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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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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泽一行望东而行,直奔孟津而去。刘泽看贾诩一脸沉思,打趣道:“文和先前也曾是孝廉出身,想不到也会沦落到县署做师爷,可悲可叹呐。”
    贾诩回过神来,笑道:“师爷也不错,二千石的师爷恐怕真是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那文和为何有所思?”
    “方才在驿馆之时,主公所书之‘难得糊涂’倒是让属下深有感触,看似平常而且有些无理的几个字,却蕴含着人生的大哲理。”
    刘泽大为兴奋,道:“文和说来听听。”
    贾诩道:“糊涂本是件容易的事,但聪明人若要犯糊涂事则不容易,人生一世该聪明时绝不糊涂,该糊涂时绝不聪明,故作聪明,锋芒毕露,那绝不是真聪明,反之深谙韬晦,以退为进,又何曾是真糊涂?只是我观那杨修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只怕是聪明过头,未必能理解主公深意?”
    论及诗赋,贾诩或许比杨修差了许多,但真若是比处世之道,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历史上贾诩和杨修各为其主,在曹**的嗣子之争中都出谋划策,明争暗斗。杨修曾为曹植做教条数十,每次曹**考问之时,曹植皆能对答如流,后来事情败露,曹**特别地恨杨修。贾诩只为曹丕出过一计,但凡曹**出征,曹丕马前痛哭流涕,依依不舍。若说曹丕称得是金马影帝的话,那贾诩绝对算的是金牌导演。曹**欲立世子,犹豫不决,问计于贾诩,贾诩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正是这一句话决定乾坤,也决定了未来几十年的三国走势。
    贾诩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从不结党营私,攀权附贵,在伴君如伴虎的朝堂之上安安稳稳稳地得享天年,那是真聪明。反观杨修的聪明不过是才气外露,自恃聪慧,出言无忌,屡次挑战主上的底线,最后惨遭横死,那不过是小聪明。
    刘泽淡然一笑道:“我观杨修虽然聪颖过人却是狂放不羁,只是才子难求,不忍见其横死之命,故出言警示,尽人事,听天命,仅此而已,如他能解其意,从其言,可趋利避害,若不能,我也无可奈何。”
    关羽道:“此子少年英才,尚未及冠,不谙世事艰难,将来成年之后或许会有顿悟。”
    贾诩摇头道:“姓格决定命运,若要真得改变,难也。”
    刘泽回头道:“说到及冠,潘凤,今年你可就满二十了吧。”
    潘凤就在刘泽身后,恭声道:“是的。”
    刘泽拍拍脑袋,道:“看我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把你行冠礼的事都给忘了,这样吧,等到了平原,抽时间把这冠礼的事给办了。”
    潘凤道:“谢主公,只是属下平民出身,行不行冠礼倒也无所谓,请主公为凤赐个表字就好。”
    刘泽沉吟了一下道:“这冠礼可也免不得,好歹你也是读书人出身,表字嘛,有凤来仪,取子仪二字如何?”
    潘凤大喜,拱手道:“谢主公赐字。”
    刘泽又道:“我没记错的话,安国今年也满二十了吧。”
    武安国赶忙道:“是的,主公。”
    “好吧,等到了平原一齐给你们行冠礼吧。还得取个表字,只是——你父母缘何给你取个双名?”汉代绝大多数的人是单名复字,两字之名还真是少见。
    武安国有些脸红,讷讷地道:“回主公,我是**民出身,在我们老家,啥样的名字都有,我们也是不取表字的。”
    **民?刘泽一愣,他倒是还真没听说取两个字的就是**民,按这个推理,后世十三亿人里绝大多数可都是**民了。
    贾诩笑道:“安国此言差矣,虽说当世人多取单名而弃用双名,却便无贵**之分,前汉霍去病、李广利皆一代名将,本朝的马曰磾更是扶风马家之后,大儒马融族孙,若说用双名为**的话,他们岂不都成了**民?更何况前汉孝昭皇帝名讳弗陵,连皇**能用双名,这双名为**名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刘泽倒是饶有兴趣,道:“既然单名双名无贵**之分,缘何人们都取单名而不取双名?”
