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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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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制定民法典的时候,刘泽非常非常地想把废除奴婢这一条写进民法典,但考虑再三他还是放弃了,虽然追求自由平等是刘泽的最高理想。但在大汉这块现实的土壤中想轻易地实现这一点真得是很难很难,想想美国的南北战争,刘泽明白废奴绝不仅仅只是一纸公文就能办得到的,只能等待时机,将来有机会的话再推行废奴法案,这是刘泽的理想,他从来没过放弃的想法。但不能废奴并不代表刘泽不做为,民法典规定奴婢虽然没有人身自由,但他们的生命权还是有所保障的,任何主人都不能滥用私刑处死奴婢。否则一律按杀人重罪论处。
如果按刑法典,那么蔡琰就已经是犯下了杀人罪,按律当诛。赵昱的头很大。蔡琰是谁,州牧刘泽的正妻,徐州的第一夫人,如此身份如此地位,这让赵昱如何来判,但刑法是刘泽制定的,首要的一条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按这一条论处的话,第一夫人也是不可能免罪的。从情感上来讲。赵昱无论如何也不能判蔡琰死罪,但从律法来讲。他又不得不执行。蔡琰显然是已经抱了必死之心,言之凿凿。供认不讳,就算赵昱想偏袒回护,恐怕也是不可能了。
赵昱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思量着如何来解决这事。
旁边的书佐看到他的为难之处,低声建言道:“大人,此事牵涉到刘使君,断不可以轻判,何况这也只是蔡夫人的一面之词,大人还需得寻找更多的人证物证。”
赵昱点点头,一拍惊堂木,道:“本案案情重大,本官还需得多方查实。来人,将犯妇刘蔡氏暂时收监,来日再审。退堂!”
蔡琰被带了下去,暂时地被收押在了女监之中,由于她的身份特殊,女监牢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专门为蔡琰收拾出了一间单人的牢房,干干净净,连被褥都是新换的。不过蔡琰既是杀人重犯,手铐脚镣还是不可免的。
凝儿前来探监,看到蔡琰一身囚服,手铐脚镣的模样当时就痛哭流涕起来。
“夫人,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蔡琰微微一笑道:“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凝儿,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被关在长安天牢里的事了吗?何况赵司刑已经是很照顾了,安排的这么周到。”
“可那不一样,你现在可是贵为夫人了——”凝儿哽咽着。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既是触犯律法,理当受罚。”蔡琰淡淡地道。
“该死的是那貂蝉,偏偏让夫人来遭此大罪,只恨当时没有将她千刀万剐了!夫人,此事凝儿也有份参与,就让凝儿替你顶罪吧?”
蔡琰神情为之一凛,面如寒霜地道:“凝儿,不可胡言乱语,此事皆是我一人之责,与你何干?难道你忘了昨日你立下的誓言了吗?”
凝儿陡然一惊,凛然道:“奴婢自不敢忘——可是夫人,他们要是判你死罪怎么办?”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蔡琰脸色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道,“不过我就算是死了,只要能让夫君成就大业,那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不,夫人,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一定不可以死……”凝儿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凝儿,去吧,不要管我,按我吩咐地去做。”蔡琰隔着监狱的槛栏,平静地如一池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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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夫人因为杀人蹲了大狱,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郯城,继而传遍了整个的徐州,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这个话题是刘泽金屋藏娇的后续版本,比前一个话题更有爆炸力更有关注度,州牧刘泽更是成为了人们热议的中心。
蔡夫人为何要杀人?“争风吃醋说”显然是占据了上风,貂蝉长得如何美貌美见过的人其实不多,但一个能迷倒董卓、吕布和刘泽的美人,自然被人们描绘地美若天仙,妖娆妩媚,正是由于刘泽的金屋藏娇,蔡夫人醋意大发,将貂蝉沉杀在了白羽湖。另一种说法就是“红颜祸水说”,蔡夫人乃贤良之人,只因丈夫宠幸貂蝉不理政事,出于无奈才效仿越国王后沉杀貂蝉。
两者说法都很有市场,但观点却是截然相反的,持第一种观点的人认为蔡夫人是恶毒而妒嫉的大妇,貂蝉是真正的受害者,持第二种观点的人认为貂蝉是祸水,蔡夫人深明大义,做得很对。持两种观点的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在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争得是唾沫飞溅,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
当然,更多的人不是关注这件事的起因,而是关注这件事的结局。若在平时,一个奴婢死就死了,恐怕沉到了白羽湖底那也是无人问津的,但现在不同了,新的律法颁布了,就是主人那也不能随意地处死奴隶了。既然蔡夫人已经被囚禁在了司刑署的大牢之中,显然这件事不可能善了。
有人不以为然地认为,那不过是做做样子,律法再大,那也大不过人情,州牧的夫人何等的身份,莫说就是杀一个人,就算杀几十几百的人,那也不可能获罪。
当即就有人反驳他,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有了刑法典有了司刑署,就算是当官的有权的,也不能草菅人命了,何况这些律法都是刘州牧一手制定出来的,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可不是儿戏,赵青天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一定会秉公断案的。
也有人说,这桩案子其实很简单,貂蝉被杀,无父无母无丈夫,没有苦主,自然没有去追究。如果一定要说苦主的话,州牧刘泽倒算是她的主人,可人家夫妻情深,再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发妻吧?
