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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8大名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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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轮胎全瘪了,车上到处都是泥。家里也乱七八糟的,季米珍藏的钱币被扔得到处都是。我劝季米安静一下,等明天再说。季米回到卧室,罗宾去了卫生间。等罗宾出来时,我听见他俩打起来了。我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在卧室里打起来了,声音很大。”伊芮大声重复一遍,好让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他们在相互叫骂。我正准备往卧室走,就听见了一声枪响。”贝蒂开始抹眼泪,很响地擤鼻涕,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巾。  “你听见一声还是几声枪响?”  “我就记得听见一声。”  “后来呢?”  “我到了卧室,看见季米躺在地上,罗宾站在门口。我一下子就跪倒在季米身旁。”  “罗宾的手里有枪吗?”  “没有,但是后来我找到一支。”  “是像这样的吗?”伊芮拿起物证台上那张点三八口径自动左轮手枪的照片。“你们是不是有两支像这样的手枪?”  “我们一共有三支。”  “季米躺在地上是什么姿势?比方说,脸朝下吗?”  “他是侧身躺着,头上在流血,还有好多好多的血从嘴里冒出来。我抓过一条床单,我不太记得什么睡袋,只记得抓起一条床单。我坐在季米身边的地上。罗宾说:‘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要我帮助他。”  “你有没有和季米说过什么?”  “我紧紧地搂着季米,告诉他我打算做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我相信如果季米现在在这里,如果季米现在能看见我,他一定会说他理解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帮助罗宾。”  “你为什么没有别的选择?”  “我一直觉得欠了罗宾。记得罗宾八岁那年,我送他去他父亲和继母家,他眼巴巴地望着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说很快。其实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一直长到了18岁才又回到我的身边。”  贝蒂以下的证词和其他家庭成员提供的相差无几——她让罗宾出去找波比,又打电话给雪莉等等。贝蒂只是巧妙地将细节重新编排,使之符合她的故事。  伊芮说:“咱们还没说完卧室里的事。你把床单盖在了彼茨先生身上?”  “我把床单盖在季米身上。当我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时,发现了那把枪。我捡起枪放进了床头柜里。”  “当罗宾回来的时候,季米的尸体在哪里?”  “还在卧室里。”  接下来,伊芮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问:“罗宾看到了季米的尸体吗?”倘若是罗宾杀了季米,他一定看见过季米的尸体。〓  更绝的是贝蒂的回答,她居然说:“没有。”贝蒂指控罗宾杀人,又称罗宾没有看见过被害者的尸体,这样的自相矛盾岂非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人世与坟墓之间(19)
贝蒂说,是她帮着罗宾,而不是罗宾帮着她,掩埋了季米。她也不承认事前已经准备好了泥炭沼秋海棠等物,而说成是第二天早上才去买来的。  “你买泥炭沼时开的支票日期是8月6日吗?”伊芮问。  贝蒂说是的,但是支票已经找不着了。  “你知道季米的人寿保险金额吗?”  “不知道。”  “那退休金呢?”  “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退休金。”  “前几天你听见那位捷西潘尼的女士作证说,人寿保险申请表上季米的名字是你签的?”  “是的。季米生前从不反对我签他的名字。出售汽艇的字据也是我签的。”  “季米的尸体就埋在你的院子里,你感觉如何?”  “我一直觉得心中不安,特别是晚上,我都不敢离开客厅,也不敢到园子里去。”  