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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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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为了平地。
    幸存的水兵是瞠目惊舌,这小小的不起眼的石弹竟然的如此大的威力,比起重型石弹来更具破坏力,这让他们惊恐万状。
    一枚枚陶弹被投掷过来,爆炸声此起彼伏,荆州战船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在江面上几乎成了投石车的活靶子,就连刘琦的座舰都被几枚陶弹击中了。(未完待续)

第500章 陶制炸弹
    几枚陶弹击中的是蒙冲舰的舰首和舰尾,剧烈的爆炸很快就将这艘战船炸得四分五裂,船上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前舱部位被炸出了一个大洞,江水汹涌而入,船头很快地就向江底沉去。
    刘琦被吓得呆若木鸡面色惨白如纸,全然不知如何应对,倒是王威虽慌不乱,一看情势危急,冲着舱板狠狠地踹了几脚,拆下一块木板来,递给了刘琦,急切地道:“公子快跳船逃生吧。”
    刘琦那里经过如此的阵仗,眼看船就要沉了,可要他的抱着一块木板去逃生,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不禁是手足无措,仓皇地连连摇头。
    王威知道船整体沉没之时,会产生巨大的漩涡,船上的人和水中周围的人都会被吸到漩涡之中,现在战船正在快速地下沉,多耽搁一息的时间,就多一份生命危险,王威也顾不上和刘琦再解释了,强行地将木板塞入了刘琦的怀中,大叫一声:“公子,抱紧了!”一把就将刘琦推入了汉水中。
    “扑通”一声,刘琦跌入了江中,所幸那块木板甚大,只是略微地沉下去一点,很快就又浮到了水面上,刘琦吓得魂不附体,不过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地攀住木板不敢松手,汉水流速很快,不过片刻功夫,刘琦已经是顺流而下,漂出了十余丈远。
    王威一直注视着刘琦,看着他已经逃开了沉船的漩涡范围,这才略略心安。不过在茫茫大江之上,到处都是半沉的被烈火吞噬的战船,刘琦能否逃出生天,王威就不敢保证了,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战船的下沉速度越来越快,王威的双脚都已经没入了水中,王威倒没有太慌张,他自幼在江边长大,颇识水性,眼看着战船即将沉没。他从容地脱掉了身上的盔甲。一旦落入水中,这身盔甲就真的成了累赘。等他脱完盔甲,江水已淹到了腰间,并且快速地向胸口方向上升。王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着战船一同沉到了江里。
    水底乱流纵横。王威摆动双腿,身体快速地上浮,很快就冲出了水面。一条小型的战船从他的身边驶过。船上的水兵七手八脚地将王威拉了上来。王威吐掉了口中的水草,气喘吁吁地指着下游的方向,急切地道:“快——快去救公子——”
    那些水兵举目望去,茫茫的江面上,一片狼迹,哪里有刘琦的身影。
    当刘琦率领着百余条战船冲锋在前的时候,蔡瑁的旗舰在众多战船的护卫之下,不紧不慢地航行在后面,与刘琦的船队保持着十里左右的距离。刘琦的船队遭到徐州军投石车的攻击之后,战报很快地就传到了蔡瑁这儿,蔡瑁大为吃惊,他经营水军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可以使用投石车攻击水上战船的,岸上部队,充其量也只能使用弓箭对水军进行攻击,而且距离有限,只有战船接近岸边的时候弓箭方为有效,一旦战船驶离岸边,岸上的陆军再骁勇,对水军也是无可奈何的。水军和陆军,那完全是两个挨不着的兵种,没想过诡计多端的刘泽居然会使用投石车攻击战船,而且拥有着覆盖整个汉水的能力,如此看来,荆州水军在汉水上的优势将不复存在,一旦浮桥建成,徐州的步骑精锐跨过汉水,襄阳就真得要守不住了。
    前面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刘琦所率的百余条战船在徐州军的打击之下,损失惨重。有部将建议蔡瑁立刻派船前去救援,蔡瑁把眼一瞪,叱道:“前面的战船抵挡不了,难道本督的船是铁做的吗?传我军令,船队停锚,探明前面情况之后,再行进军!”
    几艘巡逻的快船很快地去而复返,带回来的消息几乎让所有的人都惊天动地呆了,前锋一百条战船,在徐州军威力巨大的“炸弹”打击之下,十之七八的船都被击沉了,汉水中浮尸塞江,其状惨不忍睹,公子刘琦所乘的指挥舰也被击沉,水军校尉王威被救起,但公子刘琦却不知所踪。
    众将面面相觑,刘琦可是刘表的公子,倘若有什么不测,如何向刘表交待。蔡瑁倒是不动声色,嘴角挂着一个令人不易察觉的狞笑。
    突然,有一名军士在外面高声地喊道:“快看,那不是大公子吗?”