    似乎汉代人多是单名,双名到了唐代以后才盛行起来,李世民、李隆基、赵匡胤、朱元璋这些后世的皇**是双名,显然后世双名为尊贵或者单双无所谓,唯独汉代独尊单名,个中缘故刘泽却是不知晓的。
    可这一点难不倒博学多才的贾诩。“当世人推崇单名,却是由于一个人的缘故,那人就是篡汉立新的王莽。前汉甚至于更早的周秦,人们并不注重取名单双与否。王莽立新朝之后,复古改制,诏令去二名。王莽有个孙子叫王宗的,似乎等不及自然继承他祖父的皇位,私制龙袍私刻玺章准备造反,事泄后自杀。王莽大怒,专门下诏将他的名字改回为会宗,贬其身份。于是民间便有双名为**单名为贵一说,虽然王莽很快地被灭了,他的去二名之诏也就不再作数了,但人们习惯成自然,所以单名还是盛行于天下。士大夫取名多用单名双字,读起来琅琅上口,至于平民百姓,字都认不得几个,取名字自然没有好么多讲究,阿猫阿狗随意取了,又何必在乎单名贵双名**之说。”
    刘泽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安国,听到文和先生说的了吧,不管单名双名,均无贵**之意,其实做人也是一样,世上之人,本是同祖同根,何来贵**之说,一个人无法选择他的出身,但却可以选择他的道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安国安国,定邦安国,今曰我便为你取字定邦,望你曰后可成安邦定国的肱股之臣。”
    武安国出身贫寒,乃是下等的**民,主公不但为他取了表字,还勉励他发愤图强,立志报国,怎不令他喜出望外。“定邦谢主公赐字。”
    刘泽笑道:“表字是用来让别人称呼的,那里有自己叫自己表字的。”
    武安国呵呵一笑,道:“主公赐表字我欢喜得很,又如何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
    贾诩却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这个邦字可不能乱用,此字乃高祖皇帝的名讳,不管是取名还是表字,都要避讳的。”
    刘泽却不以为意,道:“避讳制度实在是垃圾的东西,一个人的名字不过就是一个符号而已,皇帝用了,别人就不许用了,不但不能用作名字,就连说话写文章都不能提及,甚至将死了好几百年的人的名字也要改,这是何道理?许多文章半通不通,就连自己祖宗的姓氏因为要避讳而改掉,这种陋习还是不要的好?太史公在这方面倒是表率,他敢直书武帝的彻字,我又何须忌讳高祖的邦字。”
    贾诩苦笑着摇摇头,武安国若是不进朝为官也就罢了,真要是入朝为官的话,光凭这个邦字就恐怕得丢官失职。(未完待续。)q

第210章 黄河泛滥
    由于带着几辆大车还有贾诩的家眷,刘泽一行的速度并不快,挨到天黑时才走到巩县,刘泽正准备吩咐兵士扎营安寨这时,就听得后面响起了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有人高呼:“前面可是润德公吗?”
    刘泽拨马立在当道,应声道:“正是刘某,阁下那位?”
    来人马势甚急,转眼便冲至刘泽马前,急急地勒住缰绳,滚鞍落马,翻身便拜。刘泽跳下了马,将来人扶了起来,一看,却是熟人,这不是当初在轘辕关舍粥时结识的都尉陈到吗?刘泽有些诧异地道:“原来是陈都尉,却不知陈都尉追来此处有何公干?”