比尔·班迪交叉取证:“还记得今年6月14日,你在保释金听证时说,你不知道季米埋在花坛下面?”  “记得。”  “你是那时候在撒谎,还是现在在撒谎?”  “那时候在撒谎。”  “你刚才说,以前你曾被捕过一次,因为你朝你的第二任丈夫比利·朗恩的背后开了两枪。”  “不是背后,是腹部和侧面。”  比尔懒得和她纠缠细节,他继续道:“1979年8月23日,你是否曾因‘公开淫荡罪’在达拉斯的‘查理的天使’夜总会第二次被捕?”  “没这回事。”  “你还记得那个叫亚奇·飞利普斯的醉汉吗?”  “不记得。”  “你还记得你为此而被监禁30天,罚款250美元吗?”  “是的,我承认。”  “今年1月,季米在橡树峡的房子着火后,你曾两次向保险公司索取赔偿金,是吗?”  “只有一次,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付钱。”  “因为保险公司怀疑有人纵火。前几天,有好几位证人出庭作证,关于季米的人寿保险和退休金。季米一共有三单人寿保险,各为86万美元、24万美元和434万美元,合计1534万美元。另外,他还有退休金。这些证词你都听见了吧?”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些数字。”  “还记得消防总队的丹尼·玻里斯牧师去你家吗?”  “是的。”  “你们讨论了保险金,是吗?”  “不记得了。”  “你听见了他的证词?”  “是的。但是我们从未讨论过保险金。”  “你还记得,1983年8月6日,星期六,翰德森警署的强尼·马尔向你了解季米失踪的情况吗?”  “我从来就没有跟这个强尼·马尔说过什么季米的事。”  “你是说,他弄错了?”  “我是说,他讲的不是事实。那天早上我去买了泥炭沼,然后和两个儿子一起去了达拉斯。”  贝蒂基本上对警方掌握的所有情况都矢口否认。当比尔·班迪向她出示包裹季米尸体的蓝色睡袋的照片时,她说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睡袋。  比尔·班迪问:“当年罗宾因偷窃被捕,你们为他聘请了一个律师,对吗?”  “对,伊芮·安鲁斯。”  “就是在这所法庭上指控罗宾杀人的伊芮·安鲁斯吗?”比尔·班迪高声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贝蒂调整着她的助听器。  比尔·班迪不再追问。他根本就不需要贝蒂的答复,这话是说给伊芮·安鲁斯听的。  在结束当天的取证时,比尔·班迪问:“在6月14日的保释金听证时,你为什么闭口不提是罗宾杀害了季米?”  “不知道。”  贝蒂作证的第二天,伊芮·安鲁斯试图就昨天的最后一个问题作一些补救。“彼茨夫人,你和罗宾有没有讨论过,万一季米的尸体被人发现,你们将如何应付?”  “我告诉他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  “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讲出事实的真相?”  “因为你对我说,如果不讲实话就另请高明。”  “你最初也没有告诉我,对吗?”伊芮·安鲁斯启发说。  “没有。”  比尔·班迪就此话题展开了他的第二轮交叉取证:“既然你让罗宾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为什么他一开始就承认他参与了搬运和掩埋尸体?”  “我想是鲁斯探长给他施加了压力。”  “你说你不想要季米的保险,那为什么今年2月,你要求法庭出具季米的死亡证明,并指定你为季米遗产的继承人?”  “是律师劝我这样做的。”  “是律师劝你做的,还是你主动找律师做的?”  “我去找伊芮只是为了火灾保险。”  由于听力的缘故,贝蒂在证人席上常常东拉西扯、答非所问(也有记者认为她是装聋作哑)。笔者已将那些无意义的对话尽数删去,单留以下一段以飨读者。  伊芮·安鲁斯说:“所以,你已经交代了你在整个季米命案中所扮演的角色,对吗?”  “你是说谁先给我打的电话?”  “不对。你好好听我说,你已经承认了你帮助掩埋季米的尸体。”  “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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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与坟墓之间(20)
