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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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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斟酌再三,决定还是服从刘泽的命令,率领水军前往乌林助战。本来蔡瑁行动的就迟,再加上荆州水军疏于练兵,久不历战阵,集结起来也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也幸亏是顺风顺水,否则蔡瑁在十日之内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乌林的。
刚到乌林的江面上,就瞧见了甘宁和江东水军交战的场景,甘宁节节败退,蔡熏自恃船多兵广,没把江东的先锋水军放在眼里,想争下这第一功,不等蔡瑁吩咐,立即率本部船队冲了上去。
韩当凌统本来瞧着靖军势力强大,不想与之争锋,率船队向赤壁方向退去,却见蔡熏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凌统大怒,道:“甘宁奸滑,某几战未能擒之,尔等无名之辈也敢欺我船少,今日非取你的人头来祭旗不可!”
当下凌统与韩当合谋,两人各率一支船队迂回攻击蔡熏的侧翼。蔡熏见江东船队突然回转反击而来,不禁大惧,正待停船之时,一支羽箭挟着风声破空射来。(未完待续。。)
第518章 乌林水寨
蔡熏躲闪不及,被一箭射中前胸,凌统虽然年轻,但膂力惊人,这一箭射得双快又准,饶是蔡熏身披坚甲,依然被射了个透心,惨叫一声,栽倒在了船上,旁力的亲兵前去搀扶之时,发现蔡熏已经是气绝死亡了。
蔡熏一死,荆州水军的船队登时便是大乱,韩当凌统趁势一阵冲杀,荆州水军由是大败。韩当凌统冲杀一阵,瞧着蔡瑁引大队水军前来接应,便见好就收,退兵回南岸的赤壁去了。
初战失利,蔡瑁脸色铁青,又折了弟弟,心痛不已,令人将蔡熏的尸首收敛了,送还南郡好生安葬,自己收拢水军船队,在乌林靠岸,与副都督张允一齐下船,前往旱寨去见刘泽。
等到了刘泽的王帐,甘宁已经是早一步来见刘泽了,甘宁将这几日在长江之上与江东水军交战的情形一一向刘泽禀明,刘泽微微颔首,甘宁以极大的劣势在夏口以西的江段上与江东水军往来周旋,硬是生生地将江东水军的进攻势头给迟滞住了,功不可没,刘泽吩咐中军官给甘宁记上一功,等赤壁之战后再行封赏。
这时,蔡瑁和张允匆匆入帐,双双向刘泽施礼道:“卑职蔡瑁(张允)参见靖王。”
刘泽未曾开口,一旁的贾诩沉声道:“蔡都督,主公差你接令之后,火速赶往乌林,你部为何姗姗来迟,你可知晓险些误了军机吗?”这几日全是仰仗甘宁在长江上与江东水军拼死周旋,否则江东水军早就突破乌林渡口。说不定前锋已经攻打到了巴丘。
蔡瑁略带惶恐地道:“靖王有令,十日之内抵达乌林,卑职奉命以来,不敢有丝毫懈怠,只因水寨万事无备,仓促之间难免有所耽搁,不过卑职已是尽力而为,也未曾有违十日之限。”
刘泽给蔡瑁的时限是相当地宽松,按常理,荆州水军赶到乌林根本就不需十日。但蔡瑁就是掐着时间临梢末尾才来的。虽然怠慢之嫌,但也没有超出军令的范围,贾诩也就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冷哼一声道:“蔡都督水军方至乌林。初战即败。损兵折将。大折我军士气,这个又如何解释?”
蔡瑁不禁一时语塞,按理荆州水军的战船数量和水军官兵。是远远多于江东韩当所率的先头船队,可方一接战,便遭遇大败,锐气尽丧,蔡瑁为蔡熏之死还在郁闷之中,此时被贾诩一阵诘问,脸不禁青一阵白一阵。
张允拱手道:“贾参军有所不知,我军初至乌林,便在江面与江东水军不期而遇,非是我军军力不济,实是蔡熏求功心切,不顾队型冒然出击,方才中了江东贼将的埋伏,若论水战实力,荆州水军绝不输于江东,异日交战,某等定要一雪今日之耻。”
刘泽没有半分责难之意,对蔡瑁道:“蔡熏可是你是弟弟?”
