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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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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暄眼中一亮,拍掌道:“是了,我都忘了,串院生也是能荐人的。”说着凑到他耳边道,“老大,我把她拉来,就是想给你瞧的,怎样,是鸿鹄馆的料子吧?”

 “鸿鹄馆?”李烬之微微一笑,摇头道,“她不是鸿鹄馆的料,她是天姓阁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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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暄吓了一跳,低呼一声,回头又仔仔细细打量秋往事两眼,问道:“当真?有这么厉害?”

李烬之目光灼灼地盯着秋往事,似是大有兴味,微微笑道:“我不会走眼,此人百年难遇,不要说普通人,便寻常天枢与她相比,也根本不值一提。”

卫暄瞪大了眼,掩嘴呼道:“天,那我可是撞到宝了,还从没听你如此夸过人呢。”

秋往事正同柳云搭话,听她一惊一乍,转身问道:“怎了?”

 “夸你呢。”卫暄笑道,“说你将来能进天姓阁,若真进去了,可别忘了我。”

秋往事顿时眼中发亮,问道:“天姓阁年俸多少?能比出云士多么?”

卫暄吃吃笑道:“天姓阁都进了,还愁什么银子,随你看上哪座凤影宅,只要开句口,大把人捧着房契递到你跟前。”

秋往事忙问:“如何才能进得去?”

 “这倒真问住我了。”卫暄道,“这等事我是想也未想过,便也从没打听过。总之最快的路子大家都知道,便是逐日节上连赢三回,再得半数阁郞同意。只是逐日节上竞技的本都已是天下顶尖的高手,能上得一回风都逐日台都已足可光耀门庭,若是胜了,那就是天下第一,树大招风,所有人都盯着,谁不想压过你去,要连赢三回,真是谈何容易,中间断得那么一次,可就不算啦。”

 “三回?”秋往事叫道,“逐日节三年才一次,连赢三回,不就是六年?六年还是最快的路子?”忽又顿了顿,说道,“不对啊,那个好有名的琴师风有瑕不就是由逐日节进的天姓阁,她十四岁就进去了,若依你这说法,岂不是八岁就开始天下第一?”

 “可不就是八岁。”卫暄合着掌,满面仰慕之色,“我算是听着她的琴同她一起大的,她头一回来逐日节我便去瞧了。那一年各地琴师来的有二十二个,自然都是各地有名号的,所谓琴出少年竹出白头,因此里头十来岁的倒也有三四成,不稀奇,可不足十岁而能来逐日节的,便难得一见了。加上她又连赢两轮,入了决胜,却又竟是个盲女,所以那年去观赛的比往年都多,十之八九都是冲着她。一张临台的凤席券,卖到整三两银子,那会儿的银子可不比现在,还值钱呢,若折一折,怕不得顶今日的六七两。我那年也才七岁,原本不懂得听什么琴啊竹的,只是听说有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厉害小琴师,便也吵着要去。场席是压根不必指望,连街席都挤得没处落脚,许多人便攀到附近屋宅顶上去,那些屋主才精明了,见这势头,索性将自家屋顶也拿来卖钱,交了钱才让上,位置略好些的也要二三钱银子呢,如今已成惯例的瓦席,便是那一年开始卖的,连那一带的屋价都升了许多。”

秋往事奇道:“真有那么好听?她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琴,这么几年功夫便真的天下第一了?可是大家瞧她年纪小让着她?”

卫暄正歪着头思忖,李烬之插道:“起初两回,多少与此有关,其余琴师虽不会让她,可几位评判惜其年幼,另眼相看总是有的。她又乖巧,生得也可爱,围观百姓都喜欢她,一上台便铺天盖地喝起彩来,也难免有所影响。”

卫暄点头道:“我听馆里琴师也说过,她头一回算是运道好,第二回也尚有争议,可到了第三回,便真叫人心服口服了,如今更是超迈群伦,当年点她头名的几位评判,初时还受过人议论,如今都十分扬眉吐气呢。”

秋往事转着眼珠道:“我在自在士中,也算十分年少啊,我若参赛,或许评判也惜我年幼,轻轻松松让我赢了呢?”随即又泄气地摇摇头道,“罢了罢了,再轻松也要六年,我还是先考品去。”

