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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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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攻城主力的是第七师的刀盾兵,个个手持钢刀,头顶盾牌,黑压压地越过护城河,奋力地沿着云梯向城头攀去。投石弓弩压制,步兵蚁附攻城,在没有火器的时代,这种攻城的方式可以说是最普通最广泛的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徐州军的攻击势头很猛,整个阴陵的东门城墙段都被笼罩在飞石箭雨之中。威力惊人的床弩巨箭挟风呼啸而来,无论是射中人群还是城楼上的建筑,都是摧枯拉朽一般,一箭射来,直接就将几个守城的士兵穿透了。三十斤的石弹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激射而至,砸在城楼之上,轰隆作响,尘土飞扬,若是砸在士兵身上,马上就是一团碎屑,血肉横飞。徐州军还使用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形如瓦罐,抛上城来立即碎裂,在空地之上便可引起熊熊大火。
袁军大骇,多数士兵皆生畏惧之心。张勋冒着箭石,亲自上城墙上督战,指挥袁军进行反击,弓弩箭矢、滚木擂石、热汤沸油,滚滚而下。徐州军的箭石攻击虽然很猛,给守城的袁军造成了大量的伤亡,但张勋很快地就又调一批士兵登城守卫,使东面的城墙上守军的人数始终恒定不变。
一时间,攻守双方陷入了胶着的苦战之中。
张辽在阵前看了许久,传令鸣金收兵。
孙观亲自在城下指挥攻城,战至正酣之时,却听本方阵中响起了鸣金之声,本来他还有再战之心,怎奈军令如山,不得不下令退兵。
接下来的几日,徐州军从阴陵的东南西北四面先后都大举攻城,不过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初时攻势如潮,但稍一受挫便立即偃旗息鼓,虎头蛇尾地退兵了。打了几天,守城的袁兵都习惯了徐州军的打法,初时的畏战心理也慢慢地消除了,变得骄狂起来,纪灵一战背北的留给袁军的阴影也自然是荡然无存了,徐州军也不过尔尔。
不光是袁军下层的士兵有这个想法,就是张勋等人也渐渐地感觉到刘泽的军队远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可怕,他们也是血肉之躯,面对坚城,他们一样也是无计可施。张勋不禁有些自鸣得意,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沾沾自喜,凭着阴陵之坚,再固守个一年半载那也是不成问题的,张辽想要破城,他那是白日做梦。(未完待续。。)
第440章 阴陵之战(三)
第四军团内部也是怨声四起,虽然明面上不说,但私底下诸营将校对张辽的领军能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一座阴陵城,连着攻打了数十日,伤亡士兵无数,可连阴陵城的城头也没有摸的上去,这让先后担任主攻的孙观、郝萌、侯成等人郁闷不已。虽然说张辽对阴陵城的几次攻击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但每次刚打到激烈之时,张辽便令鸣金收兵,诸将眼看着阴陵的城头近在咫尺,却是可望而不可及,如何不气忿而极。
张辽却是气定神闲,没有一丝的着急,每天依旧是按部旧班的出兵、攻城、收兵,依乎每天的攻城一战已经成为他的一个训练课目一样,不同的是每日变换着方位,今天攻东门,明天打南门,后天又轮到了西门,但每天的无功而返却是没有两样的。城内的守军越来越顽强,攻城的徐州军的士气却一日低似一日,形势越发对徐州军不利起来。
阴陵这边的战况很快地被报到淮北,已经彻底肃清了淮北袁术残余力量的第一军团已经兵抵下蔡,与寿春已经是一水之隔了。寿春这边的袁术惶惶不可终日,在淮水南岸派重兵驻防,严防死守,防止徐州军渡河。
第四军团迟迟拿不下阴陵,让会师于寿春的计划暂时搁置了。徐荣颇有微词地道:“第四军团进展迟缓,这么长的时间都未能拿下阴陵,何时才能打到寿春来?”
