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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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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一些空隙,就会有劲箭钻进去,将盾后的士卒射翻,从面露出更多的空档,若不能及时补上缺口,紧接而来的下一波箭矢就会收割去更多的人命。
除了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之外,柯长洛根据寨前的斜波地形,命人将一根根巨大的原木从寨墙上滚下来,宋军躲之不及,就会被撞翻一片,随后而来的箭雨会将这被撞倒的士卒钉在地上,几无生理。
宋军付出了不小的伤亡,终于靠近寨墙,越军的箭阵齐射已经威胁不到他们,只能站到寨墙上向下俯射,或是以石块长枪投郑,这样一来他们就必须露出身形。
早以守候多时的余兴再次咆哮起来,呯呯的枪声连成一片,由于燧发枪使用的是比较软的铅弹,弹头入肉后一遇阻力就会爆开,使得伤口极大,中弹的越军看上去血肉模糊,模样吓人,有的被多弹命中,整个脑袋甚至会暴开,象一个被铁锤砸烂的西瓜,脑浆血浆飞洒如雨。
一千燧发枪手堪堪抵到越军箭矢的射程之外,这种的距离大大地提高了子弹的命中率,露头的越军被成排的射倒,坠落寨墙之下;有了燧发枪的掩护,让执盾主攻的宋军所遭受的威胁大大的减轻,于是他们燃起火把,一个个点燃的手雷从盾牌空隙中掷出。
巨大的爆炸声在寨内响起,冲腾的火光,滚滚的硝烟,让视线变得一片模糊,有些被大火灼得焦黑的断肢残臂从火光中飞出,散发出阵阵的烤肉味。
第一轮掷入二三十个手雷,就让里面的越军死作遍地,寨墙也摇摇欲坠,宋军再将多个手雷束在一起,置于寨墙下,点燃后迅速撤离。
轰!
一声震天的巨响,木头垒起的寨墙被强烈的冲击波震飞,露出一个数丈宽的缺口,宋军再接再厉,准备把缺口再炸大些,以便于后面的大军冲击。
里面的越军被炸得肝胆俱裂,柯长洛带着一队亲兵不断地砍杀着退却的越军士卒,嘴里咆哮如雷:“顶上去,咱们只有死拼到底,宋军半数是骑兵,你们就是想逃,也逃不过人家的四条腿,都他娘的顶上去,谁敢后退,杀无赦!”
除此之外他还让人赶来剩下的一百多头战象,战象怕火,驭手使出浑身的解数,也不能让它们前进,柯长洛急中生智,让人将大象的眼睛蒙住,耳朵堵上,然后以刀刺象股……
坡下的刘武正准备命令大军冲锋,便见一头头大象从越军营寨中冲出,那高大的身形,沉闷的步声,就像一辆辆巨型坦克从坡上压下来,那惊人的声势让人丝毫不怀疑它的无坚不摧。
而在象群之后,是汹涌而出的越军,他们咆哮着,挥舞着刀枪,准备等宋军被战象冲散后,便顺势掩杀而来,把宋军彻底埋葬在此地。
坡下的刘武虽见惯了生死,能做到临危不乱,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他始料不及,大象怕火,在寨墙被炸得火光冲天的情况下,刘武万万没想到大象还敢冲出。
他的骑兵离得较远,一时还不会有危险,前面的神臂弓手以及余兴的燧发枪阵则势若垒卵,这时再传命令已经来不及,就全看余兴他们能不能自行应对了。
“射!快快快,射!不许乱,射……
余兴和苏庆良都在不停地咆哮着,但那一百多头大象顺坡冲下的声势实在是太吓人,苏庆良那边有不少神臂弓手已经抵挡不住那慑人的气势,开始往后逃避了。
好在余兴的一千人马是杨逸亲自训练出来的,当初就算是下刀子,杨逸不让他们动,他们也不敢稍动一下,而且他们所处的位置在左右两边,暂时没有遭到直接冲击的压力,在余兴的指挥下,一排排的枪声回荡不绝,呼啸的子弹喷薄而出。
那些大象不畏普通弓箭,但却抵挡不了呼啸的子弹,加上苏庆良的中间地带还有半近的神臂弓手忍住了巨大的恐慌,神臂弓强劲的穿透力同样能箭箭入肉。在三方密集的打击下,一头头战象轰然倒地,前面的战象倒地,后面的战象因眼睛被蒙住,看不清前面的情形,往往会被前地的战象绊倒。
