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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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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有耳闻。”
“或许曹将军会讥笑我们徐家士家自不量力,自取其辱。不错,我们是低估了刘泽的能力,才会一败涂地的。但曹将军应该明白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吧?刘泽主政徐州以后,背道任情,倒行逆施,重用亲信,排除异己,在徐州只手遮天,多少陶使君的旧将幕僚靠边而立,曹将军最是应该感同身受吧?”萧建似笑非笑,神色之间颇多暖昧。
曹豹目光变得冷峻起来,“啪”地一桌子,断喝道:“私相贿赂,挑拨离间,好你个萧建,我若是绑你去见刘使君,你认为刘使君会如何惩处于你?”
第344章 风尖浪口
萧建却是古井无波,平静地端起茶碗微呷了一口,悠然地道:“萧某既然敢来,就会不吝惜这颗项上人头,如果萧某的人头能让曹将军加官晋爵,尽享荣华富贵,萧某自当是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曹豹冷冷地注视着,一言不发,不过却站在原地没有其他举动。
“噢,萧某忘了,曹将军已经是校尉的位子,加官晋爵的话,只能是去当州牧了,可惜就算曹将军再立奇功,刘泽恐怕也舍不得将州牧的位子拱手相让。萧某不为自己的人头惋惜,只是惋惜曹将军功盖徐州却不得重用,居其位却难谋其事,只怕将来的下场也未必能好于萧某。”
他的一句话算是戳到曹豹的心窝里了,曹豹闷声不哼坐了下来,拱手粗声道:“适才言语多有得罪,请萧国相见谅。”
萧建微微一笑道:“将军处境萧某看得明白,将军亦同样心知肚明,某有一策,足可以改变将军之窘境。”
曹豹微微一怔,道:“公有何策?”
“徐州原本乃是陶家的徐州,刘泽蛊惑公听,巧取豪夺,徐州陶公旧部,多有不服,帐前都尉曹宏等一帮老臣已经决意奉陶家二公子陶应为新的徐州之主,克日起事,定可驱逐刘泽,还政于陶氏。曹将军乃是陶公旧将,陶公在世之日,对将军颇多器重,将军为何不念陶公旧恩,不体恤陶家孤儿寡母任人欺凌?将军若肯相助陶二公子复位,便为肱股之臣,事成之后,将军便是中兴陶氏的第一功臣,位高权重,尽享富贵。”萧建连说边看着曹豹的神色。察言观色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陶公待曹某恩重如山,曹某岂有不报之心。只是陶二公子生性纨绔,恐难当大任。”曹豹的眉头紧皱,似乎有些心动。但似乎还是下不了决心。
萧建大笑道:“曹将军岂不闻弱主强臣的道理?二公子暗弱。才需要象曹将军这样的栋梁之臣来辅佐,刘泽倒是悍主。曹将军可有用武之地否?”
曹豹沉吟半响,道:“刘泽之位授之于陶公,又得朝庭敕命,如果起事。那便是谋逆,罪当诛灭九族,萧国相可曾想好此中厉害了?”
萧建不以为然地道:“富贵历来险中求,成大事者何需惜身,曹将军也是戎马倥偬征战疆场多年的老将,如果曹将军只愿苟延残喘伏首乞命老死于床弟之间,那就当萧某没有来过。将军也没有听过这番言语。”
曹豹眉头紧锁,半响无言,最后道:“此事重大,容某仔细想想。”
“当然。当然,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在下也无逼迫将军之意,将军若有意的话,可以来福满楼找我,萧某静候将军音讯。告辞。”说罢,萧建拱手而去。
曹豹在堂上伫立良久,心潮如涌,正如萧建所说的,曹豹方值壮年,可不想着乞闲养老终于床弟之间,他是一名武将,宁可轰轰烈烈马革裹尸,也不愿窝窝囊囊地苟活于世。
他拨出了自己的佩剑,剑锋永远都是打磨地异常锋利,剑身明晃晃的,映照出曹豹有着斑驳刀痕的脸,看着剑锋的寒芒,曹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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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纠结了几天,终于还是跟蔡琰说了糜家的事。徐州的局势已经不容许刘泽再等下去,种种迹象表明,徐州将会经历一场风暴,各个反对的力量正在凝结,徐州上空阴云密布,一场疾风暴雨已经是势不可挡,而解开这一个死结必须要出奇制胜,刘泽站在风口浪尖,他的决定将会左右徐州的明天。
“夫君已经想好要纳糜氏为妾了?”蔡琰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波澜。
