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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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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大娘说得没错,他平日就爱去那几个地方,遇上了事,一抬腿必定也是那里。”秋随风又将心中头绪细细理一遍,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他常去采药的几条沟多在咱们家附近,只有婆婆沟隔着半个山头,路也最难走,他既是要引人离开,必是去了那里。”说着柔柔笑道,“往事,我瞧不清路,咱们全靠你啦。”

秋往事一挺胸,用力点头,拉着她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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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两人住处到婆婆沟并无什么正经道路,只几截断断续续的小径,中间还夹着数段乱石密布、全无路途的荒山。就算白日里,秋随风寻常也不走这条路径,需要什么独生于那里的药草皆是由宗廷或秋往事摘来。今晚无星无月,漆黑一片,又大雨滂沱,泥泞湿滑,一路上更是惊险不断。秋往事虽走得甚熟,脚下也灵便,却仍不免心下惶惶,紧紧拉着秋随风,也不知是为了搀扶她还是为了给自己寻一点支撑。秋随风心下也有些急,既担心着宗廷,只想快些赶去,又怕路上失脚牵累了秋往事,不得不仍是稳着步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摸着黑跌跌拌拌地走了大半个时辰,转过一个山坳,乍觉眼前一亮,只见星星点点许多火光,近的就在数丈之外,撩人的热气和嘈杂的语声也似开了闸般一气涌来,惊得秋往事只觉乍然曝露于阳光下,忙拖着秋随风向后一闪,隐在灌木之后。闷头屏息良久,心下飞快转念,既是害怕,又觉不能如此畏缩,正百般挣扎,忽觉身旁的秋随风探头探脑地欲向外张望,她忙一把按住,心一横,压低嗓子道:“姐姐,小心,被瞧见就糟啦。前头就是婆婆沟,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转转,看能不能引开他们,你去找阿廷。”

  秋随风见她身子一躬便要蹿出去,忙揪住她道:“别急,你瞧,他们往外撤呢,没发现咱们。”

  秋往事怔了怔,偷偷露出半个头向外望去,才见火光果然蜿蜿蜒蜒地向山口而去。众人皆扎着火火堡的红头巾,彼此交头接耳,并无人望向这边。她这才松了口气,想起彼在明,我在暗,原不必如此紧张,不免有些脸红,更觉该有所表现,便问:“姐姐你说他们撤回去,是不找了还是已捉着人了?”

  秋随风也正担心这点,皱着眉摇头道:“我也不知,可惜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

  秋往事立刻道:“姐姐,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探探,若真被捉了,就设法弄回来,若没有,我便去沟里寻寻,沟里路不好走,你别进去了。”

  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蹿了出去。秋随风阻止不及,眼见她身形一闪便没了影,一时也无法可想,知她足有自保之能,也只得暂且稳下心思,静静等待。

  夜色愈黑,雨势连绵,压得火把光芒亦似透不过气般地扑闪不定,只余幽幽几星暗光。四下一片沉闷,只闻风雨声、脚步声和不时传来的几声咒骂呼喝。秋随风伏在暗中,虽知他们距离尚远,绝难发现,却仍不免提心吊胆,先前秋往事在,尚觉有所依傍,此时心下更是轻飘飘的没个着落。稍有动静,便惊得心头直跳,生怕是秋往事被人发现;若迟迟没有动静,却又发愁宗廷多半是不知所踪。忐忑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人声渐渐低微,火光亦慢慢隐去,黑暗和寂静更是一点一点包覆过来,终于吞没一切。她久久不见秋往事回来,愈来愈是心焦,正自着急,忽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向这边而来,她一听便知是谁,舒一口气,低叫道:“往事。”

  秋往事黑暗之中似能视物一般,落脚毫无犹疑,飞快奔来,也叫道:“姐姐。”

  秋随风听她语气有些慌张,忙循声跌跌拌拌迎上去,问道:“怎么了?伤着哪里没有?”

  秋往事一头撞进她怀里,拉着她便往外走,一面道:“我找着阿廷了。”

  秋随风觉出她扣在腕上的手指也在微微发颤,心下更是发紧,忙问:“阿廷出事了?”