    众将一齐都扑过了楼船的舷边,江面之上不断有浮尸漂了过来,夹杂在浮尸之中,有一块木板在江中半沉半浮,一人半伏在木板之上,似乎还有活动挣扎的迹象,隔着这么远,原本是看不清刘琦的面容的,但刘琦那一身锦衣华服在整个水军之中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那名叫喊的军士才会一眼认出是刘琦来。
    “叭!”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名军士的脸上,蔡瑁愠怒着道:“既然不是大公子,你在此大呼小叫什么?如此惑乱军心,理当军法从事!”
    两名亲兵上前扭住了那名军士的胳膊,拖了下去,一刀斩其首级,将死尸推入江中。
    众将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蔡瑁虚指江面,呵呵一笑道:“老夫所视之处,江上一片浮尸,绝无半个活口,不知是那名军士眼花了,还是老夫眼花了?”
    船上众将皆都是蔡瑁的亲信,就算不是蔡瑁的直系,也是和蔡家沾边带故的,一听蔡瑁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了,那里还敢再拂蔡瑁的意,有人连声道:“蔡都督慧眼如炬,岂能错看?某等也是看江中全是死尸,别无一个活口。”
    蔡瑁拈须道:“速派人前往沉船之处,寻觅大公子踪迹,生要见人,活要见尸,无论如何,我也得向主公有所交待才是。”
    如此刻舟求剑,当真是令人匪意所思,但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敢提出反对意见,众人皆是称诺,立即派出两艘快船,向前方沉船的位置急驶而去,刘琦此时就在江中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呼喊着,但两艘快船上的水兵视而不见,飞驰而去。
    刘琦绝望了,在水中游了很久,他已经是精疲力竭,紧握着木板的手渐渐地麻木了,他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终于松开了双手,任由木板漂出去,他无助地向旗舰伸出了手,嘶声竭力地喊道:“救命——救命啊——”
    船上人影幢幢,但似乎个个都是睁眼瞎,视而不见。一个浪头打来,刘琦便再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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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紧攥了拳头,看着一枚枚的陶弹击中了荆州的战船,落地开花,不禁是兴奋不已,这些陶弹太给力,威力一点也不比重型石弹,而且射的距离比重型石弹要远超数倍,徐州军拥有如此的利器,看似天堑一般的汉水渡之轻而易举了。
    赵云在芒砀山呆的时间不算短,那时的火药工坊便设在芒砀山,赵云一看到陶弹落地之后的爆炸火光,立刻就明白了原来陶弹之中,装填的竟然是黑色火药,怪不得能拥有如此之大的威力。以前的黑色火药都是应用在挖山采矿之中,即定点埋放点燃,其爆炸威力是惊天动地,后来马钧把黑色火药应用到了枪械上,发明了马氏火枪,但似乎并没有大规模的应用,只是在刘泽的亲卫部队之中装备了一个火枪营。此次将黑色火药填装在中空的陶弹之中并由投石车发射出去,首开黑色火药应用到实战的先河,而且初一亮相,就大放异彩,全歼荆州前锋水军,让人叹为观止。
    “马德衡真神匠也!”赵云对马钧是佩服之至。
    刘泽微微一笑,马钧此时正在研制火炮,等火炮横空出世之时,那才是真正石破天惊之时,这些陶制炸弹,不过是些毛毛雨,不过正是凭借着这些陶制炸弹,让本来渡江无望的徐州步骑天堑变通途,此役徐州军兵不血刃,全歼了荆州水军近百艘的战船,马钧的确是功不可没。
    “传我之令,马钧爵升一等,赐黄金百斤,蜀锦百匹,以表其功!”