卫暄失笑道:“年纪小再如何占便宜,也终究要有真本事。风有瑕的琴啊,真叫有滋味,我那年才七岁,懂得个什么,可照样一听就入了迷。其实若论技巧,即便今日她也未必就认第一,只是好在用情,她瞧不见,本就是以音观世,琴音之中真是广含天地,阔大处绚烂,细微处灵动,听一回便知道,她心里的世界啊,怕比咱们这些看得见的还美妙丰富得多呢。我每回听她的琴,都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给她,真想让她瞧瞧这天地是什么模样。”

秋往事听得眼中发亮,说道:“让她修自在法啊,用枢力摸出来的世界,也与眼中看到的不同,可有意思了。”

卫暄笑道:“这自是该修入微法,哪有修自在法的,她就修过些入微法,因此行动无碍,不细瞧也瞧不出眼盲。”

秋往事扭过头,轻嗤道:“入微法傻乎乎的,只能看不能动,哪比得了自在法的随心如意,无拘无碍。”

卫暄掩着嘴直笑,冲李烬之挤挤眼道:“老大,说你傻呢。”

秋往事这才想起他修的便是入微法,顿时脸红,干咳两声,扯开话头道:“是了,我昨日进城碰上一人,说是风有瑕的哥哥,答应带我们听琴呢,你可要一起去?”

卫暄忙点头道:“还有这等好事?莫不是私下小会,面对面地拉?去去,当然去,你可一定帮我说说!唔,最好能再多带一个,你也认得的,就是那个大嘴巴王宿。”

秋往事笑道:“是了,他学制琴,想必喜欢这些。”

 “他比我还迷呢。”卫暄道,“他便是听了风有瑕一场琴,才跑去学的制琴,那真是苦心钻研,废寝忘食,也没几年功夫,手艺已是一等的了。他手上第一把亮出名气的琴便叫碎瓦,被人买了去送给风有瑕,虽没见她用过,已是美得他做梦都笑出声了。”

秋往事讶道:“碎瓦?怎地叫这种怪名?琴音又不以响亮有力见长,这名字乍一听,还道是动地鼓呢。”

 “不就是前头说的瓦席的典故。”卫暄道,“风有瑕最后一场逐日节决胜,逐日台周围百丈内的屋顶全挤满了人,将瓦片都踩碎了,散场之后满地碎瓦,天姓阁将这些碎片收了去,专门在阁内为她铺了一条道,方便她平日不用入微法也可无碍行走。之后豪门大户请她拉琴,为示尊重,便也在家里铺上碎瓦道,久而久之,又成了时兴,自在道尚且工本太高,不是哪家都铺得起,这个却便宜,于是家家户户,也不管请不请得到她,全都爱铺条碎瓦道,改日我领你四处串串门,便看见了。虽然后来有别的琴师为炫耀自己受人喜爱不下于她,拉琴之时专门雇人上周围屋顶,故意踩碎瓦片,可提到碎瓦琴师,大家想到的终究只有风有瑕,旁人再怎样也学不来。”一时说得兴起,便拉起秋往事道,“哎,咱们这就去找她哥哥可好,说定了我才踏实。”

秋往事道:“我先前瞧见他干活呢,怕是不得闲,约了晚上见的,迟些一块儿去便是。”

卫暄似有些失望,旋即又高兴起来,蹦跳着拉她往里走,一面道:“也好,先给你办了入学,再叫上阿宿一块儿去。只是得悄悄的,知道的人多了便糟了。”

秋往事一面随她进去,一面却道:“入学?我没要入学啊。”

卫暄停下脚步,转过头讶道:“方才不是说让老大荐你?你不是要考品?入了学有机会直接授品的。”

秋往事道:“你哥不是说安排我见白碧落,他就能授我品,还入什么学。”

卫暄不由笑道:“哪有这等好事,白碧落虽有这资格,却还从未给人直接授过品,要入他眼,谈何容易呢。”

李烬之慢悠悠跟上来道:“这倒不必怀疑,白碧落见了她,必定授品。”

秋往事眉开眼笑,不住点头道:“入微法的眼光,错不了错不了。”

李烬之又道:“只是以你资质,一心只盯着入品,未免屈才了。”

秋往事微微皱眉道:“品不品的,我本也不在乎,可谁知风都东西贵成这样,只能先寻些现成银子再说。本来有机会入鸿鹄馆,自是好的,可我要买屋子,还要养姐姐,怕是没功夫念书,得寻差事赚银子去。”

卫暄讶道:“你姐姐瞧着医术很好,若能在守命医馆谋个职,养你也不成问题,何用你养。”

