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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不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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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都瞪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晓红,知道出事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林大成真的喝醉了,毫不在呼地笑了笑,向张晓红作了个鬼脸,夹起一块狗肉塞进嘴里,使劲儿他嚼着。张晓红脸都青了,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随着两只胳膊的抖动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此时,她找不到更恰当的语言去对待林大成,心里只是恨。她一把夺过林大成手中的筷子啪地摔在桌子上。林大成一愣,似乎有点清醒了,瞅瞅张晓红说:“我的张主任,吃条赖狗有啥大惊小怪的。”“你,你知道吗?!”张晓红的喉咙噎住了,她用手紧紧地抓住前胸,“我们的心血白费了!”她的眼泪来到了眼圈儿,“这一次实验花了五仟多元哪!这钱是省科委给的,这下你可惹了大祸,将来你到省科委去说明情况吧!”几颗晶莹的泪珠掉在丰盛的酒肉桌上。“啥?实验?”林大成突然醒了,他想起了做肾移植的狗,“这,这就是那条狗?”他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张晓红。“这就是它!”张晓红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把桌子掀翻了······
张晓红想起曾发生过的可怕的一幕,她转身向炉锅房奔去。还没进屋就听到小青年们的宣闹声。张晓红跨进门槛一看,果然是一帮小青年围坐在餐桌前吃肉、猜拳、喝酒。
张晓红气冲冲地问:“你们又在吃狗肉吧?”“是啊。”“哪条狗?”“大黑狗啊。”“大黑狗?你们把大黑狗给杀了?”“对呀,把大黑狗杀了。”“你们这帮混蛋!”张晓红怒不可遏,眼睛都红了,“谁让你们杀的?!”“林大夫啊。”
张晓红像发疯了一样骂起来,顺手拿起一把铁锹啪的一声拍在餐桌上,把桌子上的盘盘碗碗打得稀巴烂。其中一个小伙子躲闪不及手被铁锹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张晓红把铁锹咣啷一声扔在地上,喊道:“我先去找林大夫算帐去!回来再收抬你们!”
小伙子们被张晓红的举动谅呆了,像做了一场恶梦,还没等醒过来,张晓红己经气冲冲地离开了锅炉房。张晓红一口气饱到林大成的家,一推门闯了进去,正和林大成碰了个满杯。她一把揪住林大成,便问:“我的狗呢?”
林大成见张晓红这幅样子,想起了那年他把张晓红做实验的狗给吃了,当时张晓红气得就是这个样子。林大成呵呵地笑起来:“我的大主任,我可不敢再吃你的狗了。”“好啊,你不敢吃,你就让他们吃,这样造害我,我真是看错你啦!”
林大成一愣,问:“我造害你啥了?”“我问你,大黑狗是不是你让锅炉房那帮小子给杀了?”林大成明白了,哈哈地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这下把张晓红造愣了:“你,你笑啥?”“我的主任大姐,他们杀的那条大黑狗是我给他们买的。锅炉房的小哥们儿熊我,说馋狗肉了,非让我给整条狗吃,我就给他们买了一条。咱们做肾移植的那条大黑狗在这儿呢。”林大成把张晓红领到卫生间,指着正在吃大米粥的狗,“昨天有点蔫食,我就把它带回来了,现在好了。”
张晓红不好意思地轻轻地打了林大成一下,说:“该死的,你可把我吓死啦!我还以为你们又把我的狗吃了呢。”
林大成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张晓红:“这五天的记录都在这儿呢,你看吧,记得不好,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张晓红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不好,哎,林大夫,替我办件事去。我刚才到锅炉房去找狗,把那些小伙子的酒桌给砸了,还伤了人,你先去替我陪礼道歉吧,明天我去向他们陪罪。”林大成没问,走了。
………【第36章 尿裤子】………
住棚子很冷,冻得难熬,又没被盖,就更难熬了,那年我才十一岁。我没什么盖的,爹就打草莲子,让我盖草莲子。
打草莲子没有草,爹到处去找也没有找到。
没有稻草,因为当时我家方园七、八十里没有种稻子的,要想弄到几捆稻草得走出一百多里路。冬天那么冷,爹就穿一件小棉袄,里面连一件衫衣都没有,寒风一吹就透,怎么能跑出一百多里去弄稻草呢。
用蒲草,我们家乡没有,也找不到。要是真能找到蒲草,打上蒲草莲子,又软又暖和,我们就不用遭这么大的罪了!