众说纷坛,莫衷一是。
这几日最忙碌最紧张的也就是大司刑赵昱了,他亲自到案发现场白羽湖查案,询问了白羽山庄侍卫和仆役,记录了他们的口供,登上了那艘作为蔡琰做案工具的画舫,到貂蝉被沉湖的地点反复地查看。赵昱亲自审讯了将貂蝉装入麻袋投入白羽的两名侍卫,他们也承认这一切都是出自蔡夫人的授意,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所有这些证据和蔡琰的供词如出一辙,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了,蔡琰就是将貂蝉沉入湖底的杀人凶手。
但最重要的证据——貂蝉的尸体始终未能找到。据那两名侍卫供认,在将貂蝉投入湖中前,麻袋里是装有石块的,所以貂蝉的尸体根本就没有可能浮出水面。由于白羽面积很大,水很深,而且湖底的淤泥很厚,派下去好几名精通水性的水手在湖底打捞了三天三夜,也未能打捞到貂蝉的尸体。无奈之下,赵昱最终只能选择放弃。
但如何审理这件案子,无疑成了司刑署开府以来最为棘手的案件。(未完待续)
第419章 作茧自缚
其实这件案子最为清晰明了,杀人凶犯已经是供认不讳,大量的人证物证确凿无疑,唯一欠缺的就是死者的尸体,但由于白羽湖底情况复杂,打捞尸体的难度太大,但此案的证据链已经是很完备了,就算没有尸体也一样可以定罪。
棘手的问题在于,蔡夫人的身份,司刑署成立一年多来,虽然审理了不少的大案要案,杀人案件也有几十宗了,但这些案件大多涉及的是平民百姓,偶尔有一两件官司牵扯到士家富户,也并没有什么高官显贵,赵昱向来是秉公处置,按律执行。可今天这桩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牵扯到了徐州之主母,何等尊贵的身份,让赵昱的头都快炸了,这案子他一个人肯定是无法定夺的,于是他召集司刑署的所有幕官关起门来合议此案。
赵昱详细地给下属们介绍了案情,其实就算赵昱不讲,在座的都十分的了然,赵昱说完,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狱曹郭从事最先打破沉寂,道:“既然找不到尸体,单凭口供尚难定罪,疑罪拟从无,赵司刑不如在城内广贴告示,重金悬赏任氏尸体,找到尸体便可以定罪,如果限期之内找不到尸体的话,便可将蔡夫人无罪开释。”
郭从事的话显然是为蔡夫人进行开脱,司刑府派人在白羽湖打捞尸体,三天三夜都没有结果,就算真的出重金悬赏,也未必能找得到。何况尸体沉入湖中,过一段时间就会腐烂掉,就算再找出来也不过是一具白森森的骸骨,如何能证明是貂蝉的尸体?以郭从事的意思,只要找不到尸体就无法定罪,蔡夫人自然会无罪释放。
许多的幕官都纷纷点头,他们也都倾向于为蔡夫人脱罪,毕竟刑法典刚刚公布,要想改变人们心目中固有的传统观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赵昱轻轻地一叹,从情感上来讲。他也不愿意将蔡夫人判罪。但自从他坐到了大司刑的这个位置上,就时刻铭记着刘泽对他的话:心如明镜,执法如山,砥励奋进。公直无私!他明白。就是刘泽对他的殷切希望。刘泽之所以将他放置这个位置,正是看重了他刚直不阿,清正廉明的品格。不徇私,不枉法,是他做人的信条,在其位,就得谋其事,他是万万也不能辜负了刘泽的重托。
赵昱指着堂上高挂的刘泽手书的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缓缓地道:“这是主公在司刑署开府之日亲笔挥毫写下的,他是在告诉赵某及诸位同僚,心如明镜,公正无私。刑民二法典是是主公的心血所在,也是主公的治世之方,如果因人而废的话,律法的庄严何在,律法的神圣何在?我们可以找十条百条的理由为蔡夫人开脱,但如何才能让徐州的百万民众心服口服,如何让天下人心悦诚服?”