秋往事挥挥手,似是懊恼,语气却颇轻快,说道:“你不知道,我姐姐只管医人,不管算账的,说一句买不起药,立刻就送你,多少银子都被她送出去了,我不养她,早饿死了。”

卫暄惋惜地望着她,说道:“你真的非买那大宅不可?若不买那个,平日吃穿用度始终有限,一面上学一面也赚得出来。你去外头任是做什么差事,没有十年八载,怕是也赚不出一幢凤影宅。”

秋往事颇不服气,正要开口,李烬之却道:“你若想赚钱,更该入学馆。”

秋往事讶道:“学馆里还能赚钱?”连卫暄也有些奇怪地望着他。

李烬之微微一笑,说道:“你只要跟着我,三年之内,我保你住凤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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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第七十一章 同心(中)
 ; ;  ;夜幕四垂,永安城内灯火熠熠,繁忙如昼。或是忙着安顿,或是忙着庆祝,或是忙着交换消息,或是忙着吹牛扯皮,虽皆已紧张疲惫了多日,到了此刻,却无人肯错过这难得的亢奋夜晚早早回屋歇息。

江一望在凤字上房中来回踱步,脑中鼓鼓的,思绪太多,硬梆梆地纠结成一团,倒如了无思绪般空茫起来。自觉太过浮躁,想要坐下沉沉心思,却是屁股一沾椅面便觉浑身脊柱关节似有气劲游走,又痒又胀,百般不得劲,直恨不得跳起来奔跑大叫才好。 ;

坐立不定间,门外报说:“王爷,楚大人到了。” ;

江一望立刻道:“进来。” ;

楚颉一进门便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兴奋,因听说永宁中人方才来过,约摸猜到大概,笑道:“大哥看来神清气爽,可是有什么好事?”  ;  ; ;

江一望招手唤他过来,勾着他肩膀,朝北面一指,垂着眼低低笑道:“阿颉,咱们快要进去了。”  ;  ; ;

楚颉心中也是一阵狂喜,笑道:“卫昭已死,七妹不出头,何时进去,本就是大哥一句话。”  ;  ; ;

江一望摇摇头,微微笑叹道:“我倒是挺想念咱们五弟的,七妹再善战,终非人主之材,大好局面拱手相送,我倒真觉有些胜之不武。”  ;  ; ;

楚颉眼中一亮,问道:“永宁当真放弃七妹了?”  ;  ; ;

 “不是永宁弃她,是她弃永宁。”江一望道,“你可猜得到她无影无踪是做什么去了?”  ;  ; ;

楚颉沉吟道:“她同卫昭交情甚好,可是执意要替卫昭报仇引得永宁不满?”  ;  ; ;

江一望摇摇头,忍不住地低笑出声道:“她是赶着枢元节回须弥山送她姐姐去了。”  ;  ; ;

楚颉张大了嘴,许久方失笑一声,摇头道:“她可当真是修自在法的。”  ;  ;

 “枢术修得高了,便瞧不上咱们这些俗人玩意儿。”江一望揶揄地瞟向楚颉道,“阿颉,你那入照妻子如何了?宋流对她并未如何为难,怎地迟迟不见回来。”  ;  ; ;

楚颉倒怔了怔,似是不经他提起压根未曾想起这个妻子,顿了顿道:“她自当留在王妃身边照应。”  ;  ; ;

江一望不置可否,只微微笑道:“定楚早前也曾说过要在燎邦立院宣教,纵不是被宋流截下,只怕一年半载也不会回来。她与方宗主都是一门心思放在教里的人,一年到头也无几日在家,方家是我清明名门,族务如此荒疏下去,总也不是个事儿。阿颉你也算半个方家人,定楚不在,得闲也该多跑跑平泽,替她上点心。清明始终是咱们根基所在,如今看似大局底定,可永安朝廷、风都永宁,两派皆是自成势力,战阵之上或许风波暂平,可权谋场中,较量才刚刚开始,在这之前,须把清明老家打理稳固,咱们才有底气。”  ;  ; ;

楚颉听他显在示意楚家控制方家,知道方朔望此番莫名其妙的举动触怒了他,正是求之不得,当即道:“大哥说的是,待此间告一段落,我立刻回去一趟。”  ;  ; ;

江一望点点头,郑重地看着他道:“阿颉,咱们兄妹七人,你该知道我最倚重的从来只有你。今后要立足风都,江染、赵景升等势必皆要分一杯羹,我免不了要有所让步,可是你要记得,终究只有你才是我的自己人,我的钧枢之位,一定是为你留的。”  ;  ;