    马钧原来的爵位是三等伯爵,此时晋爵一等,就成了二等伯爵。公侯伯子男五等十五级的爵位,每一级的晋升,都得有大量功勋才可以晋爵,不过在场诸人没有一个不服气的,马钧的发明创造,让原来是旱鸭子的北方步骑可以昂首阔步地越过汉水,直取襄阳,试问在场诸将谁可以做得到?更不说凭借着马钧的发明,打得荆州水军全无还手之力,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敢说陆军一到水上遇见水军就怂了。
    “启禀主公,浮桥已经造好了,请主公移驾过江。”中军官上前禀报。
    在激烈的战斗之余,舟桥营并没有停止作业,而是争分夺秒地抢建浮桥,那边江面上硝烟还未散尽,这边的浮桥业已峻工了。
    “过江!”刘泽兴致勃勃地对诸将下达了命令。(未完待续。。)

第501章 野心勃勃
    刘表病倒了。
    前方战事不断地失利,徐州军队已经兵逼襄阳城下,再加上爱子刘琦的不幸遇难,桩桩噩耗传来,刘表原本老朽虚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颓然地病倒了。刘表未病之前,大小州务也是由蔡瑁来打理的,不过多数时候蔡瑁还得禀报刘表一声,刘表同意了,蔡瑁方可遵令而行,倘若刘表不同意,蔡瑁也不敢擅自越权处理。此番刘表缠绵于病榻之后,蔡瑁便是真正的大权独揽,独断专行,肆无忌惮。
    对于徐州军大兵压境之事,荆州的官员大多表现出了畏惧之心,许多人提出建议迁治江陵,以避其锋。徐州军自二月入侵江夏以来,一路是所向披麾,江夏郡丢了,章陵郡丢了,新野丢了,江夏步军战败,骑军战败,最后连荆州人引以为傲的水军也战败了,黄祖战死了,刘磐战死了,文聘投降了,就连公子刘琦都不明不白地失踪在了汉水之中。一连串的败仗,让荆州人心惶惶,军无斗志,也难怪许多人会提出来迁治江陵的主张。
    但迁治江陵就真的是万全之策吗?
    蔡瑁压根儿就没有那样认为,虽然逃往江陵可以暂避徐州军的锋芒,但襄阳丢了,徐州大军须臾即可南下,江陵在长江北岸,徐州军长驱南下,荆州军凭借什么可以守得住江陵?所以蔡瑁根本就没有考虑迁治的事,但襄阳难守得住吗?虽然在襄阳荆州军还拥有水陆军队十多万人,但在强悍的徐州军面前。这一点战力蔡瑁心知肚明,想要打赢这一仗,除非发生奇迹,否则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守不住,可又不想跑,谁也搞不明白蔡瑁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蔡瑁的心里却是如同明镜一般。
    蔡瑁是有野心的,他并不甘心只做刘表手下的听差,看似威风八面,但却处处受刘表的掣肘,许多事没有刘表的点头。他根本就办不了。蔡家是荆州最有实力的望族之一。刘表初入荆州,就是得了蔡家和蒯家的支持,一举荡平了江南宗贼,这才坐稳了荆州牧的位置。蔡瑁虽然执掌荆州兵权。但例来对刘表的颐气指使很是愤忿。常思如果没有蔡家的帮助。你刘表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而已,如何轮得着你来荆州吆三喝四。所以蔡瑁表面上对刘表很恭敬,暗地里则常怀谋叛自立之心。
    不过虽然蔡瑁的姐姐做了刘表的继室。蔡瑁也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荆州的兵马都督,但在荆州,他毕竟还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且不说刘表的态度如何,光是黄祖、文聘、刘磐这些人就与他蔡瑁不对付,黄祖父子一个是江夏太守,一个是章陵太守,文聘是镇守荆北的大将,刘磐更是刘表的侄子,统领骑兵,骁勇善战,对刘表是忠心耿耿,蔡瑁虽然有些小心思,却也不敢显露出来,只能是等待机会。
    徐州军的西侵无疑给蔡瑁带来一个异想不到机会,黄祖战死,黄射战死,最让蔡瑁忌惮的刘磐也在安陆全军覆灭壮烈殉职了。刘磐的死虽然与他轻兵冒进恣意轻狂有关,但蔡瑁的按兵不动,进军迟缓,未能在刘磐安陆被围之际给予水陆两路的支援,无疑是造成刘磐战死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蔡瑁的隔岸观火,最终的结果是让徐州军轻易地击败了刘磐的援军,攻克了夏口城,一下子解决掉了两个潜在的对手,在荆州全州举哀之时,蔡瑁估计正钻在被窝里偷着乐呢。
