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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给老男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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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证明了酒楼的清白,至于幕后之人,就从李三身上入手,至于能不能查到,后面再说了。

  “李捕头,无凭无证的,絮我不能因为个人的片面之词便让你查封了酒楼。而且,他这是诬陷。”

  李捕头明显不耐烦了,“童夫人,你这是妨碍公务。来人,行动。”

  “慢着,我可以证明此事与如意酒楼无关。”

  李捕头明显不相信杨宜的话,“童夫人,你再这样,别怪李某不给面子了。”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不给我夫人面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杨宜转过身,只见童豁然骑在高大的棕马上,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李捕头看。此时二爷整个人不修边幅,看起来就像活脱脱的匪类,胡子有近两寸长,整个人看着比之前还黑了些,浑身散发着不善的气息。

  杨宜呆呆地站在那看着阔别了近两月的丈夫,眼眶有点热意。平时不觉得,如今见了人,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想他。他回来了,杨宜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觉得心安了,肩上的担子也轻了。

  冷冷地看了那李捕头一眼后,二爷才看向人群中的小妻子,见到她微突的肚子,他心里很是激动了一下。但很快,他便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接着,他给了妻子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翻身下马,将马交给身后之人,然后一步一步朝杨宜这边走来,人们纷纷退让开,就怕退得慢了得罪这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家伙。最后,二爷在杨宜面前站定。

  “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接着,两人没再说什么,他们可没有在众人面前演戏的打算。

  李捕头皱眉,“童大人,你这样不好吧?毕竟有人报了官,而且这几人也是在你们酒楼出了事,你们拦着不让查,这说不过去吧?”

  二爷待说什么,杨宜扯了扯他的衣袖,阻止了他到嘴的话。此时那几个病患还在呢,若他说了什么强硬的话,让民众以为他们童家仗势欺人就不好了。而且,此时杨宜只想速战速决,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让我来——”杨宜低声说道。

  二爷几不可见地颔首,然后微微后退半步。

  杨宜小幅度地侧头,见他如一棵坚毅的松树般站在她身侧。她微微一笑,他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给她依靠,甚好。

  “李捕头,我刚才说了,我可以证明此事与我们如意酒楼无关。”

  “那你说说,为何他们会在你们酒楼里中毒?别说他们是在别处中毒的鬼话了,是个人都知道,砒霜这毒可是无法延缓发作的。”

  “李三,我且问你们。你们来如意酒楼吃饭前,是不是吃过生红薯?”

  李三支支吾吾,见他这样,躺在席子上的其他病患都有些异样。

  “你也别想狡辩,看看你衣角边处是不是有好些黑粘之物?我相信不少老农都看得出来,这便是红薯浆,因粘在衣服上久了才变得乌黑粘腻的。”

  “童夫人,我们来如意酒楼前一刻钟左右的确吃过番薯,但这和我们中毒有什么关系?”还是躺在席子上的一个大汉答了杨宜的话。

  今天,李三领着他们走了好久,到一处地里开荒,那地有一片红薯,他们在那挖出一小堆生红薯。后来见肚子饿,就洗来吃了。饭前李三还招呼他们一个又吃了几根(此时的红薯并不大)。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杨宜刚才招来掌柜的,叫他去弄几只活鸡过来。又让人去弄了些新鲜的红薯。当然,杨宜让李捕头都派了人跟着,以示他们童家并未在这些东西上动过手脚。

  “想来,今天请客的人也是李三吧?”这也是杨宜的猜测,她刚才看了,这几人的穿着并不好。通常这样的人来吃饭,肯定舍不得点虾子这么贵的菜肴的,除非别人请。再加上七八个人都倒地上了,独独李三一个还在活蹦乱跳的,综合他刚才的举止,不难猜出他是这出戏的引导者并且知道一些内幕。

  “你怎么知道?”席子上的人的人讶异了。

  杨宜未答,此时,买东西的人回来了。杨宜让人从厨房里拿了几盘虾出来,这些虾和李三他们吃的一模一样。分别给三只鸡喂食了不同的东西。第一只单位红薯,第二只单喂虾子,第三只,喂了红薯一刻钟左右,给它喂了虾子。三只鸡都是喂到撑。