刘泽的脸色带着深深歉意,沉声道:“琰儿,真的很抱歉,曾几何时,我答应过和你长相厮守,不离不弃,全心全意地待你,但事于愿违,我不但纳了甘萍,今天还要接受糜兰,一再违背自己的誓言,琰儿,非常的抱歉。”
蔡琰轻轻地一笑道:“上次在小沛纳萍儿妹妹之时,夫君死活不同意,还是我苦口婆心地才劝说你同意了的。今天夫君不再靠别人的劝说自己就已经拿主意了,说明在感情上夫君已经变得理智了。夫君不必跟琰儿道歉,琰儿更加明白什么叫大局为重,夫君所有的决定,只要是有利于前途大业的,琰儿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琰儿还是那句话,只有夫君心中有琰儿,那就足够了。”
刘泽紧紧地握住爱妻的手,道:“琰儿,谢谢,谢谢你的宽容,谢谢你的大度,此生得妻如此,该是我刘泽三生修来的福份。”
蔡琰抿嘴一笑道:“夫君,别夸我了,其实我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有小气妒忌的一面,坦白的讲,你要娶的这个糜兰,我真的不太喜欢。”
“你认识她?”刘泽微微地一怔。
蔡琰点点头道:“她是萍儿妹妹的闺中姐妹,曾来过咱们家。长得很漂亮,不过很肤浅,甚至在她身上,能看到我当年的影子,喜欢穿男装,喜欢上街乱逛,任性刁蛮甚至有些不讲道理,和温婉娴淑仪容端庄的萍儿比起来,她很难算得是一位好夫人。不过夫君既然已经决定要娶她了,这些就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帮助夫君渡过这次的难关,我会接纳她的。”
刘泽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糜兰是何模样是何性格,他一点都不知道,蔡琰的眼光很毒,看人极准,不过刘泽现在可顾不上考虑这些,男主外女主内,后院的事自然有蔡琰打理。
“这个我还真不了解,不过琰儿你都说了,她和你当年的性格有相似的地方,你不也是一样变了很多吗?人总是会变的,是会成熟的,也许她过门之后也会变的不一样呢,还有在我两位温柔贤惠的夫人耳熏目染言传身教之下,她就是不想改变都难。”
蔡琰揶揄一笑道:“都说男人见异思迁容易变心,这兰儿妹妹还未过门呢夫君就给她说上好话了,看来此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刘泽大囧,道:“冤枉呐夫人,我不也是为咱家的后院和谐安宁考虑吗?”
蔡琰推了他一把道:“脸红什么,我不过是逗你呢。你不要去二堂议事吗,快走吧,别让文和先生他们久等了。”
刘泽也顾不上和蔡琰调笑,赶到了二堂,贾诩、关羽、徐庶、陈登、潘凤都来了,见刘泽过来,一齐施礼。刘泽在会议桌的前端就坐,贾诩等人分左右而坐。在二堂议事的都是刘泽的心腹之人,刘泽也就安排了长长的会议桌和椅子就坐,大堂之上,无论会客还是议事,还都是用的是几案和席子。贾诩等人倒是习惯了,唯独陈登坐上这椅子还有些局促不安。
简单的几句开场白之后,潘凤立即禀报道:“启禀主公,锦鹰卫经过多方侦察,基本已经确定萧家的福满楼酒店是他们聚集的巢穴,酒楼的一层二层普通客人都可以涉足,但三层由萧家的家丁严密把守,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去。属下也试图派人打入酒楼内部,但萧建防备很严,酒楼的伙计皆是萧家的家奴,根本就不招纳外人当伙计。属下已经派人十二个时辰严密监控出入酒楼三层的人,这段时间来,他们聚会碰头的频率越来越高,应该是密谋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且属下预估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形,很可能就要进入实施的阶段。这是频繁进入酒楼三层人员的名单——”
潘凤将一张纸递到了刘泽的面前,刘泽看了一下,名单上写着六个人的名字,萧建、吕扬、王俊、曹宏、陶应、曹豹,他点点头,将纸递给贾诩一一传阅。
“曹豹是最后一个加入其中的,不过这几日他去福满楼最为频繁,每次滞留的时间最长,有两次是和几个人同时会面,不过大多数都是和萧建单独会面。属下同时监控了徐州四大家族和曹宏、曹豹军营,糜家尚无动静,显然并没有和他们结成一伙。萧王吕三家均已是暗中秘密准备军械,集结家兵。城内的丹阳军营和城外的曹豹军营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外表看不出有什么异动。”
刘泽点点头,曹宏、曹豹均是领兵多年的老手,就算是有所异动也决不会让人有所察觉,但他们麾下皆是久战之士,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就可以完成集结,进入战斗状态,这些兵士远比那些三大家族磨刀霍霍的家兵更为可怕。
关羽沉声道:“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大哥下令吧,从小沛调过一万人马来,须臾即可灭了他们!”
