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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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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干唬了一跳,忙道:“听闻公瑾兄至此,小弟特来探望,何来说客一说?”
    “子翼欺我,我虽不及师旷之聪,却也闻弦歌而知雅意,子翼如此良苦,涉江而来,岂不为新主之故?”周瑜笑容不减,但话语却犀利如刀。
    蒋干愀然作色,佯做走势。“公瑾竟然这般生疑,如此待故人,某这便辞去,从此再不言与公瑾同窗之事。”
    周瑾哈哈一笑,上前挽住蒋干的手臂,道:“子翼还是这付脾性,开不得半点玩笑,方才戏言耳,子翼切不必当真。只要子翼不当刘泽的说客,某岂可罔顾同窗之谊,走走走,今日难得故友重逢,必一醉方休才是。”
    蒋干转怒为喜,与周瑜同回大营。周瑜设宴,为蒋干接风洗尘,水陆毕陈,奢华尽显,江东诸将,尽数相陪。
    周瑜极显豪爽大度,拉着蒋干的手在主位上并排而坐,对诸将道:“蒋公乃我的同窗契友,自幼我们就是相交莫逆,他乡遇故友,乃人生的一大幸事,今日难得有喜事,权且破军中禁酒之令,诸位且开怀畅饮!”
    说着,周瑜又解下佩剑,交到吕蒙的手中,道:“今日宴饮,但叙故友离情,若谁敢提及军旅之事,公可行监酒之权,尽斩之!”
    吕蒙慷然应诺,仗剑立于阶下,手按剑柄,目露寒光,一身凛然之气让人不敢逼视。(未完待续。。)

第520章 蒋干盗书
    蒋干此来,便是在刘泽帐前自告奋勇,说自己和周瑜是同窗至交,以前在舒县读私塾的时候,好的都可以穿一条裤子了,此番到赤壁定然可以劝降周瑜。
    当年蒋干投奔刘表之后,仗着有些才学,被刘表待为幕宾。刘表为人附庸风雅,喜欢舞文弄墨,象蒋干这些半调子的文人儒士也是极受礼遇的。幕宾也就是门客,并无什么实际权力,最多也就给刘表出出主意,参谋个军事政事,蒋干在刘表手下混个温饱倒也不难。刘表死后,刘琮举州而降,刘泽接掌了荆州牧的位子。别看刘泽是大儒卢植和蔡邕的学生,却全无半点儒风雅骨,对刘表的那一套根本不感兴趣,虽然象蒋干这类的幕宾暂时都留任了,但基本上无所事事,而且蒋干听闻刘泽有意撤裁掉幕宾,顿感危机来临。于是蒋干毛遂自荐,在刘泽面前夸口要过江去说服周瑜来降。
    贾诩当即反对,认为劝降周瑜纯粹是无稽之谈,蒋干此去,必定是徒劳无功。
    刘泽倒是不置可否,蒋干能劝降周瑜,刘泽压根儿就没相信,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蒋干跑一趟似乎也没什么坏处,何况刘泽似乎还有别的借用,故而同意了蒋干的请命。
    蒋干受命之后,郑重其事,早早地就编了一套说辞,可不想周瑜根本就不给他当说客的机会,吕蒙仗剑立于堂下,眼光却不怀好意地一直盯着蒋干。似乎蒋干只要一开口,那把剑就会伸到他的脖子上来,吓得蒋干也只能是住口不言。
    席上周瑜豪情四溢,频频举杯,觥筹交错,不禁已是半醉。蒋干暗怀心事,食如嚼蜡,勉强饮了几杯,推托道:“干不胜酒力,不能再饮矣。”
    周瑜大笑道:“子翼欺我。想当年在舒县之时。你我还曾偷老师的酒喝,当时是谁抢着喝酒,醉得不醒人事?”
    蒋干脸一红,道:“这等糗事。公瑾兄还提它作甚?”
    周瑜大手一挥。道:“好。不提也罢,今日难得故友重逢,某心中实畅快不已。非大醉不可,来来来,诸位同饮!”
    又是一顿豪饮,周瑜只图痛快,喝了个酩酊大醉。蒋干虽然喝得少,但也觉得头晕目眩,连声告饶:“公瑾兄恕罪,小弟实不能再饮了。”
    周瑜亦不勉强,令人撤去酒席,拉着蒋干,同出大帐,一阵寒风吹来,周瑜满口酒气,步履蹒跚,蒋干赶忙相扶,道:“公瑾兄醉矣。”
    周瑜瞪了他一眼,道:“我醉了?笑话!你何时曾见我醉过?不信,我给你走个直线瞧瞧——”说着伸手将他推开,迈步向前,想走出一条直线来,却是身形摇摇晃晃,走成了一条扭扭曲曲的路线来。
    蒋干暗暗发笑,可却又不敢笑出声来,上前将周瑜扶住,道:“公瑾兄还是早些安歇吧,我们明日再叙如何?”