  没多久,第三只鸡就倒地口吐白沫,哆嗦了几下就翘辫子了,其他两只还活蹦乱跳的啥事都没有。

  “劳烦苏大夫上前验一验。”

  苏大夫点头,然后拿出银针蹲了下去,没一会银针便黑透了,“确是砒霜。”

  围观的众人哑了口似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人还狠狠打了个哆嗦,这招,真是杀人不见血啊。若有心人将此用在他们身上,估计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各位街坊乡亲们,你们也看到了。虾和红薯单独吃并没有什么影响,或是同时吃的话,一般都会腹痛不已,严重的还会中毒死亡。还有,虾不仅不能和红薯一起吃,还不能和橙子鲜枣一起大量地吃。”

  “这倒是食物的相克之理了。”苏大夫摸着山羊胡道。

  “或许真是如意酒楼的虾有问题也不一定呢。”人群中有人议论。

  “你傻啦,今天除了李三他们,还有别桌也点了虾的,怎么人家就没事?”

  “既然有人怀疑,那劳烦青叔再派一个人前去隔壁的酒楼买一碟子虾回来。”

  结果自然没有什么不同。这会,众人都肯定了,李三他们中毒之事真和人家如意酒没有关系。人家倒霉地被他们闹了半天,生意都受影响了。

  结果已经明了,李捕头觉得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思,于是便准备走人了。

  可惜却被杨宜叫住了,“李捕头且慢,这李三好生可恶,竟然随意诬赖如意酒楼下毒,是不是该打二三十个板子以以儆效尤啊?若胡乱诬陷商铺酒楼却被轻轻放过,未免太叫那些做买卖的寒心了。毕竟如意酒楼每个月可是要交不少的商税呢。”

  李捕头无所谓,反正这李三又不是他的人,打了便打了。于是,他手一挥,便有两个差爷上前,随意拖过一条长板凳。不顾李三的求饶,将人拖了上去,捆结实了,噼里啪啦地打了三十棍。

  打完人,李捕头就领着一众小弟,潇洒地走人了。

  二爷也没拦着,有些账,等恰当的时候,连带利息一起清算,到时让他们割下一片肉来,才会疼不是么?

  除了李三,其他人都是老实巴交之人,见给人添了麻烦,于是都愧疚了。他们派出了年纪最长的人上前给杨宜他们道歉,“童老爷童夫人,给你们添了麻烦,真不好意思。我们实在也不知道吃了红薯再吃这虾子会造成这种结果。”

  其实这些人都是很善良的人,从头到尾一直也只是李三在那叫嚷而已,便是有点私心,怕也不过是想得些钱财做补偿罢了。杨宜见他们一个个耸拉着脑袋,可怜兮兮地靠坐在角落里。有些不忍心,道,“老丈,你们也是受人蒙蔽。说起来,我们都受害者。老丈,刚才苏大夫说了,你们的身体还得调养几天,这几天你们上不了工吧?”

  那老丈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我们千里迢迢来钦州,不过是想赚些辛苦钱罢了,哪里知道会有这翻波折。”这几天别说上工了,吃吃喝喝还得贴好些钱进去,想着就心疼啊。

  “老丈,这五两银子你拿着,和他们分一分吧。你们也不容易,无端地遭了罪,这些就当我们如意酒楼给你们的贴补。银钱不多,老丈莫要嫌弃。”说完,杨宜看了李三一眼,顿了顿道,“至于有些人,老丈就不必把银子分给他了。”

  老丈接过银子,与其他人一道深深施了一礼。

  这童家是厚道人,他们是遭了罪,却是自己惹的祸,差点还闹得人家酒楼开不下去,童家没有怪罪,还给了银钱接济他们,真是仁义啊。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一二才是。而童夫人的话,他们如何不明白。

  他们是实诚,可是都不笨。今儿一早,李三绕着路带他们去那片地开荒,临吃饭的时候又劝着他们吃了不少的红薯。后来到了如意酒楼,那两大盘虾也是他点的。当时他们还纳闷,李三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却不想,人家挖着陷阱等着他们往下跳呢。

  这李三可真狠啊。他们与他都多少年的交情了?竟然被他设计来对付无辜厚道的童家,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要知道,这两样东西吃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至此,童家的仁善之名算是传了出去,算是因祸得福了。

  对面酒楼,裴夫人将这戏从头看到尾,见童家没什么损失,反倒得了这仁善之名,恨得咬牙,这杨氏运气怎么那么好?