没稻草没蒲草,只好用谷草打草莲子!先把谷草用榔头砸,把谷草砸软,可是,就是把谷草砸烂,谷草还是又硬又扎人,还不暖和,我们只好穿着衣服睡。
全家一床小被,爹、妈、小军和永沛他们四个人盖。小军一岁、永沛不到四岁,如果这床小被就他俩盖还免强,可又加上两个大人实在盖不上啊。妈一拽被,爹就全露在外面了,爹一拽被,妈就全露在外面了。有时妈就钻进我盖的谷草莲子里,使劲使劲地搂着我,有时妈解开棉袄把我的头搂在怀里,用棉袄盖好,好取暖。
我不行啊,把我冻得四、五天就要尿一次炕,一个半大小子一次能撒多少尿?至少也得有一小碗。一尿炕棉裤腿就湿了半截,还不敢叫人家看见,所以几乎每天都得穿着湿棉裤,把我溻的大腿生疼。从小爹妈就说我熊,有啥事也不敢吱声,我是真熊啊!尿了炕还不敢说,硬溻着。
十一岁的孩子贪玩儿,那时比我大的和我差不多的孩子,大家聚在一起打铜字儿、捉迷藏、老鹰捉小鸡和我的兵马给你挑等等。裤子尿湿了,刚从屋里出来还没冻,跑一会儿裤子就冻了,一跑裤子就哗啦哗啦地响,还怕别人听见,不和我玩儿。走道不方便,总觉得棉裤硬棒棒的,一跑就磨大腿里子,但是没脸,不玩儿不行,在屋里呆不住。这也许就是小孩子的心理吧。不管冷热也得出去玩儿。这里白天特别冷,到外面去一趟,不多一会儿就冻得直哆嗦,棉裤湿啊,有时在外面多玩儿一会儿,棉裤就冻棒硬。有一次,我把手伸进裤兜子里,用手去扒拉扒拉冻硬的地方,措措大腿里子,好暖和暖和,被老李大奶的儿子李喜子看见了,他笑嘻嘻地指着我说:
“你们看,他干啥呢,他把手伸到裤兜里,他摸牛子呢。”
小朋友们哈哈地笑起来,把我臊得有地缝都能钻进去,我把手拽出来,冲他说:
“我摸摸大腿里子,那儿有刺扎我。”
说完,撒腿就往家里跑。一跑,裤子棒硬,直刮大腿里子。好歹跑回家里,赶紧进屋把手伸到裤兜子里,用手措措大腿里子,用手热呼热呼大腿。跑进屋里,我上炕一屁股坐在炕头上生气。如果不住这个破偏厦子,我能丢这份寒碜吗!爹是干啥的,怎么连盖偏厦子的能力都没有!真是的!我在那坐着,想这想那,想了很多。
有一天,妈问我,说:“你咋的啦?是不是身上的虱子太多啦?我看你总把手放在裤兜子里挠,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抓抓。”
抓虱子是妈的拿手活,自从土改起我就没脱过棉裤睡觉,在朱家窝堡住时,在老王九子(王书轩家)的海青房子住,虽然没有被盖,盖谷草草莲子,但是房子不冷,我不尿炕。由于老不脱裤子,虱子就泛烂了,把我咬得不时的把手伸到裤兜子里去挠。妈有时就给我抓虱子。我看看妈,没敢吱声,心里想:
“哪来那么多虱子,我是把裤子尿湿了,大腿冻得刺挠,用手措措大腿热呼热呼。怕妈骂我,打我。”
我妈打人可厉害了!有一次,我在外面玩儿,和魏清祥(老姑爷的大儿子)亲戚的孩子打起来了,他骂我是狗娘养的,杂种做的,我能饶了他吗,把他摁到地上打了一顿。他哭着叫着来找我妈,我妈不分清红皂白,没用分说就打了我几巴掌,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了几个手印子,还大骂了我一顿。
这尿了炕被妈知道了,那还得了!轻则是一顿骂,重则是一顿大巴掌,我可实在受不了啊!我开开门跑到外面去,站在门外抽抽嗒嗒地哭啦。过了一会儿,冻得身上冰凉,妈出去抱柴火,要做晚饭,发现我站在门外哭,说:
“你哭啥呀?没人骂你,没人打你。看你冻的,嘴唇都冻紫了,手都冻哆嗦了,快进屋吧。”
妈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拽进屋里。谁都知道十一岁还尿炕不是光彩事,咋能不害怕!从打我记事起,我就尿过一次炕。那是前年秋天,我九岁那年,爷爷挑回来一挑子西瓜,大家围着筐吃西瓜。西瓜很甜,我就吃多了,撑得肚子疼,躺在炕上轱辘一会儿就睡着了,等醒来,炕就被尿湿了一大片。
就是自从住偏厦子,盖草莲子把我冻的,我就尿炕了。妈让我上炕脱裤子抓虱子,我没动。妈说了好几遍我也没动。我平时最听话,妈说什么我听什么。这次没听话,妈很生气。她一把拽住我,边脱棉裤边说:
“把裤子脱下来,抓抓虱子还不好,省得天天咬你。怕冷,上炕头,把腿伸到你弟弟的被窝里。”
我摸摸蹭蹭地把棉裤脱下来扔给妈,妈拿起我的棉裤,伸手一摸,哎呀一声。我依为这下可完了,非挨顿打不可。我这光着屁股呢,这回可让妈打个实惠。把我吓哭了!一个劲儿往炕里边蹭。妈急忙把棉裤翻过来,一看,说:
“我的小祖宗,你咋把棉裤尿成这样了?棉花都烂了!你平时也不尿炕,这是怎么啦?你尿了炕咋不吱声啊!”