  秋往事气息急促,慌乱地摇摇头,颤声道:“他、他没事,躲在个山洞里,只是洞口、洞口……有虫子……”

  秋随风见她如此惊惶,也知必定不是普通虫类,先自背囊中掏出两粒药丸两个香囊,一面跑着一面与她分别服下系上,说道:“这是辟毒驱虫的,一会儿你离远些,我来应付。”

  秋往事不出声,只是扣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一面提点着脚下情况,一面拉着她向前行去。

  秋随风来过几次,对沟内地形也有些了解,慢慢辨出些方向,脚步也加快起来。约摸行出二三里地,但见前方隐隐约约露出一点荧荧的光亮,似雪似月,看不分明,渐渐靠近,也并不见光亮更亮,只是慢慢向外晕去,成了白荧荧的一片。再近一些,借着这微弱的白光,便瞧出那是一处低矮的洞口,其上似蒙着一层薄薄的网,细细密密地挂着点点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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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往事走到这里便缓下步子,浑身绷得紧紧,脚下越来越重,似不欲靠上前去。秋随风见了这泛着荧光的白网便已有数,心下微微发沉,低声道:“食髓?”
  
  秋往事紧抿着唇,惶然无措地抬头望着她,问道:“姐姐,阿廷在里面,我们、我们……”
  
  秋随风沉默片刻,拍拍她肩膀道:“往事,你在这儿呆着,我去救他出来?”
  
  秋往事睁大了眼,飞快摇头道:“你如何救?食髓的丝网一旦扯破便四处飘,沾到身上便钻进皮肉里。丝上幼虫遇血即活,食人血肉,不死不休的。”
  
  秋随风蹲下身望着她,微微笑道:“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秋往事抿抿嘴,皱眉道:“自在法自可破网,只是食髓丝又轻又细,防不胜防,必定有散落出来的,阿廷从里头出来,必定还是会沾染。”她想了想,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抬头道,“姐姐,还是你等在这儿,我去抓个火火堡的人来,把他扔进去,瞧他们救是不救。”
  
  秋随风这回有所防备,不待她拔脚便一把拉住,说道:“往事,别乱来,火火堡岂是好招惹的,你一个人如何应付。他们把阿廷封在这儿却不抓走,倒未必是要他性命,多半还是为了逼村里人配合清剿风人,你这一去,不仅自投罗网,或许还给村里藏着的其他风人惹祸。”
  
  秋往事看看洞口白惨惨的细网,急道:“那如何?难道扔他在这儿?我不要!”
  
  秋随风微微笑道:“所以我说,你弄开网,我进去救他出来。”
  
  秋往事怔了怔,更是摇头不迭:“最多叫他自己出来便是,你进去做什么?”
  
  “他出不来。”秋随风摇头,“食髓吐丝是散处的气味有毒,会叫人头晕目眩浑身麻软,阿廷在洞里许久,还留有神志便算不错,必定是动弹不得了。”
  
  秋往事先前在洞口唤了半晌确实只听断续的呻吟,也知他多半无力移动,挣扎半晌,心一横道:“那我进去。”
  
  秋随风拉着她不放,说道:“往事,你个子小,架不起他,只能硬拖出来,必定两人都要沾着丝。我进去,替他解了毒,他便能自己走,我们小心些,拿衣服包严了,便都能平平安安出来。”
  
  秋往事虽觉有理,却毕竟不放心,仍欲再争,秋随风已站起身抚抚她头顶,说道:“往事,听话,我们能不能平安出来,可全看你的自在法。”
  
  秋往事被她柔声细气地一叫,不知怎地便觉没法违抗,只得勉强点点头,低声道:“姐姐,若是阿廷不能好好走,你便自己出来,不带他了。”
  
  秋随风抚着她头顶笑道:“好,你放心。”
  
  秋往事点点头,拉着她向前走去。靠到近前,渐渐看清洞口的网是无数根细若游丝的丝线交错而成,泛着诡异的银光,在风雨下荡漾不定,几缕断头飘飘拂拂地摇曳着,人一靠近,便似受了吸力般指过来,直直绷着,赫然可见挂在丝线上的串串珠光竟是一只只银色小虫,数不清的细密小足扣着丝线,背上软壳分作两片向两旁翘起,露出细长空瘪的腹部,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抖落泛着微光的细细银粉。原本皆是轻飘飘地挂在丝线上一动不动,像是蜕下的空壳,此时人一走近,却皆似懵懵懂懂地活了过来,挣扎般地扭动着,嘴部两枚鲜红的钳状大齿飞快地一开一合,发出一片刀刃相剔般的“嚓嚓”声,虽轻微得几不可闻,却没来由地叫人毛骨悚然。
  
