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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8大名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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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热衷于收集蝴蝶标本。他绑架了一位美貌女子,把她关押在地窖里,地窖的入口处有一个伪装的书架。后来那女子死在了地窖里,她的名字就是蒙然达·格利。 那么,PP1、PP2和PP3又是指的什么呢?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是三个人。 星期三下午2点,负责“勒克…伍专案组”旧金山方面工作的警探长埃德·鄂多雷茨走进了联邦调查局的会议室。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已经两天没刮的胡茬子,把带来的20多份资料交给离他最近的一位官员,请他依次往下传。埃德·鄂多雷茨转身在黑板上画了6个水平排列的圆圈,分别注明“香港”“夏威夷”“约克夏”“卡尔嘉利”“多伦多”和“芝加哥”。 “我们有一个重案在逃犯,他的名字叫查理·其达·伍。关于案情到目前为止的进展都在你们手上的资料里。”埃德·鄂多雷茨指着黑板上的圆圈继续说,“伍的父亲住在香港,是一个富有的电器商。香港也是伍的出生地。伍有不少原海军陆战队的战友在夏威夷,他的舅父一家在英国的约克夏,他还有两个姐姐分别住在加拿大的卡尔嘉利和多伦多。但我们目前所查到的伍的最后行踪,是用‘迈克·基莫托’这个名字从旧金山飞往芝加哥。”
威士维尔的魔堡(8)
“伍以前去过英国吗?” “1970年他在约克夏上中学,所以你们中得有一个人和苏格兰场打打招呼。他的父亲与几乎所有的英联邦国家都有生意上的往来,这很可能会是一场全球大搜捕。我将随时向诸位提供最新的案情进展。” 6月6日,星期四,汤姆·埃森曼和艾琳·布鲁恩第二次走进钢筋混凝土地堡的密室。凭借着犯罪现场实验室的技术员们安装的照明设备,他们很快便在那个固定在墙上的急救箱后面找到了“开门”的按钮。约三分之一的书架缓缓旋转开后,一扇小门出现在他们眼前。门很窄,汤姆必须侧着身子才能进得去。狭小的房间里靠墙放着一张光板木床,没有床单,没有枕头。屋里还有一只盛水的塑料罐、一卷卫生卷纸、一个化学马桶、一条肮脏的毛巾、一瓶空气清洁剂和一瓶避蚁剂。 门的背面漆成灰色,与水泥墙和水泥地板的颜色相似。光秃秃的墙上除了那扇“单面窗”外,连电源插头都没有。一堵墙的顶端靠近天花板的位置钻了几个细小的气孔,气孔通往“工作间”的出口被挡板遮盖着,这种巧妙的设计可以使空气流入土牢,但光线却进不去。 汤姆·埃森曼关上门,在床板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没有光没有声,甚至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除了“死亡”二字,他想象不出还有别的字眼可以用来形容眼前这个牢狱。不,这个坟墓般的所在——死一样的黑暗,死一样的寂静,死一样的凝滞。这简直就是一口活棺材! 汤姆从土牢里出来。当门和书架敞开时,可以通过“单面窗”看到里面。汤姆让艾琳进去,关上门。 汤姆发现“单面窗”的窗框缝里藏了一个小小的按钮,轻轻一按,土牢里传来艾琳的声音:“墙上,有人写下:克立夫,邮政信箱349。” 汤姆让艾琳关掉手电筒,土牢里顿时漆黑一团,无论汤姆如何努力,他也无法从“单面窗”中看到任何影像。汤姆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拿过那只夜光瞄准器。凭借着这台高强度的仪器,汤姆隐隐约约地观察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粉红中透着紫色的艾琳的轮廓,但仍然看不清土牢中的其他物体。 汤姆·埃森曼记起他曾经读过的一篇文章中说,在四周围没有任何光线和声音的状况下,一个人很快就会失去心理平衡,丧失理智,丧失意识,最后神经失常,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汤姆想,倘若我被关进了这座土牢,我能够支撑多久?一天?一星期?一个月?然后我就会彻底崩溃,彻底屈服,我就将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情——只要能放我出去! 莱钠德·勒克的母亲格罗丽娅·爱伯林突然来了,她要找汤姆·埃森曼。 