徐庶立即道:“二爷不可,此乃非常时期,一旦从小沛调兵,必然会打草惊蛇,逼他们提前叛乱,目前徐州城内敌众我寡,不可轻动。”
第345章 放弃私兵
贾诩沉吟一下道:“现在局势已经明朗,徐州的三大士家和陶家的旧部人马已经相互勾结起来,推举陶公的二公子陶应为傀儡首脑,密谋在徐州境内发动一场旨在推翻主公的叛乱。诸位,徐州的形势已经非常严峻,城内有曹宏的四千丹阳兵,城外有曹豹的七千人马,萧吕王三家家兵合计起来,少说也有上万人,而我们手中,只有关二爷的五千人马,加上主公的亲卫部队和锦鹰卫,战斗人员不到六千,与敌人相比,力量悬殊。属下建议,为了保证主公及二位夫人的安全,趁敌人还未起事,应该立即实施撤离计划,而后再调动小沛和各郡国的兵力对郯城进行反攻,剿灭叛乱。”
徐庶亦道:“主公安危大于一切,撤出徐州虽是下策,但却是最稳妥的办法。”
刘泽摇摇头道:“未战而先退,这绝不是我刘泽的做事风格,何况徐州城垣坚固,一旦被叛军所据,我军再想攻回来绝非易事。徐州百姓刚刚从兵祸战乱之中解脱,若因我之故让徐州再陷入连年的祸乱之中,我有何颜面对徐州父老。虽然这场叛乱无可避免,但我也一定要将它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绝不能让徐州百姓受到祸害。除了城内的丹阳兵战力强悍之外,余者尚不足惧,云长部下的五千人马乃是随我征战多年的平原老兵,对付上万的士家私兵不费吹灰之力。我已令管亥以防备臧霸为由统兵三千进驻沭阳镇,北距徐州只有三十余里,一旦有事,足可以牵制城北军营的曹豹。彭城距郯城百十余里,一旦事发,徐荣率军倍道而驰。数个时辰内亦可直抵徐州城下,真正在兵力们我们并不处于劣势。最关键的是,我们必须要搞清楚叛军发难的时间,才可以做出行之有效的步骤。子仪那边一定要加强情报的力度。摸清叛军的动向。还是就是糜家的态度非常的重要,糜家手中有上万的兵力。他们必将是决定这场较量的最重的筹码。元龙,糜家的事就全权由你来办吧。”
陈登道:“糜家已经提出了条件,属下一直静候主公回复。”
刘泽剑眉微扬,沉着地道:“糜家的条件我答应。元龙你立即准备聘礼向糜家求亲。同时,你告诉糜竺,刘糜两家联姻之后必将荣辱相连风雨同担,我对糜家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点,糜家必须遵从《禁械法令》,放弃手中的私兵。”
陈登一惊。道:“主公要糜家放弃兵权,这似乎很难做到,值此非常时刻,主公不如先不提此事。将来平定叛乱之后,再行定夺如何?”
刘泽摇头道:“士家豪强正是因为拥有军队,才敢于公然向官府挑战,阴谋发动叛乱,如果不能彻底地去除掉这个毒瘤,徐州将永远宁日。刘糜两家联姻,休戚与共,与其将来因为禁械令而闹矛盾,倒不如先小人后君子。你告诉糜竺,除了军队,他糜家的地位和财产,我刘泽用人格来做担保,绝不有失。做为补偿,徐州的盐业我会交给糜家来做。”
陈登又是一惊,道:“盐业向来是官营,也是官府的收入支柱,如此庞大的生意交给糜家专营是不是……”
“盐业官营例来弊端重重,私盐亦是屡禁不止,交给盐商来做未尝不可,官府可以抽调出人手来,只管征收盐税和打击私盐即可,这是笔双赢的买卖,也不算是讨好糜家。元龙,你告诉糜竺,他可以选择拒绝这桩婚姻,甚至投靠叛军与我为敌,何去何从,由他自己决断,但在这风口浪尖上,留给他考虑的时间并不多。”
“诺!”陈登领命,立即准备了聘礼,动身前往糜府。
糜竺接到通报,亲自到府门相迎。
“恭喜糜兄!贺喜糜兄!”陈登一见面就含笑道。
“在下何喜之有?”糜竺一头雾水。
陈登笑容满面地道:“前者糜兄不是所托小弟给令妹说门亲事吗,我思量来思量去,觉得徐州城之内能符合令妹条件者也唯有刘使君一人耳,故而斗胆向刘使君提起,那知刘使君早慕糜小姐芳名,乃遣在下前来提亲,不知糜兄意下如何?”