一千支燧发枪,五百多张神臂弓,在瓢泼大雨般的子弹、箭矢打击下,一百多头大象最终只有三头冲进宋军阵中,很快也被宋军用手雷炸死,而紧随战象冲下来的越军,被一头头大象的尸体所阻挡,速度为之一滞,不禁心摧胆裂,这个时候,子弹更象不要钱般向他们泼去。
余兴下令士卒射完一排,后退一排,尽量拉开与越军的距离,本来打算用来冲溃宋军的大象,此时反而变成了一道肉墙,一条让越军付出沉重代价的肉墙。
越军只能向两边扩散,这阵形一散,往往也就代表着军心溃散。在巨大的伤亡面前,许多越军不再是向宋军冲去,反而转身就逃。
这个时候,苏庆良的神臂弓手向两边一让,巨大的马蹄声随即响起,刘武率领的骑兵就像是决堤的洪流,滚滚而来,大地在颤抖,越军在颤抖。
从这一刻起,这场战争彻底演变成一边倒的追杀,刘武他们纵马狂冲,把奔跑的越军冲得七零八落,凡是不跪地投降的,当头就是一刀,硝烟若未散去,绝望的越军已跪降一地。
而这,只是宋越战争的一个序曲,更惨烈的战争还在等着。
第四卷 第411章 家书抵万金
邕州城破之后,有不少出家人逃到了宾州,大德和尚便是其中之一,他身材矮小,满脸苦色,一件僧袍破了七八个洞。
天空如铅积,豆大的雨点交织如幕,整个宾州城笼罩在苍茫的雨幕中,仿佛永远没有放睛的时候。
屋檐流下的雨水不停地冲刷着石板铺就的街巷,汇聚成小溪灌满了街边的沟渠。大德和尚撑着一把残破的纸伞,托着一个紫钵,身上的僧袍已湿了一大片,但他还得一家家地去拍门化缘。
宾州刚遭受兵灾,百姓生活困苦,大德和尚想要化到一餐素食并不容易,他已经一天粒米未进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到州衙附近去试试运气。
如今宾州城里军比民多,特别是州衙附近,进驻了大量的兵将,百姓缺衣少食,但军方总还有些吧,否则士卒们还不闹事?
大德和尚咬了咬牙,走到州衙左侧的一座大院前,据说这里驻守的是杨大帅的亲卫。因为大雨滂沱,站岗的士卒也有些懈怠,正靠在门边聊着天。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两位施主,贫僧遭受兵灾,如今已两日粒米未进,两位施主可否行个方便……大德上前竖掌为礼,眼中充满了企盼。
结果不等他说完,就换来一串大声的呵斥:“去去去!哪来的野和尚,眼睛长在屁股上不成?这是你化缘的地方吗?还快滚!”
“两位施主行行好,城中百姓也受了兵灾,无力施舍,贫僧才不得不来……
“来什么来?百姓没粮你道我们就有吗?这鬼天气就是有粮也运不来,如今我们每天才能吃个半饱,哪来的东西施舍给你,识相的赶紧滚!”
“施主……!”
果然是兵鄙子不好惹,大德和尚还待再求,那两个士卒不耐烦,立即飞起一脚,将大德和尚踹飞,啪的一声,紫钵落地,碎成了十来片,纸伞也折了,大德和尚倒在水沟边一声声地呻吟着,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屋檐倾泄而下的雨水瞬间就将他浇了个通透。
门前两个士卒根本不管他死活,又继续闲话起来。
“被这死和尚提起,感觉这肚子越发饿了,刚才喝的那点粥,他娘的能照出人影来,照我说粮草官就应该拉出去砍了。”
“唉,就是,谁不饿啊,这鬼天气也不知啥时候能晴,听说江流湍急,广州的粮食根本运不进来,这老天爷这是要饿死咱们啊!”
“睛不了,听说每次风暴经过,这雨少则下几天,多则下半个月,这下可惨了,大帅千算万算,可偏偏没算到这一茬。”
“这不废话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提前算得到?”
这时一个都头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来呵斥道:“你们俩找死吗?不好好守门在干嘛?”
“头,没什么,没什么,刚来了一个不长眼的野和尚,被我们打发了。”
那都头看看倒在地上挣扎难起的大德和尚,哼道:“一个臭和尚而已,你俩少他娘的折腾,大帅正的州衙里大发雷霆呢,我警告你们少找事,否则触了霉头,谁也救不了你们。”
“不会吧?头,贵州不是刚刚传来捷报吗?大帅还有什么火好发的?”