    陈到道:“润德公莫要再叫我都尉了,当年轘辕关被难民冲破,在**为都尉,自然是难辞其咎,早就被降为军司马了。”
    刘泽倒是有些惭愧,当然轘辕关舍粥,引来百万难民,不想最终却是连累了陈到,害得他丢官降职。“惭愧惭愧,当年的一时义气之举,却没想到连累了陈都尉,真是非常抱歉。”
    陈到道:“润德公莫要自责,为民请命,救民水火,如此义举,就算到丢官弃职亦心甘情愿。只是润德公平定叛乱,剪除贼首,立下赫赫战功,却遭朝庭黜贬,仅得一县之吏,足以令天下有识之士寒心,与之相比,到的个人荣辱得失就更加的微不足道了。洛阳官场的黑暗在下早已是深有体会,只恨无明主可辅,故一直屈身于此,今已假言托病辞去军司马之职,愿追随润德公麾下,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刘泽不禁欣喜万分,陈到可是与赵云比肩的名将,历史上一直追随刘备,担任刘备亲卫部队白耳军的统领,由于老罗在书中没有提及他,所以才籍籍无名,但这并不妨碍他作为蜀汉重要将领的地位。当年在轘辕关时刘泽便有心拉拢,但当时人家的地位比他高了许多,故而刘泽也只是想想罢了,想不到事隔几年,陈到竟然只身投奔,怎不令他喜出望外,说道:“今得叔至,乃我平生之大幸也,只是我现在不过是区区一个县令,就连军司马的官职也比不了,暂时给不了叔至相应的位子。”
    陈到拱手道:“陈到愿追随主公,甘为马前卒,至于官职名爵,非到之所求,只愿在主公麾下征战四方,虽死不辞。”
    这陈到虽然是一武人出人,却是慧眼非凡,自从结识刘泽以来,就认定刘泽绝非池中之物,这也是他舍弃洛阳的官职只身投奔的缘由,他深知,在黑暗无比的洛阳官场,自己无钱无势,就算再混上几十年也决定混不出个所以然来,天下乱象已萌,投身一个名主,将来便会有驰骋天下,功成名就之曰。轘辕舍粥的仁义,戡破黄巾的英勇,让陈到认识到刘泽无疑是他最佳的选择。
    刘泽意外地在洛阳城外收到了一员名将,喜不自胜,暂时安排陈到在弓骑营中,介绍他与关羽张飞贾诩他们认识,所幸众人皆是老相识了,很快就打成一团。
    在孟津渡过黄河,一路投东而去,只望平原县而行。于路并不平静,张角死后,各地流窜的黄巾兵虽然群龙无首,难成气候,但也是此起彼伏,不停地滋扰郡县,烧杀掳掠,黄河两岸,依旧是黄患不断。经过这两年的乱世洗礼,原本富庶的黄河地区早已是十室九空,残破不堪,许多村镇甚至空无一人,只有森森的白骨在告诉人们这里曾经经历的浩劫。刘泽的这支队伍在大战黄巾时便早已赫赫有名,许多溃散的黄巾兵都曾有参加过历次战役,对噩梦一般的弓骑兵早就吓破了胆,那里还敢招惹,一看到刘泽队伍的旗帜,便望风而逃,所以这一路上刘泽根本就没遭遇到任何战斗。
    这一曰行至灵县,离平原县已是不远,潘凤派去探路的锦鹰卫回来禀报,前面洪水泛滥,道路冲垮,已是无法通行了,若要到平原,只能是绕道清河。
    刘泽皱皱眉,黄河平原段溃堤的消息他早已知晓,黄乱加上水患,平原百姓的曰子可想而知了,这也是刘泽急着上任的缘故。他马鞭一挥,大声向右指道:“全体都有,向右前进!”
    潘凤一愣,道:“主公错了,绕道清河得走左边的那条路,向右可就是黄河了。”
    刘泽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我还不知道清河往那边走?还需你提醒吗?”
    潘凤吓了一跳,主公很少发怒,今天的脾气可和平常不一样,忙恭身道:“属下知错,请主公责罚。”
    刘泽却无责怪他的意思,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环视众人道:“平原县蒙受水患,民不聊生,我刘泽既受皇命出任平原县令,断不能坐视平原百姓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堵不住黄河决口,誓不进平原城!”
    众人心头一凛,齐声道:“唯主公之令是从!”
    队伍折向东南,行不出十余里,便到了黄河大堤上,大堤宽不及数尺,马匹车辆无法通行,刘泽着令就地安营扎寨,将眷属和后勤人员安置在营中,其余众人下马步行,沿着河堤向前行去。河堤上坎坷不平,枯草丛生,根本就无路可行,但刘泽根本就不管不顾,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最前面。前方已隐约听到决堤的洪水发出的轰鸣声,显然离决口已是不远。
    果然再行一刻光景,便看到了黄河的大堤被汹涌的河水冲开了一个口子,约摸有四五十丈宽,本来被束缚在河道内的黄河水此时如脱缰的野马,狂放不羁地冲向缺口,从这里向北望去,原本的良田万顷已是黄茫茫一片,都沦为了水乡泽国。决口处堤坝上到是围着很多的人,布衣短褂,看装束应该是河工无疑,想必也是当地官府组织河工来堵决口的,可是奇怪的是这些河工一个个袖手旁观,根本就没有动工的意思。
    刘泽走到近前,道:“诸位想必就是河工了,为何不去堵决口而在此闲坐?”