“把他埋在了花坛底下,是不是?”  “是。”  “你刚才听见公诉人传唤了当地消防队队长休·代伍德先生。他说在你报警之后,他和翰德森警署的强尼·马尔是最先找你谈话的人。”  “是海岸卫队,我敢打赌。不过我也认识马尔先生。”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问题,哪儿又冒出来一个什么海岸卫队,你看见公诉人传唤海岸卫队了吗?”  “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红木码头的老板娘黎儿是后来才打电话来的,但是海岸卫队肯定是最先打电话的。”  伊芮·安鲁斯只好放弃,把贝蒂交给了比尔·班迪,心想,“让她跟他去折腾一阵吧,我真得歇歇了。”  其实比尔·班迪也是很费劲地想从贝蒂的谈吐中理出一点头绪。在贝蒂再次否认强尼·马尔和休·代伍德曾向她询问过季米失踪的情况后,比尔问:“在波比和雷·邦发生冲突的时候,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夜总会女招待。那天晚上雷·邦来找过我,但那是在他们打架以前。”  伊芮·安鲁斯接过话茬儿:“我明白班迪先生的意思。贝蒂,请你告诉陪审团,你从前是在一家夜总会工作。”  “是的。”  “那家夜总会出售啤酒和鸡尾酒等等。”  “是的。”  “贝蒂,请你告诉陪审团,你是否因为你靠在夜总会的工作挣钱养家而感到羞耻?”  “不。”  “你即使在那样的地方也努力地维持了一种良家妇女的形象,是吗?”  “是的。”  现在该比尔·班迪接话了:“当年你在‘查理的天使’夜总会因‘公开淫荡罪’被捕时,也算是良家妇女吗?”  “我并没有在那里工作。那天晚上只是试台。”  “什么样的舞蹈?”  “脱衣舞。”  “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  “公开淫荡罪”和脱衣舞,这恐怕才是真实的贝蒂·彼茨。比尔·班迪想,以此结束整个法庭辩论真是妙不可言。  1985年10月11日,本案庭审的最后一天。法官杰克·荷兰首先向陪审团解释了贝蒂·彼茨被起诉的罪名,指出裁决的结果可以是以下三种情况之一,按照所代表罪行的从重到轻,依次为:谋财杀人罪、预谋杀人罪或无罪。  比尔·班迪在陪审席前站定,直等到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他的身上,方才开始代表公诉方作总结性发言:  “公诉方向法庭提交的每一项证据都确凿地证明了,贝蒂·彼茨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  “同时也证明了,她杀人的目的是图谋财产:保险金、退休金、房地产,等等。”  …………  “根据罗宾·布兰逊的陈述,1983年8月5日晚上,他母亲让他出去找波比。你们知道,贝蒂是一位个性极强、独裁决断的女人。但现在她却反咬一口,指罗宾为凶手。罗宾曾犯有盗窃罪,他和一个朋友在邻居家里偷了几把古剑。但真正令人费解的是律师伊芮·安鲁斯,当年他曾成功地替罗宾的盗窃罪辩护,现在却掉过头来,用同样的罗宾个人资料指控他谋杀。”  …………  “根据贝蒂的陈述,罗宾和季米发生了冲突,在冲突的过程中她听见了一声枪响。请注意,只有一声。众所周知,季米身上有三处枪伤,井式花坛底下一共找到了三发子弹。如果有人在那辆房车里开了三枪,你不可能只听到一声。  “按照贝蒂自己的说法,现在季米躺在地上流血。她试图为季米做过什么吗?比如叫急救车,或至少找人看看季米还有没有救。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把这个‘我深爱的人’装进睡袋、扔进花坛了事。  “红木码头的黎儿·史密斯说,贝蒂是一位坚强的女性。不对,她是一只冷血动物。看看这张井式花坛的照片,这是在今年6月8日拍摄的。看看贝蒂把园子里的花草侍弄得多么周到。可她居然说,不知道季米就埋在花坛底下。  “在得克萨斯州的堪博诺城,在数十万信奉上帝的翰德森居民中,发生如此惊人的惨案是可悲的、可怕的,更是骇人听闻的。现在,案犯在这里,证据也在这里。我恳请诸位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裁决贝蒂·彼茨谋财杀人罪。”  在比尔·班迪发言时,伊芮·安鲁斯一直低头在他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此刻他缓缓地站起来,走到陪审席前,像见到老熟人一样友好地微笑着,十指交叉放在栏杆上,作祈祷状:  “比尔·班迪先生刚才所说的一切是要你们相信,罗宾·布兰逊和雪莉·泰格纳都是无辜的,他们的手上一滴血也没有。班迪先生曾说他有95位证人,但他实际上只传唤了不到20人,还有75位证人到哪里去了?”  …………  “还记得乔思·派狄博士吗?还记得季米颅骨后脑部的伤口吗?我问他有无可能为拳头所致,他说可能,而当班迪先生问有无可能是枪伤时,他说不可能。请你们在审议时务必不要忘了这一点。  “罗宾在证人席上不停地重复着谎言,那个如何帮助他母亲的谎言。他把一切都推到了母亲身上,再抛下她不闻不问,然后走出法庭,向人们微笑,朝记者招手。你们都在报纸上看见罗宾的那张照片了吧,他才是真正的冷血动物。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人世与坟墓之间(21)
