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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沧桑还在流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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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我表现得太过显露；而是在于一个人对于一个人的理解；我笑了。
我再也说不出话；我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我没有说什么不要告诉别人的话；既然做了就承认；不是就不要做。这是我妈在我那时候做错事的时候跟我说的话。我在国中的时候已经认识了陆姣姣；本来以为她会是我沉默邂逅的友谊。
初见时；陆姣姣还是一面清纯可人；她说她是农家来的孩子。初次来到大城市；那时候她迷路了；她穿着一件普通的衬衫；半截的单车裤；两条小马尾辫；还夹着一个黄色的夹子；别说有多么纯粹的干净。
她羞涩的扯动我的衣角；那时候我也拖着我的行李在人海茫茫的街道*；我要去找我报考的中学；我受宠若惊的看着有个女生拉着我；她的声音小声地像蚊子；她说：“我初到大城市；我是乡村来的女孩。你知道慕海最高中在哪里吗？”
听见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初到大城市；我是乡村来的女孩。我很惊奇我们竟然是一个学校的；我说：“我也是慕海中学的。”她很激动地抓住我的衣襟；跳来跳去的；说：“啊？这么巧；这样我就不用害怕迷路了。”我也笑了；我说：“快点上车吧；不是就赶不上了。”她点了点头；一面欢天喜地的。
在车上；她说她的名字是陆姣姣；因为她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吃饺子；但是又想到一个女孩子家的叫饺子又不好；所以就取了一个跟饺字相像的字。她还跟我说；她在乡下有个青梅竹马的八哥；我说城市里面八哥叫做鹦鹉；她说她知道；她的八哥还引以为豪呢。她还说她的八哥两小无猜；她的八哥说要一满年龄就来娶她；而且还要跟她一起读一间大学。
她笑的像个要嫁的小闺女似的；真是羞涩。
我说：“他现在多少岁了。”她说：“我们两个相隔一岁；他说让我在城市里熬个几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我就这样陪着她笑。认识陆姣姣那会；我被老师认定为是文静的女生。后来是高尧她们把我给激发了；跟着陆姣姣那会其实我也不怎么爱说话；是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那时候我们都很喜欢那个华语歌手；梁静茹；看见她的照片上面的女人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笑的那么美不胜收。
我们喜欢她的歌；她的歌词；社会里面都存在这些许的感伤；而只有一些歌可以抒发我们心里的半分痛楚；可是；我们的痛不仅仅是心脏的地方在痛而已；肉体的蹂躏那般简单。
其实我很感谢陆姣姣；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面；然后给了我们的友谊的终结；最终让我遇到了她们；我的那些花儿。
高尧；苏醒还有谁呢；我再也说不清了。
我的世界本是一片宁静；我的母亲去世离别我；做了熄灭我宁静的引子；我自己的社会里面有了陆姣姣作为我人生的开端；是喜还是悲；不都是一念之间吗？
陆姣姣还跟我说她的八哥真名并不是叫八哥；而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陈海泊。我当时就纳闷来着；说：“这名字这么好听；为什么不叫陈海泊就叫什么哥什么哥的？”陆姣姣笑的跟要背着妈妈出嫁的小媳妇一样；说：“因为八哥说我叫他这个名字的声音好像银铃；而且村里的人都叫他陈海泊陈海泊的；我这样一叫就亲切多了；八哥是这么给我说的。”我这么听着也笑了；能看得出来他们俩真的是情投意合的；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终成眷属就是真的。
她说：“以后我真的跟八哥在一起；我肯定不会忘了你的；杜小丹；我肯定要请你去做伴娘的；因为你是我在这座城市里熟识的第一个朋友。”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怀梦？其实我真的真心的希望这个单纯天真的女孩可以获得幸福；而我；也想让自己去做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认识的第一个女生的伴娘；我也想。