  秋往事曾见过食髓入体的惨状,见此情景更是面色发白,不由在三五丈外停了脚步,再也不敢向前。抬头见秋随风冲她微微笑着点头,心下稍稳,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两枚凤翎向前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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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网轻不受力,才被凤翎一沾便轻飘飘地垂了下来。凤翎上一瞬间便被成百上千的小虫覆得满满,只觉无数尖利的小齿轻轻啮咬,虽并非咬在身上,不觉疼痛,骨髓中抓挠不到处却又麻又痒,连带心尖上一阵阵发毛。秋往事挨着秋随风,紧紧捏着拳头,压着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地稳着凤翎,贴着洞口边缘将细网缓缓挑开揭下,不敢有丝毫大意,唯恐稍一用力扯破了丝网,那侵肌蚀骨的丝线便会四散飘拂,避无可避。饶是一再小心,毕竟有丝丝缕缕的细线散落下来,被风一吹,便夹裹在雨丝中没了踪影,只迎着月光偶尔可见一两丝银白的微光,飘忽不定,诡异莫名。

  秋往事将网撩开一个角,凤翎已被丝线密密裹住,动弹不得。虽大可强行挣脱,可牵扯之下难免将网撕碎,不可收拾,便又送出两枚凤翎,仍旧贴着洞口小心挑开。如此反复,直至六枚凤翎皆被丝线缠得紧紧,网也已被大半揭落,只余一角挂在洞上。

  秋随风见扯出的洞口已足够两人出入,便紧了紧外衫,拉起盖领遮住颈项,说道:“往事,你撑着网,我一会儿就出来。”

  秋往事紧张之下只觉虽是又轻又细的一张网也撑得甚是吃力,又要抵御无数食髓虫啃咬凤翎带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麻痒感,因此虽不放心,一时也无力多说什么,只焦切地盯着她,轻轻点了点头。秋随风也知她颇有负担,便不再耽搁,向前跑去。

  到得洞口,只听蚕啃桑叶般的“沙沙”声越来越响,隐隐有金铁相擦之声,直叫人汗毛倒竖。更有一阵怪异的气味,初闻似颇甜腻,让人忍不住细细去闻,多吸两口便觉泛着浓浓的腥味,中人欲呕。秋随风虽已服了祛毒药丸,也不敢大口吸气,更不敢抬眼去看洞口一角上密密麻麻聚成一团的食髓虫,在洞外微微停步,瞧清并无散落在外的丝线,便低着头,紧紧拉着领口,侧身快步闪入。

  洞中黑黢黢一片,借着丝网上黯淡的荧光,隐约可见洞内颇深,高低曲折,一眼还瞧不见宗廷所在。秋随风摸索着向内行去,到得底部通路一个转折向右弯去,地势也逐渐向下,再走几步,洞口荧光便被完全阻断,只余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秋随风侧耳细听,闻得前方隐约有细弱的呼吸声传来,试着呼唤几声,虽无答话,却听得几声含糊的呻吟和衣物摩挲之声,知道宗廷就在近处,便取出火折晃亮,四下一照,果见前方不远洞便见了底,宗廷伏在地上,低声呻吟着,动着手脚似想爬起来。她见他尚有神志,略觉放心,忙跑过去将火折插在岩缝中,弯腰将他翻过身来,唤道:“阿廷,阿廷。”

  宗廷皱了皱眉,用力睁眼,眼神迷迷蒙蒙地恍惚片刻才似看到了她,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秋随风取出诊木,扎了他一滴指血验看枢相,见枢痕末端浅淡断续,有不继之相,主干却仍清晰凝聚,未见散乱,知他中毒不深,松了口气,先取出两颗祛毒药丸喂下,又取碧落针,以归引聚冲手法封住杂脉,迫散乱的枢力凝聚起来,再取出一小块启源香,凑在火折子上点燃,放在他鼻端来回熏着。

  宗廷双目微闭,睡得昏昏沉沉,起初无甚反应,渐渐地眼皮轻跳,指尖发颤,似是憋着一口气,浑身不安地抖动,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愈来愈是急促。秋随风见差不多,便扶他半躺起来,碧落针沿着脊骨一节节向上刺去。宗廷抖得越来越厉害,针刺也遇到越来越大的阻力,待扎到后胸处,几乎已刺不下去。秋随风见宗廷面色通红,手下加劲,用力一刺,终于扎破肌肤,“嗤”地溅出一股鲜血,宗廷也似终于压抑不住,身体一挺,“哇”地接连呕出几口粘稠似痰的浊物,腥臭难闻。

  秋随风见诊木上的枢痕色泽一遍,末端处重又鲜红连贯起来,知已无碍,便收回香针,将他移至干净处,唤道:“阿廷,怎样?”