  闹剧已散,晓得结果的,不少人暗道了声可惜。至于可惜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第五十章

  “这童家妇人,倒有几分能耐。果然是祸害遗千年,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铲除的。”近来诸事不顺,已让原本有些丰润神态的卢氏变得尖刻。

  那么隐秘的法子,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却还是叫她破了去,那杨氏不是妖孽祸害是什么?

  郑妈妈叹气,“夫人,这回的事,就揭过了吧。那童家应该查不到咱们头上。下回行事,可别冲动了啊。”

  卢氏不耐烦地道,“奶娘,你只会叫我忍忍忍,除了忍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对那贱人,我为了老爷,忍了。可你看,那俞氏只会越来越跋扈。可见,一味的忍是没用的!”

  看到自己像女儿一般养大的姐儿这般痛苦,郑妈妈也不忍心再说那些事来惹她伤心。罢了,夫人已经那么痛苦了,左右不会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受的了。

  *******

  “夫人已经知道事败了?”俞氏坐在椅子上,问着底下一个得力下人。

  “是。”

  “可惜了——”对于结果,俞氏已早一步知晓,杨宜如此轻松便脱身而出,还捞了点好处,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之前她得知,卢氏心里对林童孙三夫人有怨,便顺水推舟将红薯与虾相克中毒之事秘密透露给了卢氏,想借她的手报复杨宜一翻。

  没错,俞氏对杨宜也是恨的。她当时都跪在地上了,那么卑微地求她,她都没救自己。真真可恨至极!有机会让杨宜痛苦,她自然不会放过的。

  只是,可惜了。

  *******

  吃罢饭,又洗簌妥当,杨宜与二爷在屋里说话。

  童二爷轻轻摸着她的肚子,道,“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刚才见她挺着个肚子在如意酒楼那与人周旋,他的心针刺般的疼。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算计欺负着。那背后之人也着实可恶,等他查出来,决不能轻饶了。

  杨宜心一热,笑道,“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既然嫁了他,与他一道享了富贵,那就应该把该承担的责任承担起来。况且她在家安安稳稳的,左不过是旁人的一些小算计,只要防着些,没什么过不去的,比起他在外带兵的凶险,真算不得什么。

  童二爷拍拍杨宜的手。接着杨宜把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包括给童家去信的事。

  “这些事你看着办就好,只不过那个木樟香小镇,我得再派人前去查探一番才行。”

  杨宜自然是没有异议的,然后她又缠着二爷,让他说说他这两个月在外的事。

  童二爷没法,只得挑了一些不涉及军秘又不血腥的事来说。

  杨宜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她一向有午睡的习惯,加上今天处理如意酒楼的事情太耗精力,而二爷的归来又让她兴奋过头了。待那精神头一过,便觉得困顿不已。

  童二爷说着说着,便发现怀中的小妻子靠在他的胸前睡着了,小嘴还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来附和他的话。他看得好笑,将人抱回榻上,见她嘴角微弯,面容安宁,似是梦到什么愉快的事,他情不自禁地摸了她的小脸一把。

  其实这两个月,他甚少合眼。此次前去平匪,由于带的是新兵蛋子,不比以往轻松,要难多了。开始的时候,常常陷入危险,他时刻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后来情况才慢慢好转过来。不过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带去的四千人,还剩下两千出头了。近半的伤亡,让他心里很不受。所幸剩下的那些兵也算有个样子了。

  几经陷入困境,想起家中的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他捱过来了。只因心中有了牵挂,就算再苦再难,他都没有放弃过希望。

  看着她的睡颜,二爷也觉得睡意上涌。于是他干脆地脱衣上榻,决定陪她一起眯个午觉。娇妻在怀,童二爷只觉得无比地心安与满足,渐渐地,他也闭上了眼睛。

  “醒了?”