“正是舍弟。”蔡瑁的脸上挂满了悲戚之色。
刘泽道:“蔡熏战死疆场为国捐躯,死得壮哉!传本王之令,蔡熏爵升一级,官升一等,厚葬之。”
蔡瑁泣拜道:“多谢靖王恩赏。”
刘泽道:“蔡都督不必谢我,令弟为国捐生,当受此殊荣。此次江东水军来犯,战船犀利,我军步骑难与之相抗衡,不得以而召都督至此,共商破敌大计,蔡都督久在荆州,统领水师多年,可有破敌之策乎?”刘泽言语亲切和睦,神情和颜悦色,全然没有贾诩方才的那付冷峻表情,而且问计与蔡瑁,颇有点礼贤下士的味道。
蔡瑁受宠若惊,拱手道:“荆州水军,久不操练,靖王所率之北军,只善步骑作战,不习水战,方有今日之败。以卑职之见,当在乌林江上建立水寨,先固其表,操练精熟之后,再发兵江南,必可一举而破江东水军,生擒孙权周瑜。”
刘泽道:“蔡都督之言甚为有理,就依都督之计,还望蔡都督不计辛苦,水寨之事,就全数拜托足下了。”
蔡瑁领命而去。
陈登忧心冲冲地道:“蔡瑁此番姗姗来迟,必心怀二志,若非甘兴霸在江上苦战多日,只怕阻敌于乌林就是一句空话。主公将水军大权尽皆付与蔡张二人,万一二人心怀叵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主公不得不防。”
刘泽淡然一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荆州水军由蔡瑁来统领,这水寨事务,也应由他一并处置。何况你我皆不通水军如何治军,瞎指挥一通,那不是乱弹琴吗?”
贾诩拈须道:“主公对水军之事似乎并不上心,何况依现在荆州水军的战力,根本就无法同江东水军相抗衡,主公之所以同意蔡瑁在乌林立水寨,也不过是想将江东水军阻挡在乌林一线。江面上打赢周瑜的可能性很低,主公还是想引周瑜上岸,在陆地上与周瑜一决胜负。”
刘泽大笑道:“我的心思被文和一猜就透,此番我没有将全部兵力投放到乌林来,就是想示敌以弱,周瑜不正是想着一举击败我军主力,吞并掉荆州吗,那就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好胃口才是。倘若周瑜瞧着我军势大,不敢北渡,转而采用诸葛亮的计策,划江而治,到时候才是让我们会真正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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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的船队在三日后也抵达了赤壁。在他的前面,第二队的黄盖、潘璋,第三队的蒋钦、周泰,第四队的吕蒙、董袭都陆续地抵达了赤壁,与韩当凌统的第一队船队汇合,不过瞧着荆州军戒备林严的水寨,他们也是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停下兵来,单等周瑜的船队到来。
蔡瑁的荆州水军虽然战力没有江东水军那般强悍,但好在人数众多,建设一个水寨倒也不废什么气力,还没有两天功夫,乌林水寨也渐成规模。
周瑜赶到赤壁之后,首先没有进入己方的水寨视察,而是轻舟直赴荆州水寨外围探看。但见乌林沿江二十里之内,分布着二十余座水门,以大船居外为郭,小船居于内,各处水门相互联通,彼此呼应,错落有致。彼时天色将暮,江上一片灯火通明,照如白昼,水寨之内,戒备森严,井然有序。
周瑜瞧了半天,看荆州水寨并无半点破绽,惊叹道:“想不到刘泽北人出身,竟也通晓水军阵法,布阵严谨,章法有度,深得水军之妙,某真是小觑了他!”
韩当此时在左右陪同周瑜,虽然这几天没有与荆州水军交锋,但韩当也没有闲着,派出斥侯往来探听靖军消息,水寨之内的状况自然是一清二楚了。当下不以为然地道:“回禀都督,此水军乃荆州降将蔡瑁张允打理,并不干刘泽什么事。刘泽虽然深有谋略,但对水军一事却也是一窍不通,所以他委任蔡瑁张允全权处理水寨事务。”
周瑜倒是并没有由此而讪笑刘泽,愁眉略锁地道:“刘泽乃陆战之虎也。蔡瑁张允二人久居荆州,谙熟水战,如今甘做刘泽的爪牙,刘泽便是如虎添翼。如不能去其爪牙,这只猛虎恕难擒之。”
虽然天色已暮,但江面之上无遮无拦,周瑜一行几艘快船靠近了荆州水寨,还是被荆州水军的巡哨发现了,飞报于蔡瑁。蔡瑁自折了兄弟蔡熏,常思报仇,听得周瑜偷看水寨,立即率船队出击,准备擒拿周瑜。(未完待续。。)
第519章 故人来访
周瑜的警惕性很高,看到水寨之中旗号攒动,有战船移动的迹象,急令手下收起矴石,满扯风帆,转橹绰桨,快船如离弦之箭,在江面上飞似而去。
荆州水军的拖沓之风将大好的良机贻误一空,等蔡瑁率船队出得水寨,周瑜的快船已经是在十里之外了,追之不及,令蔡瑁扼腕而叹。
回到赤壁水寨,已是二更时分,不过诸将皆未安歇,都在寨门外等候都督回来,营寨之内灯火通明。周瑜刚下船,鲁肃等人便迎了上去,鲁肃道:“都督如此涉险探营,惊煞我等。”
周瑜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道:“无妨无妨,蔡瑁虽治水军久矣,但守成有余,缺乏临阵机变能力,我的船快,他又能奈之我何?何况不亲自观之,如何有破敌之策?”