“你们懂个屁,军中有半数兄弟都染瘴疬躺下了,如今天降大雨,粮草又运不进来,大帅本想移师贵州,就近等待粮草,可这么多兄弟染病躺着,走又走不了,大帅能不光火吗?”
“不对呀,头儿,不是说只有两三百人染上瘴疬而已吗?”
“嘘!大帅怕被敌人得知以及军心动摇,一直对外瞒着此事,你们嘴巴可得严实点,泄漏出去那可是死罪一条。”
“是是是,多谢头儿提醒,我们一定把好嘴门。”
几人正说到这,州衙突然冲出一群人,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三品官服,脸色阴沉得象天上的乌云,在一群侍卫的保护下,跃上战马冒雨向城北冲去,碗大的铁蹄敲打在石板道上,溅起一片片的水花。
等那队人马去远,门前的三个人又不禁聊起来。
“头儿,大帅这是去干嘛?”
“没瞧见往城北去吗?还能干嘛?”
“哦,听说大帅医术高明,但愿大帅能想出办法把兄弟们治好吧。”
“废话,能想办法大帅早就想了。”
……
大德和尚是一路呻吟爬着离开的,一直爬过了街角,他才慢慢站起来,腰肋还阵阵地抽痛,让他不禁暗骂了声娘,这两个挨千刀的出脚可真狠啊!
门外雨幕苍茫,让人突然感觉到一丝初秋的微凉,檐水如线,滴滴嗒嗒。
黄庭坚一身官袍,穿戴得一丝不苟,盘坐在小案前,丝毫不为门外的雨声所扰,在砚台里兑好了水细细地研起墨来。
他本在和经略使程节闲话,突然有侍卫前去召唤,说是杨逸让他来写份军报,黄庭坚这便来了,作为军中书记官,写军报算是他的分内之事。
他也想看看这分军报杨逸待如何写,如今开封带来的三万大军听说染瘴疬病倒了一半,军中更是缺粮少食,连他们这些随军的文官,每天的饮食都是限量供应,只能吃个半饱。
这老天爷又不开眼,连日大雨,外面的粮草根本运不进来,贵州虽然取得了歼敌共计三万的大捷,但自己也付出了伤亡七千的代价,照眼下病患满营,粮草不继的情形来看,杨逸恐怕这两天就得撤军,这大概是上表请求朝廷恩准了吧?
黄庭坚一边磨墨,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从一开始接触杨逸,他就不看好此次南征,杨逸对广南的实情缺少了解,刚愎自用,妄自尊大,这种人领军,一旦遇到些突发情况,往往就会陷入困境,固因准备不足也!
杨逸刚从外面回来,官服被雨水打湿了,换上了一身儒衫,负手在厅中徐行,深思许久之后,对黄庭坚说道:“用你最擅长的行体写,一定要好,字写大些,我怎么念你怎么写。”
字写大些?黄庭坚愕然,难不成向朝廷诉苦时、字写得越大越管用?
不管了,这种人还是别惹的好,他怎么说咱就怎么做吧。
“听好了!”
杨逸望着门前的雨幕,徐徐吟道:
蓬蒿门巷绝经过,清夜何人与晤歌?
蟋蟀独知秋令早,芭蕉正得雨声多。
又值金戈惊晓梦,披甲临门天微酡,扬蹄踏破山千阙,万缕相思归来说。
杨逸吟完,见黄庭坚还傻愣着,不禁催促道:“快写啊,赶紧写,写好些,这是军令。”
军令都下了,黄庭坚还能说什么,赶紧写吧,不过这军报还挺有诗意的。
等他写完,杨逸走上去仔细观看,不时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他自己拿过一支笔,沾好墨,小心翼翼地用蝇头小字在下面加了一行字:晴儿、清娘、仙儿、琴儿同阅,夫于广南宾州。文昌二年七月初四。
黄庭坚看完这行字,彻底被擂昏了!
这都什么人啊这是?写家书要别人代笔也就罢了,还非要说是军报,遍烂史记,也找不出这样的军报来。
杨逸得了“军报”,仿佛又当黄庭坚不存在了,等墨迹干了之后,他小心地将那份“军报”卷好,放入一个特大号的竹筒,用蜡封好,那竹筒外面漆有桐油,绝对防水。
嘿嘿,苏黄米蔡现在就差一个“米”了,清娘一定高兴,这丫头,不知在家里可好,杨逸还真有些思念清娘她们了。
“好了,没事了,黄通判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了。”
黄庭坚起身刚要行个揖礼,然后告退,杨逸已经随意地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这天气凉热交替,最容易染上风寒,黄通判刚刚病愈不久,还须多多注意。”
黄庭坚不为所动,看了杨逸这份“军报”,他对杨逸更是失望透顶,甚至有些鄙视,军情恶劣如此,他竟然还有心思惦念着家中娇妻美妾,说什么扬蹄踏破山千阙,万缕相思归来说。照此下去,能不能“归”还两说呢。
“杨总管是南征主帅,如今天降大雨,军中疫病流行,粮草短缺,不知杨总管对此有何打算?”
