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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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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我让你通知江栾不要乱来,防的就是这个。”李烬之肃容点头,黑暗中只见双眼湛然发亮,“枢教虽有不涉俗世的铁律,可背后的纠缠从来不简单,也从没绝过入世的念头。现在这样的乱世,不少枢士都想凭手中的势力谋些发展,教中也一直有主张出世与主张入世的两派。江栾又不作为,难得生为神子,却连枢术都不修,教中不服他的大有人在。偏偏他又是正统皇上,枢教想有所动作,必然对他有损,绕都绕不开。这便成了一个死结,入世一派对他的怨怼之意,早已积蓄得很深,若得外间势力引导,必然是一触即发。这一次恐怕便是如此,江栾如此高调地宠着你,若你出了什么问题,可以想见他必然是一力维护。而现在裘之德手上有你的凤翎,又有这次放火劫人,这赃是栽定了。江栾如果硬来,以明光院为首,枢教便能掀出一场大乱来。名义上是反对神子不公,也算他教内事务,可神子既然是皇上,这教内教外、出世入世还分得清么?加上背后几方势力一搅,结果可以想见,”他语调一沉,一字一句道,“必然是枢教大举蹚进这乱世的浑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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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四十四章 路转(下)
    秋往事悚然一凛,只觉浑身发紧,沉默片刻,干涩着嗓音道:“若连枢教都插手进来,那这世上便真的没有净土了。”

    “净土?”李烬之冷冷一笑,“世上从来就没有净土。一个人一无所有,想的或许只是养家糊口、勤谨度日;若一朝立于十人之上,便会想着呼来喝去、横行街坊;若立于百人之上,便会想聚朋结党,称霸乡里;若立于万人之上,便不免要想叱咤风云、纵横天下。想想枢教,门下奇技异能之士过万人,信徒教众更是遍布天下、不可计数,那些高阶枢士立于数十万人之上,难道便不会想着俯仰苍生,唯我独尊?为什么枢教初立之时设十二翕而不设教主?便是为了分散权柄,互为牵制,防止他势力太大,凌驾于皇权之上。饶是如此,枢教也从未安分过,太平时候还好,顶多彼此之间互相争斗,若逢大乱之世,便常常兴出风浪来。每一次改朝换代,枢教内往往也要跟着有一番此消彼长。”

    秋往事闷闷地呼出一口气,轻叹道:“我听二嫂说,原本九大枢院中司院司律一类首要之职都是由院内品级最高之人担任,不是一品也是二三品。枢术即高,心性修为便高,不会成天想着勾心斗角争权夺利那档子事,那时候教内便风气很正,真正超然脱俗。可惜也正因为高品枢士不喜争斗,那些尘心未脱、善于钻营的中低品枢士便渐渐冒了出来,一点点掌握实权,最后终于破了品级与职权相对应的规矩,堂而皇之地占了高位。到现在,四五品的人出任司院几乎已是常态了,枢教也终究已不再是过去的枢教。”

    “不错,现在的枢教,毋宁说是一个大帮派,里里外外争斗得厉害。品级高的反倒被排挤打压,九大司院中三品以上的不过两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天枢。”李烬之说到此处,忽侧过头笑道,“二嫂可有告诉你,之所以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你们这些天枢起了大作用。”

    秋往事一愕,讶道:“关天枢什么事?”

    李烬之笑道:“天枢生来就有枢力底子,往往心性未到,枢术修为便已很高。当初枢教内部等级很是森严,高品枢士再怎么不喜争斗,总也还能凭着教规压制底下的人。最先打破这层约束将争权夺势带进枢教上层的,便是天枢了。喏,你瞧瞧当今世上,在外头活跃的风枢,除了你同二嫂这样的天枢,其余的别说一二品,就是三品的也数不出几个来。”

    秋往事一时哑然,却也说不出辩驳之言,只得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努嘴道:“总之枢教再怎么闹腾,不也还是从没超出不得涉政的圈圈去么。我瞧也不用太担心了,还是把背后的人揪出来是正经。”