陈监正道:“话虽如此,但蔡夫人乃是主母,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慎之又慎。依卑职之见,赵司刑最好还是征询一下主公的意见,看看主公的态度如何。”
众人皆附议,赵昱便点点头,亲自去会见一下刘泽。
刘泽很消沉,精神萎靡,脸形削瘦,眼窝深陷,双眼布满了血丝。赵昱虽然得到了通传,但进来之后发现刘泽坐在办公桌后一直出神地望着窗外,似乎在看窗外的风景,似乎又不象,看他神思如此恍惚,想必这些天来也是食不能咽夜不能寐,不禁心动恻隐,拱手道:“主公——”
刘泽回过神来,声音沙哑地道:“噢,元达,坐。”
赵昱道:“下官今日前来,不为别事,只为夫人一案而来。”
刘泽道:“你们司刑署准备如何审理此案?”
赵昱不敢隐瞒,据实以告:“此案司刑署内部已经合议过,诸官还是有些不同意见,不过大体倾向于为夫人免罪,夫人乃一州之母,纵然有过,但罪不致死。今日下官前来,也是想征询一下主公的意见。”
刘泽眼中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声音沙哑而悲凉:“元让,两部法典颁布快有两年的时间了吧,司刑署成立也超过一年了,以法治州,以法治国,乃是我平生最大的夙愿,让刑不上大夫的谬论寿终正寝,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空话变成现实!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律法之所以称之为律法,就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凌驾在其上,律法的尊严如果得不到维护的话,那它还有何存在的意义?”
赵昱沉重地点点头,道:“主公之意,下官明白了。”
刘泽的心中远比他更沉重,道:“元让,我之所以让你来执掌司刑署,我就是相信你的人品和操守,律法的执行者往往需要一颗冷酷的心,不能被自己的情感所左右,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你就不必再考虑。”
“诺,下官告退。”赵昱躬身而退。
出了州牧府的门,赵昱不禁是一阵唏嘘,主公表面上的冷漠与坚毅背后,藏着的何尝不是痛苦的煎熬,律法无情人有情,人生的痛苦莫过如此。
“赵司刑,你可是刚出主公屋里出来?”贾诩迎面而来。
赵昱见过贾诩犹如见到救星一般,急道:“文和先生足智多谋,此次得给昱出个万全之策才行。”
贾诩微微一笑道:“赵司刑想必是为了主母的案子而来,主公也定然是让赵司刑秉公办理,不必徇情枉法。”
“不错,的确如此。”赵昱点头称是。
“那赵司刑只管按主公的意思办就行了,这还有何为难之处?”贾诩拈须笑道。
赵昱一头黑线,为难地道:“依律夫人就是斩立决,这……”
贾诩从容地道:“夫人在生死并不在赵司刑手中,只有主公才能决定她的生死。”
赵昱初听之下迷惑不解,继而恍然大悟道:“文和先生的意思是……”
贾诩微微一笑道:“赵司刑只管依律行事即可,我想主公乃大智之人,他心中自有掂量,赵司刑不必自疑。”
赵昱如释重负,谢过贾诩,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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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司空府。
“有意思,有意思……”曹操正在读着一封来自徐州的密报,看着看着,不禁是抚掌大笑。
刚进门的荀彧和郭嘉不禁问道:“主公何故发笑?”