刘泽微微一笑道:“第四军团并没有迟滞,而是我们第一军团超前了。这也是纪灵给咱们送了一份大礼,否则义成一战,那能如此顺利?张勋并非庸将,虽然进取不足,守成倒也有余,阴陵之战并不好打,我们还须得给文远一些时间才是。”
徐荣道:“主公是不是太过相信张文远了?阴陵那边传来消息,第四军团的诸多将校都暗生不满。连战多日,第四军团人马损伤不少却毫无建树,按张文远目前的这个打法,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拿得下阴陵。主公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
刘泽摇摇头,道:“打仗嘛,怎么会没有伤亡?强攻一座守军多于我们的城池,付出一定的伤亡代价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文远有大将之才,运筹谋划,深有韬略,我料定不出几日,阴陵必有捷报传来。传我之令,第四军团之军事,皆决于张辽都督。诸军如有不服号令者,文远有先斩后奏之权!”刘泽亲自写了一首手谕,派人送到阴陵军中。
张辽接到刘泽的手谕的时候,正在大帐之内召集诸将议事,使者当众宣读了刘泽的手谕。众将悚然。
虽然有主公的亲笔手谕,张辽却也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沉声地对诸将道:“某知诸位将军这几日来郁闷烦躁的很,仗打得很窝囊,围城一月,阴陵城屡攻不克,本督与你们也是同样的心情。恨不得一口气拿下阴陵。但打仗不是儿戏,阴陵城守备完善,城防坚固,我军若是要强攻硬取的话,必然会徒增伤亡,主公将第四军团的四万儿郎交在我的手中。我断不能让他们在阴陵城下白白断送了性命。这二十余日来,我军对阴陵城先后发起过大小三十余次进攻,阴陵城的防御情形大体已经摸得很清楚了,今日将是第四军团全力以赴攻击阴陵之日,毕其功于一役。诸位有信心没有?”
诸将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天来张辽对阴陵城的攻击都是试探性的,目的就是要试探出阴陵城的防御弱点来,今日之战,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攻,诸将早就等着张辽的这一道命令了,一时间热血沸腾,慷然领命。
今日担任主攻的还是第七师的孙观,主攻的方向是阴陵城的南门。经过多日的观察,南门城墙比较薄弱,所以张辽将主攻的突破点首先选择在这里,倒也没有让人感到意外。同时张辽令高览率第六步兵师暗伏于北门外,听候命令,又令于于毒率第五骑兵师随时准备策应,一旦阴陵城破,第五骑兵师要立即投入巷战。第八师为总预备队,随时候命。
天刚拂晓,呼啸而来的石块将睡梦中的袁军给惊醒了,原本以为徐州军还会是例行公事一般地进攻,但听到天崩地裂似的声响,感受到摇摇欲坠的城墙,袁军立马意识到,这回徐州军是要玩真的了。
隔着薄薄的晨雾,从城墙上向下望去,守军惊异地发现,那些巨大的投石车已经被推进到了距离城墙三百五十步的地方,而投石车所投射出来的,已经不是三十斤重的轻型石弹而是一百斤重的重型石弹了,而且这些重型石弹的目标,不再选择城墙上的人群而是直接投向了城墙本身,那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和如地震一般的晃动,正是沉重的石弹击中墙体所发出来的。这些石弹不是普通的不规则石块,而是被打磨成了圆球状,弹道轨迹一致,命中率奇高。
经过二十多天的攻击,守军的许多重型防御设施大多都被投石车给摧毁了,现在能发射巨大弩箭的床弩城墙上根本就没有几具了,大多数的箭塔也已经是坍塌了。原本三百五十步的距离使用床弩的话,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投石车,但现在袁军没有了床弩,弓箭的最大射程也超不过三百五十步,根本就无法对投石车进行有效地毁伤,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投石车在那儿发威。
