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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不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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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留遗言这一花招。欲盖弥彰,这个家伙蠢到家了!”王书记停了一会儿,翻了翻他记录的有关案情的一些材料,又接着说:“可以肯定,杀害孙晓红是报服,是有政治目的的,绝不是别的。根据我们现有的材料,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就是他了。只等孙晓红同志的脑子再清醒些,她的记忆完全恢复了,进一步证实我们的判断,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韩支书说:“孙晓红同志的脑子是完全清醒了,只是胸疼咳嗽不敢大声说话,和衣而卧。她几次要告诉我她受害当时的情形,我看她说话太吃力,又和衣而卧,就没让她说。不过,凶手是谁她已经说得很肯定了。我看,行动吧。”

    “好,我再去看看孙晓红……”王书记的话没说完,见小周扶着孙晓红进来了,他急忙迎上去,扶住孙晓红:“你怎么下床了!不要着急好好休息吗。我已经对你说过,你现在好好休息就是在和敌人斗争。来,快坐下。坐下。”王书记一面说着一面拉过一把椅子让孙晓红坐下。

    孙晓红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咳嗽了一阵,呼吸更加急促了。但她的嘴角上仍然挂着一丝微笑,小周很担心地说:“一下床就呼吸困难,咳嗽还加重,这怎么能行!听说你们在这儿研究事情,就非来不可,我说你有什么话就躺在床上慢慢说,她说什么也不肯,我还不能摁着她惹她生气。对她我真没办法!这一活动,病情要是加重了那可怎么办哪!”

    孙晓红扯着小周的手,微微一笑说:“我已经很好了,不必担心。”

    王书记对小周说:“你去把王大夫,李大夫和周大夫都找来。让医生们在跟前看着,大家放心了。”

    王永仁、李才和周建华一起进来了,他们都担心地看了看孙晓红。孙晓红笑着说:“我才离开你们不到五分钟就不认识了?”

    大家都笑了。

    王书记问王永仁:“让孙大夫多说几句话能行不?这事得你说了算哪。”

    王永仁看了看孙晓红,又看了看大家,刚要开口,孙晓红说:“我躺在床上时由王大夫说了算,现在他说了就不算了。王书记,你让我说什么?我马上就说。”

    王永仁笑了笑对王书记说:“听见了吧?治病用药我说了算数,别的事情我说了就不算数!不用说我,你们说了也不顶用啊!”

    “别听王大夫瞎说,王书记什么事你快说吧。”孙晓红又咳嗽起来了。

    小周和周建华一左一右紧紧地扶住孙晓红。王永仁看了一下周围的人,然后对王书记说:“你们研究事情,我在这儿不方便吧?有李大夫、周大夫和小周照顾孙大夫就行了,我走了。”

    王书记笑着说:“我们没有怕人的事,不怕你听去。现在就让孙大夫说说她受害的经过吧。孙大夫你慢慢说,别着急,不要激动。”

    孙晓红慢慢地讲起来:“我出诊回来,到东山松树林子时,正好是下午八点半钟,进了林中小路,觉得天更黑了,为了赶走挡路的野兽,我打着了手电筒,当我走到林子中央时,突然发现前面路旁距我十几步远的,一棵大树后面有个黑影,我以为是个黑瞎子蹲在那里,就把手电光直照过去,以便把它赶跑。可是,那个影噌地站起来,原来是个人。我的手电光没离开他,这家伙躲在树后只露出一个眼睛看我。我意识到,这家伙一定不是好人,就停下脚问了一句。这家伙没回答,他可能听出是我的语声,就从树后蹿出来,这下我看清了,他是侯大脑袋,我喊了一声:“侯发财,你在这干什么?”侯大脑袋一面用手挡我的手电光,一面奔我来,他凶狠狠地说:

    “姓孙的,我侯二爷等你多时了,总算把你等来了。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我侯二爷专杀你们这号**!”侯大脑袋说着就扑上来了。

    我身子一闪,他扑了个空,撞在一棵树上,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把匕首摔出老远。我扑上去左手摁住他的前胸,右手举起手电筒要砸他的脑袋。突然,他身子一动猛地给了我一拳头,正好打在我的太阳穴上,我觉得脑袋哄的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书记对公安人员说:“我们的判断得到了证实,行动吧?”

    “好,马上行动!”

    就在这时,民兵排长李伟闯进来,他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说:“王书记,奉你的命令去监视侯大脑袋,我没完成任务,侯大脑袋和他老婆死在屋里了!”