这回轮到杨逸愕然了,黄庭坚随军以来,一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除了吩咐他的事情,别的绝不多问,今天突然听到他说出这么严谨,这么认真、这么负责的话来,杨逸硬是半天回不了神。
“杨总管无话可说了是吗?陛下将南征大任托于杨总管一身,如今情势岌岌可危,杨总管只顾着思妻恋妾,敢问杨总管,你就是这样为陛下尽忠,为朝廷尽责的吗?”黄庭坚一脸严肃,大有舍身死谏的气势。
杨逸两腮直抽抽,终于忍住没笑出来,他突然想戏弄一下这个可爱的人,于是一脸凝重地答道:“黄通判有所不知,本官白天为陛下尽忠,晚上才思念一下自己的妻妾,这不该算有罪吧?”
“你!”黄庭坚脸上的怒色显露无遗,竟拂袖长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呵呵!”杨逸不怒反笑,笑得非常开心。
黄庭坚这句话是魏晋大贤阮籍凭吊广武山时发出的感叹,广武山是刘邦、项羽争霸的主战场之一,若是这句话中的竖子指的是刘邦,哪怕阮籍是怀古伤今指司马昭为竖子,杨逸觉得也无妨,无论是刘邦还是司马昭,黄庭坚将自己与此二人相比,杨逸都不觉得折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奸臣!
他呵呵地笑道:“黄通判放心吧,本官运气一向很好,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快官居三品,相信这次也不例外,好运一定会来临的,黄通判大可拭目以待。”
黄庭坚没有答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第四卷 第412章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或许因为贵州一场大捷,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七月初五前,共有二十六个羁縻州头人赶到了宾州,而且是扎堆儿的来。
杨逸走进州衙大堂时,第一感觉来的不是各族头人,是一群开屏的孔雀,因为许多人头上插有孔雀毛,够长,够绚丽。
八洞的冼灵蛛还是一身艳丽的靓装,杨逸本想问问,挂这么多银子在身上累不累,但从冼灵蛛轻盈的脚步看来,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上次被杨逸出言警告后,她再没敢来衙门闹事,也没有回八洞,安分了!
“下官等拜见杨大总管。”
杨逸一脚刚迈进门槛,各族头人就纷纷起身行礼,声音很整齐,让杨逸不禁怀疑他们是一路货,至少现在是。
“各位大人免礼!”杨逸两手一抬,便向正堂的太师椅走去,轻抖前襟,安然落坐。
包括冼灵蛛在内,二十六个头人静静地看着杨逸的一举一动,各人不时交换着眼色,杨逸恍若未见,接过侍卫递上来的茶,轻呷一口放回桌上,这才扫视厅中各人。
“这次本官率军南征交趾,顺便带来了陛下赏赐给各位大人的一些礼物,是以把各位大人召来宾州。”
一群“孔雀”连忙起来谢恩,有些心思灵巧的,已经听出杨逸话中不同寻常之处了,杨逸没有称他们为“头人”,而称他们为“大人”,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
虽然他们确实接受了大宋的官爵,但往常大宋的官员是不会视他们为“同僚”的,杨逸这声“大人”,就像是在和同僚叙话,这对他们来说,未必是好兆头。
“宾州风雨和顺,人杰地灵,各位大人来了不防多住几天,也好让本官尽尽地主之谊。”
“杨总管太客气了,杨总管自东京远来,该是我等尽地主之谊款待杨总管才是。”
“哈哈哈,本官非一人,身后还有几万大军呢,真让各位大人尽地主之谊,恐怕把各位大人的积蓄吃光了也不够啊!”
杨逸朗声而笑,各族头人也陪着笑,但许多人的笑容很勉强,结合杨逸之前“不来就征讨”话,可谓是风刀霜剑让人遍体生寒啊。
“来啊!把酒菜端上来,今日本官要与各位大人共谋一醉。”
杨逸大喝一声,厅外的侍卫很快便将酒菜端入,摆于各人面前的几案上,菜肴色香味俱全,但各族头人看到却不是菜,而是“鸿门宴”三个字。
酒菜上罢,杨逸连声劝饮,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才接着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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