    周瑜没有理会他,顾盼左右,用手点指左右全装惯甲持戈执戟的军士,道:“子翼打北边而来,刘泽之军士,可有某这般雄壮否?”
    “不如,不如,差之千里。”蒋干随声应承。
    周瑜又指水寨之中的战船,道:“某有战船千艘,艨艟如云,临江过水,如履平地,刘泽的战船,可是我的对手否?”
    “公瑾纵横江海,天下无人可及。”
    周瑜仰天大笑,冲着蒋干道:“子翼诳我。”
    蒋干心里一慌,忙道:“小弟句句实言,不敢欺瞒。”
    周瑜又复大笑,指着江北那些一丛光亮,高声道:“子翼别看刘泽新得荆州,得意猖狂,某大军所至,须臾即可破之,子翼可信否?”
    “信,当然信,公瑾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刘泽如何能与公瑾争雄?”
    周瑜拉着蒋干道:“不瞒子翼,我早已思量好破敌之计,只须月余,便可杀得刘泽片甲无存!子翼,念你我同学一场,别说我没提醒你,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跟着刘泽,只怕也一样灰飞烟灭,不如就此留在江东,以你之才华,定为吴侯重用。”
    蒋干不禁是哭笑不得,心想此番过江本是要劝降周瑜来着,现在反倒被他劝降,这算什么事,当下支唔了一声道:“小弟家小俱在荆州,就算来投,也得容我收拾一番才是。”
    周瑜倒没有强求,摆手道:“人各有志,我也就不勉强了,言既于此,子翼好自为之吧。”
    这时,中军过来禀道:“启禀都督,蒋先生的营帐已收拾妥当。”
    周瑜瞪了他一眼,道:“某与子翼情逾手足,在舒县之时便常常同榻而眠,今日难得故友重逢,自当秉烛夜谈抵足而眠,何须另置营帐?”
    中军不敢再言语,拱手退下。周瑜拉着蒋干的手,同入自己的寝帐。周瑜醉得一塌糊涂,那里还有与蒋干秉烛夜谈的可能,一进营帐就倒在榻上呼呼大睡。
    蒋干也躺了下来,但他碾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帐内的那盏牛油灯已然将尽,发出忽明忽暗的残弱微光,蒋干听得外面梆子响,已是夜半三更,周瑜在榻上鼾声如雷。
    “公瑾兄……公瑾兄……”蒋干轻轻地唤了几句,周瑜浑然未觉,于是蒋干蹑手蹑脚下得榻来,看到榻边几案之上,散落着几卷文书,蒋干心道,此番劝降周瑜未果,回去实在不好与靖王交待,这几卷文书说不定有江东军的军事部署和行动计划,如果能偷窥得到一些有价值的军事情报,倒也不虚此行。
    就着昏暗的灯光,蒋干悄悄地翻着这些文书,看了几张,蒋干很是失望,这些都是些普通的往来书信,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密的军情报,不过蒋干还是很不甘心,一边瞄着周瑜一边偷看,待翻到最后几页之时,蒋干竟发现有一封居然是蔡瑁写来的书信,蒋干如获至宝,拆信视之。
    这封信很长,但抛开那些繁文缛节的客套话,内容倒是简单明了,蔡瑁在信中提到刘泽势大,迫于形势,不得以而投降之,今欲率荆州旧部归降东吴,请周瑜约定日期,里应外合,共斩刘贼之人头。
    蒋干暗忖:“原来蔡瑁张允暗地里连结江东,这份书信便是证据,明日回禀靖王,必是奇功一件。”遂将这封信暗藏于衣内,刚想再翻翻看还有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东西,却听身后周瑜嘿嘿一笑,喝道:“子翼,你做的好事——”
    蒋干吓得魂不附体,跪伏在榻前连声讨饶,可半晌之后却再无动静,蒋干抬头视之,周瑜仍旧是鼾睡未醒,敢情是周瑜在说梦话,蒋干按了按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平复了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到榻上。
    这时周瑜又复叫道:“子翼!数日之内,必让你看刘泽之首级!”