    “唔?侯大脑袋死了!事情复杂呀!谁是凶手呢?”



………【第38章 不能忍受】………

    门诊,诊察室的屋里屋外有很多人,个个焦燥不安的紧张神色,谁也不说话。还有几个中年妇女靠墙站在走廊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几个老头儿手握着小烟袋站在门旁,你看我我瞧你不住地唉声叹气。每当诊察室里传出一点动静,人们都要呼啦一下围到屋门口,用胆却而不安的目光去看个究竟。

    突然,有人喊:“柳大夫来了!快让路!”

    人们像被惊醒了一样,急忙闪开通道,目光一下子都落到柳继红的身上,要在她的身上找到希望。这种目光使柳继红意识到,病人的病情一定很严重。她没顾得向人们打招呼,加快脚步来到屋里。急忙问:“怎么啦?”

    正好迎着柳继红的李才大夫说:

    “小虎病得很重,我看是急性腹膜炎,已经进入重度休克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哪!我们几个人都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宋大夫说把你请来研究研究,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李才说话的声音很低沉,给人一种失望的感觉。

    柳继红向周围看了一眼,见几个大夫都坐在桌子旁边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吸烟。只有宋金山站在桌子旁,右手摆弄着他那支幸福牌金笔,左手摁在桌子上,手指还不住地敲打着桌面,他见柳继红进来就说:

    “快来吧,俗语说,老虎一个能拦路,耗子一窝喂了猫。我们这些愚才全不顶用,特请名医来高诊。”

    宋金山说完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向诊察床上指了指,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小心地从兜里掏出香咽抽起来。

    这是前两天我在姥爷家听大人们说的,他们说的是抢救病人的事,可我说的不是……

    我十三岁(1951年),住在姥爷家读书。这时姥爷家还没分开,除了二舅在两年前去世以外,其余的三个舅舅和四位舅母都住在一起。大舅母有一个女儿叫李秀珍,她比我大六岁,在菜园子中心小学读书。二舅母有两个女儿,大的叫李秀兰,比我小一岁,小的叫李秀琴,比我小九岁,都在家里。三舅母生一个儿子,叫李秀芳(以后改名叫李冰洋),他比我大一岁,在菜园子中心小学读书。老舅母当时生了两个孩子,都很小。家庭很和睦,家中有吃有穿有房住。

    我因为家中生活十分困难,吃不上穿不上,住在姥爷家读书那是下半年。年初我在谷家坨子村住,在菜园子区大泡秀小学上学。学校离家有五里路,中午不能回家,有时中午跟同学们一起往家饱,饱到家急急忙忙吃点儿饭,略下碗筷就得往回跑。有时过河(从谷家坨子到大泡秀学校要过一条小河,涨水时河宽有50多米,不涨水时河宽约有30米)晚一点儿,到学校就迟到。所以绝大多数中午不能回家,需要带饭。中午带饭,没有饭盒,连个小铁盆也没有,就用两个饭碗叩在一起,外面用擦脸的旧毛巾一包,里面装上一碗饭,没菜,有时连咸菜也没有。

    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就没饭带了,中午饿一顿,晚上回家喝菜粥。家里没吃的,喝过苞米面菜粥,也喝过高粱面菜粥。虽然苞米面菜粥里面的苞米面少些,但还好吃,高粱面菜粥就难吃了,涩得很,舌头在嘴里拉不开‘大栓’,转转不动,难咽啊!这还不算,高粱面吃多了大便很费劲,有时憋得直转悠。只能对付,今天弄点儿这个,明天弄点儿那个,对付一天是一天。

    我们看电影,红军过草地时,没吃的,有一首歌《红米饭,南瓜汤,挖野菜,也当粮______》这是对红军当时生活困难的真实写昭。我们不能忘记那段历史。但我们的困难生活也不会忘记。

    有一天,妈把早晨干活的人,我大哥和我二哥吃剩下的两个高粱面窝窝头装在我带饭的碗里,妈妈笑了笑对我说:

    “今天中午有饭吃了,饿不着了,吃完高粱面窝窝,要多喝点儿水,多活动活动,免得胀肚肚子痛,还拉不出来屎。”

    我见妈很高兴的样子,往跟前凑合凑合说:“中午有干粮吃了,不能挨锇了,太好了!”