我抬头看看坐在炕中间的比我小一岁的妹妹,(那天妹妹从姥姥家里回来了)我生怕她笑话我,怕她把这事当成口舌,她要是当成口舌,能说我半年。她正惊奇地看着我,等我的笑话。我一看,反正瞒是瞒不住了,不说不行了,便说:
“妈,这一冬天我总尿炕,四、五天就尿一回。晚上盖草莲子,又硬又扎人,还不暖和,也不敢脱棉裤,尿一回三、四天干不了,棉裤差不多天天这么湿,我也不敢说,怕你打我!棉裤尿湿了,一到外面冻得棒硬,大腿都冻木了,大腿里子都冻肿了,可疼了(实际不太疼,我是怕妈打我),进到屋里赶紧把手伸进裤子里措措大腿焐焐大腿里子。妈,你别打我,不是我懒,不是我不愿意起来,上半夜冻得睡不着,半夜起来尿一泡尿,下半夜睡着了就尿炕啦。”
妈用手拍拍棉裤,老半天,说:“今年冬天格外冷,我的手脚都冻了。这么冷的冬天,没棉被盖怎么行,大人都受不了。盖这么硬的草莲子哪行!把孩子都冻坏了。来,我看看,冻坏没有?”
妈把手伸进被窝,掀起被一看,天哪!左大腿的内侧外侧已经冻紫了一大片,中央已经形成了冻疮。妈说:
“大腿都冻坏,以后别出去玩儿了。这冻疮不好治,你的手脚都冻坏了,大腿也冻坏了,这得三年才能好啊!疼吗?”
“不疼,就是刺挠。”
妈又说:“你在屋里呆几天,要不白天到你奶奶家去呆着,你挤到你奶奶家的炕头,老实在那儿坐着,她家还暖和点儿,这样冻疮好的还能快一点儿。我不骂你,也不打你,以后再尿炕告诉我,我给你烤干了,烤干了再穿。”
妈妈把我搂在怀里,使劲使劲的搂着。我发现妈妈的身子有些抖动,抬头一看妈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妈为了我哭了!我看见妈哭了,我也哭了!
天交九了,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偏厦子屋内冻冰了,四周墙壁上冻了厚厚的一层冰。在头上放的水缸冻了,妈用热水把它烫开,冻了再烫,到后来烫不过来了,妈就把水缸叩在地上。怕把水缸冻坏,不让装水了,每天用多少,挑回多少。我们就在这冰窖里过了个冬天。
孩子们的手脚都冻坏了,我腿上的冻疮一直不好。每天又痒又痛,一直到第三年的夏天才好。
………【第37章 凶手】………
突然,红光二队民兵排长进来了,他向王书记报告说:“刚才发现地主分子王三瞎子在他家的坟地里的一棵树上吊死了。”
他说着,把一把匕首和一张纸递给了王书记。“这是从王三瞎子他爹坟上取下来的。”
王书记接过纸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这样几行字:
尊父:共党欺人太甚!恨儿无能,虽不能光宗耀祖,但为祖报仇却已切记。今杀了一个共党分子,仅祭尊父之英灵。只因共党追捕太紧,难逃法网,故愿前去伺奉先人。
不孝子:王善宝
丙辰七月
王书记看完说:“事情又复杂起来了,也许这是对案件又增加了一段插曲。我们先到现场去看看吧。”
李金山鬼鬼崇崇地溜进了侯大脑袋的家。侯大脑袋正坐在地桌旁的一把椅子上喝酒呢,他看见李金山进来了把瓶子里仅有的一口酒搁到嘴里,用手抹了一下嘴唇,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要找你去。孙晓红死了没有?”