后来没有想到我们的宿舍竟然也是相同的；就这样；我们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陆姣姣也因为如此将她原本计划要在一星期花光的钱在那一天跟我出去吃东西就如冲厕所那样；哗哗哗就没了。虽然事后陆姣姣也很悲哀的跟我哭了很久；但她也跟我说至此至终也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那种膨胀的兴奋。她还跟我说过；她想去做一个作家；做她们村里最有文化的女生；还可以出书就最好了。后来我习惯她说什么我都是笑笑而过；并不是敷衍；而是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听；我喜欢听她说话。
仅此而已；难道你不知道吗？
想到这里；也想到了很久没有出去聚会了；几个疯女人聚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日子平覆了许久。
当时跟骆驼在一起的时候；苏醒还起哄的说我一脚踏两船。
我的现实有个好男人他是骆驼；而我在结识骆驼之前我认识了周周；周周是我的网上老公；虽然我知道这样来说很老土；真的很没有新异；高尧用那种看着八十年代女性的目光看着我；浑身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周周是不是他的真名；我甚至不清楚他的过去；只是觉得他很单薄的温柔；我见过他的真相；很清秀又有些薄弱的感觉。周周说很爱我。
我当时也沦陷在一场梦里面；我说爱他；爱到疯狂的跟着苏醒她们说。苏醒也厥着嘴的说：“丹丹；网络是虚构的；虚拟的；那些电视啊；都有播了；什么网友出去见面的女生被先奸后杀的；恐怖死了；丹丹不要跟周周见面喔。”
我笑了；很想说出口的是；明明清楚的；网络是虚构的；可是偏偏有人会去相信。
其实周周没有为了我做过什么；但是骆驼呢？他不是比起来更加不堪？我跟骆驼没有一次真正的约会；我见到他的时候身边都有那个跟屁虫郑爽；但是骆驼很好看比郑爽还有周周的好看；这是周周不能攀比的；所以骆驼在那里都会一两个女人来搭讪问腾讯号码；当时我记得我抄起皮包就往骆驼怀里塞；然后很不知羞耻的；说：“不好意思；这位；名草有主。”
后来骆驼的出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也没有以前那么关注和在意周周的出入；周周的头像昏暗自己也不会有比以前过多的失望失落；我把网络看得很重；当做是现实。
我不想做一个骗子；不想欺骗周周那样；不想。
我想坦诚的跟周周说；周周其实我有男朋友了；他的名字叫骆阳；不过我叫他骆驼。可是每当看见他都不敢说出口。因为这些我好多天没有打开电脑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接了；我说：“喂？”周周比我小一岁；他19。他的声音很清脆干净的淡然；他说：“喂；是小丹吗？”我恩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他说：“我很想你；为什么这些天都不上网了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含糊的跟他说我没事；我其实也算是个花心的人；但偏偏极端的专情；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当我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比划他们的分量；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凭他们给我的温暖来评分的；用不想捆绑他的幸福来搪塞说出分手；其实就想要自己摆脱踏两船的命运。
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在电话里头；他说：“我一直很害羞；我其实想跟你说很久的；我现在要跟你说三个字；你听完以后要给我答复好嘛？告诉我你的感受；我；我爱你。”
我爱你；勾勒起我埋藏在心底里面的愧疚。他见我沉默了；有些心急；说：“其实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跟你说的；我不是个情话高手；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我什么感受呢？心乱如麻；没有那种丝毫的甜蜜。因为良心在作祟；我不想再骗他了；我说：“对不起；我想我真的对不起你了；先挂了吧；我会跟你说清楚；我会发信息给你的。”他给我说过我爱你；但是不是亲口的；我从来想过第一次听到他的我爱你；是在如此的场景；我心生感伤。