埃森曼警官把爱伯林夫人领到大松树下,拿过两张折叠椅。 “我好害怕。”格罗丽娅双手握拳,不时神经质地绞动手指,“昨天晚上,我去恺撒医院看过我的儿子。你知道,从那天起,他就一直没再醒来。医生说,他的大脑已经死了。” “非常抱歉。”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大约两年前,我的另一个儿子,唐纳德,去赌城雷诺旅游,从此再没回来过。” “你是说,你已经两年没有看见或听见唐纳德的消息?” “我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不然他会写信的。” “两年前,那正是莱钠德畏罪潜逃的时候,他有没有逼过唐纳德要钱?” “莱钠德决不会伤害……” 汤姆·埃森曼心想,我没有必要把那句话讲出来,其实这位老母亲明白:唐纳德已经死了。 三名警方驯狗师各带着一只德国牧羊犬抵达蓝山路现场。方块式地面搜查作业已经完毕,根据巴拉迪署长的部署,等警犬们再在那一片地带嗅过一遍,即可开始挖掘工作。卡拉沃若地区公路管理局的推土机已经奉命等在了车道上,但专家们认为暂时不宜使用大型机械。 星期四午后,烈日当空,旧金山警署首席法医波义德·司狄文博士奉命来到蓝山路,除了丰富的经验外,他还搬来了当时最先进的仪器设备。在此之前,泰利·派克博士必须把某些样品送到位于圣安佐斯和旧金山之间的斯托克顿市化验,因为地处乡间的卡拉沃若地区只有一些相对简陋的设备。 一只警犬在编号33C的方块地段嗅出一截长约四英寸的骨头,它的主人在发现地点插上一面像高尔夫球场用的小旗,然后把装在塑料袋里的“物证”送到法医们的工作台上。 波义德·司狄文博士一边通过肉眼和显微镜观察手中的样品,一边按下录音机的录音键:“人骨。严重腐坏。一半为灰白色,另一半呈黑褐色,说明只有半截埋在土里。两端均被锯断。仍沾有少量软组织。分析项目:一、剔下软组织进行毒物检验;二、化验发现地点的土壤样品,并根据其潮湿程度及所含昆虫的蛹卵种类等指标,确定尸体腐烂的时间范围;三、样品经处理后送人类学家鉴定死者的性别、种族、大致年龄等特征。”所谓对骨头的“处理”,司狄文博士向巴拉迪署长解释说,即在磷酸钠和家用洁净剂的稀释混合液中浸泡两天以除却剩余的零星软组织,然后置于阳光下暴晒“漂白”。 在1985年,DNA技术尚未问世,所以尽管在后来的现场勘查中发现了上百块这样的人骨碎片,但就法医学而言并无太大的实际意义。
威士维尔的魔堡(9)
由于人手不够,挖掘工作只能一处一处地进行。第一个选定的挖掘地点是后山坡上的堑壕。说是“挖掘”,其实在大部分时间里,警员们是像考古工作者那样用小铲子、刷子和双手一点一点地刨土,被刨下的土还得再经过一道筛子。 “真令人难以置信,”一位筛土的警员说,“要在平时,你如果一个星期能找到一件‘物证’就算中头彩了,现在我们一筛子就可以筛出几十件。” 首先从堑壕中“出土”的是一些属于罗宾·斯达立的衣物:一件印着“护卫天使”字样的T恤衫、两件有罗宾名字的工作装。“护卫天使”是一个群众性的治安组织,罗宾曾在该组织里做过义工。后来又发掘出一块被鲜血浸透的本田普利路德轿车地板上的垫子,一个绿色垃圾袋,内有一只寄给伍其达的信封,和一张租借电影录像带的发票,日期为1984年7月24日,发票上的姓名是哈维·达勃斯。 下午4点半左右,一名灰头土脸的警员从后山坡上一路冲下来,一面高喊:“担架!我们挖出了两具尸体!”现场的两名法医跟着人们一起来到堑沟前。黑乎乎的残骸已经严重变形,泰利·派克博士对他的同行说:“尸体曾经过高温灼烧。”波义德·司狄文博士默默地点点头。两位专家心里都明白,和那片锯断的骨头一样,他们大概很难从这些烧焦的尸体中得出什么关于案情的结论。而且显然,作案人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是日晚上8点,旧金山城南的恺撒医院特护病房里,格罗丽娅·爱伯林夫人颤颤巍巍地在儿子的《放弃治疗意愿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医生关掉了莱钠德·勒克病床周围的所有仪器。一位护士拔出插在莱钠德身上的粗粗细细的各种管子和针头,扔进垃圾桶里。护士推着最后一台医疗设备离开病房时,朝等在楼道里的警察们轻轻地点了点头。 办案人员打开照相机的镜头,对准莱钠德·勒克毫无生气的脸按下了快门。他们收走了床头柜里莱钠德的所有私人物品,又从挂在床架子上的病案里抄写了几行字。 两小时后,大西洋彼岸的英国已是次日凌晨6点,一列伦敦的火车正缓缓驶进约克夏郡利兹市站台。当来自苏格兰场的警官到达那所不希望名字披露于报端的私立中学时,校长会客室里的茶点已经备好。寒暄几句之后,校长借故离去,会客室里只留下警官和伍其达或查理·其达·伍的舅舅顾博士,他也是该校的教员。 “查理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反社会情绪,”顾博士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考虑一个比较准确的表达,“和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残忍。他喜欢画女人,但他笔下的女人都是些机器人加上极度夸张的女性器官。他的家庭非常富有,但他却永远改不掉偷窃的毛病。那一次就是因为他在这里偷了同学的东西,所以我让他滚蛋。” “他聪明吗?” “超乎一般的聪明。虽然他不能正视现实或接受现实,但他肯定具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我们知道他有两个姐姐在加拿大,但是联邦调查局请加拿大方面查了卡尔嘉利和多伦多的所有伍姓华人,没有任何人和查理·其达·伍有关联。” “很简单,我的两个外甥女都已经出嫁了。这是她们夫家的姓氏。”顾博士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递给警官。 一位旧金山巡警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那天晚上,一个妓女拦下他的警车,说有一个留胡子的男人雇她作陪同,男人先请她吃了晚饭,又带她去一家汽车旅馆。妓女推开旅馆卫生间的门,看见一个华人男子手持钢刀赤身裸体地站在里面。那华人男子一把将妓女推倒在床上,一面强Jian她,一面不断地把钢刀扎进妓女头边的床垫子里,另一个男人则在一旁拍照。当她离开时,长小胡子的男人对她说,他们通常在完事后就把女人杀了,但他喜欢她,放她一条生路。他们扣下了她的驾驶执照,上面有她的家庭住址。两个男人说,假如她露出口风,他们就会找到她,并把她折磨致死。 警方让那位妓女到警署辨认照片,她认出了莱钠德·勒克和伍其达。 蓝山路现场。卡拉沃若地区公路管理局的一名工人从推土机里出来,点燃一支香烟,踱到车道旁的小树林里。抽完后,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轻轻地碾,地面凹下去了一点点。等他的脚离开,地面又回复到原状。如此这般地试了几遍,工人冲着木屋前的汤姆·埃森曼和诺曼·伏林大喊道:“快来看,这底下肯定埋了东西!” 果然,他们在那里挖出了一个5加仑、约合19升的塑料桶,桶盖离地面不到3英寸。内中除了罗宾·斯达立的支票本、一张女人照片、若干钱包、戒指、项链、手镯等,还有3盘录像带,其中一盘的标签上写着“卡茜/白兰达”。 白兰达·敖康侬是蓝山路的邻居,她和她的丈夫隆尼·邦德,还有儿子小隆尼·邦德一家三口租住了后山坡上波·卡特先生的房子,1985年4月底或5月初全家失踪。至于卡茜,据警方后来的调查,全名叫卡茜·艾尔伦,20岁,曾在旧金山郊区一个赛福威超级市场工作,她的男朋友叫麦可·喀罗尔。 巴拉迪署长把一盘录像带塞进放像机,屏幕上出现了不久前莱钠德·勒克一家的复活节晚宴,除了柯拉拉·勃拉兹和母亲格罗丽娅·爱伯林外,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餐桌上的另外两个人是柯拉拉的父母。
威士维尔的魔堡(10)
屏幕上的莱钠德说:“我们离核战争仅一步之遥,我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一旦打起来,你们都知道到什么地方躲避。” 莱钠德一面切火鸡,一面以自信而权威的口吻向众人解释并回答他们的提问。他分析了当时的国际局势,认为核战争不可避免,而且战争的结果将是整个世界的毁灭。但是,他说,上帝不会让人类与地球一同毁灭,他——莱钠德·勒克——就将是新一任的诺亚或亚当。莱钠德说,他计划在各地修建若干钢筋混凝土的地堡,每一处住进一位夏娃,这些女人将成为新世界的母亲们。 录像带戛然而止,荧幕上满目雪花。 在那盘注明“卡茜/白兰达”带子上,现场的人们看到了他们已经熟识的蓝山路平房客厅。画面上只有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双手反铐在身后。刚开始是一片背景噪音,渐渐地,声音变得比较清晰起来。只听见一个男人在说: “……麦可欠了我们的钱,不幸的是,他已经不可能还了。我们现在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卡茜,这可能将是我们给你的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你很听话,很合作,那么30天以后,如果你想知道确切的日期,那就是5月15日,我们或者是给你用点麻醉剂,或者是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或者是用其他的什么方法,总之,不让你知道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然后把你带回城里,你就可以走了。