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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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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烬之缓缓点着头,沉吟道:“人来得越多只有越乱,这倒不得不防。你一会儿便多派几路人马一路向北,遇上灾民便引他们往别处去,济城、道原、当门关,以致井天,尽量分散开来,免得生事。”

    宋流点点头站起身来,微一欠身道:“眼下也只得如此了。我便先下去办了,那显军使者,将军预备如何处置?”

    李烬之懒懒一笑,挥挥手道:“好酒好菜养着便是,不用搭理,待咱们站稳了脚跟,再瞧他还唱得出什么戏来。”


    七日之后,当显军使者等得坐卧不安忧心如焚,几乎恨不能打道回府之时,终于等到了李烬之的传唤。一入帐中,却见帐内空空荡荡,只有李烬之一人坐在帅位,其余将领皆未列席。使者心下讶异,颇觉惴惴。他此番前来议和,本打算借着民变之势同容军谈谈价钱,岂知李烬之把他往边上一撂,数日下来,已将气势汹汹的灾民安抚妥当,散往各处觅生计去了。他自知手上已无筹码,早已死了讨价还价的心思,如今见李烬之单独召见,不知又有何花样,百般不解之下仍只得老老实实呈上和表,小心翼翼地道:“容显两方素来交好,此番刀兵相见原出误会,实非敝上所愿。今敝上愿以穗河以东千里沃土相让,并以皇长子裴节为质,与容王共谋罢兵,两方以穗河为界,互不相犯,不知李将军意下如何?”

    李烬之微微一笑,并不接过和表,径自端起茶盏轻啜起来,一面不温不火地道:“阁下倒出的好条件。穗河以东原已为我所有,裴节更是早落在我们手中,我们好意送他北返,倒是贵国对他性命毫无顾惜,三番两次刀箭相加,后更借机生事,侵我国土。以他为质?阁下觉得这一仗还不够我们引以为戒么?”

    使者躬身低头平举着和表,额上沁出汗来,暗叹此番恐无善了,却仍不得不撑着场面,梗着脖子涨红了脸道:“河东本为我所有,裴公子更是我大显皇子,将军强取豪夺,未免失义于天下。如今敝上仁德,愿以土地爱子换个和气,实是利容、利显、利天下之举,还望将军莫要相负。”

    李烬之不置可否地一笑,并不答话,慢条斯理地饮尽了杯中的茶,方抬手接过和表随手压在桌边,缓缓道:“回去告诉顾雁迟,裴节我仍给你们送回去,我只要一个人。”

    使者怔愣当场,只道听错,几乎脱口问出“为什么”来,忙咽了口唾沫生生吞下,猛地抬起头来,生怕他反口般急急问道:“谁?”

    李烬之眉目一沉,嘴角微抿,缓缓靠回椅背沉声道:“孙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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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二十五章 沉烟(下)
    待融洲易主的混乱大致安顿、与显军的议和条件也谈妥时,已是六月将近,北地的夏日也已无声无息地铺展开来,一抬头间,恍然已是蕉绿樱红,满目烂漫。浓郁的生机似在不知不觉间将遍地疮痍轻轻揭过,烈火过后一直灰蒙蒙的天空,也终于在连日的艳阳长风之下渐渐恢复了颜色。

    李烬之与王宿快马加鞭地回到泸中城时,人马皆已是一身大汗。两人劲头却足,一路沿着主街打马而下,直往宫城西侧的七王府而去。

    七王府一府七院,本是史大业为立有开国之功的七名异姓王所建,屋宇众多、占地极广,留守泸中的三千容军便暂驻于此。李烬之远远便见季无恙领着人在门口迎候,探长脖子四下望着却未见秋往事。他微觉讶异,却也未以为意,倒是王宿已先跳下马来嚷嚷着道:“小七呢?养伤养得相公都不要了?”

    季无恙听他说得直白,倒先红了脸,干笑两声摇着手道:“六将军说笑了,七将军还躺着下不得床呢。”

    李烬之吃了一惊,扯着季无恙便往里走。王宿跟在后头跳着脚问道:“还躺着?前两日不还说活蹦乱跳呢么?”

   “正是蹦过头了。”季无恙扭过头来笑得满脸无奈,“她昨天和阿璨打了一架,伤口又裂了。”

   “阿璨?”李烬之听他提起沈璨,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顿住脚步道,“阿璨的右臂不是废在卢烈洲手里了么,往事同他打架?还打到伤势复发?”