我看了看手机；写了一段文字下去；眼泪也流了出来；为什么会哭；是因为愧疚了。
我爱了吗？真的爱了吗？
我写着。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次伤害了你。我也没有想过；其实我想跟你坦白很久了；我在现实有男朋友了；我本来答应你要跟你一起满岁数就结婚的；可是我想我做不到了；我只想说对不起。
他的信息我一直留着；直到我换了电话；我也留着；那张手机卡放在我的钱包里面。他终究没有回复我信息；而我也因为不敢上线让我们彼此沉默着。就算是上线也是屏蔽他对我可见的；后来我耐不住性子的上了Q；一打开就看到周周的那个群闹腾的那叫火热。
我看到周周的群里面有个人在说话；而身为群主的周周头像暗淡着；那个人说：周周这几个月过得行尸走肉的；后来在他的日志才看到原因；不是他肯定十年都不告诉我们；真不知道当不当我们是兄弟；我操。杜小丹这个贱货。
我就把这一段话截图给高尧她们；苏醒看见了；就说：“怎么能这样。”我说：“这已经算是很好了；更难听的还有；我很累；我去休息了；有事发信息；安慰的话就不用说了；网络毕竟是虚伪的。”
其实最后一句是给苏醒的；网络是虚伪的；但是很多人偏偏都是当真的来玩。
似乎在周周那边的人都恨我透彻入骨了；我也被骂的跟陈冠希当年爆出*门被张柏芝当众哭着指责的感觉；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割着我难受。而高尧却什么也没有跟我说；我却能感受到她在那头看着我的感受；是什么？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我真的是被那堆人骂糊涂了吧？别说；他们那群人还真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真是一群重义气的人啊；我窝的那叫*样；周周听说在当地可是有钱人的儿子；周周还跟我说过他的姐姐在上年被找了回来；当年是被人贩子卖到狗不拉尿鸡不跳槽的地方来着；所以他姐姐这些年过的都是苦日子。
他姐叫什么来着？哦；周楚。我跟高尧扯谈的时候谈及这个名字；她只是笑了笑跟我说很耳熟。
我想你；不是因为我在乎你；而是我奢求你的那份温暖（6）
＇第一章＇ 我想你；不是因为我在乎你；而是我奢求你的那份温暖。 （6）
当我回到家；放好背包；看见爸爸胡渣沾满他的下巴；我想了想；然后沉默的拉着他的衣袖来到狭小的洗手间；我把剃须刀放在手心里；然后轻轻地捏住爸爸的下巴；用剃须刀小心翼翼的刮着他那凌乱不堪的胡须渣。最后我把那剃须刀放在水龙头下面；把水龙头打开；水清脆的打破了我们这里的宁静。至始至终我都是沉默；他虽然看着我但是眼睛里面是我猜不透的伤痛。
他清了清喉咙；似笑非笑的说：“小丹啊；你真像你妈啊；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帮我刮胡子的；虽然她不爱我；但她是贤妻；嫁给我这个粗人这么早结束她的一生还真是委屈她了。”我抬起眼睛看着他；他如此憔悴的落寞抬起面容随着洗手间的窗台看见外面的世界；虽然宽广但是在这么渺小的窗户里看见的世界；其实一丁点也不大。
又有多少年了；我们没有提及妈妈了？
我扶着他出了客厅；我还是没有说话；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再也没有真正将心比心的跟爸爸说过一句话。我缓慢的拖动自己的脚步；走到那暖色居家的厨房里面。突然；我身后唤来一声清淡的音调；他说：“小丹；今天我们出去吃饭；你；你小姨的女儿满月。”我沉默的走进房间；说：“恩；几点去？”他低着头；把烟灰缸放在自己的旁边；说：“八点左右吧？你小姨好命嫁的可是有钱人；在大酒店摆宴席；我们磨蹭个半个钟也没什么问题的；大酒店都是上菜慢。”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走进自己的房间；拾起一条白色的衬衫就一把扯掉自己身上刚刚围上还没有起温的围裙；再把黄色的T…shirt也脱掉；把白色的衬衫套在自己的身上。余光看见梳妆台上面的相框；上面有个小女孩抱着一束刚采摘来的油菜花；笑的那么灿烂甚至比苏醒还要单纯天真；她的两个肩膀都有一只手；一只是她的父亲还有一只就是她的母亲；就像是她的全部都存在了似的。那就是她啊；小的时候的样子。
突然觉得；小姨模糊的容貌跟母亲的脸那般相似。顿时慌了脚；沉浸在这一震惊里面；甚至不想让自己回来。