接到禀报的张勋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南城墙上,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禁是倒吸一口凉气,他恍然地明白了,先前多日徐州军的攻击都是虚招,并借势摧毁了城上的重型防御设施,现在利用投石车突然发难,直接攻击城墙墙体,这分明是徐州军将要开始总攻的信号。
阴陵的南城墙一直是张勋的心病,做为守城的主将,他自然对阴陵城的城防了若指掌,比较起来,南城墙是阴陵城最薄弱的环节所在,张辽经过多日来的试探性进攻,终于将总攻的目标选定在了南城墙段,不禁让张勋揪心不已。
汉代的城墙并不是全部采用砖石结构,除了在城门敌楼的位置采用砖石砌筑之外,大部分的墙体采用的是夯土结构,以木板作模;内填粘土或灰石,层层用杵夯实修筑成的,为了增加墙体的坚固程度,在夯土城墙中使用水平方向的木骨墙筋,称为“纴木”。这样的城墙对于一般的攻城器械来说,倒也是有抵御能力,但对于投石车而言,夯土墙的防御能力就显得有些不足了,重达一百汉斤的圆形石弹从三百五十步之外被投石车高高抛起,重重地砸在了土墙之上,轰然作响,厚实的城墙明显地被砸开了一个大坑。五十辆投石车一齐发射,巨大的石弹呼啸而来,薄弱的夯土城墙在轮番地攻击之下,摇摇欲坠。
“张太尉,大事不好了,如果再让敌军如此破坏下去,南城墙非倒塌不可,末将愿率一部人马出击,将敌军的投石车全部摧毁!”副将韩浩瞧着情形不妙,赶紧地向张勋建议派出一支奇兵将徐州军的投石车给毁掉,如果任由投石车这么狂轰滥砸,原本单薄的南城墙就有倾覆的危险。
张勋虽然心思有些活络,但偷眼看看城下的那些投石车,发现在它的四周徐州军早已布置着大量的强弩弓箭兵,显然徐州军早有准备,投石车是攻城的利器,徐州军肯定护之如宝,岂可容守军轻易地将它毁去,只怕派一支人马出去也是有去无回。
想到此节,张勋摇头道:“不妥,此计咱们可以想到,张辽未尝不会想不到,只怕城外徐州兵早已是暗布陷井,单等我们上钩,我军切不可冒然出城,中了张辽的奸计。”
“可这么下去,城墙必毁,若失城墙,阴陵又如何能守得住?”韩浩急红了眼。
张勋沉吟半刻,立令道:“生死存亡,只在今日一战,传令将所有精锐营兵全部调到南门来,另外准备一万只沙袋,就算城墙倒了,也要用沙袋给我堵上,绝不能让徐州兵踏入阴陵半步!”
“诺!”韩浩领命,立即下去抽调精兵勇士到南门来防守,同时准备一万只装满沙土的沙袋,人手一只地分发到士兵的手中,如果南城墙真的垮了,那就要用这些沙袋去堵缺口。
张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他已经是别无退路了,誓死也要守住南城墙,城墙倒了用沙袋去堵,沙袋没了用人去堵,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阴陵有失!
从拂晓时分开始,整整地轰击了五个时辰,在投石车的轮番打击之下,阴陵的南城墙终于是轰然倒塌了,震耳欲聋,扬尘冲天。
“杀!”早已久候在城下的孙观此时从喉咙里嘶声竭力地发出一声呐喊,第七步兵师的所有将士如潮水般地涌向了城墙的缺口。
第441章 阴陵之战(四)
阴陵城的南城墙坍塌了大约二十余丈的口子,第七师冲上来的时候,与准备堵缺口的袁兵是狭路相逢,双方立刻卷入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战之中。
孙观身先士卒,徒步一跃而上塌得剩下半截的土墙,提着环首大刀,迎面就撞上一群手持长枪的袁军士兵。孙观一声暴喝,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喀嚓一刀,将当头一名袁兵的脑袋就砍了下去,人头滴溜溜地滚落到一边去了,从腔子里喷出来的血溅了孙观一脸。孙观顺手一抹,抹成了一个大血脸,他嗷嗷叫着,手中的刀却快如闪电,接连着又砍翻了两名袁兵。
总兵都如此悍勇,亲自上阵杀敌,第七师的将士无不深受激励,紧跟在孙观的身后,大肆砍杀起来。
面对如此凶悍的敌人,冲上来的袁兵不禁都为之胆寒,皆是心生畏惧,退缩不前。
眼看着潮水般涌来的徐州军,张勋急得眼快红了,这个缺口如果堵不上的话,阴陵城就真得要失守了。虽然很清楚这些淮南兵的战力,但张勋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了退路,生死存亡系于一线。他拨出剑来,一剑斩杀了一名畏缩不前的军侯,厉声叱道:“诸军听令,若有再敢后退半步者,一律杀无赦!”