   “七将军做的,或许倒是对的。”季无恙轻叹一声,神色惘惘,似是不知该对此事如何感想,“你们也知道阿璨是苦出身,凭着一身功夫硬打硬拼上来的。如今废了一条胳膊,这前程便算是完了,你叫他心下如何能平。此战尚未正式论功,可对死伤者的抚恤却已下来了,阿璨是一等的大功,封了爵、赐了地,虽说是王爷的恩宠,可里面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他这兵,便算是当到头了。”

   “阿璨他、他……”王宿一手撑着额,心烦意乱地踱着步,几番开口才终于重重叹道,“唉,你当初怎么就不多等几日,待我姐姐到了,未必便保不住他的胳膊。连小七都撑过来了,他反倒……唉!”

    季无恙苦苦一笑,摇头道:“他的臂骨粉碎,那是再也接不回去了。加上碎骨穿肉而出,伤口溃烂不止,高烧连日不退,若不截了断臂,恐有性命之忧。”

    王宿虽满心懊恼不甘,却也知他所言非虚,只得烦躁地挥挥手道:“罢了,你说他同小七怎么回事吧。”

   “还用说么?”李烬之轻叹着接口道,“阿璨那脾气,岂能甘心就这么废了,定是要让别人瞧瞧,也让自己瞧瞧,他缺一条胳膊也未必便输了人。”

   “不错。”季无恙点头道,“他自能下床起便一心一意练刀,这两日更是成日寻人切磋。可旁人瞧他如今情形,自是招招留手、处处相让,如何打得起来。阿璨狠发了几次火,还伤了几个人。七将军便生了气,约他打一场,还特地挑了昨日,趁着王妃出去给北边灾民义诊的功夫,那是打了个天昏地暗,拼命一般。”

    王宿听着忍不住着急,跺着脚道:“他两个都是才刚养顺一口气的,你们怎也不拦着?”
季无恙无奈地摊手道:“一圈凤翎在边上围着内,谁进得去?咱们也只能等他们自己打趴下了,再将人各自抬回去罢了。”

    王宿听得唉声叹气,埋怨道:“小七这丫头真是胡闹!阿璨心情不好,她顺着他些也便是了,当什么真。”

    季无恙却摇了摇头,神色似颇疑惑,轻叹道:“我本也觉七将军太过了,可你没瞧见阿璨昨日的痛快样子,被抬回去一路上都在笑,还说如此便真去做个农民也安心了。想想我们一班兄弟,同阿璨也算过命的交情,如今他出了事,人人都劝他废条胳膊没什么,可当真这么相信的,如今看来竟只有一个七将军。唉,我有时真弄不懂,她究竟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还是比谁都更重情重义?”

   “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李烬之面上淡淡的,眉心却低低沉着,似有些许怅惘,“便像这天地,无论人间多少灾厄困苦,仍是花照红、草照绿,你说这是有情还是无情?所谓自在法,求的便是这份恒常自持,可惜往事纵然已在渐渐做到,却并不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

    王宿与季无恙皆是一怔,不知他何以忽然感叹起来。李烬之抬眼见他两人愣愣的,自己也不由失笑,甩甩头挥着手道,“好了,既如此,你们先去瞧瞧阿璨吧。我看过往事,随后便来。”

    李烬之一进秋往事房门,便见她愁眉苦脸地趴在床上,未待他开口,便先耷着脑袋哀哀道:“五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烬之不觉失笑,上前取过两个枕头塞在她身下让她半支起身来,一面道:“我又没要骂你,你讨什么饶。”

    秋往事一听,立刻眉眼俱舒,伏在枕上大大透了口气道:“还是五哥好,四姐可是训得我好惨,还不准我下床,不准我吃肉,连自在法都不让修!”

    李烬之见她满面的不情不愿,终究还是忍不住板下脸来训斥道:“活该!四姐还不是心疼你,老实些吧!瞧瞧你现在这样,过两日我恐怕只能自己上路了。”

    秋往事一怔,仰起头来问道:“上哪儿?普丘事还没完?”

    李烬之在床沿坐下,摇头道:“咱们要回秦夏了。”

    秋往事一愕,讶道:“这么快?显军不用理了?”