    把我乐够戗,一连喝了几天高粱面菜粥了,肚子都喝大了,有时还肚子疼。今天换上高粱面窝窝头,能不乐吗!就这样的红黑红黑的棒硬棒硬的高粱面窝窝头,能吃上一个也是十分幸福的。今天中午能吃顿饱饭了,不用顶风冒雨往家里跑了。尽管吃高粱面窝窝头大便干燥,但必净是粮食做的,解饿啊。我看了看锅,抬头对妈说:

    “妈,这锅里啥都没有了,你和弟弟吃啥呀?我不带了,要不我代一个。”我说着就把饭碗里的高粱面窝窝倒进锅里,转身要走。妈说:

    “我们有吃的,等一会儿你们都走了,我做点高粱面糊涂吃,剩下我们俩个好将就。来,你把这两个高粱面窝窝头带上,快走吧,一会儿迟到了。”

    我瞅瞅妈,觉得一阵心酸,眼泪来到了眼圈。妈为全家人操劳,还吃不上喝不上。如果没有弟弟在身旁,今天妈妈这顿早饭又没了!只好等到中午了。我擦擦眼睛,看看太阳,在心里说:“该走了,再不走真的要迟到了,又该挨老师批评了。”

    我拿着装着高粱面窝窝头的饭碗,边走边把包饭碗的毛巾扎好,一溜烟似的向学校跑去。

    这个高粱面窝窝头有时会酸,酸了也得吃,不吃饿得荒,有时吃了酸大劲儿的窝窝头要拉肚子的,一拉就一两天。到吃饭的时候,我把高粱面窝窝头拿出来看看,用鼻子闻闻,没酸,我很高兴。

    刚要吃,突然,我听到女生契契嚓嚓地笑声。抬头一看,女生都斜着眼睛看我,男生则不然,指手划脚怪声怪气地大笑,还说些难听的话。

    “谷永秀带的啥?能吃吗?”

    “什么又红又黑的?好像---”

    我们班里个子不太高的侯国福,他平时就期负人,但他不敢期负女生,女生一瞪眼睛他就溜溜的,专期负男生。就在这前些日子,他还往我们班里个子最小的韩福的墨水瓶里撒尿呢。他手拿着墨水瓶往瓶里撒尿,一不小心,黑水串出来了,把手染蓝了。逗得大家哄堂大笑,把韩福气哭了。第二天,韩福的哥哥来了,被他骂了一顿,还打了一掌巴,踢了一腿。

    侯国福指着我的高粱面窝窝头喊起来,说:

    “你们看,你们看,谷永秀吃啥呢?他吃的不是干粮,是---”

    吃饭的同学们都不约而同的哈哈地笑起来,有几个女生偷偷地向我的饭碗看,还偷偷地议论:

    “是相子面窝窝头吧?”

    “不是相子面窝窝头,相子面咱这没有了,是共和面窝窝头吧。”

    “啥叫共和面啊?”

    “听我妈说,共和面是小鬼子统治时期专给中国人吃的,大米、白面都不行中国人吃,谁吃了就是经济犯。黑得呼的,涩拉巴机的什么味都有,就是没有粮食味。有的人吃了拉肚,有的人吃了大便干燥拉不出来,尤其是小孩,越吃越瘦。唉!中国人可苦了!”

    “他吃的不是共和面窝窝头,这时哪来的共和面,听我妈说,小鬼子时期吃相子面,那是给劳工吃的。谷永秀拿的那是高粱面窝窝头。”

    “谷永秀家一定是很穷,没啥吃的,不然他能吃高粱面窝窝头吗。”

    男生们还有的指手划脚。笑得我抬不起头没脸见人,真是有地缝都想钻进去,我揣起饭碗就走。心里想:“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我原先是在第一排坐着,揣起饭碗来到最后一排。刚坐下,侯国福也跟过来了,我见他笑嘻嘻的样子,心就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我白了他一眼,打心眼儿里烦他。心里想:“真是吃奶的孩子,还离不开了呢。”候国福伸手扒拉一下高粱面窝窝头,作了个鬼脸儿,阴阳怪气地说:

    “谷永秀吃狗屎呢!你们看哪!那不是狗屎吗!他们家可能都吃狗屎。”

    侯国福平时就欺负我,就在这前不久,有一次上自习,我正在写作业,侯国福来到跟前,看了看说:

    “这作业写得真好!比书上写得都好,你看那横是横竖是竖,写得多认真,准打100分。”

    他说完抢过我的笔,在我的作业本上使劲地划了几下,把笔啪的摔在地上,羊肠而去。把我气得鼓鼓的,真想站起身来很很地揍他一顿,因为我怕老师批评,就没敢揍他,也没告诉老师。

    我揣着饭碗起来又往前排走,侯国福拦住我,我又往后排走,侯国福还是挡着我,笑嘻嘻地说:

    “中午饭带啥不好,带些连狗都不吃的玩艺儿,你看,黑得呼的,像个啥?那不就是狗屎吗!”

