猪倒在那里,头上一个窟窿,还往外流血,地上一大滩血。中央军的队伍停下了。

    这时,史连生的父亲出来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用脚踢一下老母猪,一看猪死了。他要求中央军赔猪。他说:

    “这老母猪快下崽了,你们得赔。”

    没说上几句话,从他身后过来一个当官的,嘟嘟哝哝地骂着:

    “赔?赔你娘个蛋!滚开!滚开!”

    伸手就给了他两个嘴巴子,接着就是一顿脚,把史连生的父亲踢倒在地。中央军的队伍走了,队伍还是那样整齐。

    因为当时我的家乡还没有解放,离我家四五里路的松花江东沿就是解放区,国民党的中央军和**的八路军在这里经常拉锯。

    我们这里的中央军和八路军只隔一条松花江,经常有人来来往往,江东沿的八路军也常有人过来。

    时间久了,他们过来的人我们小孩都能认出来,不是穿着打办不同,而是他们偷着把小孩领到一边,问这个村子有卖食盐的没有?如果你说有,他就让你指给他看,还不用你领着,他会偷偷地去买。听说,当时解放区很缺食盐。听我三舅说,今年夏天,他家就卖给江东八路军两车食盐呢。食盐是用麻袋装的,被雨淋了一点,麻袋外面出了些盐卤。

    八路军说:“把麻袋也卖给我们吧?我们给钱。”

    三舅说:“不行,不能卖。我们买不到麻袋,如果能买到麻袋,这些麻袋就送给你们了。”

    八路军找来新麻袋给了三舅。听八路军说,他们换去这些旧麻袋,下锅一煮能弄出好几斤食盐。

    也有的八路军戴着枪过来,有戴长枪的,有戴短枪的,虽然军装不整齐,但看上去也很神气。

    有一天,我正在外面玩儿,听见有人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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