    虽然有官员对蔡瑁的不作为颇有微词,并上报给刘表要求处置蔡瑁,但有蔡氏在刘表的枕边吹风,蔡瑁逃脱了惩处。解决掉了黄祖父子和刘磐之后,蔡瑁的野心开始膨胀,开始实施他取而代之的计划,在新野驻守的文聘便是蔡瑁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
    蔡瑁的计划很简单,就是把文聘驻守的荆北的军队调到襄阳来,从而彻底地削夺掉文聘的兵权,现在荆州的水陆军队,除了文聘的这一支之外,全部都是由蔡瑁或他的亲信统领,文聘的军队南调之后,蔡瑁便可以将荆州的军权全部独揽,只要兵权在握,逼刘表让位可是手到擒来之事。
    但出乎蔡瑁意料的是,文聘居然会抗命不遵,执意坚守新野,而且得到了刘表的支持,这让蔡瑁大为光火,倘若文聘守住了新野,自己夺位的计划就很难再实行下去了。最终蔡瑁权衡利弊,定下了一条绝户毒计,表面上迎奉刘表的决定,并积级表态将新野驻军拖欠的粮饷足额发放,暗中却派他的族弟治粟都尉蔡和在粮草之中搀入了大量的巴豆磨成的粉,并把这些有毒的粮草送往新野。
    文聘的军队误食了这些有毒的粮草,战斗力直线下降,一战即溃,新野很快就沦丧在了刘泽的手中。蔡瑁倒是不担心消息外泄,文聘在军前可是签了军令状的,蔡瑁早就命人守候在汉水各处渡口,只要看到文聘战败逃回,不容分说立即擒下,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见到刘表了。
    至于新野失守后襄阳的处境,蔡瑁倒是没有担心,他自信凭着荆州八万水军的庞大力量,挡住没有任何战船的徐州步骑兵还是轻松简单的。但结局却让他大跌眼镜,刘泽居然会使用投石车发射一种可以爆炸的石弹,打得荆州水军狼狈不堪,汉水天堑也完全失守了,徐州大军兵逼襄阳城下,让蔡瑁也不禁是乱了方寸。
    不过汉水之战,对于蔡瑁还是一件好事的,那就是公子刘琦被淹死在了汉水之中,可以说刘琦是蔡瑁想要夺位的最后一道障碍,刘琦死了,所有阻碍蔡瑁上位的人都死了,该是蔡瑁实现他野心的时刻了。
    但刘泽此刻却成为了蔡瑁最为头疼的一个人,对付黄祖,对付文聘,对付刘琦,蔡瑁还可以使用点腹黑的手段,但对付刘泽,蔡瑁却是无计可施。不过这却也难不住蔡瑁,他心里暗暗地盘算着,看来是该改变一下计划了。
    穿过长长的通道,蔡瑁来到了刘表的后宅之中。刘表病重之后,蔡瑁就令人将刘表的后宅封闭起来,除了他的一些亲信之外,其他的荆州官吏,一律不得接近刘表。
    蔡瑁举步踏入室内,可以清楚地听到刘表的咳嗽声,蔡氏在外屋迎着蔡瑁。
    “姊姊,他……可还好?”蔡瑁施了一礼,向蔡氏询问道。
    蔡氏向里屋瞥了一眼,淡漠地道:“这次病得沉重,估计没有几天的活头了。”蔡氏颇有几分颜色,打扮装束地十分俏丽,远比她的真实年龄要看起来年轻的多,半路夫妻原本就没有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何况蔡氏嫁给刘表,更多的是一种政治婚姻,一个尚算年轻的女子,守着一个糟老头子,如何有真情实感在里头,估计她现在的心思,早就盼着刘表死掉了,所以从她的表情上来看,一脸淡薄冷漠,毫不在意的神色。
    蔡瑁自然是懂得他姊姊的心思,阴阴地一笑道:“事将成矣,姊姊也不必再受这份罪了。”
    蔡氏面露喜色,道:“真的么?”
    蔡瑁点点头道:“黄祖、刘磐、文聘这些羽翼已除,他此刻已经是孤掌难鸣,纵然这次重病要不了他的病,也绝计不会再让他活过明天了!”
    本来他们姊弟两个说话是将声音压得极低,但蔡瑁方才得意地笑了两声,内室之中的刘表还是听到了一声动静,连咳了几声,问道:“是德珪来了吗?”
    蔡瑁不得以中断了和蔡氏的对话,迈进内室,向刘表行了一礼,道:“主公,瑁特来探望,不知主公身体可曾好些了?”
    不过几天的光景,刘表面如枯槁,黯淡无光,整个人依在榻上,虚脱无力,一付风烛残年的模样,不住地咳喘着,问道:“外面情况如何了?”自己一手创立的基业眼看着就要倾覆,再加上痛失爱子,刘表不堪重负,心神俱疲,抑郁成疾。
    蔡瑁道:“徐州军已经是大举渡过汉水,目前刘泽已屯兵泥咀镇,据探马来报,徐州军前锋部队似有进犯襄阳之意,估计不出几日,徐州大军必定会兵临城下。”
    刘表听闻这个消息,黯然地一叹,神色萎颓了几分,面如死灰,摇头叹息,道:“一败涂地……一败涂地……没想到我刘表竟然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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