    “本已在议和了,忽又冒出些事来。”李烬之皱眉看着秋往事,见她精神虽好,但面色泛白,眼神暗淡,显然气血不足,元气未复,心下不免暗叹,“原本谈妥条件,在普丘城互递个和表也便是了。偏偏当今皇上大约许久未打胜仗,一高兴便说要亲自受降,转眼圣旨都发下来了。大哥无法,只好要裴初把和表递到永安皇宫里去,咱们自也得赶去出席。日子定在七月初,我本打算过两日便带你回秦夏,哪知你这丫头不安分,居然又趴下了。”

    秋往事忍不住嗤笑一声道:“哈,咱们容府打的胜仗,与皇上什么相干,他起个什么劲!”

   “咱们好歹总还叫他一声皇上。”李烬之嘴角轻勾,语带调侃,“这一仗说起来还是咱容府奉朝廷之命打的,我那大将军名号也是朝廷封的。如今皇上非要拿自己当正主,咱们总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秋往事轻哼一声,抿着嘴不说话。李烬之见她眼珠直转,便知她定在盘算如何偷偷跟着上路,当下狠狠瞪她一眼,叱道:“你别想!如今天也热了,你这伤再不好好养着只怕要烂。从这儿回秦夏再到永安总要近一个月,你现在这样,如何经得起这颠簸。还是留在这儿安心养着吧,我让阿宿留下陪你。”

    秋往事虽不情愿,也知勉强不得,只得闷闷地点头应下。李烬之见她不豫,笑着安慰道:“好了,我们也不过早去一步,你养好了伤便慢慢过来吧。你这丫头也不知什么造化,卫昭宠着你也便罢了,皇上不知为何也瞧你顺眼,这次还特地指名要你进宫,不知又有些什么封赏呢。你纵赶不上议和,总也得去让他瞧上一面,我在那儿等你便是。”

    秋往事轻轻点头,若有所思地瞟着李烬之,动了动唇却不说话。李烬之知她心思,微微一笑道:“你可是想问两个人?你放心,我已谈妥了,裴节我会送回显朝,孙乾也已替你要来了。”

    秋往事吃了一惊,愕然问道:“这怎么……他们答应?”

    李烬之笑道:“裴节到底是皇子,如此条件,他们只有求之不得,哪儿有……”

    “不是显军。”秋往事摇头打断道,“我是说咱们这里,宋将军、大哥,他们怎会答应?”

    “这个简单,先斩后奏啊。”李烬之轻描淡写地一笑,仿佛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秋往事怔怔望着他,心中不知怎的竟觉酸涩,良久忽低下头轻轻一笑,叹道:“唉,今后宋将军只怕瞧我更不顺眼了。”

    “没事,我比他官大,罩着你便是。”李烬之眉目之间尽是和暖之意,探身轻握住她手道,“你不必担心,我也不全为你,自也考虑过大局。”

    “五哥。”秋往事忽反手紧紧回握着他,倏地半支起身子抬起头来,“你替我杀了孙乾。”李烬之一怔,一时不明白她是何用意。秋往事定定望着他,眼神澄澈似可见底,专注得似要将自己的魂魄烙入他眼底:“我不想见他了,也不想管他。你替我杀了他,替我报了仇,我便再不管其它的,再没什么放不下的。等我到了宫里,咱们便在那里成婚!”


    李烬之心底一触,既有欣悦,又不免苦涩,俯下身去半拥着她,正欲开口,却忽地双眉一皱,转头望向门外。

    秋往事一怔,一面支起耳朵专心听着,一面问道:“怎么了,外头有事?”

    李烬之点头道:“似有大群人进来,有三十来号吧。”

    “三十来号,那该是四姐,今早她上牢里瞧那几个被俘的显将去了。”秋往事见他神色严肃,知道定是情形有异,便又问道,“可有什么不对?”

    “四姐人在,想必没什么,只是护卫似有些乱,一惊一乍的。”李烬之说着站起身来,扶秋往事侧卧着道,“你歇着,我出去瞧瞧。”

    脚步尚未迈出,屋角的一张轮椅忽“骨碌碌”地自行滑到床前。秋往事双手往扶手上一搭,仰头望着他直眨眼,显然若得不到批准,便要自力更生了。李烬之拿她无法,只得叹一口气,将她抱上轮椅,在背后塞足软垫,推着她向外走去。

    两人来到七府围绕的中央大院,果见一群侍卫正层层叠叠拥着王落走来,个个神情紧绷,剑拔弩张。走近了些,方见队伍最后有几人抬着一张担架,上头躺着的人满脸血污,包着绷带,看不清面容,却是一身囚犯服色。秋往事见王落没事,先放下了心,远远唤道:“四姐。”

    王落早已看见他俩,便吩咐众侍卫先行,自己径向二人迎去。秋往事见她衣上裙上,乃至鬓角发梢皆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虽知她无事,仍觉心惊,关切问道:“出什么事了?那帮俘虏敢造反?”