“公诉方实际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贝蒂杀害了季米。她有过逃跑的机会,但是她没有跑,而是来到法庭上把真相告诉你们。你们听见班迪先生问她为什么不哭,为什么在保释金听证时隐瞒了事实,她说她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一个母亲在保护她的孩子。而她代之受过的那个说谎的人,那个真正的冷血动物,却根本不在乎他们将把她关进监狱,甚至送上死刑台,再在她的手臂上插入一支致命的针管。”  …………  “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都是善良、正直的人们,你们将作出贝蒂无罪的裁决。  “这一点,本人深信不疑。”  午后2点,12名陪审员进入审议室。那天是星期五,几乎没有人在漫长的等待中离开法院所在的埃瑟斯市中心。陪审团于当晚8点半作出裁决:  本陪审团裁定,被告人贝蒂·露·彼茨被指控之谋财杀人罪成立。  据报道,在陪审长宣读裁决时,贝蒂面无表情。她应该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那天到庭的贝蒂的四个孩子费怡、康妮、斐丽和波比,也全都跟麻木了似的,竟没有一个人流泪。  根据得克萨斯州法律,判刑应该在陪审团裁决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为了使陪审员们不致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或他人观点的影响,杰克·荷兰法官让他们全体住进了假日饭店。他们在整个周末均不得看电视报纸,或与家人朋友通电话,但有关部门为陪审员们安排了丰富多彩的其他娱乐活动。  1985年10月14日,星期一,杰克·荷兰再次披上黑袍,正襟危坐于法官席上。他指示陪审团在量刑时务必考虑并回答两个问题。第一,被告人被裁决之谋财杀人罪,是否所有的疑点都仅存在于合理的范围之内?第二,被告人是否有可能在将来重犯类似之罪,并从而对社会或他人安全构成一种潜在的威胁?  这里需要就第一个问题作一些解释。对一个人所犯之罪进行裁决,就好比从事一项科学实验。所有的实验结果都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只要其误差不超过某个被科学家们认为是合理的范围,该结果便被认可。在定罪量刑的过程中也会有误差,即疑点。或者说,公诉方有证据,被告方也可能拿出反证据。但只要这些疑点不超出人们常识所承认或允许的合理范围,则所裁决的罪行成立。不过,科学实验与定罪量刑又有不同之处。前者可以提供具体的尺度来判断误差,如通常人们所说的“误差不超过多少多少”,后者则完全是人为的标准。  按照惯例,仍由公诉人比尔·班迪首先发言:“你们都看到了季米·彼茨的遗骨所提供的证据:三处枪伤。贝蒂曾明确地告诉过她的两个孩子,罗宾和雪莉,她准备杀了季米。深思熟虑,精心部署,然后冷静地、冷酷地付诸实施。”比尔历数了贝蒂作案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和步骤,从构筑花坛到丢弃汽艇。  关于第二个问题,比尔·班迪说:“在短短的11年里,贝蒂曾先后向她的三个丈夫开枪,结果是两死一伤。如果用‘杀人成性’来形容这个女人,恐怕一点也不过分。可以想象,只要有机会,贝蒂还会故伎重演。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有责任杜绝贝蒂·彼茨的下一次作案机会。请对两个问题都给出肯定的回答。”  被告方辩护律师伊芮·安鲁斯在他的陈词中说:“星期五下午,你们在审议室里呆了六个半小时。为什么?你们犹豫、彷徨、举棋不定,是因为你们心中的疑点还没有澄清,心中的疑团还没有解开。但是你们必须作出决定,尽管你们自己对那个决定也不十分满意。星期天,我在无意之中听见你们中的一位说:‘让我们去教堂吧。’是的,你们应该去教堂,那也许会使你们感觉轻松一点。今天,你们也有一个这样的机会。当你们为贝蒂量刑时,你们可以弥补上星期五的过失,同时减轻你们内心的负担。谁也不愿意在精神上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度过自己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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