爸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外面；他看着我；说：“你妈他这一世给我这狗蛋毁了；我知道；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不爱我；但是她爱你。很爱很爱；其实你妈得了肺痨很久了；只是不想你担心总是跟我说没事；后来你那天发烧；她怎么说都不睡要守着你。可能身子支撑不住了吧？所以走了；这些都怪我；我没有钱给她治病。”我没有将那些话听进去；握着相框；我说：“她这么好；你们那么做对得起她吗？”爸爸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开了；他好像在说我永远都对不起她；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了；不是吗？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确实是这样的；没有用；毫无作用。
我压低了膝盖；跪在地下；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手机在床上面响着；是什么音乐什么铃声我再也听不见了；我抱着相框抱着我自己抱着我的母亲睡着了；很安详。在梦里面；有个穿着暖色的连衣裙的女人笑着笑着追着一个小女孩在田野间奔跑；她的妈妈告诉她；油菜花小狗吃了会发疯的；所以小丹也不能吃；虽然小丹不是狗。
我想要我醒来可以变得宽容；变得跟海一样；不再去恨；也许恨都是因爱而生的。
后来；再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多了一条围巾。我起身；将相框很小心的放置好；然后出了客厅；随手捡起我床上面安静躺着的手机；我看了看时间 19：57。
爸爸依偎着沙发；那布满皱纹的手在抚摸着相册上面的人；那是我还有妈妈还有一旁的他自己。原来我们的原意提及妈妈的字眼；是因为我们害怕伤感害怕想起；可是我们真的很爱她；就够了。
我笑了；我把手搭在爸爸的肩膀上面；我说：“你都几年没出过家门了吧？除了去买菜；今天能让你喝个饱了；我记得你以前还是个酒鬼呢。”他愣愣的看着我的转变；我笑的更灿烂了；我说：“看你这么久没有锻炼；我们就跑步去酒店祝福我的小姨吧？哦；还有她的孩子；我现在应该懂事点了；当时她的婚礼我都没有去呢。”看着他还没有缓过神；我用力的拉起他的袖子；然后往门外走。无意间我发现我的手机上面有着未接来电；我点开来看；写着黄豆豆的名字；黄豆豆？这个名字真是有喜感；而且还让我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当我们到哪里的时候；人声鼎沸；却依旧不能遮掩住一身华贵的小姨抱着一个小不点大儿的娃娃； 是爸爸把红包亲手递给小姨；小姨的笑容那是娇容尽显；但我也很开心；因为她也有归宿了还有自己的孩子；我想她会懂的；懂得母爱。
小姨看见我就亲密的抱着我；说我小时候多么调皮什么的；还有她跟我妈当时是怎么样工作的；在一间破厂子里面帮人家裁衣服。她笑的很荡漾；可是；我却看见她眼眸里面的辛酸；爸爸也笑了但是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笑容是慈爱的；慈爱的可以让我明白他的心境是湖面那么平静。后来；我微微的笑了；拉着小姨的手；说：“要好好的；比我妈过得幸福。”
我说完就走开了；而与此同时我却没有发觉我身后的小姨的硝烟停滞；随后她捂住自己的嘴唇；哽咽着。
喧闹的会场我落荒而逃的躲在厕所；因为我当时起身的时候余光看见椅子上面有一些干涸的红色的痕迹。我翻阅着自己的皮包；我大声的吼着：“操；竟然没带。”我就这么坐在马桶那里和上帝耗时间。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串我没有见过的号码；我想都没有想；好像抓到救命稻草的接听：“喂喂喂？”手机那头传来清脆的笑声；一澜接着一澜；然后她说：“原来真的是你；如果你开门你可以见到我。”我们的对话在厕所里面回声回荡。
我探头的打开门；惊讶的看着沉归西一脸笑意的站在我的面前；她说：“我刚刚进女厕所就听到一个女声骂操；我听这么熟悉；然后就跟苏醒拿了你的手机号码；结果你真的在里面啊；怎么了；是不是遇什么事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我啊；我。”我看了看周围；竟然都没有人；我继续说：“我突然来大姨妈了；我没有带尿布来。”沉归西看着我；突然笑了；笑的很豪迈；说：“尿布；哈哈；尿布；尿布我就没有；我昨晚刚买了包七度空间少女系列那种。”我摆摆手；说：“你别卖广告了；我等着救命呢。”
她翻翻包袋；把粉红色的卫生巾给我；我做了个口型说谢谢；然后又把自己埋进厕所里面；最后；我抓着带着含蓄的走出来；沉归西看着我的样子又笑了；说：“高尧说你很有胆色的；我说你不是杜小丹吧？肯定是冒牌的；哈哈。”我觉得此时无地自容；她又说了：“你别扭扭捏捏的；搞到你好像第一次来大姨妈一样；我操；真可爱。”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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