    “背后的人固然要紧,可枢教这次恐怕野心也不小。”李烬之摇头,“以往枢教之所以无论怎么动荡都还是守住了最后的底线,一则因为内部派系分明,难以齐心;二是不涉尘事的铁律立得很严,若要打破,不必说教内,就是民间也绝难接受;三是有上三翕在,这三个位置总算仍是由一二品的高士出任,虽说教内细务不经他们的手,但遇有涉及全教的大事,纵然九大司院意见一致,这三人也可一票而否;第四,便是真到了失控的地步,总有神子出来统摄全教,收拾乱局。可如今情形不同,江栾既是神子,又是皇上,这便把教务与政务的界限混起来了,枢教入世的阻力便大减。最糟的是若是枢教生起事来,你瞧他有那能力压制么?他们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上手就杀了白大师,借这机会要么把江栾捏在手里,要么索性破了他神子的权威,总之明光院势必趁着这次的乱子竖立威信,同时把手伸到江栾身边去。枢教势力深植民间,一旦插手世局必然影响深远,他们究竟站在谁这边,对今后的走势可说要紧得很。”

    秋往事一片沉默,半晌不见回应。李烬之等了片刻不闻声响,侧头看去,见她怔怔地望着洞顶,似是出了神。他微觉讶异,正欲询问,转念一想又忍住,改口道:“我想我们该回大哥那里去了。”

    秋往事一愣,醒过神来,问道:“回去?这里的事不管了?”

    李烬之答道:“如今咱们是凶嫌,局面又不明朗,在这儿呆着只能越搅越乱。倒不如索性抽身局外,一则你回到自己地界,安全有了保障,江栾便能安心,不至于硬同明光院对着干,反而正中别人下怀;二则我们现在一走,势必成为矛头所指,便正好借机瞧瞧大哥的反应,也瞧瞧江染的反应,朝中各派的反应,心中也好有个底;三则白大师之死必然还有蛛丝马迹,我们离开之后,裘之德一伙的戒心势必放松,我便能着人暗中调查此事真相。总之退开一步,或许反而能腾出周旋的余地。”

    秋往事略一思忖,缓缓点点头,自袖中摸出一枚凤翎,隐约可见清光闪耀,成色极新,并不似她平日常用的。她翻来覆去地端详片刻,低叹道:“唉,怎么会被人掉了包的,我没发觉也便罢了,怎么你都不知道。若不是那枚凤翎,这赃也没栽得如此顺当。现在可好,好好的成个亲,度初日居然度到洞里来,这要窝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语声未落,忽见洞口黑黢黢的水幕中隐隐映出些暗红的光亮。她心中一凛,翻身爬至洞口,探头伸进水里向上一看,只见水面上火光点点,七八条船影或聚或散,或行或止,搅起一圈圈水波,密密地在水面交织成一片大网。

    她退回洞内,叹气道:“来人了。好在这里够深,能潜下来也停不了多少工夫,想必找不到我们。只但愿他们快些回去,别呆太久。”

    刚爬回李烬之身边,忽听他道:“那枚凤翎,恐怕是那个时候被人换走的。”

    秋往事本已忘了这话题,忽听他提起,倒愣了一愣,问道:“哪个时候?”

    尚未听他答话,便觉他整个人忽然靠了过来,双手环在她腰际,气息也蓦然到了眉眼之间。

    秋往事心头一跳,但听他在耳边含含糊糊道:“就是咱们该做的事连头都没开完的时候。”

    她只觉洞内空气忽然凝滞起来,又闷又热,透不出气,连带着脑中都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直到觉得耳垂上一阵轻微的又酥又痒的刺痛,才陡然一个激灵,胡乱挥着双手软绵绵地挣扎道:“五哥,这里是个洞!”

    李烬之只顾俯下身去嗅着她颈项间淡淡的气息,喉底含混地应了一句:“嗯,要不怎么叫洞房呢。”

    秋往事又羞又窘又恼,直恨不能咬他一口,只一味摇着头低叫道:“这是个洞,是个洞!没有房!床都没有!”

   “这里是潮了点、硬了点、冷了点、闷了点、窄了点,不过好在,”李烬之的语音极低极细,听来有些咬牙切齿,“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秋往事微微一怔,往他脸上瞧去,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看见一双眼睛灼灼发亮,似是燃着火。她不知怎地忽然气息一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嘴角莫名地一弯,似是在笑,又似失了心神,喉底缓缓吐出一口气,溢出嘴角,便成了一声细弱的呻吟。

    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衣衫不知何时已被褪去,身上麻麻的,不知是热是冷,只知李烬之的双手在身上不规律地游走,所到之处皆是一阵直入骨髓的刺激。