李金山的小黄眼珠转了几圈儿坐在炕沿上,说:“死了!”
“好!她死了一切都好办了。”侯大脑袋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是啊,她死了一切都好办了。副主任说了,过过这阵风,等把我的事情安排完,他就安排你们当乡村医生。”
“哼!副主任这小子也不是个精干货,干什么事拖泥带水。孙晓红一死,只剩下个刘万山还好对付些,不过,我算看透了,光依靠副主任是不行的。除了跟着他干以外,我们还要有自己的干法,双管齐下不愁干不过她们!”
“对!侯二弟你这回算说到点子上了,我们就是应该这样干。只要我们同心协力,一定把大事干成。”
这时,侯大脑袋凑到李金山的耳边嘀咕一气。李金山一下子愣住了,不多时他又哈哈地笑起来,笑了一阵低声说:“二弟办事越来越周到了,干得好!干得好!这回就万无一失了。”
“侯大脑袋嘿嘿地笑了。李金山向窗外看了一眼,说:“你的干法很高明,咱们就应该这样干。按照这样去干,还愁变不了天,我正打算把我的意图告诉刘大褂子,不知把握不?今天和你研究研究。”
侯大脑袋得意地眨巴着猴眼,李金山今天又夸奖他又和他研究事情,这对侯大脑袋来说真是少有的事。他觉得李金山今天没把他看成是一个一钱不值的笨蛋,反而把他看成是能够计谋大事的要人,他的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美,使他简直要窒息的忧虑此刻无影无踪了。他情不自禁地举起手里的空酒瓶,嘴对嘴一场脖子将瓶底倒过来,使残存的几滴酒流进他的嘴里。他放下瓶子,用舌头舔着嘴唇,笑了笑没说话,李金山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指着瓶子上的商标说:“看看,这是茅台,没有大喜事我是舍不得喝的,这瓶酒我喝过两次。因为酒性太烈,两次我只喝了半瓶,剩下这半瓶就慰劳你吧。”
侯大脑袋嘻嘻地笑着,接过酒瓶打开瓶盖就要往嘴里周。就在这时,他老婆小白脸从外面进来了。她看见李金山就眉开眼笑地凑到跟前娇声娇气地说:“哎哟,姐夫可有日子没来了,你不想我我还想你呢!嘻嘻……”
李金山嘻嘻一笑,向侯大脑袋打个手式说:“快偿偿‘茅台’什么味,让二妹子也偿偿。”
侯大脑袋嘿嘿一笑,一扬脖子咕嘟咕嘟就是两大口,然后,一面说着‘太好了,太好了!’又周进了一大口,李金山从侯大脑袋的手里抢过洒瓶,一把将小白脸儿搂在怀里,一边把瓶口向小白脸的嘴里塞,一边说:“快,快偿偿,要不,就被他喝光了,来,喝……”
小白脸儿仰头瞅着李金山嘻嘻地笑着,李金山把瓶嘴插进她的嘴里,猛地周起瓶子,小白脸儿没提防,咕嘟咕嘟地灌进了几口。小白脸儿想逃避,可是,李金山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搂住了她的脖子,酒仍然往她嘴里流着,不由自主地又咕嘟咕嘟地咽了几口。李金山这才放开手。小白脸儿被呛红了脸,咳嗽一阵,轻轻拍了李金山一巴掌一歪脖子说:“真坏!再也不喝你的酒了!”
李金山嘻嘻一笑,把剩下的点儿酒递给了侯大脑袋。侯大脑袋接过酒瓶,一扬脖子周得干干净净。
王书记他们从王三瞎子吊死的现场回来,对案情进行了全面细致地研究,很快就统一了意见,最后,王书记说:“王三瞎子不是自杀是他杀,他是被杀害孙晓红的人杀害的。这把匕首不一般,这是国民党特务用的,这把匕首距现在也有三十多年了,根据王三瞎子的情况,他是弄不到这把匕首的,狡猾的特务怎么能信得过手比脚还笨,比蠢猪还蠢的王瞎子呢!所以,这把匕首绝不是王三瞎子的。穿在匕首上这张遗言书,也不是王三瞎子写的,除了字还不像以外,这些词句也不是王三瞎子能说得出来的。说王三瞎子不是他杀人,另一个主要的根据,是他脖子上留着深深地指痕。可见,他是被人掐死后吊在树上的。作案人为了让人相信王三瞎子是畏罪自杀,才使出献匕首留遗言这一花招。欲盖弥彰,这个家伙蠢到家了!”王书记停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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