  宗廷缓缓睁眼,只觉浑身无力,先前沉甸甸的滞重感却已消失,说不出的松快。他也学医,大致知道发生何事,正欲道谢,抬了抬头,却忽醒觉正躺在秋随风怀中,顿时又憋红了脸,“嗯嗯啊啊”地吱唔几声,自己也不知是何意味,愈发觉得尴尬,挣扎着欲站起来。

  秋随风见他神志已复,便也顺势扶他起身,取下即将熄灭的火折,说道:“洞口还有食髓封着,咱们先出去再说。”

  宗廷刚刚清醒,又与她肌肤相贴地挨在一处,脑中更是浑浑噩噩一片,只知点头,顺从的随着她勉力向外行去。

  秋往事在外头早已等得心焦,见两人到了洞口,顿时大喜,挥手叫道:“姐姐,快出来!”

  宗廷靠在秋随风身上,呼吸之间皆是她的气息,正自晕晕乎乎,忽听秋往事的声音,顿觉羞窘,轻轻一挣欲同秋随风分开。哪只中毒之后手脚乏力,一挣之下便觉脚下一软,身不由己地一歪,正向着挂在洞口一角的食髓网倒去。


  宗廷骇得脑中空白一片,眼睁睁看着密密麻麻的小虫齐刷刷张着尖利的钳齿转向这边。他一瞬失了心跳,只能闭目待死,几乎已觉无数小齿麻麻痒痒地触到了肌肤,却忽被人一扯,天旋地转地摔跌出去,撞得头晕眼花。他呻吟一声,躺在地上张眼望去,先见食髓网荡荡悠悠地挂在头顶后方,忽觉雨丝打在脸上,才知人已在洞外。尚在迷糊,便听一人问道:“阿廷,没事吧?”
  
  他听出是秋随风声音,醒了醒神,勉力仰起头,见她正蹲在身前俯身看着他,忙晃晃头撑起身体道:“没事。”
  
  秋随风扶他坐起来,上下检视一番,微微笑道:“没事,没沾上网丝。”
  
  “姐姐!”秋往事也飞奔过来,盯着洞口晃动不定的丝网,几乎说不出话来,怔了片刻,才伸手想去拉她起来。
  
  秋随风轻轻让了让,抬头道:“往事,帮我扶阿廷起来。”
  
  秋往事见她似是无事,才放了心,帮她扶起宗廷。
  
  宗廷淋了雨,脑中渐渐清醒起来,见她两人虽戴着斗笠,却也皆是衣发尽湿,变身泥泞,不免过意不去,喃喃道:“我真没用,本想帮你们,到头来反要你们冒险救我,真是……”
  
  秋往事气哼哼道:“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自会看着姐姐,你只管看好自己便是。”
  
  秋随风也笑道:“以后可别如此鲁莽,出了岔子,叫我们如何担待得起。”又扶着他走了几步,问道,“如何,自己能走么?”
  
  宗廷本无大伤,被雨一淋,精神不少,祛毒药丸也渐渐发了效力,只觉气力稍复,虽仍疲软,走动却已无妨,便点点头,离了她扶持,说道:“没事了,咱们快走吧。”
  
  秋随风却道:“这路你应当是熟的,再过一会儿天也便该亮了,你自己回我们那里去可成?”
  
  宗廷与秋往事皆怔了怔,齐声问:“为何?”
  
  秋随风指指挂在洞角飘飘摇摇的丝网道:“此处常有人来采药打猎,这网快掉了,万一被风吹散,未免不可收拾,只要有一截三日之内沾上了人,闹不好便会染了开去,后果不堪设想。我和往事留下来,把这网埋了再回去。”
  
  秋往事张了张嘴,想自告奋勇留下收拾丝网,让她先随宗廷回去。可看看天色墨黑,雨势不歇,想想要一个刚捡回命的宗廷送她回去,也是一百个不放心,便也收了口不出声。
  
  宗廷也立刻道:“那我也留下帮忙。”
  
  “这不成。”秋随风摇头,“你娘还在我们那里,我喂了她些药让她睡了,不久后便该醒。她醒来见到我们都不在,必定发急,多半要出乱子,你得先赶回去,让她安心。何况你没处理过食髓网,这会儿又没力气,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倒还要腾出手来照应你。”
  
  宗廷听得娘一人在她们小屋中,也知她脾性,毕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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