吕蒙在一侧问道:“都督这番打探,可否已思出破敌之计了?”
周瑜敛起笑容,神情凝重地道:“蔡瑁张允在荆州统领水军多年,虽非良将,倒也不算是庸才,沿江布下二十余座水门,环环相扣,布局严谨,颇有章法,急切之下,也难有破寨之法。容我细细思量,如能除去此二人,破刘泽便易如反掌。夜已深了,诸位且自回营中歇息,明日再行议事。”
次日清晨,周瑜升帐,对初战告捷的韩当所部予嘉奖,凌统射杀蔡熏有功,由校尉升为中郎将。众人贺之,凌统面无喜色。切齿道:“只恨甘宁那贼子奸滑,数战未能擒杀之,杀父之仇不能报之,乃平生之憾也。”
周瑜宽慰道:“甘宁射杀令尊,此仇乃是江东国恨,某必誓报之,凌将军勿忧,赤壁破刘泽之日,便是大仇得雪之时!”
韩当、黄盖、吕蒙的诸路船队虽然先后赶到了赤壁,但也都是临时屯扎。未做详尽布署。单等周瑜前来再做安排。按照周瑜最初的计划,江东水军首个攻击目标就是巴丘,但此时刘泽已经是陈兵乌林,尽遣水陆大军在此屯集。沿江水寨二十余里。防守严密。江东水军再想绕过乌林去攻打巴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赤壁一战。将会是决定双方胜负的关键一役。周瑜不敢掉以轻心,命江东水军在赤壁立寨,陆军在南岸扎营,与靖军大营遥遥相对。
周瑜的能力远在蔡瑁之上,水寨旱营的布局自然不比蔡瑁要差,相比与蔡瑁的水寨以防守为主,周瑜立寨则是攻守兼备,这固然与江东水军实力强于荆州水军有关,但更多的体现在周瑜的治军理念上,先发制人,锐意进取,周瑜来荆州就是要进攻的,行军布阵,自然也要摆出一付积极向前的态势。
同时,周瑜又派出了多路斥侯细作,潜过江去打探消息,掌握第一手的军事情报,才可料敌先机,制定相应的进攻策略。
隔了几日,江北陆续地传了情报回来,刘泽此次调派的军队除了荆州水军七余万人之外,还调动了六万的步骑出战,屯扎在江北乌林。刘泽这次鬼使神差地竟然调动了十三万军队出战,在人数上完全和江东军持平,所不同的是靖军六七开,步骑六万,水军七万,江东方面却是五八开,水军五万,步骑八万。周瑜搞不清楚刘泽是有意为之,还是兵力捉襟见肘只能调派这些人马过来,但让周瑜欣喜的是,最让他忌惮的徐州重骑兵此次并没有调到乌林来,目前还是屯扎在距离乌林六百里之外的宜城。
周瑜对徐州军的情况可没少下功夫,这支神秘的骑兵部队在安陆一战曝光之后,就引起了周瑜的密切注视,以不足一万骑的兵力碾压掉荆州五万骑兵,这样的战绩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了,恐怖至极!周瑜暗地里思忖良久,也无法找寻到破雷骑的方法,这些全身披着重甲的人马,刀枪不入,简直就是怪物。
此番赤壁之战,周瑜在对付荆州水军上还是信心满满的,但想彻底地击败刘泽,就必须跨过长江,歼灭刘泽的步兵骑兵,让周瑜最担忧的就是如何对付这支武装到牙齿的雷骑兵。现在传来消息,雷骑根本就没有到达乌林前线,或许刘泽觉得赤壁水战,根本就没有雷骑兵的用武之地,所以干脆就没带雷骑南下,刘泽想战而胜之,也必须要跨过长江,以雷骑笨重不堪的份量,普通的渡船根本就装载不了多少,想把雷骑投入到长江南岸作战,困难重重。
想通了这一点,周瑜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的笑意,暗道:“刘泽啊刘泽,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没有雷骑,我看你如何胜得了我江东的八万步骑!”