曹操将书信递给二人,道:“你们看看吧,刚刚从徐州传回来的密报,刘润德的夫人蔡昭姬因为沉杀了吕布的姬妾貂蝉,被下到了大狱中,据说还要开刀问斩,现在弄得徐州是满城风雨,诚为可笑。”
荀彧疑惑地道:“蔡琰现在可是徐州的第一夫人,按理说杀掉一个败将的姬妾也不至于引起如此轩然大波,莫不是其中别有隐情?”
郭嘉道:“刘泽去年在徐州推行了三项法令,除了禁械令之外,还有两部律法,其中一部便是民法,一部乃是刑法。刑法规定,不论贵贱,杀人者当抵命,蔡夫人既犯谋杀之罪,被下狱也自在律法之内,不足为怪。”
荀彧不以为然地道:“某也看过这些条文,荒谬不堪,推行什么财产私有不受侵犯,绳不绕曲,法不阿贵,徐州士家不堪其苦,天下豪族畏之如虎,士家乃天下之根本,刘泽舍本而逐末,行卫鞅之言,只怕将来的下场也如商君一般。”荀彧是颖川望族,自然对刘泽的新法颇多微词,所幸他的家族不在徐州治下,否则必然会带头来反对。
郭嘉出身没有荀彧那般显赫,自然见解与荀彧不同。“刘泽推行新法,尤其是打破陈规,废孝廉,兴科举,深得中下层士家和平民庶族的拥戴,整个徐州的面貌为之一变。某倒是极为钦佩刘泽的胆量,敢为天下先,卫鞅推行新法虽身死灰灭,却使弱秦崛起鲸吞六国,刘泽坐拥徐州膏腴之地,他日必成主公称霸天下的劲敌,主公不得不防。”
曹操呵呵笑道:“奉孝言之有理,刘泽其人,文韬武略皆不在我之下,将来能与我一争天下的人,舍他而再无其人。只是苦了我那昭姬师妹,才貌双绝,眼看就要成为刘泽新法的殉葬品了,诚为可叹。”
郭嘉道:“蔡琰生死,只在刘泽的一念之间。某听说刘泽伉俪情深,曾为救红颜只身闯长安,其情堪动天地,我想在他心中万万也不能舍妻忘亲。不过律法乃他所创,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掷地之辞,言犹在耳,若是此番开释蔡琰,刘泽的新法如何能再取信于天下之人。刘泽此时,恐怕是进退维谷,倍受煎熬。”
荀彧道:“刘泽那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作茧自缚?”曹操哈哈大笑道,“文若这四个字用得好,刘泽的确是作茧自缚!某真得很想看看,刘泽他将如何破茧成蝶?”(未完待续。。)
第420章 蔡琴发飙
徐州司刑署的大门外人山人海,如潮水一般,摩肩接踵,挥汗如雨。从天刚刚放亮的时候,许多的人就已经聚集了司刑署的大门口,翘首以待,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群越聚越聚多,几乎站满了整条的街道。虽然司刑署审案是允许民众公开旁听的,但这么多的人如果都挤进司刑的话,非把衙门挤破了不可。所以今天能再入大堂内旁听的名额有限,大多数的人只能止步于大门之外。但只也无法阻挡热情高涨的民众,人们尽力地向前挤去,想尽量的占一个好位置。
针对司刑署门前出现的混乱状况,东海都尉太史慈不得不派出军队维持秩序,疏导人群,防止出现拥挤和踩踏事件。
一个风尘仆仆的布衣士子出现在了郯城的街头,很是好奇地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向一老者揖礼问道:“敢问老丈,今日可是城中的赶集之日?”
老者打瞧了他一眼,听他是外地口音,呵呵笑道:“听公子的口音,不是本地之人,不知今日徐州城里有大事,那也就不奇怪了。”
“敢问老丈,有何大事发生,竟引得观者如潮。”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司刑署开堂审理州牧夫人杀人一案,早已是轰动徐州,尽人皆知,这围观的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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