    体内变得火热,似有什么欲喷薄而出,每吸一口气,都觉冰凉得直透肺腑,呼出来时皆已变得滚烫,似乎能感觉到李烬之的肌肤被她的呼吸灼到时一阵阵地紧绷。

    脑中浑浑噩噩的,却又似在某一处异样清明,李烬之整个人似是忽然清晰起来,如此历历在目,如此真实不虚。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下击在她的心口,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地进出她的肺腑,能感觉到他的血液沸腾着在她血管中奔涌,能感觉到他的脏腑一舒一展、一收一缩都应和着她胸口起伏的节律。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感受让她觉得两人间的距离仿佛忽然被放大了,似乎只有再贴近一些,再贴近一些,直到心神交合,直到骨血相融,才能承受如此的真实,才能确信这世间有我有他、有他有我。

    李烬之只觉周围的气息忽然都变了样,石壁中、水滴中、深深浅浅的缝隙中,都能感受到秋往事的存在。枢力四处流溢,充盈在整个洞中,无所不在,无孔不入,甚至像渗进了体内,带着她的气息,萦萦绕绕,难分彼此。背上的汗水忽然不安分地颤动起来,顺着脊柱上上下下轻轻滑着,像是无数细软的手指轻掠而过,激得浑身阵阵发紧。

    他闷哼一声,低吼道:“往事,别耍赖!”

    秋往事低如蚊蚋地轻吟一声,不知是笑是叹,迷迷糊糊应道:“我喜欢。”

    李烬之眉梢一挑,低低一笑,骤然紧紧贴合上去。

    秋往事喘息几声,忽然似哭似笑地轻声道:“我们会淹死的。”

    “那就淹死吧。”李烬之含混不清地低喃。

    洞口的水幕忽然不规则地起伏起来。水幕之外数丈处,较浅一些的水中,数十名穿着紧身水靠的人上上下下地游弋着,来来回回地似在寻找什么,无人留意水底的波纹中搀进了几缕异样的颤动。


    这一夜似乎格外短促,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流金河上浩风荡荡,吹过明光山下的赤龙峡时分外劲急,虽是春日软风,仍吹得舟上岸上三五成群的白衣枢士皱着眉,眯着眼,咕咕哝哝地抱怨着,虽仍在按部就班地寻寻觅觅,神色间却都不免有些惫怠。

    赤龙峡上游四里许处,水缓滩浅,岸边林木茂密,河中岔出许多粗粗细细的溪流,蜿蜒着没入密林深处。

    一名精赤着上身的年轻男子蹲在溪边石块上,一面断断续续地哼着曲调,一面持着一柄匕首沾着溪水在面颊上轻轻刮着。眯缝的双眼迎着林木间漏下的缕缕阳光,看来十分惬意。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他双眼一睁,手下微微一顿,颊边顿时出现一道血痕。他裂裂嘴,皱着眉咕哝一声:“真麻烦。”反手抹去血迹,将匕首在溪水中甩甩,松松垮垮地直起腰,回身迎向匆匆走来的那人,懒洋洋笑道:“哟,这不是裘大叔么,这会儿你还有空出来?”

    裘之德皱了皱眉,显然不大习惯被人叫做“大叔”,白胖的面颊松松地向下挂着,连带着眉梢嘴角也向下沉,还未走到跟前便压着嗓子叱道:“你搞什么!咱们先前不是这么……”

    “差不多差不多嘛。”那年轻男子笑嘻嘻地挥手打断,“你让我劫人,我劫了;你让我别留下线索,我没留;你让我最好让人以为是秋往事做的,瞧瞧,她这不也在现场出现了嘛,哪里不合你的意了?”

    “哪里不合我的意?哪里合我的意了!”裘之德气得跳脚,怒指着他吼道,“我让你假意劫人,嫁祸给秋往事。如今呢?让那么多人眼见秋往事同劫匪搏斗不说,要命的是人呢?人哪儿去了?!”

    男子下巴一扬,翻着眼道:“你当初也没说人不能丢啊。”

    “你!”裘之德气结,一时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男子好整以暇地推开他的手指,轻松笑道:“反正你留着他们又能怎么样?审又审不清,杀又杀不得,还得日日提心吊胆提防着。倒不如跑了的好,这下你爱说什么也没人辩驳了,也不必战战兢兢防人揭你的底,黑黑白白全凭你一张嘴,多好啊。”

    裘之德哭笑不得,恨恨一甩手,咬牙道:“我这是生死交关的大事,岂能如此儿戏!你主子到底有没有诚意,也不知好好管教管教你!”