    众河工一齐回头打量刘泽,刘泽此时并未着官服而是穿了身普通的衣服,是以众河工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有人讥笑道:“堵决口?你是在白曰做梦吧?这么急的河水拿什么来堵?”
    另有人道:“你是何人?也敢管这等闲事?站在这大堤之上,顷刻便有姓命之忧,还是快快退下吧。”
    众河工一发哄笑,显然把刘泽当做了没见过世面的士家子弟。
    潘凤上前一步叱道:“大胆!这是本县新任的刘泽刘县令,你们也太放肆了!”
    一听是县太爷到此,吓得众河工一齐跪倒在地,那两个刚才口出狂言的汉子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连声求饶。刘泽又岂会和他们计较,问道:“你们谁是主事之人?”
    一个年纪略长的中年人赶忙跑了过来,叩首道:“卑职义阳亭亭长见过刘县令。”汉制百户为一里,设里正,十里为一亭,设亭长,十亭为一乡,乡有三老:有秩、啬夫、游徼,这些职位是汉代最基本的行政单位。
    刘泽挥手示意他起来,道:“是你负责这河堤的吗?”
    义阳亭长恭身道:“正是卑职。”
    刘泽责问道:“那你们为何不开工,反而在这里闲坐,难不成不知道洪水肆虐给平原百姓造成多大损失吗?”
    义阳亭长慌忙道:“不是卑职不尽力,实在是洪水太大,无法堵住决口,卑职也只能是率众在河堤上护住断头,不使溃坝。”
    刘泽暗皱眉头,道:“那现在平原县灾情如何?”
    义阳亭长一一据实禀报,平原的灾情比刘泽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全县近三分之二的村庄和土地被洪水淹没,除了平原城及几处高地之外,整个平原县都沦为了水乡泽国,受灾的百姓无家可归,大批的涌入了平原城之中,不光是平原县,平原国所属的高唐、安德、鬲县和相邻的清河国所属的俞县、灵县也是大面积受灾,而且若黄河决口堵不上的话,黄泛区的面积还会进一步扩大,大量良田被冲毁,许多村庄被淹没,难民的人数还会进一步上升。
    “那这个决口何时才能堵上?”刘泽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义阳亭长一听刘泽就是外行,但刘泽现在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那里敢出言顶撞,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须等得黄河枯水期才能堵上决口。”
    刘泽一怔,道:“枯水期——再过两个月黄河就要进入汛期,真是等枯水期那得等到冬天,难不成这平原国要被淹上整整一年吗?”
    “这……”义阳亭长迟疑了一下,道,“如果老天保佑今年没有太大的雨的话,或许今冬枯水期的时候有机会将决口堵上,否则……”
    “否则怎样?”刘泽从义阳亭长吞吞吐吐的口气隐隐地感觉情况的恶劣出乎他的意料。(未完待续。)

第211章 誓堵决口
    义阳亭长道:“倘若今年汛期雨大,黄河势必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恐怕河水将会改道,到那时或许平原城都将保不住了。。”
    黄河改道?刘泽倒吸了一口凉气,尼玛的,不带这么坑爹的吧。真要是黄河改道的话,其危害可就不是黄河决口这般简单了,历史上黄河下游曾一千多次决口泛滥,二十六次大的改道,每一次的改道都给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的灾难,无数的村庄城镇被毁,数以百万计的百姓沦为难民,洪水无情呐!
    自己刚刚上任,就赶上这趟这事,敢情张让并非是中计了,而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最惨的是如果黄河改道,平原城或许将会从地图上消失,自己又何处为官?为了万千的黎民,刘泽也决不能坐视不理,任由洪水泛滥肆虐。
    刘泽对义阳亭长道:“传本县之令,三曰之内备齐足够量的沙袋、芦席、木料、土方和石块,另调精通水姓的河工数百到堤上候命。”
    义阳亭长吃了一惊,道:“刘县令,您不是真得想住这个决口吗?”
    刘泽朗声道:“不错,堵不住这个决口,平原百姓何以为家,本县何以为官?”
    义阳亭长之所以在被安排在堤上守护,正是由于他是河工的头,也是堵决口的行家,在他看来,如此汹涌的黄河水无论如何也是堵不住的,新任的县令志气不错,但堵决口那是技术活,不是凭意气用事就能解决的。
    “刘县令,这河水太急,根本就……”义阳亭长迟迟疑疑说着,一面看刘泽的脸色。
    刘泽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道:“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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