张勋亲自率亲兵卫队在后面压阵,指挥袁兵去堵缺口,亲兵们手持刀枪,严格地执行着张勋的命令,凡是后退的,畏缩不前的。一律斩杀。
连续地处决了几人之后,也终于算是止住了袁军的败退之势,袁军开始向缺口方向反扑,整个二十余丈宽的狭隘通道之内,挤满了双方的士兵,展开了殊死地搏杀,地上几乎躺满了尸体,空气中弥散着血腥的味道。
缺口的战斗进行地十分地惨烈,还没有一刻的光景,整个缺口处就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尸体。交战的士兵不得不踩踏在尸体上进行战斗。尸枕相籍,到后来也不知撂起了几层尸体。
张勋几乎将全城一半以上的兵力都调到了南门附近,全力反扑,誓死也要守住南门。攻进缺口的徐州军死活都无法打退。企图用沙袋将缺口堵上的计划也无法执行下去。不过好在淮南兵人数众多。前面阵亡一个。后面就可以顶上两个,所以徐州军虽然攻势很猛,却也一直被卡在缺口附近。无法突破,倒让张勋稍稍安心。他一面加强对缺口的反攻力度,一面命人在南城墙附近街巷堆垒沙包,构筑临时的防御工事,以备不时之需。
徐州军方面,由于步兵部队大批量地冲了上去,为了避免误伤己方将士,投石车也就停止了攻击,由于坍塌的城墙只有二十余丈的宽度,不利于大部队展开行动,所以蚁附攻城也没有停止,徐州兵沿着云梯继续向城墙上冲去。
现在交战的焦点已经集中了南城墙的缺口处,袁军对城墙上的防御依乎有些松懈,方才那一段城墙坍塌时,数百的守兵来不及撤退,生生地被活埋在了废墟之中,这一幕看得城上的袁兵胆战心寒,整个南城墙都遭到了投石车的打击,早已是千疮百孔,随时都有坍塌的风险,现在城上的守军惶惶不可自立。在弓箭兵的掩护下,刀盾兵很快地就攀上了城墙,在城墙上与袁军展开了搏斗。
第一道防线被突破之后,胜利地天平似乎在向徐州军这一方倾斜着,但张勋却是不肯认输,他已经抽调了近半数以上的军队赶到了南门,与突破进来的徐州军展开了巷战,但似乎也并不能阻遏徐州军的攻势,现在的局势已经明朗了,徐州军的强攻目标就选择在了南城墙,并且使用投石车轰塌了南城墙的一段,能不能守得住阴陵城就在今天南墙这一战了,现在分兵把守四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张勋很快地下令,东、北、西三门每门只留下三千人守城,其余的的军队全部都调到南门来,准备与徐州军殊死一战。
淮南军近八成的兵力源源不断地向南门增援而来,孤军奋战的第七师虽然突破了阴陵的城墙防线,但面对如蚁而至的淮南兵,第七师的将士也只能是守住了他们来之不易的战果,再要想继续地向阴陵城内推进的话,这点兵力也的确是是不太够。
孙观一直冲杀在第一线,接连地砍死了几十名袁兵,手中的环首大刀已经是卷刃了,他浑身浴满了鲜血,累得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几名亲兵几乎是硬拉着把孙观从最前线拉了下来,孙观倚在残破的城墙口上这才算是稍稍能喘口气。
“孙总兵,敌军的援兵上来了,我军已难抵挡,再不请求张都督派后援来,我们第七师恐怕坚持不住了!”副总兵宋宪也是刚刚从前沿撤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对孙观道。
孙观瞪着血红的眼睛,道:“好,立即派人向张都督请求援兵支援!但在援兵到来之前,死也要把阵地给我守住!”
传令兵飞快地奔向城外军团指挥部,向张辽禀报军情。
张辽一脸地沉着,道:“传令孙总兵,要他率第七师再坚守半个时辰,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刚刚拿下的南城墙。”传令兵领命而去。
太史慈道:“现在张勋已经将全部的兵力集中到了南门一带,第七师只有一万人,要想迎敌三四倍的敌军,恐怕是独力难支,不如将预备队第八师调上去,方可保住今日战果。”
张辽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投入第八师的时候,我要的就是张勋把他的全部主力集中到南门来,第七师虽然现在处境困难些,但再坚守一半个时辰应该是不难。”
太史慈眼前一亮,道:“都督莫不是要声东击西,令第六师攻打北门?”
张辽点点头道:“不错,虽然南城墙已经被我们攻破,但张勋的手中,还有近五万的人马,如果拼死一搏的话,我军即使拿下阴陵,也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所以强攻并非是上策。这几日来连续地试探性攻击,给张勋一个错觉,就是让他以为我们是在寻找阴陵城最薄弱的环节下手。而今日倾注全力地用投石车轰塌南城墙,目的并不是要从南门突破攻进阴陵,而是要调动城内的大部分守军支援南门,现在北门已经空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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