周瑜下令,严密注视宜城的徐州军第三军团的动向,一旦发现有行动的迹象,立刻禀报。宜城距离乌林六百余里,以雷骑笨重而庞大的身躯,想施援乌林,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有三天的时间,足够周瑜做好充分准备了。
初冬时分江南虽然没有北方那般严寒,但依然可以感受到冬天的气息,尤其是在霜寒露重的清晨,伫立在江边,可以明显地体验到那浓浓的寒意。
“都督,江边寒意正浓,小心着凉了。”鲁肃刚刚赶了过来,看到周瑜的肩头已经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连声地劝慰已在江边立了半宿的周瑜。
周瑜不以为然地挥挥手,道:“我没有那么娇气!”周瑜每天清晨都会来到江边,远眺对岸的靖军营寨,思索着破敌的良策,他喜欢江边这种清冷的氛围,这更让他的头脑保持着一种清醒。
远远地一叶小舟出现在周瑜的视线之中,清晨江上的风浪很大,小船在浪中上下飘泊,忽隐或现。周瑜皱了皱眉头。双方隔江对峙,自然少不了互派斥侯细作打探军情,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江上早就禁止一切民用的船只往来了,此时竟然有一艘小船出没在风波之中,难不成是靖军派来的奸细?周瑜立即派中军上前去探看究竟。
那艘小船靠岸之时,江东的巡兵立即将其截获,持刀绰枪,团团围定,喝道:“什么人?不知道现在禁江吗?立即下船接受检查!”
从船上下来一位葛巾布袍的儒生模样的男子来。白面无须。脸形削瘦,看到江东巡兵刀枪相逼的架式,初时略显惊慌,连连摆手道:“别误会。别误会。某乃你们周都督的同窗契友。专程过江来探望你们都督,烦请通报一声。”
为首的军侯上下打量了那儒生一番,冷笑一声道:“你可是打乌林那边过来的?”
“正是。”
军侯当即喝道:“分明你就是刘泽派来的奸细。想要刺探军情,居然敢诈称是周都督的同窗契友,周都督是何等身份,岂会有你这般穷酸学友!来人,给我拿下,细加拷问!”
那儒生大骇道:“我真的是你们都督的同学,不信可与你们都督一见便知。”
军侯冷笑道:“周都督何等身份,日理万机,岂会有时间来见你,真是笑话,左右给我擒下再说。”
兵卒一拥而上,正欲将那儒生拿下,此时周瑜派来的中军官已来到了跟前,喝止住那些巡兵,冷眼打瞧了一下那儒生,道:“你真得是周都督同学?”
“正是,正是,如假包换。”那儒生惊魂未定,连声道。
“那你姓甚名谁,且报上名来,我与也好通传都督。”
“多谢军爷。在下蒋干,表字子翼,九江人氏,与周都督为幼时同窗,烦请报于都督,周都督定然知晓我的名姓。”蒋干连连作揖。
中军官狐疑似地打量了一下蒋干,道:“你在此稍等片刻,我自会报于都督。”中军官返身回去报之周瑜。
周瑜所立的位置相隔并不太远,这边的一幕周瑜远远也能瞧见,中军官将蒋干的姓名报于周瑜,周瑜哈哈大笑,对鲁肃道:“想不到竟是蒋干前来,子敬,还记得此人否?”
鲁肃也是淮南人,闻听后不禁皱皱眉头,道:“蒋干,不就是与你同窗于舒县学堂的蒋子翼?既酸又迂,只会夸夸其谈,并无什么真才实学。听说他后来到荆州投奔了刘表,在刘表帐下做幕宾,想必此次也是投降了刘泽,来此当说客游说公瑾来了,公瑾何不拒之?”
周瑜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既是故人来访,岂可相拒门外,何况某已思得一计,正好着落在此人身上。”说着,周瑜便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隔着老远就喊道:“子翼贤弟来访,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蒋干狠狠地瞪了那军侯一眼,那军侯倒也是识趣地垂首让于一切,蒋干也不好再与他计较什么,向周瑜迎去。“公瑾兄别来无恙。”
周瑜呵呵一笑道:“子翼啊,我们可是多时未曾相见了,想不到今时今日,竟在此间重逢,听闻子翼早些年投奔刘表,现在想必也做了刘泽的幕宾,今日渡江前来,莫不是给刘泽做说客?”
蒋干唬了一跳,忙道:“听闻公瑾兄至此,小弟特来探望,何来说客一说?”
“子翼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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