    王落却不答话,先蹲下身隔着衣物轻轻抚过她背上伤口,又细细瞧了面色,查了血行心跳,方点点头起身道:“好吧,瞧在五弟面上,准你下地半个时辰。”

    秋往事咧嘴一笑,没口称谢。忽听前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只见王宿急火火地飞奔而来,脚步未定便先喘着气问道:“姐,出什么事了?我瞧见阿陆他们抬了个人往医堂去了,冲眼一看还只当是你,魂没吓掉了我的!”

    王落抬手安抚着他,笑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事,有个俘虏意图行刺,已被杀了。”

    王宿面上杀气一凛,冷冷道:“好胆!是抬回来那个么?”

    却听李烬之冷笑一声道:“不是,那个还活着。哼,这年头竟还有人玩这等忠勇护主的老把戏么。”

    秋往事与王宿微微一愣,也旋即反应过来,皆抬头望向王落,见她微微一笑,点头道:“没错,这人是卢烈洲身边亲信副将,叫许暮归,你们想必都知道。当时那刺客借伤病之名讹我近身,趁我隔着铁栏替他剜烂肉时夺了我的刀,将我制住,便是这许暮归出手相救,杀了刺客,自己面门上也挨了一刀,”她抬眼一扫三人,嘴角如有深意地一抿,淡淡道,“丢了一只左眼。”

    “一只眼?”秋往事“嗤”地一笑,语带调侃,眼中却殊无轻鄙之色,反倒带着几分敬重之意,“这许暮归倒是条汉子,真舍得本钱。只可惜,如今乱世,人心不古,‘信任’二字价码忒高,他便再加一只眼,只怕也仍嫌不够。”

    “姐姐,你怎如此不小心。”王宿未及理会别的,先埋怨道,“大哥说你多少次了,别见了伤员病号便犯糊涂。你当自己是医士,旁人眼里可只瞧见你是容王妃。平日里有二嫂跟着倒也罢了,如今二嫂不在,我瞧你还是少出些门,要出也得带足人手。”

    王落见他面容忧虑,歉然笑道:“这次是我大意,本想着隔着铁门出不了岔子,再说我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哪知那刺客竟是个修方圆法的,我一碰他便枢力涣散,使不上半分力。”

    秋往事听得“方圆法”,与李烬之互视一眼,冷笑道:“方圆法?那多半便是当日随卢烈洲来抢裴节的那个了。这人能被卢烈洲带在身边,想必也是心腹,竟没随卢烈洲战死,反倒甘为俘虏,八成是有所图谋。他同许暮归,多半是合计好了共演今日这出戏,一人舍命,一人偷生,只求骗得咱们信任,寻隙替卢烈洲报仇。”

   “也未必就是苦肉计,或许这许暮归就只是想谋个出身呢?”王宿听得许暮归为救王落瞎了一只眼,不管他真心假意,毕竟有些好感,“我瞧还是待查清楚了再说,万一冤枉了他,岂不是我做弟弟的有负于人。”
   
   “这你倒不必担心,冤不了他。”李烬之语声懒懒的,似带着几分萧瑟之意,“他同四姐往日有怨、近日有仇,如今舍身相护,必有所图。为了护主可以连命都不要,如此忠烈之人,又怎会在旧主尸骨未寒之时便死心塌地投了新主?不管他是否同刺客合谋在先,今日所为,目的都绝不单纯。”
  
    王宿皱眉不语,似仍不欲接受。秋往事轻轻一叹,静静望着他低声道:“六哥,还有一点,你不曾同卢烈洲交过手,或许不明白,他的强,足以让人视作神明般死心塌地。若是我,跟过他之后,绝不可能再跟别人。他忍辱偷生,为的只能是报仇。”
  
    王宿虽心下怅怅,也知他们的推测多半不假,只得默默点了点头。李烬之暗叹一声,上前拍拍他肩膀道:“阿宿,你且先安心。咱们一时半刻不会动他。”
  
    王落也道:“不错,他这苦肉计,终究还是成了一半。他在一众俘虏前挺身救了我,并受伤致残,咱们无论如何,不能不给个交待,否则这帮将领没法安抚不说,就是底下的降兵、融洲的百姓,只怕也不会服气。”

    秋往事动了动唇,似想说些什么,犹豫半晌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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