  童二爷一觉醒来,就见着自家妻子明晃晃的笑颜,顿时觉得心也开怀了,“什么时辰了?”

  “申时二刻了,我叫厨房煮了百合莲子羹,一会你也喝一点去去暑气。”说话间,杨宜拧了条毛巾,

  “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了,你身子重,别累着了。”

  “不碍事,苏大夫说了,走动走动,对孩子也好。”

  童二爷在丫环的帮助下,洗了把脸。

  在用甜羹的时候,酒楼中毒事件也有了眉目。

  “幕后之人查出来了,和李三接头的正是赵家庄子的一个老仆,那老仆也算机警,转了几道人手。知事司那边也是费了一些功夫才查到的。那老仆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远房表姐,他那远房表姐正是赵仆孙妻子的得力妈妈。赵家有九成就是幕后黑手。”

  “赵家?可是我们后门斜对面的赵员外家?”之前二爷就给她普及过钦州的关系网,这赵员外亦在其中,而且算得上是钦州本土人中极有威望之人了。况且,前些日子,那俞氏与赵大小姐闹了一场,她还亲眼所见了呢。

  “正是那家,我们可有得罪过赵家?”童二爷皱着眉说道,知事司那边查出来的结果自然是不会错的,可赵家为何要对他们童家的酒楼下毒手,就很让人纳闷了。但如果不是有仇,赵家也不会用这般阴损的法子来污了童家的名声。

  杨宜沉思,

  童二爷来了钦州后,一直都忙碌着兵营里的事,之后更是在外领兵近两月,若是他们真得罪过赵家,那么那个人多半不会是二爷,她的可能性还大一些。可是,她想了又想,来了钦州后,她都没和赵家的人打过交道,何来得罪?不,不,打过一次交道的。杨宜想起来了,就在抵达钦州的那天,在陈记饭庄!

  当时陈记饭庄人多嘴杂,那天的事,赵夫人知道也不奇怪。再联想到最近赵家的现状,那赵夫人的心思,杨宜倒能模糊猜出几分,不过,杨宜觉得应该不可能吧?就因为她也在场,赵家夫人就迁怒?

  话说,那赵夫人在得知赵员外动了女儿身边的俞氏时,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重新振作,与那俞氏斗了起来。那俞氏温柔小意,很得赵员外的宠爱,虽然根基浅薄些,却也和那赵夫人斗了个齐鼓相当。

  其实依杨宜看来,主要还是那赵夫人约摸是对那赵员外还有几分情义的,而那赵员外又多番护着俞氏,便是赵夫人再恨,行事间也留了几分余地,倒叫那俞氏捡了便宜。于是,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见杨宜面色古怪,二爷询问,“怎么了?”

  杨宜当下便将当日之事告诉了他,顺便连她的猜测一起。

  “妇人的心思甚是古怪,便是如此也不稀奇!”二爷一锤定音。便不是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赵家敢做了,那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此事你别管了,为夫自有主张,你且安心养胎罢。”

  杨宜见他脸色坚决,只得点头,然后眼珠子一转,抱着二爷的手臂,笑吟吟地问,“二爷,刚才你说,妇人的心思甚是古怪?”

  童二爷这才意识到,他一句话,把自己的小娇妻也骂进去了。

  此刻见她狡黠的样子甚是精神,二爷也乐得随她闹一闹,于是他一扯,便将她抱进怀里哄着,“我家小妇人的心思才不古怪呢,古怪的是别人。”

  杨宜嗔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那似嗔含媚的一眼,直看得二爷喉头上下滚动,腿间更是一片火热。思及怀孕之初,他问过苏大夫房事的问题,苏大夫说了,只要过了头三月便不禁房事,不过动作不可太过猛烈便可。他在心里数了数,他妻子如今都快四个月了,应该可以那个了吧?只要他动作温柔些,不伤着胎儿就行了。

  二爷低头,含住她如玉的耳贝,呼出的热气喷得她直躲,“别舔,痒——”

  “有些日子没见了,娘子有没有想为夫?”随着他暗哑的嗓声响起,他的大掌在她的腰眼处或轻或重地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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