    他在众人面前这样污辱我,他比《开拓团》还厉害,像《开拓团》那样欺负我。我的肺子都要气炸了,脑袋嗡嗡作响,大腿发颤,手发麻,真是忍无可忍。



………【第39章 欺负人的东西该教育】………

    记得听我三舅讲,在伪满洲国时期,在我姥家住的小家坨子有一伙日本人的《开拓团》。《开拓团》是日本人的年轻力壮的农民和“预备役”军人,有男有女。时间久了可以成家。他们有枪支,但不是每人都有。这伙人可兇了,可能欺负中国人了。刚来时,就是占领土地,他们看哪儿好,只要这块地和甸子粘边,他们就要,有时买,买地是硬买,给不了几个钱,不卖不行。后来,较边赖界,谁敢不从!不从者,就把你告到村公所日本人那里。一进门就横眉冷对,不是打就是骂。日本人手里拿着一把战刀,问话不过三句,抡起战刀(带刀鞘)就是一下子,一般人就这一下子就被打个跟头,明知有理,谁不怕挨打,谁还敢去。中国人和日本《开拓团》打官司是打不嬴的。

    《开拓团》不过中秋节,他们过“节分”,据说是祈求上天保佑,保佑他们丰衣足食。人们都划上装戴上鬼脸,点起篝火,围着火堆跳舞。1945年,《开拓团》过“节分”,村子里去了好多中国人看热闹,一个戴鬼脸的日本人踩了中国小孩子的脚,小孩子就哭了,日本人回头就给小孩子一拳,这一拳把中国孩子打个跟头。孩子的爹妈能让吗!就和日本人打起来了。这一打不要紧,中国人全散了,回家的回家,不回家的也离打架的地方老远,看热闹。日本人全上去了,20来个大小伙子打两个中国人,最后把两个中国人打得瘫在地上不动了。恶人先告状,日本人跑到村公所去告状,告中国人反满抗日,折腾了两个多月,在说和人的努力下才算了结。在打架时,只有一个日本人外号叫大勺子的出来劝架解围。

    《开拓团》里的人们,每天早晨面向东方站着祈祷,这是面向日本国土祈祷。

    这伙《开拓团》罚大恶急,无恶不做,在1945年8月未,20多人除了大勺子以外,通通被当地人用棍棒打死了!听说大勺子跑到达家沟(离小家坨子三十多里)也被打死了。

    这时我想起了在朱家窝堡住的时候,高大旗杆子的孙子小红子,和我同岁,比我稍高点儿,比我胖,很不是东西。周围的孩子都叫他欺负惨了,比他大的也有比他小的也有,说骂就骂说打就打,那可是真霸道,哪天都得整哭几个,还谁也不敢找他家。他爷爷高大旗杆子是屯大爷,地痞,无赖,对他孙子倍加宠爰,谁要是惹着他孙子了,他能站在火车道的道口上(朱家窝堡东西方向穿过中长铁路,村子中间有个道口)骂谁一天,竟撒皴骂人,那骂得才花花呢,如果觉得不解恨,他敢放火烧谁家。妈妈一再告诉我:

    “咱们谁家也惹不起,在外面玩儿可不准打仗,尤其是老高家的小红子,可不准跟他打仗,他爷爷比阎王还要厉害,谁要是惹着他,他能吃了谁。你不要跟小红子一起玩儿,躲着点儿。”

    开始,每次一见面他总得先骂我几句:“**的你来干啥?**的总没个笑模样拉拉着脸,你家死人了?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

    我见到他是没个笑模样,不知道是怕他还是恨他。他骂我几句,我不吱声,反正骂人也不疼,我都忍了,我也不敢得罪他。后来他步步紧逼得寸进尺,竞骂我是混蛋、是杂种,不是人做的。还拿着一根三尺多长的木棍子,追着我往我的屁股上戳,嘴里还念念有词:“给你戳进去,让你舒服一辈子。”

    小红子骂人这些词,都是从他爷爷那里学来的,和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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