    蒋干含糊地应了,再待说话时,周瑜鼾声依旧。蒋干怀揣着蔡瑁的书信,似有千钧一般重,如何能睡得着,一边想着刘泽得此书信必定厚赏他,可一边又想着周瑜仍是精细之人,天明之后寻书不得,岂能轻饶了他,蒋干左右思量,既欢喜又担忧,一夜碾转无眠,好不容易挨到五更时分,终于下定决心,如此富贵岂可轻弃,决定乘周瑜酒醉未醒之际,立即告辞,等周瑜酒醒后发现书信被窃,自己已经飘扬过江北了。
    主意思定,悄悄地起身,穿戴整齐,轻声地唤道:“公瑾兄,公瑾兄。”
    周瑜迷迷糊糊地半睁了眼,显然昨夜醉得厉害,这会儿还没全醒。“子翼何事?”
    “多谢公瑾兄盛情款待,干不敢多加讨扰,这便告辞,后会有期。”
    “好……好……后会有期……”周瑜含混地应了,又倒头睡去。
    蒋干暗暗窃喜,潜步出帐,刚掀开帐子,就和迎面而来的鲁肃撞了个满怀,蒋干忙连声陪不是。
    鲁肃知周瑜昨夜喝得酩酊大醉,不太放心,天刚一亮就赶到周瑜的帐中问安,不巧出撞上了刚要出帐的蒋干,鲁肃警觉地打量了一下蒋干,道:“蒋先生这是要哪里去?”
    蒋干本以为辞了周瑜,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不意还没出门就撞上了鲁肃,心里怕得要死,但也只能是强做镇定地道:“在下此来只是与公瑾叙旧,看公瑾军务如此繁忙,就不敢多加讨扰了,权且告退,日后再见。”
    鲁肃狐疑地道:“蒋先生就算要走,也不急在一时,待都督醒了,再走也不迟。”
    蒋干那里敢等周瑜醒来,慌慌张张地道:“方才已经辞过都督了,蒋某还有事在身,就不敢多耽搁了。”
    鲁肃越瞧越不对劲,蒋干越是急着要走,鲁肃就偏生挡在那儿不让他走,急得蒋干大冬天的脑门子都一阵阵地冒汗,就在此时,周瑜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子翼走好……恕不远送……”
    既然周瑜都这么说了,鲁肃也就不好再挡着了,蒋干松了一口气,匆匆地作了一个揖,仓皇而走,径直来到江边,乘船离去。(未完待续。。)

第521章 庞统来访
    鲁肃注视着蒋干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很想截下蒋干来查个仔细,但周瑜已经放了话,鲁肃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等他再回头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周瑜已经是悄无声息地下了榻,怡然自得地坐在几案后面品着茶,看周瑜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昨夜醉的不省人事。
    “公瑾,你这是……”鲁肃满脸的疑惑。
    周瑜呵呵一笑,道:“莫非连子敬也觉得我真的喝醉了?”
    鲁肃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公瑾并没有喝醉,以此来诳骗蒋干的,公瑾故意安排蒋干在你的寝帐歇息,定然也是有深意的。”
    周瑜微微一笑道:“不错,蒋干此来,便是奉了刘泽之命,一者想劝我归降,二则想刺探我方军情,我便如他所愿,让他在我的寝帐安歇,故意让他看到这些书信。”周瑜边说边拨弄着几案上的书信。
    鲁肃也注意到了案上的书信,俱是些往来公文之类,也没有什么特殊打紧的情报。“就算蒋干看到这些,又当如何?”
    周瑜依旧笑意盈盈,道:“这卷书信之中,已然是少了一封,不瞒子敬,这封信乃是我命人伪造的蔡瑁笔迹所写的书信,信中言蔡瑁欲杀刘泽投江东之事,蒋干如获至宝,定然揣着这封书信回禀刘泽,不出所料的话,明日便可见蔡瑁张允人头落地。”
    鲁肃由衷地佩服道:“公瑾妙计。”鲁肃原本是担忧周瑜醉酒,现在才明白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遂起身告退。鲁肃出帐,看到江边蒋干的那艘小船已经是荡悠悠地离了岸,向江心驶去,他也不禁是会心地一笑,叹服周瑜的好算计,正待回转之时,却见江边一人葛袍伦巾,大冬天的还手摇羽扇,不是诸葛亮还能有谁。
    鲁肃上前道:“孔明先生起得好早。”
    诸葛亮呵呵一笑道:“子敬兄也莫如是。江中的这位仁兄,更是辛劳至极。恐是一夜无眠。这么一大早的,急匆匆而去,想必也是拿来了极重要的情报,回去跟主子邀功请赏。”
    鲁肃悚然一惊。道:“先生何由知之?”