    男子眼神蓦地一寒,斜瞟着他冷冷道:“我主子?那是谁?我什么时候有了主子?”

    裘之德自知失言,正尴尬地笑着想打圆场,却见他忽又面色一松,环起双臂,笑眯眯道:“再说我本可以将他两个都抓住,最后失了手,还不都赖大叔你。”

    裘之德一怔,怒道:“与我何干!”

    “你与秋往事不是同品么?”男子摸着下巴,弯下身凑在他面前仔细端详着,面上虽满是笑容,眼中却冷冷的,带着轻蔑,“我只道她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呢,谁知差别那么大,一时轻敌,不就失手了。我说大叔,你的三品怎么混出来的,莫非在枢院当官的考起品来便容易些么?”

    裘之德面上一阵尴尬。他当日为了竞争司院之位,考品之时确实耍了些小手段,这时被一口说中,虽明知他只是随口胡诌,也不免心下发虚,干笑两声,挥挥手道:“她能御水,显然已至二品,恐怕一直刻意对外隐瞒。罢了罢了,已成定局的事也不必追究。现在要怎么办,二殿下可有交待?”

    男子无所谓地摆摆手道:“这一会儿的功夫,我上哪儿见二殿下去。总之眼下人是一定已经跑没影了,我瞧你也不必费劲再找,只管依你们原来计划,爱怎样怎样便是。等人冒出来了,我自然替你们收拾。”

    他伸个懒腰,转身捞起溪边的衣衫披在身上,一面道:“好了,大叔你想必很忙,我也得走了。有什么事,只管同二殿下的人联络便是。”

    裘之德盯着他的背影,面色渐渐阴沉,两枚凤翎悄悄地探到袖口边,嘴里仍以忧心忡忡的口气问道:“你同手下那班人见过没有,没出什么纰漏吧?”

    男子浑无所觉地向前走着,摇头道:“没见着呢,他们走的不是这个方向。不过你放心,他们又不知道什么,出了问题也牵累不着你老。”

    裘之德低下头,轻喃一声:“那就好。”两枚凤翎骤然射出,一左一右袭向那年轻男子。恰在此时,忽听身后一个声音道:“裘司律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裘之德大吃一惊,陡然回头,两枚凤翎也倏忽一闪,又没回他袖内。那男子听得人声,也回过头来,眼角瞟见一抹寒光,面色顿时一冷,轻哼一声,瞟一眼裘之德,又向前望去。只见前方一丛茂密的灌木中走出一名蒙着一只眼的灰衣男子,满头满身尽是碎叶断枝,看样子似已在那里伏了许久。年轻男子见了他,似是陡然一怔,面上骤惊骤喜,忽然一掠上前,细细打量着那人,大叫道:“许大哥?真的是你?”

    来人冲他微微一笑,露在外面的右眼中闪着喜悦与感慨,刚点了点头,未及开口,便听裘之德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淡淡开口道:“卫大人的人。”


    融洲首府临川城内近几月来一直不得安生。先是裴初兵败,显军撤走,容军进驻,上上下下大乱了一场;接着容王进城,入住当日高旭所建的大兴宫,军队一拨一拨地自南方调过来,声称北疆不清,誓不南返;随后容府名将李烬之与秋往事的婚事在搁置一年后终于在永安举办,临川城内因容王夫妇都在,也算半个娘家,跟着热闹了一把;各地来贺喜的名流显贵尚未散尽,喜事忽又急转直下,闹出了凶事。永安传来的消息一日一个样,真假难辨、莫衷一是,城内谣言四起,传得沸沸扬扬。进出大兴宫的各路车马仍是络绎不绝,宫内的气氛却已与先前的喜庆大相径庭。

    这一天日未过午,忽有一骑人马风风火火地奔向城门。马是黑马,人着白甲,到了跟前也不减速,只取出块令牌一晃,便马不停蹄地冲了进去,沿着中央逐日大道,带着一路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径直奔入大兴宫。

    江一望正在谨德殿内批阅文书,忽听外间嘈杂之声,一抬头,便见王宿一身风尘地冲进来,大嚷道:“大哥,怎么回事?”

    江一望轻笑一声,遣退跟进来的侍卫,吩咐一旁侍女道:“拿碗凉茶来,大碗的。”
王宿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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