糜竺又惊又喜,连声道:“刘使君乃当世人杰,舍妹得配刘公,委实是高攀了,敢不从命。元龙兄,里面请。”糜竺自从那日在陈登府上提亲之后,早已等得是望眼欲穿,今日终于是夙愿得偿,如何不喜。
茶过三巡之后,陈登挥退左右,道:“刘使君来时嘱托于我,要我告诉糜兄,刘糜两家既成姻亲,当体戚与共,同谋进退,荣辱共担,刘使君以人格担保,只要他为政徐州一日,糜家的地位和财产绝不会有半点损失。不过,刘使君尚有一个要求,还请糜兄斟酌。”
他的前半段话听得糜竺心花怒放,这正是糜竺希望通过联姻换来的东西,但陈登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心中为之一沉,他明显地听到陈登言语中的凝重。“刘使君有何要求?”
陈登没有直接说,而是从袍袖之中取中一封书简,递了过去。
糜竺拆开一看,竟然是《禁械法令》,他早就听说过刘泽在平原施行过禁械令,禁止士家豪族私募军队,私藏军械,以前也只是听说,从未见过详细条款,今日逐条目睹之,糜竺不禁心头一阵恶寒,后背之上冷汗涔涔。
“元龙兄,这是何意?”
“刘使君不日将在徐州城公布此项法令,请糜兄览阅,也好早做准备。”
糜竺重重将书简摔在桌上,言语冷淡地道:“家兵乃糜家立世之本,岂可废之,刘使君若无诚意,这门亲事糜某也是高攀不起。”
陈登微微一笑道:“糜兄此言差矣,在某看来,刘使君非但不是没有诚意,而是诚意十足。禁械法令尚未出台,刘使君本可隐匿此事,待徐州大局平定之后,再行实施。但刘使君为人坦诚,提前相告,以免将来刘糜两家为此而再生不快。如果糜兄认为此事难以接受,刘使君也绝无半点强迫之意,糜兄也甚至可以投靠萧王吕他们,何去何从,还请糜兄自行斟酌。”
糜竺不禁犹豫了,糜家若想在徐州继续立足,就必须找到新的靠山,联姻刘泽无疑是糜竺下得一步妙棋,但眼看着事情极为顺利地成功了,不曾想却又横生支节,刘泽竟然提出了一个让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条件——放弃私兵。糜家家大业大,没有这些家兵如何来看家护院,更何况现在的士家全凭着私兵做后盾才有底气,没有私兵士家豪族的地位便是一落千丈。
“元龙兄,此事就没有再商量的余地吗?比如说可以削减一半的私兵——”糜竺不死心地问道。
“糜兄,刘使君此举并非是针对糜家的,为了谋求徐州政令军令之一统,这禁械法令势必将会在徐州实施开来。现在徐州的局势如何,糜兄想必比我更清楚,萧王吕三家世族勾结曹宏曹豹,把陶二公子推出来意图叛乱,糜家可已经站在了风尖浪口,何去何从也只在糜兄的一念之间。”
陈登的话平静沉稳,但在糜竺的心中,却无异于掀起了惊涛骇浪,徐州城暗流涌动,做为徐州最大的豪族岂能没有眼线耳目,种种端倪显示着徐州城必将会经历一场大风暴,糜竺的选择无疑会决定整个糜家的生死存亡。萧建曾找过他,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联合糜竺参与他们的叛乱行动,糜竺没有答应。
糜竺听说过刘泽的威名和赫赫战绩,更是亲眼目睹了在曹操势如疯虎的大军中刘泽的从容进退,目睹了刘泽如何不动声色将萧王吕三家斗得灰头土脸,不论从何种角度去看,刘泽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糜竺没有参于三家的事,因为他也不相信凭着他们的力量就可以推翻刘泽。陈登的话似乎更印证了这一点,显然刘泽对徐州城内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对于叛乱的情况,刘泽比他知道的更为翔实。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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