楚颉忙单膝跪下,动容道:“但得一生随侍大哥左右,楚颉于愿足矣。”  ;  ; ;

江一望欣然而笑,扶他起来,说道:“好了,我吩咐你办的事如何?”  ;  ; ;

楚颉道:“已同王家接过头,他们连夜便会联络城中各路名流。王家在朝中虽无甚根底,但在凉洲清誉卓著,若论西南一隅的名望,便临风公主也是不及,之前便已为大哥打下些底子,如今再得永宁之助,正是名正言顺,只管挺身而出,必定一呼百应!”  ;  ;

江一望微一沉吟,问道:“阿落的事,你可同他们交待清楚了?”  ;  ;

楚颉轻笑道:“我早说大哥过虑。四姐如今在宋流手中,宋流与七妹不和,人尽皆知,五弟既死,宋流更不买她帐,留着四姐,不过为自己留条后路。永宁内部早有一半心向大哥,宋流自也知道瞧风向,早晚把四姐完完整整替大哥送回来。我们若过早出面强要,反而是不给他台阶下,徒劳无功倒也罢了,只怕撕破了脸还要适得其反。其中道理,王家也自然明白,连近在凤陵的阿宿都未见动静,显然是确知无恙。何况王家,说句实在话,若非仰仗大哥,今时今日还不知在何处,自也知道轻重。说是王思平宗主原话,定楚也同在融洲,方家不急,楚家不急,王爷也不急,王家又有什么可急。”

江一望满意地微微笑道:“王宗主到底明事理。”

楚颉顿了顿,轻轻瞟他一眼,略低下头道:“另外,胡飒尚未找到。”

江一望冷哼一声,不甚在乎地挥挥手道:“没出息的家伙,随他去吧。”又补一句道,“若找到了,你处置便是,只给胡家留个颜面,其余不必知会我。”

楚颉嘴角暗暗勾起,淡淡应了声“是”,接着禀道:“最后便是朝中,已打探过,如大哥所料,临风公主必是变了卦,自昨夜起便一个个秘招重臣,与方宗主也长谈了一场,似已在着手安排皇上回宫。”说着微微皱眉,叹道,“这个临风公主,当日还是她主动找上咱们,一直表现得极为诚恳,我还道她真是一心为公,不求回报,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

江一望轻笑一声,说道:“江染此人,倒真不是为自己求什么,说她一心为公大体不错。只是她看似亲和开明,实则骨子里最古板不过,将皇家尊严体统瞧得比什么都重。我虽封容王,可终究只是个义子,体内流的不是她江家的血,她面上客气,那是要借我之力,不得已而为之,心里只怕看不上得很。若不是五弟与江栾势难并存,只怕她当初宁选五弟都不会选我。如今侥幸卫昭已除,江栾却无事,她会生出过河拆桥之心,实在是意料中事。”

楚颉慎重说道:“如今永安城便是咱们同她的角力。永宁虽选了大哥,可终究是仓促决定,内部未必一心,何况在永安的根底也不能同临风公主相比。依我看,大哥最大的助益便是民心,可是民心易疲易散,更易安于现状,只有一朝燎原,没有滴水石穿,所以此事拖得越久,越易陷入僵局,届时若七妹回头,或是裴初重整旗鼓,那便又是乱麻一团,不知何日才能纠葛清楚。因此必得趁着这卫贼伏诛、永宁初兴的大好势头,一鼓作气,便在这三五日内,就要一锤定音!”

江一望轻轻击掌,朗然笑道:“说得好,此事欲成,关键正在这几日间。”说着忽笑容一敛,眼中精光乍现,灼灼逼视着楚颉道,“不,不必几日,我今晚便要见分晓!”

楚颉吃了一惊,愣了片刻,问道:“大哥的意思是……”

江一望嘴角噙笑,上前两步,与他抵肩而立,沉声道:“江染不敢见人,咱们便逼她出来。”

江染送走行枢府几名要员,正在寝殿中对着一份名册勾勾划划做着注解,忽有侍从匆匆进来禀报:“公主,小屏山下守军来报,说容王领兵到了山下,定要面见皇上,若不放行,便要硬闯。”

江染倒似并不如何惊讶,侧头想了想,微微一笑,搁笔起身道:“通知唐峥点三百……不,两百人,立刻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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