    诸葛亮轻摇羽扇。不动声色地道:“蒋干此来。本为劝降都督,游说不成,若非拿到重要情报。也不会如此急风火燎而去。不过周都督乃是极为谨慎之人,明知蒋干是北军的细作,真要是有什么重要情报,岂能无备,让蒋干轻易得手?蒋干自以为窃得机密,却不知乃是周都督设下的计谋,如果亮所料不差的话,这两日北边必有事报来。”
    鲁肃惊诧不已,诸葛亮虽未见此事,却判断的分毫不差。“孔明先生真神人也。实不相瞒,周都督伪造蔡瑁降书一封,故意让蒋干盗走,以此离间刘泽与蔡瑁之关系。蔡瑁新降,刘泽定然对其疑心,此信传到江北,蔡瑁的人头必定难保。”
    诸葛亮闻言不禁是眉头暗蹙,他虽然可以判断出周瑜故意给蒋干设圈套,但涉及到那方面的机密,诸葛亮也不是神仙,不可能知晓,听得鲁肃之言,诸葛亮沉吟片刻道:“周都督此举,却不甚妥当。”
    鲁肃一怔,奇道:“先生何出此言?蔡瑁统领水军,乃为刘泽之爪牙,都督用离间之计将其除去,荆州水军必定不战自乱,如何不妥当?”
    诸葛亮道:“都督设计除掉蔡瑁固然不错,但蔡瑁之降刘泽那是迫于形势,未必是真心归降,刘泽也未必肯重用蔡瑁,二人离心离德,貌合神离,都督何不借机拉拢蔡瑁,许之以利,诱其归降,荆州水军若肯归降,何愁刘泽不破?都督此番除掉蔡瑁,虽是让刘泽折损一臂,但江东也失了一份助力,得未必偿失。”
    鲁肃也暗暗点头,不过他还是道:“先生所言,的确有些道理,但蔡瑁惧刘泽之势,恐怕难以拉拢,倘若不能令其归降我江东,倒不如除之而后快。”
    诸葛亮淡然一笑道:“蔡瑁在刘泽帐下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恨不得早自立,就算都督不去拉拢,蔡瑁恐怕也有投效江东之心,关键在于都督给的筹码够不够多而已。”
    鲁肃注视着蒋干的小船消失了视线之中,心突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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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水军的营寨之内,战船的操练进行地如火如荼,蔡瑁亲自立于舰桥之上,督促荆州水军练兵,初战失利之后,蔡瑁的压力很大,这倒不是因为弟弟蔡熏之死,主要是荆州水军多年疏于操练,战斗力明显地下降,虽然刘泽没有责难,但刘泽的首席谋士贾诩已经是公然表示了不满,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说明刘泽对他不一定是信任的,蔡瑁想要在刘泽治下的荆州拿到一席之地就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战绩。所以蔡瑁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严格督促水军加强操练,积极备战。
    副都督张允看着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面有忧色地对蔡瑁道:“德珪兄,赤壁之战一开,咱们可就是首当其冲,周瑜水军的厉害你又不是不清楚,靖王可是拿咱们当炮灰,咱们就这么一点家底,拼光了又如何能在荆州立足?到时候无兵无权,岂不是任人宰割?”
    蔡瑁不禁一怔,张允的话直捅到了他的心窝里,荆州水军可就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唯一筹码,一旦水军在赤壁之战中损失殆尽,那他在荆州的地位可真就芨芨可危了。江东水军有周瑜统领,兵雄势大,以自己羸弱的水兵与之交战,十有**是没有机会获胜的。“依你之见,我们又该当如何?”
    张允为之语塞了,发点牢骚他倒是在行,但真要是去想办法,张允也自然没有主意,大战在即,荆州水军首当其冲,现在的形势已如在弦之箭,不得不发,他们就是不想打这一仗都不可能了。
    蔡瑁本来很高的兴致被张允这一搅和,显得意兴阑珊,叹了口气,也无心在指挥操练了,命水军校尉接替他的指挥位置继续操练,自己则返回营帐之中休息。张允也跟着蔡瑁回到营中。
    刚自坐定,门人来报:“襄阳庞统庞士元求见。”
    蔡瑁与张允对望了一眼,暗皱了一下眉头,这庞统是庞德公的侄儿,荆州蔡、蒯、庞、黄、杨、马、习七大豪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相互纠葛,庞家与蒯家有姻亲走得比较近,而蔡家与蒯家为争荆州士家的马首位置明争暗斗了多少年,后来蔡家得势,庞德公干脆拒绝出仕,就连刘表亲自登门都吃了闭门羹,显然庞家对蔡氏在荆州一手遮天的局面是心怀不满的。蒯良蒯越叛乱之后蒯家在荆州已殒落了,连带着庞家在荆州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这个时候庞统的意外出现让蔡瑁很是费心思揣测,这庞统到底意欲为何?
    对于庞统,蔡瑁还是有些了解的,在荆州的青年才俊之中,庞统算得上是一位跤跤者,不过性格却是极为地怪僻,恃才傲物,眼高过顶,到与他叔父庞德公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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