至于在那以后你是否会报警,是否会跟别人说起什么,我不在乎。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名字叫查理。你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你说的话大概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但如果你不愿意合作,你不在此时此刻答应与我们合作,我们可能就会在你的脑袋上崩一个窟窿,然后拖出去,埋在麦可身边。我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承认,我们很害怕、很紧张。我们不想露出一丁点儿的风声,我们不想被抓住,所以我们不会留下任何活口。这听上去是残酷了点儿,但是我们别无他法。 “你与我们的合作项目包括,提供一些麦可的情况,关于他的兄弟,关于他的银行户头,我们会让你把这些材料写下来,以保证所有的信息都准确无误。我们可能会让你给他的兄弟写封信,编派一个随便什么故事,就说麦可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你们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等等等等,总之,今后不会再有很多的联系。 “你在这儿的时候,我们不会让你闲着。你得给我们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还要和我们Zuo爱。当然,你可以不做。但是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恐怕没有太多的选择。” 女人说:“不,我……”声音很轻,听不见后面的话。 男人的声音又说:“实际上,卡茜,我确实喜欢你。我不想对你撒谎。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那都不重要。我们不想和你争论这一切是否公平,我们也不想讨论我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关心的就是我们自己。两个自私自利的畜生,你可能会说。在今后的几周里,你肯定还会想出更难听的话来骂我们,但我们的游戏规则就是这么定的。 “在过去的24小时里,我们很累,很紧张,可能有点神经质。我们现在需要你做点事来缓解我们的疲劳。相信我,你也很需要放松一下。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很听话,很合作,我们将在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善待你。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对不起,小姐,我们就把你扔到床上绑起来,再轮奸你,枪毙你,最后把你埋掉。好了,时间到了,作出你的选择吧。” 卡茜小声说:“好的,我与你们合作。” “大点声,让我们听听清楚!” “我愿意和你们合作。” “这就对了。”男人的声音,“麦可真他妈傻瓜一个……你有没有手铐的钥匙?”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嗯。” 一个男人走进画面,那是莱钠德·勒克,他打开女人的手铐,“站起来,卡茜,脱掉衣服,让我们验验货。” 另一个男人走进画面,一个中等个子的亚洲人。“查理·伍。”电视机前的巴拉迪署长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其他人说。 当这段录像结束时,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和同样一丝不挂的卡茜·艾尔伦朝着卫生间走去。 一片雪花闪过之后,另一幅画面出现在电视屏幕上。蓝山路木屋的主卧室里,白兰达·敖康侬双手铐在前面,坐在一张椅子上。她的头顶就是那盏250瓦的强力照明灯。白兰达热汗淋漓,不时偏开头躲避灯光的烤射。伍其达和莱钠德·勒克分别站在她的两侧。 莱钠德说:“如果你一定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白兰达朝伍其达扬扬头,问莱钠德:“他到底把他怎么了?” 伍其达说:“我什么都没干。” “你们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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